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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支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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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一样,低调的出现在这个校园里,在别人的眼中是富二代,学习成绩好,话不多,但是为人和善,我知道这是相处之道,也知道真正有背景的人,才会这样为人处事。
我们点头相交,身后的同学样看着我们,小声的议论着,但是我听到了。
“真是金童玉女啊……”
“果真是BBS上最登对的俊男美女……”
心里小小的喜悦了一下,我知道,我是个俗人,从第一天知道这个校园里有个他里,会不知不觉的聆听他的事情,会不知不觉的寻找他的身影。
内心里面的那种自傲,那种清高,把灵魂都一点点的在拆除。
其实他不知道,这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从我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开始懂得如同在宴会里脱颖而出,也知道如何去看待一个人。
是的,一个人,喜欢的一个人,将来的那个人。
在我的世界里,是一个浑浊的圈子。
圈子里的人不缺乏最优秀的、最合适的、最门当户对的。
当然,不用我多说,大家都应该明白,这是每个圈子里的潜规则。
我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可以爱的话,我一定会努力爱、用力爱、深深爱。
如果没有遇到,毕业后,我会和常飞越联姻,这不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这只是一个过程。因为纪家需要,也因为,我无法逃开这个圈子。
就像你与你自己的父母,无论有多大的分歧,无论闹得多么不可开交,哪怕要脱离关系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了,那么亲爱的,你仍然逃不开自己身上流着他们给予的血脉。
很早以前我就告诉自己,如果逃不开,我就理所当然的去幸福别人给予的幸福。
但是,程逸枫出现了,比我期待中的还要早两年,让我不由自主的沦陷。
“看,那不是余曼吗?”
顺着这个声音,我们都看过去。
余曼,我的好朋友,也是一个宿舍的室友,郑鹏程拿着雨伞来接她,两个人在宽大的水泥道上离开,原来只是所有风景里面最普通的伞,遮掩了他们身上的所有光彩,可是她的笑声那样的好听,被收起的雨伞让郑鹏程拿在手里,而一身白裙的她就像一朵盛开的洁白百合,在淋沥的小雨下格外的清丽眩目。
她脱下了鞋子,两手提着自己的裙摆,旁若无人的往面前的郑鹏程身上踢着水玩。郑鹏程一边躲,一边也配合着她玩的肆无忌惮。
他们在雨中的玩闹中,天空突然停止了落雨,彩虹也在天际形成一道风景,我微微的一转头,看到了程逸枫好看的侧脸,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正和郑鹏程相并走远的白色身影,弯了弯嘴角,裂开一个弧度。
那个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达舞馆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排练的,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家的。
平时注重仪表的自己,回到家的时候抱着整整一大盘的意大利面用叉子叉着往嘴巴里不停的吃,那一天唯一的感觉就是饿,一种从未有过的饿,完全不顾及身体、身材的暴饮暴食的饿让我想着那个不可以言语表述的风景,那种流光溢色,那种不安,极度想要放纵。
我知道,我看中这个男人了。这个让我会努力爱、用力爱、深深爱的男人。
第二天,我就拿到了程逸枫最完整的资料,呵呵,整个J市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帮首领程殿的长公子。
我心里的一根弦突然就断裂了,断裂的声音不是一瞬间,而是一首曲子,圆舞曲,悠扬绵长。
悦耳的声音里,我仿佛看到了与他一起平起平坐的高度,不必仰望,只需要平视。
当然,这也是彼此最容易到达的方向。
你要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势力,政界与黑道本就有着黑幕下相辅相成的关系。而且,光明的背后并不是黑暗,正义的背面并不是邪恶,所以,爱的背面并不是绝望与惨烈。
回到宿舍后,我开始与室友们聊天的方向转移到了平时并不开口的八卦倾向,当然,主流的焦点无外乎是我想听到的那个信息。
余曼与我一成不变的友谊里还是有了破绽。
