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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炮灰总动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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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赵小云转了身,轻轻地拍拍少年的脸,“毛毛,起来吃药了。”
躺在在床上的少年没有一丝丝回应。
“太烫了,这温度要立刻送医院的!”董芳芳也上前试试了体温,不假思索地说。
“医院?”赵小云的声音变了调。
反映过来的董芳芳,擦着床边坐在了地上,眼泪扑簌籁地下来了。
赵小云擦了擦眼睛,“芳芳,帮我扶下他吧,能喂进去点算点。”
董芳芳慌手慌脚地爬上大床,半跪着支撑起少年的身体。
赵小云把胶囊里的药粉抖进水碗,往少年的嘴边送去。
“有喝呢!”一直紧盯着的董芳芳,破涕为笑。
过了一小会儿,不知是不是药物起了作用,床上昏睡的少年似乎有了一点点反映,毫无血色的嘴唇轻轻抖抖,发出一声低低的呓语。床边的一直高度紧张的两人滚爬着,趴了过去。
“三四?”赵小云皱了皱眉。
“丧尸!他说的是丧尸!”这次,某个长年不务正业的食品厂财务总监抢先反映过来。
“前几月,我和李建齐刚看过电影的,今天吃人的那些是丧尸,对,就是,就是的!他们吃人的,还有,那些被咬了,被伤的人也会一挨一个变成丧尸的。”董芳芳的手紧紧抠着越小云的胳膊,好象抠得越紧越能让赵小云相信她的话。
似乎在昏迷中听到董芳芳的话,沈昊轩仰躺的身体不可思议地凭空蜷了起来,又快速的绷直,就象突然被割断弦的弓,狠狠地砸在床上,清秀的脸上暴起了青筋,身体迅速地冒出一滴滴的汗珠,仿如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生死相博。
赵小云连忙上前要握住沈昊轩的手,少年的手急促地往旁边一闪。
“毛毛,你……!”赵小云关注地望向少年的脸,
一双充满血丝的眸子无力地睁开了,象被利器刮过无数次的喉咙,在勉强发出一阵咔咕声后,终于断断续续却又无比清晰地逼出一句话。
“走!……,我……不吃……你们!”
莫名其妙丢下一句话的少年,头一歪又昏了过去,再不见半点动静,只胸口不正常的偶尔起伏在说明他还活着。
赵小云低头想想突然大惊,急急蹿到床尾,三下两下扒下少年两只脚的袜子,果然,沿着少年左脚脚踝一个大大的青黑色伤口猖狂向上咧着嘴。
当赵小云卷起少年裤腿仔细检查时,那道青黑色的伤口如同活了一般,嚣张地又向上爬了几公分,挑衅着无能的女人。
“他被丧尸抓伤了!”赵小云站起身来,语气颓唐却还有着出乎意料地平静,就好象已经确诊少年只是在球场上蹭破皮一样。
“芳芳,你去正殿呆一晚上吧!姥姥说那儿的房门是用镶了厚铜皮的乌木做的,只要里面锁好了,车子也未必撞得开。”赵小云絮絮地交待着,“等会儿,我也会把这个房间的门锁上。”
“锁上?你怎么锁!”被吓呆的董芳芳被赵小云的话气得回过神,眼泪也掉了下来,“我有注意过的,这里的从里到外每一扇门都只能从里面插门闩,门外根本连锁的地方都没有。你把我当小孩哄呀!”
“等明天天亮了,那些老鼠可能不太会象晚上一样凶。如果这边我们……没开门出来,你一个人回去路上一定要小心些。”
“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你答应过和我一起回去的!”
“我不能丢下毛毛一个人的!我要想办法救他的。”
“我也没让你丢下他!”董芳芳气炸了,“可你也不能丢下我!”
