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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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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蒲牢今日可倒了大霉,先被胡乱吃干醋的弟弟乱打一通,现在珍珠公主又来了个大袭击。

狴犴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三哥,可也无动于衷地看着珍珠公主在蒲牢身上左一爪右一爪地挠着,末了还继续机械化地帮娘子拍着背。

“什么时候……我们成三哥外人了?”狴犴傻傻自语,却被旁边虚弱无力的薛以安一把抓住。

“背我。”

娘子的话,就算不明白,也要立即、马上、瞬间实施。

于是,狴犴乖乖地把薛以安扛上背,整装待发道:

“然后?”

“逃!”

狴犴下意识地抬出腿,可没走两步,又蹙眉地停下脚步。

“安儿,不好吧?三哥再怎么说也是因为我们才被抓的。”

薛以安用力地拍拍狴犴的脑袋,“说你笨你就笨,你没看出来你三哥和公主有问题吗?就算刚才我们真逃了,他也会送走我们后,乖乖回来自投罗网,走啊!”

这边白珍珍本专心致志地欺负蒲牢,却“多亏”小维这个小白痴跳着脚地啾啾叫:

“我们快逃!快逃!”

顿时,白珍珍转身,眼光凶狠地奸笑:

“想逃?来人啊——”

“上”字还没喊出口,就见白茫茫一片银白色的铁甲士兵将狴犴等人这围了个水泄不通。

貔貅打个大大的哈欠,“这么多虾兵虾将,虽然本尊并没有放在眼里,但是现在好困——”

语毕,没良心的貔貅就化作玉器自睡大觉去了。

“啾——我们逃不掉了~”小维舔舔湿湿的黑鼻子,可怜兮兮地看向狴犴,下一秒,却突然捂着嘴巴笑道:

“既然逃不掉……蟹妖我们继续玩泡泡澡!”

蟹妖:“……”

白珍珍见大势已去,得意洋洋地叉腰:

“怎么样?跟我回去,还是准备继续打?”

薛以安此刻虚弱无力,也没了劲唾骂,只靠着狴犴耷拉脑袋喘气。

“安安!”

狴犴瞥眼望望娘子,咬牙半眯着眼,瞬间,宝刀出鞘,宝蓝色光彩刺得众人皆睁不开眼。

“安儿,再忍片刻!”

白珍珍渐渐退到士兵后面,纤手一招,冷冷吐出一个字:

“上!”

顷刻,虾兵虾将们倾巢而出。狴犴一面要顾着背上的娘子,一面要集中精神战斗突围,的确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这边蒲牢看得手指攥紧,正踌躇着要不要出手帮忙,就见天空出现一抹碧绿水绸,似彩虹般横铺而过,竟无一滴水珠滑落。水绸顶端自有那清雅俊逸之影嫣然而出,白珍珍见了此人,却是大为震惊。

“大哥!”

两个随行的丫头也异口同声大喊:

“宫主!”

蒲牢细细看去,此人玉容丰神,面如秋月,眉如远山,一双透亮眸子湛湛有神,虽一身雪白华裳衬得整个人温文尔雅,却绝不是泛泛之辈。果真,其手轻轻一招,打斗的众人便突被流动的碧水团团围住,虾兵虾将们各个傻眼,奇怪地望着缓缓流动的水墙,只一刻,男子指尖一点,上一刻还透明丽华如珠帘的水墙就哗然散开,幻化成珠珠晶莹水滴,打中虾兵虾将们。

蒲牢精致的眉毛忍不住打结,这水珠……竟一滴不落,各个皆中标。

“啊!”

“哎哟!”

惨叫连连后,士兵们皆倒地不起。

白珍珍见自家大哥竟胳膊肘往外拐气得直跳脚,撅嘴撒娇道:

“大哥!”

