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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妻,吃你上瘾(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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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一个人回去睡冷床板吗?还不过来给我暖床!”
他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看待她?为什么开口就要重伤她?明明刚刚的他还和岁宝玩得那么高兴,竟然说变脸就变脸!
何锦生撇撇嘴:
“岁宝在这里,我不伺候你!我的床很小,睡不下两个人。”
许哲皓一把拉过何锦生压在身下,灼热的气息贴近她的耳坠:
“既然这样我们速战速决,不要把你儿子吵醒了!”
何锦生羞辱地红了脸,她撇过头不看他。可是不欢爱哪来的孩子?所以在确定自己怀上之前她不能拒绝他。
她明明那么害怕,她明明那么疲倦,可是却紧紧抓着床单不抵抗。
她垂眸欲泣模样让他没来由地心疼,他扣住她的手指,俯身亲吻她,但是她却在他触碰她的那一刻闷哼出声——他碰到了她的手臂。
“怎么啦?”许哲皓弹了起来,看着她痛到皱成一团的小脸,慌忙翻起她的衣袖。
她的左手臂上皮肉都皱起来了,深红色的死肉往背后延伸,血肉模糊了一片,狰狞之至。
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食盒被许烨寒打翻,冒着热气的汤药淋在她手臂时的场景。那时候他被气晕了没有顾及她,谁让她到处勾。引男人?可谁知道事后她竟也不做处理,自虐吗?
何锦生慌张地要拉下袖子,被他看到了,肯定会被嘲讽“装可怜勾。引男人”吧?他以为她不想赶紧好吗?可是烫伤的位置接近后背,她连上药都上不了。
但是许哲皓反握住她的右手,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几乎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不准动!”
那么恐怖的眼神几乎让何锦生退怯,但是她装着胆子瞪回他:他都这样了,他还想干什么?
许哲皓站了起来,再一次威胁她:
“不准动,我几分钟之后回来!”说完一路小跑出了病房。
房门没有关,走廊的风嗖嗖灌了进来,何锦生不禁打了个寒颤。四下静寂无声,夜静得可怖。
何锦生自嘲地扯扯唇角:他又这样把她丢下了,她还能对他有什么期盼?
她关了门,收拾了东西,就要关灯睡觉,可是却响起了敲门声。
“你耳朵有问题吗?我说不准动!”许哲皓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把怀里的纸袋放在柜子上,又把她摁坐在床上,伸手就解她的衣扣。
何锦生坐着一动不动,恨恨地盯着那个纸袋——不知道里面又装了什么准备折磨她的脏东西!
许哲皓把她的外套丢在一边,果然动手脱她里面的衣服,直到只剩下内衣。看着她令人血脉喷张的胴。体,许哲皓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勉强移开视线,立即把外套盖在她胸前,然后绕到她背后。
何锦生听到撕包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接着是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
她不敢回头,怕看到超出她的承受范围的东西。他的“性趣”那么诡异,又是情趣内衣,又是在水里做。爱,这一次又是什么变态的道具?她不安地握紧了拳。
他的气息再一次靠近她半裸的后背,他不知道把什么摁在她烫伤的伤口,刺痛感蔓延到五脏六腑,何锦生痛得直发颤。
这还只是开始,他摁着她的伤口,然后是刮、挤……锥心入骨的疼痛让何锦生大汗淋漓,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被汗水与泪水模糊的视线里,何锦生看到他把沾着药水和死肉的棉签扔进垃圾箱,痛到麻痹的她后知后觉:原来他是想给她处理伤口?
许哲皓听着她断断续续地抽泣声,恨恨地道:
“你当你还小孩子吗?那么大面积的伤口都不晓得处理,活该痛死你!最好烂掉你整条手臂!”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却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力度。
疼痛的感觉渐渐疏散,取而代之的是酒精清凉的感觉。伤口上灼烧般的难受一点点退减,何锦生绷紧的神经也慢慢地放松了。
许哲皓方才喊醒了打盹的值班护士,到药房买了药,怕她久等就飞奔回来了。他给她刮完死肉,又给她挤了脓水,用酒精反复涂抹她的伤口消毒之后才给她涂上烫伤药,再仔细地给她缠上纱带。
他看着大汗淋漓的她,那张殷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喘息着,他竟然不自觉地贴上她诱人的红唇,用力地吮。吸索取。
就知道他才不会那么好心给她上药,肯定是有企图的!何锦生要推开他,他却箍住她的身体,沙哑着嗓音道:
“不准乱动!”要是乱动又弄伤了,他可不负责!