……
少年的手脚被紧紧地用布条缚在四边的床架上,嘴上也被戴上了一个大大的白口罩,拔步床漂亮的月洞门也被横七竖八的一根根布条改造成丑陋无比的蜘蛛网。
刚才提心吊胆,唯恐一时不慎就会遭到牙咬爪抓报复的两个女虐待狂,喘着粗气,坐倒在地上。
“刚才你说想办法救他。想好了吗?”身体明显好得不止一筹的董芳芳先站了起身,向着地上那个脸色苍白,比起少年看起来更象中了尸毒的女人,好心地伸出一只手。
“我,还在想……”
“这个,勉强说来算不算也是一种邪煞?”第一次正式履行娘娘庙继承人义务的赵小云在屋里转来转去,没底气的问道。
“我不知道!”董芳芳无奈地翻个白眼。
“那个,以前我,还有那些据说是中邪撞煞的小孩,被送到娘娘庙。”赵小云开始努力地冥思苦想,“姥姥,都会叫大人把孩子放在床上。”
“他已经在床上了。”又是一声无奈的提醒。
赵小云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开始在房间里翻腾。她找出一个小小的香囊,拣出一粒香丸,放入一个小小的熏香炉,对着董芳芳,却更象是对着自己说,“姥姥说,这是暖神香,会让人睡更安稳些。”
一缕暖暖的香气袅袅升起,弥漫室内。被缚在床上的少年突然地发出一声嘶吼,声音被口罩挡着,更添几分恐怖,手脚不停地抽动着,身体一遍遍地撞在床板上,发出嘭嘭的声响。
就在这破坏性十足的折腾下,床仍纹丝未动,就连本来只是从被子上随意扯下的布条似乎也成了小说中的天蚕丝般坚韧无比,可边上的两个焦急的女人却毫未察觉。
“再接着怎么做!你倒是快点呀!”董芳芳在又呆住的赵小云耳边声嘶力竭地大吼!
“再接着,再接着,我就睡着了……”赵小云声音细细地响了起来。
……
“毛毛!对不起。我救不了你,救不了你!”赵小云无力地跌坐着,看着床架里的不住折腾的身影,“姥姥驱煞治病很灵的,可我从来都没学过,没学过……我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会。”
“毛毛,你要活着,活着回天宁。二姐还在天宁等着你呢。”象麻袋一样被粗鲁拖动的赵小云负气地用劲力气赖在地上,一边一根一根掰开董芳芳扯着她的手指头,一边哭喊着,“毛毛,你最在乎妈妈的,是不是,你不会让她失望的。”
红了眼睛的董芳芳,气愤地放开了手,一屁股坐在了门边。
“你从小皮,长大淘,脑子聪明却总是爱做糊涂事,每一次二姐都跟在后面帮你收拾烂摊子,不舍得骂,不舍得打,谁都说她盲目溺爱你。二姐平时多温柔的一个人,只要镇上的人说你一句不是,她就冲出去跟个母老虎似的。要是你有事,她怎么办呀,你是二姐的命根子,没了你,她会活不下去的,会活不去的……”赵小云的声音哽咽着,渐渐停了下来。
“别停,继续呀!接着讲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贴了上来。
“讲什么?”哭得满脸鼻涕的赵小云抬起头,愣神了。
董芳芳嫌弃的远了点,对着动静小多的床努了努嘴,“讲二姐的事给那小子听,刚听着,他就安静多了。据说多讲讲熟悉的事给植物人听,会把人弄醒。这个,反正你没办法了,又不肯丢下他,咱们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吧。实际不成,我会盯着,在他快变,快变的时候,把你打晕拖出去……”
“其实,老赵家的人基本上都起名无能。你姥爷和我爸就按着平安镇挨个儿取了名赵顺平、赵顺安。而你大姨出生在云岭卫生院,所以就叫赵云岭,后来你妈妈,出生了,老人们一看,又是个女孩,就叫了赵云云。等到你舅舅了,奶奶才正儿八经地找了先生,起了赵天琪的大号,后面你的三姨就顺着玉字旁,叫了赵云瑶。”
“后来,后来大伯一家都从平安搬去展城,大堂姐嫌自己的名不好,就改了叫赵云琳,还帮你妈妈起了个名字叫赵云琅,说是亲姐妹两个,琳琅满目的,大伯他们也都说好,可就你妈妈偏不要,她说自己做了十四五年的赵云云,才不要跟着弟弟妹妹改名字。临说要上派出所改名,她居然还用离家出走来反抗,这折腾劲挺象你,不,不是,是你挺象她,那时,她还比你现在还小上些叫呢。所以,到最后,赵云云就还是赵云云。”
“那一年快过年的时候,据说是在帝都上大学的二姐,却揣着你就突然回了平安镇,还就不知怎么的就倒在娘娘庙门口。那天,正好我开门看见。你可别说,我是彻底吓坏了,那会儿,我就是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我还以为二姐死……怎么着了呢。然后就一直在边上哭,还是姥姥摸着道,找人把她送镇医院去了。”
“你小子倒好,生在大年初一的早上,却折腾了整个大年三十,害得姥姥,董妈妈那个年夜都呆在医院,我和芳芳也初一一大早就跑来看你,你小子面子够大的。然后,我们就见着你了,那是我们第一次看见那么小的孩子,长得跟个猴似的,可是二姐非拉着我俩问,看他,漂亮不?漂亮不?好象我们说个不字,她就要吃了我们。”
“你长大了,镇上总有些无聊的人说些闲话,二姐因为打小有痫症而且心里又存着事,和人说话总是低低的,温柔极了。但只要知道你受了欺负,她就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一点委屈也不舍得让你受。镇上也有好些人喜欢她呢,不介意当你的便宜老爸,可二姐都不要,她说她就要守着你,一直一直在平安镇过下去。”
“三年前,你折腾了那么大动静,让好面子的大伯捏着鼻子认了你和二姐,带着你们去了天宁。二姐一开始一点都不愿意,她就想留在平安镇,后来她还是去了,为什么呢?她跟我讲过的,她说,她一点也不为自己,只是你想去呀,天宁你姥爷可能真的能让你有更好的环境,受更好的教育。”
“可你,你去天宁做了什么呢?考上天宁一中那样全国闻名的重点高中不去上,去混一堆纨绔呆着的天翔。还跟着什么齐少混,打架,每次你妈妈打电话说起来,都在哭,在哭……”
“小云!”,不知何时,在赵小云娓娓的低沉叙述过程中,一直跑来跑去观测少年是否变身还是否活着的董芳芳,已安静地靠在赵小云身上。
“嗯?”
