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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之水仙之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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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苏兰儿
第一章
沉睡的花儿啊
为我苏醒吧
身陷囹圄于断情崖两百年的牡丹仙子,已经受够了这种暗无天日、与世隔绝的日子了,当年若不是她亲爱的王母娘娘大发慈悲的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地就弄到了这十株情花,从前无意间从月老那儿打听到,这十株情花本是十分容易动情之花,他们的心中都有一颗失落的情心,然而就是由于这情心太重太缠绵,他们便被那些所谓的神仙、高人所封印或抽除。牡丹仙子算得出,只要给他们机会,能够唤醒这十颗情心,并积累他们的情魄,她便可以破解断情之咒,重获自由之身。
一滴纯净的清泪落下,寂静的十株廊中仿佛都能够听得到那清脆的清音,顿时,永夜的断情崖霎时有了耀眼的光亮,窗前的那株白水仙变得更加透明清澈,亮澄澄的如玉般圣洁通灵,又是一道闪电般的亮光,白水仙蜿蜒着身躯,像一个懒起的少女正舒服的伸着懒腰,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四处皆静,只能听到精灵的声音、嗅到生命的芳香。
“凌波——”
终于白水仙化成一位清丽、安详的美女,长长的睫毛依然锁住双眼,嘟着小嘴似乎在抗议有人在扰人清梦。牡丹只得又换了声:“凌波妹妹,你自由了。”
“牡丹姐姐。”那双眸子里盛的的简直是天池圣水,那里面的液体可以洗尽铅华。
凌波原是一株千年不开的水仙,是佛祖的一滴慈悲泪一解它千年的干涸,开出清丽的小花,从此她便在佛前修炼,不知过了几个千年,终于功得圆满修炼成仙。凌霄殿上,凌波与牡丹仙子一见如故,并义结金兰,神前她是牡丹仙子的婢女,私下她们是亲密无间的姐妹。然而,因受牡丹仙子情劫的牵连,可怜的凌波被打回原形,从未体验过情情爱爱的凌波仙子在牡丹仙子被囚的二百年中,看到她时喜时悲,时痛时恨,始终对那段感情难以释怀,而牡丹总是嘲笑凌波,说她是在那群秃子那儿吃斋念佛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六根清净了。是啊,一直以来,她的目标真的很简单,那就是成仙,做一个好神仙,然后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她才懒得去招惹什么情啊、爱啊之类的烦恼呢。
等等,可这是怎么了,什么?真情之吻?情爱之咒?原来这个好姐妹不只是救她出水火这么简单,而是把她从一个水深火热推向另一个水深火热。
“姐姐,你知道的,我的愿望是做神仙,我才不要去凡间浪费宝贵时间呢。”凌波不甘心的说。“可是你现在只是一个小花妖……”知道妖这个字在凌波的心中可是犯忌讳的,牡丹立刻识相的改口道,“反正不再是神仙了嘛,去人间历练一番,表现的出色,我自会在母后那儿替你美言的啦,这是捷径懂吗?”
“哼,我看你现在是自身都难保呢。”凌波也毫不示弱,不去不去就是不去,何况还要谈情说爱,这恼人的东西,她可是看够了前车之鉴了。
“我们姐妹一场,你就忍心看我在这儿受苦啊。”天哪,又是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真让人受不了了。
“若不是你当年,我也……”凌波根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交上这么个朋友。
“那你看我这二百年来,辛辛苦苦地养着你们,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拜托了。”
不过,想想她凌波仙子当年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如今也不能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被别人看扁了,区区凡间走一趟,应该也无什么大碍,更何况牡丹仙子这次真的也算对她有救命之恩了。只听凌波支支唔唔的说:“好吧,看在你再一次把我从那该死的封印中解救出来这一救命之恩的面子上,我就再来一次两肋插刀吧。
“嗯。”又是那迷死人不偿命般的笑容,简直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了。
“不过,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唤醒的吗?”
