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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烽2-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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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营延伸射击,后营集中攻击城墙!”三轮高爆、七轮标准炮弩箭过后,推测城内曹军幸存者必都寻到躲避之处,与其浪费弹药,不如集中轰击。 同时阻隔其他城池援军抵达。 这样的攻城演练不知反复多少次,已经深入神机营每位战士地骨髓。 调整仰角,估算弹道,选择弩箭类型……片刻后,沉默下来的五十部炮弩再次发出咆哮!
杜袭举着牛皮大盾蹲在墙角下,双眼圆睁地凝望城内肆虐的炮弩箭,那些都是自己辛苦训练出来的精锐部曲啊,居然就在眼前灰飞烟灭。 炮弩的威力深深的震撼了杜袭。 教训刻骨铭心。 紧要牙关,杜袭不得不下令守军暂时按兵不动躲避袭击。 可因为缺少敌对经验,刚才的短短时间内,伤亡直逼五百!未战先衰,损失近四分之一兵力,杜袭不敢继续想下去。 他怕向来自诩意志坚定的自己都忍不住生出逃跑地念头。
城中百姓同样心惊胆战,听着屋外隆隆雷鸣,看着墙壁上时不时掉落的灰渣,恐惧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头。
“差不多了!”刘隆收起千里眼,对亲兵道:“传令部队开始攻城!梁将军,城外就交给你们龙骑兵了!”
梁郴接过亲兵牵过来的战马,翻身骑上抱拳道:“城内也交给机步师的兄弟了!”
“午夜攻城?”杜袭有些发懵的揉揉眼睛,他曾设想过许多种情况,包括炮弩箭轰击至天亮,火箭袭扰。 派兵夜袭(规模很小的那种。 以骚扰为主),但却绝对没有想到城外的高勇军居然敢在黑夜里发起进攻!须知在光照不足地时候。 冷兵器交锋将会变得凶险异常,即使杜袭擅长守城,也不曾认真对待夜战。 这一下,望见高勇军的步卒身影时隐时现快速扑向城墙,杜袭心中一阵苦涩。 “滚木擂石加火油立刻准备好!”
尽管东城仅剩七百余人,却仍发挥出相当实力。 军令如山,包括轻伤的兵士在内,曹军立即忙碌起来,搬运、瞄准、燃火、烧油,生死存亡之际,所有人都爆发出最大能量。 然而,因为不熟悉高勇军攻城战模式,付出的代价相当高昂。 仅准备的短暂时间内,炮弩箭再次袭来,其中还夹杂着弩箭、火矢……
“该死!”杜袭破口大骂,忙于搬运的曹军来不及躲避,便在连续三轮急袭中损伤惨重,又倒下了一百来人。 “从其余三城各抽调一曲人马,快!”
可惜地是,无知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不待三城兵马赶来,城下的弩箭已经开始覆盖射击,死死将守军压制。 与此同时,轻甲步兵固定好云梯,重甲步兵斜冲向上,铁皮盾加厚背砍刀,顿时成为守军梦魇。
“杀!”率先登城的四名营尉怒喝一声,一铁盾护身腾空跃起,同时砍刀横扫,顿时破开一块空地,割飞三四颗人头!“结阵,绞杀!”
“哈!”随后登城的重甲步兵毫不示弱,齐声呐喊中刀盾齐举,以绞杀阵消磨曹军。 尽管曹军奋起反击,滚木擂石倾斜如雨,却再也压制不住高勇军的攻势。
杜袭单挑上一名营尉,硬劈硬砍硬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压制到墙角,谁知,其后攀上来的三名重甲步兵见势飞扑上来,一顿合力进攻,反而把杜袭逼得手忙脚乱。 虽然最后砍了营尉一刀,却没能斩杀敌人。 心底一阵颓然,这样的情形出乎预料!
此时,距离炮弩急袭不过半个时辰,可东城已被分割成八段,六百余曹军已倒下三百,剩下的也在高勇军结阵围攻下岌岌可危。 “一个时辰!”杜袭心中慨叹,“死扛不是办法。 只能撤退!”想及此处,杜袭果断下令全军后撤,同时放火烧城,阻止高勇军追击……
“梁师将,北边4团发现一支曹军正在快速赶来,兵力约两千,有百余骑兵保护。 ”
“嗯?百余骑兵?”梁郴双眼细眯。 “难道是夏侯惇亲自来了?快去将此事告知刘师将,同时命令2团、3团北上。 从东西两面夹击侵犯之敌!”
