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孢子物语-第6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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鱿衷诹怂难矍啊�
但是……
“噗，你怎么是这种样子！”爆笑
因为出现在纯能量体眼前的虚空天人，有着石头一般的脸，眉目纠结在一起就仿佛在沉思非常严肃的问题，以至于整张脸都僵硬了一般的样貌，反倒是那具身体的其他部分还算正常。
但对此，对面出现的虚空天人却没有太多奇怪。
“因为这是一个以意识推动的世界，这个世界并不存在‘唯一的真实’。在你眼中的‘我’就是你认为的我。而同样，在我眼中的‘你’也是我认为的你，这两者并不冲突，但也并不一定相同。理解吗？”疑问
“额，大概理解点，就是说这只是让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东西，与构建幻界差不多吧？”骄傲
“嗯，很不错。不过能说说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吗？”
“这个……”
看着那板结在一起的石头脸一副好奇的样子，纯能量体死死咬着牙，还是不忍心告诉对方真相。
“那个，与外面的你略有不同，但很帅，相信我。”我自己都不相信
“不用撒谎，别忘了我们可是连接着意识通道，你一定也注意到你面前的我做出的表情吧？为什么明明是你认为的我，还能做出符合我真实情况的表情呢？就是因为你通过意识通道获得了我的情绪和思维，所以你潜意识中就让那个‘我’做出了这样的表情。”
“而我，同样也能以同样的方法了解到你的思想。可以想象，你眼中的‘我’一定不是什么好形象。”纠结
“噗，抱歉。”歉意，古怪
“没什么，反正以前面几个家伙的情况来看，我也能够大致想到会是什么情况。”无语
“呵呵。”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了，然后要做的就是将你想想中的形象变成你记忆中的真实形象。这只是意识对潜意识的一种控制。但对潜意识的控制，在这个虚空世界却是非常关键的一环。因为有时候本来是很普通的变动，一旦潜意识觉得那是危险，而你却不能控制的话，那就真的是危险了。”强烈警告
“啊，是，队长！”
相关训练依然做过不少，对于这些能够作为第一批参与虚空探险的朋人，都是那些意志坚定的人，要控制自己源自潜意识的各种情绪和欲望，并不是很难的事。难点只在于，要无时无刻地戒备着潜意识的影响。
片刻，眼前的虚空天人已经变回了正常样貌。
“好了，现在至少对这个虚空世界而言，我们两个已经拥有立刻‘形态’这个概念。接下来进行第三个体验，定位。”对面的虚空天人在黑暗无依的世界走了两步，来到纯能量体身旁：“在你看来，我现在到了你的身旁。实际上是否如此，在这个世界毫无意义。”
“事实上，空间这个概念，完全是以你的想法为准。”
“你觉得我和你的距离有两米，只要我不在意识连接中反对，那么我们就‘真的’只有两米距离。看起来是相互的，但有时却也是一个安全保证。比如你在这个世界遇到了一个敌人，他正在对你发动看起来铺天盖地的攻击，但只要你意识中坚信这不是真的，坚信你和对方的距离很远很远，远道对方的攻击无法覆盖。那么就算在对方眼中你就在他身旁，他也攻击不到你。知道了吗？”
“总感觉……”
“好神奇是吧？”虚空天人戏谑地说道。
“嗯。”纯能量体点了点头，但想了想觉得对方应该看不到。不过进一步想，对方通过意识连接也得到自己‘点头’的想法，那么对方应该是也能看到他的‘点头’动作，他就囧了。
“就是这样，看来你的理解力不错。”
“嘿嘿。”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记住，那种以‘想’为核心的方法，并不是无敌的。当对方的意识强过于你的时候，他就很容易用强大的意识去干扰你的想法，从而导致你的‘想法’失败。即便对方意识不强，但也可以通过各种意识交流时的场景制造来影响你的‘想法’，从而导致你自己在意识觉得自己失败了，然后你就真的失败了。”
