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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笑,美人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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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怡瑾嫌丢人,不给他夹了吧,他就猛灌酒,也不吃菜,眼睛还一瞟一瞟地冲夕怡瑾看,那可怜样,真是让人受不了,夹了一筷子放他碗中,这筷子还没拿回来,就听他的嗓门又亮了起来,“都说了,你自己吃你自己的,别总顾着给我夹菜,我又不是小孩子,饿不着自个,”
音量太大了,别说同桌的,就是其他桌上的也能听见,这得瑟劲儿,别人都不惜得说,偏还要上杆子恭维两句。
“关哥,嫂子给你夹菜,那是心疼你,这么知疼知热又漂亮温柔的媳妇上哪里找哦,你捡了大便宜你知道不,”
“就是,怎么还不乐意了呢?景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娶了这么好的媳妇,你没事就偷着乐吧,哥们儿羡慕都羡慕不来,”
“景山啊,别怪嫂子说你,小瑾是学中医的,在养身方面可是专家,人家这事怕你空腹喝酒伤身,小瑾心疼你,那是爱你的表现,要不,换别人,谁管你啊,”
“就是,景山啊,媳妇疼你,给你夹菜,你也要疼媳妇,把菜吃完,”
关景山也不应,只瞅着夕怡瑾傻乐,夕怡瑾闹了个大红脸,你说这男人也不小了吧,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许是因为太高兴,自诩千杯不醉的关景山醉了,连宾客都是二哥帮忙送的,被秦锦华和关鹏合力搀扶着进了卧室,一路都嚷嚷着,“我没醉,我没醉,我还能喝,”
夕怡瑾送二人出门后,给他倒了杯蜂蜜水放床头柜子上,走到他跟前说,“起来,去洗澡,”
关景山晕晕乎乎地坐了起来,忽而一把搂着媳妇的小腰,边拱她的脖子边喊道,“媳妇,我没醉,我真没醉,”
夕怡瑾受不了他身上的酒气,推他道,“知道你没醉,装醉着呢?”常年混迹酒场的人,半斤不到的量能醉了?
这要是一般人被拆穿了,或许会脸红,呵呵笑地说,媳妇,你看出来了。
可关景山是一般人么?他丫小流氓出身,一张脸皮厚的跟城墙有的一拼。
“媳妇,我没醉,我真没醉,”
嘴上说着,手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嘴拱着就往夕怡瑾的领子里钻,一嘴酒气,不敢直接拱嘴,怕被嫌弃,搂着腰就往床上摔,接着开始扒衣服,虽急,却也能找准盘扣,一个个的解。
“关景山,你先去洗澡,”夕怡瑾推他。
关景山不说话,腿压着她的腿,然后扒外衣,脱毛衣,解内衣,那速度都不带停顿的,上衣扒完,扒裤子,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呢?就光了!
露出她白莹莹、嫩滑滑的身子,穿旗袍时就知道她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妖娆熟香,早想扒了那层碍眼的布料,将软香抱怀了,就是一直有贼心没贼胆,怕唐突了佳人,亵渎了女神。
这会儿要不是趁着酒劲儿,真不敢亵渎她,可要是不亵渎,就得憋着自己,所以,这第一次只能趁着酒劲儿干,开了头,之后就好了。
他一米八出头的个子,年少当混混那会儿,出了名的打架王,一拳出去,能把人门牙打飞出去,一脚蹬出,少不了要住几天院,当然捉jian那会,脾气敛了不少,就这,孙伟也住了三个月的院,后来去威海捞金,仗着一副黑社会的高壮身板没少干恃强欺弱的事。
现在年逾中年,气焰没年少那会足了,可一把子蛮力还是有的,对付一个不足一百斤的夕怡瑾还不是轻松拿下?左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右手扣着她的腰,跟猪拱食似的,从脖颈处一路往下的拱,夕怡瑾被控制的动弹不得,起先含含糊糊的叫,后来身体在他粗鲁的撩拨下越来越热,意志开始模糊。