许哲皓伸手关了灯,抱着她缩进了被窝。
他强迫她面对他而眠,他的头窝在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散在她脖颈,痒得她不舒服。
何锦生想转过身,可是一想转身就会压到手上的手臂,她忍住了。
许哲皓只是抱着她,没有其他的动作。窄小的单人床,短小的被子,他就这么搂着她,炙热的呼吸离她格外接近。
何锦生却不敢有一丝的松懈。他那么变幻无常,要是半夜兽性大发,她逃都没处逃,所以她一直绷紧着身子处于高度警戒状态。
正文 068。两个恶女一台戏(有硝烟有战争~3000+)
068。两个恶女一台戏(有硝烟有战争~3000+)
黑暗的空间,彼此的呼吸那么近,近得几乎要纠缠在一起了……
何锦生绷得身体都快僵硬,可是许哲皓的呼吸却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像是真的睡着了。
她想也许他给她上药并不是有所图,只是单纯地心情好,不管原因何在,可是他在关心她,她不能把他想得那么坏……
她在黑暗中想象他的轮廓,他的棱角,可是她想起的只是记忆里依赖宠爱她的那个他。他的身上有她仍旧熟悉的气息,那么近,生生地把她卷回那段封尘的甜涩记忆里……
第二天何锦生一大早起来,身边早没了许哲皓的身影,但是伤口已经重新上过了药酒,纱带也已经换上新的了。
中午的时候,平常专职照顾岁宝的小女佣过来给他们带东西,还专门给何锦生一件宽袖的外套。
“少爷说你的手受伤了,不要穿那么紧的外套,会刮伤伤口的。”小女佣很认真地重复许哲皓的话,交代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项。
何锦生无言相对:他以为她是孩子吗?她怎么会连那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
“少夫人,你别生气,少爷也是关心你才那么唠叨的,我在许家那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少爷说那么多话。”小女佣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何锦生。
“对了,少夫人,这些天你还是不要回家了……有什么需要的,发个短信给我,我给你带过来,汤和药我也会按时送过来。”
小女佣的眼神变得躲闪。今早二少爷把那个萧小姐带进家门;把夫人惹毛了。
萧小姐在少爷面前表现得落落大方,可是少爷前脚刚走,她就和夫人吵起来。夫人休养那么好容忍她,但是萧小姐却得寸进尺撒起了泼,还颐指气使真把自己当成许家的女主人了——现在家里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是真心不懂二少爷,既然他那么关心少夫人,为什么还让别的女人住到家里?可是二少爷的事情她一个下人怎么揣测得过来,二少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他们这群下人都不希望温善的少夫人受委屈,所以一起商量瞒着少夫人家里的事情,所以特别嘱咐她别让少夫人回家。
“为什么?家里出事了吗?”何锦生写道。小女佣慌慌张张的神色让她皱起了眉。
“不……只是……是家里来了客人,家里很乱。对,家里来了客人。”小女佣对自己临时编出来的借口很满意,怕她不信似地又重复了一遍。
客人?是萧诗雪吧?萧诗雪昨天自信满满地宣言一定要住进许家,没想到行动得那么快。既然这样,许哲皓为什么还整夜留在这里?是觉得她可怜,特地过来施舍她的吧?
