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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前妻之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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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完马桶,洗好手,倒了杯水漱口。
  
  舒雅皱起眉头,莫不是本尊有什么病吧?怎么老是吐?吃午饭前她已经吐过一次了。
  
  找出证件,去了最近的医院就诊,医生是位中年女子,她问明舒雅的情况,然后又问了一个让舒雅打冷战的问题,“多久不来例假了?”
  
  舒雅双眼望天,多久?她怎么知道,她来这具身体才两天。
  
  “我建议你看下妇科。”医生把病历本推给舒雅,笑的弯起了眼睛。
  
  妇科?好吧,她去看看。
  
  妇科大夫又是一通询问,然后说:“验下尿。”
  
  舒雅去拿接尿的容器,心里不断打鼓,阿弥陀佛,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结果出来,妇科大夫把一张写着阳性的检查单给舒雅,“小姐,你怀孕了。”
  
  轰隆隆,舒雅被震的晕头转向,颤着声音问:“多久了?”
  
  “要验血,或是做B超才能知道。”
  
  舒雅摸着腹部,“验血吧。”
  
  明天上午才能出结果,舒雅只好先回去。本想重新布置一下房子,现在也没心情了。
  
  做女人最痛苦的莫过于刚离婚就知道自己怀孕了,而这样的事只有在小说或是电影中出现,没想到老天这么厚待她,让她给遇着了。
  
  舒雅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她在想,不要孩子行不行?毕竟是条小生命,拿掉他就等于谋杀。不工作行不行?也许可以,她还有一张六个零的存折。可这份工作来之不易,还能接近孩子的爸爸……可他若是知道自己怀孕了,会不会以为是她图谋不轨?想用孩子绑住他?
  
  舒雅抓了抓脑袋,先不管那么多,看看存折里是否真的有那么多钱,她总觉得她不会遇到这么好的事情。想她上辈子,总是麻烦不断,就没过过几天痛快日子,死还死了个糊里糊涂。
  
  找出存折,打电话问讯,听着接线员小姐甜美的声音,舒雅如坠冰窖,原来这张存折只是摆设,里面一毛钱都没有。舒雅抽了下嘴,她就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还是毛爷爷说的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舒雅一夜没有睡好,涂了厚厚的遮瑕膏,才隐去黑眼圈。
  
  所幸梅氏大楼离住的地方不远,不必挤公车,走路二十分钟就到。
  
  电梯前照例等着许多人,舒雅一眼便看见上次戳她胳膊的“小猴子”。“小猴子”也看见了她,撇撇嘴,低声和身边打扮时髦的女子说了几句话,那女子看向舒雅,轻蔑地扬了扬嘴角。
  
  舒雅冷笑,还是大企业的职工呢,没一点儿素质。她没去等电梯,而是走向了楼梯。这具身体的脂肪急需消耗,她不想承认,她爬楼梯是希望能出点小事情,好让肚子里的受精卵自己走掉。
  
  许是这具身体素质好,累地气喘吁吁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舒雅先到人事部报道,人事经理一副笑模样,拨通了总裁电话,然后告诉舒雅,去九楼总裁办公室。
  
  舒雅只得又爬一层楼。
  
  不愧是总裁办公的地方,装修低调奢华。条件堪比总统套房,除了没床,其他的配备一应俱全。最让舒雅嫉妒的是,办公室的一角还有一个小型酒吧。
  
  梅少轩从文件中抬起头来,他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说话的口气公事公办,“舒小姐,请熟悉这些资料,顺便约一下肖总,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要与他共进晚餐。“
  
  舒雅抱起文件,问:“总裁什么时候方便?”
  
  “从周二到周四晚上都有空。”
  
  “我尽量给您约周二。”舒雅抱着文件出去,她胖胖的身体在走出门的时候,撞在了门框上,咚的一声。舒雅咧了下嘴,侧了侧身子,走出去。
  
  梅少轩望着她的背影略有所思,他认识的舒雅,是不会主动要求上班的,尽管他们认识之前,舒雅是一家公司的广告策划,业绩也不错。可是结婚后,她便足不出户,专心做他的太太。
  
  梅少轩把玩着签字笔,若是当初他不那么专断,一定让她做全职太太,也许他们走不到离婚这一步。
  
  梅少轩叹息,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舒雅先给肖总打了电话,约见客户是她的专长,梅氏又是大公司,只消简单的几句话,就能搞定。
  