“我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解铃还须系铃人喽。”
“佛祖的泪?看来你的母后还真的很疼你呢,”与她做了几百年的姐妹了,当然知道这位王母娘娘唯一的亲生女儿在凌霄殿上是怎样的地位,否则当年的责罚也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了。
“这只是我的被关了二百年的一个简单的礼物,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真不晓得牡丹为何千叮咛万嘱咐非让她带着这一袋沉甸甸的金属玩意做什么,可在这个叫人间的地方,这个小金元宝似乎真的很受追捧,看到形形色色的人每当看到她那小金元宝就立刻卑躬屈膝,或是垂涎三尺的样子,那种被人们捧到天上去的感觉,轻飘飘的,惹得凌波总是喜滋滋的。
看这人间其实也挺好玩的,各式玩物应有尽有,人们来来往往,车马熙熙攘攘,夜晚还有花灯看,有小曲儿听,还有那挂在青天上的那轮月,在天上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它是那么的好看呢。
只图吃好玩好,没什么经验的凌波一掷千金,花钱如流水,显财露富地招摇过市,果然太过惹眼,一个莫名其妙,就被五花大绑地以飞贼之名押进了了官府大牢。
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呆在大牢里,这会儿听到的只有老鼠窸窸窣窣的跑窜声,看到的只有坚如冷冰的铁栏。凌波嘟着小嘴抽搐着,她后悔了,人间原来这么乱七八糟,甚至冤枉好人,还是做神仙好啊。算了,这关键时候什么好姐妹抛到脑后去吧,还是先做回神仙重要,对了,凌波记得佛祖曾给过她一个口袋,口袋中有七粒金盏银台的种子,被囚之前,佛祖曾答应过她等到这七株金盏银台花全部开花,那她就可以重返仙界,条件呢就是要积善行德,每做一件善事,便可以开出一朵花。
凌波看着口袋中的种子,巴不得现在就能立刻飞上天去,享受着那种不愁吃、不愁喝,长生不老、无忧无虑的神仙日子,就在她陷入自己美妙的臆想中,竟不知不觉地傻笑起来。
突然,一双手捂上凌波的嘴,她瞪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蒙面人,咦?他头上带着一个蓑笠,蓑笠垂下来的黑纱遮住了他整张脸,她好奇地打量这这个人,那人却以娴熟的开锁功夫替她解开了手上的解锁,拉着她一路打杀正要打杀出去。
他是凡人吗?怎么他会飞,“飞,飞”凌波惊诧地尖叫,毫不警觉周围的危险,瞧他的功夫,像舞蹈一般,似步步莲花,又似蜻蜓点水,可是让凌波大开眼界了。
左躲右闪,凌波这才发现原来他只是赤手空拳,这可怎么抵得过那些不长眼的刀剑棍棒呢,凌波顺手捡起一把刀,递给那个蒙面人,没想到他竟对于凌波的好意不理不睬,凌波抓起他的右手硬是要把这刀塞到他手上,可是只见他的右手却似一蹋软乎乎的棉花,刀“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他的右手竟然使不上一点儿力气!这一举动反而让对方看出了破绽,眼看危险迫在眉睫了,无意纠缠下去,那男子临近大门时扔下一记烟雾弹,带着凌波离开了。
两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很久,看看后面没有追兵追来,胡蝶才放心的松开凌波的手。
“为什么救我?”、“为什么要逃?”、“为什么……”
对于凌波一连串幼稚又唠叨的问题,胡蝶不仅不屑回答,更准备立刻扭头走人。
“哼,真是个怪人。难不成是个哑巴不成?”
“我不是哑巴。”
本想跟他继续理论下去的凌波,恰好看到一位气喘吁吁衣衫褴褛的老婆婆背着一袋米步履维艰地蹒跚走着,后面的小孙儿似乎受了很大委屈,哇哇的哭个不停,凌波眼波一转,赶紧跑过去帮老婆婆背米,还亲切地问小孙儿哭闹的原因,原来啊,这个可怜的小孩已经有好久没有好好地吃一顿饱饭了,今天在市集看到有卖橘子的都没钱买来吃,凌波见这一老一小着实可怜,便塞给小孙儿一个小金元宝。“瞧,这个小元宝多可爱,以后啊,你就用它,它可以满足你许多愿望哦。”
“哎呦,姑娘这可使不得呀,我们怎么可以这么接受你的施舍。”老婆婆既感激又感动地说。
“呵呵,我帮你们,你们也会帮我的,所以啊,婆婆你不必感谢我的。”凌波甜甜地说。
一路上,三个人有说有笑,直到把老婆婆送到了家,老婆婆感激涕零地说:“看了今天我可真是遇上活菩萨了呢,先是寺庙那些女菩萨,她们总是这么无私的施舍粮食,积善行德,之后又碰上了小姑娘你,不仅帮我老婆婆忙,还安抚了我这难缠的小孙子,你说该让我们怎么报答你呀。”