何锦生用力地微笑不让自己心里的酸涩蔓延。
“好,没事我不回去。”说她逃避也好,可她没有心情与她们争什么。
可是不管你有多坚强,现实总会逼你不得不屈服。
岁宝的手术风险太大,医生对何锦生说除非她签下协议书全权承担手术的风险,院方才同意给岁宝做下一次手术。那种语气就像肯定岁宝的手术必定会失败一样。
慕一唯终于受不了医生的态度,狠狠给了他一拳——这种敷衍的态度让慕一唯觉得他行医根本就是草菅人命!他开始明白许哲皓当时揍人的心情了,只有深深地爱一个人,才不能容忍别人的无情否定。
何锦生听这番话已经听到了麻木,纵使全世界放弃岁宝,她也不会!她只是沉默地点下了头。
因为协议书需要的各种证件还在许家,小女佣也找不齐,所以何锦生决定自己亲自回去一趟。
慕一唯放心不下何锦生,坚持要送她回去。
何锦生还在院子里就听到了萧诗雪尖锐的声音。
“你以为你是你很高尚吗?跟不了哲就嫁给他老头,老头都被你折磨死了,你真是强悍!”萧诗雪嗑着瓜子,抬眼睨视被她气得脸色苍白的裴嫣清。
裴嫣清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来人,给我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轰出去!”
除了许烨寒回家那次,何锦生这还是第一次见裴嫣清被气得失了仪态。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未来的许家少奶奶,你们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吗?”萧诗雪横了一眼冲上前的保镖。
这样的戏码重复上演,保镖们都看得腻了,想着自己的饭碗,又想着自己效忠的主子,左右为难。
看到这,萧诗雪翘起嘴角转向裴嫣清:
“不就是一个乡巴佬,当年连礼服怎么穿都要我教,现在倒摆起了架子!”
她是从山里来的又如何?她是爱过一个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又如何?路是她自己选的,她走得坦荡,从未后悔!
“我裴嫣清坦荡荡磊落落,哪像你靠下三滥的手段攀上不干不净的男人才进了许氏?”萧诗雪与许烨寒的事情,裴嫣清知道得一清二楚,萧诗雪欺骗许哲皓,所以裴嫣清无法原谅她。
萧诗雪当然知道裴嫣清说的“不干不净的男人”是指许烨寒,当初她是攀上了许烨寒才从一个小职员一步跃升为总裁秘书。可是一想到那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寒气唰唰地从脚底往上窜。
这回轮到裴嫣清笑得轻蔑:
“哲儿为什么宠爱你,我相信这个理由你比我更加清楚!如果你没有做过子章的秘书,谁稀罕你这枝残花败柳!”
果然,萧诗雪踉跄着脚步向后退了一步,但是她不服气地再次上前,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胡说,哲是真的爱我,他愿意为我而死,他不忍心我受委屈,所以把我接回来住!他说只要那个贱货的儿子一死,他就立即娶我,让我当许家当家主母!”
她说得那么肯定,好像在陈述一件真实发生的事情一般。
裴嫣清却笑开了:
“哼,好啊,只要他娶你,我立即把当家主母的位置让给你,只怕到时候你已经不要了!”
愚蠢,真是愚蠢之至!如果岁宝死了,那么许哲皓就一无所有了,他就算娶了萧诗雪,萧诗雪以为她自己能享尽荣华吗?连这点利害关系都搞不清楚,她竟然还那么嚣张!
裴嫣清觉得自己跟这个脑残的女人吵架简直是有辱智商。她揉了揉太阳穴,整了整衣裳,风光满面地接过女佣递过来的手袋,吩咐道:
“备车,别让太太们久等了!”
只有她才配得上这么尊贵的生活,只有她才配得上许家当家主母的高贵位置,因为懂得哲皓的,从来只有她裴嫣清!
当不了他的新娘子,那算什么?现在的她不是一样呆在他的身边,不是一样当着他的贤内助,为他扫清一切阻碍?
哲皓只要有她就够了!
裴嫣清的气焰纵使嚣张,却完全让人感受不到萧诗雪身上那股泼妇的味道。
萧诗雪恨恨地瞪着出门的裴嫣清,却看到何锦生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慕一唯。
何锦生站在阳光下,眼神平静无波,姿态更是安静得像一株华美的植物,仿佛没有看到刚刚龙争虎斗的一幕,仿佛她们争论的种种都与她无关。可是佣人们慌张的神色显然表明她已经在这里站了一段时间了。
“慕书记,来许家也不通知一声,有失远迎。”裴嫣清视线掠过何锦生,落在慕一唯身上。
何锦生这才回头看到站在她身后的慕一唯,她有些惊愕。
慕一唯眉头深锁看着何锦生。他看她很久没有出来,所以亲自来找她,谁知道会看到这样激烈的画面?许哲皓他。妈。的简直是混蛋,把旧情人新情人一个劲往家里摆放,他把锦儿当成什么了?