“景山,先去洗澡,好不好,”声音那叫一个娇软无力。
“中午才洗过的,哪有那么多澡要洗,媳妇,媳妇,想死我了,你就容我放纵这回吧,媳妇,我真的想你,我想死你了,”旋即扑压过来,捧着她的脸,不容分说地狼啃上她的唇,大力地吮吸、舔咬着,极是霸道。
夕怡瑾只觉双唇发麻,有种要被他拆骨入腹吞下去的感觉,头皮麻诈诈的,整个人好似无骨般,软成一团儿,想要抓住什么,可手脚都被人控制住了,只能切切地叫着,“景山,景山,”
关景山被她叫的浑身冒火,扣在腰处的大手掰开她的粉腿,就势进入她的身体,小十年没有过男人的女人,一朝被进入,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纠结。
“关景山,你轻点,我疼了,”
“小瑾,你放松点,你夹的我好紧,动不了,”他试着蠕。动着,紧,真的很紧,箍的他的宝贝紧的不行,舒服的要死,之后速度渐渐由慢而快,由缓而速,继之,如出山之虎,猛抽猛摇。
到底是混混出身,那身板,那体能,那耐力,那速度,绝对一超长持久小马达,在欢爱方面夕怡瑾绝对不是关景山的对手,被折磨的挺惨,偏这男人恶趣味的不行,下面忙活不停,话还多的要死。
“小瑾,颜颜真是你女儿么?别不是你领养的吧,嗯……好宝贝,真舒服,”
“关景山,你废什么话呢?”夕怡瑾不敢大叫,忍的极是辛苦,恨不得将身上这男人抓烂,也的确抓了,可这人越抓倒是越兴奋了,冲起来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撞散了,偏又极舒服,嗯,痛并快乐着。
“好,我不废话,我省着点力气开垦你,取悦你,满足你,”关景山捧着她红的不行的脸,开始大出大进,大进大出。
流氓多年的人,御女虽说不是无数,但也比仅有一个男人的夕怡瑾有经验多了,只一个回合,夕怡瑾就受不住了,可关景山不够啊,接下来的晚上是花样百出,愣是将人骨头拆散了再重装,再拆散再重装。
“关景山,你好了没,我累了,我真累了,”夕怡瑾要哭了,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活不到明天太阳出来了,她后悔为么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个男人,臭不要脸,又喜折磨人的男人。
“快了,快了,”
这一快就是大半夜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恢复平静,而夕怡瑾已昏死过去,绯红的脸覆上一层汗水,气息都有些微弱,就这样了,还不忘要洗澡。
关景山抱她去浴室时,腿都有些打晃,一朝吃肉,的确孟浪了些,两人躺在陶瓷大浴缸里,关景山将夕怡瑾揉成一团白肉裹在怀中,舔吮着她滑嫩生香的脖颈,一口一个草莓地种着,边种边蹭,边蹭边喟叹道,“媳妇,你真厉害,搞的老公我腿都打晃了,果然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媳妇,我满足你么?嫁给我你xing福不?”
夕怡瑾的家教告诉她不能说脏话,所以,她搂过关景山的脖子,一口咬下。
“媳妇,不满意您直说,怎还下口咬人呢?真血性,带劲儿,媳妇,宝贝,小心肝肝,回头洗完澡,老公再加把劲,一定让你满意、满足,”
“……”真是连滚的力气都说不出来。
***************
“华哥,找个地方续场子?”等在二楼的朱威威问,都是夜猫子,又正值寒假,不过午夜都不带进家门的,没有两点都不带上床睡觉的,这会儿满打满才九点半,睡不着啊!
“行啊,你们说个地方吧,”秦锦华伸伸懒腰,漫不经心地说。
“赵绍辉说摩尔新来了个danser,条正盘亮,舞跳的不错,就是脾气辣了点,他还没上手呢?要不,咱们去会会?”朱威威笑,带着几许坏男孩的邪佞和不羁。
“摩尔?”
关鹏说,“越哥在城北新开的迪吧,开了有半年了吧,生意不错,里面几个领舞的小妞据说是从省艺校重金请来的,扯他妈的,不过,长的倒是都挺水灵的,”
“越子开的?那要去捧捧场了,蟠子和齐岳呢?”
