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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支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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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时此刻,你在这里,会允许我走进手术室吗?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应该是明天晚上五点才会更新的。
天涯最近,呃,身体太差了,也没有码字,所以感觉也淡了点。
可是亲们的每一条留言,天涯都有看,无论好或者不好。
很感动,谢谢墨默曦的长评,这次天涯特意为你提前更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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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或怀念到终老4 。。。
那冰冷的器具,探进我的身体。
为什么手术选择的是全部麻醉,可是,为什么还是会这样的疼。
我动来动去的挣扎,护士小姐按着我说:“不要动,小姐,越动越疼。”
我不敢再动,逸枫,我怕疼。
这样的疼痛接着骨头,连着经脉,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承受过的这四十五分钟。
医生看我痛得大汗淋漓,大概也是看在我塞了个大红包的份上,让护士小姐给予了我最特别的优待。
躺在普通病床上缓过神来的时候,我看着点滴瓶里面的药水,一点一滴的流进我的体内。
我不禁想笑,我流下了血,却补进来透明的水。
护士小姐交待的一项一目,完全没的听见去。
爸爸打来电话:“曼曼你没事吧?”
我哽咽着:“我还好。”
“快递已经收到了,包括所有的备份和完整的证据。我已经销毁。手下的人还在查,我到底要看看,是谁扼住了我的脖子。”爸爸几乎是咬牙窃齿。
而我已经没有思绪再去听了,因为,已经不重要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爸爸问。
“点滴打完就回去了。”
“我叫你妈在家炖好汤,好好照顾你,这事我还没让她知道。”
“不要告诉妈妈,我怕她伤心难过。”
爸爸想了下回答:“嗯。曼曼。”
漫长的时间,等待着,让药水慢慢的渗漫无边际的疼痛里。
看着苍白的天花板,闻着浓厚的药水味。
外面很吵闹,可是,却觉得离自己很远的一种声嚣。
原来以为生活可以很美好,却没有想到,也会给予我们最残酷的模样。
眼泪滑落下来,这样的伤心,我总是以为可以有个港湾和怀抱来寄托。
可是,孤单的一个人,躺在这里才发觉,伤心从来都是无处投递的,因为没有人愿意用自己的怀抱来接纳这个。
逸枫,我想你。此时此时,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选择的问号,没有答案。可我还是自己在拼命的寻找答案。
你肯定也在想我,或者,你在忙,或者你还在飞机上,但是,你应该会在忙完的时候,也想想你的曼曼吧。
昏厥的大脑,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护士走过来,拔掉了针头,告诉我可以离开了。
我颤颤抖抖的坐起身来,按着针孔的位置,门,轰然一声巨响。
全身颤抖,受伤的眸子看着我的人,嘴唇在哆嗦,可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程逸枫,站在那里,隔着几步的距离,却如印一样,刻在我的大脑里。
终于,曝了光,从而,变成了殇。
他跌跌撞撞的走上前,蹲在我面前,搂紧我的腰,抬头看我:“为什么?”
我的眼泪滑落下来,滴落在他的头顶:“你怎么回来了?”
“我走的时候,安排了C暗中照顾你,保护你。你怎么偷偷的跑来了医院?还……”他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头埋在我的腿上:“我赶回来,还是来不及。曼曼,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帮我生个孩子吗?”
疼痛在这一刻,凝固。
变成了世大的黑暗,呈现在我们的面前,把我们掩盖。
假若可以,我宁愿他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想看到他这样的伤心难过。
逸枫,我可以没有孩子,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的伤心。
“我们还太小了,我现在没有办法接受他。”
“可是你也不能瞒着我啊。你不愿意带他,我来带。你不愿意养他,我来养。我只要你留下他,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我都来处理,为什么,曼曼,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决定他的未来?”他的声音,颤抖的不像话,身子也跟着颤抖:“只要你肯留下他,我不会让他吵到你,烦到你,阻挠你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曼曼,他是我们的孩子啊…他的身体里面,会流着我们两个人的血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我哭泣得说不出话来,疼痛掩埋在身体里面的骨髓里,而眼前的这个男人。
却只知道埋怨我。
推开他,站起来,往外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是我不对,如果你后悔了,觉得看错人了,现在还来得及。刚好,解决了麻烦,不会麻烦到任何人。”
他从后面抱着我:“我错了,曼曼,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面无表情里,只剩下冰冷的疼痛与绝望。
“是不是这个意思,已经不重要了。”
他打横抱起我:“原谅我,曼曼,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你原谅我!原谅我!”
好像,我真的原谅了他。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原谅。
有时候,我会在半夜时分,突然醒来。
黑暗的房间里面,安静得只听得到他在耳边的气息,那样的悠长,那样的熟悉。
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温度,慢慢的灼伤着我,慢慢的热烈着我们。
有时候,我会想,我们之间,真的可以这样幸福下去吗?
