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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支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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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漂亮的大眼睛里面全是疑问,单纯的表情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程语言叹了口气,轻声说:“她说,我不是她的那杯茶。”
夏吻雨一惊,说不出来话。他的脸上,沉浸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哀伤。夏吻雨见过不少伤心的人,也见过不少伤心的男人。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脸上的哀伤,让她的心这样的沉重和哀伤。这样类似于连贯哀伤的感觉,大概只有一种原因吧,那一定是,爱情。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守了一夜了。”
他点点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夏吻雨点头,离去。他立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面无表情。
夏吻雨走进病房,轻轻的关好门,又轻轻的走到了床房前,俯身为她盖好被子。她尖尖的侧脸露在外面,胳膊枕在头下,可是她看到了她睫毛上的湿雾。内心里面有某种东西被划到,她在做什么呢?想到她们在吃冰淇淋的时候,她说话的表情,有欣喜,有快乐,如同火炬一样,看到的人都会感染。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他们手牵着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准备。她却对他说,他不是她的那杯茶。是什么让她把之前的想法否定掉了?难道是因为那颗球?砸断了她的爱情线?
可是,余烟,为什么要哭呢?我喜欢的人,喜欢上了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余烟,我都没有哭,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呢?
你明明也是喜欢的,我都能感受到你的喜悦,你快乐的样子,说到他的时候也会眉飞色舞,怎么就突然间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呢?
13
13、或抽烟到终老5 。。。
三天后,余烟出院了。夏吻雨提着她的小行李包和她走出医院。
郑鹏飞送她们到了医院门外问夏吻雨:“没开车来?”
夏吻雨点头。
等计程车短短的几分钟时间,程语言把车子停在她们的面前,抱着一束花走过来,递到余烟的面前,她的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微笑着接过来说:“谢谢。”
“我送你们吧!”语气里面带着一丝恳求,程语言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语气,他现在很害怕,怕见到这个人,这个人的骨子里有一股冷漠。可是不见,更痛苦,回去并没有睡好,思念折磨的他难以入眠,被拒绝,更是折腾的他,转碾难辙。
余烟笑着说:“不麻烦吧?”和夏吻雨一起上了后座。
郑鹏飞和她们道别,交待了一句:“医生交待的要记得。”
“知道啦!”余烟欢快的回答,就像从来没有生病过。
程语言安静的开着车,后面的两个女人也有些沉默,气氛不是很好,他却不知道说什么,但还是打破了沉默:“医生怎么说?”
余烟回答:“挺好的。”她的回答不想多说的意思,程语言也不再说话,专心开车,继续沉默。
夏吻雨可忍不住了,嚷嚷:“什么挺好的,你那个破胃,都快穿孔了还挺好的?”
余烟红着脸辩解:“不知道郑鹏飞吓唬人啊,特意说的这么严重让你好好照顾我!”
“得了吧你!从来都不好好吃饭还要别人怎么照顾你?”夏吻雨白她一眼。
余烟呵呵呵的笑,眼睛看着窗外急驰而过的景象,眼睛却慢慢的放大了瞳孔,没有焦点。程语言从后视镜里看到的她,一动不动,没有思想,只是单单的注视着外面。车子驶到学校的时候,还隔着一条宽阔的马路,余烟却坚持要在那里下车。
“我可以开进去。”程语言解释。
“我知道。”她笑,容光焕发:“到这里就挺好了,谢谢!”
语气如此的疏离,程语言一时没有办法再坚持。看着她和夏吻雨一起下车走到学校。内心里面泛起来一层酸,慢慢的转变成了涩,越来越多的人走进来,走出去。而他只是坐在车内,看着她的背影,只看着她。
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被拒绝,就忘不掉?被接受,又是否会不懂得珍惜?程语言有些酸涩的苦笑,难道,爱情从来都是这样的味道?
发动引擎平衡的离开,手机在拼命的呼叫,他没有兴趣理会,专注着开车。终于,音乐停止。他拿起来看,来电是夏吻雨,又赶紧的拨了回去:“怎么了?”
