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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微醉东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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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没多远,就到了后花园,果然见有一大池荷花,虽然还没到开花的时候,但是碧绿的荷叶连成一片,微风徐徐吹过,如一群绿衣的仙女在皎洁的月光下临风起舞,伴随着沁人的清香。
  水面平滑如镜,一阵风吹来却又银光粼粼。旭白在池边坐下,欣赏这清新的美景。坐了一会后,不仅又想起了李吉,闲适的心情顿时无影无踪了,只剩下了无尽的愁怨,愁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李吉,怨的是李吉这么快就另娶了妻子。想起了李吉的妻子,愁怨又转为了烦恼,不知将来找到了李吉,自己和他这个新妻子怎么相处。
  
  突然,一阵低沉却富有磁性的吟诗声从身后响了起来:
  晈晈月光兮,嫦娥下凡
  临波揽镜兮,顾影自怜。
  后羿何在兮,仙子愁怨。
  旭白吓了一大跳,她回过头来,见一个只穿着白色中衣的年轻男子站在距自己仅两步远的地方,眉目俊朗,眸子明亮如寒星,目光幽深的注视着自己,嘴角微微含笑,似嘲讽,又似玩味。
  
  李旭白不知道这是谁,但肯定不是王爷,他这几天都住在皇宫。大概是侍卫吧,可是长这么好看,又散发着一种贵气,估计是侍卫长。只是,不管是谁,如此无礼的看着一个陌生的女子,还做诗调戏,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旭白心里暗暗骂了句“登徒浪子!”不想得罪无谓的人,她站了起来,转身急步的往回走。不想那男子却追了上来,一把扯住了旭白的袖子,问:“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房里的?”
  男子清闲却又阳光的味道袭来,旭白恼羞成怒:“你放手!”一脚就踢向了他的腿,不想他微微一动身形,就躲了过去,手却依然抓着旭白的袖子。
  李旭白急了,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在空旷的夜里,这声音传出去很远,那人大概是怕被人看到,就放开了旭白的袖子,旭白一溜烟儿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终于来了。




☆、第十章 再见 恨不相逢末嫁时

  李旭白气喘吁吁的跑回了屋,路上差点碰到两个巡逻的侍卫,旭白忙站在了一旁的假山后面。晚上的王府,下人们没事是不许乱走动的,旭白不想被盘问,幸好这两个侍卫跑的很匆忙,并没有看到旭白。
  回到屋子后,桃叶睡的正香,旭白悄悄上了床,只见桃叶翻了个身,嘴里叫着“虎子,虎子…”旭白知道这是桃叶的孩子的小名,看来,她并不是没心没肺,只是白天的时候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旭白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将手枕在头下,想自己大概是跟花园有前世的宿怨,上次在吴府,想去花园看看,不想连花园的门都没摸到,就被胡姨娘打了一巴掌,还遭到了吴文博的调/戏。
  这一次大晚上的去看一下荷花,夜深人静都能碰到人。当时,母亲是在一个梨花盛开的早上生下的旭白,父亲见初生的太阳照在怒放的梨花上,暖暖的晨光与雪白的梨花相映成趣,流光溢彩,就给她起了名字叫“旭白”。旭白想,自己名字中暗藏着梨花两字,梨花与离花谐音,看来自己以后再也不要去什么花园了。
  
  日子平平静静的过了五六天后,俺答部落的刺客大部分都被抓起来了,剩下的也都逃窜了。王爷也不再住在皇宫了,王府的女人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的,都盼着王爷回来后能第一个到自己那里。 
  虽说王爷从来没有来过夏绮采和冯元容这里,不过两人还是命令厨房多准备一些精致的吃食,以备王爷来时吃。所以这两天把小厨房的人都累的够呛。
  不想王爷回来后只去王妃吴月新那里转了一圈,就回了自己的住处,一连几天都没有到各院去过,也没有招过任何人。
  夏绮采脾气不好,加之这么长时间都没能见到王爷的面,这两天尤其不耐烦,每次桃叶与王婶去送饭送菜都要被骂,李旭白与张婶去给冯元容处送饭也没遇到什么好脸色。
  