  “约在周二晚上六点。”舒雅向梅少轩通报。
  
  梅少轩愣了一下,便收了线。看来她的工作能力不错,肖总是出了名的爱刁难,为了不使她太难堪,他故意说他周二到周四都有空,其实他只剩下周二晚上的时间。
  
  舒雅一上午都在看文件,也多亏这样,她才没有时间想怀孕的事。可,怀孕是即成事实,不去想并不代表没有。
  
  趁着午饭时间,舒雅赶紧跑了趟医院,拿到化验结果,已经怀孕四十天。舒雅打算尽快了断此事,便约了周日的手术。她知道她很残忍,可她不能不为自己打算,单身带着一个孩子,未来的路会走的十分艰难。
  
  舒雅虽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还是忙的焦头烂额,甚至搭上了休息时间。
  
  梅少轩的日程安排的很满,除去七个钟头睡觉的时间,连吃饭都要和客户一起。有的时候舒雅还要跟着,顺便充当司机。
  
  大概本尊不会开车,梅少轩知道舒雅会开车后,惊讶了好一会儿。
  
  舒雅硬着头皮没有解释,她没法解释,要是说出实情,梅少轩肯定以为她因为离婚受了刺激,疯掉了。
  
  梅少轩坐在后排座位,盯着舒雅的每个动作,刹车,油门,离合器,无一踩错,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减速,掌握的十分好,车子开的既快又稳,若无三五年驾龄是没有办法达到这个水平的。
  
  闭上眼睛,陷入沉思。自他和舒雅认识,从未见过她开车,“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都不曾听你提起过。”
  
  舒雅心里咯噔一下,脚下打滑,踩到了刹车,车子戛然而止。梅少轩没有提防,脑袋撞在前面的座位上。
  
  “总裁您没事吧?”
  
  梅少轩暗叹,她果然还是这么迷糊,摇摇头,表示无碍。
  
  舒雅讪笑,发动车子,“您可有问过我?”
  
  梅少轩再次摇头,他似乎对她知之甚少,连她有几个朋友都不曾知道。一则,他对别人的事从不上心,二则,他不认为舒雅会有多少朋友。
  
  舒雅就知道,像梅少轩这种豪门少爷,是甚少关心人的,“您看,您不问,我总不会主动告诉你说,少轩我会开车这样的话吧。”
  
  少轩?梅少轩扬了扬嘴角,她的嗓音很好听,叫的他很受用,“周末跟我一起出差。”他出差很少带秘书,对于舒雅来说是特别的恩典。
  
  可是舒雅却不这么认为,要不是他是她的顶头上司,是她的衣食父母,她一定拒绝,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梅少轩转头,看到路边一个妇人正在逗弄孩子,那孩子只得几个月大,张开大嘴,笑的很开心。妇人露出会心的微笑,那笑容很温暖,像冬日的阳光。
  
  梅少轩把目光移向舒雅,若他们有孩子……都怪他,是他说不想要孩子,所以一直采取避孕措施。
  
  由于刚才的猛刹车,胃里又有东西朝上翻,舒雅吞口口水,硬把恶心压下,她可不能当着梅少轩的面呕吐。
  
  车子停在一栋白色的别墅前,舒雅下车,给梅少轩打开车门。这里是梅少轩的家,不久前,舒雅也曾在这里出入。
  
  梅少轩微笑着,幽深的眸子里有了些许温度,“进去坐坐?”
  
  开玩笑!她要是进去,一定被前婆婆打出来。
  
  梅少轩看了下腕表,“我父母今晚参加party。”
  
  那就更不能了,孤男寡女的。
  
  梅少轩轻挑双眉,看进她的眼睛里去,“你以为我对你还有兴趣?”舒雅的犹豫让他恼火,看看她现在的身材,哪个男人还会对她有兴趣。
  
  舒雅冷笑,“什么样的女人总裁没有见过,哪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她想起万巧珍说他有外遇的话来,把钥匙扔在他怀里,转身便走,和这样的人说话,简直是浪费口舌。
  
