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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支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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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腾,你很好,是我对不起你。”他的语气那样的淡然,淡然到她痛哭:“这些年来,你陪在我的身边,处处为我考虑,为我着想,为我帮忙。可是腾腾,你是个好姑娘,不要再为了我继续这样耗下去,不值得,真的,腾腾,不值得…”
  
  “我不要你对不起我,我只要你,逸枫……”她这样的卑微,这样的放低姿态,只是想乞求他的爱情,乞求他留在她的身边。
  
  “腾腾!”他叫着她的名字,无可奈何:“不要再傻下去了,你看看我们,三十岁了,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好像从来没有一天是开心过的。你看看你,你和我在一起并不开心,你知道我有许多许多的女人,你知道我心里也一直有个人,可是你为什么还让自己这么傻,义无反顾的栽下去?”
  
  “我就是傻,逸枫,我愿意为你傻。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傻瓜,心甘情愿的。”
  
  把她揽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胸腔里面发出来的声音那样的熟悉:“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不值得,不值得,腾腾。”
  
  她搂着他的腰,用尽全力。
  泪水打湿了他衬衫的前襟,贴在他的胸前,冰凉冰凉。
  “为什么,为什么不爱我?”她沙哑的声音破碎出来。
  “唉!”他叹了长长的一口气,离开她。
  
  她拽着他的衬衫衣角,摇着头,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睛里面全是真诚和歉意:“我努力了的,腾腾,可是,对不起,我没有做到。”他忍了一下,说:“对不起,腾腾,我能力有限。”
  
  余氏企业的股价已经跌至最低点,余烟看着爸爸余雾的表情,上前问:“爸爸,我们还有别的方法吗?”
  余雾抽着烟,看着她,回答的不慎清醒:“除非有一个财团的资金链。”
  
  余烟肯定的回答:“我来想办法!”她转身离开,余晨雾在后面追加一句:“这个财团必须和程氏能够对抗!”
  
  余烟立在那里,半晌才转过身,看着父亲,他继续说:“不然的话,也是徒劳。”
  
  她以为,程逸枫会给她法院的传票。只是没想到,他做的这样绝,盯上了她别的弱点,转移了别的阵地。她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微长的指甲几乎划破了她的手掌。微弱的疼痛提醒着她要清醒,提醒着她要努力,可是她的腿提不起来,迈不出去。
  
  前面,是一团灰暗。
  
  




21

21、下一站变陌路5 。。。 
 
 
  一也敲门,走进去:“主席,烟小姐来了。”
  推门而入的时候,只看到程逸枫坐在沙发上,优雅香体,却颓废异常。
  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感觉判若两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直接问。
  “我要飘飘!”程逸枫没有请她坐下,也没有站起来,而是躺在沙发靠背上,抽着雪茄烟回答。
  “不可能!”余烟直接回答。
  程逸枫面无表情:“那就没办法谈了,余氏现在随时可以瓦解,你们余家几代的基业现在,我程逸枫随时可以摧毁。”
  “程逸枫!”余烟大叫他的名字,无奈,说不出话来,因为愤怒,也因为他在陈述事实:“飘飘不需要你。”
  
  “可是我需要她。她是我的女儿,是曼曼留给我的血脉。”他按熄了烟蒂,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不管我与曼曼之间发生什么事情,或者现在的状况是怎样,我把你都当成我的小姨子看待。我不想做什么事情来摧毁我们之间仅有的联系。小烟,你还记得你姐姐曾经说过什么吗?她说她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不敢奢望你叫我一声哥哥,但是我请你不要对我有任何的成见,曼曼的死太蹊跷,给我点时间我把真相找出来。让我见见她,让飘飘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余烟立在那里,却看不清程逸枫的脸。
  他遮住了她的光亮,就像他不需要做其它的事情,就可以让她俯首称臣。
  她告诉自己要离去,可是,她离不开脚步。
  飘飘,那个漂亮的,可爱的精灵,是姐姐唯一留下来的礼物。
  她生前若是想留给程逸枫,她肯定不会在海外至死都没有妥协。
  所以,她也不能妥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他的办公室的。
  每一步踏在石道上,脚底板下都传来一阵痛。
  她知道自己走了太多的路,可是她的思想没有告诉她,可以打车回去。
  余氏之前所有的客户,交情都告诉她,看清这个社会最残酷的现实,人情冷暖是由金钱操纵着的。
  