成武县北部是一望无际地平原,偶有几座小山丘也不过十余丈高下,原本此地人丁兴旺,可是数年战乱下来,早已人去屋空,人口锐减不足两成。 南下官道旁地残破村庄内,提前赶到的梁郴隐蔽在破屋内静静观察村外动静。 不多久。 一队步卒快步跑来,当先十骑开路,为首者正是之前率兵协助攻打定陶地李朔。 仔细打量,这支曹军装备精良,虽然夜行,兵卒却警惕非常,两翼各有三十余骑巡视,防备滴水不漏。
梁郴心中暗赞。 伸手向身后比划一下,随即翻身上马,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曹贼中计,杀无赦!”
嗡——一片三矢弩箭腾空而起,直扑官道之上的曹军。 同时,梁郴勒起缰绳。 战马扬起双蹄……“突击!”
李朔大惊,第一个反应便是纵马前冲避开弩箭射杀,口中高呼:“散开,结阵,反击!”
好似崩裂的烟花,数十支火把突然向四周逃散,反应迅速救了许多曹军性命,但仍有百余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地动,风起,蹄声隆隆。 听到这。 李朔心中大寒。 仅从声音判断,围杀过来的骑兵至少千骑!打不过——李朔第一时间做出决断。 “两翼弓箭阻敌,后队改前队,撤退!”李朔带来地两千步卒皆为精锐,乃是跟随夏侯惇转战南北的老兵,经验丰富,不少人曾经参与过当年地青州鏖战,对龙骑兵有着切身体会,不堪回首的记忆纷至沓来。 仅脚下颤抖,就感觉不妙,纷纷举起盾牌保护头顶。 待将军令下,第一时间转身迈步,并不忘告诫附近曹军避敌锋芒的重要性,特别是遇见龙骑兵的时候!
一沾即走,这样的变故也出乎梁郴的预料。 “曹军改性了?居然不再积极反击!”然秉承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梁郴决不会轻易放弃,况且两翼骑兵正在快速赶来,“冲上去,破阵,迟滞!”
黑夜给了骑兵最好地掩护,平原给了骑兵最完美的舞台,在这夯实的土地上,奔腾起来的骑兵势不可挡。 两翼阻敌曹军最先被击穿,随后防线惨遭撕裂,落在冲锋队列之间的曹军除了趴下祈祷外,就只能忍受身首分离的痛楚。
看到黑夜冲锋的骑兵,李朔脑袋有些发懵,慌乱的左顾右盼,直到望见兵士手中高举地火把才猛然惊醒,一皮鞭抽了过去,“丢掉火把,灭火,撤退!”好方法可以活命,直至今日,李朔才明白其中深意!龙骑兵的进攻多以火把为目标,上百骑分成两至三排冲杀,只一次便让曹军崩溃沦为孤魂野鬼。
缺少了指引,梁郴也不敢强行围攻,只好吹号收兵,于外围骑射,只要坚持到天亮,这队曹军绝对无法逃脱。
龙骑兵动作,李朔自然明白,当下不顾伤重兵卒,严令队伍向北疾退……
当黎明第一缕曙光照进成武县地界之时,攻城、野外两处战场均结束了战斗。 县城里,曹军俘虏目光呆滞的蹲在墙角,漠然的望着高勇军勤务兵打扫战场,原本属于他们的兵器甲胄都被堆在一起,羁押在不远处的院落中。
败了,仅仅一个半时辰,就在高勇军地强攻下败了,没有任何悬念,好像老朽戏顽童般。 此时,杜袭披头散发五花大绑,在两名兵士的看押下走进城外军营大帐,颓然衰败,双目无神面色惨白。 一路走来,杜袭除了沉浸在失败阴影无法自拔外,还为高勇军的精干所震慑。 从攻城到打扫战场,再到安抚百姓善后,一切有条不紊,犹如精密计算一般。 看到这,杜袭知道自己败得不冤,与这样的敌人交手,虽败犹荣。
城外的战场上,沿官道横七竖八躺了许多尸体,绵延足有四五里。 昨夜一战,彻底击溃了李朔率领的援军。 虽放跑了敌将李朔,却斩杀曹军千余,抓捕俘虏七百,彻底击溃了这支精锐力量。 让夏侯惇手中兵马锐减至万余,面对高顺的步步紧逼,只能选择后撤退入山阳郡。 即便如此,也要看他是否有好命,躲得过骑兵的袭扰迟滞和追杀。
一败一逃,使得济阴郡曹操苦心经营的优势荡然无存。 而丢失成武,直接将梁国暴露在高顺的锋芒之下。 此刻地梁国仅有张奋地五千兵马驻防,只要高顺分一偏师南下,即可将其击溃。 若梁国有失,整个豫州都将暴露!