语气里面很着急,怕她(余烟)有什么事。夏吻雨在电话里面问他:“你在哪里?”
“刚上了内环,有事?”
“没事。”
“哦,那我挂了,我在开车。”然后挂了。
翻开电话录,找到了她的号码,又拨了回去,显示着正在拨打,又马上的按了红色键,终究是底气不足。他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告诉自己,就这样吧,反正,陷的也不是很深,反正,自己只不过是年少轻狂。呵呵,想到自己为了她不出国,嘲笑了一下自己,傻瓜!程语言,你真以为你是人间极品?你真以为别人都稀罕你?
人家余烟就不稀罕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蠢货,在医院的时候就应该看出来的。可是,我就是稀罕你!余烟,你不稀罕我是你的事,可我稀罕你,你越是不稀罕我,我就越是稀罕你。
急刹车,缓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呼吸,打开了车子顶蓬,急驰的下高速,呼啸而过的风吹不醒他的思绪,一直在与她之间挣扎着、徘徊着,使着力气眨了两次眼睛,转两个弯,驶向回去的路。
程语言不住学校,在学校对面买了套小公寓,里面的东西很新,是他搬进来前换的,也是他喜欢的蓝调味道。躺在大床上,放着轻音乐,抽着一支烟,还是睡不着,思绪里面仿佛延伸出来无数的小细胞,每一颗都在叫嚣,想她,想她,想她……
是什么时候起?她仿佛刻进了他的骨头里?这样的盅惑人心?烦躁的坐起来,按熄了手中只抽了几口的烟,爬了爬头发,抓起钥匙走了出去。傍晚的风很凉爽,带着入夜的清香味道,学校路旁的花坛种了香树,树上缠绕着一种不知名的花,只有在夜晚中才散发着它的味道,淡淡的墨香味。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女生宿舍楼下,跑到食堂外的一处角落,正对着她们宿舍的阳台。仰望的时候,只能看到里面澄黄的灯光,还有阳台处挂着的毛巾和衣物,有一件白色的T恤,他认得是余烟的,只是这样看着,都觉得酸不那么重了,涩不那么深了。
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出院的那一天,自己也是这样,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等待着,就只有一个感觉,如果等一下,她也许就会来了,也许她正在路上,马上就到了。可是直到那一天过去,她都没有出现,这样的情绪慢慢的与现在的心情交织在一起,胸腔里面有一种悲愤的力气想要冲开来,却无能为力到无可奈何。
晾完了衣服的时候,盆子刚拿在手上,不经意间就看到了他。因为住的是二楼,光线也不是很暗,但是余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站在那里,倚靠着墙,手里还夹着一支烟,烟头忽明忽灭。
哐当!余烟手中的盆子在地上,发出大声的响。
夏吻雨急急的走过来问:“怎么了?”
后退一步,夏吻雨赶紧扶着她离开阳台,在床上坐下说:“你别弄了,放那我来弄,好好休息一下。”
“我没事!”她的语气里有些惊讶。
“还说没事,看你,一头的汗。”夏吻雨站起来说:“我拧毛巾给你擦擦。”
走到阳台把她刚才弄掉的盆子捡起来放好,一站起身就看到了那楼下站着的一抹身影。
是他!难怪,她刚才那样的惊惶失措,淡然的拿起撑棍把毛巾取下来,透了下水然后走进去递给余烟。
她的思绪还没回神,淡淡的看着她的毛巾。
“看到他了?”夏吻雨轻声问。
余烟不回头,轻轻的擦擦脸。
“你心里怎么想的?”
