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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支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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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转吸吮,滋滋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发出声响。
看不到彼此的两个人,因为这个吻而搂得更深。
程逸枫一脚踹上了门,在黑暗里抱紧着她,翻身趴在她的身上,继续深吻。
余烟,只在他热情的吻里面,瞬间就意乱情迷,伸出双手搂紧他的脖子。
可是他却突然撑起上半身,俯视着她,即使在黑暗里看不到彼此,他还是看她:“你真的不爱了,对吗?”
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瞬间的吻下。
这一次,吻很激烈,却没有了温柔,只剩下一种爆发,略带着惩罚。
在他的吻慢慢的转移到脖子上面的时候,听到他开始呢喃:“我不相信!你怎么就这么狠?!”
余烟终于知道,彻底的清醒,他把她再一次,当成了自己的姐姐。
突然间的清醒,让她觉得可笑,也开始了抗拒。
他折下她的胳膊,狠狠的扭到了她的头顶上:“怎么?不愿意吗?”
“放开我!程逸枫,你放开我!”她开始咆哮着喊。
“我不放!”他也开始咆哮,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皮肤上开始传来凉意,余烟彻底的呆了,这个正在对着自己施暴的人,是程逸枫。
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因为他把她当成的,是另一个人。
激烈的挣扎中,他的手,已经探上了她的胸,瞬间的掌控,揉捏的力量也加大。
在痛楚中她只能更加用力的挣扎,他突然间又趴了下来,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停止了攻击:“曼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这么狠心,说不爱就不爱了?我一直以为你说着玩的,我总想着对你好,你就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的…我以为那件婚纱是你缝起来的,我真的是这样以为的,可是你却把它还给了爱德华重新设计…曼曼,你太狠了,你想让我再重新找另一个女人,也不用对我这么狠呐…你要走,我拼命的留,留不住你也没有拦你,我想,你累了总会回到我身边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是,你突然就走,说不爱就不爱…”
他的声音那样的暗哑跟凄凉,缓缓的,有热热的湿润,流到了余烟的脸上。
他,哭了吗?
她在心里这样想,他无法不去流泪,这个爱到痛哭的男子,到底用着怎样的深情哪。
姐姐,你的狠心折磨得他肝肠寸断,我实在不忍看到他继续这样下去啊。
想起纪腾腾的话,言犹在耳,他现在已经丧失了性功能。
她不信,如果他丧失了,那么,现在这么坚硬的抵着她的又是什么呢?
还是,他真的如纪腾腾说的那样,身体会认人?
那一瞬间,余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凑上前,吻着他的脸颊,吸干他脸上的泪水。
黑暗中,彼此都不见彼此,可是,却能够听到他胸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她爱上了这个声音,这个,现在因为她的吻,而剧烈跳动的声音。
他们在地上,热情的拥抱着彼此,浮取着彼此身上的温暖,哪怕是最后的温暖。
就像生命中最渴望的一切,终于在自己的胸膛里,拥有一般的珍惜。
不知道是怎样除去彼此身上的衣物,也不知道是如何一步步走到这一刻。
那抹疼痛,撕裂着她,让她知道,程逸枫,这个男人,在这一刻,与她彻底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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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爱别人的练习4 。。。
这大概是程逸枫有生之年来,唯一的一次,在没有用‘紫藤’的情况下,最激烈的一场性 爱。
黑暗本来就给人暧昧的想像,何况这具生涩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带着陌生的熟悉。
借着酒意,他的思绪其实并没有多想,只是还在那痛恨的现实里挣扎着,不愿意去相信着,难过着。
他终于可以相信,余曼是真正的舍他而去了。
也终于去相信,她说的,不再爱了,是真的不爱了。
他再怎么不愿意去相信,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不肯面对现实的人,是这个社会上最懦弱的人,而他程逸枫从来都是强者。
他动的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重,她低低的呻吟,低叫、哀求。
吻下去,把她的声音破灭在吻里面,飘荡不出来,就可以一直主宰下去。
余曼,我的确是想乞求你的爱,可是我不想做乞丐。
把所有的感觉,都幻化成了那古老而恒远的冲动,在她的身体里。
就像渴望了许久的人,总是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终于有了斗志。
那样的激烈,带动了身边的茶几,有时候也会撞到沙发,发出这样那样的声响。
她的身体火热,他的身体也火热,彼此紧密的缠绕,只觉得要融化了两个人一样。
再紧一点吧,他在心里想,这样是不是可以抓住一丝东西,再也不会流失了?
