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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独占 作者:晓凤灵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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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来殴徊患伲绻皇且拔桓呷ㄖ兀绮皇抢浼以贏国的影响力,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送葬呢,甚至还出动了警察来维持治安。
  高而长的石阶,走在最前头的是冷傲与米小可,而后是保镖随从,最后才是送葬的宾客,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浩浩荡荡的队伍才到了山顶。
  山顶上,冷清天的墓碑清晰可见,他的黑白照片摆在墓碑的正中间,照片里,那张脸淡定自若,只可惜一代枭王因病过早地离世,留下唯一的孙子继续他的大业。
  身着黑色长袍的牧师早早就站在了墓碑旁,待死者的亲人与送葬的来宾一一站定后,葬礼才开始。
  冷虎小心翼翼地将骨灰盒放入墓穴中,牧师口中振振有词,按照A国的殡俗,先由牧师对死者的骨灰念经,结束后方由亲属撒花,最后死者家人接受来客的拜礼。
  牧师念完经,就在众人等候冷傲撒花时,就意外看到冷傲依旧牵着身边小女孩的手。
  米小可哪懂的他把自己牵出来是什么意思,只知道牧师手中的盘子里的花瓣十分艳丽,出于女孩子爱美之心,她真想过去一把抓起向四周撒去。
  站在牧师前,牧师将装满花瓣的盘子递到了冷傲手里,这个时候她才听到阴沉的嗓音:“可儿,和我一起把花瓣撒到爷爷的骨灰盒上。”
  就这样,按照他的意思,米小可小心地拾缀起花瓣,先是看了看他撒花的动作,然后才学样撒了起来。
  山上,冷风四起,她手中的花瓣在风中飘零后才落到墓穴中。
  撒完了花,墓穴门被关上,死者家属开始接受宾客的拜礼。
  A国的殡俗,不管死者的家属多么高高在上,身份多么高贵不凡,葬礼这一天对于宾客的拜礼都要点头表示回敬,冷傲自然也不例外,对面前一个个过来的宾客一一点着头。只是他的面部毫无表情,本就惧怕他的宾客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米小可对于她面前走过的男男女女仔细瞧了一遍,送葬的宾客年纪都很大,又都穿着同样的黑衣,还真让她分辩不出谁是谁,更别说是猜哪一个是她的亲生父母了。
  花了很长的时间,宾客的拜礼结束,很有秩序地走下石阶。米小可却不高兴了,抬起头对冷傲说:“傲,刚才宾客里有没有我的亲生父母?”
  “有!”冷傲想都没有想快速回应。
  “那么多人,到底是哪两个?”小可打破沙锅问到底。
  “不急,等等还有机会。”冷傲说完又牵起她的小手开始逛起墓园来。
  这里既然是冷家墓园,除了冷清天的墓碑外,自然还有冷家的列祖列宗。米小可被冷傲牵着来到了两座相邻很近的墓碑前,一个抬眼,看到了两张照片。墓园每天都有工人来清洁卫生,所以照片被擦得油光发亮,完全可以清楚地看到照片里人的样子。
  男的俊美,女的清丽脱俗!
  如果小可没有猜错,这两个人一定是冷傲的父母。说来也奇怪,她呆在冷清天与冷傲身边这么多年,却从来不知道这两人的死因,也不曾从管家或佣人口中提起,好像在那座岛屿上,这两人从不曾生活过。
  米小可原以为,面对自己亲生父母的墓碑,冷傲会磕头拜一拜,却不曾想,他只是直直站立十几分钟后,立马转过了身,那冷漠的眼神从不曾消失过。
  她被他牵着在山顶上逛了许久,冷风扑面,树枝摇晃,四周又是墓碑,还是让她毛骨悚然。
  突然,一座巨大的无字墓碑在她面前一闪,停住脚步,直愣愣盯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问:“这一座墓碑为什么没有名字?”
  出人意料,冷傲用最快的速度抱起她,走近墓碑沉着嗓子说:“这是为我们准备的墓碑,我们死后会一起埋在这里面。”
  越走越近,他伸手拍了拍墓碑又说:“可儿,一直陪着我,这就是你的命!”