她不再像其它的室友那样聊到程逸枫的时候,泰然自若,甚至偷偷的回避这个人。
原本就平静安宁的她,一直就像一朵紫藤花一样,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喜欢白色的裙子,紫色的衣物,平静得,就像是沙漠里毫不起眼的一粒细沙子。
当然,在纪腾腾的眼里,这世界的男男女女,除了程逸枫,都只是一粒沙子。
沙子余曼接下来的一段时光都在躲躲藏藏,要不就是泡在图书馆里不到熄灯不回宿舍,要不就是一下课就冲到宿舍叫外卖,或者让室友带回来,并且,接二连三的接到鲜花和礼物。
我笑着和她打趣,一定是郑鹏程的大手笔,她却面上羞涩、不安、无奈的说,不是他。
我有些纳闷,这两年来,郑鹏程虽说在国外读医学,但是一有时间、假期都是毫不犹豫的归国看她,两小无猜的他们在世交的关系,当然,余曼也透露,两家的长辈都希望他们将来能结为连理。
我知道她是富家小姐的女儿,对于这种门当户对下的联姻,早就见怪不怪了。我甚至还知道,以余曼的性格,反叛的机率不大。
可是,就算我能算到开头,也算不到结尾。
假如那个人是程逸枫,不管一个人的性情多么的逆来顺受,也会有反弹。
当她告诉我,送花和礼物的那个人是程逸枫时,仁慈的上帝,那一刻,我聋了。
后来的日子里,我一直不开心,而余曼却是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这样的她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再是一粒细小的沙子,而是沙漠里的一株仙人掌。
我们一起走在校园里大道上的时间少了,一起吃饭的时间少了,偶尔看到她的时候,都是在笑着看短信,打电话,小小的梨涡里面都盛满了幸福,月牙的眼睛都泛滥着白月光。
我是纪腾腾啊,这样美丽、优雅,成功、万千宠爱集一身的纪腾腾啊。
程逸枫,你与余曼相遇的那一天,是我先站在你的面前的,可是为什么,你却把视线轻晚的移向了纪腾腾之外的别外?
我无意对余曼越来越好,许多时候看着她,内心里面涌上来千千万万的无奈,茫然,发呆共同交织。
我送她许多美丽的、昂贵的东西,这种不由自主的好就像看中了别人的东西,想要用自己更多的好东西,与她交换。
许多时候,总是躺在床上,一个人睁着眼睛,把自己暗恋的心情拿出来透气,才不会这样沉重的让自己负担不起。
可是那样优雅、俊美、笑得幸福的程逸枫越是让我想征服,越是没有力气去攀登。时间流逝的从来没有这样缓慢过,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每一刻都是心痛与无可奈何和无言开口的痛。
沫沫的演出终究还是被我搞砸了,情绪不佳,注意力不集中,排练频繁出错,让她担心不己的换了人选。
我开始审视自己的生活,友情已经不再如从前那样的单纯,演出也出了错乱,站在已经设计好的舞台上,我独自一人看着台下整齐排练的座椅,空无一人。
五光十色,缤纷多彩的灯光下,只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黑暗的,模糊的,孤独的……
那个晚上,我才发现自己丢失了许多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比如快乐,比如自信,比如方向……
最后的时候,我打开了音乐,缓缓的起舞,一场自己最熟悉的舞,就算自己失去了心神也可以随着音乐一直跳下去的舞,让我在音乐停止的时候决定,我要站得更高,我要亮得更炫,我要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转移在我的身上,当然,一定要包括他。
回到家中的时候,纪典优,我的弟弟告诉我,最近的股票动荡方向显示应该是有人在幕后操纵,让我把手中的尽早处理。看着那些红黄绿交织的版图里,我头脑一热就点击了“余氏集团”。
当然,这无不是一次机会。
趁着股票的动荡,我打电话吩咐下去,暗中对余氏进行了收购。
收购情况相当的顺乎,几天下来我就已经掌握了了余氏近百分之三十,并且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和惶恐。
再收购百分之五,我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进入余氏的董事会,只是,我停止了。
余氏的管理系统有许多的漏洞,半年前的一个CASE中,有一高层携款潜逃让公司的损失极其惨重,现在坐阵的余晨雾不需要我再操作什么,面对百分之三十的内部股票流失,就足以让他难以面对各位股东,漏洞加上风暴以及人心涣散,余氏随时会被架空。
趁热打铁,两天后,媒体开始报道余氏的状况,随时易主也许就是在下一秒中,担惊受怕的余晨雾在恐慌里寻找资金的注入拉上股价的同时挽救了一些市场,可是随邑的信息汇报上来的时候,我知道了余氏与郑氏的内幕。
在郑氏的注资下,在我的平息下,风暴一点点的平息。而我在拿到余晨雾贿赂政府官员,大肆购置私人邸宅时,程逸枫也闯了进来,但是他却只来得及看着我不着痕迹的潇洒离场。
可是,余曼却告诉我,她怀孕了,程逸枫的孩子。
她和程逸枫的孩子。
他们居然有孩子了!!!