  没有所谓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有的只是谩骂和饥笑,或者落进下石,或者无能为力的表情。
  余烟一家家的走访下来,筋疲力尽,心灰意冷。
  
  程语言已经发现她一个星期没有上学了,才知事态严重到如此地步。
  走进他父亲办公室的时候,他抬头看他:“你怎么来了?”
  他直截了当的问:“余氏的事情怎么样?”
  父亲问他:“余氏?城东区的余氏?”
  程语言点头,脸上的表情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父亲笑着问:“你不是一向对商业不敢兴趣的吗?怎么突然问起余氏起来了?”
  
  程语言焦急:“我就随便问问,你快回答我啊,他们公司现在怎么样了?”
  父亲抽了一本杂志给他:“你堂哥名下的媒介发表出来的,只有他刊登的最实际。”
  程语言草草略过,脸色冷然,问:“现在还有什么办法?”
  他父亲精英眼神一锐:“两条路,第一,申请破产;第二,求你哥放过他。不过我想求你哥这条路显然是没有机会的。”
  
  程语言喃喃:“爸,你可不可以帮帮她?”
  父亲愕然:“你说什么?帮它(余氏)?”
  他点点头,一脸的严肃:“你帮帮她,在哥面前说说,不要太过份。我不想她失去一切。”
  
  父亲的脸上一闪而过了然的表情,微笑:“你喜欢余家的女儿?难怪非要回国到J大去修MBA,余晨雾的女儿考上J大摆酒时我见过。”
  
  程语言如久旱的人遇到甘泉:“爸,你一定要帮她啊。”
  父亲邪恶一笑,换下交易:“我尽量,不过有一个条件:熟悉工作业务,给我做特助,三天后上任。”
  程语言咬牙,点头。
  
  急症室的红灯亮着,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久,还迟迟未灭。
  程逸枫只觉得,每一分一秒,都那样煎熬,难受。
  看着手中的鲜血,他的手都在颤抖,为什么不能跟她好好的说话?
  为什么要一再的刺激她?为什么要跟她硬碰硬?
  
  这血,是什么血?到底是什么血?
  她怎么会流了这么多的血,这该有多痛?
  她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管家带来了干净的衣服,正换好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护士小姐在急症室的门口叫着病人家属,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她现在怎么样?”
  
  护士小姐礼貌的回答他:“血已经止住了,正在做缝合,你是病人家属?去办理好住院手续,马上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下午会有心理医师过来安抚。”
  
  一个小时前,管家在医院打来电话:“大少爷,纪小姐割腕自杀。”
  是佣人进去打扫的时候才发现的,管家当机立断打了120,送医院的路上通知他。
  程逸枫跌坐在身后的长椅上,整个人都像陷入在黑暗里。
  
  这干的叫什么事?!程逸枫你他妈还真是个混蛋。
  双手捧住了脸,却看到急症两个字,在灯下,那样的亮,亮的触目惊心…
  
  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所有的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从中央散发在身体里的每一寸,只感受到痛,感受到寒,铺天盖地,袭击整个身躯。
  
  迷迷糊糊中,喃喃着不知道的话语,只觉得渴,但马上,又觉得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灌入,盖过了疼痛。
  
  程逸枫守着还陷入在昏迷中喃呢的她,一直在说渴,身体里流失掉的不仅仅是大片大片的血,还有更多的水份,她怎么能不渴。
  
  已经打了近24个小时的点滴,高烧一直都没有退,不断的叫着逸枫,我疼,逸枫,我疼…
  
  拿棉签沾了水,轻轻的擦在她的唇上,唇很干枯,起了皮屑,甚至有些裂开。
  程逸枫想起了那个20岁的她,那样青春朝气,活泼美丽。
  而此刻,因为他,而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比停尸房的尸体还可怕。
  
  你怕吗?程逸枫?
  
