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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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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狴犴是很喜欢这个香香的玩意,但自己在下凡前爹爹和娘亲有教过,凡间不是龙谷,什么东西不能随便拿,要拿一个叫“银子”的东西买,于是,狴犴毫不犹豫地去当铺当掉了随身的玉扳指,殊不知当铺的掌柜在接到玉扳指的时候激动得差点俯身扣地,娘啊,这要花上几百年才能遇到这么个大傻冒啊!而且这扳指,他用脑袋保证,抵他十个、百个当铺也够了!
见肚兜在自己面前晃啊晃,薛以安连着脖子都红了,这个人……除了是淫贼还是变态,鉴定完毕!
深呼吸口气,薛以安才回身道:
“肚兜送你了,你可以走了!”
正大光明被主人送了肚兜,狴犴也再无羞愧之心,颔首就往外走。
见状,薛以安大叫:“等等。”
狴犴紧张地回头,是不是又不想送了?
薛以安道:“你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去?”
语毕,见狴犴脸上木然,知道这个白痴铁定没听懂,又忙补充句:
“外面的人不拦你?”
闻言,狴犴摇头,“隐身。”
薛以安已大概习惯了眼前变态的惜字如金,忙了然地点头:
“你会隐身术?”所以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外面那些看门狗也不知道?!
狴犴扬眉,点头。
见状,薛以安一个诡异的笑容爬上嘴角。
“我说,帅哥我们打个商量好吗?”
“我再送你两件肚兜,你隐身带我逃出去。”
狴犴紧抿唇瓣,摇头道:“一件就好。”有一件,娘亲就能照着样子给自己做了,以后晚上睡觉就不怕肚子凉了。
薛以安没想到这个愣头青这么老实,居然一点也不贪心。
于是,一计不成立即心生二计。
“那个谁,我告诉你,你必须带我走。”
狴犴扬眉,眼眸里折射出“十万个为什么”。
薛以安晃晃脑袋,恐吓道:“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在妓院看了我的身子,现在弄得街头小巷人尽皆知,我爹爹正四处逮你!”
“逮我?”狴犴摸摸鼻子,看了母的身体就要被抓?这条下凡前怎么娘亲没教过?
薛以安哪知狴犴的心思,继续说:“是啊是啊!所以呢,只要你带我逃跑,爹爹就算逮到你也没用,自然没办法逼我们成亲了。”
“成亲?”满以为负责任的借口一出,立马会得到傻小子的赞同,没想到白痴居然挠着脑袋满脸困惑。
翻个白眼,薛以安突然明白对牛弹琴多说无益,干脆道:
“就是让你带我隐身出去,懂不懂?”最后,几乎用吼的了。
闻言,狴犴终于了然地点点头。
这句话他听得懂,一男一女出逃,这在凡间叫私奔。
薛以暮视线阴寒森冷,踱步淡淡一扫小妹的房间,继而凝视身后的丫头小厮们,一群人被这个眼神冻得皆是一个哆嗦。
“什么时候发现的?”
最前面的小丫头瑟瑟地抖了抖,颤巍巍道:
“来送晚饭时发现的,可是……门窗明明都是好好的。”
一旁的看护也帮腔道:
“是啊,大少爷,我们一直在大门守着,并未见小姐出来过啊。”
薛以暮眼光一凛,众人都乖乖地闭了嘴。
“我只问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说那么多作甚?”
这个薛家当家素来以严厉出名,这么一说,下人们更是不敢再多言一句。
管家在薛家呆了几十年,大少爷的脾气是最清楚不过的,听大少爷这么一说,知事情蹊跷,(奇*书*网。整*理*提*供)语气里也并没过多责怪下人们的意思,于是忙俯首道:
“对对,大少爷所言极是。”
语毕才又抬腰对着众下人吆喝,“大少爷都发话了你们还在这杵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闻言,一群人悬着的心都落了地,忙作鸟兽散离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少爷远点,只剩下总管亦步亦趋地跟着当家继续伺候。
总管道:“大少爷,你看这用不用派人去找找大小姐?”
薛以暮眼眸深邃,冷哼道:“找?若是那人想把安安藏起来你找得到?”
总管一愣,“大少爷所言……难道已经知道轻薄大小姐的人是谁了?啊!难道今日小姐不是私自出逃,是……被那个淫贼绑了去?!”
薛以暮不理会身后的人,只闭目深深吸了口气,随即,嘴角勾起鬼魅的笑容。
龙之烛息。
看来,安安要嫁的这个夫婿也不简单呐!