凌波不语的笑着,之后惊喜发觉自己兜袋里的小种子正在蠢蠢欲动呢,“老奶奶,我说过,我不仅帮你,也是帮我自己,你看。”
打开兜袋一看,一株金盏银台惊艳地绽放在凌波手中,这可不是普通的水仙花,它的魅力和价值足以让所有人叹为观止,这可是一株名副其实的“金”盏“银”台,金碧辉煌,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炫目的光芒,不用想也知道这可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
看着小孙儿好奇的眼神,凌波便大方地把它送给他作为“玩物”。
“天哪,我今天真的是遇上神仙了。”把这一切看得目瞪口呆的老婆婆不禁失声惊呼。
老婆婆的那句话“我今天真的是遇上神仙了”,一直回响在凌波耳边,久久令凌波的心儿不能平静,乐得她心里美滋滋的,凌波唱着跳着:
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
是谁招此断肠魂,种作寒花寄愁绝。
奇闪烁在一片丛林花海中像一颗若隐若现的星子,灵动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这一路上结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果子,“咕咕……”这时凌波猛然意识到是自己的胃正在抗议呢,她捡起一块石子敲了一颗果子。“怎么,呸呸呸——”没想到这果子竟是又酸又涩,凌波可怜地在心里乞求着,果子呀果子,你若是能变得大一点甜一点,让你神仙姐姐不要这么饿好吗?
书眨眼间,这果子真的就如凌波希冀的那样,变得又大又甜,吃下去后居然撑到直打饱嗝,凌波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顺手一指,天呢,那一树青果全部变得红得诱人,散发着成熟的甜香,原来,她的法力随着那盏金盏银台的开放正一点一点地恢复。
正在凌波暗自得意的时候,远远地凌波看到了那天的那位蒙面男子,这七月流火的大热天,这个怪人却整天拉着面纱,莫非他是生的其丑无比没脸见人不成,顿时好奇心大起的凌波利用着自己的意念移动悄悄地追上了胡蝶,然后背后一记偷袭,胡蝶一个反手,一把把凌波压在了地上。
“哎呦,痛死我了,放手呀。”
“是你?”胡蝶当然还记得这个一肚子问题小姑娘,“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谁让你当初那么好心救了我。”
“我只是不希望官府冤枉了好人,累及无辜。”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是无辜,我是好人,”凌波分明是要跟这个冷冷的怪人缠上了,“那不成那就是说你根本就很清楚那个人是谁?”凌波锲而不舍的问。
胡蝶可不想跟这个胡搅蛮缠的陌生姑娘搞出什么节外生枝来,松开手重重地甩开了凌波。
“恼羞成怒,哈哈,不会那个飞贼就是你本人吧,是觉得愧疚吧?”凌波反而好性情地不慌不忙地说。
这时,早已不耐烦的胡蝶一把扼住凌波的喉咙,凌波不甘示弱地做垂死挣扎,甚至不惜故作柔弱来企图以柔克刚,但在这个人冷心更冷的人面前似乎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在胡蝶觉得一阵眼花缭乱之时,只见凌波不仅成功地摆脱了胡蝶的鹰爪,更趁其不备,撩起了胡蝶的面纱。
面纱撩起了一阵清风,纷乱的柔发随风羞答答地遮着那人的容颜,天啊,如果这张脸也叫丑,也称得上难看,那么那些所谓的美男子都要无地自容了,他那精致地有如瓷器的脸,玲珑秀气间又有着男人的英气,老天真是不公平,居然肯花时间认真雕琢这样一间人间极品,连凌波在他面前都要被比下去了,尤其是那一双略带哀伤的明眸更让人看到心生怜惜,就在凌波陶醉在“欣赏”中时,胡蝶很是不满地迅速拉下了面纱,转眼消失在了茫茫人群中。
第二章
他恨那种眼神,恨那种别人眷恋他的脸时那种丑陋的眼神。
七岁那年由于家境贫寒,受到滴水之恩的父母,对妙手门的掌门人涌泉相报,跟着师父的十年里,胡蝶像儿子一样敬重奉养着膝下无子的师父,直到师父终老,无辜的他却成为同门的死敌,或许由于他天资过高,或许由于他太受到师父的关爱与照顾,再加上,他不愿继续留在妙手门中为贼,清高、卓尔不群的个性受到同门的排挤与迫害,被逐出师门的胡蝶选择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孝子,赡养年迈多病的老父。