那一刻,表面上的我还在微笑,可是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那些曾经拥有过的、经历过的快乐时光,已经让这暗恋的不见天日,要慢慢的露出痕迹了。
内心里的火冒出来的时候,烧得五脏六腑都溃烂般的痛,那种愤怒、渴求、失望、许多许多的感觉都让我紧紧的搅动着手指,抓扯着自己脆弱的心脏。
不愿意说祝福,就只有努力的深深爱。
哪怕,不折手段。
这个不齿的不折手段,很可能让我过去的形象毁于一旦,但毁灭如果可以换来绝望与惨烈的背面,我愿意不顾一切。
我对自己说,我与他本身就是平起平坐的高度,他不能让我仰望,这种可望而不可及的仰望,会让我,纪腾腾,生不如死。
犹豫了一个晚上,我把余晨雾的证据快递了出去。
告诉他,不许余曼生下这个孩子。
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甚至已经做好了曝光的可能,因为算到程逸枫插手的话,肯定会查到我这里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一直是风平浪静的表面。
做了坏事的人,是否会一直存在愧疚感?
事后的平静里,余曼的沉默里,比责备还让我难受,后悔、遣责、良心的不安,还有她已经消失了的笑容,让我卷进了一个黑洞里。不见天日的悔恨让我开始害怕,害怕失去余曼的友谊,也害怕程逸枫知晓一切的厌恶。
这样压抑的心情不能告诉别人,因为做错了事情害怕得不到别人的原谅,害怕这枷锁被人发现的难堪,让我想到了逃离。
可是见不到余曼,就见不到程逸枫。
他就像是我体内的毒素一样,越来越渗透进身体的每一寸,无法克制,无法解除。
80
80、番外:生命舞士(二) 。。。
我不知道余曼是如何得知,我喜欢逸枫的。
知道就知道吧,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好过我自己与她之间,这种隔着一层纸的隐瞒。
我就像是爱情顾问一样,看着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在心里独自点评着。
程逸枫的疯狂,余曼的隐忍。
他爱和义无反顾,余曼在现实里畏畏缩缩。
余曼单方面的拿掉了孩子,又被程逸枫当场堵截,他们之间有一层已经变质的疑惑,我看着程逸枫在事后更加的热烈,只知道自己的心,一点点的冷却下去。
在别人的爱情故事里快乐悲伤,自己以为是主角,哪怕是单恋,暗恋。
可是只有常飞越告诉我,主角永远是主角,配角永远是配角。
我看着他的眼睛,疑惑,问他:“我呢?”
他回答我:“你是我的主角。”
是啊。我在常飞越的故事里,是他的主角。
可是在我自己的故事里,我只是个人演出剧上的主角。
难道,程逸枫注定只能让我仰望吗?