  米小可才八岁,就算心智如何成熟,也不懂他此番的话意,眨巴着大眼问:“傲,你的话我不懂!”
  “我不要你懂,只要你做到就可。”
  米小可还想反驳什么,山下忽的一声巨响,像是什么爆炸了,接着传来阵阵尖叫。
  作者有话要说:  


☆、005

  他们站得高,俯身探去,只见地上躺着几个人,身上,地上遍布血迹,周围的人被突来的爆炸声吓得魂飞魄散。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突然爆炸?”从小就生活岛屿的米小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混乱的场面,慌乱的尖叫声,逃命声,那小小的黑影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乱窜。相对于这些人,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心上上下下跳动着,直愣愣地看着冷傲。
  冷傲的嘴角禽着笑,米小可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很少见到他笑,如果真见到了,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可儿,带你看一场好戏!”冷傲收起笑容,拉起她的胳膊,转身就走。
  发生爆炸的冷家墓园,前后门早就关闭,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去,因此乱窜的那群宾客见大门紧闭,除了乱叫外还是乱叫。
  冷虎拨起枪,朝着天连开三枪,听到枪声,宾客们才停止脚步,怔在原地。
  “今天是冷老爷子出殡之日,竟然有人搞破坏。”他把枪重新挂在腰间,幽黑的眸子扫着四周,“为了找出此人,只能先委屈大家了。”
  话毕,冷傲带着米小可走下了石匠阶,缓缓向冷虎走去。
  此时,冷傲的手下已经将冷家墓园包围住,个个手持着枪,面色凶狠,双眸如狼。
  那几个被炸伤的宾客慢慢从地下爬了起来,冷傲的一个手下跑过去观察他们的伤势后,便对冷虎汇报:“虎哥,炸弹威力不是很猛,没有人死亡,受伤人数十个,都只是轻伤。”
  冷虎看了身旁的少主,见冷傲深不见底的眼眸微微一闪,便会意。
  他向前几步,将嗓门提到最高,“如有知情者,如能胆言,提出任何合理要求,少主都会应。凶手一旦被抓住,绝不会有好下场。”
  虽然只是小小的爆炸,无论如何破坏了冷傲的心情,很显然,凶手并不是想炸死人,而只是想给冷家少主一个下马威。
  沉静了许久,终于从人群里走出了一小拨人。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胖男人,他带着那拨人走到了冷虎面前。
  “原来是米老板。”冷虎笑着说:“你们难道都知道投放炸药的凶手?”
  听到冷虎口中的‘米老板’三个字,米小可眼睛睁得雪亮,瞅了这个胖男人很久,暗思他也姓米,这么巧,会不会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我们不知道,但我们可以用性命保证,绝不是我们。”胖男人抬起头,一脸的忠诚。
  此话一出,一直默出作声的冷傲突然鼓起掌来,“看来,只有这个米老板识实务。”
  米小可原本以为他会走到胖男人身边,却不曾想还是一动不动,话峰一转对冷虎说:“调监控。”
  冷虎得到指示,立马转身看监控录象去了。
  冷家墓园黑压压都是人,人气算是有了,可就算人气再高,墓园始终笼罩着一片阴霾。
  冷傲抬起米小可的下巴,轻声细语说:“可儿,你不是一直想见家人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他另一只手一抬继续说:“这个男人就是你的父亲,他身后的女人就是你母亲,你母亲身边站着的四个少年,是你的同胞哥哥!”
  米小可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侧头盯着胖男人与他身后的四个人。
  原来她真有家人,父亲,母亲,还有四个哥哥。
  她很想立马跑过去,投到父母的怀里,责备他们为什么不要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送给一个极不正常的人做未婚妻,可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她还是乖乖地站在冷傲身边,不动声色地问:“傲,我可以和他们说会儿话吗?”
  “当然可以!”就在米小可希望满满的时候又听他说:“不过,你的家人想不想和你说话,我就不知道了。”
  米小可不知冷傲的话意,再次看着胖男人还有他身后的四个人,自从她知道他们是自己的家人后,他们从未正眼看过自己,冷漠至极的表情一点都没有亲人的感觉。
  冷傲勾勾手指头,一个手下就对胖男人说:“米小姐想和你们说说话,不知可否?”
