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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光年-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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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餐厅工作,而是在国防委员长的官邸做了一名秘书。
钟泰来身边多了一个助手,其实并不是件稀奇的事,但佛雷森看在眼里,却在非常不满和气恼。本来佐霞和他无冤无仇,然而她曾经是诺薇卡的副官,钟泰来对她的态度也跟对心腹一样,引起了他的反感。
爆炸事件发生后,钟泰来的伤势不算严重,住院两天后就回到了官邸。他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佛雷森,佐霞的入职手续是否办妥。佛雷森虽然心中不快,却不敢埋怨他的上司,只好向他报告情况。而这一天,恰是需要和统合作战部联系的一日,佐霞和另外几名职员已经前往目的地。
“元帅,有些话我必须说。”
当天下午,佛雷森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主动到办公室来找钟泰来。
“想说佐霞的事?”
钟泰来漫不经心地喝着红茶,连头也未抬起,便猜到了他的副官来找他的目的。
“您连看都不看我,就知道我是为这件事来的?”
“一个神情是不需要看第二次的,一个声音的调子同样也没有出现第二次的必要。从前次佐霞来找我开始,你的表情和这种语调我早就已经领教过,难道会不清楚原因?”
钟泰来这才抬头,让佛雷森坐在自己对面。
“对了,有没有哈里斯的消息或是关于那天爆炸事件的其他线索?”
“没有。”
佛雷森面色晦暗,似乎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钟泰来就会用这种方式,每次一提到佐霞,他总会很快就转移话题。
“阿尔耐德,你果然在闹脾气呢,原来跟我跟久了,你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规矩,真是有意思。”
钟泰来忽然冲着他笑了起来,倒让佛雷森浑身一颤。他似乎这才发觉自己的行为似乎超越了上司和下属的界限,要是钟泰来像别的官员一样追究他的罪过,恐怕他立刻就要被开除。
但是,钟泰来就是钟泰来,他不是别人,别人也没有谁能代替他。
“刚才我是故意问你呢,没有就没有,没有线索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不出一个星期,哈里斯一定会被抓住,到时还有更精彩的戏看,你也要跟我一起在现场,才会看得过瘾。”
天啊!这是钟泰来所说的话吗?比起他刚从阿姆西里回来的时候,他此刻的出言竟然更加充满着恐怖。更加恐怖的是,他说这些话时,连眉头也没皱一下,那个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好像只是在玩一场游戏。
“元帅,您……”
“这次的爆炸事件,你以为有人死了、而我只受了轻伤,完全是出于我的运气?你以为那时候我真是要去上洗手间吗?”
“难道……这次的炸弹是您自己安放的?”
佛雷森战战兢兢的说出了那令人心寒的话。
“你认为一个佐霞就能影响我的计划,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件事,我不是连你也没告诉过吗?而且我还知道,即便是你,也没有那个胆子,因为你和我坐同一条船好像也很多年了,不是吗?”
钟泰来站起来,右手搭上佛雷森的肩膀,笑了一笑。和以往不同,这次的笑容带着极度的诡秘,让人看到他的神情,便觉得毛骨悚然。佛雷森不敢再说话,只看见钟泰来朝他做了一个示意他离开的手势,便匆匆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佛雷森离去了,他和钟泰来却都不知道,有一个人影从楼梯间的另一边走了出来。那是办完事提前回来的佐霞,之前办公室里两人的对话,被她无意间听了个明明白白。钟泰来竟然会是如此可怕的人,难道诺薇卡和巴格达胥那时真的说对了?她无法想象这爆炸事件的背后还藏着多少恐怖的计划,钟泰来到底在针对什么?如果杨舰队也成为他计划下的目标,岂不是有危险?
“钟元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凭我的力量,能阻止他吗?”
