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这辈子我放过你-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在高中里,他们的时间是紧迫的,任务是繁重的,节奏是紧张的,心情是愉快的,乐趣是无穷的,记忆是铭心的。他们神州先人组的三个人矢志一起考入复旦大学,把仙人组的精神带到上海。
在这期间,夏寒除了对许小凡和沈艺萌非常亲密以外,也就算和欧阳玉珠、席贺关系好些。沈艺萌眼中也只有哥哥和夏寒,倒是经常引用夏寒的话来形容自己:古来圣贤皆寂寞,今朝寂寞亦圣贤。但因为夏寒的搭桥,沈艺萌和欧阳玉珠与席贺的关系也不错。
就这样,一转眼的时间,高中就过去了。
谁能把握手中冰
忘记是时间赋予每个人的一项本能,但是许小凡好像在成长的过程中已经渐渐失去了这项本能,过往的史页一旦翻开,回忆就像决堤而出的湖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往日那一串串点点滴滴,如梦幻般一闪而过,却在心灵深处留下了如此清晰的印记。现在再去看那曾经感觉到多么漫长的岁月,就感觉它们是在白驹过隙间发生的一样。
“人生数十载,青春三两天……”诗词对联都已随风飘散,从回忆中醒来,现实残酷依旧。当听到夏寒说她已偷偷改了志愿时,许小凡和沈艺萌都非常愤怒,但随即又变为沉默,三个人的沉默,沉默中蕴藏的是一种莫名的悲哀……不知什么时候夏寒带着眼泪离开了,许小凡和沈艺萌也都睡着了。红酒在桌子上静静地站立着,显出一种骄傲的姿态,仿佛在为自己灌醉三人而感到自豪,又仿佛在为人类的多情而感到可笑。
不久之后,高考的结果出来了,许小凡的分数最低,沈福林查了一下许小凡的试卷,语文不及格,满分六十分的作文他只得了五分。当年的作文是材料作文,给的材料大概是这样的:人生于世,谁无父母?谁没有享受过父母的养育之恩?从呱呱坠地到长大成人,哪一天能离开父母的殷勤照顾?……
而许小凡的作文题目是“爱子何必只父母”,然后第一段开头就写到:天上飞的不一定是天使,也有可能是鸟儿;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最爱孩子的不一定是亲生父母,还有可能是表叔表婶……整篇文章洋洋洒洒,文不加点,是一篇优美的抒情性散文。
一开始改卷老师给了满分,但满分的作文都要经过重申,在重申过程中,有一位资深老师说该文固然很好,但偏离了“父母爱”这个主题,而选择了“叔婶爱”,也就是忽略了父母爱,有违中国的伦理道德,该判零分,马上有不少改卷老师迎合他。
但也有老师说父母不能仅仅指狭义上的亲生父母,作者已经把叔婶当做了父母去写了。各位老师意见不一,争论不休;最后投票决定,终因一票之差,而被判为零分。最后老师们实在不忍,看在文章本身确实很好的份上,给了五分。
在最终的录取结果出来时,沈艺萌被复旦大学录取,夏寒也顺利被西安交大录取,而许小凡也终因九分之差,被复旦拒之门外;最终被省内一所医学院校录取。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来成绩最好的许小凡却考得最差。沈福林原打算等结果出来以后就把亲朋好友全都请来,好好庆贺一番的,而此刻却也是愁眉不展,更不用说请客了。
许小凡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流泪,只是他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打电话他也不接,发短信他也不回,只知道他吃过早饭就骑着自行车走了,沈艺萌和夏寒问了邵龙吴双等所有和他关系好的人,都说没见,他们又找遍了所有他平时可能去的地方,也都没找到。
第二天早晨五点多钟,许小凡骑着自行车回来了,就像平时放学回家一样回来了,只是后座上少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在家门口蹲着睡着了,原来昨天晚上沈艺萌坐在门口等他一直等了一夜,沈福林夫妇只知道,昨晚萌萌睡得最晚,最后是她锁的门,殊不知那个倔强的丫头把自己锁在了门外,而这只是为了等待另一个人的归来,因为她明白,对那个人来说,再强的困难,再大的痛苦都算不了什么,可是这一次……他的心里一定很难受吧。听到许小凡回来,沈艺萌站起身对着他就是一顿暴打,然后扑在他怀里,把眼泪鼻涕全部蹭到他身上。而许小凡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平静的脸上带着一丝想笑而又不想笑的微笑。
