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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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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明尴尬不已,看来楚怀宝和刘满屯俩人身上的伤,都是自己梦游给咬的了,咦?自己到底是不是梦游了?会不会……鬼上身了啊?
一路往回走着,楚怀宝到底还是远远的和郭明拉开距离,依然有些胆颤心惊。
赵保国却没有怎么害怕郭明,他和郭明肩并肩走着。他心里一直琢磨着今天晚上的事儿,看来牛鬼蛇神这种东西真不是开玩笑地,不过好像也没啥可怕的,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无非也就是吓唬吓唬人而已,跟自己当初碰见的那些能蹦着咬人的死尸,差的远呢!不过,这种鬼上身还是很凶的,毕竟这玩意儿附在人的身上,你根本察觉不到,它突然给你来一下子,也够你喝一壶了。
赵保国心里明白,这种事儿还是不要传出去,一来自己地身份在这儿摆着呢,绝对不能宣扬这些迷信的东西;二来,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影响实在是不好。
不过他心里是这么想的,楚怀宝和郭明俩人却不这么想。这件事儿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版本却截然不同。一种是郭明这家伙确实不是好东西,晚上睡觉梦游起来会咬人,以后大家小心点儿;二是那天地里挖出的两具石像上附着神灵的,结果被村民们砸烂了,神灵生气,晚上就把怒气撒在了看工地地楚怀宝和郭明俩人身上;还有一种说法,说是最近阳河又闹水鬼呢,晚上本想着把楚怀宝和郭明俩人全都拉到河里淹死,当替死鬼,结果赶巧胡老四和刘满屯、赵保国三个人碰上,把他们俩人给救了。至于胡老四和、刘满屯、赵保国三个人大晚上的去那里干啥,没有过多地去询问,毕竟事情的重点在于楚怀宝和郭明俩人身上。
从此之后好长时间,郭明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偶尔回来也是白天回来,晚上就走,坚决不和郭明睡在一块儿。
而楚怀宝,绝对是任何时候都躲着郭明,尽量和他保持距离,郭明那一口好牙齿,着实让楚怀宝记忆幽深。
赵保国自然是因为这次见义勇为而再次威风八面,在所有村民们惊讶恐慌加惑与那两尊石像地时候,他秉承扫除一切牛鬼蛇神的最高指示,前身前往视察,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思想武装起来地忠诚红卫兵战士,拥有着无敌的力量……
那天晚上,刘满屯和胡老四躺在那间狭小的棚子里,听着外面呼啸的寒风,裹着破旧的散发着阵阵脚臭气和汗腥气的棉被,躺在厚厚的稻草上聊了很多很多……对于一个将近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和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小伙子,按说实在是没啥好聊的。不过他们俩却聊的很起兴。
主要的话题,就是有关邪孽异物这种东西。刘满屯主问,胡老四主答和讲。
胡老四着实有好些个年头没能这么痛快的说些职业神棍最喜欢说的东西了,从那年四清运动开始自己被打倒之后,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敢说过有关这方面的事儿。这次可逮着机会了,而且还是刘满屯主动问起来的。胡老四侃侃而谈,知无不言……到最后刘满屯睡着不知道多长时间了,胡老四才愕然发现,自己有点儿得意忘形了。
“这可怜的孩子……唉。”胡老四忍不住独自感慨起来,罗祥平走了,走之前给刘满屯算了一命,到底说了些啥把刘满屯给气的发了疯?最后又说啥让刘满屯好好说着,真让人摸不着头脑,自己也曾惑的问过刘满屯,问过刘二爷,可俩人谁都不肯说出来。后来胡老四专门儿设坛作法,拿着刘满屯的生辰八字施出了命符,想着看看这小子的命中到底克什么东西,结果啥都没看出来。
真是个奇怪的人,怪的太离谱了,总不至于,这小子压根儿就没魂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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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火红094章 女大当嫁
冬腊月,天寒地冻,滴水成冰。
东直渠在腊月的中旬,终于竣工了,就等着来年开春浇灌小麦的时候,决堤放水了。罗宏这两天高兴的不行,专门儿请来乡里的领导们到村里开了一次表扬会,对几个在开挖东直渠时表现突出的村民予以表彰和奖励。
至于先前发生在东直渠工地上的石头人事件,虽然起初着实影响了村民对于继续开挖东直渠的劳动积极性,但是相对农村来讲,稀奇古怪的事儿,并不会太长久的干扰村民们的正常生活。要知道,稀奇古怪的事儿见得多了,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尤其是对于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所以在沉闷的稀稀拉拉的干了一段时间之后,村民们的劳动积极性再次高涨起来,为了躲赚取些工分儿,大家都拼了命的挖渠干活儿。就算是天王老子住在那块儿地底下,那也得挖啊,不挖怎么来工分怎么有更多的钱过日子……过年?