佐霞再次来到办公室门口,那门在佛雷森走后并未关得严实,钟泰来正脱下外衣,准备换上一件衬衫。可就在佐霞张眼望去的那一刹那,却让她惊呆了。
第九卷 乘风篇 第八十七章 再起烽烟(上)
一块巨大的灰色菱形的东西,映入佐霞的眼帘,令这个女孩在此刻险些顿住了呼吸。这个胎记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左肩上?她猛然想起舅母信上所写的内容,黑头发、黑眼睛、左边肩膀有这种胎记的人……她想推开门进去,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止住了即将迈开的脚步。
钟泰来完全没有察觉,只顾换上衬衫,便重新坐到办公桌前批阅文件。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或许仅仅是一种巧合呢?她回头想了想,心中充满了混乱。但这种巴掌一般大的灰色胎记,还是规则的菱形,这种罕见的特征恐怕很难找出第二个。
佐霞回想着钟泰来和她之间的一点一滴,自然而然越发觉得异常。他是个谨慎的人,为何会无缘无故跟一个比他小了一辈的女孩子谈心?只是因为她单纯吗?再说,钟泰来是诺薇卡和巴格达胥所厌恶之人,为什么自己作为诺薇卡的副官,明明很相信她的提督,却依旧要不受控制的去和这个人打交道?这种无法解释的原因,也许正在今天得到了印证。这就是血缘关系所产生的心灵相系,佐霞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办公室里坐着的这个人,这个喜欢和她谈心,爱听她吹风笛的人,就是她一直寻找着的父亲!
可是,她却无法立刻奔进去和钟泰来相认。因为钟泰来已经开始让她琢磨不透,先前和佛雷森那可怕的对话,换了任何一个人,听到这样的语言都会觉得此人深藏着非常恐怖的心机。他是一个一心追求权利欲的化身,一个仇恨和野心融合体,绝对不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钟泰来。不,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从前他所有的样子,都是用微笑在作为掩饰,诺薇卡和巴格达胥可能早就发觉了。想了又想,她终于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有的事情她必须确定一下。
“佐霞?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钟泰来放下手里的金笔。
“是啊,今天的任务提前完成了,元帅如果还需要我去办什么事,尽管跟我说就好。”
佐霞有些尴尬的坐到他的对面,眼神迷离,不敢正视他的脸庞。
钟泰来似乎看出她有心事,将一杯红茶递到她的面前。“瞧你的样子好憔悴,是在想念小杨元帅,还是不太习惯这里的工作?我早就跟你说过,有什么需要或者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可是你现在这个表情、这种动作,好像跟我很见外。佐霞,平时你不是这样的,若实在有无法调整的心情,我可以先放你几天假,工作也不急于一时。”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您。”
半晌,佐霞才打算把心中所想说出。她是一个很难藏住心事的人,她觉得即使自己不说,钟泰来一会儿也会看出来,不如不用再掩饰。
“是什么事?”
钟泰来直觉感到佐霞的脸色不太对劲,心中顿生一种莫名的感觉。
佐霞再次沉默了片刻,才又开了口:“之前您和佛雷森上校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真的不明白您为什么要那样做,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小杨提督不幸遇害,杨夫人病重,杨舰队面临解散,您却在这种时候利用这些事策谋着让人想都想不透的计划……”
钟泰来听了这话,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
“既然你已经听到了,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不错,我想用我这双手亲自打败银河帝国,所以有的事情,我必须要做,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
“打败银河帝国?”
佐霞惊得睁大了眼睛。
“没错,凭我的策划能力和清醒的头脑,我若是一路从商,恐怕早就已经开了整个巴拉特最大的公司。但我却辛苦的走着我并不喜欢的军人道路,因为银河帝国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而做军人直到元帅的地位,就是进而控制政局的一条最有效的捷径。为了这一天,我等了二十年,凯伦的仇,我一定要罗严克拉姆家血债血偿!”