在‘YES’里面,我们对于现状的满,对于旅行的渴望,决定来一场三人行。
江苏因为临时有事而退出行程,余曼没有放弃的念头,我们一同前往拉斯维加斯豪赌。
辗转又去了英格兰,再到了新加坡。
在飞机上,余曼告诉我,她与程逸枫之间的关系,濒临分手的边缘。
现实的压力、家庭的反对,以及他们之间的张力,如果不是因为很爱很爱,余曼也许早就放弃。
在她的心里,当初在学校时两人的关系一直没有曝光,而出了社会后,程逸枫的行事手段让她害怕和惶恐。
她是个安于平静的姑娘,只想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屋外的狂风翻涌得多么激烈,她爱的人都睡在他的身边。
可是程逸枫越来越忙不说,报道上还有不少的影射他的残忍,毕竟是黑道中人,别人的生命比蚂蚁还不如时,让她害怕哪一天的报应突如其来。
另外,就是程逸枫无论参加什么宴会,身边如果不是纪腾腾都是别人。
“腾腾,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我笑着回答她:“逸枫说过,他不想把你曝光是因为想要保护你。现在堂口的事情很多、很乱,你是他的致命伤,他不能把你至入危险境地。之前不是一直有让C跟着你吗?你还发脾气跟他闹,这样只会让他更担心。”
她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情绪低落。
曼曼,关于程逸枫,就算我在世人的面前与他站在一起,一个高度,他都与我隔着一个咫尺天涯,我想我注定只能仰望他了。
在新加坡,我以为,是我的机会。
我找了道上的人,想要轻薄她,甚至站在暗处拿着手机,想要录下来,以此威胁。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们的行程里,后面跟着一个罗筱天。
他比程逸枫更敏锐,不相信这只是一场意外,顺藤摸瓜的查下来时,就知道是我了。
我回国后,知道余曼会来找我,这一刻,突然有些厌恶眼前的世界,只觉得一片混乱,凌乱不堪。我是纪腾腾,为什么要把自己走入如此的境地?
所有的人都可以来指责我,都可以。
无所谓,我是纪腾腾,我追求的人和物,必须要属于纪腾腾。
我甚至等待着余曼的出现,我不再害怕了,撕破脸皮总比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要舒服得多,因为,我已经不想再面对现在的状况。
可是,余曼,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怪我?
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的清高,你的善良,我期待着与你来一场博斗,也不愿意你告诉我,想要暗然的退场。
让我独自一人站在舞台上,看着对手着一身的华服离去,那种滋味,我无法表达。
只是这一走,她就消失在了人海。
程逸枫来找我,他醉得不省人事,嘴里一直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无法回答他,只好安置他,看着他的轮廓,看着他的侧面,手指在他脸上的五官上一寸寸的抚摸划过,逸枫,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你,我觉得——幸福。
我关掉了灯,缓缓脱下了衣服,慢慢的贴上去。
这温热柔软的身子,还有那火热甜蜜的吻,与他的酒气中交织在一起。
他的火热,他的隐忍齐齐爆发,搂着他的脖子,我们在黑暗里一起动作着。
他的用力,他的吻,他的声音,还有我们一起的声音,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圆舞曲,这是最广阔的舞台,这是属于纪腾腾的。
疼痛中,他终于爆发。
熄灭后的他慢慢的平息气息,可是我却笑了。
从未如此真实的与他这样零距离的贴近,逸枫,为了这一刻,我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趴在他的身上,慢慢的吻上去,从他的额头开始,一寸寸的往下,印上属于纪腾腾的标签。
慢慢滑过他的脖子,来到他健壮的胸膛,紧接着是他的小腹,还有他的它。
在我的努力之下,略显笨拙的自己轻轻的含着它,我闻到了特有的暧昧气息,也闻到了鲜血的腥味,我想,那一定是我体内的血,我们如此的交合,如此的紧密。