樊县城内,接到夏侯惇急报的曹操第一时间下令汝南地夏侯渊提兵北上增援梁国、陈县,同时调动泰山郡、鲁郡最后的一万两千郡兵急赴上述二地,这是曹操手中最后的机动力量,派出去之后,鲁郡、泰山只剩下夏侯兰的两千郡兵以及三五千老弱病残。
发出一连串军令后,曹操面无表情的站在地图前,凝视兖州全境道:“高勇蓄谋已久,攻势犀利,仅五天,就已突破数道防线。 依照目前进度,丝毫不慢于当年攻打冀州。 可怕啊,谋定后动,算无遗策。 仲德,所有的暗手都打出去了,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
程昱轻抚下巴上的胡须,面色发苦道:“主公切莫失去信心,眼下局势并未糜烂,高勇攻势虽猛,却给属下感觉始终留三分力气,似乎仍在小心防备北方战乱。 且宛县一带表面上剑拔弩张,实际上相当克制。 显然,高勇不希望两线作战,尤其是中原和北疆同时开战!因此,属下断定,匈奴一定会出兵,高勇的攻势一定会收敛!”
“你是说只要中原开战的消息传到北疆?”
“还不够,要谣言四起,最好造谣高勇军中原大败,如此才好坚定匈奴的信心!不过……”程昱神色一黯,“即便撑到高勇停止攻势,兖州怕也要丢失大半,这一点请主公有所准备。 实力为恢复之前一定要忍耐,直至高勇与匈奴缠斗在一起,无暇他顾之时,才能发起反击,收复失地!”
第十卷 峥嵘岁月 第九章 逐鹿中原(4)
第十卷 峥嵘岁月 第九章 逐鹿中原(4)
十一月六日,东平国宁阳城外,第42龙骑师将官侯英隐蔽在枯草从中打量城池防御情况,“曹”字大旗有气无力的低垂着,清风徐徐,只将城内炊烟袅袅飘散。 城门下钜鹿、陷坑、绊马索应有尽有,其上专门配备了弩弓手,警惕的注视城外。 凡进出百姓都要经受三轮严苛盘查。 曹军兵士不敢有丝毫懈怠,一丝不苟的履行职责。 眼见于此,侯英心中暗叹,曹军的确强过其他诸侯,仅这份精练就足以傲视群雄。
这时,一名传讯兵悄悄爬行至侯英身旁,“师将,东城外通往刚县的官道上发现一支败兵,可能是刚县被43龙骑师击溃的驻军。 据查,似乎是曹军李乾所部。 ”
“哦?”侯英眉梢微挑,“有点意思,败军多少兵马?”
“不足一千,且大半挂伤。 ”
“嘿嘿,吕师将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让他两天拿下刚县、汶阳,看结果,八成一天就端了两城。 不过,如此也好,让咱们42师捡了个大便宜。 速去通知各团战前整备,趁天色未黑之前先攻打一下,突入宁阳最好,进不去也没关系,围起来慢慢享用!”
李乾看了看胳膊上的伤势,心中一阵悲凉,暗讨自己是否流年不利,居然连遭败绩。 蛇丘一战伤了胳膊和大腿,刚县一战又后背中箭,坐不得、卧不得,简直活受罪。 微微一动,引发后背伤痛。 李乾呲了呲牙,不禁回想起高勇军攻城的一幕,“唉,只要高勇军握有炮弩这等攻城利器,无论多么坚固地城池都难逃失陷。 照此下去,整个中原都要落入其手。 连主公都坚持的如此吃力,换成其他人。 只怕……”甩了甩头,李乾抬头望向宁阳城。 双眉微皱,“这里也不适合坚守,若我是敌军统帅,当密遣偏师奇袭宁阳,一举掐断东平国与鲁郡、山阳郡的联系,令东平国守军成为瓮中之鳖。 ”
带着一份担忧,李乾加快速度接近宁阳。 “咦?盘查苛刻,守军严阵以待,看来主公加强了防御。 也是,论智谋,主公并不输于高勇,只不过是时运不济罢了!”想到这里,李乾双腿夹马,“驾!”笔直奔向城门。 其后跟随的兵卒看到城池近在眼前。 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许多人顿时垮了下来,伤重的干脆坐到地上呼呼喘气,时不时的回头观望,看看是否有追兵来袭……
就在众人放松警惕地时候,一阵狂风骤然袭来。 紧接着,急促的号声打破野外宁静,抑扬顿挫、激昂无边!