  这两天又听说,王爷在彻查各个院的丫环,据说是王爷有一天晚上在后花园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当时只有一个丫环在附近,只是王爷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不知是谁房里的。所以现在正在一房一房的查看。
  李旭白听了以后,只怕被人知道自己晚上去过后花园,到时几张嘴也说不清了,所以更加的谨慎,除了去夏绮采和冯元容共住的沁香阁送饭以外,从来不走出厨房和自己的住处。
  如此过了六七天,听说王爷的东西找到了,不再查了,李旭白才松了一口气。这一天,王婶家的孙子病了,王婶很是着急,匆匆打点了一下厨房,就回家了。张婶做完饭后,外面一个小厮来叫她,说是她女儿回来了,找她有事,张婶就安排旭白和桃叶去送饭,自己赶紧回家去了。
  
  沁香阁有正房十间,夏、冯二人各住五间,中间有一堵花墙相隔,墙上有一月亮门相通。旭白与桃叶先到夏绮采处,夏绮采正在发脾气,大骂着什么“狐媚、贱人”之类的话,也不知在骂谁。见旭白和桃叶进来,拿起茶杯就扔了过来,一边狠狠的说:“连你们也来欺负我,菜都是凉了才送来。都赶着巴巴儿的去伺候那姓冯的。不就是找了一个俏丽丫环来争宠吗?我看你能得意几天!”
  旭白一闪身,杯子落在了脚下,将旭白的裙子都溅湿了,还好并不烫。桃叶忙陪着笑说:“夏主子,我们一做好饭就给您送来了,还没给冯主子送呢。”
  夏绮采这才消了点气,还不相信桃叶的话,又专门又让丫环去看了一下,果然冯元容那里还没开饭,这才说:“赶紧放下饭菜退下吧,看见你们就一肚子气。”
  
  旭白、桃叶急忙放下饭菜退了出来,接着又去给冯元容送饭,到了她的屋里,见丫环如月站在一旁,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哭过。冯元容见她俩进来了,就让她们把饭菜摆到桌子上。就在二人正摆着饭的时候,忽听外面来报,“王爷驾到!”
  冯元容惊喜交加,这还是王爷第一次来自己这里。慌乱中想去换件衣服,不想萧东辰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就赶忙跪了下来,放软了声音说:“妾身参见王爷!”丫环们也都跟着跪了下来,旭白和桃叶也忙在饭桌旁边跪下。
  
  萧东辰说了声:“都起来吧!”等大家都站了起来后,见站在冯元容身边的如月眼睛红红的,就问了句:“怎么哭了?”
  如月忙回答说:“启禀王爷,并没有哭,只是不小心迷了眼。”
  萧东辰淡淡的扫了冯元容一眼,说了句:“是吗?”
  冯元容低着头说:“她刚过来,妾身也不太清楚。”
  “嗯,我还没在你这里吃过饭,今天尝一尝你的小厨房的手艺怎么样。如月也一起来吃吧。”
  如月惊喜的抬头看了一眼萧东辰,说:“奴婢不敢!”
  冯元容在一旁说:“王爷让你吃,你就吃。有什么敢不敢的。”,又冲着一帮丫环们说:“临风留下来伺候,其它的人都下去吧。”
  
  旭白与桃叶站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听让走,如蒙大赦,忙转过身去,提着食盒就走。
  萧东辰无意间一抬头,看到了旭白的背影,脑中轰的一声,如炸开了一个惊雷一般,这不是那天晚上荷花池边的“月中仙子”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要不就是产生了幻觉。不然怎么会看一个提着菜盒子的厨娘象仙子。
  