朱威威指指夕颜的房间,“乔乔今晚要跟颜妹子睡,两人去英雄救美了,”
“那小魔怪不是回家了么?”关鹏皱眉。
“是回了,回家拿了身换洗衣服又来了,说怕颜妹子初来乍到的,一个人嫌怕,要跟她作伴壮胆,”
“草,我看最吓人的就是她了,就不怕人家半夜醒来,见着她那张鬼脸吓死过去啊,”关鹏嘴毒地说,“华哥,那咱去摩尔的事得避着点,回头让她知道了,非跟着去不行,”
夕颜的门是敞开的,三人去叫蟠子和齐岳时,就见汪乔跟个考拉狗般,框着夕颜的肩膀,人凑到颈窝处蹭嗅着,“颜颜,早会时我就闻见你身上有股子淡淡的香味,这会儿挨近闻,更香了,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真好闻,”
一米六七顶着一头短发的汪乔帅气地将一米六不到披着一肩长发的夕颜搂抱在怀中,忽略她那张有些化脓的疙瘩脸,两人这样,还真像一对感情很好的小情侣,羡煞一旁几个真男人纯流氓的眼。
“不是香水,”夕颜不习惯这种亲昵,几次想挣开,均被力气比她大调戏惯美女的汪乔给无视了,霸道地将她搂抱在怀中,“那就是体香?”贴过去继续嗅闻,一脸陶醉。
“不是体香,是香粉,你喜欢的话,我送给你一盒,”
“香粉?你脸上搽粉了?难怪这么白这么嫩,”手摸上她的脸颊,摩挲了几下,“你这粉可真细,离这么近我都没看出来你搽粉了,”
“不是脸上,脸上没搽……”
“那搽身上和脖子上了?”夕颜真没遇到过这种色女,脸憋的通红,眼眸上泛起一层水汽,眼神都有些迷乱和惊慌,眼瞅着汪乔的手就要伸进她脖子里吃豆腐了,秦锦华走过去将她拉开,“乔乔,你脸上那疙瘩痘都化脓了,怎么还敢朝人颜颜脸上贴,就不怕传染给她啊,”
“对不起啊,颜颜,我忘了这茬了,”
夕颜长吁了口气,“没事,我去给你拿香粉,”给了秦锦华一个感激的眼神。
她的眼睛真美,秦锦华心神一荡,好似两汪清泉,纯净、清亮、澄澈,却又是幽深、清冷和孤寂的,让他有种冲动,想要把这双眼睛蒙个严实,长着这么一双勾人的眼睛,不该随便看人的,看的人多了掉进去的也就多了。
夕颜从衣帽间里拎出一个跟皮箱一套的玫红色小手提箱,打开盖子,里面放着好几盒胭脂水粉,真是胭脂水粉,连包装都是古色古香的那种,还有一些香包、手绢、丝巾和宫扇什么的,应该是江城的民间工艺品,但又跟江城一些景点处卖的不太一样,要精致、高档多了。
“关叔说小辈里,有几个跟我年龄相仿的姐妹,初次见面,我也不知道送你们什么好,这散粉是我们那老字号的脂粉铺子手工研磨的,香淡而不腻,最适合女孩子用,香包里我让加了几味中草药,夏日带在身上,不仅可以清神香体,还有驱蚊避暑的作用,香味也是淡雅清爽的那种,白日里就想送给你的,因着叔伯姑母们来了,我便将这事给忘了,”
江城出美人,美人香且娆,倒不是说江城的美人都香,而是美人都会将自己弄的香香的,她自小学医,鼻子尤为敏感,讨厌身上有异味的人,将心比心,自然也不会让自己身上存有异味让别人闻之嫌烦。
“哇哦,真漂亮,”汪乔左手拿宫扇、右手拿香包,闻闻宫扇,嗅嗅香包,眼睛巴巴地看着箱子里的泛着古意的水粉盒子,虽说她一直被当男孩来养,性子也是大大咧咧,但身为女孩子的爱美和贪小天性还是有的,“只能选一样么?”
“嗯,你若喜欢,可以多选两样,”
汪乔毫不客气地将宫扇、香包、丝巾揣进兜里,至于散粉,一帮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哥们儿’都巴巴地看着她,她不好意思拿。
“颜颜,关叔就没跟你提过我们哥几个?”薛蟠子舔着脸问。
夕颜秀眉微蹙,委婉地说,“关叔还没来及提,不过,我有听妈妈说过关鹏哥哥的,”从箱子底部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盒子递给关鹏,“所以,我为关鹏哥哥选了一只钢笔,希望哥哥会喜欢,”
几声‘哥哥’娇、软、甜、糯,叫的人骨头都有些发软、发颤。
关鹏接过钢笔连声说,“喜欢,喜欢,”
“看了么,你就说喜欢,”薛蟠子酸味十足地挤兑道。
“还用看么?就这牌子,你有么你?”关鹏回挤道。
“到底有妹妹好,有妹妹的哥哥像个宝,我们啊,就是草,杂草、枯草,没人爱的野草,”
夕颜看着演的欢快且投入的薛蟠子,指指小箱子,软软地笑着说,“蟠子哥,要不你在这里面挑一件送给女朋友吧,她肯定会喜欢的,”大家都叫他蟠子,她也不搞特殊了!