  胖男人听罢头埋得更低,“米小姐可是少主的未婚妻,我们虽是她的家人,八年都没见,别说是说话,都是我们高攀了。”
  他的话就是代表身后四人的话,且音量并不低,米小可可是一字一字听得清清楚楚。
  “可儿,听见了吗?”冷傲利狠的眼神向她投来,瞬间又看向胖男人,眯着眼,嘴角上翘,似乎对他的表现感到很满意。
  米小可的希望落空,原来傲与管家说得对,这个世上什么亲情都是假的。
  既然她的家人对她如此不屑,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听见了。”她提高嗓门,“我是您的未婚妻,唯一的家人只有您。”
  她也有她的自尊与骄傲,就算说的话并不是她的本意,无论如何也要在众人中摆摆威信。
  冷家墓园本就气氛压抑,再加上这一出戏,气氛更是不对劲,那群低着头的宾客们早就听说冷家少主养着一个小许多岁的小女孩,对她可是宠上了天,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只是,让他们更意外的是,这个小女孩子竟然是米氏集团老板的女儿,还会是未来黑道霸主的妻子。
  “少主!”冷虎的叫唤让众人的注意力从米小可身上移开。
  冷傲一边抚着米小可的长发一边不紧不慢地说:“开始抓人吧。”
  一声令下,冷虎带着一班随从钻入到黑衣人群中。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他就从人群里走出来,身后的随从架着一个人紧紧跟着。
  “少主,就是他!”冷虎将架的人狠狠一踢,此人便双腿跪地。
  别看冷傲才十八岁,可大风大浪他经历过无数次了,墓园的这次意外根本不在他的眼里,他主要想通过这个意外让身边的女孩明白一件事而已。
  只见他拉起米小可的手,径直往大门走去,边走边说:“冷虎,挖了这个人的双眼!”
  米小可不发一语地任由他牵着,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惨烈的叫声。
  她闭上眼,咬着唇,尽量不让这种惨叫声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八岁大的孩子对失去双眼的下场清楚不过。
  什么叫生不如死,就是这种下场。
  直到被拉到轿车里,车门‘轰’一声关上,她才清楚这就是她满心期待的葬礼。
  没有奇迹,只有恶迹!
  作者有话要说:  


☆、006

  葬礼后,米小可又回到了岛屿上,过着与以前一样的生活。日出而起,日落而睡,读书,练钢琴,日子沉闷而枯燥。
  冷傲没有想像中忙,时常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读书,看着她弹钢琴,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她,而她弱小的心灵,呆滞的眼神,谁都不知道她想什么。
  ——
  八年后
  蓝天碧波,上空的江鸟展开双翅调皮地拍打着江水,瞬间又飞向蓝色的怀抱。按理说景色如此优美和谐,江上的景至肯定也差不了。但猜测毕竟是猜测,此时的江面,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披散着一头黑发,独自驾驶着小游艇。
  她面色惊慌,时不时地回头望,原来江面上不止她的小游艇,离她百米外,还有无数艘小游艇。
  她加速,江风猛烈地刮过她的脸颊,那一头黑发飘散开来,比那盛开的大丽花还要娇媚。
  尽管她将小游艇开到了最高速,还是无法制止身后一群小游艇的接近。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江水更急,无数的小游艇已经慢慢向她逼近,并用最快的速度将她团团包围。
  见形势不妙,她彻底放弃了,松开手,重重地往后一靠,喘着大气。
  “小姐,跟我们回去吧,少主正等着你呢。”最接近她的一艘小游艇上,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说着话。
  女孩一个起身,因为逆风,头发全部摭住小脸,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只见她身侧的拳头紧握许久后才慢慢松开。同时,黑衣男子的小游艇越靠越近,突然,黑影一闪,男子快速跳动到了她的小游艇上。
  不得已,她挪了挪身体,又坐下来,看着黑衣男子开着她心爱的小游艇。
  这个十六岁的女孩便是米小可,不同于八年前,她已经出落得楚楚动人,洁白的皮肤弹脂可破,那一双圆圆的大眼看似明亮又有一点忧郁,还有那身段,前秃后翘,一米六五的个头,配着一头黑发,单单看背影就让人狂想。
  最近,她迷上了开小游艇,用了一周时间就将小游艇开得如鱼得水。今天她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开着开着,突然想要开得更远些,最好是离开这座小岛越远越好。她的算盘当然不能如意,一直在四周保护她的黑衣护卫,见她的小游艇上突然急驰,立马就上了各自的小游艇开始了抓捕行动。