不幸的是,此时已经病入膏肓的父亲需要天价的药费,再加上为厚葬母亲家里已经债台高筑、负债累累,可是倔强的胡蝶始终谨记师父曾经说过:一日为贼,终生是贼。他开始四处奔走,寻觅生机,可是当那些店家的老板看到他那纤弱的身躯,妖娆的脸庞,纤纤的玉手,诸如酒馆、码头、武馆之类的地方都无情地回拒给胡蝶一记记闭门羹,这时他便注意到有些色眯眯不怀好意的眼神频频在他脸上逗留。
阴差阳错,他中了一票人贩子的奸计,那些人勾结债主,更以父亲的性命为要挟,胡蝶被迫签下了五年的卖身契。
后来便没有了胡蝶,京城多了一名技压群芳、名满京师的舞妓——蝶舞。一时间,拜倒于他衣袖下的人不计其数,既有女人,甚至也有男人,身心上的屈辱让他每天把作为男儿的尊严与傲气沦陷在炼狱中折磨,如果死可以解脱,他早就死上几千几万次了,两年后老父病逝,他不得又用上了做贼的功夫偷出了自己的卖身契,就此两清,从此两无牵挂,就当世上没有胡蝶,也没有了蝶舞。
可就当胡蝶以为自己完全了无牵挂时,师门有难,义无反顾的他无视自投罗网的危险赶回妙手门,可是空空的总舵早已空无一人,最后这好不容易落网的漏网之鱼只得束手就擒了。
想到自己这万般无奈的一生,与这张害人的脸真是脱不了的关系,正在他在回忆中自怨自艾时,一股暖流侵入他的右手腕,顿时感觉血脉畅通,筋骨活络。
“不管怎样,你救过我一次,我这就还你,从此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凌波用自己的灵力治好了胡蝶已经断了手筋的右手。
胡蝶抚摸着自己终于可以活动自如的右手,泪眼蒙蒙的看着那个蹦蹦跳跳的娇小身影,一股久违的温暖袭上心头,腿似乎都不听使唤了,不知不觉、鬼使神差地跟上了凌波的步伐。
“哎呦”,光顾着走路了,竟然没注意被一块小石子摔了一个趔趄,“哼,臭石头,我点。”咦?怎么没有了反应,突然,凌波意识到自己恢复的那一点点法力已经消失殆尽了,下一步,必须赶紧找到那间老婆婆说的庵堂,抓紧让第二株金盏银台开花才行。
可是,下一刻,凌波只感到眼前一阵黑,“卑鄙”凌波在昏迷前不舍弃地说。
等到凌波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困在了一顶轿子里。原来都是她那株金盏银台惹得祸啊,平凡普通又少见过世面的老婆婆家里平白无故的多出了这么一件稀世珍宝,自然引来了无数乡间邻里的觊觎和垂涎,打听到这个宝物居然就来自那个越狱逃走的“女飞贼”,这帮土匪们虎视眈眈的便要马上劫财又劫色了。
可是怎么办,现在凌波的法力全无,只不过是一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
“放我出去……”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嘴皮子都要磨破了,最后也只剩下这句了。
“少给我废话,再吵,爷爷们把你毒哑了。”凌波吓得吐吐舌头,看来她真的是找上厉害的主了,这时的她头脑中浮现出一幕幕惨绝人寰的画面,凌波自己吓自己,冷汗倒出了一身,这时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凌空而降的英雄,把她救离苦海,只是那人的身形似乎很熟悉,就是脸有些看不清楚,恍恍惚惚的凌波只想把那张模糊的脸看清楚时,只觉身形一冲,头上的疼痛立刻把她带回了残酷的现实,摸摸痛得发热的额头,鼓鼓的冒起了一个大蘑菇。
“撞死你神仙姐姐了。”怎么又出了什么差错,又有人打劫不成?还没等凌波挣扎着站起来时,一双熟悉的手拉住了她,“快走”,又是他,不,等等,她似乎看清楚了那张模糊的脸,是他,就是他,没错。凌波简直不敢相信,嘟嘟囔囔道:“干嘛又来救我,我……我可不想又欠你一次呢。”话还没说完,一把血迹斑斑的大刀横在了胡蝶和凌波的面前。
“想走?不问问想整你的爷是谁。”
“我才没兴趣知道呢。”凌波的确没有兴趣知道这些无聊的问题了。
“哼,左将军谭逊听过吗?”那个满脸大络塞的男人得意的说。
凌波又要准备说什么,她这时明显感到胡蝶的手紧张的抽搐了一下,只见他扬手一甩,手中有刀!直觉告诉凌波这个人要大开杀戒了。
“你先闪到一边。”胡蝶不容拒绝的语气,加上他那胀得发红的眼睛,凌波惊惧地后退着,天啊,这个人疯了。
那飞刀在他手中把玩着,带着“嗖嗖”的冷风,百发百中地射中对方的要害,这可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虽然早就领略了他的轻功,可谁能想到这小小的飞刀却是刀刀见血。凌波既是惊叹,又有惊羡,忽然,余光瞥到一对你追我赶,丝毫感觉不到近处这紧张杀气的小兄妹,完全出于下意识的动作,凌波不顾一切地扑向那对兄妹,或许也是求生的躲闪,前面那个喽罗生死一瞬间的躲闪偏离,使得毫不减速的飞刀便直冲冲地飞向了凌波。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胡蝶更是后悔莫及地奔向凌波,然而就在那一刹那,凌波的灵力似乎瞬间恢复了,就在那冷冰冰的飞刀逼近她右臂的那一刻,飞刀竟然硬生生的改变了方向,射向对面的山壁。