钟泰来握着拳头,向佐霞道出了当年的残酷的威斯塔朗特事件,一字一句,带着血和泪,令佐霞完全呆住了。更让她震撼的是,钟泰来拿出了一枚钻石戒指,和佐霞的舅母寄给她的那枚戒指一模一样!在她面前露出本来面目的钟泰来,这个在仇恨的沉默中即将爆发的钟泰来是她父亲的事实,已经没有丝毫理由可以再怀疑。
原来她的母亲就是这样失去性命的……佐霞目光呆滞,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已失去。他为什么要把这些事也告诉她?他根本不知道凯伦还为他留下了后代,若是知道她是他的女儿,又会怎样?她没有办法,也没有时间去想象,遇到这种深仇大恨,就算是心肠再好的人,恐怕也不能不感到悲愤。
这一天,佐霞的思潮完全混乱,晚上,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不知道钟泰来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她自己却也不能反对他的决定,当她想要反对的时候,母亲无辜惨死的情景仿佛就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时时刻刻都在问自己、问苍天,这种残酷的事件为何要在这世界上发生?和平,原来真是无法长久持续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也许是在人们完全没发觉的情况下,战争,它又来了,在无声无息的酝酿之后,又来了。而战争酝酿的时间越长久,它爆发的时候,威力越大,残酷性也越大。
夜色苍茫,天边几颗寥寥的星星,好像即将被无边的黑暗吞没,在那里委屈地散发着颓废的微光。今夜似乎比任何一个夜晚都要深沉,然而如此深沉的夜,仍然有不少人不能入眠,其中也包括了尤里安。
床头的移动电话忽然产生了振动,尤里安拿起电话一看,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号码。这么晚了,到底是谁会选在这时候给他打来电话呢?他看了看身边睡着的卡琳和摇篮里的小阿喀琉斯,轻手轻脚的走下了床,来到客厅里。
“喂,请问是哪位?”
“敏兹元帅,我……我是佐霞。”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极低的女声,尽管声细如蚊,尤里安却能听出,那的确就是才从杨舰队退役不久的佐霞。
“佐霞,你的声音好低,这么晚打电话找我,不会是还在为你离开杨舰队加入钟泰来属下而自责吧。傻丫头,你是怕亚典波罗提督怪你,才会来找我,对不对?”
尤里安温柔和关切的话语,换来佐霞一句带着哽咽的“谢谢”,几秒钟之后,她突然说出一句让尤里安极其惊讶的话。
“很抱歉这么晚来打扰您,请您和亚典波罗元帅快带着杨夫人和杨舰队剩下的官兵们尽早离开海尼森吧。”
“什么意思?”
尤里安有些急切的追问,却听见佐霞的声音依然在哽咽,仿佛有难言之隐。
“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要我们离开海尼森,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对吧?”
“我……我也不知道,目前我只能这样告诉您。元帅,如今杨舰队的官兵因为小杨提督的死走得越来越多,难道连您也认为这是单纯的事?我只能跟您说,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恐怕一点也不单纯。如今杨舰队变成了这般模样,亚典波罗元帅和卡介伦元帅的地位已经动摇,恐怕不久就要换人坐上他们的位置。而我最担心的是,杨舰队会面临更大的危险,以现在的情况,已经无法和别的舰队抵抗了,不是吗?”
佐霞越来越急促的语调,让尤里安联想到了一些事,虽然无法肯定,但他知道佐霞是个不会撒谎的人。他相信佐霞,却又随之开始担心起她来。
“我相信你的话,虽然你已经不是杨舰队的人,可毕竟曾是诺薇卡的副官。如果杨舰队面临危险,必然波及到你身上,如果大家要离开海尼森,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吧。”
“谢谢您,可是……杨舰队所有的人都可以离开,只有我不能。请您放心,我留在海尼森绝对不会有事……我能为杨舰队、为小杨提督做的事,也只有这一件了……”
佐霞最后说了声抱歉,便挂断了电话。尤里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紧蹙着双眉,思考着佐霞所说的话。为什么她在半夜打来电话,要杨舰队的余部都离开海尼森,她自己却依旧要留在这里?难道即将发生什么事,会对杨舰队造成威胁?佐霞真心帮助杨舰队的意图自然是无庸置疑,可那矛盾的话语,似乎又在维护着某个人。
第九卷 乘风篇 第八十七章 再起烽烟(中)
“卡琳,你快醒醒!”
尤里安顺势回到卧室,摇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妻子。
“做什么呀?大半夜的吵醒人家,还要不要让人睡觉?”