他为锦儿感到心痛,他为锦儿感到不值!
怒火,肆意地往外扩散。
“许夫人,我碰巧路过,既然许夫人要出门,就不打扰了,告辞!”慕一唯面无表情地说完,用力拉起何锦生的手强制拖着她往回走。
在疯狂的车速下,一直沉默的慕一唯突然大喊:
“锦儿,跟他离婚!”
何锦生惊讶地抬眸看他。萧诗雪和裴嫣清的话他都听到了?他那么疼她,怎么舍得她受委屈?现在他肯定气到癫狂了吧,不然也不会把车速飙到这种速度。
可是……何锦生垂了眸,看着自己的手指,缓缓比划着:
“一唯哥,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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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她的痴,她的倔,可是面对这么一个烂男人,她有什么好坚持的?这场婚姻本来就是无稽之谈,为什么不断得痛快?
慕一唯把车停在路边,他抓着何锦生瘦弱的肩膀,语气有点急切:
“为什么?锦儿,他配不上你!你不应该被那张纸束缚在他的淫。威之下活得委屈,卑贱,你是高贵的,你知不知道?”他就像在训斥自己不成器的女儿,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怨气。
他无法给她婚姻,无法给她幸福,可是他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看她处处被人排挤,被人看轻,还被人污蔑。
他说的一切她都懂,可是人有那么身不由已,从小万人疼爱处处养尊处优的他,从来不用担心什么时候会流离失所,什么时候会一无所有的他不会明白。
她抬起眸子,明亮的眼睛像染了一层薄雾:
“一唯哥,我不能!”
“不要只重复这一句话,锦儿,告诉我原因!”他激动地摇晃着她。为什么她总是在他面前掩藏自己的伤口?他想知道她的一切,不管是开心的还是悲伤的,一丝一毫!统统!彻底!
何锦生一直在摇头。不要逼她,她不愿意把她的落魄,她的难堪曝露在他面前,她也有她小小的尊严!
慕一唯见劝说无效,他呆愣地缓缓松开手:
“既然你不愿意,我去找许哲皓!我一定要他给个交代!”慕一唯的语气那么愤怒,好像要去找许哲皓狠狠打一架一样。
何锦生慌忙拉住他。
“一唯哥,不要!”
“那就告诉我原因!”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对他倾述心情?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对他有了遮掩?她已经是当年他手心里的女孩儿,她已经成了有了自己的秘密的大女人!
他不甘心,他不乐意!
“我不能离开他,我不能离开许家!如果我离开了,岁宝就没有机会了!”只要还是他的妻子,只要能为他生下第二个孩子,裴嫣清就会为她支付岁宝的手术费——说到底,她只是靠婚姻获得金钱的坏女人!
把自己最卑微的一面赤。裸。裸地掀开在他眼前,那种离他越来越遥远,越来越不可及的恐无限地扩张。何锦生望着他的眼,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已经看不见他眼里的情绪了。
她的眼泪让慕一唯惊慌失措,他赶紧拿出手巾为她擦眼泪,心里却苦得不是滋味。她的骄傲,他懂,可是他却忽略了她的心情,给了她的尊严重重的一击。他该死,他竟然让她哭了!
“对不起,锦儿,对不起……”慕一唯无法原谅自己的疏忽,他慌乱地把哭成泪人儿的何锦生紧紧地抱在怀里,不断重复着道歉。
他的怀抱一如小时候那么可靠,那么温暖,被他搂着她像回到了最青葱的岁月,那时候的她还没有离开因良,那时候的她还没有遇到许哲皓,那时候的她还有人爱有人疼,那时候的她不用担心生离死别……
她贪恋他怀里熟悉的气味,贪恋那段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她哭着,窝在他的怀里不愿离开。
“锦儿,你离开他,我们不要许家的钱,一分一厘都不要,岁宝的手术费全部由我来支付!”