  你问问你的心,你怕吗?
  一个如花般的女孩子,躺在了你的床上,躺了你的身下。
  你该快乐呀,可是为什么,你历尽了千辛万苦换来的,却只是心痛与情殇?
  看着这样的她,手腕枯细如柴,你开心了吗?
  
  可是腾腾,我已经决定放你走,你却还要我挽留。
  我怕来不及,我早早的告诉你,让你去选择新的人生,新的开始。
  为什么你就要这样生生的掐断了从今以后可以幸福的一切来源?
  你把自己的翅膀硬生生的折断,强留在我的怀中,难道看不到身下的血泊?
  
  窗外的寒风,呼啸着,隐约都能听到雨拍打在窗子上的声音。
  男人放下了那枯骨的手腕,轻轻的为她整理了身上的棉被,轻轻的站了起来。




22

22、下一站变陌路6 。。。 
 
 
  医院的药水味,格外的刺鼻。
  程逸枫趴睡在纪腾腾的病床边,姿势让他的身体有些酸痛。
  他做了一个梦醒来,急急忙忙的在身上找烟,可是又想到是病房,还是止住了。
  踱到了窗口前,看着医院楼下的人来人往。
  
  刚刚,他梦到余曼了。
  这些年来,他很少很少的梦到她。
  从她离开过后,他总是用抽烟汹酒来遗忘。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越是想忘记,却偏偏记得牢。
  
  她离开的前兆也是在医院里。
  像今天这样,充满药水味,让他皱眉,刺鼻。
  可是那个时候的他,不觉得难过,甚至于感受不到。
  他说:“曼曼,你不能离开我。”
  
  余曼的脸如同白纸一样,悠悠的说:“逸枫,你忘了吗?我们曾经说好了的,如果有一天,彼此中间的一个人不再爱了,都放手让他自由的离开。逸枫,对不起,我不再爱了,所以,请你履行你当初的承诺,放手,让我离开。”
  
  她刚刚做了流产手术,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慢,但也是格外的清晰。
  他哀求她:“不要,曼曼。不要这样对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要孩子,你不经过我的同意执意拿掉了他,我没有生气,曼曼,我不生气,可是你为什么还是要走呢?”
  
  “唉……”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执意从病床上下来,却动作的小心翼翼还是疼痛不己。
  程逸枫上前,要扶她,她看着他伸过来的手臂,缓缓的推开。
  “这辈子都不会放你走,除非我死,除非我死。”他被她推开,脱口而出。
  
  可是余曼呢,她却笑了,笑得眼泪支离破碎,她故意的让自己从床上跌落下来,摔在地上,又造成下 体大出血。
  他紧张,焦急,又慌又乱,她还不许他按紧急铃。
  医生被他唤来,她不配合施救,用这样残忍的酷刑折磨着他妥协。
  那姹紫嫣红的鲜血,渗进了体无完肤的痛觉里,只剩下她垂死的声音哀求:“放我走,逸枫,放我走……”
  
  很多时候,程逸枫会想。余曼到底是为什么离开他,没有解释,没有语言的离开他。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说的那样,不再爱了吗?
  可是之前与她一起的那些日子,那些记忆都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一定有别的原因,可是,他却始终都找不到,别的原因是什么。
  
  可是现在,一样的场景里,却上演着不一样的剧情。
  一个用生命做代价,要离开他。
  另一个同样的,用生命做代价,不许他离开。
  
  狠心如余曼,她可以走得那样的潇洒自在。
  可是纪腾腾,程逸枫却不知道如何去诠释她的执着。
  转过身去的时候,看着她正在看着自己,愣了两三秒赶紧上前:“你醒了?哪里痛?现在觉得怎么样?”
  