  呆了两秒后,萧东辰才大喊了一声:“站住!”
  旭白刚刚走到院子里,听到喊声,只好跟大家一起停了下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旭白回头一看,正是穿着一身紫色绣蟒绸袍的王爷,刚才旭白跪在桌子旁边,都没敢抬头看王爷长什么样子,这时她猛然间抬头一看王爷的脸,不仅惊恐万分,王爷怎么会是那天晚上的“登徒浪子”?这绝对不可能!旭白在心里默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你叫什么名字,是冯元容房里的吗?”萧东辰的声音听起来恶狠狠的,旭白一楞,心想,肯定是那天晚上真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了,所以才会这么着急。可是,难道……难道他以为是我捡到藏起来了吗?想到这儿,她慌忙撇清说:“我真的什么也没捡到,真的!”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萧东辰的声音更加凶狠,抓着旭白的手也更加用力了,旭白感觉骨头都要断了,她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我……我叫李……李旭白,是……沁香阁小厨房的。”
  萧东辰终于放了她的手,说:“你跟我来。”说罢,转身就往外面走,旭白不敢抗命,只好跟在后面。冯元容喊了一声:“王爷,您吃了饭再走吧,天气怪热的,空着肚子走路,别被暑气扑了。”
  萧东辰说了句:“下次吧。”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沁香阁,萧东辰见旭白走的慢的跟蜗牛有一比,就回过头来拉住了旭白的手,远远跟在后面的两个小厮还有桃叶都惊的目瞪口呆。
  
  旭白想挣脱出来,可是他抓的很紧,那里挣的开,知道了他是王爷,也不敢踢,也不敢咬,只好恳求说:“王爷,请您放开,我不会跑的,您这样有损您的威仪。”
  “不会跑的慢,会跑的比兔子还快。”萧东辰不紧不慢的回答道,刚才的怒气好像也不翼而飞了,手却丝毫不放松。旭白没办法,只好任由他拉着。一直走到了萧东辰平时住的安喜堂,萧辰才放开了她的手。
  
  萧东辰自从那天晚上见了李旭白后,不知为什么,总是会想起她,一开始忙着俺答部落的刺客之事,顾不上,后来这件事了结了,公事不那么忙了。却是一闲下来,就会想起她,萧东辰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潜心读书、办公,可是却怎么也停止不了想她。那个一身白衣,坐在碧绿的荷叶池边的女子,还有她回头看自己时那纯净中又带着惊恐的眼神,如惊鸿照影,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萧东辰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也会被一个女人左右自己的思想和心情,即使是当年他情窦初开时,喜欢邻居家的女儿慕如素,也从来没有影响自己到无法做事的地步。
  经过了几天的思想斗争后,他决定了,把此女找出来,娶她做妾,也许过了新鲜劲以后,她就不会再干扰自己了。
  就像当年自己一心想娶慕如素,结果却迫于皇命娶了杨阁老的女儿杨凌云,自己随后就娶了慕如素为妾,现在慕如素也已经是侧王妃了,可是现在自己面对慕如素时,也只是会想起自己当时的少年情怀,却并不会被她影响自己的心情,也并不会起什么思想波动。
  
  萧东辰开始寻找此女,可是他把王府的丫环都查了个遍,只有冯元容屋里的如月有些相像。
  萧东辰有些失望,却也释然了,他想,大概是那天晚上的月色太美,自己看了她才会有一种仙女下凡的感觉。要不就是自己的一场梦吧。虽然并不是自己的理想中人,不过他还是打算收如月做个小妾。
  他第一次过来沁香阁,想再看看如月,顺便跟冯元容说一声娶如月为小妾,不想却在无意中看到了李旭白。见了她,萧东辰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并不只是一个梦,如月也根本不是那天的那个人,只是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会在厨房。他暗暗的想,这回,一定不能放了她的手,要收她做自己的女人,省得自己总是牵肠挂肚的想她。
  
  李旭白站在屋子中央,见萧东辰坐在椅子上深思,不知他要怎样处置自己,心中害怕,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王爷,我真的什么也没见到,我没有拿您的东西。不信您可以去我住的地方搜。”
  萧东辰笑了笑,走了过来,拉起了旭白,说:“不用搜了,我已经看到了,你确实偷了我的东西。并且这件东西偷了就不容易还回来,所以你只好做我的小妾来补偿我了。”
  萧东辰一笑,他脸上的凌厉和严肃尽消,如墨似的眼睛中如有流光闪过,刹那间暖如朝阳。李旭白被他的面容所迷惑,却又被他的话所惊吓,她呆呆的看着萧东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王爷是在跟奴婢开……开玩笑吧?
  “我从来不跟人开玩笑。”
  “可是我已经成亲了,我是有夫之妇。”
  “你已经成婚了!!!”这下萧东辰不但震惊,而且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这个事实让他从找到了心中人的欢喜中,一下子跌入了失望的深渊。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拒绝,以自己的权势也不可能有人会拒绝自己,可是现在不是对方看不上自己,而是自己来的太晚了,所谓的“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末嫁时”就是如此吧!
  
