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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给妞笑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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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狴犴只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薛以安下意识地抬头,凝望狴犴精致的五官,手心却全是汗。今晚的狴犴,好像不大一样,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Qī…shu…ωang|,都隐隐透着一股霸气,和往日傻兮兮的笨蛋大为不同。

对视狴犴深邃的眼眸,薛以安心下一惊,捂住嘴巴道:

“你该不会是——”

狴犴呻吟一声,后仰脖子道:

“对,我吃了你给二哥配的药。”

薛以安瞳孔扩散,颤巍巍地用手往狴犴身下寻去,在触碰到狴犴两腿间的硬物时薛以安如触电般逃开,却因为动作太大,反而狠狠地撞了撞那灼热,惹得狴犴全身战栗。

薛以安从小在青楼耳濡目染,哪有不知道这回事的,忙起身结结巴巴道:

“我,我去给你打冷水洗澡。”

狴犴一把拉下薛以安,眼神如厉剑般地刺向身下的人。

“毒药?”

狴犴虽不谙世事,可毕竟是初成人的男子,就算不懂男女之事也自知今日体内的这团火来得蹊跷,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这药有毒,自己着了薛以安的道。

薛以安被狴犴压在身下,也是苦不堪言,自觉亡矣地哭丧着脸道: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笨蛋会吃那药?”不,他不是笨蛋,自己才是笨蛋,为什么要把药拿出来献宝?

狴犴圈住薛以安的手臂又紧了三分,声音沙哑:“怎么办?”

薛以安眨眨眼,眼眸湿漉就差哭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语毕,薛以安又转转狡黠的眼珠子,嘿嘿讨好地笑道:“干脆这样吧,我帮你去打冷水,熄熄火——”

狴犴扬扬眉,“想逃?”

薛以安瑟了瑟,勉强地扯出个笑容,“哪敢——”

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咬牙切齿地暗忖,居然被这个王八蛋看穿了!

薛以安轻微地挣扎,却不小心再次碰到那硕大,狴犴倒抽口气,心里踌躇这倒是是何等毒药,全身火烧般难耐不说,下…体还不由自主地紧绷,又痒似疼,可薛以安一碰,又似乎纾解了许多。

忍耐半天,狴犴才咬牙吐出两字:

“解药。”

“啊?”解药?这玩意哪去找解药?

薛以安磨蹭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跟这个笨蛋解释,最后只得教导着说:“其实,这个……你自己用手就能解决。”

“嗯?”狴犴显然不懂,整个人因□而呼呼地吐着热气,一丝一缕全喷在了薛以安脸上,说不出的魅惑。

薛以安咳嗽声,好吧,虽然自己是色女,喜欢看春宫图,意淫帅哥,但是今日真的面对此事,还是多多少少有点难为情,特别是这种情况下,面对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正太。

薛以安声音微乎其微,又重复了次,“你解了裤袋,自己用手摸摸那里,上下揉…搓一会儿,顺应欲望而为就会泄的,哦~对了,要注意节奏才会舒服。”

此刻狴犴已被媚药折磨得半昏半醒,对薛以安的教导更是有耳朵听,没脑子记,干脆昏昏沉沉地褪了裤子,使下…体跃然而出,又抓起薛以安的手一把往下摸去。

见状,薛以安脑子轰地一声作响,可是手却没有移开,眼睛更是贪恋地盯着那个漂亮挺立的器官,一直都是看画册和听青楼姐妹们描绘,这倒还是第一次真正亲眼所见男人的宝贝。

“好大!”

薛以安啧啧地自语赞叹,狴犴却已全身汗水淋淋,下意识地摆动了两下身躯,狴犴有气无力道:

“到底要怎么揉搓解毒?快!”

闻言,薛以安回神地看看直立的大宝贝,大块头的宝贝也这么大,果然是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器官,看其颜色尤为粉嫩,难道这个笨蛋连自我安慰都没有过?

这边薛以安无限遐想着,那边狴犴却被媚药折磨得没了办法。

丝丝轻微呻吟出口,狴犴觉得那体内的火直烧着心口,不疼却极痒,像猫咪挠,舒服又难耐,下面的那根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日竟幻化成了这般大模样。其实,以前偶尔睡梦中也是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的,每次醒后裤头都会黏上白白的东西,伺候他的莞儿每每见状就笑靥如花,夸小少爷长大了。可是今日却不同往日,那欲望如狂浪波涛汹涌的一股股袭上来,害得自己欲罢不能。

欣赏够狴犴微泛红潮的美妙身材后,薛以安才眨眨眼问道:

“对了,你这个笨蛋到底吃了多少我的药?”