人民的力量真的是不可小视啊,东直渠如此大规模的工程,短短一个月多点儿,顺利完工。
眼看着,快要过年了,唉,又是要花钱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村里的大人们,基本上都不愿意过年,过年就代表着要花多点儿钱。不管平日里生活条件多么据,如何的省吃俭用,到过年的时候都尽量的要买点儿布料做两件新衣服啊,割点儿肉包顿饺子吃啊,反正是要花大钱。传统的节日,不花销点儿不像话,可花了又心疼又舍不得,甚至,没有钱又怎么能花呢?
无论日子过的而又多么的艰难,条件有多么的差,过年,总要有个过年的样子。
很快,到年末了。
村里家家户户贴上了大红地春联,迎接着六七年的到来。春脸上写满了喜庆的字眼儿,“春”“福”二字到处都能看得见。在这样一个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节日里,没有人再提及什么所谓的封建思想旧习俗,家家户户依然是要热热闹闹的,烧火去岁,点鞭炮欢庆新春。人们打心眼儿里为新的一年祝福着,期盼着……期盼着来年地生活,会更好。纯朴的人们,更是在春联中,表达了自己对伟大祖国的热爱和祝福,祝愿祖国越来越繁荣昌盛,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平安。
平安。是多么难得多么珍贵。历经了风风雨雨。战火纷飞。这样一个千疮百孔伤痕累累地国家。在终于建立起由中国**领导地新中国之后。也没有停歇过战争。抗美援朝、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台海沿岸两边依然是厉兵粟马。不时有炮火相对。零星地战火时时燃起。又很快熄灭。紧张地氛围时刻笼罩着海峡两岸。将士们枕戈待旦……
并不算稠密地炮竹声。依然是充满了欢欣喜悦地气氛。声声辞旧岁。新地一年。到来了。
正月里头两天。旧地习俗依然是不会改变。人们还是要串亲戚走街坊拜年。互道祝福;接下来。人们很快就沉下心来。恢复了日常地生活。生产队里地农活儿。似乎永远干不完。村支书和生产队长们在一块儿没事儿就要商量着给村里人找活儿干。积肥、刨渠、修水站、开荒……总之。就是要多找活儿。让村民们多干活多赚工分。
只是人们地生活依然不富裕。温饱地问题。依然没有完全解决。是地。吃不好。穿不好。家家户户依然是一贫如洗。家徒四壁。
过年地消费。几乎是每一家每一户地负担。
所以过完年之后。各家各户都陷入了窘迫地境地。当然……无论好赖地话。还是能填饱肚子地。
“不过比起来六零年,这日子过的也算是不错了。”刘二爷坐在炕边儿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袋,和村支书罗宏拉扯着。
“是啊,咳咳。”罗宏蹲在窗户底下卷着烟卷儿,沾了点儿唾沫黏上,划着火柴点着了,抽了两口。罗宏有个毛病,到哪儿不喜欢坐着,喜欢蹲着,村里人给他起了个绰号叫蹲王,据说最高记录能蹲在打谷场盯着村民干活儿,一蹲就是一下午,腿不酸头不晕。他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说道:“听说保国那孩子最近回来少了,二爷您可得多说说他,别老是在外面闹腾,年纪轻轻的,干点儿活不好么?唉,县委书记都听说他的大名了,前两天还吩咐道乡里面,乡里又找到我,要我好好管管这孩子,闹腾的太凶了,让上头那些当官的也为难不是?”