薛以安迷迷糊糊间,也只觉身边的虾兵虾将们齐齐倒下,白珍珍这一声倒让自己清醒许多,抬头一看,那东宫之主似有察觉般水袖一扬,掀起一道水帘,待水滴都落下,哪还有半点东宫之主的影子,远处,倒是有一妙龄少女款款而来。

见了此人,白珍珍泄气道:

“大哥你不要走啊!”

叫嚣半天,也不见有动静,白珍珍这才露出小孩神情地去拉那妙龄少女。

“慕姐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和大哥回来了?”

女子微笑,“再不回来怕你把东宫都掀翻了。”

龟丞相也滚着龟壳“咯咯”地过来,伸出脖子谄笑道:

“给慕女神请安。”

围观的东海百姓看清来者后,也各个附身唤道:

“慕女神吉祥,宫主吉祥!”

薛以安一惊,瞅着身着碧绿纱衣的女子道:

“对!我见过你,兰颜嫂嫂生产时你就在场,你是睚眦他们说的什么仙界产婆慕女神!”

白珍珍扬眉,“你说的没错,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慕女神,凡间男女的婚配、产子都归慕姐姐管,怕了吧?”

慕神轻笑,一脸和煦道:

“在东海,没有什么女神,慕儿只是宫主的丫鬟罢了。”

语毕,慕神才正式向狴犴、蒲牢等人福身道:

“宫主有话,前日因事不在府上,谁料小妹骄纵跋扈,竟威胁水蛇妖冒充吾之身份欺瞒龙四公子,又私扣龙族三公子,强嫁龙四公子。|Qī…shu…ωang|实乃吾不教之罪过,还望两位公子见谅,望今晚暂且于东宫稍事休息,明日定给与诸位一个说法。”

闻言,白珍珍不高兴地撅嘴:

“我哪里骄纵跋扈了,更何况蒲牢做我奴隶是自愿的,是吧?”

蒲牢听了,忙不迭地点头。

狴犴却眉头紧蹙,“说了半天,上次见得东海之主竟是假的?!”

早知如此,真不该带安儿前来,还闹得她又吐又晕,白受一场苦罪。

第四十三章 携子之手

到了客房,薛以安依旧一副半死模样。

将一滩烂泥的娘子抱上床,狴犴才打湿毛巾,一边替薛以安擦拭额头,一边询问:

“还难受?”

薛以安嘴已乌青,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就是晕得厉害,胃上一阵阵的。”

一面答着,那胃似有感应般的,恶心感接踵而至。

“呕——”

薛以安哭丧脸地向着床外干呕,除了酸酸的唾液空空如也的胃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来。

狴犴摇头扶起薛以安,喂了口她茶才咬牙道:

“三哥也真是的!”

薛以安见狴犴一脸狰狞,反倒伸了纤纤玉指去戳其脑袋。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这个笨蛋猛追穷打,你三哥也不会扛着我左蹦右跳,而且说不定现在已经逃出去了。”

狴犴自知罪孽深重地垂睑摸鼻,正踌躇着怎么交代就听外面传来敲门声。

“是你?”

开了门,只见竟是白珍珍身边的小丫头婀娜多姿地站在门外。

小丫头不理会狴犴,端着盘子径直进了房。

“我们宫主吩咐,薛大小姐受了惊吓,要我们炖点千年珍珠银耳汤来。”

薛以安本半卧在床上,听了这话,忍不住撑起身子。

“你们公主会这么好心?”怕不是在汤里下了毒吧?

丫头挤眉弄眼,“是宫主,不是公主!”

狴犴汗颜,“两个发音都一样,你们往日都怎么区别你们主子?”

小丫头得意地扬扬眉,“那还不容易,看表情就知道了。”

薛以安好笑,“如何看?”