“额，好恐怖。”
“这是当然，否则为什么还要要求只有意志坚定的人才能进来。”虚空天人撇了撇嘴：“你觉得让一个胆小的、或者有黑暗恐惧症、深海恐惧症之类的家伙进来，看到这一片啥都没有的黑暗，然后一想‘不会突然冲出来一只打怪兽，然后我有打不赢啊’之类的东西时，这个世界也同时配合他的想法出现这样的无敌打怪兽，他会怎么样？”
“额……被自己幻想创造的怪兽杀死？”惊叹
“是啊，尼玛上次有个新人就一时不差‘幻想’了一头星空巨兽。最尼玛蛋疼的就是那时候我们意识连接在一起，他幻想的东西也会影响我们。结果在没反应过来之前，我们还真以为这个世界有这种怪兽，和那货大战一场。到头来才发现是那该死新人的幻想。”
“……”
看着恼羞成怒的虚空天人队长，新人纯能量体似乎从对方身体中感受到了无边的怒火。恐惧地后退半步，这动作却加重了他这种担心。眼中的虚空天人，甚至也同时抬起头来，将那无边怒火的眼神投向了他。
“不，不要！”
“该死，冷静点你个混蛋，无论你看到什么，那都是你的幻想！”紧张，恼怒
“对，这是幻想，是幻想！”紧张
伴随着他不断的自我催眠和安抚，本来显露出来的虚空天人和纯能量体自己的身体都消失不见，世界再一次恢复黑暗。
“队，队长？”
“……”
“队长，你被吓我，你在哪儿！”
“……”
经过之前一次惊吓，突然感觉到所有东西都消失的纯能量体，心中的恐惧被一点点引导了出来。而由于反应过于激烈，他在不自觉间竟然断开与双方的意识连接，这进一步加重了纯能量体的恐惧感。
环顾四周，没有视觉，但感觉上依旧是那片黑暗的世界。
黑暗，往往也是滋生神秘和恐惧的地方。
渐渐的，他似乎看到了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移动。
“不，那是幻觉，对，的确是幻觉！”
果然，似乎存在与黑暗中的东西消失不见，纯能量体忍不住松了口气。
“该死，队长去哪儿呢？不会退出这个世界了吧，虚空天人似乎能够随意离开，可我怎么办？”
“啊，对了，想一想‘队长抓着我的手’。”
“队长抓着我的手！”
“不行，手中没有触感，完全无法模拟。”
“对了，就想‘队长就在我身边’更好。”
“对，就是这样！”
不断思想，不断重复，不断催眠自己。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渐渐的，纯能量体似乎感受到了虚空天人的存在。而当有了这个由头之后，良性循环建立，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
于是很快，虚空天人的身影就伴随着亮丽的华光出现在他的眼前。
“队长，你终于出现了！”惊喜，后怕。
“不要废话，立刻连接意识通道！”对面的虚空天人队长没有传来声音这种概念的东西，但对方的僵硬的动作还是有些失真地做出了类似意义的手势。
“是，马上！”对此有过训练的纯能量体，立刻做出相应的动作。
片刻之后，感觉到对方的意识存在，对面的虚空天人也鲜活了很多，纯能量体终于松了口气。
“对不起，队长，我……”
“没事，这也是训练的一环。至少这次以后，你不会在意识连接突然断开的情况之下找不到方法了是吧。”对面的虚空天人队长安抚到：“那么，我们先出去吧。等你恢复一段时间，就能够再次进入这个世界了。要知道，这里别看空无一物，其实蛮好玩的。”
“额，的确……的确很刺激。”纯能量体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第022章 独立于系统宇宙之外的世界
“按照空幻长老您的建议，我们最近正在加大‘虚空行者’（指能够在虚空世界安全独立活动，对虚空世界有一定了解，能够自如退出虚空世界的的培养力度。现如今，合格的虚空行者，我们已经培养了一百二十六名，其中虚空天人十九名。”
“依照这个数据，我们可以编织一个最基本的百人意识网络。并以此为基础，将万人左右的纯能量体和纯意识体朋人，带入这个世界。”