“你说二姐执意生下毛毛,是因为她很爱那个男人吗?”
“我不知道。”赵小云顿了顿,“我只知道二姐爱毛毛,很爱……”
……
深沉的夜色中,古老的娘娘庙氤氲在一片淡淡的雾中,正殿内香炉插着的三根清香居然老半天也没点完,这会儿袅袅上升的烟气,正被向着西厢的暖香勾引了过来,缓缓交流着,拔步床上的雕花好似在一片香气中活了来。
好饿,好饿。昏暗的墙上映着一个人影晃动着从黑沉中挣扎着撑起身来,费劲地推开压在胸膛上的一颗脑袋,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眸子闪着异样的颜色,如同瑰丽的宝石,轻轻地嗅着室内两具鲜活人体的味道,满意地咧嘴一笑,露出光洁的白牙,伸出两只苍白修长的手指,捻住一片微黄,放在毫无血色的干裂唇边,红红的舌头轻轻一卷,一团暖意顺着喉咙滑向肚腹……
☆、第6章 小空间与盲人杖
“这是什么?”沈昊轩皱着脸看着面前的一个大碗。
“喝!”赵小云锁着眉,操着破锣嗓子下了命令。
沈昊轩撇了撇嘴,颤抖的手故作镇定地端起碗,闭上眼睛,张了嘴,慷慨就义。
“呸,太难喝了吧。一股豆渣味。”一碗下肚,嘴巴得闲的少年终于可以吐糟了。
“蛋白-粉!”赵小云笑了笑,“孕妇专用。”
“不是吧!玩了!”少年开始绝望地哀嚎,“要是被同学知道我喝了这个,会笑话死我的!”
少年的脑袋被狠狠地敲了一记,只是这次下手的是好脾气的赵小云。
“我不介意你报警说我给你下了毒!”赵小云得意地看看刚刚作案的右手。怪不得芳芳从小就爱敲这小子,确实敲下去手感不错的说。
也怨不得赵小云,任谁担惊受怕,担心吊胆,累死累活地忙活一晚,才莫名其妙地在地板上睡着,又被更莫名其妙地吼醒,都难免有起床气。更何况,那个闷在大口罩里中气十足的声音吼出的内容实在不中听——“XXX的,谁绑我的!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报警把你们抓起了,枪毙一万次。”。这个后面色厉内荏的话就算了,前面那问候娘亲的四字真言是能随意出口的吗?于是,少年悲剧了,因为更不爽的人还在外面,说是念着他初愈,要记了总账,以后再慢慢算呢。
赵小云自行脑补了一下少年被百般虐待的情形,偷着乐了,拿着空碗,低头向外走去。
“小姨!”少年小小的一声,在身后响起。
“嗯?”门边,赵小云站住了。
沈昊轩低低的声音飘忽着,“昨天我虽然……可你说的话,我是听到的,你说,说妈妈带我是从帝都回来的,是吧?不是天宁,是帝都?”