她的回应,也是同样的紧密。
结束后的两个人,赤身裸体还躺在卧室的地毯上。
可是,他却睡不着了,洒意慢慢慢慢的褪去,清醒了过来。
身体觉得无比的舒服,一种发泄过后的舒服后,引来的阵阵虚脱。
余烟因为是初次,而且他要的厉害,已经不知道是第N次晕厥过去。
他起身,套好睡衣,把灯光打得暗淡,把横一把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她身上的吻痕布满,他不是没有看见。
微微的,觉得五雷轰顶的震憾,终于如雷劈中了一样,彻底的瘫痪在那里半晌。
看着她,平静安详的脸上,五官与余曼惊人的相似,他就更痛。
拳,不由自主的握紧,他恨自己,做错了事。
她是她的妹妹,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起身去了浴室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
在花洒下,任热烫的水浇灌在身体上。
烫红了他的皮肤,可是他还是站在那里冲刷,不愿意离开。
他的思绪已经伴随着水声,不知道流向了哪里,看不到过去,看不到未来,也没有现在。
这是一种空洞的存在,一种无望的存在,一种没有感受的存在。
明天,她醒来时,该如何面对?
他又怎么能,让自己做出这等事来?
这样的真实,太残酷了,让他都没有勇气去接受。
他再也睡不着,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面,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又抽上了雪茄烟,只有这样浓度大的烟,让他可以麻痹一下自己的味觉神经,传递到大脑,也似乎可以在烟雾里麻痹。
恍惚中,他好像看到那吐出来的烟雾,慢慢的变成了一个轮廓。
他日思夜想的轮廓啊。
是他的曼曼吗?可是,他还是来不及去问,就已经都散去了。
他继续抽,拼命的抽,拼命的吐,那些烟雾都散了,越来越快的散。
他终于累了,趴在桌上,对自己说,一定是眼花了。
一定是在烟雾缭绕里眼花缭乱了。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真的很想再见一眼余曼。
真的。
他真想问问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程逸枫潜意识的,并没有真正的去查余曼生前的死因。
起初是因为自己不肯接受她离世的事实,再到后来,他终于可以接受的时候,也跟着心如死灰了。
如果不是因为飘飘,他真怕自己会坚持不下来,而走到今天。
有时候,睡不着,抽着烟,也会想。
那些为爱殉葬的人,是多么的可笑,简直愚蠢至极。
可是真正走到那一步的人,面对着永失所爱的人时,才真的觉得,生无可恋到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歌,不动唱了。
叶,不会绿了。
天,不再蓝了。
海,也哭泣了…
原来,真正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为了TA付出自己的生命。
也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去追随着TA的身影。
爱到极致,死亡,并没有那么可怕。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害怕了。
身后的大床上,躺着和余曼同样相似面孔的女孩子。
确切的说,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余曼相同血液的人。
天哪,他几乎不敢相信,刚刚的一切,真实的发生过。
因为他已经接受了自己,丧失了功能的现实,可是,那如同台风过境一样的欢 爱过后,留下的一地狼籍难道是动物扫荡过?