它在我的嘴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如铁一般的温度越升越高。
亲爱的,你知道吗?拥有你的感觉,让我的舞台设计在云端之上,而我就漫舞在云端。
把他的肉萧紧紧的含着,努力的吹着,吹一首圆舞曲,世纪动听。
他上上下下的浅动,再轻轻浅浅的呻吟,慢慢转化为越来越厉害的猛烈。
逸枫,让我来侍候你,让我来服侍你,让我来让你舒服。
这一轮的爆发,他射在我的脸上,头发上,浊白的液体,带着腥味的气息,在我的嗅觉中慢慢的散去。
“腾腾……”他为我擦拭,我却一把抱紧他,在黑暗里,如同两个配角一样,看着主角离开,看着宾客散场,只有我们自己。
他也搂着我,喃喃着,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至少,不要这么快的说对不起。
在爱情的舞台里,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
余曼没有珍惜你,你没有珍惜我,但不是余曼对不起你,你对不起我。
可是逸枫,我还是要拯救你,你要一切都可以,我都可以为你做到,我只要你知道,逸枫,我是纪腾腾。
你要找余曼是不是?可以。
你要堂口结束是不是?可以。
你要程氏度过危机是不是?可以。
可以,可以,都可以。只要我能为你做到的,都可以为你双手奉上,我都做是到这一切,逸枫,因为我是纪腾腾。
程纪联姻。
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定制了一个结局。
其实在别人的眼里,我们是最般配的一对,我们只是走着早就拟定好的路线而己。
“不后悔?”常飞越问我。
我摇头:“就怕自己后悔。”
我们没再说话,坐在二楼的阳台上,喝XO,看着天边的彩霞,泛着桔红的光,射着彩色的亮。
夕阳总会西下,不管明天有没有朝阳,我只希望有个人陪我到黑暗来临。
如果余曼没有安全感,我能理解。
因为强大的纪腾腾也会害怕孤单。
程逸枫与余曼,在一起两年,分开了三年。
寻找余曼的三年里,程逸枫因为堂口的事情,多次被人暗伤,徘徊在生死边缘之上。
风口浪尖上,他把寻找余曼的进展缓下来,害怕接她回来之后也会对她造成不利。
三年,我和他在一起。
三年也抵不过两年。
朝夕相处的三年,我们比对方还要了解对方的身体,生活,情绪……
三年,他在挣扎中寻找,在病痛中研究,在孤独中渴望。
他第一次对我用‘紫藤’后,我发现他哭了。
那个晚上,半夜时分,我一个人坐在顶楼上喝着酒,抽着烟,看着眼前的流星陨落。
每一颗流星都像是他的泪滴,是他爱过的,证据。
我没有流泪,所以没有人知道,我也像他这样不顾一切的去爱过。
睡梦中的他,流着眼泪,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叫得那样的依恋,那样的渴求。
我很想问问他,逸枫,我亲密的爱人,在这星光璀璨的夜里,在这流星陨落的瞬间里,你的选择,是不是很委屈?
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你根本把这当成一场又一场的游戏?
你的不安、你的惶恐,让你身下的女人越来越多,也让你越来越依恋上了‘紫藤’。
那个只在你高‘潮里出现的女孩,让你不顾一切的制造一轮又一轮的快感,不再去想身下的女孩是谁,只凭着自己一味的信念,寻找着。
可是,我却害怕把寻找的结果递给他。
余曼死了,孤独的死在海外,子宫癌。
他在我的面前直得那样直,脸上的表情那么平静,我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他直直的喷出一口血在脸上,面目全非。
只到,余烟被你也压在身下。
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可笑到了近乎无法挽救的地步。
终于还是毁了,这一刻,毁得如此的彻底。
再也没有纪腾腾,再也没有纪家的长公主,只有一个被深爱的男人放弃一次又一次的腾腾。
我不再去想了,也不再去思考了,更不再去跋涉了。
逸枫,能在你身边多呆一天,也是好的。
不管你选择了谁,不管谁再次拯救了你,都不重要了。
因为,我的肌肉已经开始了委缩,我不能陪你到最后了。
看,逸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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