邵龙被北京一所工科学校录取,吴双则只能进一个专科院校,和许小凡、欧阳玉珠在同一个城市。欧阳玉珠和席贺都是普通二本,但席贺在遥远的兰州。这些都曾经怀着美好的梦想在市一高努力拼搏的学子,此刻的光景却迥然不同,回想起当初入高中时的铮铮誓言、豪情壮志,现在的他们既想哭,又想笑。虽说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又有几人能完全把握住自己手中的东西呢?命运有时候就像是握在手中的一块儿冰,虽然你紧紧地攥在手心,可不知不觉间它已融化成空……
夏天的阳光很毒辣,仿佛要释放出所有的能量,把整个世界燃烧,在这个夏季里做出一个了断。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都已深深地懂得,大家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大学里又能见几次面呢?而毕业后,各自又不得不为自己的事业而奔波,今生还有多少机会能像以前一样,一起逃课、一起溜冰、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吟诗作对呢?或许人生就是这么可悲吧……
但是,落地的黄叶不会重上枝头,可也得好好度过自己的余日;将现的昙花终将瞬间即败,可也该珍惜自己的短暂春天。人生于世,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谁的脚下都不是一马平川,想成长就得经历悲欢离合,想长大就得接受磕磕碰碰。从某种程度上讲,人生就是要改变自己所能改变的,接受自己所不能改变的。在命运面前,他们可以不服气,但是他们却必须低头。不久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了,此刻他们唯一所能做的也就是好好珍惜暑假的这些日子了。
毕竟是高中的熔炉里炼出来的人,他们几个的心理素质都绝对的好,虽然对于高考的结果是几家欢乐几家忧,可这脆弱而又坚强的孩子们在短暂的消沉之后都又活得一如既往,只是在欢笑中,多了一份淡淡的忧伤,也多了一份幼稚的成熟。当然其他的高中毕业生中也有不吃不喝整日卧床的,也有离家出走的,还有跳楼自杀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自杀的方式越来越以跳楼为主了。
开学前,许小凡等几个玩儿的好的也举行了一次聚会,参加的有许小凡、夏寒、沈艺萌、吴双、邵龙、欧阳玉珠、席贺,欧阳玉珠和席贺是沈艺萌和夏寒叫来的。在这次的在宴会上,男生喝啤酒,女生喝果汁。经过讨论大家一致同意以答题的方式喝酒,规则是轮流着每人出一道题,题型不限,若有人答出,则出题人喝两杯,没人答出,则剩余人每人喝一杯酒。但出的题目必须大家都熟悉才行。
许小凡先出题:“西游记大家都看过吧,里面有个沙和尚,大家都不陌生吧,他用扁担挑着行李,扁担的一头是一个箱子,请问另一头是什么?”
题目很简单,可是大家想了好久也没人答出,于是大家喝酒,然后让许小凡给出最终答案,可是许小凡也不知道,于是罚一杯。
接下来沈艺萌出题:“羽毛球大家都熟悉吧,”众人点头,“那请问一个羽毛球拍的网面上有多少个孔?”众人答不出,但又符合刚才的题意,于是规定以后不能再出这种无聊的题目。
该夏寒了,“怎样只用一个三升的桶和一个五升的桶从池子里量出四升水?”大家想了一会儿,没能即时想出来,只得喝酒。然后夏寒揭示答案:“把五升的桶装满水,向三升的桶里倒,倒满的时候,再把三升桶里的水全部倒掉,然后把五升桶里剩余的两升倒进三升的桶里,此时三升的桶里有两升水,再把五升的桶里装满水,向三升桶里倒水,将其倒满的时候,五升的桶恰好剩下四升水。”
按座位顺序轮到席贺了,她早已准备好了:“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国家里,假如人们都喜欢男孩儿,又没有计划生育,人们如果第一次生了男孩儿,就不再生了,如果第一次生了女孩,就还要继续生,直到生出男孩为止。那么一百年以后,这个国家的男女比例会是多少?”