“不过长老，由于这个世界的特殊性，就算是进入这个世界的人再多，一旦脱离意识网络提供的交互作用，那么对独立起来的个体而言，虚空世界也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所以，在这一点解决之前，我们恐怕暂时还不能大规模进入。”
“这是必然，辛苦了。”
“不，这是我的职责。”
“很好，虚空行者的数量还要增加，根据之前制定的计划，至少也需要三千人。”
“但是，一切都要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稳步进行。别急，但不能停，这就是原则。”空幻出言提醒到：“不过在虚空世界构建幻界，容纳无法独立存在于虚空世界的普通朋人意识的工作，你们也要慢慢展开了。”
“虚空行者的对坚定自我意识的要求太高，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做到的，所以在虚空世界制造的幻界容纳普通意识体生存已经是必然。”
“是，长老，我们会注意的。”
“那么下去吧。”
“是。”
目送虚空世界研究部门的主官离开之后，空幻长长地出了口气，仰躺着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出神。对于现如今朋族的几个核心技术，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个虚空世界。不仅仅是因为其不同于现实世界的存在，更在于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危机感。
系统。
这个世界被称呼为系统宇宙不是没道理，因为系统就仿佛放大版的星球意志一样，控制着世界的一切。
可现在，8051却能够通过微弱的系统能力，去掩盖空幻等人出现的痕迹。可这能够坚持多久？没谁知道。更何况，一开始虫族，然后亚都族、巢族、浮甲族，一个个穿越者联盟时期种族的出现，更是加重了暴露的危险。
所以，空幻必须为自己，以及朋族寻求一条道路。
而这种时候，作为一个很可能独立于系统宇宙所存在的虚空世界，理所当然地就成了朋人的一条前进道路。至于说为何认为虚空世界就是独立于系统宇宙的世界，这其实有很多方面的原因。
虚空世界无空间这个概念是一个理由。
但更主要的还是，虚空世界连时间这个概念也没有。
伴随着朋人进入宇宙世纪，对于时空的研究也伴随着对跃迁的研究而不断增强。
那种魔幻小说中的所谓位面之类的空间虽然没发现，但跃迁空间这类与系统宇宙联系在一起的隔离空间，却已经发现了不少。而通过原星联的文库，朋人也获得了宇宙文明数万年来积累的空间研究资料。
通过这些东西，朋人发现，当前的系统宇宙可以归结为四个空间：物质、跃迁、概念和反物质。
物质空间，也被称为主世界，是星空所依存的地方，也是绝大部分文明存在的世界；
跃迁空间，这是飞船进入跃迁通道之后所进入的世界；
这个世界在空间上与物质空间是隔离的，所以能够确保人们借助这个世界的中转，只需要拥有坐标，就快速抵达物质世界数万光年外的世界。
概念空间，这是概念化种族出现之后才被人们发现的；
根据在这方面研究最深入的咨询该统合体分析认为，这是以众多类似愿力、精神力和咨询等杂乱想法和认知所组合起来的一个世界。类似于朋族构建的幻界，但却有无数智慧生物无意识形成的。因为这庞大的构成基数所支撑，所以，单个个体即便是灵神级，也无法对这个世界产生影响；
反物质空间，这却是一个完全理论化的空间；
到现在为止，这个空间在绝大多数宇宙文明中都被提及，并坚信其存在。但却没有一个宇宙文明抵达过那里。因为这个空间的构成理论，就是物质世界的一切东西，只要进入反物质世界就会立刻泯灭。而悲观的是，现如今已知的所有文明都是物质世界的文明。
这四个空间后面的三个，或许构成上与物质空间迥异，或许空间上与物质空间隔离，甚至时间上与物质空间也并不同步，但相互之间都是有联系的。
即便时间并不同步的两个空间，也只是因为存在时间的换算比例，而不是完全没关系。
所以，这四个空间完全可以判断为以物质世界为根基，同属于系统宇宙的世界。
但是，朋族此次发现的虚空世界却完全不同。