“嗯?这小兔崽子,还真闹腾出名堂了,连县官都忌讳了?”刘二爷有些吃惊的皱起了眉头。
这些日子以来,刘二爷对这些孩子们,管的确实有些松了,他觉得年轻人爱闹腾就闹腾去吧,自己当初十六七岁的时候,想疯玩儿都没那个时间,整天在地主家当驴当骡子的让人使唤。所以刘二爷对于孩子们胡乱踢腾,不觉得有多么的不妥,况且,又不是女孩子,男孩子嘛,越踢腾越闯荡,越能成气候。
“您老别太惯着他们了,该管的时候还得管管,咳咳,当然,别打孩子,您那巴掌跟铁簸箕似的,打孩子的时候,村里人都看的心疼。”罗宏笑着说道。
刘二爷哭笑不得,到底是管还是不管?“行,回头我好好说说他,不过现在年轻人闹革命,上面都支持他们,你说……”
“支持支持,现在都让这帮年轻人当家了,哎。”罗宏不满的打断了刘二爷的话,这也不怪乎罗宏不满意,红卫兵们在学校里折腾,回到村里再批斗人,这本来也没什么,反正村干部们和村里人也会天天批斗那些四类分子什么的。问题是现在好些个大人都跟着赵保国那帮小年轻们一起闹腾,而且还时不时的闹到村部、乡委,指手画脚的要当家作主,要如何如何管理施政……这是他们管的事儿么?什么军干群三结合,集中领导整治,要罗宏说,那纯粹就是扯淡,不如扛着铁锨多挖几分。
“当官的拿这些年轻人没辙了么?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还当什么官儿啊?早点儿下台才好。”刘二爷笑着挥了挥手,“不说这些,苗树堂家里那口子好点儿了没?”
“好什么好,整天傻乎乎的,倒是命保住了,死不了。”罗宏叹了口气,觉得这个世道又乱了。
前两天苗树堂又被刘满屯拎着棍子追着满街打,可能是逼急了吧,苗树堂和刘满屯厮打起来。虽然苗树堂人高马大又是大人了,可一直以来营养不良体力透支休息不足,身子骨虚弱,而刘满屯打小习武,身子骨结实下手重而且身手敏捷,俩人倒是打了个平手,基本都没吃啥亏。
可晚上赵保国从外面回来听说这事儿后,立马带着一帮红卫兵和刘满屯一块儿冲进了苗树堂家里,一番狠砸暴打,原本早已经被砸地稀巴烂没有一点儿全活东西的家里,又成了一堆垃圾,而且苗树堂被打得浑身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棉衣都打烂了。一对儿女苗兰和苗兵,却为了巴结红卫兵们,亲自对早已划清界限的父母施加了毒手,当然,他们下手还是不重的。
刘满屯和赵保国带着人走了之后,苗树堂的老婆在往房梁上悬了根儿绳子,上吊了。
好在是罗宏和几个村干部听说这件事儿后,匆忙赶过去拦阻,当时赵保国和刘满屯他们都已经走了,但是却恰好赶上苗树堂老婆上吊,罗宏他们赶紧救下了苗树堂的老婆。万幸地是,人没死。
罗宏当天晚上就找了刘二爷把这件事儿说了。刘二爷自然也生气,做人不能太过分,到把人逼死的程度了,那就说明咱们理亏了。不管苗树堂曾经干过啥坏事儿,可这么长时间了,天天受辱挨打,他也算是遭报应了。可总不能还把人给逼死吧?
当着罗宏和几个村干部的面儿,刘二爷把刘满屯和赵保国俩人狠狠地揍了一顿,并且训斥他们俩,以后再也不许打苗树堂,更不能去抄他的家。
对此赵保国不以为意,挨爷爷的打那是无所谓,他振振有词:“只要以后苗树堂老实点儿,咱们也懒得去抄他地家。”
刘满屯撇着嘴说道:“苗树堂和他老婆两个人也忒不像话,竟然还敢威胁我们,说什么死了之后,做鬼也不放过我们,我怕他?他们全家变成鬼我也不怕!”
刘二爷气急了,又是一顿巴掌打下去,赵保国和刘满屯俩热趴在炕上撅着屁股这才嘿嘿乐着不说话了,这让刘二爷哭笑不得,孩子们大了,皮实了。
“哦对了。
”罗宏唉声叹气一番,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村里人最近都在议论着,说满屯搞对象了,这事儿二爷您可得掂量掂量,孩子年纪还小,让村里说叨起来影响不好,再说了,人家姑娘家里人要是知道了的话,肯定也不乐意,万一找到家里闹腾,也不好啊!”