赵小云想了想,默默地点了点头。也许,二姐应该让他早点知道,他也不会做出那么一大堆事。
房里的少年再没声音,赵小云动了动身子,少年的声音又低低地传来了。
“小姨,谢谢,你们,没有,没有丢下我……”
……
“赵小云!你转来转去找什么呢?”院子里,董芳芳埋怨着,“我头都被你转晕了。”
“我的太平钱丢了!”赵小云沮丧地垂着脑袋,又一次翻找起来。昨天被毛毛弄得鸡飞狗跳,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院子不大,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可是就是找不到。
“你想想,最后印象是什么时候?”
最后?赵小云的脸更皱成了梅干,最后,最后的印象是在,是在梦里,饿极了,把太平钱当金币巧克力给吞了。
“哇呜”一声尖叫又从西厢传了出来。
“你又怎么了!”推开房门,董芳芳没好气地冲里面嚷。
“看!看!看你们!看!你们看!”少年激动地语无伦次,双手不停地摆弄着。
“看什么?看你发傻呀。”这个啥也没看明白。
“毛毛,你怎么搞的,一堆脏衣服,倒过来,倒过去。你在天京学变魔术了,为啥只变脏衣服呀?”
“不是!你们才发傻呢!”卖弄无果的少年火大了,对着两个女人大吼起来,
“异能!空间异能!我有异能了!空间异能!!!”
“快讲重点!”在听了半天少年颠三倒四地讲自己怎么清洗,怎么换衣服的过程后,赵小云也忍不住了。
“那个,少年尴尬地摸摸头,“小姨,你交待换下的脏衣服也要叠了和包里的衣服分开放,我就觉得做起好难的,你又找东西不帮我,我就拿着衣服想,如果不用叠不用分就这么把衣服藏起来就好了,结果衣服就不见了。”
“然后,然后我就找,找着,找着,发现这些衣服好象在我身体里,不是,我脑子,也不是,反正就我自个儿能连着的一空间里,也不是,反正,不知道是哪儿,反正我能感觉到就是了。然后,再然后我就想着衣服出来,衣服就出来了。再然后,我又想让衣服进去,它就进去,再……”
“停!”两个女人同时痛苦的拍了额头,异口同声针对第一次见到的异能地提出了有见地的高难度的问题,
“你折腾了半天,为什么只用脏衣服做实验?”董芳芳对沈昊轩同学罕见的执着发出了疑问。
“那个,毛毛,你不觉得脏衣服藏在身体里、脑子里或跟身上任何部位都会很不卫生?”赵小云多少有点洁癖。
“你们!你们两个怎么尽问些这样的问题呀!这些不是重点,不是重点!”沈昊轩又一次出离愤怒了,“重点是,我有异能了!空间异能了!从现在开始,我不用再学怎么叠衣服,再怎么把干净衣服和脏衣服分开装了!!!”
“好了,好了,我和你小姨逗你玩呢。你有异能了,还是空间异能,很了不起。”董芳芳拍了拍沈昊轩的肩膀,长长地叹口气,“这空间怎么来得这么晚呢?我和你小姨的两箱衣服都扔车上后备箱里了,估计时间久了都会被拖去垫了老鼠窝。”
终于找回点成就感的少年拍拍小胸脯,豪爽地应承,“没问题,等以后,我带着我妈、小姨,还有芳姨你,去天宁、去帝都,不,我们出国去,去巴黎、去米兰,你们看上啥,我就帮你们装。”
“专挑世界顶级名牌!还不给他们付钱!让他们买得死贵!”
“好,看上哪件拿哪件。穿不了当抹布。”
“那,还要去珠宝店走走!”
“你就随便挨个捡最值钱的拿!”
“那里的博物馆的古董?”
“把我们国家的都搬回来!”
“还有他们自己的呢?”
“也,也一样搬……”
“停!”赵小云无耐地分开了越谈越兴奋的两个人,指着眼睛越闪越亮地少年,突然觉得纠正新晋异能少年三观的任务有点难。
“现在,你,沈昊轩,你先把你自己的包装好!还有脏衣服也要装起来。而且必须,叠好!分开放!”
再指指比少年更兴奋的某女,“董芳芳,想要宝贝?想要古董?好!你跟我来!”
……
“这啥玩艺?还怪沉的。打狗棒?长了点。金箍棒?不会变……”董芳芳一边低头探索着一根非金非铁的长棍子的材质,一边念叨着。一个揣着空间想来抢着装宝贝的少年探着脑袋,壮着胆子腻在她的身边。
“我姥姥的盲人杖!”赵小云没好气地回答。
“啊!”董芳芳脸上挤了一抹笑,“小云,咱别乱动老人家的东西,放回去得了。”
“要不给我吧,我可以收空间里。”这是立志要拾漏的。
“好了!不闹了!”赵小云绷了脸,“我刚在院子里看了看,没别的什么称手的东西,这个份量挺沉的也结实,比昨晚那个树枝好用多了!你们俩别忘了,外面还有丧尸和大老鼠呢!”