“我们宫主是仙界第一美男子,俊逸清雅、丰俊玉儒,只轻轻蹙下眉头,那柔情似水的神情都能勾了人的魂魄去,所以……每次我们说到宫主时眼神都充满了柔情、憧憬、向往——”

狴犴坐到薛以安旁边,两人面面相觑。再瞅瞅依旧手捧胸怀、眼呈星星状的花痴丫头,狴犴道:

“看出来了。”

意识到失态,丫头才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好,正声道:

“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薛姑娘早点喝了汤歇息吧。公主殿下就住在隔壁,宫主吩咐了,如果有什么缺的,尽管过来使唤我。”

说罢,就一溜烟跑得没了人影。

狴犴嘴角漾着笑,吹吹银耳羹,勺子递到薛以安耳边柔声道:

“安儿,张嘴。”

薛以安厌恶地别头,“不要。你先把汤上的粉沫子打了吧。”但凡珍珠银耳羹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沫子,这薛以安精贵,被爹爹和大哥们惯得无法无天,每次喝银耳羹定要先让人打沫子。

狴犴却不知,垂眸低首掇拾了半天。

“这汤本就没沫子啊?”

薛以安称奇,端着汤细看一看,又尝了尝,银耳羹里却又珍珠粉。

“难道有人事先打了沫子?”这世间竟有和她一样嘴刁的人?

薛以安突然想到刚才自己抬头去看那天神般的东海宫主,其竟掀起水帘扬尘而去,掩面不愿相见的原因难道……是他?所以才知道自己喝银耳羹的习惯?

薛以安背脊一僵,登时乌黑的眼珠也瞪大三分。

“安儿,发什么呆?快喝!”

薛以安下意识地点头,这才乖乖地把一碗银耳羹都吞下肚。

这情景竟似几年前,可那时坐在床边喂自己汤羹的人却早已不见……

“姑娘,姑娘。”

“做什么?”

“你刚才拣的那颗珠子——”

“哦,这颗啊,嘻嘻,漂亮吧?”

“是我遗失的,还望姑娘……”

“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

“真的,不信你看。”

“哇!原来你转转手指它就会发光,安安喜欢!我要了!”

“可是,是我的……”

“卖我不行吗?”

“这是家传之宝,不能卖。”

“那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给我嘛!”

“这……家传之宝是用来赠与我未来妻子的。”

“未来妻子?那就是还没成亲咯?那还不简单,我嫁你!”

总角之晏,吟笑晏晏……

那往昔笑靥动人的画面你可真忘记了?

那曾经的山盟海誓,华裳玉立你可真的都抛诸脑后?

他温柔似水,唇角上扬,字字坚定道:

“好,我娶你。”

“我娶你,安儿。”

他说:“安儿,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握住你的手。”

携子之手,却未必白头到老。

“安儿……”

……

“蓝哥哥,不……蓝哥哥……”

“啊!”

薛以安虚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惊恐万分地从床上坐起来,额头已渗满冷汗。

“怎么了?”狴犴揉着朦胧睡眼,也坐起来。

“没……我说梦话了。”

“我听见什么哥哥的。”

“什么哥哥?”薛以安没好气地打断狴犴,心虚地插嘴道,“我是在想明天那个东海宫主会不会又耍什么阴招,不放我们离去。”

狴犴宠溺地刮刮薛以安的鼻子,笑道:

“不会的,睡吧。”

语毕,狴犴就作势往下倒,却被薛以安一把拉住,泪光盈盈道:

“毕安,如果那个珍珠公主非你不嫁,你是不是也会离开我?”

“也?”狴犴奇怪地盯住薛以安。

薛以安却眼神闪烁地扑进狴犴怀里,呐呐道:

“毕安,我好怕。”

“傻子。”狴犴笑拥薛以安,这亲亲娘子最近也不知到底怎了,一会儿暴跳如雷,一会儿又心绪不宁。

“别怕,若明日那宫主敢——唔!”