“安安啊,哎呀,我的女儿啊!”正思量着,就听薛采的声音从外传进来。
“爹。”薛以暮低头唤道。
薛采却早已顾不了这么多,拉着大儿子就哭起来:
“暮儿啊,我听说你小妹被淫贼绑去了,你快派人找去啊!”
薛以暮劝慰住老父亲,一个眼神,总管心领神会,忙退出房去,末了还体贴地关了房门。
“爹爹,”薛以暮压低声音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薛采停止哭泣,抬头道:“什么意思?”
薛以暮眼神凝望窗外,良久才道:
“爹爹,小妹年幼无知就算了,你也察觉不了实情?”
闻言,薛采嗅了嗅,当即张大嘴巴道:“啊!这是……怎么会有龙的气息?难道安安遇到的是神龙紫泽?哎呀,这可遭了,暮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三界早有传言,这神龙紫泽是个色狼胚子,你妹妹会不会——”
薛以暮止住老父亲,摇头道:
“应该不是神龙,我倒是听说前段时间玉帝封了神龙的四子为‘司刑狱史’。”
薛采眼眸亮了亮,“儿子你的意思是——”
薛以暮诡异地点头,与父亲一阵附耳后,两人相视一笑。
第五章 私奔去哪
前章提要:为了逃婚,在薛以安的强烈要求下,狴犴带着未来老婆私奔了!
薛以安在树林里晃了一圈,也没甩掉身后的人,只得无奈地回身。
“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明明说好了出来后就各奔东西,没想到这个笨蛋居然亦步亦趋地一直跟到了郊外树林。
狴犴想也没想,指指天回答道:
“母的,不安全。”
原来,狴犴虽迟愚,却非常体贴地想到了现在是三更天,一个女人在外面瞎逛悠有危险。可是,那个“母”字让薛以安如何也没办法高兴起来。
薛以安道:“谢谢了,不用你管。你该去哪去哪吧。”
狴犴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毫不犹豫地摇头。
薛以安转转狡黠的眼珠,其实她匆忙逃出来也没个去处……
奸诈地想着,大灰狼般的薛以安便嘿嘿对着狴犴傻笑,一直笑到狴犴背脊上的汗毛集体竖起来。
“我说,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弄了半天,床也上了,私奔也奔了,居然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似乎有点囧。
狴犴道:“狴犴。”
薛以安点点头:“毕安,你下一步准备去哪?”
其实这个毕安是有点奇怪的,明明是男人却躲在妓院,而且胸口还有伤,看样子也不像帝都人。
念及此,薛以安又问了句:“你家在哪?”
狴犴再笨也知道“龙谷”是万万不能说的,想了想,还是保险地报了二哥睚眦现在的凡间居地。
“同福客栈。”
“同福客栈?”薛以安眼睛呈星星状,“这么说你家是开客栈的咯?”这样甚好!客栈最不少的就是房间了,自己完全可以跟这个笨蛋回家,躲过风头再回帝都。
“毕安,你带我回家吧?”
狴犴闻言,坚定地摇头。
这次他来帝都可不是玩的,几个月前,他在二哥睚眦的引荐下,被玉帝钦点,成为“司刑狱使”,专管凡间冤假错案。正踌躇着无法施展身手,就闻凡间帝都出了个汪洋大盗——夜魅。此人行踪诡计,远威镖局开张不久便被这大盗劫镖,镖局死伤无数,却誓死护住了镖物。狴犴一路风尘仆仆,就是为了能找到这个大盗。
薛以安急了:“为什么?”
狴犴摸摸鼻子,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是要等他先抓了夜魅再带这个私奔的对象回客栈,这样想,狴犴又点了点头。
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直接把薛以安弄晕了。
脸带三条黑线,薛以安换个方式问:
“你个愣头青,到底来帝都做什么的?”
听了这话,狴犴眼光灼热,一副正义之士的模样,一字一句道:
“夜魅,杀而快之!”
谁料,这么正经的宣言却引得薛以安“扑哧”一声大笑起来。
狴犴老虎般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瞪着薛以安,似乎在警告对方不许笑他的信心,嗯,总有一天他会抓住这个夜魅的。
薛以安似乎也知狴犴所思,笑到肠子打结终于“哎哟哟”地止住,断断续续道:
“假的。”
“嗯?”
薛以安又重复了遍:“假的,那个夜魅是假的,根本就没这个人。”
狴犴眉头紧蹙,怎可能?他甚至只差一步就抓到夜魅大盗了,也因此自己才会受伤。
那头薛以安拍拍狴犴的肩膀,道:
“小子,你是不是听说夜魅大盗劫了远威镖局的镖,镖局为保镖物死伤无数?”