空幻想不到朋人为何一个简单的二次蛹化，会出现进入虚空世界的虚空天人。这也许和意识有关，因为只有亡魂意识体的翼人二次蛹化，才会成为自由进出虚空世界的虚空天人。这让很多朋族研究员都认定，意识与世界的本质有莫大的联系。
可很显然，朋族的研究高度还没达到对世界本质研究的程度。
所以，这一个研究一直处于猜想和徘徊的阶段。
而在这一点上，即便雅度和张衍记忆中的亚都族知识，也无法正面解答。
但无论如何，有一个结果却无法改变。那就是，朋人接触到了这个世界，并且一点点开始了解这个世界。
那么，如果朋人能够进一步分析这个世界，并最终确认‘这个世界是独立于系统宇宙而存在’这一点。这样一来，前辈穿越者们努力无尽岁月都没能成功的‘摆脱系统控制’的梦想，是否就能够借此而成为现实呢？
这样的结论无法不让人激动。
“8051和暗血，你们两个也是因此，才那么支持对虚空世界的本质研究吗？”
想到这一点，空幻倒是觉得最开始有些误会两人了，他之前考虑的范围显然还局限在了利用虚空世界，在系统宇宙处获得提升上，而不是跳出系统宇宙去看问题。
“不过，如果连最基本的了解和运用都没有出现，又怎么可能独立地研究这个世界的本质？”
“所以，还是得循序渐进。”
疲惫地揉了揉额头，空幻直起身来，打算再去下属的各个研究部门看看。
但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却接到了来自灵雪的会议邀请。
“怎么呢？”
“哎，怎么说呢，这些让人无语的普通文明啊。”灵雪叹了口气，不过很快又调皮地回答到：“好消息，坏消息，各一个，先听哪个？”
“额……好消息吧。”
“新星联合会议乱了。”
“啥！真的？”
这可真是好消息，空幻顿时站了起来。但很快，他就平静下来。因为灵雪表现的太平静了，情绪中还带着些无奈，怎么看也不是遇到好事的表现。
而且……
“坏消息是什么？”
“星空议会也乱了。”
“……”
第023章 边防军反战浪潮
朋族历62年9月末，通过全方位多层次的探查，确认虫族完全消失之后，除了留下最低限度的警戒部队在外围区域，星空议会和新星联合会议两方都将边防部队绝大多数调离，并打算将这些拥有丰富战争经验的士兵，投入与对方的交战战场。
然而，此时出现了一个意外。
由于常年在边界与虫族对抗，边界部队相互之间已经结成了身后的友谊。
不要觉得不可能，这就是事实。
就算在内部，星空精灵和普米加西亚人斗争有多么激烈。在边界部队中，作为战友的星空精灵与普米加西亚人等现敌对势力士兵相互结合成家庭这样的例子，依然层出不穷。即便此前星联分裂，虫族尚未消失时，对于这种现象，双方的政府也只是劝解而非反对。
结果，在虫族莫名其妙消失后，面对陡然间从战友甚至家人变成敌人的情况，很多边防部队的士兵乃至于军官都感到难以接受。
更有甚者，在双方势力向这些部队发出整编，并派往前线的命令之后，这个命令遭到了强烈反对。
对此，一开始没能意识到问题严重的星空议会和新星联合会议两方，都采取了让军法按‘不听指挥’之类法令处置的方案。但很快，这种军方的反战情绪就出现扩散，甚至某些已经派往前线的边防部队成建制的出现拒绝战斗，乃至于反戈一击的诡异情况。
这时，终于意识到问题严重的两方，不得不再一次默契地停战以处理这种问题。
菲斯特战役第二阶段，也是在这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结束。
而此时，双方统治者的差异也显现出来。
由于统治结构和理念不同，星空议会和新星联合会议两方，在这件事上采取了截然不同的处置方案：
新星联合会议一方是强硬态度。
因为，虽说新星联合会议是继承星联模板的议会模式，但由于圣堂的绝对强势，以及通过圣堂武士训练而对各文明的渗透，新星联合会议正在一步步被圣堂改造。所以，这个团体渐渐成为以圣堂为统治核心的势力。
这种变化并不明显，绝大部分文明都只看到了本文明出现圣堂武士后所带来的好处。
在这样的情况下，当边防部队出现反战情绪后，圣堂方面果断采取进一步的强硬措施。
他们将绝大部分反战军人投入监狱，对那些与敌对文明结合的成员也采取了强制选择加入某一方的决定，甚至要求那些来自敌对文明，因为家人而选择新星联合会议的人交出类似投名状的东西。