“嗯!”董芳芳低了头,抓紧了棍子。
沈昊轩的手也握到了棍子上,“我拿着吧,我是男人,我保护你们!”
赵小云把沈昊轩的手拍了下来,“毛毛,我相信你会保护我们的。但是这个芳芳拿着比你合适,我们仨,她的力气最大,又习过武的。”
“她会功夫!”沈昊轩大叫起来,“怪不得每次打我都很准呀!”
“可不是!”董芳芳得意地起身挽了个漂亮的棍花,又俐落的收势,“祖传武艺,不足挂齿。”
沈昊轩尖叫地跳起来,紧紧地抓着董芳芳要拜师学艺。
赵小云捂住了偷笑的嘴。祖传武艺?再传个三两代,才称得上吧。这祖传武艺的第一代就是董爸爸,当年还是个孩子的董爸爸看了部电影,就自己剃光了脑袋,摸去电影里的寺院,结果……结果已经都到了那寺的山脚,被个野和尚抱走了,在深山里吃了两年野菜后,又不知怎么的被赶跑了,又独自流浪大半年混了丐帮,辗转回了平安镇。好在野和尚教的功夫也不算假,当年董爸爸也凭着三两手功夫在当兵时也算闯了些名堂。当然董家真得真传的二代弟子是用心认真的董方阳,三天打雨两天晒网的董芳芳是凭着天生的大力气玩着三脚猫功夫到处去折腾,而被董爸爸视同己出的赵小云身体弱得天生就不是练武的料,只是天天为了避免成为爱折腾的董芳芳的拖累多少也掌握了些闪避的技能。所以说收徒弟,董芳芳怎么会答应呢,答应下来,就等着哪天自曝其短,被徒弟揭了老底。
“那,我用什么呢?小姨,你还有什么好东西给我当武器。”拜师未果的沈昊轩,又开始痴缠赵小云。
“那个,灶间,有菜刀,还有擀面杖,随意拿吧。”
“毛毛,走了!”沈昊轩恋恋不舍地出了西厢门。
“你磨磨蹭蹭做什么呢?”
“我舍不得那床呀。那个,芳姨,你没躺过。昨晚我睡着特舒服、特安心。而且它见证了一个伟大奇迹的诞生,我看着它特有感情。”
“那你装空间带走呀,反正你小姨一定肯的。”
“我试了,太大,空间装不下”
“你的空间到底多大呀?”
“也就床里面空间那么大。”
“那么小,那能够装几个店的衣服呀?”董芳芳有点不满意,转了转眼球,开始出坏主意,“你把床拆了带走呀。”
“不能拆!”被忽视的拔步床的正牌主人发言了,“姥姥说,这床是用整块木料雕成的。要是拆了,哼!”
“那下次回来,你要答应我,让我找个大车把它运走。”沈昊轩又开始赖着要承诺。“我觉得和它特别亲!”
“好!下次再说吧!”赵小云敷衍着,推着少年出了门。
门被带上了,西厢里的恢复了一片黑暗,大床突然泛起了光泽,床铺面上若隐若现地出现了刚才沈昊轩丢进空间的旅行包还有根本没按赵小云指示整理的脏衣服,又立时地暗沉下去,凭空地一点一点化为虚无。
……
“大门也不锁?”董芳芳诧异地问,“光那个大床就值好多钱呢?”
“娘娘庙从来不上锁的。”拉上大门的赵小云,笑了笑“方便有缘人进去。”
“小姨,庙里供着什么神灵呢?”
“不知道!”不靠谱的娘娘庙继承人,歪了歪头,又开始一问三知了。
董芳芳懒得再鄙视她了,带着头,大步地离开了娘娘庙。
沈昊轩没得到答案也不在意,又继续地发扬一不怕敲二不怕骂的精神跟上他自认的准师傅,看着能不能再趁机拍拍马屁。
庙里供着什么呢?
吊在三人小队尾巴上的赵小云,恍惚地想着。
在某个夏日的午后,小小的自己也曾歪着脑袋,问过姥姥同样的问题。
姥姥笑着不言语,只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刮了刮小小云挺翘的鼻头……
“赵小云,快点!”
“嗯!”赵小云的步子快了些,一会儿,她又停下来,回过头看了看娘娘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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