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支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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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笑，嘴唇上的光彩也分外的夺目，我看着她，羡慕：“腾腾，你现在整天都在做什么？怎么容光焕发的？”
　　
　　“在舞馆天天跳舞呢。偶尔也插插花，听听音乐剧，也去国外散心购物。怎么样，日子过的还算滋润吧？！”她回答：“不过就要到头了，我爸下了命令，下个月必须去人事部报道，所以啊，我现在得加紧的玩，把以后不能玩的全部都玩遍。”
　　
　　“好幸福啊你！”我抓住她的手：“你要去哪里玩？带上我好不好？你不知道我整天呆在家里都要发霉了。好嘛腾腾。”
　　
　　她一笑，柔情似水，倾国倾城：“我的弟妹也想和我一起出去散心，那这样吧。明天我约你们一起吃个饭，订个计划路线，咱三个一起出发。”
　　
　　“行！”我格外的兴奋。
　　
　　当天，我和纪腾腾就在‘YES’喝醉了，纸醉金迷的生活，看在我们的眼里，是一种颓废的放肆。
　　
　　我们趴在桌子上，摇着酒杯，笑得一脸妖媚。
　　五光十色的缤纷射灯下，纪腾腾却突然吐了，我想上前去安抚她，一动身子，也吐了。
　　
　　等我们都吐完的时候，抬起头来，用酒漱口，彼此笑了。
　　干了一杯，继续仰头喝下去。
　　
　　眼泪，突然之间汹涌而落：“腾腾，你知道吗？我现在过得很压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没有了未来。”
　　
　　她咯咯咯的笑，和我一样，醉的胡话连篇：“你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程逸枫就是你的未来呀。”
　　
　　我趴在那里，看着酒杯里面的酒，看不清它到底是什么颜色。
　　听别人说，酒后吐真言，但是第二天会把喝醉后说过的话都忘记。
　　
　　我想，我是一个例外吧。
　　身子，轻轻的，软绵绵的，可是，我的思想，却是无比的清晰。
　　我想，我也是醉了，可是只喝醉了身体，没有喝醉我的心灵，因为醉酒过后的我，说过的话，第二天仍然会记得。
　　
　　“曼曼…”她叫我，打了好几个嗝，捶着桌子：“你知道吗，看着你和程逸枫在一起，我就好难过好难过，你不知道，我跟你一样，想呆在他的身边。可是他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笑着看你们幸福。你一定要给逸枫幸福，知道吗？如果他不幸福，我会把你从她的身边拉开的……”
　　
　　我醉得太厉害了，太厉害了…终于沉沉的睡去…
　　
　　可是我听到了，听到了腾腾的话。
　　只是，我再也没有了力气，去回应她的话。
　　腾腾，其实我知道你对他是爱慕的，但是，我却当作从来都不曾知道过。
　　我刻意的去遗忘，刻意的去忽略，也去回应你的友谊。
　　
　　是因为我知道，我很迷茫的不知如何去处理，他太多的耀眼。
　　他是天上的星辰，闪闪发光的繁星，注定有太多的人仰望。
　　可是，我很多时候，都会有一种毫无勇气面对的安全感，口口声声里，总说着不要他了，要甩了他，只是，如果真有那样的一天，大概最痛的人就是我吧。
　　
　　我也很想给他幸福，但是我不知道所谓的回应是什么。
　　我是迷茫的，爱情不是两个人相爱就可以的，我与他之间，有着越来越多的距离。
　　你不知道这些日子里，他入主堂口后，把城市里面都弄得腥风血雨，我的家人就是一番逼迫。
　　
　　我不敢跟他说，越来越忙的他，越来越冷漠的他，呈现出来的是另一番面孔。
　　我害怕的不敢说出任何话来，只觉得，如果我说出什么后，我的家人会受到牵涉。
　　这样的恐惧里面，已经慢慢的最初的爱情渐渐的消磨。
　　黑道，真的不是我的世界里能够承载的。
　　
　　可是，我离不开他。
　　我太爱他，太爱他。
　　所以腾腾，我们去旅行吧，让我与他之间，也好好的想想，如何处理是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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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刚准备开门溜出去，站在楼梯上的妈妈抓到，明知顾问。
　　“出去有事。”我心虚的回答。