“三,三颗。”

“……”

良久,薛以安才突然怒骂道:

“大笨蛋!”

语毕,再也不犹豫的将纤纤玉手覆上狴犴的灼物,那…话…儿被外物侵袭,也是轻微一颤,前端竟不争气地滴出透明的眼泪来。

薛以安有些发狠地开始套…弄手上的家伙,要不是想到这个笨蛋还在情深处,真想一抓把他废了,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一来,生气是因为这药不好配,除去找药材的时间和心血,这媚药还须放在极阴之地炼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自己背着师傅就悄悄研制了这么一瓶。本说等兰颜身子轻了,送两颗给他们夫妻俩享受番,却先被这个混蛋一次性吃了三颗去!二来是薛以安难得地体贴次狴犴,这方子猛,一颗就叫男人畅欢、女人销魂,这未经人事的雏娃竟一次吃了三颗,要是再犹豫着不帮他纾解,说不定明早狴犴就真被废了也不为奇怪。

顷刻,一声呻吟后,狴犴将白色的浊液射在了薛以安手上,薛以安也不觉恶心,随手扯了床头的毛巾擦拭干净自己的手,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暧昧的麝香味。

床上的狴犴仍重重地喘着气,虽自认为这是在解毒,但龙子与生俱来的傲气和霸道让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解毒方法,刚才昏昏沉沉的快感更是让他有种走火入魔的幻觉。

“喂,你好点没有?”

薛以安拍拍狴犴,却见他哼哼两声撇过头去,猜他是害羞,薛以安正想嘲笑觊觎一番,余光一扫,却见下身的那根竟又半硬起来。

“你,还要?”

语一出,狴犴的脖子都羞得通红,一张俊脸俏红,狴犴垂头道:

“这到底是何毒药,如此凶险?而且,解法如此奇怪!”可是,不可否认,刚才的确很舒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了这话,薛以安无奈地叹口气。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哎!你闭眼吧,我……”

薛以安咬咬牙,这才继续道,“小爷你今晚赚到了,我定把青楼姐们教给我的拿手绝活都现出来,一定帮你弄得舒舒服服。”

语毕,再次将漂亮的白皙玉手覆上了狴犴的硬…挺。

翌日,小两口一直睡到日晒三杆才起床。

一个是因为“精”疲力尽,一个是因为手做到抽筋。一下楼,就见李信耷拉着脑袋坐在大厅等。

原来,真相已查明,一大早李信就兴冲冲地前来致谢和报信,谁料这两人却一直睡到中午才起身,再高的兴致也被打压得烟消云散。

薛以安端着兰颜给他们俩留的稀饭喝了口,眨眼道:

“凶手查出来了?”

李信点头,“我和大哥去杨家,只把墩木拿出来还未言明,他儿子就吓得没了魂,立马招供说是自己掐死了老娘,又怕事情败露,这才想到假借上吊自杀一说。”

狴犴蹙眉,“他真是这样说的?”

“是的。”

薛以安用筷子夹了半天的青菜,硬是没夹起来,赌气地把筷子一扔,“不吃了。”

狴犴心里当然清楚,薛以安右手夹不起东西的原因,竟一本正经地说:

“下次用左手。”

薛以安半眯着眼睛,笑得极度危险,“你还想有下次?”

狴犴老实地点头,这毒药虽然性子猛,可不知道为什么,解药的过程却是舒服至极。

一旁的李信也不知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只得拱手道:

“既然两位还有事,我就——”

“慢。”薛以安截住李信的话,“这个案子还有隐情,你去把你们衙头叫来,我们再一起去次义庄。”

狴犴赞同地点头,“我也觉得不可能是杨凤美他儿子杀死自己娘亲。”

李信挠头,“这——”

薛以安抿唇,“你不要以为我这几日只顾玩耍,我也有好好思考案件的,把杨氏夫妇一道叫去义庄验尸,这案子拖了这么几天也该结了。”

第十五章 案子了结

前章提要:狴犴误食春药,薛以安在无奈之下,只得用手帮老公解决了一次。

义庄,一大群人站在离尸体一米远的地方,薛以安则沉稳地带着手套验尸,狴犴在一旁打下手。

掰着杨凤美的脑袋又看了看,薛以安才扫了扫远处的人道:

“尸斑大量出现在背部,这说明杨凤美死时是平躺的,根本不是吊死,这是其一;其二,杨阿福你说是自己掐死了娘亲,如果真是窒息而死,杨凤美死前必会挣扎,双手应该紧握才对,而且因为窒息,大脑供氧不足,死后的尸体会出现吐舌冒白泡的现象,可杨凤美身上均未出现这些征兆,这些都犹可说明,你在撒谎!”