狴犴话还没说完,薛以安就已主动地覆上了红唇与自己缠绵,狴犴心中一颤抖,动容地与薛以安齐齐倒下。

薛以安似神志不清,嘴里依旧低喃:

“不要离开我……”

狴犴闷哼一声,欲望已在薛以安的乱碰乱撞下抬头。

“安儿。”狴犴再次含住那艳唇,挺着其微张的樱口趁虚而入。

“嗯。”狴犴如蛇般灵巧的舌卷住薛以安的一瞬间,小妮子竟娇嗔出声,狴犴再忍不住地扯了其小巧肚兜,手掌在玉峰之间揉…搓不定。

“相公,唔……”

薛以安配合地攀住狴犴的腰,两人磨蹭间,裤衫也去了大半,感觉薛以安在身下乱摆,狴犴又狠狠地掐了掐掌中已硬…挺的茱萸,安安近些日子越发情动,倒让自己颇为惊喜。

褪去两人衣衫,狴犴就将有些难耐的灼物抵在了薛以安入口。

薛以安脸颊绯红,悄声低吟。

狴犴在薛以安白皙的脖间吸…吮一番才用顶端去试探入口。

“嗯,何时……”

薛以安羞得捂住狴犴的嘴,不让他出声,狴犴啃咬一番玉手才摆动身躯长驱直入,薛以安双腿微颤迎接着,狴犴却坏心眼地卡在一半,反悠闲地低咬起薛以安的耳垂来。

甜蜜折磨一番,狴犴暧昧地吹口热气,还是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何时这么湿了?”

薛以安听了这淫…话,下边不争气地又溢出些爱露来,窘得薛以安逃无可逃。

狴犴倒是爱极了娘子这般模样,仰笑着将一根宝贝齐齐没入。

“啊,啊!”薛以安没料这突然来袭,微眯双眼地后仰脖子,自行地动弹起来。

狴犴占尽先机,哪准薛以安反客为主,卖力摆动腰肢地将娘子打压了下去,薛以安倒也难得计较,嗯嗯呜呜地跟着节奏助威。

“别,唔唔,痒!”

薛以安断断续续挣扎着,床也因两人的律动咯吱咯吱发出轻微的美妙伴奏声。

“毕安!”继在狴犴深入浅出之际,薛以安却突然柔唤起来。

狴犴感觉身下被夹紧,知是娘子在作怪,逼不得已地卡在一半道:

“安安快把腿张开,唔。”

薛以安双臂大张地吊在狴犴颈间,确定看不见彼此脸后,才无地自容道:

“就,就……这里,你动动。”

薛以安语无伦次,床弟间已有默契的狴犴却顿时明白过来。缓慢地停在原地,摩挲感袭,大蘑菇头顿时找到了薛以安想说的那个地方。

“这里?”狴犴轻巧地摆动着,克制住往前冲的欲望,卖力地讨好着那片略带粗糙的敏感地。

果然,薛以安不再言语,咬住下唇地呻吟起来,没一会儿就香汗淋漓。

“嗯,嗯,我不行了,啊……”

听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狴犴知再不前行恐为时已晚,这才长枪直入地去撞那花心,一摆一动皆咄咄逼人,惹得薛以安情不自禁地嗔吟。狴犴勇猛之势下,木床似承受不住地也声响大作。

良久,才听帐内突传出两声呜咽。

再见,帐内风光旖旎,两人气喘吁吁地依旧互拥着。

狴犴嘴角漾着幸福的微笑,轻啄身下薛以安道:

“安儿,这倒还是第一次我们同步。”

“是吗?”薛以安对于情爱之事倒显出懒散之意,眼神涣散道:

“只望……以后都能同步。”

狴犴笑嗔娘子好色,却哪知薛以安另有所指。

今生,只望与你手牵手同步前行,再莫学那旧人,撇下那互握取暖之手,乘风而去,剩我孤单徘徊……

第四十四章 扑朔迷离

狴犴这边缠绵悱恻,蒲牢、珍珠公主也在望星台“花前月下”。

仔细察看青龙的伤口后,蒲牢道:

“无大碍的,貔貅咬得也不深,休息两天就好。”

说罢,蒲牢拍拍青龙的脑袋以示安慰。近些日子因与蒲牢渐渐熟识,青龙竟也眯眼不反抗。

珍珠公主见了却满肚子窝火,拍掉蒲牢的大掌,这才温柔地摸摸青龙的伤口。

“小青你乖哦,打不过那只臭狗就算了,反正狴犴也被留下来了。而且,是那只臭狗不好,以大欺小,哼!你才几百岁,都还不会幻化人形,那个几万年的老怪物居然咬你,可见卑鄙龌龊!”