　　妈妈走下来，严肃的对我说：“不准去！”
　　“妈！”我无可奈何，坐回到沙发上，一肚子气：“为什么要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曼曼！”妈妈也恨铁不成刚：“爸妈跟你说的你全忘了还是一句也没听进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出去找那个程逸枫！我告诉你，你未婚就跟他同居这事妈已经没办法管了，但是你将来的婚姻还是有办法管的。你爸爸现在正在势头上，要打通政治方面的路就靠这一次了，你要是跟程逸枫的事情传了出去，别说你爸的仕途毁了，余氏也会受到波及。而且鹏程马上就会回国，两家已经商量好了，一回来就订婚，到时候给你爸也推波助澜一把，你别在这个时候坏事，行不行啊小祖宗。别再任性了，那黑道的事情你以为真的那么简单？现在社会上这么乱，不都是他们这些人弄出来的？！”
　　
　　“妈！我早跟你说过了，程逸枫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不是！”妈妈语气明显的僵硬：“他一上任堂口马上就取得了码头的控制权，走私的都是军火和毒品，你不是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吧？曼曼啊，他没有亲自去不代表这些事情不是他做的，你知道的，只有首领发话，下面的人才会去执行！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想得那样美好。听话，别再跟他联系了，你不知道现在警方都在查他，只是没有找到证据，到时候他是要枪毙的，你知不知道啊。别被他的花言巧语迷了眼睛！”
　　
　　“我不跟你说了。”我气呼呼的站起来上楼去。
　　刚一躺回床上，程逸枫的电话来了，语气里面全部都是疲惫：“宝贝怎么还不过来？”
　　“你加完班了吗？”
　　“嗯！怎么不高兴的样子？在哪呢？不是说了过来吗？”
　　“不去了！”我嘟着嘴回答。
　　“怎么了宝贝？我过去接你？”
　　“明天白天再去吧，我妈在家找我有事呢！”
　　他无可奈何，只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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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逸枫越来越扩大势力，的确在做着黑道里的那些事情。
　　爸妈对于他的背景，对他此人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我拼命的解释，可是，是人都知道，维持不了他的形象。
　　
　　报纸杂志上面全部都是他，这个风云人物的迅速掘起。
　　而且，我自己也知道，对爸妈的话，只是我在自欺欺人。
　　黑道，　
　45、或怀念到终老5　。。。　
　
　
　　哪里是我的世界里，可以承受的？
　　我没有这样大的力量，所以，逸枫，我很迷茫。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方向？
　　




46

46、或怀念到终老6　。。。　
　
　
　　郑鹏程，郑家与余家是多年的世交，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有意将来结为姻亲。
　　他人很好，只是出国读书的这些年来，我们也只是偶乐的发发邮件。
　　太多年没有见，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商业上的联姻，我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着父亲上一次的证据被人抓到把柄，我失去了与程逸枫的孩子。
　　尽管这事已经过去，我不想再拿出来谈，可是仍旧会觉得，惋惜。
　　
　　逸枫，你会为我，结束你的一切吗？
　　只留给我，最真实，最清澈、最本真、哪怕最苍白的灵魂吗？
　　我们的爱情，会在黑与白之间，融入成赤诚的灰，还是油和水的永不相溶？
　　
　　现在的我们，见一面都如此的困难。
　　程逸枫随时都在防备有人对他不利，而我，他指明，是他唯一的弱点。
　　C载着我来到他公司的地下车库，程专用电梯上楼，我才看到我时时刻刻想念的他。
　　
　　几天不见，他瘦了不少，眸子里面的光不再如同从前那般的清澈，妈妈，这就是一个人的改变吗？
　　
　　他的眼睛里面，闪着精厉的光，有些寒冷得，如同清晨阴霾的雾。