衙头郑闵浩本极为不爽薛以安和狴犴插手此事,可现在听其言之有理,忍不住鼓大铜铃般的眼睛怒视杨阿福。

“好哇!你居然敢愚弄本衙头!”

杨阿福被郑闵浩眼眶欲裂的模样吓得全身瑟立,但硬是咬着下唇不说话。

薛以安冷笑,“还是不愿说吗?狴犴。”

狴犴与薛以安眼神交汇,点头上前一步道:

“你本不是凶手,却硬要包庇杀你娘亲之人,可见,此人是你至亲至爱之人。”

闻言,杨阿福突然神经质地全身战栗起来,整个人都歇斯底里地大叫:

“不,不,不是这样的!”

见状,狴犴和薛以安相视一叹。

其实,俩人心里本并没底,只是将杨凤美的种种尸体状况联系起来,这才故作自信满满地演了出戏,逼得凶手原形毕露。

看来……是猜的没错了。

薛以安幽幽道:

“你还不承认是吧?其实早在这之前,我们就发现杨凤美的身上有大小不一的淤青,相信是其体内某些物质所引起的,现在要想查明真相,唯有开膛破肚——”

“不!”

原本站在最后的杨氏突然冲到众人最前端,这才镇定地重复了遍,“不,我婆婆已死,决不能再受这开膛破肚之罪。”

“哦?”薛以安扬眉,“你这番举措是孝心有嘉呢,还是做贼心虚?!”

薛以安目光犀利,闻言,跪在地上的杨阿福也大嚷起来:

“没有,没有,这件事情和我娘子无关啊!”

“相公!”杨氏截断杨阿福的话,这才悲切地抬头,“你说得没错,我才是凶手,是我亲手杀死婆婆的!”

“好个恶毒媳妇。”语毕,郑闵浩就要上前拿人,却被狴犴一把拦住。

薛以安道:

“我们发现杨凤美的体内有黑血,应该是毒素所导致,而你……”

杨氏点点头,啜泣道,“对,婆婆是我毒死的,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前段时间婆婆说嗓子不舒服,我就买了甘草药给她熬汤,我怎知她在这之前曾服用过与之相抵的末雪草,一阴一阳,两药相撞,婆婆的身子本就孱弱,受不了如此药性,没到半日就一命呜呼了,呜呜——”

语毕,杨氏便伤心地哭起来。

这边杨阿福也是激动的脑袋乱甩,“娘子啊,你为何要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啊,呜呜——”

末了,又猛向薛以安和狴犴磕头道:

“大人小姐,请你们放过我家娘子吧,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更何况,把娘放到歪脖子树下,制造上吊的假象都是我干的,放过我娘子吧,放过她吧,她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啊!”

最后一句话,震得薛以安登时身体微颤,狴犴扶住薛以安,不发一言。

李信叹气地止住杨阿福,“先别说了,把他们夫妻二人都带回衙门听候大人审定吧。”

语毕,这才转身抱拳,对薛以安和狴犴道:

“谢谢两位了,因公务缠身,恕我不奉陪了。真凶已找到,相信……死者在天之灵也得到告慰了吧。”

说罢,就真和一群同僚押着杨氏夫妇离去。

薛以安却怔怔站在原地说不出话,狴犴知她心里定不好受,拍拍她的肩,良久,薛以安才颤巍巍地抬头:

“毕安,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这样的情绪一直带到了晚上,薛以安把自己关在房里也不出来吃饭,兰颜推门而入,见狴犴放在桌上的菜依旧原封不动。

“不是说了不吃吗?毕安我想一个人——”薛以安转身,见是兰颜这才闭了口,“原来是姐姐。”

兰颜点点头,没事人似的说了句:

“听说你破了案子,大家都等着你庆祝呢,怎么你反倒一个人躲到这来了?”

薛以安撅撅嘴,挫败地说:

“别提了,好不容易在毕安的提示下,一步步找到真凶,没想到……”

兰颜截住薛以安的话,接着道:“没想到居然是误杀,而且凶手还身怀六甲,你觉得抓错人了?”