狴犴不可置否地点头。
“是不是还听说王家庄一夜之间被洗劫一空?”
继续点头,狴犴轻启唇瓣:
“还有。”
“还有?”薛以安奇了,前面那两件案子她是再清楚不过了,怎么还有误会?薛以安正想细问,就见一人从陈家村的方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打断对话,看向来者。
看清楚人,薛以安惊呼:
“王嬷嬷?”
王嬷嬷一瞅是薛家大小姐,也来不及忌讳这个古怪千金喜欢接近死人的怪癖,扑上去就跪下来作揖:
“薛大小姐啊,您一定要救救狗娃子啊,可怜这孩子啊,呜呜——”
薛以安听得稀里糊涂,忙拉起她安抚道:
“王嬷嬷别着急,到底怎么了?”
王嬷嬷缓了缓气,才哭泣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快找到薛五少爷,求他去看看狗娃子啊,呜呜,狗娃子快不行了!”
闻言,薛以安一惊。
五哥是远近闻名的医师,王嬷嬷来求医也不足为奇。但是既然狗娃子的病来得如此之急为何不先找村里的郎中看着?而是千里迢迢跑到帝都来?
来不及多问,在病魔面前,时间就是生命。
薛以安抓起王嬷嬷的手道:“如果现在去找五哥恐怕来不及了,这样,王嬷嬷你现在立马就带我去看狗娃子,我想办法拖住他的病情。毕安你立马回薛府,什么也别说,让我五哥立刻到陈家村来。”
一席话说得又快又准,丝毫没有半点女儿家的迟疑温婉。王嬷嬷一怔,这薛家到底培养出的什么姑娘啊?不过此刻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忙携了薛以安的手就又往陈家村赶。
临行前,薛以安与狴犴对视一眼,点头示意,只道:
“靠你了!”
狴犴也知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呃……也是自己这个“司刑狱使”表现的时候,自然也拍着胸脯保证,片刻,两人就分道扬镳。
一路上,薛以安了解了大致情况。
原来,这狗娃子是陈大壮夫妇的孩子。
前几日五更天,村民们只听狗娃子一阵惨叫,忙点灯笼起来看就见陈家夫妇已经死在了血泊中,狗娃子则战战栗栗地拿着平时玩耍的小木刀不能言语。村民们都猜是夜魅所为,官府恐事态扩大不但不好好查案,反倒封锁了整个陈家村不准村民出入。今日狗娃子突然病重,气若游丝,痴呆傻笑。恰巧村里的郎中又不在村里,王嬷嬷这才冒死爬墙翻出来找薛以烜。
闻言,薛以安气得咬牙。
“王嬷嬷你莫怕,有我在我看哪个狗官敢伤你一根手指头。”其实王嬷嬷很聪明,四哥薛以煊除了医术高超,还有个益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恐怕只有他们薛家人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
天下家谁不知薛家富可敌国,年年国库大半都是薛府所出,怕就是皇帝老子见了薛家人也得礼让三分。
言语间,陈家村已到。守在村外的官员们谁没见过薛以安这个刁蛮小姐,都颤巍巍地迎着她进村。
但,还是晚了一步,等薛以安赶到床边时,狗娃子已经蹬腿去了。
薛以安蹙眉,还是谨慎地摸了鼻息,又带了随身的手套低头观察狗娃子的脖间,因死亡时间新近,暂没出现尸斑,可是博息、脉动全无,再一摸四肢虽还温热,却已渐渐僵硬。
叹息声,薛以安摇头对一屋子村民道:
“好好安葬吧。”
闻言,以王嬷嬷为首的村民顿时小声啜泣起来。
“哎呀,真是可怜,爹娘刚去没多久,这孩子也……”
“呜呜,狗娃子你咋不坚持一会儿呢?王嬷嬷我说过啊,虽然你爹娘不在了,但我和你王大叔一定将你养活啊。”
如此情景,薛以安前几年跟着师傅当学徒时见多了,自然也就有三分麻木。只是简单劝慰几句后,薛以安就争取时间地开始检查着房屋,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官府们也无人阻拦。
薛以安瞥向旁边哈头点腰的县官大人,冷声道:
“陈家夫妇的死因查出来了吗?”