她低下头,目光放在地上,声音很清脆,也相当的清晰:“他不是我的那杯茶。”
夏吻雨头皮一紧,手接过毛巾,翻个面,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慢条斯理的问:“你之前不是这样打算的。”
“那是之前。”余烟上床,躺下,盖好被子:“吻雨,你知道吗?被球打中的时候我的头脑一片空白,疼、发晕,但是我听到他叫我的名字,我知道他让我靠着他,所以慢慢的回神时,我看到他焦急的脸,你知道吗?那一刻,我突然害怕……你不知道这样的感觉,真的,突然间,就好像,天地间瞬间变幻失色,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实、害怕、失望、恐慌都迅速的袭来……”
夏吻雨把她搂在怀里,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背:“没事了,余烟,没事了。你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余烟抬起头来,泪流满面,夏吻雨吓了一大跳,她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流泪的余烟,她哭哭啼啼的说:“我一紧张、情绪错乱就会胃痉挛,可是,我总是有不好的预感,肯定有什么事……”
她帮她擦眼泪:“没事的,余烟,你不要这么相信你的直觉,这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相信我,什么事也没有,没事的,你不能把这情绪加注在程语言的身上,这样对他不公平,你刚刚不是也看到了吗?他……很难过……”
“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哭泣着,一副无助的样子,夏吻雨安抚她躺下,盖好被子,寸步不离:“没事的,你好好休息一下,一觉醒来什么也没事。”
夏吻雨叹了口气,出去外面晾毛巾,看着那抹影子还站在那里,抬头仰望,与她对视。几秒钟后,她还是抽回了身,进屋发短信。
程语言看着短信:“回去吧,她已经睡下了。”
很想动,却觉得怎么也离不开,就像把他钉在那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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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或抽烟到终老6 。。。
也许,余烟的感应是对的,很多时候,当我们在一瞬间被悲伤、失意的情绪突然袭击的时候,也许真的会是预感。
而余烟一直被笼罩着悲伤的情绪,无法排解的时刻里,她的姐姐余曼在新加坡这个遥远的国度被送入了抢救室。
那天晚上,余烟做了一个梦:余曼坐在卧室里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景象,单薄的身子抱着自己的腿,余烟走过去说:“姐姐,我知道你为什么离开了。”
余曼转过脸来,清瘦的脸上有两行清泪,颤抖的问她:“为什么?”
余烟看着姐姐的脸庞,悲伤的说:“我和你一样,不适合太醒目的人。”
余曼晃悠悠的站起来,整个有瘦的只剩下骨架,站都站不稳的瘦。
余烟大叫:“姐姐!”惊恐的眸子里面全是不敢相信:“你怎么变成这样?”
余曼走了两步,纤细的腿架不住身子的轻重,倒下去。
“姐姐……”余烟上前想要扶起,却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在面前倒下。
“怎么了?怎么了,余烟,余烟!”夏吻雨轻拍她的脸。
终于醒来,看着好几颗头颅,慢慢的清醒,是宿舍的舍友。
“做恶梦了?都吓哭了。”夏吻雨扶她坐起来。
另一个为她端来一杯开水说:“喝点水,没事了啊。”
揉揉太阳穴,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整个人如同大汗淋漓过后一种筋疲力竭的虚脱神态,对着大家抱歉的说:“吵醒你们了吧!对不起啊!”
大家都轻轻的摇头:“没事。”
“都去睡吧,明天还有课呢,我没事了。”轻轻的说完,看着她们都回到自己床上。
夏吻雨坐过来,一脸的担心,问:“做什么梦了?”
余烟突然一阵惊慌:“吻雨,我梦到我姐姐,她现在瘦的不像话,走到我面前来都没有力气,摔倒了,我想扶她,没来得及……”
夏吻雨笑笑,抽纸巾擦擦她的汗安慰:“没事的,只是做恶梦而己,我还做过比这更恐怖的呢。没事的哈!”
余烟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抱着自己的腿,小声的嘟嚷:“我很久没有联系到我姐姐了。”
夏吻雨笑着说:“没关系,明天就给她打电话,问候一下就好了。”
“明天,真的可以吗?”余烟仿佛还在梦中,喃喃。
“当然可以,睡一觉,明天又跟今天不一样了。”
“那,明天,我可以,跟程语言说,我想喝他这杯茶吗?”她的声音那么轻,就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的飘浮到了夏吻雨的耳际。
她握着她的手,对着她紧定的点头:“当然可以,余烟,其实我一直觉得程语言和你是注定了的恋人,真的,所以,你要给他一次机会,不要别扭了,知道吗?”