经过这件事情,我才领悟,有许多的事情,即使强大如程逸枫,也别无选择。
因为,在命运的面前,我们对宿命,从来都做不了主。
程逸枫越来越好,越来越温柔。
阳光,海浪,沙滩,我们躺在大伞下,透过墨境,看着灰暗的天空。
他说:“怎么不开心?是不是不喜欢夏威夷?要不我们去法国、威尼斯、曼曼,你想去哪里?”
我摇头,着比基尼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哪里都不想去。我们回去参加毕业典礼吧。”
时间,就这样滑过去,迎来了我们的毕业,如同迎来了另一番风景。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新生命的开始。从此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程逸枫。
孩子的离开,仿佛也带走了某些东西,我与程逸枫之间,不再如同从前那样,彼此亲密无间。
那些被带走后留下的空地,变成了我们小心翼翼维护的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维护有了裂痕的感情,他小心翼翼的维护着我。
有人来,有人去,但是生命,却不止息。
想起那个己逝的小生命,大概是它在体内呆的时间不长,所以感情也没有那样的浓烈。
可是,还是会心疼,心疼这样的结果,换来程逸枫的独自伤神。
因为,他只对我好,越来越好,却不再埋怨我,不再怪我。
他的好,变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害怕,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放,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样好的程逸枫,停留在我的身边,上帝,你可不可以事先告诉我,你会用拿走我的什么来交换?
他吻我:“又在想什么?”
宽敞的房间里面,可以听到海浪的声音,我摇头。
吻,慢慢的滑落在胸前:“你这段时间总是地一个人发呆。”
我微笑,略带苦涩,为他呈现我的身体,彻底的,毫无保留的。
他的吻,越来越急切,却又细细密密的布满。
冲进来,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小腹,抚到撑起它突出来的地方:“曼曼,我在你身体里。”
他动得很慢,仿佛我是最瓷的娃娃,格外的易碎,他轻拿轻放。
仿佛所有的梦想,都被我揉成了一团,塞进了一个大大的纸箱里面。
我想起我们的第一次,那样的仓促,近乎带着一种野蛮。
与现在的温柔相比,有时候会错觉得恍惚,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他喘得越来越厉害,我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个漂亮的水晶吊灯,刺伤着视力。
搂着他的背,越来越热,温度越来越高,布满了汗水,味道充斥着我的整个鼻腔。
他也不过只是普通的一人,却为什么又如此的不普通?
逸枫,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年的擦肩而过。
你说,我们两前世都干什么去了,才能这样一起,让彼此紧密的相连?
我们的身体,都在彼此的身体里,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我们之间已经越来越远了。
“曼曼……”他停下来,汗水滴落在我的胸前:“是不是不舒服?”
我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茫然,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我的程逸枫,他是阳光的,帅气的,优雅的,俊美的,得意的,自信的……
有种近乎悲伤的情绪,彻底的席卷了我,眼眶在这一刻也格外的温暖,我抬起挑逗的腿,交缠在他的腰上,鼓励他。
他慢慢的动,慢慢的加速,回应我,与我热烈的盛开。
逸枫,今生,我都想,不停的回眸,不停的跪拜,不停的匐匍,再换取我们来生的相守相爱。
“逸枫。”
“嗯?”他趴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柔软,含在嘴里,含糊的回答。
我搂紧他:“如果有来生,你还愿意做你吗?”
他想了想回答:“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微笑:“爱我吗?”
他受不了试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不应该问他这么蠢的问题。
“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呢?”
他躺在旁边,侧着身子,搂紧我:“除非我死了!不,曼曼,我死了也要继续爱你。”
唉。
我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假设性的问一下而己。逸枫,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
“你先答应我。”
他看着我,凝视了好几秒中,终于点头。
“如果我们之间,有一个人,不再爱了,一定要告诉对方,然后看着他幸福。”
“曼曼……”他的嗓音突然暗哑:“不要不爱我。”
我呵呵呵的笑,当成玩笑,他看着我,凄迷的眼睛里面有些恐慌:“你开玩笑的哦!”