  梅少轩没想到她会发脾气,没有接住钥匙,钥匙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他没有捡,而是盯着舒雅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5、判若两人的前夫(修) 。。。
  舒雅独自占着一个沙发,庞大的身躯正好把沙发填满。她愤愤地盯着坐在梅少轩左右的苗条女郎,就在刚才她被她们赶到了这里。
  
  舒雅端起面前的酒杯,才要喝,想起肚子里的baby,只得放下,灌了一大口水。说什么让她跟来出差,依她看,分明是来羞辱她。
  
  那些个女人,看她跟着一个大帅哥,不是斜她一眼,就是白她一眼,甚至还有人当着她的面,说:“小姐,你该减肥了。”
  
  NND,难道她不想减吗?这么多的肥肉,减也需要功夫啊。
  
  梅少轩扫了眼舒雅,扬起嘴角,对身边的女郎说:“替我敬梁总一杯。”
  
  女郎娇笑着,倒了一杯威士忌,扭着腰肢,走到梁总面前,“梁总——我替梅总敬您一杯。”她那娇媚的声音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有人却很享受,梁总笑着接过杯子,在她的翘臀上拧了一把。
  
  女郎哎呦一声,坐在梁总的膝盖上,搂住他的脖子,笑道:“梁总,你真坏。”
  
  梁总哈哈大笑,在女郎的脸上使劲啵了一口。
  
  舒雅抽了下嘴,她当真是佩服她,就梁总那一口黄牙,还混合着酒精和口臭的味道,若是换做是她,非吐了不可。
  
  舒雅再次灌了口水,压下胃里的恶心。包房里燥热的空气,让她憋闷,解开领口的纽扣,露出肥白的脖子。
  
  梅少轩转着酒杯,眼睛里蒙着一层氤氲,他借口醒酒,出了包房。走进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降温。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伸出手,摸着他的脸,叹息一声。
  
  “梅总为何叹气?”梁总站在他身后,笑的有点古怪,“是否为你那丰满的秘书?”他言语里的轻蔑没加任何掩饰。
  
  梅少轩看着镜子中的他,笑道:“我只看重她的工作能力,其他的都无所谓。”
  
  “是吗?”梁总在小便池前撒了一泡尿,“我可听说她曾经是你的太太。”
  
  “你也说‘曾经’。”
  
  “我真好奇你们两个在床上……嘎嘎。”梁总笑的很是淫/贱。
  
  梅少轩厌恶地皱起眉,若不是临来前父亲叮咛要谈成这笔生意,他早就上手了,他厌恶极了梁总这一流,“今晚我埋单,梁总看中哪个尽管带走,我不胜酒力,恐怕不能再陪你了。”
  
  “好说好说。”
  
  梅少轩没有再进包房,直接回了酒店。
  
  舒雅只好一个人打车回去,经过梅少轩的房间,听到里面有痛苦的呻/吟声。
  
  舒雅出于道义,敲了敲梅少轩的房门,“总裁,你没事吧?”
  
  没有听到回答,舒雅本想走,房里又传来呻/吟声,且一声大似一声,只得再次敲门,“总裁?总裁,你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
  
  仍旧没有回答,却传来打碎东西的声音。
  
  舒雅皱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她大力拍着房门,“总裁?总……”门打开了,梅少轩只着睡衣,睡衣是真丝面料,滑的很,没有系带子,露出光洁的胸膛。他的脸上布满红潮,眼睛微弯,带着笑意,只是有哪里不一样,似乎有几分邪魅,浑身带着危险的气息。
  
  舒雅本能地退后一步,“你没事吧?”
  
  梅少轩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斜靠在门框上,“雅雅,你还是关心我的。”
  
  雅雅?舒雅满头黑线,这昵称叫的。
  
  梅少轩挑起舒雅的下巴,他的手指微凉,碰到舒雅温热的肌肤,很是舒服,“雅雅,这些日子你过的不好吗?怎么瘦了。”
  
  瘦?!舒雅真想找块豆腐撞死,就她那身材还叫瘦?
  
  梅少轩见她不语,叹息一声,“雅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几日我都不敢给你打电话,生怕你生气。”他握住舒雅的手,“雅雅,你原谅我。”
  
  原谅什么?她从没有怨过他,要说原谅也是本尊的事。
  
  “总裁,我从没有怪过你。”
  
  “总裁?”梅少轩笑的有几分凄凉,“若你从没有怪过我,为什么叫我总裁?”
  