卡琳揉着朦胧的睡眼,一脸不满的表情望着丈夫。
“抱歉,我现在必须问你一件事。”
尤里安硬着头皮对妻子说。
“什么事赶快问吧……”
“我问你,狮子、老虎和豹子三头猛兽之中谁比较厉害?”
“无聊,当然是狮子和老虎比较厉害了,至于豹子,顶多给它们俩当陪衬。”
“好,那你的看法就是这样。我再打个比方跟你说。从很多年前起,狮子就在和老虎争夺百兽中的霸主地位,豹子是老虎的属下和得力助手,对老虎非常忠心。可是有一天狮子病了,还病得不轻,本来老虎打算收手不和狮子争夺霸主,觉得这样是趁人才之危不公平。但是,豹子却很不服气,说老虎不打败狮子的话,等狮子的病好了,就会进行反扑。偏偏老虎不太同意豹子的意见,你觉得豹子会怎么做?”
尤里安奇怪的问题引起了卡琳的好奇心,不过面对这个问题,她回答的速度却飞快,超乎了丈夫的想象。
“当然会自己办事啦!”
“自己办事?”
“既然狮子病了这么好的时机都来临了,老虎却没有意愿趁这个机会打倒狮子,成为百兽之王,那么豹子不甘心,当然一不做二不休,自己来坐这个位置。它可以先解决掉老虎,把老虎手下的群兽都变成自己的属下,然后再去和病还没好的狮子战斗。”
卡琳的回答让尤里安吃惊。
“你凭什么认定豹子会这么做?它可并不是比狮子和老虎强壮的动物,如果与狮子跟老虎战斗,吃亏的是它自己,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豹子一定吃亏?我虽然不知道你的故事里面还有什么玄机,但豹子这种动物是什么样的本质,我可是再清楚不过。”
“你的意思是……”
“狮子虽然强壮,但它喜欢过群居生活,因为它不会游泳,也不会爬树,必须建立庞大的势力。老虎也很强壮,它会游泳,但不会爬树,喜欢单独行动。它比狮子多了一项优势,所以即使不像狮子那样身边有庞大势力,也能和它的对手比个伯仲。再说豹子,这种动物的地位比起前面两者,无疑是低了一点,因为它的体型比较小,也不如那两头猛兽长得好看。不过豹子虽然不起眼,却既会游水又会爬树,并且是世界上最难驯服的猫科猛兽,你说它有没有向狮子和老虎挑战的资格呢?”
果然是这样!尤里安恍然大悟,他越发开始相信自己的感觉。平日里的卡琳做事冲动,有时候也缺少一点头脑,但这次却一语点透了他的疑惑,他不禁开始对他的妻子刮目相看。
“卡琳,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豹子要对老虎下手的事,被另外一只小动物知道了。这只小动物以前是老虎的属下,后来老虎的阵营一片惨淡,逼得它不得已放弃了当一名勇士,才投到了豹子那边做一个很普通的工作。它知道了豹子的一些想法,却又念在对老虎的情谊上,暗示老虎说豹子可能要除掉老虎。老虎于是要它跟大部队一起离开他们生活很久的那片森林,因为老虎并不想它曾经的属下死在豹子手上,可是那只小动物却不愿意离开豹子,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我说你烦不烦人啊?今天晚上古里古怪的,你再拉着我问,我看儿子都要被你给吵醒了。要是儿子醒了哇哇大哭的话,你负责把他哄睡,我可不管。”
卡琳似乎不愿意再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转过头闭上眼睛便要睡。
尤里安放低了声音,凑到妻子的耳边说:“拜托,亲爱的,就这一个问题,我想听你的意见,这对我很重要的。”
“好了好了,我回答你!第一种情况,那只小动物是脑子出了问题,要不就是迷上豹子了,所以它才会死都要呆在豹子身边;第二种情况,就是那只小动物不是别的类型,偏偏就是一头还没长大的小豹子,所以它和老虎曾经再亲近,最终的归属也还会是它的同类群。行了,到此为止!”
卡琳气冲冲的说完话,便用被子蒙住头,再也不吭声了。
“不负责任的回答……她身上连一点豹子的特质都没有,怎么会是小豹子?难道她真是迷上豹子了?”