我摇头,抱紧他,更紧的缩进他的怀里:“逸枫。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别的姑娘,你一定要告诉我。我爱你,所以,我愿意放你走。尽管我会在你转身的时候,独自一个人流眼泪。可是你也要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也不爱再你了,我告诉你的时候,也请你能放我走,让我重新去寻找幸福。”
“我不会让你为我流眼泪的。”他承诺,吻我的头顶。
我嘟起嘴:“谁说的,你就让我哭过。”
逸枫,为了你的孩子,我曾经也努力过,也哭过。
“那么,让我用一生一世来赎罪,好不好?让我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为你做牛做马来赎罪。”
我微笑,风情万种。
他凑上前,唇贴着唇,热烈的湿润、灌溉、交织。
冲进来,我扭动的厉害,开始挣扎。
“怎么了?”他撑着身子问我。
脸色绯红,难过、不安齐齐上心:“出去……”
他皱眉,不懂,疑惑,吻下来,在额头上,轻轻的动:“怎么了曼曼?”
“出去……”腿,开始蹬他,中招在他的小腿肚上。
“我出不去…怎么了…”他动的加深,汗滚滚而落,看着我的脸色越来越深,一咬牙出去。
抱得更紧,抵着我,不停的磨擦着,坚硬得痛。
“怎么了,曼曼?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为什么不跟我做?”他像个孩子一样,要一个答案。
我摇头,看着他忍耐的脸上,神情痛苦、扭曲,心下一软:“不是,逸枫,你没戴套子。”
他的脸迅速的黑线,但是又马上转忧为喜。
可是,所有的变化都没有瞒过我的眼睛,不想戴,可是,不能忍。
手术给我的创伤,不止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心灵上的。
我不能再在与他一起结合的时候,彻底的全身心投入。
也不能随时随地的迎合他,让他也不能如同从前那样的随心随性了。
尽管那时的自己太单纯,总以为安全措施做得好,结果还是中招了。
那种疼痛,是任何人都不可以去替代的,包括程逸枫。
我并不是否定他的爱,我深知他的爱,一直与我如影随形,可是,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痛。
他年轻力壮,也知道孩子离开后,潜意识里,他也认为,有许多东西一并消失了。
他越来越重视这件事情,越来越渴望。
可是,如果不是在安全期里,有时候场合没有套子,哪怕是看到他忍到了极至甚至面孔扭曲变形,我也视而不见。
那种痛,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不能沉迷。
只有在安全期里面,我才会点头,与他一起交织。
有一次,在安全期与危险期交接时间处,让他戴套套,他受不了似的斜我一眼:“你不是在安全期吗?”
我一火:“不戴就滚!”拒绝。
很多时候,他都不愿意,可是,我不想。
我只是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他还是会马上妥协。
冥冥中,我知道,他想我,再有一个孩子。
可是,更多的时候,我看着手中的曲线,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我变得烦躁,也变得不安,甚至压抑得没有办法暴发,只能对他发脾气。
匆匆而过,近两年。
我们已经毕业,也已经踏入社会,他进入程氏,面临许多的工作,也要面临我的刁难。
作者有话要说:要留言…要收收…看在天涯天天打点滴都不忘构架情节和更新的份上…要分分…狠话扔下去:长评送双更…天涯厚脸皮顶着锅盖逃窜…
45
45、或怀念到终老5 。。。
‘人间’会所,在他的主宰之下,成立两个分所‘YES’和‘NO’。
‘YES’——今晚不说NO。
‘NO’——将勾兑进行到底。
许多时候,程逸枫都在忙着公事。
我与他之间,不似以前那样的明目张胆了。
父母已经知道,与我相恋的对象是程逸枫。
爸爸早早的拒绝态度拿出来后,看在我为了他,做掉了孩子的份上,目前保持中立。
就是不闻不问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他什么都清楚。
所以,他打压在母亲的态度上,继续持票反对。
程逸枫的背景,也容不得我的曝光。
想想真是可笑,当初是他千骗万哄的想要公开恋人的关系。
如今,也是他想要把我藏到最深处。
理由是,毕竟是黑道,走到这一步,是一条血路走到底,怕将来对我不利。
“你是我唯一的弱点!”他总是这样说:“如果你有事,我肯定愿意放弃一切去换回你的。”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在听到他这样说是怎样的反应,可是,我当时只在想。
程逸枫,你终于让我体会到了当年我给你的难过和苦涩。
呵呵,近乎嘲讽似的在心里笑骂自己,余曼,你把自己走到了怎样的人生路上?
越来越不开心,越来越没把握,到了如今,你却因为你的深情与爱,要长年隐蔽黑暗之中吗?
那种暗无天日的爱情,你走得下去?你拿捏得住?还是你控制得了?