“不好!”李乾大吼一声,急忙左右观瞧,希望找到声音来源。 很快,他就发现了目标,可脸色却更加惨白!“这么快?难道他们是铁打地不成?兄弟们快跑,跑进宁阳!”顾不上可能带给宁阳城的危险,李乾下了一个令其后悔终生的命令……
有了主将命令,近千败兵失掉了最后的勇气。 呼啦怪叫着涌向宁阳东门。 眼见一大群人蜂拥过来。 只吓的城门校尉倒吸凉气背生冷风,不顾一切的叫嚷着关闭城门。 手下兵丁立即合上钜鹿推上城门,就在这时,李乾一声大吼:“某家刚县守将李乾,尔等不许关闭城门!”
“啥?”守城校尉一阵头晕,正待训斥几句,却猛然看到李乾的模样以及背后地旗帜,“没错,是李校尉!你们几个先放友军入城,而后关闭城门!城上弓弩准备,敌军靠近立即射杀!”好心也会办坏事,守城校尉的一句话,彻底葬送了宁阳最后的机会。
一马当先的侯英眼见东城门半推半就,心中大喜,高举马刀:“儿郎们,冲杀过去!”劲风横扫,一片黑红色潮水尾追曹军席卷而去。 可怜曹军败兵双腿难敌四蹄,队尾的十余人眨眼间淹没在战马奔腾之中。
此时,李乾才刚刚闪身入门!“该死!关城门,快关城门,宁阳丢不得!”发疯般吼叫,顾不上伤痛,因为李乾发现这支突然出现的龙骑兵并不是攻打刚县的敌军,那么结论不言自明,这是专门奔袭宁阳的龙骑兵,之前地猜想很不幸运的全中了!悔恨交加,却无逆转之力,除了大声呼和,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红色潮水顺着败军涌入宁阳……
一个时辰后,拥有三千守军的宁阳城失陷了,且输给骑兵,让步卒蒙受了最大的耻辱!
至六日傍晚,兖州境内最重要的两座枢纽成武、宁阳落入高勇军手中,鹰击计划第一阶段圆满完成!
※※※※※※
再次途经虎牢关,吕布地心情异常沉重。 这里是自己的成名之地,可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曾经的名利都成了过眼云烟,只剩下繁华依旧、巍峨雄伟。 许汜眼望关门进出车流,不禁由衷赞叹:“繁花似锦,想不到短短年余,虎牢关已尽复往日雄风!”
王楷茫然四顾,正巧一辆满载布匹的马车快速驶过,精美的布匹立刻吸引了目光,“织花布?此乃上等货色,怎么会如此裸露运输?”
听到这声惊呼,旁边负责看押的兵士嗤笑一声:“少见多怪,这样的布匹在北方寻常不过,普通人家都能置办几身衣裳,富足一些的都开始穿戴绸缎了!等你们到了奉天自会发觉,比起北方,中原不过是大一些的乡村而已!”
王楷砸了咂嘴,终究没能寻到反驳的话语。 倒是陈宫似有所悟,瞧了瞧车夫穿戴,又望了望普通百姓地衣着。 两相印证,发现兵士所言非虚,普通百姓大都穿戴着这种印花布匹。 “难道北方富庶至此?可高勇毕竟连年征战,又如何筹地足够军费?莫非发现了前朝宝藏?”迷一样地高勇。 迷一样地北方。
离开虎牢关进入河内郡,众人再次被眼前景象震慑,套用许汜的话说:河内郡繁茂的一塌糊涂!集市、店铺、人流攒动、摩肩接踵,即使鼎盛时期的洛阳也不过如此!而这样的情景几乎在每座城池都能看见。 这里没有税吏强迫收税,没有官吏贪赃枉法,没有酷吏欺压良善,没有恶霸欺行霸市。 有的是井井有条,有地是遵纪守法。 有的是国泰民安!陈宫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百姓脸上地笑容是发自真心的幸福!一幕幕闪过,陈宫猛然惊醒:民心所向,神魔难阻,高勇大势已成!剩下的……陈宫转身向洛阳方向望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汉室终究抵抗不了天命!”
“嗯?公台。 你说天命?”许汜笑道,“想不到你也相信这一套说辞,何谓天命所归?”
陈宫收回目光,颇有感触道:“天命者,天时地利人和三而为一,为此方能彰显于世,立千秋伟业!”
许汜怔了下,才茫然道:“千秋伟业?莫非高勇已经……”
陈宫指了指道路两旁新修建的村舍、沟渠纵横的农田还有洋溢幸福笑容的百姓。 “民心即天心,当世人只知有高将军,不知有刘姓汉室之时你觉得千秋伟业还会远吗?”