刘二爷怔了一下,笑着说道:“说的是宋庄的那个丫头吧,没影地事儿,全都是红卫兵,据说是搞什么串联,互相学习瞎折腾的,还说是什么亲密的革命战友,这帮孩子们,竟瞎折腾。”
“唉,你说这些孩子们是不是都有毛病啊,男娃闹腾也就闹腾了,女娃娃也跟着瞎起哄,她们家里人也不说管管么?”罗宏手里的烟卷儿剩下没多少了,他从腰里掏出烟袋,把剩下的一小截烟头塞到烟锅里,吧嗒着抽尽了最后两口,“过完年了,保国也十八了,他跟梅丫的事儿,该准备准备了,起码…跟俩孩子透个底儿。”
“哦,是啊。”刘二爷点了点头,赵保国和吴梅丫地婚事儿,他老早就跟罗宏还有胡老四商量过,只不过孩子们年纪还小,所以暂时还没和他们说起过。年前冬天征兵的时候,赵保国又嚷嚷着要去当兵,被刘二爷训斥了一顿才算老实了点儿。倒不是刘二爷不想让赵保国去当兵,他觉得男孩子当兵不是什么赖事儿,反倒是件好事儿,不过毕竟才十七岁,等明年十八了再去当兵也不晚,当然,还得先和梅丫把亲事儿定下来,十八了,不小了,该定下这婚事儿了。
罗宏笑着磕打了一下烟锅:“还不是您老一句话地事儿,反正现在都是您的娃。”
“还小呢,梅丫才十六。”刘二爷笑了笑,他不否认罗宏地话,刘二爷心里也这么认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然是作为家长一句话的
只不过……此时地刘二爷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不久~子们地事儿,都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了。
“我当年娶家里那口子的时候,她不也是十六岁么?”罗宏有点儿玩笑的说道。
门帘掀开了,吴梅丫拎着铝壶端着两个碗进来了:“爷爷,水烧开了。”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把碗摆在小桌子上,沏上水,小脸红扑扑的,一条大辫子扎在背后,长达腰际。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刘二爷,嘴里小声的撒娇道了一声“爷爷”然后放下水壶小跑着出去了。很显然,刚才刘二爷和罗宏地话,都让吴梅丫听见了。
于是罗宏和刘二爷俩人都有些尴尬且开心的笑了起来。
吴梅丫走到院子里,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着。十六七岁地姑娘,已经懵懵懂懂的知晓了一些感情上的问题,刚才听到了刘二爷和罗宏谈论自己地婚事,她的心里面乱了。对于自己将来要嫁给赵保国,做保国哥的媳妇儿,吴梅丫早有些耳闻了。只是……她心里对此有些不满,她心里喜欢刘满屯要多一些,说起来赵保国是自己的哥哥,是自己受欺负地时候,冲出来护着妹子的哥哥;而刘满屯,虽然也是个哥哥,也会在自己受欺负的时候站出来暴打任何欺负自己的人,可刘满屯终究和自己同岁,有时候还要听自己的话,自己也经常照顾着他……吴梅丫心里很喜欢这种感觉。
若是非得再找个理由的话,似乎满屯哥哥比保国哥哥,长地要好看些。
年仅十六岁的吴梅丫,心里乱了,自己该嫁给谁呢?她心里根本没有想着这件事儿要完全听从爷爷地,她觉得嫁给谁,应该是自己说了算。所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想要嫁给谁,还得看对方是否愿意。
赵保国这些日子以来,有时候三两天不回家,有时候晚上回来,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忙的不行不行地。
而刘满屯……吴梅丫心里泛起了一丝的醋意,酸溜溜地。这两天那个叫做宋晓梅的,天天来找满屯哥,起初还和别人一块儿来,这些天干脆自己来找。满屯哥似乎也很喜欢和那个宋晓梅在一块儿。这不,今天满屯哥一早就带着李援勇和小毛去北地渠里捉鱼,宋晓梅刚才就来过一趟,听燕子说了之后,立刻小跑着去北地了。
宋晓梅个子不如我高吧?她的眼睛比我的大一些,脸蛋儿,脸蛋儿好看些?我比她好看些,嗯,她那两条大辫子老是垂在前面儿,走起在胸前一晃一晃的……似乎,似乎她的辫子扎的比我的好看吧,而且还扎了两根儿红头绳。吴梅丫把自己的大辫子甩到前面儿,伸手摸着辫子,在院子里发了会儿呆,扭头跑到西屋里,对韩晓云和王秀花说道:“待会儿平贵抱柴禾回来,你们一块儿去捡些煤块儿,家里的快用完了……嗯,我去,我去找找满屯哥,看他逮着鱼没。”
妹妹们点头答应着,吴梅丫脸更红了,有些心虚的扭头跑了出去,心里却在想着满屯哥此时在干吗,是不是和宋晓梅又说又笑的?这个宋晓梅真不要脸,不在自己村里面,天天跑这么远来找满屯哥……
小北风呼呼的刮着,北地中间那条渠两侧长满了枯黄的芦苇,在寒风中瑟瑟的抖动着,发出沙沙的响声。麦田中覆满了厚厚的积雪,放眼望去,一片银白,中间偶尔有透出来的嫩绿的麦苗,好奇又有些害怕似的,只露出一点点往外张望着。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还没有一丝春天到来的气息。
宋晓梅站在渠边儿的一棵大杨树下,手里把玩着一根儿芦苇,红扑扑的脸蛋上满是笑意,嘴里一边儿招呼着:“呀,快快,那儿有鱼,有鱼,蹦出来了,快抓住它!”