原来,他的身体真的会认人,只对有感觉的人,才会柔软中变得强韧。
程逸枫刻意的躲避着余烟,从她在他的床上醒来后,她就知道了。
余烟看着卧室里面的一切,以前也不是没有进来过,但是现在看着,觉得一切都很熟悉。
卧室是以黑蓝为主的风格,简约中带着近乎清冷的味道。
摆放的家具不多,只有落地窗前的两个单人沙发和透明的圆茶桌。
宽大的房间格外的空旷,身体的疼痛传来,让她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看着地上自己的衣物因为昨晚的激烈而支离破碎,裹着床单进了浴室冲洗后出来,还是拉开了衣柜的门。
起初,她没有联想到这么多。
想着,实在没有办法,穿上他的牛仔裤和衬衣也行。
拉开柜门的时候,还在想,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穿牛仔裤,不知道他有没有呢。
第一个柜门打开,一系列的女装,呈现在她的眼前。
华丽到几乎刺伤了她的眼睛。
她终于回神,才想起来,转过身看着身后的那张大床。
想像着自己,到底是第几位躺在上面的。
一种失落、苦涩、难过、齐齐涌上心头,瞬间红了眼眶。
有一种女人,无论之前有没有爱,在自己的身体付出的同时,也会交付自己的心。
余烟蹲在那里,抱紧自己,慢慢的滑坐到地上,靠着衣柜下面的抽屉。
仰起头,不让眼泪滑落下来,可是它们慢慢的涌出来,越来越多,没有控制的从太阳穴滑落。
之前,她就承认,没有理由的喜欢这个男人。
他的痛苦、他的哀伤、他的冷漠、他的果断、他的气场,她通通都折服。
爱情哪里是可以理解得完整的,喜欢就是喜欢上了,管他是不是黑道,管他有没有别的女人,管他有过多少历史,在爱情的面前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可是,她还是很伤心,很伤心。
以为自己与他之间,终于可以更进一步的时候,睁开眼睛却没有看到他。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他们之间的混乱吧。
余烟想,没有关系,你要时间想,多久都没有问题。
我会给你时间的,真的,不逼你,不吵你,不烦你…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神情都有些恍惚的取了一套女装,又恍惚的走下楼,保姆说:“烟小姐起来了,先生早上出门的时候交待过不要打扰到你的,早餐时间已经过了,要不先为您上些茶点怎么样?”
“程逸枫出去了?”她喃喃的问。
保姆回答:“嗯,一大早带着飘飘出去玩了,我还说怎么没叫上你一起呢,他说你在休息叫我们都不要打扰的。”
走出公寓的时候,开始掏电话给夏吻雨拨过去,只来得及在电话里面叫一声她的名字,就哭了出来。
夏吻雨急冲冲的赶到与余烟相约的餐厅时,冲过去:“没事吧,你怎么了?”
因为是高级餐厅,她在冲的时候,也算是顾及到了一点自己的淑女风范,很小声,很紧迫的问她。
余烟的心情已经有些好转,并没有打算告诉夏吻雨这件事情。
彼此坐在靠窗的桌上,夏吻雨随便的点了份饮品对付侍者,双手盖上了余烟的手问:“是因为什么?这么不开心?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的,你看看,眼睛又红又肿,是不是一个人偷偷哭了很久?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就马上赶过来了,超了好几个红灯,告诉我,是为什么好吗?有什么难过,都可以告诉我的,我是小雨啊,夏小雨啊,你不要什么都放在心里,告诉我…”
余烟的眼泪迅速的滑了下来,整个人的肩膀都在抽泣,但是那哭声却被她刻意的掩埋,只剩下无声。
双手盖着自己的脸,夏吻雨一脸的难过,看到她的手上,都溢出来眼泪。
赶紧的掏出纸巾递给她:“你别哭了,小烟,别哭了,我不问了。什么都不问了,你不要再哭,不要再想,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吗?”