兰颜恰说中薛以安的心里话,闻言忙点头道:

“我心里很难受,觉得好像很对不起杨凤美似的,说不定在死前杨凤美也是希望儿子那么做的。”

兰颜拍拍薛以安的脑袋,道:

“杀人偿命,本是常事,你作为仵作,只要查出真相你的工作就已经完了。”要是每个案件的背后的故事你都去挖出来,那到最后肯定难受的是自己。

薛以安撇嘴,心里暗忖,不是的,做仵作并不是查明真相就可以了,但又辗转想到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只得呵呵笑两声道:

“其实我没事了,就是一个人发发牢骚,是毕安让你来劝我的?”

兰颜意味深长地笑笑,道:

“你相公呢,的确是求我上来劝你,不过,我才没那么好心。”

“哦?”薛以安歪头,“也就是说你上来是有事要和说?”

兰颜笑而不答,爱抚地摸摸自己的肚子道:

“大概还有二十来天我就要生产了。”

薛以安扬眉,四下看看,确定无人后才悄声道:

“你放心吧,等你身子一恢复,我就把好东西放进睚眦茶里。”

“去你的,”兰颜娇嗔着啐了口,才道,“以安妹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祥福村只有杨凤美一个产婆?”

薛以安楞了楞,反映过来地说:

“老大,你该不会想让我替你接生吧?”

兰颜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接生,我想让你替我剖腹。”

第十六章 剖腹生子

前章提要:杨凤美案件终于了结,薛以安心里却说不出的难受,另一方面,兰颜要求薛以安替自己剖腹。

薛以安细细回味兰颜的话,良久才眨眼结巴道:

“剖,剖腹?你疯了!”

兰颜苦笑,“我没疯。”

其实早在这之前她就请闺中密友傲雪帮自己看过,傲雪说胎儿屁股朝下,胎位不太正,如果不剖腹,说不定母子都有危险。

兰颜娓娓道来,薛以安闻言踌躇片刻,才颔首一脸正经地道:

“真不知道睚眦怎么播的种,居然歪着长。”

“……”

兰颜汗颜地盯住薛以安,就连她这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女人有时候也无法接受安安直白的话语,想了想,长嫂如母,还是咳嗽声,语重心长道:

“安安,你也快嫁人了,有时候说话不要——”

“怎么?”薛以安鼓大澄清的眼睛,叉腰截住兰颜的话,“我已经很含蓄了好不好?我又没说他射偏了。”

“噗——”正在喝茶的兰颜喷了,看来真是长江前浪拍后浪,后浪死在沙滩上,她已经老了,赶不上潮流了。

薛以安见兰颜羞涩,却想歪了,笑歪歪地悄声道:

“难不成……不是睚眦哥射歪了,是下面的人姿势不正确导致的?”

“胡说!”兰颜彻底放弃了对薛以安的说教,拉下脸道,“我们能不能不要讨论这么没营养的话题?”

听了这话,薛以安才收敛三分地说:

“好,继续说剖腹的事情,你真的想好了?”虽然她对自己开膛破肚的本事非常放心,不过往常她都是划死人的肚子,活人就……

兰颜摸摸肚子,一脸平静道:

“来找你商量,自然是考虑周全了,你只管划就好。只是现在还差一样东西。”

薛以安眨眨眼,“什么东西?”

“荨麻草,”兰颜沉吟片刻,望向窗外道,“一种可以使人暂时被麻痹,感觉不到疼痛的草药,只是我不知道在这个空间有没有。”

“荨麻草——”薛以安撑下巴沉思,顷刻拍案而起道,“这个药草我见过,大概是前年的时候,师父和我途径暮云山破案的时候曾见过,当时师父还摘了好多在身上,说这草药有奇效,能暂时麻痹人的神经,定是你说的那种。”

闻言,兰颜嘴角弯了弯,“那就有劳妹妹了。”

薛以安也对兰颜咧嘴一笑,拍拍胸脯道: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暮云山离这里不远,我明天就叫上毕安陪我去摘。”

兰颜莞尔,嗔道:

“刚来客栈时不是恨四弟入骨吗?怎么今时今日走到哪都要带上狴犴?”

薛以安俏脸微红,反驳道:“才不是呢,只是这个笨蛋在身边有个帮手,可以帮着背背锄头什么的。”

兰颜失笑,却摇头道:

“可能这次要劳烦安安自己背锄头了。”

“什么意思?”