  不叫总裁叫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梅少轩抚摸着舒雅的脸,“雅雅,今晚留下可好?”
  
  什么?!舒雅以为她听错了,“你,你要我留下?”
  
  “我们是夫妻,总是分居不好。”梅少轩揽住舒雅的腰,将她朝房间里带,他的力气很大,不容舒雅反抗。舒雅苦笑,她这么大的块头,竟然挣脱不了。
  
  舒雅双手扒在门框上,“总裁,我们已经离婚了。”
  
  梅少轩猛然回过头,“你说什么?”他扳住舒雅的双肩,使劲捏着,疼得舒雅倒抽一口凉气,“我告诉过你,不准离婚!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梅少轩暴怒,脑门子上爆满青筋。
  
  舒雅吸了一口冷气,“疼!”
  
  “疼?!”梅少轩松开她的双肩,右手捏住了她的脸,左手指着自己的心,“有我这里疼吗?!舒雅,我曾经警告过你,你若负我,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是你要离婚的!”舒雅双手扳住他的右手腕,他的力气实在大,疼得她眼睛里溢满眼泪。
  
  “你说是我?”梅少轩仿佛不信,“我爱你至深,怎会和你离婚,你在撒谎!”
  
  “若你不想离婚,为何打电话要我去民政局签字?”舒雅恨恨地瞪着他,什么都是他说,他也太霸道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梅少轩踉跄几步,继而愤然道:“一定是他!”
  
  他?是谁?舒雅满头问号。
  
  梅少轩换上笑脸,抚摸着舒雅的脸颊,“对不起,我不该怪你,你别生气,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雅雅,我想你。”他把脸埋进舒雅的脖间,环住了她的腰。
  
  他身上有好闻的薄荷味,呼出的气体喷在舒雅的脖间,有些痒。
  
  舒雅垂着手臂,没有回应他,她早已察觉现在的梅少轩与她平日见的不同,要不是她知道只有一个梅少轩,她肯定会以为是两个人。
  
  舒雅拍拍梅少轩的背,“总裁?”
  
  “叫我少轩。”
  
  呃,好吧。
  
  “少轩……”舒雅吧唧了一下嘴,她很少直呼男士的名字,总是带着姓,感觉有点别扭,“你……”
  
  “嘘,让我睡会。”
  
  睡?舒雅嘴角抽/搐,他把她当人体肉垫吗?
  
  “总,呃,少轩,我扶你去床/上睡吧。”耳边传来梅少轩均匀的呼吸声,他竟睡着了。
  
6、不和前夫说话 。。。
  舒雅扭了扭脖子,睡了一晚,浑身疼,可恶的梅少轩,把她当人体肉垫,压在身下。她推开梅少轩,侧过身,见他睡的正香,脸颊红红的,长长的眼睫毛如小刷子一般,皮肤滑如凝脂。不可否认,他真是个帅的掉渣男人,只是可惜,这个男人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舒雅下了床,活动着胖胖的身体,感觉有目光盯着自己,转眼望去,见梅少轩已然醒转。
  
  梅少轩眼露讥讽,仿若看着一个不速之客。
  
  舒雅被他的目光刺痛,“是你要我留下。”
  
  “是吗?”梅少轩冷笑,显然不相信,“那现在请你出去。”他指着门,不留一丝情面。
  
  舒雅恼怒,他什么意思,把她当应召女郎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梅少轩挑了一下眉,“还想让我说第二遍?”
  
  “不用,我自己走!”舒雅愤愤然离开。
  
  和梁总签好合同,两人便乘坐当天的飞机离开。虽然两人的座位挨在一起,却从未说过半句话。舒雅依然在生气,她是小女子,没有宰相的肚量,更何况她一向记仇,暗暗警告自己,梅少轩不先和自己说话,她绝不跟他说话。
  
  梅少轩似乎是同样的心思,自上飞机便闭目养神,把舒雅当透明人。
  
  舒雅冷哼,翻开小说,细细阅读,读到情深处不免落泪。面前出现一张面巾纸,拿面巾纸的手呈小麦色,五指细长。舒雅抬头看他,他的眉毛很粗,是典型的剑眉,眼睛明亮,虽是单眼皮,却很大,嘴唇略厚,微微上翘,很是性感。
  
  舒雅拿过面巾纸,道了声谢。
  
  欧阳简微笑,嘴唇被撑的很薄,“小姐,书中的故事大多杜撰,不必如此伤心。”他笑得彬彬有礼,眼睛完成了月牙。
  
  “可是书中的故事却让人感同身受。”
  
  “若不如此,出版社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他灿若寒星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我曾遇到一个作者拿自己的亲身经历做素材,结果无人问津,出版社只得召回。”
  
  “你是编辑?”
  