  江面上又开始涌动起来,无数艘的小游艇上如同一阵风般从江面掠过,惊得半空的江鸟猛打着翅膀。
  彼时,冷傲得到了他的小宝贝逃跑的讯息,不怒不恼,悠然自得地抽着雪茄,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对冷虎说:“她跑不远的。”
  他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坐了下来,吐着烟圈说:“钻矿那里,你要忙上一阵子了。”
  冷虎说:“少主请放心,杀人的事我都干过,开采钻石不会难到我的。”
  冷傲两眼一眯继续吐着烟雾说:“开矿可比杀人难多了。”
  “少主说的是。”冷虎知道自己说大话了,缩着脖子。
  一个黑衣守护敲开了门,冷虎过去开门,听了他的汇报后连连点头。
  冷傲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整了整西装说:“把她带回卧室。”
  ——
  冷傲嘴里的卧室可不是八年前米小可的房间,那是他们的房间。
  卧室大得吓人,就是暗得很,暗色床罩,暗色的窗帘,暗色的地毯…,就连灯具也是暗的,就算到了夜晚,开了灯,也不会把房间照得通亮。
  此时的米小可被带到了房间里,想要转动门把,却无法转开,她也不急,倒是溜进浴室里。
  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同时房间的门把开始转动。
  她正搓着沐浴液的时候,突然,浴室的门被踢开,她吓得转过头,双手捂着胸,低着头。
  “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没有被我看过。”冷傲一边解着衬衣扣子,一边向她走来。
  花洒里的水流到米小可的脸上,打湿了整张脸,依然无法摭掩她绝世的容颜。
  冷傲已脱下了衬衣,露出了姣好的上半身,精壮的胸肌很发达,胸膛上还留着几根胸毛。他扔了衬衣,开始脱裤子,米小可眼睛一闭,想起了那一夜。
  那是在半年前,他陪她练完钢琴,他给她倒了一杯牛奶,在她耳边轻声说:“可儿大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
  她喝了小口牛奶,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嘴角边还溢着奶汁,她正想擦拭,不料被他抢先一步。
  他直接用手指勾了勾她的唇角,然后放到鼻端闻了又闻,最后才移到唇上,伸出舌头舔了几下手指头,边舔边说:“味道好极了。”
  “傲,我困了。”她放下杯子,缓缓起身,还没有站稳,就被他压在了钢琴上。
  他一只手抵在黑白琴键的低音区,发出极不和谐的音,又是在夜里,听起来有一点惊悚的感觉。
  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摸到了她的脸,撩开摭住额角的头发,邪邪地说:“十六年了,我等了十六年了。”
  她早就听冷婆说起过男女之间的床事,又听了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暗感不妙,自知这一夜真的要来了。
  感觉到大大的手掌已从脸庞移到了胸,隔着薄薄的衣料,明明手掌心传来温热,可她却觉得天寒地冻。
  他的慢慢俯身,勾起唇角说:“可儿,我要你。”说完,唇完全覆在了她的唇上,两片唇紧紧贴着,密不透气。
  从一开始的轻吻到最后的狂吻,她口腔中的奶香味早被他吸得干干的,还是无法阻止他的进攻。
  就在她以为他会在琴房里要了自己的时候,突然身子被抱了起来。
  他的卧室就在琴房对面,她被他抱到了那间卧室的床上,不同于放才琴板的僵硬,身下松软一片,只是再舒服的感觉也激不起她的愉悦之情。
  别看她这十几年,住在岛上,过着公主般奢华的生活,可她心中的苦没有人知道。她有血缘关系的家人都不要自己了,跟着一个看似俊美,其实比魔鬼还要可怕的人身边,她除了苦外没有一点自由。
  这十几年的忍辱偷生,在她心里渐生了逃跑的念想,无奈这里是位于江中心的小岛,四周的守护又多,她根本没有办法逃离。
  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料早被撕得粉碎,光滑如玉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她明白这一天迟早要来,可她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她才十八岁呀。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样被他欣赏着。