听着她令人心碎的哭泣,慕一唯更用力地抱住她,恨不得把她揉在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离。现在他知道了原因,可是他不看轻她,她仍然是他心头的小公主,别人可以给予她的,他一样可以!
听到这里,何锦生震鄂地推开他。她抹掉眼泪,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她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
“一唯哥,你已经帮我够多了,我和岁宝跟你没有亲缘,你没有必要为我淌这浑水!我不能要你的钱!”
“谁说我们没有亲缘?”慕一唯同样激动,只要是会连累他的事情,她总是那么着急与他划分界线。
“跟他离婚然后嫁给我,我们组成一个家庭,岁宝也成了我的孩子,我为我的孩子花钱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们结婚,就像你说过的一样,你要成为我的新娘子!”
那一年他二十一,她才十三,可是她却不顾一切大闹他的订婚宴,气走了父母亲为他找的未婚妻,还霸道地宣布:
“唯一哥哥,锦儿要当你的新娘,你不准娶别人!”
听到那番话所有人都震惊了,父亲示意他圆场,所以他走过去摸着她乱糟糟的短发,笑嘻嘻地说:
“丫头,等你长大我们再来商议好不好?”
没有得到他的拒绝,她高兴得手舞足蹈:
“唯一哥哥,等我长大,我会努力当一个合格的新娘子!”
可是时过境迁,她已经长大了,却没有成为他的新娘子!现在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他也会紧紧抓在手心,错过的璀璨年华,他为她弥补,消失的幸福,他为她重铸!
慕紧紧地握住何锦生的手,不断地大声重复:
“锦儿,嫁给我!嫁给我!”
何锦生摇着头用力挣开慕一唯的手,逃跑一样打开了车门狂奔而去。
虽说他是市委书记,可是公务员的工资也就那么点,况且他还是清官,去哪里筹被医生敲诈不断增加的巨额手术费?她已经连累他够多了,她不能那么自私把他拖下水。总会有办法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锦生一路狂奔,慕一唯的声音忽远又忽近,可是她不能回头,也不敢回头,她害怕自己的动摇,那样害的是他!
这天许哲皓一到办公室就看到许烨寒坐在他的办公室;双脚交叉架在茶几上,悠闲自得地摆弄着刚到的新买的苏哈H4D相机。
“大哥,真是难得,你上班来得那么早。”许哲皓皮笑肉不笑,眼里写着讥讽。
“我这不是刚买了相机就拍到了好照片吗?所以来找你分享分享。”许烨寒像没听出许哲皓的话外音一样,嬉皮笑脸回应他。
“哦,什么相片让你兴致那么高?”许哲皓敷衍着坐下来,许烨寒就把新洗出来的照片一张张递了过去。
“喏,很有趣的街拍。”
视线浅浅掠过冲洗得清晰的照片上那对相拥的男女,许哲皓却悠闲地泡起了茶:
“大哥,你的照相技巧还是那么好,角度选得一流,光线也调得刚刚好。”
许烨寒挑挑眉:既然他角度选得一流,那么照片上那两人是慕一唯和何锦生也应该认得一清二楚吧?许哲皓居然跟他装傻,呵呵,真有趣了!
“原来这女人不是弟妹呀,我本来是拿它来跟你确认的。既然不是,我就不用担心会不会侵犯弟妹的**权,我这就把这组照片送去C城晚报举办的画展参赛!”许烨寒脸上有孩子般的雀跃。
“你知道的,我除了摄影就一无是处,要是能赢个奖项回来就好了!”
许哲皓笑着看许烨寒走出了办公室,握着茶杯的手用力握紧。
——哼,除了摄影之外一无是处?我看是除了阴谋诡计之外一无是处吧?
许哲皓视线落在许烨寒刻意落下的那张照片上,何锦生埋首在慕一唯的胸前,慕一唯紧紧搂着她,午后浓艳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就像不是时间定格了他们,而是他们的幸福相拥定格了时间。
——何锦生,你是世界第一能惹是生非的女人,你知不知道?现在局势已经够混乱了,你竟然被人抓了把柄,存心给我增添工作量吗?
许哲皓握紧了茶杯,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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