此刻大家都开始低头思索,许久之后,邵龙和许小凡几乎同时抬起头来,邵龙抢先说道:“一比一,只要没有弃婴、溺婴、杀婴、进出口婴儿的情况,永远都是一比一。”许小凡也点头道:“对,重男轻女的情况只能让人们的意识里改变一些,从而有人生的孩子多,有人生的孩子少,但生男生女的概率谁也改变不了。”席贺略感羞涩:“其实我也不知道答案。”然后自觉喝了两杯。
接下来是欧阳玉珠,她很开朗,早就等不及了:“都说些这么麻烦的题目,你们都高中没上够,还是习题没做够?是考试没考够,还是算数没算够?我出个简单的,请问什么yang最大?哪个yang字都可以,自主发挥,只要你们的答案没有我的答案大,就是你们输。”
马上有人说道:“太平洋。”欧阳玉珠摇头不语,然后大家想破了头皮也没想出到底还有什么yang比太平洋更大。最后揭示答案:“太阳。”众人大笑,共同举杯。
席间,欧阳玉珠不住地跟吴双聊天,此刻终于轮到他了。“请问,米的妈妈是谁?”
邵龙答道:“花,花生米嘛。”
“米的爸爸是谁?”
“蝴蝶,蝶恋花嘛。”邵龙很随意地答道,因为他听说过这种玩意儿。
“好,下面就是真正的题目了,请问米的姥姥也就是蝴蝶的丈母娘是谁?”
大家愕然,邵龙也不说话了,就在他准备喝酒时欧阳玉珠开口了:“按照这种荒谬的理论,应该是妙笔吧,妙笔生花嘛。”大家齐声叫好。吴双喝酒,向欧阳玉珠投去愤怒的目光。欧阳玉珠也毫不回避他的目光,也用大眼睛瞪着他道:“我就是你的克星,怎么,不服?嘿嘿,以后跟我混,没错。”
最后就剩下邵龙了,他出的题目也很简单:“请问,我每天走神的时间加起来有多少?说出个大约数字就行。”
“两个小时。”沈艺萌答道。
“四个小时。”吴双答道,许小凡没说话,他知道邵龙问这话的时候心里也不爽。
最后邵龙给出了答案:“我大致算了一下,加上晚上失眠时走神的时间,大概有六七个小时吧,来,我陪你们和喝,大家干……”
七个人在疯狂地喝着,聊着……欢笑中蕴藏着忧伤,忧伤里又带着欢笑。有人说一个人的忧伤是疯狂,疯狂是多个人的忧伤,大概如此吧……
宴会结束以后,他们又到公园里照了许多相片。照完相片,在吴双的提议下,大家又乘车到城郊的田野里玩,恰好那天是阴天,并不是太热。在田间,大家走着,玩着,笑着,谈着,突然一块甜瓜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吴双经过仔细观察,发现并没有人看管,于是便起了贼心。邵龙也很赞同,许小凡、夏寒和席贺认为不太好。邵龙说许小凡道:“别装了,我看你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沈艺萌很了解哥哥:“哥,要不你在这儿等着,我们几个去偷。”
“你真的想吃?”
“心不想,但是肚子想。”
许小凡什么也没说拉着吴双和邵龙走进了瓜地里,很快摘了许多回来,也没洗,大家就吃了起来,却感觉到比在家里从超市买回来洗净后的还要美味。
吃完后,夏寒说:“小凡,我没吃够,还想吃。”许小凡便又折回去,刚走两步,夏寒拉着他:“假的,吃够了,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呵呵。”
在大家最后告别时,吴双终于鼓足勇气对席贺说:“席贺,我送你回家吧?”
席贺犹豫了好久终于回答道:“好吧。”欧阳玉珠什么也没说,微笑着自己走了,那背影显得有些凄凉。
走在路上吴双对席贺说:“你考的学校那么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了——你以后还有什么打算?”