余烟看着她,笑的那样的明亮,淡然,即使是背着灯光,那笑容都有感染力,穿透了她的思绪,她也笑了:“嗯!你也睡吧,吻雨!”
大概是半夜醒过的缘故,余烟睡的特别沉,是被电话吵醒的。
郑鹏飞在电话里面说:“余烟,起来没有?”
“没!”半梦半醒间回答简洁。
“起来吧,回家一趟。”他的声音,少有的正式。
“回哪家?”
“回你家,现在!曼姐出事了!”
终于,彻底的清醒了。
抱着电话突然坐起来吼:“出什么事了?啊?!”
郑鹏飞说:“快回来吧!”
有生以来,余烟第一次害怕回家。从站在大门口就开始被一种虚无的吸力进入到了自己熟悉到近乎陌生的家里,熟悉的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知道的,比如人口、比如摆设,陌生的是,这样寂辽到近乎无法呼吸的环境,陡然间的让她觉得害怕,甚至那之前的恐惧一瞬间就灌入了她的全身,游淌在自己的身体里,疾速的奔跑。
宽大的客厅里面,母亲坐在沙发上垂泪,她微微的低头头,双手都抚在脸上看不表情,那凌乱的发都披泄在肩上,而父亲却是坐不远处的地上,身旁就是红木椅子,他似乎没有力气站起来,一只一直扶着,客厅里还有人,却没有人去扶起他。
郑鹏飞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她走进来,站在门口,打量着整个客厅里的一切,慢慢的一步步上前,直到站在她的面前。
余烟抬头,看着郑鹏飞,脸上是一种哭泣过后的哀伤,她的脑子里面闪过一张脸,程语言,也有过这样哀伤的神情。
“出什么事了?”空气里面全是悲伤的味道,她闻得到,客厅的人,都处于悲伤之中,她看得到
包括,一直在抽着烟的郑鹏程,背对着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径直越过郑鹏飞,走到郑鹏程的身后,轻声问:“鹏程哥哥,你回来了?你不是去看我姐姐了吗?她怎么样?”她的视线在屋子里环视:“她没跟你一起回来?”
郑鹏程站在客厅的神柜前,转过脸来,一张泪流满面的脸。余烟心脏一紧,喃喃的问:“鹏程哥哥,你怎么哭了?”
郑鹏程看到她的脸,那样的相似,悲恸的更厉害,整个人颤抖得厉害,一瞬间就冲动了,一把搂紧余烟在自己的怀里,失声痛哭。
“到底怎么了?”余烟不知所措的问。
轻轻的离开怀抱,郑鹏程哆嗦的手臂抬起来,指着神柜上面的小盒子,哆嗦的说:“你姐姐回来了,她在这里!”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余烟的脑子里面什么反应也没有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郑鹏程手指着的,骨灰盒!
小小的盒子外面镶着的小相片,她是那样的熟悉,哪怕此时此刻她的思想已经没有了,感觉也混乱了,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那热烫的眼泪,慢慢的滑过自己的脸颊。
脚,似有千万斤般沉重,只是几步的距离,她却仿佛走了有一生的时间那样久,直到站在它的面前,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把它的轮廓轻轻的抚摸着,眼泪顺着她的颤抖而滴落到了盒子的外壁上,她几乎听到了它滴落的声音,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哭泣,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过后,直到再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余烟那一生都不知道,当一个人在悲伤面前,需要的勇气是多大面积。很多年后当她回忆起自己的一生时,才发现,有一种人,用一生做为代价,去抵抗生命里承担不起的难过。
程语言赶到的时候,她守候在烟母的病床前;不吃不喝,不闻不喝,也不睡觉。她已经两天没有去学校了,程语言是在夏吻雨口中得知的此事。
他走到她的身后,立在她的旁边,把她的身子揽在怀里,温柔的语音飘荡在她的脑袋上空:“余烟,哭出来!把你生命里承担不起的难过,都放手给我!”