白珍珍越说越愤慨,一张漂亮的小脸也蹙成了一团。

蒲牢瞅其强词夺理的认真模样,不禁莞尔。

“笑什么笑?”白珍珍转头,瞬间变成凶神恶煞的母夜叉。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作为我的仆人,你居然敢碰别的女人,我要砍掉你的手!”

白珍珍指着蒲牢曾抱过薛以安的左手,果真就取了头上的珠钗去戳。蒲牢疼得哇哇大叫,忙闪躲到一边道:

“不是吧?抱一下别的女人就要砍手?”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居然摸了别的人,自然要砍!”

蒲牢吞吞口水,“其实,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

白珍珍转动黑溜溜的美眸,“怎么补偿?”

闻言,蒲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向白珍珍,在对方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丝毫不差地贴上佳人的娇唇。

“嗯嗯——”白珍珍百般挣扎,眼珠子也骇得差点掉出来,可蒲牢就是紧勒住怀中玉人不放手。

青龙虽年幼,却也知道这是限制级别的画面,呜呜地羞红了脸,一边嘀咕着只有自己才听得懂的话一边悄然离开。

良久,被吻得天昏地暗的白珍珍才重获呼吸的自由,气喘吁吁地平复心绪,白珍珍这才得空怒瞪蒲牢。

谁料蒲牢却一脸嬉皮笑脸,甚至还暧昧地在白珍珍耳边吹口热气道:

“我抱她是我不对,现在补偿回来了,不可以再砍我手了哦。”

“你——”白珍珍一时哽咽无语,只脸颊潮红地低下头去绞手帕。

见状,蒲牢反倒高深莫测的勾了勾唇角。

这就叫非常时刻非常手段,往日被珍珍掐一掐、挠一挠倒也无伤大雅,哄得她开心也就算了,可这砍手就不好玩了,只得亮出杀手锏了。这是大哥教的,咳咳,或者确切点说,是他那个好弟妹,薛以安教的。

咳嗽声,蒲牢聪明地转移话题。

“听说你大哥这次出去,是和慕女帮人保胎去了?”

听了这话,原本还在回味刚才那个荡气回肠的初吻的白珍珍一怔,顿了顿才颔首道:

“嗯,听说那女子怀的是龙凤胎,恰巧也是个凡人,身子抵不住,慕姐姐给她去配几房灵芝神露。”

语毕,白珍珍才稀奇地托腮凝望蒲牢:

“咦?你怎么知道?”他和大哥又不认识。

蒲牢打哈哈地说:

“听下人说的。”

“哦。”

蒲牢苦笑着摇头,自己又怎会不知。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恰是自己的大嫂白懿,说来,这里面还有一段插曲。

当日在帝都,白懿终放不下往日情仇,不愿与大哥赑屃成亲回龙谷,薛以安就设下毒计,要赑屃服下烈性春药,白懿不忍其受苦,终与恋人成就好事,喜结连理。大哥更是勇猛非凡,一箭三雕,这一次竟使大嫂受孕怀上龙凤胎。

薛以安知道此事后,曾得意地晃脑袋道:

“白懿姐姐别扭得厉害,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她推倒,但如果大哥用强,白懿姐姐定恨之入骨,所以只有用苦肉计了。”

这小妮子冰雪聪明,却是自食其果,最终白懿与赑屃返回龙谷,那捣蛋鬼小维就扔给了薛以安。

白珍珍见蒲牢一人傻笑发神的模样,在其面前晃晃道:

“想什么呢?”