  “鄙人在出版社供职,若你有作品出版可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他双手奉上一张小小的纸片。
  
  舒雅接过,扫了一眼,见上面写着某出版社主编欧阳简。其实欧阳简长得更像健身教练,他健康的肤色,一点儿都不像坐办公室的。
  
  突然飞机剧烈颠簸了一下,舒雅的脑袋撞到前面的座位,名片掉在了地上。舒雅很是抱歉,对欧阳简说了声sorry。欧阳简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只是他再也没了名片,便拿出一支签字笔,在舒雅的手上写下了电话号码。
  
  他的手掌宽厚,手心里有老茧,被他碰到的地方痒痒的。
  
  舒雅看了眼电话号码,她可不认为她有吸引到男人的魅力,但是她更不会写作,只能把欧阳简的行为归于礼貌。
  
  不一会儿,喇叭里传来机长的声音,“各位乘客,由于遇到气流,飞机可能出现颠簸,请系好安全带。”
  
  果然飞机又剧烈颠簸了几下,乘客们纷纷抱怨,说怎会遇到如此倒霉的事。
  
  舒雅虽然死过一次,仍然很胆小,牢牢抓着安全带,扫了眼梅少轩,他丝毫未动,还在闭目养神,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只是嘴角上翘,像是在笑,至于他那笑有什么含义,她没有心思追究。
  
  再看欧阳简,他轻松地喝着咖啡,靠着舒雅一边的耳朵,塞着耳机,耳机声音开的很大,能听到悠扬的笛声。
  
  舒雅撇了撇嘴,她承认,与他们两人相比,她就是怕死的胆小鬼。
  
  欧阳简转着咖啡杯,杯子上绘有一个卡通人物,是《家庭教师》中的云雀恭弥,“我经常遇到这样的事,还有一次遇到有人劫持飞机,满飞机的人都成了人质,就跟演电影一样,最后他们被警方制服,无一人伤亡。”
  
  舒雅抽了下嘴角,他莫不是在讲故事吧。
  
  “你不信?”欧阳简轻挑眉毛。
  
  “劫匪长什么模样?”
  
  “一个高大身材,留着一字胡。一个胖胖的,没有头发。还有一个很黑,颧骨突出。他们都拿着重型武器,拿走了乘客值钱的东西。”飞机颠簸一下,欧阳简只皱了下眉,便疏开了,饮了一口咖啡。
  
  “飞机是开着还是降落?”
  
  “飞机在香港迫降。”
  
  喇叭里又传来机长的声音,“各位乘客,请做好跳机准备,前面有涡流,飞机可能失事。每个人的座位下都有降落伞,请取出后,按照说明学习用法。”他的声音充满悲哀,听他的声音年纪不大,对生活正充满期待,就这样死了,难免可惜。
  
  舒雅苦笑,看来这次是凶多吉少,只是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再次重生。摸了下小腹,baby,看来你要随我一起跳伞了。
  
  欧阳简取出降落伞,顺便帮舒雅取出。
  
  舒雅拿出说明,细细阅读,读过后,却只字未记,只得再次阅读。
  
  欧阳简拿走她的说明书,“不用看了,我教你。……他是你朋友?”他朝梅少轩抬了抬下巴。
  
  舒雅冷笑,“别管他,他要与飞机共存亡。”
  
  “你真会说笑。先生,请取出降落伞。”欧阳简皱眉,一个人高傲至斯,就变成不近人情了。
  
  “我说了他要与飞机共存亡,你不要管他。”舒雅白了梅少轩一眼,他以为他是谁,臭屁给谁看。
  
  欧阳简靠近梅少轩,见他双眼紧闭,眼睫毛动也不动,侧耳倾听,能听到轻微的鼾声。欧阳简轻笑,“他睡着了。”
  
  啥?不可能!舒雅转过身,紧盯着梅少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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