尤里安喃喃的说着话,一面想着卡琳刚才的答案,只觉得这个答案实在太离谱,大概她根本没用心思考吧。但明天一早,或许已经没有时间再问这个问题,而是该代表杨舰队所有的官兵做出决定的时候。睡意依然无法进驻他的世界,他缓步走进书房,打开电脑,飞快地用键盘敲着字。两封绝密电邮很快完成了,尤里安将它们分别发给亚典波罗和卡介伦,并设置了最紧急的声讯提示。
夜空中的星星终于被黑暗完全吞噬,外面的世界宛如一幅巨大的黑色帐幔,罩住了万物,也罩住了人的心事。尤里安知道,最舍不得离开海尼森的人是还在医院里的菲列特莉加,然而,她却也必须再次和大家一同踏上流浪的旅程。这一次若离去,又要到何时才能重返故乡?谁也不知道,也许只有天才会作答。
次日清晨,海尼森的各家新闻电视台传来惊人消息:逃狱的前国防委员长哈里斯于当日凌晨四点被抓获,最高法院正在做出进一步判决,可能会缩短时日对其处以死刑。
但法院方面,已经对外封锁了全部消息,据说等到判决的那一天,自然会宣布结果。另一方面,杨舰队余部五千舰在尤里安、亚典波罗和卡介伦三位元帅的组织下,正为离开海尼森作准备,完全没有注意到新闻的情况。
哈里斯蹲在监狱的角落里,面色如土,花白的头发散乱着,从任何地方看,也看不到当年做国防委员长时的风光。可是,尽管他此刻的情况看起来生不如死,他却依旧非常害怕死亡。他瑟缩着身子,却不时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因为有人答应过,他若是把事情办得顺利,就会让他少坐几年牢,以后还有重获自由的机会。
“请进,国防委员长先生。”
循着狱守的声音,哈里斯能看到那点头哈腰的样子,进来的果然是他所等待的人。
“钟……不,国防委员长阁下,你终于来了?”
哈里斯像是看到了救世主,像狗一样的抬起头,满脸渴望和恳求的表情,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钟泰来。钟泰来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虽然没有哈里斯从前梳得那样油亮,也没有哈里斯当年看起来奢侈。但哈里斯打从心底羡慕着这个现任的国防委员长,好像看到了自己从前风光的时候。钟泰来却非常清楚,这个还奢望着荣华富贵的“前辈”自李德死后,被关进监狱的那天开始,便得上了间歇性的抑郁症和妄想症,可说已经是个精神病患者。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钟泰来一个人而已,所有关于哈里斯的状况,早被封锁得严严实实。
“我来看看你,本来已经出去了,又被关了进来,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钟泰来望着这个狼狈的人,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我要出去啊!委员长先生,我不要再被关进来……你说过只要我听话,就会早几年出去了,是不是?请你再到法官那里替我说说情……好不好?”
哈里斯抱着钟泰来的腿,央求着说。
“当然,当然。”
钟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在哄个孩子。
“那你告诉我,上次是谁带你逃出监狱的?”
“我知道,是帝国驻海尼森大使馆的人疏通了监狱的人,然后再叫我以前的手下来接我的。”
“很好,那我再问你,最高评议会会议厅的爆炸事件是谁主导的?”
“是我……我的手下化装成工作人员,制造了一个假橘子,把炸弹安放在里面的。”
“好大的胆子!哈里斯,你竟然敢叫人来谋杀我!”
钟泰来忽然皱起眉头,提高了声调,那可怕的言语,让哈里斯吓得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不是!不是我自己要来杀国防委员长的,是杨舰队的几位元帅……是他们!”
“你说什么?我从前也是杨舰队的元帅,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他们……他们说是你故意把小杨元帅送上战场,她才会遭帝国暗杀集团的毒手,所以帝国利用了我,他们也利用了我……相信我,我真的是受到威胁才会做出这种事的,不关我的事啊!”
哈里斯竟然跪在钟泰来面前,一个劲的给他磕头,泪水流了满面,脸色也一阵白一阵紫,似乎害怕死亡到了极点。
“好,我明白,这不关你的事,你是受人指使、被人威胁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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