“也无所谓了,我以后打算考研,然后考博,出国……路还长啊——吴双,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没打算在上学期间谈恋爱。”
“哦……啊,是……这样啊,其实……不过……”
“欧阳玉珠对你真的很好,可能你不知道,她报的志愿和你的完全一样,只不过你没被第一志愿录取,但你们还能在一个城市,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珍惜。”
要爱就爱一辈子
时间太瘦,指缝太宽,沈艺萌感觉才刚刚眨了一只眼睛,漫长的暑假就已经过完了。沈艺萌也开学了,走的那天很多人去送她,夏寒还特意送她一副画,画面上是两个手牵手的女孩,旁边写着几个字:情万世牵,心永远连。
本来大家有说有笑的,可就在上车的一刹那,沈艺萌哭了,哭得很伤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有些东西就好像是小孩子的玩具,拥有的时候也并不觉得它有多好玩儿,可是摔坏了之后,才会感觉到它太可爱了,忍不住就想哭。看着她哭了,许小凡和夏寒两个人为她擦眼泪。
坐在车上,沈艺萌又想起了大家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高中,哪怕有再多的作业,她也心甘情愿。想想以前,在他不高兴时,总是有人哄她;在她哭泣时,总是有人给她擦泪;在她不想写作业时,总是有人替她写;在她被人欺负时;总是有人拼命地保护她……而今,大家却要天各一方,怎能不令人伤感?
她走了以后,仙人组就剩下两个人了,有一天许小凡突然想起一个未完成的愿望,就叫上夏寒一起去找在体育广场那个下残棋的那个老头儿。恰好老头儿在那里,幸好有一副是他以前见过的,许小凡也没加思考就和那老头儿开始了对战。
那是一副许小凡研究了无数遍的残棋,所以,一切步骤都在他的掌握之内,很快他就赢了那个老头,老头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目光看着夏寒他们两个,然后紧紧地握住了许小凡的手,激动地说:“的确有人赢过我,但像你这个年龄的还是第一次,佩服,佩服!”
夏寒马上给沈艺萌打电话:“萌萌啊,告诉你个好消息,小凡赢了下残棋的那老头儿耶,你一定很高兴吧,在上海怎么样?”
“的确是个好消息,可惜我不能亲眼所见,夏寒,大学里不好玩儿,还不如高中呢,我很想念你们,做梦都和你们在一起,我哥呢?先让他接电话。”
“哥……”接着电话她就哭了起来。
挂了电话,许小凡心里有些难过。但再想想今天也算完成了一个心愿,就和夏寒在熟悉的路上转悠着,也许是惯□,不自觉地就又走进了一高校园,静静的校园有过他们多少的欢声笑语和辛酸惆怅,此刻显得如此的亲切,又如此的遥远。
“小凡,你相信缘分吗?”
“我相信,但也不全信,你呢?”
“我相信。不久就要真的分别了,到学校以后你记得经常和萌萌打电话,她一个人在上海一定也很苦吧,毕竟以前过惯了被宠的生活。”
“在西安肯定有一个很优秀的男孩在等着你的,祝你们幸福!”
“但愿吧,我在遥远的西方会默默地祝福你们。”
“无论你在哪里,我也会默默地给你最真的祝福。”
……
许小凡开学走的那天,夏寒也送他一份礼物,是三百六十五颗幸运星,装在一个透明精致瓶子里,也不知道夏寒什么时候开始叠的,总之一定花费了不少功夫。另外还附有一张美丽的卡片,卡片的正面是美丽的星空下几个小孩子在一起做游戏,卡片的反面是夏寒写给他的临别赠言:相见时难别亦难,提笔道别心万言。
千言万语皆空话,人去情非心茫然。
谁道人生路漫漫?
孰言世界小如丸?
时聚时散如浮萍,如梦如幻似棋盘。
仰观宇宙觅知己,极视乾坤空悲叹。
痴言疯语君莫笑,高山流水几人闲?