“你少嚷嚷两句,跑不了,一条都跑不了!”李援勇在下面喘着粗气一边儿筑这着坝,一边儿不满的喊道。
“去去,我又没跟你说话!”宋晓梅瞪了李援勇一眼。
刘满屯辫起裤腿儿,撸起胳膊袖子,跳在浅浅的冰冷的渠水中,用一个破旧的盆子正在一盆盆的把渠水舀起,泼到面前刚刚筑起的泥坝的另一端。
入秋之后,渠里面的水越来越浅,到了冬天之后,渠里面只有一段一段的比较深的地方有水,其他大部分的地方,都干了。原先渠里的泥鳅鱼啊什么的,就会躲在这些仅有的一段段水域里,藏在冰层和水草下面,安安静静的过冬。
李援勇和宋晓梅俩人斗嘴的功夫里,小毛正在越来越浅的水里面打碎一块块儿的薄冰,顺便摸索着一些露在外面的泥巴中乱钻乱蹦的鱼儿和泥鳅。看起来收获颇丰,破铁通里面,已经有小半桶了。
正在一个劲儿舀水的刘满屯,心里面正在琢磨着昨晚上赵保国和自己说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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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火红095章 手枪
晚上赵保国在睡觉前,嘿嘿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把手屯和李援勇俩人跟前儿炫耀。刘满屯和李援勇俩人着实吓了一跳,随即又很是好奇的拿在手中摸索了半天,真家伙啊,沉甸甸的,取下弹匣,里面还有几颗子弹。
惊讶和好奇过后,刘满屯问赵保国打哪儿弄来的手枪,赵保国小声的说道:“这事儿你们俩可不许告诉别人啊,现在县里面咱们革命派和保皇派之间的斗争越来越明显了,闹不好哪天就得发生战争,革命要想胜利,还是会有人流血牺牲的。”
“谁是革命派?谁是保皇派?”刘满屯问道,这段时间他很少和赵保国一块儿出去闹腾了,所以对于这些事儿,还真有点儿不明内幕。
赵保国说道:“你呀,就知道整天和宋晓梅混在一块儿搞不正当男女关系,说不好那天就让人给揭发了,以后可得小心点儿,多参加参加咱们红卫兵的革命运动啊!这些事儿你都不知道了,以后还怎么出来当领导?”
“我说保国哥,你就别唠叨这些没用的了,跟我讲讲,回头儿我出去了别人说起来,好歹咱也知道。
”
“那我告诉你啊,保皇派就是市联委,嗯,邯郸市革命联合委员会的那帮人,奶奶的也是刚刚成立的,原先跟咱们也是一样,不过他们当初立场就不坚定,现在又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反对伟大领袖**!咱们是革命派,红总地人,要捍卫**的,嗯,就是红卫兵总部的人。”赵保国表情认真且严肃的说道:“咱们现在就是要推翻保资本主义路线当选派的这帮人,必须要建立起一个无产阶级革命群众专政地新社会……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革命就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而事实上,此时市联委的人,如同赵保国这帮红总的人一样,已经把红总认定为保皇派,而自己市联委,是革命派。
李援勇插嘴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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