“这……高勇竟有如此野心?那为何不早早发难?反而要养着小皇帝?”
陈宫摇了摇头,“这便是高勇的高明之处,许多事情需要人背黑锅,而皇帝乃是最佳人选。 再者一个洛阳。 就算是都交给了小皇帝,他也掀不起风浪。 高勇何许人?走一步望五步,与之作对,必须要有杀身成仁地大毅力、大决心,就像兖州曹操一般,非如此不能抗衡!”
“兖州曹操?”许汜嗤笑道:“陈留郡落入高顺手中后,其可迅速出兵杀入济阴,从背后捅曹操一刀,如果速度够快,或许能将曹操拦腰截断。 到那时……”
“你当曹操看不到吗?”陈宫正容道:“非也。 高顺攻势虽猛。 却始终保留三分余力。 正因此,曹操才敢于正面对抗。 如我所料不错。 他在等,等待一个令高勇不得不停止进攻、不得不调兵北上的事件!”
许汜面色微变,“你是说匈奴?”
陈宫岿然长叹:“南征北战,大丈夫正当如此!”
“匈奴来犯?”不知何时,吕布来到身旁,听到陈宫之言,立时双目放光。
“匈奴必然来犯,且规模不会小,否则高勇不会处处留有三分余力。 只是……”陈宫略带歉意地望向吕布,“将军新降,未必能获得领兵出征的机会。 除非……”
“除非如何?”吕布急道,此时他需要在高勇面前立功,才能获得权利,寻找刻骨铭心的爱情。
陈宫只佩服吕布两点:武艺的高超和情感的痴恋。 “除非匈奴、鲜卑一起动手,发动五六十万乃至举族南侵,那时高勇或许需要将军勇武震慑屑小!”
吕布双眉紧拧牙关绷紧,怒视北方,“让蛮夷来的更猛烈些吧!”
此言一出,许汜、王楷、陈宫尽皆哑然,面面相觑后齐齐转向他处……
※※※※※
荆襄自古多景秀,遥望长江滚滚来。 襄阳犹如镶嵌在中原南部的一颗明珠,连同南北、纵贯东西,乃大汉十三州地核心枢纽。 据襄阳,北可攻中原,南可压荆南,居中横断长江,上阻益州,下慑扬州,乃是兵家必争之地,四方战略之要冲。
枭雄据之,可四面出击取得一分伟业;诸侯据之,可守成置业,保的一甲子富贵;无道之人据之,徒自招惹祸端,命丧兵荒马乱。 刘表,诸侯尔,故此守成尚可,创业艰难。 自北方高勇、公孙瓒大战,至高勇、袁绍大战,再至高勇、李郭之战,终至高勇、曹操之战,数年来,不过有尺寸之功。 若非袁术衰弱,只怕汝南四县也到不了手中。 为此,刘表彻夜难眠,别人十数年纵横天下名利双收,而自己却苦熬冬夏鬓发花白。
“这么说,那支曾经袭扰新野的兵马又跑道蔡阳来了?”刘表放下手中奏报,目光扫过诸人,最后落在地图上。
薄曹蒯良率先道:“正是,据查此股贼寇约在五百上下,彪悍非常,且穿着极其类似高勇军中的龙骑兵。 然而,先有宛县华雄坚决否认,后有文将军提出质疑,属下亦觉得其中大有蹊跷。 或许是某些人别有用心?或许是某些人期望主公与高勇交战?放眼荆州四方,有此想法且能付诸行动者仅三家,曹操、刘焉以及孙策!”
兵曹伊籍望一眼刘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主公,蒯薄曹之言颇有道理,然属下仍有一事困惑不解。 何人如此恳切,希望荆州、宛县刀兵相向?真打起来,获利最大者是谁?”
薄曹蒯良嘿嘿笑道:“还能有谁?曹操、刘焉尔!益州欲出,唯两条路可走,水路上庸、西城,旱路江洲、江陵。 一旦主公与高勇交兵,先替曹操分担了压力,而后又要调兵北上,从而令江陵防务空虚。 若此,刘焉必出兵江洲,直捣江陵!到时,我荆州首尾难顾,只能步袁术后尘!”
“好毒辣的手段!”刘表倒吸凉气,心中虽隐约有种猜测,却没想到事实竟如此残酷。 群雄争霸,胜者王侯败者寇。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薄曹蒯良抱拳道:“回主公,当耐心等待,不为袭扰所动。 一边严密监视江洲动静,一边筹措钱粮、调遣兵马,看准机会在高曹大战地关键时刻奋力一击!”
“何处可出兵?”刘表心中赞同此法。
“先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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