  他的前戏很奇怪也很独特,先是闭上眼睛,双掌合一,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对神灵祷告祝福。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唇角抽动,一副虔诚膜拜的样子,就是不知他嘴里在说些什么。
  她不知有多想一个翻身,从这里离开,可她也知道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这一天既然迟早都要来,自己不如好好配合吧。
  如果顺从可以换来平静,可以换来无数条人命,也算是值的。
  眼前这个俊美的魔鬼是她的劫难,打自己一出生起,就被他死死缠住不放,没有了家,失去了亲人,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昏暗中,一双眸子猛得睁开,朝她一扫,看她同样睁着大眼,似有些不悦,撑起手盖在她的眼上说:“把眼睛闭上,好好享受。”
  随着双眼的紧闭,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摸着。
  她原以为他会摸她的胸,毕竟那里丰满肥沃,哪想脚底下传来奇痒。
  她的脚被抬起,他的吻顺势落到了脚丫上,先是轻轻舔着,而后舌头才移到了脚趾头。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在每一根脚趾头上的啃咬,从无力到有力,从有力到用力。所谓女人的脚趾头连着心,被他这么咬几下,全身酥麻,身上的每一根血管暴涨,每一根神经都热血沸腾。
  黑暗中传来他可怕的声音:“第一次看到你,你的脚丫就落到了我的脸上,打这以后我就对你念念不忘。”
  什么意思?
  她迷惘了,可又不能问下去。
  “这双脚真美!”前刻还是赞叹,后一秒就变成了恐吓,“不过,如果你胆敢离开我,我会让你失去这双脚!”
  凉凉的心被推到了深渊,她不敢反抗,也不敢反驳,手指紧扣着床罩,眼角的泪水滑到了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  


☆、007

  她的脚丫白嫩嫩的,脚趾上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白与淡粉的结合,确实漂亮。可漂亮的东西往往就是最可怕的,如果一旦做错事随时都会被毁灭。
  她一直在想着他后面的那一句话,如果有一天她真离开了他,他会让她失去这双完美的脚吗?
  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那温热的手掌已经移到了腿上。
  她的腿修长白皙,怎么也比她的脚丫多肉,可他是个不正常的人,对这个地方并没有太多的贪念,也只是上下来回摸了摸,整个人就欺在了她的身上。
  他灵巧的舌头勾画着她的唇廓,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嘴里,瞬间,她的唇被死死堵住,不得不睁开眼,却见毛茸茸的头发在眼前晃荡。
  “傲,不要,我才十六岁!”强烈感受到了他的亢奋,她摇起头,开始挣扎,她在笑自己,什么顺从可以换来平静,可以换来无数条人命,也算是值的。可到了关键时刻,她开始畏惧了。
  他听到了她的抗拒的话,眸子闪出一抹精光,离开她的唇,直勾勾地盯着她。
  眼角有泪痕,目光带着惊恐,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无法接受自己。他也不傻,她多年的隐忍,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呢?他只是在装傻,等着她长大,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完完全全得到她。
  扳过她的头,微怒地说:“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她想摇头,却因为他的如同钳子般的手指无法动弹,只能痛苦地说:“我是您的未婚妻!”
  “既然没有忘记,就不要反抗我!”
  黑夜里如鬼魅般的嗓音回荡在她的耳边,像一瓶美酒又像是一副毒药,让她喝也不是,不喝又不是,只能咧嘴说:“我没有想反抗,只是觉得这来得太早了。”
  “不早。”嗓音深情温柔,“一点也不早,如果再等下去,我可就要老了。”
  他比她大十整整十岁,二十六岁的年龄在那方面本是欲。望极强的,可他除了她外,就没有其他女人。原因很简单,他在等她,其他女人也没有机会接近他。所以如果再等上几年,他就要快三十岁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话还没有出口,唇就被堵住,而后又是一场永远止境的狂吻。
  口腔里尽是交缠的口水,一条大舌头始终占着强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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