她的情绪慢慢的缓了下来,眼睛没有焦点的,看着窗外。
夏吻雨的视见里,她清瘦得厉害,侧脸的颈项里一颗小小的痣,她以前居然没有发现过。
彼此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夏吻雨想,能这样陪着她,不让她孤单的一个人,也是好的。她什么也不想说,那么,她就不问了。朋友不应该都这样吗?
不知道坐了多久,侍者突然送上来红酒。
“我们没有点这个啊。”夏吻雨惊问:“是不是上错了?”
“8号台的先生说是请两位小姐品的。”侍者一边回答,一边开酒。
直到余烟突然的一侧脸,转回到向一边,动作之迅速,夏吻雨也吓了一跳,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对面的男子,着蓝色的竖条纹衬衣,黑色领带。
衣冠楚楚,面容温和,微微一笑,举起杯中的红酒点头示意,优雅的品尝一口。
“82年的拉菲,呵,应该又是个金玉其外的富少二代。”夏吻雨小声的说。
余烟还是面无表情,看着杯中的红酒,82年的拉菲,她还真的没有品尝过。
轻轻的端起酒杯,晃了两晃,一仰而尽。
“牛饮可太浪费了!”蓝衬衣男人清晰的嗓音在身旁响起。
一抬头,看着他正站在面前,笑容可掬的看着她。
“既然请我们喝,又怕我们浪费,不是太过矛盾吗?”余烟轻声的话,漫不经心。
男人点头:“有道理,两位小姐还是随意得好。”
见两位美女不再搭腔,男人有些觉得不自在,但还是没有离去,又追加一句:“小姐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友…”
余烟伸出一掌,示意他打住:“这样俗套的对白,不适合我。”
“哦?”男人耸耸肩,挑眉:“那什么适合你呢?”
余烟摇晃酒杯,看着红酒在里面荡漾,露出一抹讽笑:“此刻,拉菲正好合适。”
男人笑笑,但是面孔转为了正经:“你真的很想我的那位朋友,气质,面孔,还有生动的表情,真的。”
余烟笑,不以为意:“我没觉得自己长着一张大众脸。”
男人没有生气,伸出手:“交个朋友吧,我是罗筱天!”
轰!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此刻,余烟震惊的看着这个男人,脑海里只想到了这样一句话。
罗筱天?!
姐姐日记里面的那个罗筱天?
她猛然站起,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震惊、疑惑、惊喜、猜测…
“罗筱天?你传说中的那个,与我很像的故友,是不是城东区余氏的大小姐,余曼?”
罗筱天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就变成了余烟脸上刚刚的表情,同样的千变万化。
而此时此刻,程逸枫接到电话,秘书小姐汇报:“主席,罗筱天就是飞虎帮的新任掌门,他之前所有的资料全部都漂白…而且,我们查到他回国前,已经转入了新加坡国籍…现年33岁,己婚,法国里昂大学医学硕士毕业…并且,上一次在您的生日宴会上,就是此人的名义赠送的花圈…blblbl其余的不详…”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妖精同鞋的长评,献更一章节…天涯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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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爱别人的练习5 。。。
三个人坐下,余烟仍旧觉得有些不自在。
偷偷给程语言发了一条信息:“吻雨在我这,你帮我把她支开一会,我有急事。”
不到一分钟,夏吻雨就接到了程语言的电话:“喂,嗯,我跟余烟在一起,现在?呃,好的。”
挂上电话后,余烟马上问:“你要走?”