  他从来没想过他看上的人已经嫁人了这个可能。他并不想夺人/妻子。他萧东辰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可是夺人/妻子这种欺男霸女的事他是做不出来的,也不屑于做。
  




☆、第十一章 八卦 如狂风摧秀木

  
  “是的,王爷,我成亲都三四年了。”旭白边回答边挣脱萧东辰的手。
  萧东辰沉着脸,放开了旭白,坐在了椅子上,目光森冷的看着她,旭白忙又跪了下来,又想起来刚才自己说了好几次“我”,而没有自称“奴婢”,不知王爷会不会治自己的不敬之罪。刚到王府时,因为自己没有自称“奴婢”,都不知被夏绮采骂了几次了,还有一次差点挨打,还是王婶帮自己说了话,才躲了过去。
  旭白跪在地上,虽然低着头,可还是能感到萧东辰在盯着自己,目光灼热,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冒烟了。过了好一会,萧东辰才说了句:“罢了,你走吧。”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
  
  旭白忙站起来,说了句:“奴婢谢过王爷!”就转身走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后,步子就加快了,等一出了安喜堂的院门,旭白几乎是撒腿就跑,却不想一个人从后面拉住了她的衣服,还叫着“旭白,你怎么了?跑什么呀?”旭白心惊胆战的回头一看,却原来是桃叶。原来桃叶不放心旭白,可是又进不了安喜堂的门,所以就一直在门口等着。
  看到了桃叶,旭白的心稍定,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跑,不管有事没事,跑并没有任何作用。她拉住桃叶的手,也不说话,只是拉着她往小厨房走,步子还是禁不住有些快。
  
  二人回了住处,旭白回想起刚才在安喜堂的事,感觉跟一场梦似的,很是荒诞,她怀疑是不是自已的耳朵出现了幻觉了,要不就是想李吉想的思维混乱了。桃叶问起来时,旭白想总不好说:“我也不知是不是幻觉,王爷说要娶我做小妾。”如果自己这样说了,桃叶大概不会以为自己疯了,也会以为自己吓傻了。所以只好说:“也没什么事,只是王爷以为我捡了他的东西,现在解释清楚了。我只是从来没有见过王爷,所以太激动了,才会不自觉的想跑的。”
  桃叶虽然有些疑惑,可也并不没有追问旭白,她知道等旭白想说时自然会说。
  
  只是萧东辰拉着沁香阁厨娘李旭白的手走过了半个王府的事,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定阳王府。旭白和桃叶从安喜堂往沁香阁小厨房走时,路边的树后,假山旁,就有许多窃窃私语的人。回到厨房后没一会,旭白就被冯元容叫去问了半天,旭白一直就坚持一个说法,那就是误会。冯元容虽然不信,不过也没有太为难她。
  随后的两天旭白深受八卦之苦,因为她即使从小厨房走到沁香阁去给冯元容送饭,也会看到路上的人在背后叽叽喳喳的议论。
  沁香阁的小厨房也无端的来了很多人,都是别的院的丫头,有借东西,有说来取经做某某菜的,总之找各种借口,其实都是想来看一看被王爷拉着手走了一路,后来又被赶出来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是美若天仙,还是丑如无盐?
  
  看了旭白后,大家对她的姿色有点小小的失望,也并没有到了那种国色天香,一眼勾魂的地步嘛。旭白是不丑,可也就是个小家碧玉而已,王府里这种姿色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也不知怎么勾搭上的王爷。
  厨房的张婶也是八卦中的生力军,四十多岁的婆子,说话毫无顾忌,简直没有一点遮拦,真接就问旭白:“哎,你到底是怎么勾上王爷的?把咱们的夏主子和冯主子羡慕的眼都红了,嫉妒的恨不得杀人。”
  旭白听了,脸刷的红了,只觉得无比的尴尬,急忙解释说:“张婶,你别听她们瞎说,我从来没有见过王爷,怎么会……那个,王爷只是误会我捡了他的东西,又怕我跑了,所以才扯着我而已。”
  