所有人都惊呆了,纵然是内力再怎么深厚的高手,也不会有这种本事,所有人都大惊这女娃儿来头肯定不小,毫不知情的凌波看着惊恐万分的胡蝶,她竟毫不关注旁人投来的异样眼神,只注意到胡蝶的左肩已经受了伤,血流不止,凌波轻轻地抚摸着伤口,嘴里不知咕哝了些什么,伤口奇迹般马上愈合了,血也不流了。这可真是白天活见鬼啊,众匪吓得四处逃窜去了。
又一株金盏银台悄悄绽放了,为了不要再次惹是生非,凌波硬生生地把它按回了那个无底洞似的兜袋中去了,开心地笑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胡蝶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玲珑的小女孩脸上始终看不到半点惊惧,反而始终洋溢着如此无邪、如此天真、如此自然的笑靥,惹得不经常动怒的胡蝶竟然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吼道:“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嗯”,下一刻,凌波马上又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把头垂得低低的,“可,可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不能眼睁睁地看着……”
胡蝶抬起自己的左臂,指着愈合的伤口质问道:“那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胡蝶的心中早就藏了几千几万个疑问了,先是凌波可以如此轻松地挣脱掉他的扼制,总是毫不费力的替他疗伤,手法快到连他这个偷盗惯犯都自愧不如,医术又高明到连华佗在世也不过如此了,一切的一切让他想知道答案。
“呃……这个啊”,凌波忽闪着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边慢慢地踱步,离开这个好像正在气头上的危险男人。
“哦,哈哈哈,到现在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看我们那么的有缘”,凌波故意把“那么”这两个字放长了声调,还调皮地打着夸张的手势,“那我们不做朋友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老天,也对不起我们的缘分啊,我叫凌波,你呢?”
“不要”,胡蝶当然知道她竟来了一手王顾左右而言他,他打掉凌波向他伸出的友好之手,冷冷地一口回绝道。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怪吗?”凌波有些不舍弃,这会儿转而成了她开始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因为我不配。”说完,胡蝶扭过头去,凌波能够体会到他一定很痛苦,可就是这个怪人怪了吧唧的个性激起了凌波的好奇心和兴趣。看着胡蝶离开的脚步,凌波匆匆忙忙地追赶着“等等,等我呀,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这样不公平啊!”
第三章
胡蝶,好美的名字啊,没有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取了一个这么华美的名字。
缺月挂疏桐,凉风送寒鸦,月色如洗的夜晚,皎洁的月华洗净空荡的街道,仰望孤月,似乎飞出了一只只翩翩起舞的玉蝴蝶。
“胡蝶哥哥,那你会像蝴蝶那般翩跹起舞吗?”或许今晚,凌波真的是醉了,初来人间,便阴差阳错地结识了这样一个怪朋友,凌波也是豪爽的一点儿也不示弱,来了个一醉方休。早已醉得不能行动的凌波软软地伏在胡蝶的背上,却还是喋喋不休地低喃着。
胡蝶浑身一震,这也让迷迷糊糊的凌波酒醒了三分,胡蝶从齿缝中挤出了一句话:“你真的想那会美吗?”
“嗯,大概吧,人应该珍惜一切美好的事物,不是吗?就像你啊,明明生的那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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