兰颜道:“如果说剖腹,以睚眦和狴犴那种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性格,你认为他们会同意?”

薛以安鼓大眼睛,捂嘴巴道:

“难不成你想这么大的事情都背着你相公?”

兰颜眼眸闪了闪,道:

“至少现在不能告诉他,不然你就连去暮云山的机会都去被剥夺。安安,我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你懂吗?”

薛以安虽然往日爱犯迷糊,但关乎人命,她也自知不可马虎,郑重其事地点头道:

“今晚等毕小子睡着了我就遛出去,采了药回来还需要时间实验,一定要快才行。”

闻言,兰颜也是一阵感激。

望着眼前的小女子,明明是个清纯乖巧的大小姐,怎么在性事方面如此……

念及此,兰颜忍不住蹙眉地问:

“安安,你别嫌我多事,造就你今时今日的性格你小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

“嗯?”薛以安扬扬眉,这才无所谓地摆手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好像家里遭了难,爹爹就带着我们八兄妹一路辗转来到帝都,从若蓝国出发,我们一边做丝绸生意一边往中原走,后来家里的银子多到实在车队运不动了,所以大哥才提议在帝都定居,把银子全部拿来置办了固定产业,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家里从有了米庄、客栈、赌坊、当铺等等等等。”

“家里的银子多到车队驮不动了?!”

兰颜的眼睛成了星星眼,额滴神啊,这么多银子就是被砸死也好啊!

薛以安见兰颜神情恍惚,歪头看了看,唤道:

“嫂嫂,你没事吧?”怎么这憧憬的眼神,就跟看到女神一样崇敬呢?

“呃……没事没事,你继续。”

兰颜回神,薛以安也点点头,继续道:

“反正就是这样罗,那时候爹爹和哥哥们老忙生意,没人照料我,就找了个妈妈来带我,谁知道那个妈妈居然是垮掉青楼的老鸨,因为生意周转不济,青楼关门大吉,她就出来赚外快。后来爹爹知道了这个事情,怕我被学坏,就拿了银子打发她走,结果没想到老鸨用这笔银子又重新开了家新妓院,我就常去找她玩,自然而然就耳濡目染了。嘿嘿!”

一席话,兰颜听得脑袋直如小鸡啄米般猛点。

原来孟母三迁是非常必要的,那以后宝宝生出来,也一定要离这个满口淫…话的婶婶远点。

是夜,薛以安强忍着睡过去的欲望,鼓大眼睛盯住身旁的人。

狴犴呼吸平稳,嘴巴微翘,似乎在做什么美梦,这模样……应该睡着了吧?

薛以安试探地动了动身,却未料梦中的狴犴呢喃一句,居然粗臂一挥,拥住了自己,使得彼此面对面靠得异常亲密,狴犴有条不紊的热气也全喷在了薛以安脸上。

薛以安颇有怨言地看向狴犴,却发现狴犴不仅睡得香甜,一张俊脸也是微微泛红,眼睛虽被眼皮盖住看不见那如清泉般的眸子,但眼角却微微上扬,长长地睫毛温顺地搭着,英挺的鼻梁让薛以安极有欲望去刮一刮。

此情此景,薛以安突然看得有点发呆,不知为何……总觉得经过那晚后狴犴变得越发情动,果然……自己是色女吗?

薛以安咳嗽声,强逼着自己埋下直勾勾的眼神,还忍不住小声啐了句:

“长那么好看不是逼我犯错误吗?”

语毕便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可腰间一沉,狴犴搁在薛以安芊芊细腰上手臂居然又把她拉回了被窝。

“啊——”薛以安惊呼,再抬头,就见狴犴幽幽睁开闪亮的眸子,少了份清澈,多了些许深邃诡异。

“你去做什么?”狴犴声音沙哑,似乎还未睡醒。

薛以安挠挠头,随便扯个谎道:

“我要去茅厕。”

“你胡说,”狴犴嘴唇微翘,“我和同床多日,你何时晚上起过夜?”

“嗯?”这混蛋还挺细心的,薛以安抬起眼皮扫了扫狴犴好看的薄唇,压住想流鼻血的冲动转过身去。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克制压倒你的冲动,一定是今晚人参吃多了。

薛以安狠狠深吸了几口气,才道:

“你怎么也醒了?”

狴犴被一问,也顿时忸怩起来。

“干什么?”薛以安感觉背后传来炽热的目光,忙转身看去。

狴犴蹙眉,吞吞吐吐道:

“我……好像毒没解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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