　　“曼曼……”可是，他还是那样的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还是有这样坚定的胸膛，宽阔又温暖的怀抱，妈妈，我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这样的一切，有些凄凉的美好。
　　我是不是有些，居安思危？还是，觉得自己已经深深的陷在他的柔情里，看不到那些背暗背后的一双手，掌控着太多不明不白人的生死？
　　
　　他要得急，没有什么前戏，直接冲进来。
　　疼痛，突然而至的疼痛，让我皱起了眉。
　　“曼曼，是不是痛？”好像这话，他问过我太多次，可是为什么，这一次才真实的觉得呢？
　　还是摇头，闭上眼睛，脑子里面全是他的柔情，全是妈妈的话，交织在一起，与身体一起疼痛。
　　
　　“是不是，没有快感？”他大汗淋漓，不停的吻我。
　　“不是，逸枫。没事。”
　　那些有节奏的律动，如果可以一直冲下去，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的阻拦？
　　可是为什么，还是会结束？
　　
　　他趴在我的背上，吻我的脖子：“曼曼，如果疼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趴在枕头里，呜咽的声音飘出来：“逸枫，为什么你这里，少了点味道。”
　　“什么味道？”他不解的问我。
　　
　　“紫蔓藤，你知道是什么花吗？”我问他。
　　他的吻继续洒落，转到了背上停在我的蝴蝶骨上：“是什么花？曼曼最喜欢的花吗？没问题，明天我就送给你。”
　　
　　我在枕头里面笑，笑得任何人都看不到。
　　“它的名字叫‘紫藤’，是一种紫色的花，很多人都叫它‘紫藤萝’，它有幸福的味道。”
　　
　　“曼曼，我们结婚吧。我来给你幸福。我为你造一座花园，种满紫藤萝，你天天都能闻到幸福的味道，我们再生一个孩子，生个女儿，像你的眼睛，像我的鼻子。我们看着她长大，好不好？”
　　
　　我转过身来，抬起腿，与他热烈的交织。
　　他冲进来，与我紧密的相连，又出去，拔掉了TT，可是逸枫，现在是我的安全期。
　　而且，无论我们在不在一起，我的世界里都只有那片紫蔓藤，无关爱不爱。
　　只因为，那个年龄里，我见过一场最美丽的盛开。
　　从此，无可替代。
　　
　　下午的时候，约了腾腾一起商量旅行的事情。
　　来的时候，见到了她的妹妹，一个漂亮到青春张狂的女孩子，江苏。
　　
　　姐姐的日记，写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后面，是大页大页的空白，直到最后一页上面，写满了程逸枫。
　　一整页的程逸枫，密密麻麻的三个字，布满了一整张纸。
　　
　　余烟知道，一切，就是从这里开始了首先，也开始了结束。
　　第二天的时候，她冲进了父亲的办公室，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父亲。
　　“小烟，你怎么来了？”
　　她打量着眼前的父亲，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怎么了？有事找爸爸？”他和蔼的面孔里面，就连笑容，余烟也觉得陌生。
　　
　　她终于摇头：“只是想来找你吃午饭而己。你吃过了吗？”
　　余晨雾笑：“你怎么不早点给爸爸打电话，秘书已经给我买了盒饭，刚刚才吃完。要不爸爸再陪你去吃点？！”
　　
　　“不用啦，爸，我知道你忙，你还是忙你的工作吧。我自己到楼下餐厅随便吃点了回学校去，我下午还有课。”
　　
　　“那你记得放学后早点回家啊，别老是在外面跑。”
　　“知道啦！”她轻快的回答，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
　　
　　打电话给纪腾腾，她迫切的想要见她，急切的想知道，她们到底有没有三人旅行。
　　纪腾腾没有接电话，她万般无奈，坐在餐厅里面，继续不停，一刻不停的，反复拨打。
　　
　　她终究没有接听。
　　继续翻电话本，打给了程语言。
　　他来得很快，坐在他面前的时候说：“找得这么急，到底出什么事了？”
　　“纪腾腾有个堂弟妹，是谁？”她开门见山，直接问。
　　
　　程语言想了一下，回答：“林驰誉的老婆，江苏。”
　　看着余烟瞬间若有所思的脸，又问她：“打听她做什么？”
　　“你能帮我约到她吗？我有事情找她！”
　　程语言问：“找她什么事？”
　　余烟开火：“程语言你烦不烦啊，怎么什么事情都要问个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隐私吗？你帮不帮我找她，一句话！少婆婆妈妈的！”