一声‘哥’将薛蟠子叫乐了,嘴咧咧老大,门牙在灯光下烁烁发亮,“妹妹,别瞎说,哥可是单身,哪有什么女朋友,”不过还是拿了方丝巾,“大新年的,我借花献佛,把这当礼物献给我家老太太,哄着她高兴了,大年年的压岁钱也能多给些,”
换来几声嗤笑,“这样啊,那我也借妹妹这花,献我家那佛,”朱威威捡了个香包拎了出来,凑到鼻下嗅了嗅,“真香啊,”
“你们家佛都有了,我家那佛要是没有,不得跟我闹啊,所以,也得孝敬孝敬,”齐岳拿了一柄宫扇在手中把玩,也凑到鼻尖处嗅了嗅,“是啊,真香,”
薛蟠子撕开丝巾的包装一角,抽出寸许丝巾,也凑过去闻了闻,“我的也很香,”看向一旁的秦锦华,笑的一脸,嗯,荡漾,“华哥,你也挑一个给倩姐呗?咱倩姐最是讲俊,挑盒胭脂送给她,她一准高兴,涂上这么香的胭脂膏,做起事来也卖力,”
关鹏等人听了他的话后,也笑,一脸暧昧和玩味,不知是笑薛蟠子终于精明了一回,还是笑他胆儿肥,居然敢阴起华哥来,再看夕颜一脸淡柔的微笑,眼眸清澈明亮,又叹,这小妹真纯!
秦锦华扫了几人一眼,也笑的意味不明,“你们都拿了,我当然也不能空手而回,”修长有力骨节硬朗的手指越过箱子里未拆封的礼品,从箱盖的内侧包里迅速抽出一方浅紫色针织暗纹绣花的全棉手帕。
夕颜不笑了,走过来说,“华哥,这个是我用过的,里面有没拆封的,你再重选一个吧……”这方还是她最喜欢的。
“没事,反正手帕也是拿来用的,谁先用不是用,我不讲究这个,里面那些没拆封的留着送给讲究的人吧,”秦锦华笑笑,直接拿起帕子擦擦鼻翼两侧,一股淡淡的馨香沁入鼻息,似花香非花香,似粉香非粉香,透过帕香,他好像闻到了带着她温热体味的香气,“用过的更香,”香的撩人。
夕颜:……
众流氓:……
果然,他们道行还太浅。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是父母辈的,肉方面实在不好写的太露骨,大家就当肉汤喝喝吧,等到夕颜时,我一准让亲们吃肉!
秦锦华是个流氓,流氓喜欢一个女人,从来都是一眼决定的,什么日久生情啊,不太适合他们这种。
喜欢了是喜欢了,追么,还得有个过程的!
☆、爱心早餐
江城、青城不过隔着一条长江,几百公里的距离,却一个是南方、一个是北方,无论是风土人情还是温差气候都差好多。
北方这天气,就是家里再有钱,也架不住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个月开空调的浪费钱,早年在老房子里,家家都烧有炭火炉子,那种圆大筒四方面架有烟囱的炭火炉子,冬日里不干活时,街坊邻里围在炭火炉子边打麻将、玩扑克,东家长西家短的嘻哈逗趣,搬进别墅后,炭火炉子的就不适用了,关景山让人在家里弄了个欧式壁炉,既取暖又美观,青城大山没有,小山不少,木材什么的也便宜。
从网吧通宵回来的秦锦华有些口渴,拐了个弯儿去小客厅倒水喝的时候路过壁炉,壁炉里的木柴烧的旺旺的,将小客厅烘烤的暖暖的,壁炉前铺着厚厚的印花地毯,欧式的真皮沙发上窝着个小美人儿,美人右手托腮,手里捧着一本线装古书,看的极是专注和认真。
她侧脸的轮廓纤美而柔和,静静的窝在那里,仿佛一幅静态的仕女图,古色古香,韵味悠长,她的肌肤在炉火和灯光的映照下,显出一种通透莹润的光泽,好似那冰山上的雪莲花,纯净莹彻、澄澈空灵。
饶是见惯美女的秦锦华也是满眼的惊艳和失神,眨眨眼睛,确认不是因通宵包夜而视觉疲劳下产生的幻觉后,朝沙发走去,“颜颜,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正在看书的夕颜似乎被惊着了,抬头,一脸迷惘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目光朦胧如烟,待看清来人后,笑着打招呼道,“锦华哥哥这么早就来找鹏哥哥么?”