“没。”蒲牢正色道,“这慕女原本不是你东海之人吧?”

白珍珍不谙世事,也未多想蒲牢是在套自己的话。

颔首道:

“恩,这慕姐姐是前几年才被大哥收服留在身边的。讲给你听都不信,我大哥前几年定了门亲事,没料那亲家老爷奇怪得很,说要娶她家女儿必通过三条测试,其中一条就是收服慕女,所以大哥这才与慕姐姐结缘成为主仆。”

蒲牢踌躇,往日在三界只闻这东海之主蓝落垣俊朗非凡,今日一打听,其竟连与九天玄女齐名的上神慕女也降伏了,可见本领卓越超群。

白珍珍不知蒲牢心中所思,仍道:

“本来大哥与那女子感情甚好,可不知道后来到底怎了,这婚给悔了。”

说到这,白珍珍狡猾地顿了顿,确定四周无人,才八卦地悄声道:

“这事在东海是一等一的大机密,我因从未上过岸也不知其中蹊跷,不过我看得出大哥很喜欢这个女人,他常常一个人落魄悲情地抹泪。”

闻言,蒲牢蹙眉,这蓝落垣倒是个情深种子。

“所以,我一定要上岸去凡间,哈哈!然后帮大哥找到这个女人,绑回来!”

蒲牢见白珍珍的野蛮的样子,忍不住叹口气。

就是因为这个娇蛮公主发了疯地想离开东海去岸上,才会有赖上三弟非嫁不可的乌龙事件。在珍珠公主单纯的心里,只要嫁了外人,就可以离开水里。

蒲牢道:“其实公主,男人很多,你可以选其他人嫁了上岸,干嘛非选我四弟?”

“当然选你四弟!”白珍珍圆目怒瞪,“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一个外人出现在东海,自然是他娶我,然后带我上岸。”

蒲牢撑着额头不再言语,心里却叫苦连连。

这么大个帅哥坐在你旁边你不选,非去抢我那有了媳妇的四弟?额的神啊!

翌日,东海宫主蓝落垣便遣了丫头来请众人进大殿,却依旧不肯露面。

隔着面纱,只见大殿台阶上隐隐坐着个俊逸身影,慕女接了指示,笑吟吟地款步而出,朗声道:

“宫主吩咐,小妹顽劣,扣押龙族三公子、四公子,实乃吾兄不教之过,今日特意赔罪,还望两位海涵,吾等这就遣人送两位公子上岸。”

蒲牢、狴犴两兄弟虽恼这东海之主不肯相见,全无礼数,可听说能离开东海,狴犴倒也无可厚非。

抱拳狴犴道:“那就有劳了,安儿,我们走。”

此刻薛以安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根本没听进狴犴的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朦胧面纱,大有要将其内之人看透的架势。

不敢以真面目相见,是不是说明这的确就是那个人?

白珍珍这边也急着跳脚道:

“不行,不可以放他们走!”走了她嫁谁去?谁带她上岸玩去?

“公主,莫胡闹。”慕女微笑,“主人说了,待会儿再与你叙话。”

白珍珍望望面纱后的大哥,也觉蓝落垣今日奇怪非常。往日来客,他都是倒履相迎,从容不迫,怎么现在见了龙族之人,反倒摆起架子来了?

“可是,就算放狴犴他们走,蒲牢必须留下。”

“胡闹!”那宫主似终忍不住,啐了句。

薛以安听那帐内声音,却手指攥紧,精致的眉头打结,似已肯定自己的猜测。

白珍珍不依不饶,挽着蒲牢的手臂道:

“他不可以走,一来他答应做我奴隶,要伺候左右;二来,的确是他来了东海以后,我们东海之珠才不见的。”

狴犴道:“珍珠公主一直说有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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