　　
　　“哎，我说你这个人脾气怎么这么大？！我有说不帮你吗？顺口问了一下你至于发这么大火吗？帮你找帮你找行不行，你一看见我就一副随时待命状态，我喜欢你而己，又不是你的出气筒。”看着余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告饶：“行行，我是你的出气筒，我是你余烟小姐的专用烟缸行了吧？！我马上打电话！”
　　
　　程语言找中间人，致电堂亲程潇，然后才找到江苏。
　　说明来意后，她在电话里面笑着说：“我大概半个小时才到。”
　　
　　半个小时里面，程语言都在哄余烟小姐一笑。
　　实在是能力有限，最后终于在她的白眼下，闭上了嘴巴。
　　陪着她一起沉默的时间里，阳光正值灿烂，餐厅里面播放着一首音乐歌。
　　男声凄凉的唱腔里带着不可一世的坚强，如同他看不见的爱情里，可以掌握的势在必得。
　　
　　江苏在时间的最后一分钟，踏着高跟鞋，款款而来。
　　
　　“江小姐你好，我是余烟。”
　　江苏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精致的脸上，精致的妆容。
　　尽管余烟比她小好几岁，不是很清楚她是什么人物，但是她的老公，余烟还是知道的。
　　黑道势力范围里面，程逸枫是榜首。
　　她的老公林驰誉，却是整个政治仕途里，当今最有前途的榜首。
　　
　　“我知道，你是余曼的妹妹，你找我想问什么？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笑着坐下来，面对着面。
　　
　　余烟看着向程语言，眼神示意他快滚。
　　程语言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你们聊。”
　　
　　“江小姐，我想知道的是，五年前，你还有纪腾腾，我姐姐，三个有没有一起去旅行？”
　　
　　“五年前？”江苏回想当年的情景：“我记得，当年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天还一起吃过饭呢，我们三个还商议着要去哪里旅行，有什么计划呢。当时决定的是去西班牙，不过那个时候，就是我现在的老公从国外回来，我就不好意思的撤出来了。后来我姑姐就是腾腾，说和她一起去。当年她们两个好像有一起出国，可是那个时候我事情太多，没有太注意她们了。”
　　
　　“那你再帮我想想，他们当年去了哪里？去了多久？发生过什么事情？”余烟急切的语气让江苏都有些惊恐。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吓到你了吧？！”
　　
　　江苏笑着摇头，走入回忆里，没多久回答：“真的很抱歉，余小姐，我知道令姐的死如今已经报道出来，而且沸沸扬扬的，你很想弄清楚很多事情。但是当年我真的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我姑姐呢？！”
　　
　　“她不接我电话啊！”
　　
　　江苏笑：“你可以找一个人，这个人，让他来找纪腾腾，只需要一句话，她都会奋不顾身的赴约。”
　　
　　余烟看着江苏，她笑着点头：“没错！就是他！我能帮到你的，只有这么多！”
　　
　　江苏站起来，转身离开，留下一阵清香。
　　余烟迅速的结帐，准备离开，程语言走过来：“你要走了？！”
　　她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背起自己的大挎包，边走边回答：“不走难道在这里坐一天？”
　　
　　“去哪？”
　　“关你P事！”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忘恩负义啊，亏我我刚刚还帮你找人！”
　　
　　余烟想想也对，终于转身。
　　看着他：“谢谢你。不过我去哪里，还是不干你事，请不要跟着我！”
　　“你……”
　　她边走边一脸的鬼灵精，指着他边退边说：“不要跟着我！不然我就K死你！”
　　然后，拔腿就跑！
　　
　　这是不是所谓的，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璀璨处？！
　　余烟一进程家，就看到了纪腾腾坐在餐桌上喂飘飘吃饭。
　　小丫头一看见她就大叫：“妈咪……”从桌子上面蹦下来，跑到她身前：“妈咪，你怎么几天没过来看飘飘啊？！”
　　
　　余烟把她抱起，和纪腾腾点头示意，打过招呼后，坐到餐桌上说：“飘飘怎么不吃饭？”
　　