县官大人擦擦额头的冷汗,道:
“据仵作证实,是被尖锐利器所伤,失血过多而死。”
薛以安未语,眼睛落在桌上的小木刀上。用帕子捻起小木刀,这种东西应该是陈大壮在世时为儿子做的玩具。
县官见薛以安沉默,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回去跟她大哥薛以暮乱说半句,忙又献殷勤道:
“哦,对了,那个凶器也找到了。当时就丢落在现场,是把锋利的斧子。”
“既然如此,大人何不把斧子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裹着风声,磁性的男声进了屋。
村民已被驱散,陈家一屋子现在只剩了官府的人,见了冷峻的薛以煊,各个都弯腰叩拜。薛以煊虽只是医师,却是炎帝钦命的二品御用医官,自然心安理得地受了众人的朝拜。
县官见了这鼎鼎大名的薛大人,也忙埋头道:
“是是,我这就去把凶器取来。”
“慢!”清脆的声音如珠子般落地,一直凝神研究小木刀的薛以安幽幽抬头,转向薛以煊身后的狴犴。
阴冷道:
“毕安,我要检查你身上的伤口。”
第六章 凶手是谁
前章提要:两人正商量着私奔以后去哪的问题,却撞见前去求医的王嬷嬷,可当众人赶去的时候,狗娃子已经死了。
闻言,狴犴背脊一僵,怔在了原地。
薛以安却是眼神犀利,玩味地勾起嘴角:
“怎么,不敢?”
周围官员都听出了语气里的挑衅,皆一副警惕的状态,就等大小姐一声令下就捉拿逃犯。似乎……整个屋子的人都已判断,这就是京城所传十恶不赦的汪洋大盗夜魅。
狴犴抿紧唇瓣,与薛以安对视,四目相撞,瞬间迸出火花。
咬着牙,狴犴还是脱了上衣。顷刻,线条优美的胸膛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多了丝严肃,薛以安重新戴上手套去看那伤口。
“伤口切处虽平整,却不似锋利剑器造成的伤口光滑整洁,伤口外围皮肉外翻,还有些许木屑……”
顿了顿,薛以安抬头凝望狴犴亮晶晶的眼眸,才道:
“这正是小木刀所刺的伤口,就连切口也刚刚吻合,你就是杀害陈家一家人的夜魅!”
语毕,衙差们顿时把夜魅和薛以安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实,夜魅跑了都无所谓,大不了上面批个“办事不利”的罪名,但如果薛大小姐受伤……县官打了个哆嗦,不敢想后果地怒吼:
“给我把这个狂妄歹徒抓起来,千万别让他上了薛大小姐!”
语毕才又柔声道:
“薛大小姐,既然案子查清了,您还是出来吧。”
薛以安哪里理,眼睛直勾勾地盯住狴犴。
狴犴一字一句地从嘴里蹦出来:
“狗娃子刺我,我没杀人。”
薛以安正想出言反驳,脑袋上就挨了狠狠一拍。
“哎哟!”捂着头回身,发现居然是四哥。
“四哥,”薛以安不高兴地撅嘴,虽然平时在家里无所谓七个哥哥怎么欺负,'奇+书+网'但现在自己在办案诶!
薛以煊拿着文案又翻了翻,才冷眼看小妹一眼道:
“怪不得考不到仵作资格。”
“……”戳人痛处,薛以安磨牙。
薛以煊缓步走到狴犴面前,拍拍他肩膀道:
“小妹多有得罪,见怪莫怪。”
“四哥!”薛以安在众衙差面前被这个洗刷,气得直跳脚。
薛以煊止住妹妹,负手娓娓道来:
“我问你,刚才狗娃子有难,你通知谁来告诉我?”
薛以安眨眨眼,这不是废话吗?
“毕安啊。”
薛以煊点点头,“我问你,如果你是夜魅,知道自己杀的死者儿子有难,你会不会还回来通知我?”
“当然不会!”
这话不是薛以安说得,而是旁边捧着大肚子乐呵呵的县官。
因为口快,顿时被薛以安凛冽的眼神鄙视了。
握着拳,薛以安眼睛弯成一条线。
“大人你说不会啊?”
“不不,”县官忙摆手,“我说会!会!”
听了这答案,薛以煊也一脸和蔼地说:
“那敢问大人为何会回来呢?”
县官面有难色,这左也不是,右也不对,当夹心饼干天下第一惨啊!
擦着眼角的眼泪,县官咬舌头道:
“那个,也许夜魅突然心存善念,当初他没杀狗娃子只砍了陈家夫妇就可见。”
一直沉默不语的狴犴听了这话摇头,难得地说出句完整的话:
“我闻惨叫,闯进屋子。大概夜魅知道被人察觉,才没对孩子下手。”
薛以煊闭眼点头,“这才叫合情合理。”
薛以安依旧不服,叉腰对狴犴道:
“那我问你,为什么狗娃子会刺你一刀?”