她作息十几年来如一日,早上六点起,晚上十点睡,节假日会赖个一小时的床,初来青城,她不知道这边的作息习惯,便按着平日的点起床,再早她也起不来,六点二十收拾妥当走出房门,整个别墅静悄悄的,一点声儿都没有,她昨日就惦记上了这壁炉,学着保姆小赵,在壁炉里加了几根木材,将炉火烧旺,拿了本医书,抱了床毛毯,窝在沙发上看起书来,很是享受这种温暖、安静的氛围。
对于秦锦华,她还是感激的,要不是他,昨晚汪乔还真就留了下来,她自小独立惯了,真不习惯别人对她太亲热,尤其不习惯跟人同床,偏汪乔这种人又不是你说拒绝就能拒绝得了的,怕是这些人里,也就秦锦华的话还能听进一些。
“不是,我肚子饿了,来找找看有没有吃的,家里保姆回家探亲去了,我这几天都是在关叔家搭伙吃饭的,你早饭吃了没?”半点不提自己包夜才回的事。
“没,”夕颜肚子也饿了,现在是早上六点五十,在家时,这会儿忠婶早已将早饭摆上了桌,可关家两父子没有在家吃早饭的习惯,保姆小赵也没有早起做早饭的习惯,她是连白粥都不会煮的人,只能等着人家做给她吃,冬日里天短夜长,大家都想睡个懒觉。
“那你等会,我去煮点粥蒸两包子,咱两一起吃点,”秦锦华觉得这丫头肯定不会做饭,但凡会,这么早起来也该表现表现的。
果然,就见她眼睛一亮,坐起身来,仰脸望着他问,“华哥哥,你还会做饭?”挺激动挺崇拜的样。
“不仅会,手艺还不错呢?妹妹,你有口福喽,”秦锦华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发丝柔软、顺滑,跟她的笑一样,让人心动。
这动作庞东林也常做,夕颜没有在第一时间避开,只是歪歪头,反应慢半拍似的看着他,将精致的面容漂亮的五官暴露的更为彻底,黑曜石般的眼睛带着水光,琼鼻挺翘,小嘴红润,憨纯至极,秦锦华觉得这孩子真的太纯了,不知道早晨是男人性。欲最强的时候么?哪怕他才熬夜回来,也经不起这等诱惑。
“你看书吧,我去做饭,”转身离去时,他瞥了一眼自己昂头探脑的小兄弟,叹了一口气,这是个不能吃的小红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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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很大,欧式风格的装修,非开放式,但厨房中间有个长方型的大流理台,专门用来放置烧好的菜,人少时,这流理台也当饭桌使,两人吃饭,用不着去餐厅。
秦锦华做饭的时候,夕颜很自觉地帮忙摆碗筷,长发拢成马尾卷成髻绕进发卷里,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清亮的眼眸,粉琢玉砌的面庞带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折射出玉雕一般的温润和柔和,让秦锦华第一次觉得做饭也是件很愉悦很享受的事。
早餐做起来不难,包子是小赵前天包好了蒸熟了放在橱柜里的,什么时候吃拿到笼屉上蒸馏个十来分钟就可以了,粥是白米粥,配上几碟农家腌制的小酱菜,一顿简单的早餐就做好了,似乎觉得这样的早餐太过简单,体现不出自己的厨艺,秦锦华扒拉着橱柜和冰箱,另煎了两个荷包蛋配着两根火腿肠,呛了一个辣白菜。
夕颜被辣白菜呛的捂着嘴直咳嗽,秦锦华放下手中的锅铲,跑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颜颜,很呛么?”
“嗯,”点头,呛的眼泪都飚了出来,小脸红润润的,眼睛雾飒飒的看着他,秦锦华只听见自己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拍拍她的粉脸,柔声说,“你先出去呆会,饭好了味散后,我叫你,”
待人出去后,他将拍过脸颊的手放在鼻尖处,少女的馨香和温软萦绕鼻间,真撩人!
朱威威进来,斜挎着膀子问,“哥,一大早的不睡觉,给谁做。爱心早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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