夏吻雨点头:“我有点事情,你等会离开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
“谁啊,这么急赶慢赶的。”余烟故意问。
“呃,就一个同学呗。”夏吻雨匆匆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动作之迅速,又不肯告诉她,来电的人是程语言,余烟心里有一份了然。
尽管知道她对程语言的心情是如何,只是一直都掩饰得好,可是这一刻的‘真相’还是让她觉得,有些,淡淡的失落。
“你故意的?”换回到对面坐下的罗筱天笑着问。
余烟被看穿,脸腾的一下红了,看着他嘴角露出的笑意,更是大囧。
“你特意支走她,有什么话对我说?”罗筱天脸上带着善良的笑意,可是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锋芒让他毕露出,自己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而且,余烟知道,他是个非常有心机的人,比如刚刚的事情。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他还是笑,问。
“你不是说我很像你的那位故友吗?你的好朋友没有告诉你,她有一个亲妹妹?”余烟给他一棒。
果然,罗筱天的表情,呆愣了。
不过只有一瞬间,就恢复如常。
有够老奸巨滑的!余烟在心里暗咒。
罗筱天还是笑,喝了一口红酒:“小烟,你居然长这么大了。太多年没见,我都忘了,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曼曼口中的那个小不点呢。”
“我不记得我们见过面,何来得那句‘太多年没见’?”
罗筱天还是笑,这样一副武装的面孔上,让她觉得十二万分的不爽。
“大概你忘记了,那时候你才刚上高中呢,余氏出现危机,我在医院遇到你,让你打电话给你姐姐通知她回来处理事情的,你忘了吧?!”
余烟果然想起来,余氏受程逸枫打击,是这个人在医院里与她‘不期而遇’说:“你是余曼的妹妹妹?”
她抬起泪流满面又惊恐的脸点头。
“我是你姐姐的同学,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没告诉她吗?”
她哭着喃喃:“给她打了许多电话,都没有接通。”
罗筱天知道,余曼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给家人电话的时候都是用当地的公用电话。
至于那个长年不换的手机卡,的确还在用,因为总是会看到她一个人偷偷的对着手机上的信息发呆,但也因为流浪而长时间关机。
罗筱天本来就奉余曼之命过来给她送电话号码,当然就掏出纸笑说:“这是你姐姐的新号,前两天都有与我联系过的。你姐姐她心情应该不大好,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一定要保密。”
余烟傻不拉饥的点头,奔到了医院走廊公用电话亭开始打电话。
那一次,好像姐姐说,是从西藏回来的。
也是那一次,姐姐好像变了一个人,冷漠、骨瘦如柴、告诉她,该长大了。
同样是那一次,姐姐送给了她一支烟,作为纪念品。
可是,毕竟当时年纪小,没心没肺的长大着,不知道他们的世界里的暗潮汹涌。
他的手指,骨瘦分明,纤瘦白皙,可是无名指上的那个铂金戒指——
“你!”余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他的戒指,指着的手都有些颤抖:“你怎么会有这个戒指?”
罗筱天的表情,彻底的呆住。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是他与余曼的婚戒,他们的婚姻,没有别人知道。
只有这对婚戒为证,没有想到的是,余烟居然见过这个戒指。
“我姐姐也有一个这样的戒指,可以给我看看吗?”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戒指,脸上的表情有些悲伤袭满:“我只看一下,好吗?”
最后一次见姐姐的时候,她从西藏回来。
送给她一支烟做为礼物,她看到她手中的戒指问:“好漂亮的戒指啊姐。”
余曼当时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戴在中指上:“一般吧。”
“人家说戴戒指在中指上是订婚的意思,是比我偶像还帅的那个人送你的?他向你求婚啦?”她调皮的把那只烟拿在手里玩,调皮的说。
余曼敲敲她的头:“小不点别胡说八道。这个戒指全世界只有一对,唯一的哦!”
余烟不以为意,硬要姐姐拿给她看,戒指的内面刻着‘LM’:“他送的肯定都是独一无二的啦,再说了,我姐姐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呀,理所当然得戴独一无二的戒指。你看呀姐,里面居然刻的是LM,是不是LOVE Man的意思啊,呃,爱曼曼,好肉麻啊,真受不了你们这些人。”
余曼噗哧一笑,给她一个爆粟:“指不定小不点将来比姐姐更肉麻多少倍呢!”
余烟吐吐舌头,翻翻白眼,把戒指还给姐姐:“我才不会呢,我怕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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