　　飘飘歪着头回答：“爸爸也不吃饭，所以飘飘也不吃饭！”
　　
　　余烟下意识的看着纪腾腾，不解的问：“怎么了？”
　　纪腾腾笑着回答：“不要听小孩子胡说。飘飘，阿姨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爸爸之前的胃病一直没有全部好，现在只能喝粥，飘飘也要按时吃饭才能健康成长的。不然也会像爸爸一样，把胃弄坏了，只能喝开水和白粥哦！”
　　
　　余烟想想，觉得有点道理，程逸枫在新加坡那次胃出血，喷出来的鲜血至今还让她胆颤心惊：“飘飘要乖，来，妈妈喂你吃饭。以后要听阿姨的话，知道吗？不然的话，妈咪就不过来看飘飘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了。”
　　
　　飘飘不开心：“不要。妈咪你来看飘飘好不好，飘飘以后都听阿姨的话。”
　　“这样才乖嘛！”哄哄她，喂她吃饭。
　　
　　“飘飘，吃完了去看看爸爸吃完没有。”余烟对飘飘说。
　　看着她乖乖的往楼上走，才转过脸来，看着纪腾腾。
　　
　　她刻意的支开飘飘，一定是有事找她。纪腾腾心知肚明，开口：“找我什么事？”
　　余烟也不转弯，直言：“五年前，你和我姐姐去了哪里旅游？”
　　
　　纪腾腾有些恍惚，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余烟不理会：“你别管。”
　　显然，纪腾腾不知道有日记之事，她也不想透露。
　　
　　潜意识里，她对纪腾腾这个长着天使一般面孔的女人，有着很深的敌意。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为什么。
　　
　　纪腾腾笑着回答她：“我们去了新加坡豪赌。”
　　“只是豪赌这么简单？当年没发生什么事情吗？”她继续问。
　　纪腾腾笑，脸上呈现出来的，是一种悲伤：“小烟，我跟你姐姐是最好的朋友，如你所说的那样，你该称我一声姐姐。你当你年纪小不懂事，可是如果你再不改改你的态度，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你记着，你只是来咨询我，不是审问我，摆正好你的态度，我们才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我念在你姐姐与我感情很好的情况下，不和你计较这么多，但是你没有必要把所有的茅头都指向我，因为你没有弄清楚事情就来随便的指责人，是非常没有礼貌的。”
　　
　　余烟被她的话斥得面目绯红，飘飘在楼上的走廊里牵着程逸枫喊：“妈咪！”
　　笑得格外的可爱。
　　她也笑，如同精灵，看着程逸枫，他说：“小烟，你来了。”
　　她点头，听见飘飘说：“妈咪，爸爸今天很乖哦，有乖乖喝粥。”
　　
　　程逸枫脸突然间红了，牵着飘飘下楼下，余烟才看到他的脸色的确不大好，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事。”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纪腾腾：“腾腾，我有些事情要跟小烟说，你带飘飘去给保姆好不好？”
　　纪腾腾尽管不愿意，但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还是牵着飘飘去了。
　　
　　“这边的事情，我马上就进入移交。到时候就带飘飘去新加坡了。”他淡淡的说出口。
　　
　　喝茶的时候，看到他的手，还是微肿的。
　　余烟问：“一定要这样做吗？一定要去新加坡吗？”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她，脸上无波无澜。
　　“姐姐已经死了，你这样执着的寻找，她看到也会不开心的。为什么你就不能让自己正常起来呢？好好对自己，好好带大飘飘，我还是那句话，她已经没有了妈妈，不能没有爸爸。你知道她还小，可以认错妈妈，但是她现在一天天的长大，不会再认错爸爸。连认错的妈妈都是无可取代的，何况是你呢？”
　　
　　她的声音，就如音乐的弦，一根根的来回拨，触及在他的心脏上。
　　虽然他的心脏处，是一个空空的洞，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句句在理。
　　可是，如果不去新加坡，他只怕，他连与曼曼一起的回忆，都会失去。
　　
　　走走那里，也是好的啊。
　　把曾经一起经历过的一切，都拿出来展示在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