狴犴未开口,薛以煊首先皱眉道:
“安安啊,还好你师傅不在这,不然被你气得吐血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推不出来?县官大人。”
“啊?”听见自己又被点名,县官可怜兮兮地张大嘴巴。
薛以煊道:“告诉咱们薛大小姐,为什么夜魅逃跑后,狗娃子还会刺狴犴一刀。”
县官垂下眼睑,不敢看大小姐脸色地低声说:
“孩子受了惊吓,看见突然又闯进个人影下意识地举起了小木刀……”
狴犴眼露赞许,忙不迭地点头:
“对。”
薛以安气得五官生烟,但偏偏又找不出丝毫破绽。
“那你说陈家夫妇是谁杀的?”
薛以煊微笑,牵住妹妹的手:“走,现在就去义庄,答案你来告诉我。”
义庄,说简单点就是官府办的停尸房,专供一些来历不明或客死他乡的尸体安置。陈家夫妇因死因未明,一直搁在义庄还未安葬。
薛以安仔细地检查了两具尸体,深呼吸口气道:
“两人脖间皆有伤口,大动脉被割断,故此流血过多而亡。我仔细看过斧子,相信这就是凶器。”
一同前来的狴犴蹙眉,心道当时自己要是早一步到也许这两夫妇就不会死了。
一旁的薛以煊道:
“这是表面,还有呢?”
薛以安摸摸鼻子,三分撒娇地说:
“四哥别考我了,揭底吧!”她对着这两具尸体都快一个时辰了。
薛以煊铁石心肠哪里理,严肃地说:
“告诉过你在死者面前要庄重,你看,你的口水都要滴到陈大壮的手背上了。”
“噗——”最后面的县官没忍住,笑出了声。
薛以安撅嘴,手指攥紧已经开始谋划日后怎么收拾这个狗官了。
薛以煊拍拍小妹脑袋,“没听到我说话吗?还不把手背上的唾液擦干净了?”
薛以安耷拉着脑袋,丧气地抬起陈大壮的手,定定地看后才又“啊”地大叫出声。
薛以煊怪笑,“大惊小怪做什么?”
薛以安高兴地抿唇扬眉。
原来四哥不是在戏弄自己,而是送自己提示,扬扬尸手,薛以安头头是道:
“陈大壮指甲呈乌黑色,眼皮下凹,这是常服食五毒散的症状。”
薛以煊含笑,“这么肯定?”
薛以安嘿嘿笑道:
“其实呢,要确定是不是此人常年服食五毒散很简单,把大量蒜瓣剁融,再放进一般的香炉熏就能看出端倪,如果熏过后的尸体胸脾也成乌黑色,尸斑加深的话就确认无误了。还有一个后备就是要找周围的村民查查,此人是否真的往日行为不端正,喜好服食这样的玩意儿。”
语毕,薛以安才挥手说:
“不过既然四哥这样考我,说明你早有把握,这些工作恐怕早就在刚才叫人做了。”
薛以煊失笑,“自作聪明。”不过知兄莫若妹,他的确在来之前就已得到狗娃子身亡的消息,干脆先转道在义庄看了圈才过来陈家村。
薛以安正得意,就听县官道:
“就算陈大壮服食五毒散,但是大人们也说他是失血过多而死,颈上那一刀才是关键,这……”
一语击中,薛以安顿时脸色煞白。对啊,就算有服食五毒散不好的习惯,但明明致死的原因是脖间那一刀。
气氛瞬间降到了最低点,眼见真想就摆在眼前,小妹还是笨的看不透,薛以煊也狠狠地叹了口气,她真是那人的徒弟吗?
“凶手是陈夫人。”
狴犴突然地说话打破了寂静,闻言,薛以煊目光灼热地看向狴犴。
“何解?”
狴犴眼神深邃,拿手触碰着陈夫人的尸体,却被炸了毛的薛以安赶到一边去。
“不许拿你的脏手碰尸体!”
众人哑笑,等聪明的小卒送上手套后,狴犴才继续道:
“陈大壮脖间的伤口左边明显深于右边,说明歹徒是从左边一斧子划过去的。这无可厚非,可奇怪的是,陈夫人的伤口却是左浅右深。”
薛以安挠挠头,“这怎么了?”
狴犴抬头,拿手在自己脖间比划了下。
众人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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