坐在车上的许小凡看着这些礼物,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惆怅,好像永远错过了什么东西一样,心里感觉空空的,很不爽。不知道大学会是什么样子呢?管他呢,随遇而安吧……
到学校以后只有一个感觉——失望,吴双也曾经在QQ心情上这样写道:如果说大学是天堂,那么一定是五天代替了如来。许小凡也说道:“当心中做好最坏的准备,却被更坏的现实当头一棒时,应该不会再有眼泪了。
在医学院校里,一开学就得学解剖学,在第一次实验课上许小凡惊呆了,这哪是人做的事啊?把尸体剖开,有只剩下骨头的,有露着腹腔脏器的,有暴露出全部血管的,有暴露出脊髓脑干的……总之,要多残忍有多残忍,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实验室里还充斥着散发的福尔马林,刺眼又刺鼻。许小凡真后悔,后悔当初怎么就选择了医学呢,本来想着医学是很美好的,可是谁知道竟是这番光景。
吃晚饭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吃着吃着许小凡想起了实验室里的一幕幕,不争气的胃立马翻滚起来,没办法他只好把口中已经嚼好还未下咽的半口饭也吐了出来,接下来许小凡连着两顿没吃饭,第三顿勉强喝了些面汤。
大学里的许小凡就像茫茫草原中一棵不起眼的小草,不出风头也不爱表现自己,准确地说以前他也不爱表现自己,只不过以前成绩太过突出,想不出名都难。可是在大学里就很容易了,他没有进学生会,也没有做班干部,只进了一个文学社,后来又退出了。跟室友也只是保持着淡然的关系。每天他都很少说话,也很少回宿舍,很多时候他的午休都是在学校的草坪上度过的,一个人睡在地上,看着天,感觉也怪惬意的。
与他相反,夏寒做了团支书兼学生会副主席,还入了不少社团,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尽量使自己忙碌些,这样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而沈艺萌就像一个冰美人,独来独往,我行我素,但她天生人缘好,所以尽管这样,和同宿舍的人关系还挺好的。她每天晚上都和许小凡通话,自从高中毕业开始,他们的感情就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再也不是以前纯粹的兄妹关系了,但谁也说不清是怎么一步步转化的,也许本来就不是兄妹的缘故吧。沈艺萌也经常骚扰忙碌的夏寒,总的来说她的大学生活还算美好。
在大学里,吴双联系了几次席贺,她都是像小学生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敷衍着,吴双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语气中也没什么表情。终于他放弃了,他也是有自尊的人,这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他向许小凡发誓以后再也不主动联系那个姓席的了,否则就让欧阳玉珠一脚给踢死。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而且很快和欧阳玉珠成为了实实在在的情侣,还时不时地跑到许小凡的学校玩儿。
国庆节还没放假,沈艺萌就向同宿舍的姐妹们交代了逃课后的种种应对情况,坐车向许小凡的学校飞快地驶去。许小凡很早就在车站等着,沈艺萌一下车就紧紧地抱着许小凡:“哥,我想死你了。”
许小凡带着她走遍学校的每一个角落,走到实验室门前的时候,许小凡不让她去看,可是她非去不可。一开始看了些摆在走廊里的还没什么,可是越往里走她就把许小凡的胳膊抓得越紧,到了电梯口,突然从里面出来两个人,沈艺萌“啊”的一声拉着许小凡就往外跑。电梯里出来的两个人也被她这一声吓了一大跳。到人工湖边,他们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说这说那。
“哥,再给我说点你在这里的新鲜事,就像小时候你给我讲故事一样。”
“好吧,嗯,有一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回到宿舍,几个人在里面斗地主,我想睡恐怕也睡不着,就拿着篮球到东边的操场上练球,”
“你很喜欢打篮球吗?”沈艺萌插嘴道。
“不是,我最喜欢的依然是乒乓球,但九点多了总不能拉着别人去打乒乓球吧?练着练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操场上已经没人了,我想宿舍那些人应该还没结束吧,我就继续练。
突然我听见好像有人在哭,一回头,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红色外套的女生正哭着向我飞过来,”
“哥,我想听的不是故事,而是发生在你身上的真实的事。”
“我发誓,我说的绝对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实。”沈艺萌看他那严肃的表情不像在说谎,不禁害怕起来,她偎依在许小凡的怀里,拿着他的胳膊揽在自己脖子里,继续听下去。
“我说飞是因为她的腿也不动,但却以极快的速度沿着地面飞过来,而且还哭着,我只看了一眼扔了篮球拔腿就跑,以为是我在实验室里得罪了哪具尸体,现在向我索命哩。我当时跑得绝对是生平最快的速度,而且还跑着叫着,直到了看到了人才不叫,回到宿舍跟他们说这些情况,大家都不信,但看我惊恐的样子又不像是假的,于是我带着他们去拿篮球。我们到那之后她居然还在那里,你猜怎么回事?是一个女生在哭着滑旱冰。”
“哈哈——哈哈……”
“现在想想,幸亏当时我又回去了,幸亏回去的时候她还在,否则我恐怕一辈子要生活在有鬼的世界里了。”
“唉,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呵呵。”
“是啊,有时候生活就是这么可笑。”
……
“哥,你爱我吗?”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