她捂着自己的嘴,破碎的声音溢出来,失声痛哭。程语言从未觉得自己这样被人需要过,眼前的余烟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紧紧的搂着他,在他的怀里无所顾及的去大哭,而他是那样的心疼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回搂紧她的身子,恨不得按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此都交织在一起,哪怕血肉模糊也是好的,只要,不让她这样颤抖,这样伤心绝望。
烟母的情绪稳定下来,坚持回家,余烟已经通知了亲友举行安葬仪式。葬礼非常的低调,只有余烟抱着她的骨灰盒,慢慢的下葬,在那个冰冷黑暗的洞穴里,她的一生终结后,永远的安息在那片净土。
墓地选择的是余家的私家墓地,就在余家别墅的后院里。程逸枫一身的黑衣,带着墨镜站在人群里。刺痛了她的双眼,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眼里闪过的那抹光,叫做绝望。直到,郑鹏程抱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来到她的面前。
孩子泪流满面,哭声戚哀的看着她叫:“妈咪……”
余烟在震惊中,求助的眸子看着郑鹏程:“她是?”
郑鹏程把孩子抱得更紧,哄着孩子说:“飘飘,她是小姨。”
小姨?
“她?”她的泪水都停止了往下流:“姐姐的,孩子?”
的确有姐姐的遗传,那眉,那眼,那脸……
血缘就是这样的简单,不需要多余的解释,就是深沉的爱。
女孩哭的声音都嘶哑了,不停的叫着:“我要妈咪,我要妈咪……”
余烟上前,接过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把她的头轻轻的抵在自己的胸膛承诺:“乖,我就是妈咪!”
女孩大哭:“妈咪,你去哪里了?飘飘几天没见到你。”
余烟抱着孩子,内心涌上一层坚强:“乖,飘飘,妈咪睡着了。不哭了,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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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或抽烟到终老7 。。。
程逸枫说:“让我见见她,好吗?”
余烟空洞的眸子看着程逸枫,情绪里除了失去姐姐的悲伤,还有忍到颤抖的痛。尽管完全不了解这个人,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程逸枫,只觉得虚假,觉得道貌岸然。站在她的面前,想要乞求看看她的姐姐?余烟只觉得可笑,呵呵,活着的时候不看,难道想看看她的骨灰?
她笑,笑得毛骨悚然。整个大厅里仿佛流泄着一种悲伤的曲子,一直徘徊。
“你是她什么人?为什么要让你见她?”她咄咄逼人的语气。
“余烟!”他近乎哀求的语气里,也有沉重到浓厚的悲伤:“为什么不让我见她?你对我有误会!”
她翻了眼睛,淡淡的,不容拒绝的:“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程先生!”
程逸枫看着她,手握成拳,指甲处都泛起惨烈的白,胸膛剧烈的起伏。
她走近他,一步步的靠近,像猫一样的眼睛迎着他的视线:“程逸枫,如果你想见我的姐姐,就必须让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你什么意思?”程逸枫问:“你怀疑她的死跟我有关?”程逸枫面情哀伤,但是却在疑虑与好笑中让自己都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酷似余曼的人,她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有必要提醒你的是,你的姐姐跟我分手已经五年了,整整五年了!”
余烟倒退一步,看着程逸枫,他的身后还有很多很多的亲友们都不时的把目光放在这里,同样的黑色礼服,都带着那样凄凉与浓厚的严肃,意识到这是在一场葬礼上,她很快的让自己平息下来,迎上程逸枫的面孔,才发现原来他是如此的苍白,内心划过一抹微微的痛:“我的姐姐死的不明不白的,我肯定会查下去的,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那是你的事!”他撇干净:“我今天来,只是出于程氏企业与余氏企业曾经也算是商业合作伙伴出席,见她最后一面而己。”
只有程逸枫知道,最后那几个字,他说的那样的哽咽,仿佛有人拿着利器逼着他一字一顿的吐出来。
“可是,”她的神情瞬间哀伤弥漫,连语气都厮怆着:“你到底还是来晚了,运回来的只是她的骨灰,遗体早就已经在新加坡火化了。”
她又一迎上程逸枫的面孔,他的表情是惊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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