看不到未来,也感受不到未来的半点味道,只是,觉得好笑。
他不在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偷偷的去‘YES’喝酒。
反正是活在他暗无天日的背面,不如就做一个随性的人,一个最平凡的普通人。
做最普通的卡座,最平常的酒,看最火爆的表情。
偶尔也会在舞台上,与人拼舞,扭得掌声如雷。
从洗手间里面吐到N次出来,撞进了他的怀里。
醉眼朦胧里,除了身上的酒香,还有他身上的古龙水香味。
走廊外面的灯那样的亮,刺得我微眯起凄迷的眼睛。
“嘿,余曼!”他扶好我歪邪的身子。
“你是谁?”我歪着头,眯起眼睛,不看他。
“靠!你个死丫头,居然不记得我了!”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一把推开他,看着这个笑得面不怀好意的男人。
尽管醉眼里,仍旧可以看到他身形挺拔、西装革履、笑逐颜开。
“你忘了吗?人间最美的紫蔓藤!”
轰!
你见过怎样的美丽?
是彩虹的绚丽?还是朝霞的灿烂?又或者,星空下的大海,月光下的灯光和暗夜里的星空?
我见过的一种美丽,在我十八岁的那一年,一片紫色的花海,只为我一人盛开。
有个白衣少年,和我骑着自行车,在风里穿梭而过。
法国巴黎的香榭大道上,有我们遍布的足迹,踏在两旁高大的枫树上落下的红叶上,滋滋声响。
在农庄前停下来,他牵着我的手走进去,看着漫无边际的葡萄树架上,已经结起粒粒的小果实。
酒庄里,闻着浓烈的香味,我们背靠着背,抵在一个大酒桶前,互相举杯,饮啜。
离开法国的前一天,他牵着我,慢慢的推开了圣殿的门。
满眼的紫色,呈现在我的世界。
我震惊在那里,只是呆呆的看着他,这个笑得如同春风一样的男子:“喜欢吗?曼曼…”
点头如蒜,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一步步的走近,抬头,仰望着头顶的紫藤萝。
白衣少年在法国的庄园,特意打造的露天花园里,我抬头仰望着,这样盛开得灿烂的紫蔓藤。
眼前的一切,只是一片紫,深紫、淡紫,像一条瀑布一样,从空中垂下。
每一颗小小的花瓣,都是深深浅浅的紫,轻轻的摘下一朵,拿在手中,看着它。
仿佛它也在对着你笑,在你的手中发出清香,继续生长。
在阳光下的它们,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紧密相连。
男孩在后面问我:“美吗?”
“嗯!”
“喜欢吗?”
“嗯!!”
站在我的面前,双手扶着我的肩,深情的眼波如同清澈的泉眼:“曼曼,它们只为你一个人盛开!”
我搂紧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我觉得好幸福,罗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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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他,与现在的他,多了些成熟、稳定,还有的就是那抹深沉的笑。
酒,已经醒了。
却是坐在他的敞蓬跑车里,再次打开了易拉罐的啤酒,干!
“笑什么?”他问我。
还是笑,转过脸,看着他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微笑:“不久,第一次去‘YES’就遇见了你!”
“嘿!”我大笑:“我经常在那里。”
“哦!”他了然:“经常在那里买醉吗?”
我还是笑,错开话题:“那年,我们分道扬镖之后,你怎么都不跟我联系了?”
他的神情突然的阴沉下来,我有些害怕:“怎么?”
他摇头,脸色微微的好转:“没事。”
我们把椅子放倒,躺下去,看着暗夜的星星一起亮起来,每一颗都好像在调皮的笑。
“罗筱天。”
“嗯?!”
“这些年你在哪里?过得好吗?”
“嗯!”
“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呆多久?”
“不确定。”
“太多年没见,都有些陌生了。”
“嗯!离上一次见面,已经四年了。”
余曼,你不知道,这分别的一千多个日夜里,我经常会想起你。
“四年,”我慢慢的回味,看着星空,却微微有些伤感:“我们都长大了。”
侧过脸,看着他,同样的姿势,也侧过脸来,看着彼此。
这样短的距离里,有一种陌生到熟悉的感觉。
“曼曼!”他叫我,我应了一声,还是看着他。
他慢慢的凑过来,想要吻我,那一刻,我轻轻的侧过脸去,继续看着星空:“罗筱天,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
我和纪腾腾约好,在‘YES’的卡座V2,看着舞池里面的女郎,上演着脱衣舞的最后阶段。
全场的人声、掌声和音乐声也沸腾到了最后阶段。
白皮肤的亚洲女郎,终于在人群的呼喊声中,剥落下最后一件缚束,呈现最原始的自己。
纪腾腾笑得眼影在灯光下,格外的璀璨:“真是精采啊。”
我微笑,喝酒,红色的鸡尾酒,血腥玛利。
“程逸枫知道你来这里吗?”
“他知道了我难来吗?”
她微笑,嘴唇上的光彩也分外的夺目,我看着她,羡慕:“腾腾,你现在整天都在做什么?怎么容光焕发的?”
“在舞馆天天跳舞呢。偶尔也插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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