这毫无疑问遭到了拼死反击。
可惜，在各文明统治机构的支持，以及圣堂的控制力和武力压迫之下，这些普通军人的反击却没能产生丝毫的作用。此后短短六个月间，新星联合会议就以‘叛国罪’等名义，清洗了近三亿人。
同时，也有近二十亿人叛逃到自由联盟或星空议会。
只不过由于理念问题，叛逃到自由联盟的人数占绝大多数。若非后来圣堂强硬地要求自由联盟停止接受‘叛徒’，恐怕都没几个人会选择叛逃到敌对的星空议会去。
这是一个混乱的时代。
这件事的影响也是巨大的。
虽然事后星空议会方面宣称，圣堂的举动极大动摇了圣堂的统治地位，并揭露了圣堂的险恶用心。但实际情况却是圣堂依托这次清洗，不仅清理了反对派，更展示了无法抗拒的实力，顺带还坑了同为个体类种族的朋人一把。
同时，在支持各统治阶级维持议会的前提下，他们在新星联合会议的地位也不降反升。
最好的证据就是，现任议长（普米加西亚引咎辞职，换上了一名圣堂长老。
根据后世的历史研究，若非当时外有星空议会这个强敌，同时还担忧虫族的威胁，圣堂很可能会一步到位地将议会解散，换成以圣堂为骨干的统制结构。但即便是现在还维持着表面的协商制，圣堂的权威却毫无疑问地超过了另外两个高等文明。
相比起强硬的圣堂，星空议会方面显然没就无法那种程度。
由于可以与圣堂媲美的朋族采取了打酱油态度，既没有圣堂那积累上万年的威望，也没有圣堂广招门徒扩大势力的举动，朋族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做到圣堂这一步。好玩的是，这样做的朋族，却正好避免了星空议会各族因为圣堂的举动，而对朋族产生猜忌。
这到底是朋人有意为之还是无意所致，就让后世历史学者们争吵吧。
回过头来看星空议会的应对。
星空议会的三大高等文明中朋族、星空精灵和泰米莉亚，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都是比较温和的种族。因此面对边防军的反战意向，除了最初和新星联合会议一样采取军法处理措施，抓捕了一部分领头者外，在察觉到可能遭致更大规模反战后，就立刻扭转了政策。
她们首先释放了一部分问题不大的领头者，随后在新的首都永恒源泉召见了军方代表。
通过三个月的商讨，双方达成协议：边防军将对所有人的意向进行统计，想要退役的可以直接离开军队；愿意参战的就通过适应性训练和重新编组后进入战场；而既不想与熟人交战，又不想离开军队的，则可以派往与自由联盟交界的防线和边防警戒区，或者留在国内作为预备部队。
不过，三项措施却都没有涉及那些与现敌对势力成员结合后的家庭的处理。
但很快就由各文明自己的政府出台了相关政策：对这种家庭予以承认，但成员不能留在继续军队，可以选择转业或退役，而且家庭成员还要接受一定是时间的监控。
如此处理本来也可能遭致不小的反对声音，可这时候新星联合会议的处理表现却正好传来，毫无疑问地吓住了不少人。这反过来使得星空议会捡了便宜，处理意见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支持。
只不过，看似星空议会稳定地度过这次危机，可在这几个月的停战期，战力强大的边防部队中也有近一亿多经验丰富的军人退役。
而一部分不愿意继续留下的家庭，也选择了移民到自由联盟。
结果在后世历史学家看来，真正捡便宜的还是那站在一旁看戏的自由联盟。他们一枪没放，不仅得了不低的人心，还得到了数亿经验丰富的军人。更幸运的是，此时新星联合会议和星空议会都将目光投向彼此，国内又处于阵痛后的稳定期，没那个精力去对付捡便宜的自由联盟。
何况，就算得了这么多便宜，自由联盟的表面实力依然入不了另外两方的法眼。
这就造就了自由联盟在战争期间中，很长时间的稳定发展期。
到朋族历63年的4月份，这一次由于边防部队的反战情绪所导致的两大势力抽风，终于有所缓和。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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