  王婶人心眼不错,为人也比较圆滑,就说:“张嫂子,你怎么能这么问人家呢?旭白每天跟我们在一起,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知道吗。我敢打保票,旭白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就算是想引起王爷的注意也没什么错嘛,这王府的年轻丫头,谁不想引起王爷注意。”
  张婶嘀嘀咕咕的说:“不说算了,问问怎么了。” 一边说着,一边干活去了。
  王婶关心的说:“旭白,这两天你就在厨房吧,不用去前边送饭去了,省得夏主子和冯主子为难你。”
  旭白眼圈禁不住有些红,低声的道了谢,这几天就一直不出门。
  
  沁香阁
  那天,王爷拽着李旭白走了以后,冯元容将滿桌的饭菜都扫到了地上,夏绮采早就在花墙外面听到了,走了进来,说:“呦,冯姐姐,你生这么大的气干吗?王爷总算是来过你这里了,虽然只是一会儿,也比我那里,王爷从未踏足过强多了。”
  “妹妹,这你就不懂了,只有得到过,才会知道失去的苦,你从来没得到过,当然不知道了。”冯元容也恢复了镇静,说完后,又冲夏绮采笑了笑说:“你可是不知道,那个厨娘多么不要脸,在我这里就敢公然勾引王爷,她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反正我也年龄也不小了,跟了王爷这么多年,王爷也腻了,只是妹妹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也不是她的对手,哎!可惜,可惜咱们整个沁香阁都被人瞧不起。”
  夏绮采听了,气的两眼圆睁,心想,一个厨娘也敢跟我争庞,我一定会给她一个好看!
  她看了冯元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气哼哼的走了。
  
  “主子,您怎么这么好说话,她就是嫉妒王爷来了咱们这边,才故意来说这些怪话来气您的,您怎么反倒跟她这么和气。”临风在旁边为自己的主子抱不平。她是冯元容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一直很不喜欢夏绮采,“她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京官,咱们老爷虽然官也不算大,却也是六品,再说王爷待主子与她也一视同仁,她在您面前有什么资本嚣张!”
  “她父亲虽然是七品,职位却好,有实权,比我父亲的闲职不同,再说,她又比我年轻,自然比我更有资本一些,不过我也不是怕她,只是不好跟她硬对着干,她脾气不好,脑子也直,闹翻了反倒不好,你不用管了。”冯元容自有自己的小九九。
  
  夏绮采回到自己屋后,越想越气,一个厨娘都敢爬到自己头上,还公然拉王爷的手,真是胆大包天,不知羞耻。就叫自己的丫头小兰:“去,把那个贱人给我叫来,我要打断她的手,看她还敢不敢跟王爷拉拉扯扯!”
  “主子,那个贱人是该打,可是不知王爷打算拿她怎么办,要是王爷心里记挂着她,见你打了她,岂不是不给王爷面子,不如……再等两天,如果王爷没有收她做妾的意思的话,咱们再打她不迟。”小兰倒是心机很多。
  夏绮采虽然没什么脑子,可是却是非常敬怕王爷,听了这话,只好恨恨的说,那就让她再挨两天。
  
  今天,李旭白感觉外面的风声好象平静多了,没什么人议论自己了,因为王府又有了新的话题。据说王爷这两天又迷上了芳菲院的一个头牌,好几天都没回来了。大家又开始议论:
  “没准还会娶回了呢。”
  “不可能,一个乐户人家的女子,怎么能进王府的门。”
  “嘘……,可不能这么说,文主子以前就是芳菲院的,叫她听到了你这话,包管你吃不了兜着走。”
  
  夏绮采是萧东辰在娶王妃吴月新之前5个月娶的,今年才17岁,又在家中娇纵惯了,那里受得了这些,在自己房里一边摔东西,边哭着骂道:“都是是一群贱人,外面也是,家里也是,这日子没法过了!”
  小兰忙在边上劝着,可是根本劝不住,这夏绮采还越来越加劲,把屋里砸的一片狼藉,小兰跪了下来,大喊了一声:“小姐!你就不想想老爷和太太吗?如果王爷怪罪下来,连老爷也会受牵连的。”
  夏绮采这才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哭着说:“早知道这样,就不死乞白赖的求着来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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