  纪腾腾摇头,把脸转向另一边,不看他。
  露在外面的肩头一抖一抖的,他知道,她在哭泣。
  坐过去,拍拍她的背低语:“腾腾,你怎么这么傻啊。”
  你这样的女孩子,为什么就是要这样钻牛角尖呢?没有我,你的世界更宽阔,更绚丽,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你自己的人生呢?
  
  她哭泣得说不出话来,模糊的语句溢出来:“我就是愿意为你这么傻。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要我自己了。”
  
  程逸枫无可奈何的摇头,拍哄她:“腾腾,没有我,你不会有任何不同。这只是一个开始,也许刚开始你会不习惯,但慢慢到后来,就会觉得,我以前在你身边,还防碍了你飞翔。你看看你和我在一起之后成什么样子了,不拍广告了,不出书了,不跳舞了。我带给你的生活都是反面性的,与你之前的人生相距甚远,现在,我好不容易才发现,才领悟想要放你走。你却还钻牛角尖。”
  
  纪腾腾哭得更厉害:“程逸枫,你可不可以不要装情圣。你说这些做什么?你其实就是不爱我,你不爱我,所以要分手。什么为我好?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怎么说得出口?”
  
  他更长的叹了口气,终于肯定的承认:“对不起,腾腾。”
  
  她哭泣:“我不要你的对不起。逸枫,七年了,凭什么爱一个人只需要一秒钟,忘记一个人就要一辈子?你病了七年,难道想一辈子都病下去?”
  
  程逸枫苦笑:“我早就病入膏肓了,这样的绝症谁都没有办法治好。腾腾,你难道想和我一样病下去?你也想病一辈子?你看看你,你割腕后就没有想过,痛的人只有你一个吗?你看我,我根本就不痛,我只是替你惋惜。一个不值得你爱的男人,你为他想要结束自己的命,当初余曼利用我的疼惜来离开我,我都没有想过割腕,你怎么能比我还脆弱?你明明知道,我从来不爱脆弱的人啊!”
  
  纪腾腾咆哮的冲出口:“你不爱脆弱的人?什么叫你不爱脆弱的人?你是从来没有爱过人!你的眼里看到的只有余曼,你的心里想到的也只有余曼。尽管她走了那么多年,尽管她现在只剩下了一把灰,你不但没有找医生治,还加速自己的病情,你说你没有想过割腕,可是你敢告诉我,没有了余曼,你没有想过也跟着她离去?”
  
  程逸枫震惊了,目瞪口呆看着纪腾腾,她漂亮的容颜上全是泪水,双眼已经哭得浮肿,眼睛里面全是猩红:“如果你没有心如死灰,你怎么会没日没夜的汹酒?你怎么会打麻醉针,你又怎么会抽大麻?你让自己活在这样的幻觉里,为的是什么?余曼不在了,你还有我,这些年来我就抵不上她一的根头发吗?让你任何时候都从来没有记得过吗?”
  
  她喊得有些语无伦次,激烈的情绪让全身都疼。
  喊完之后整个人几乎是毫无力气的倒回在床上躺下,剧烈的呼吸。
  好在在高级病房,没有吵到其它人的危险,所以医生的值班护士都没有上前来制止。
  




23

23、下一站变陌路7 。。。 
 
 
  程逸枫说:“腾腾,不要再这样对待自己。你知道你拥有了多少别人羡慕的东西吗?如果你随之可弃的话,会有多少人谩骂你?”看着她受伤的左腕,缠着白色的纱布:“你这样做,痛的人只是你自己,而我也仅仅只会内疚,不能代替你痛。腾腾,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不让我们都活得轻松点?生命这样的脆弱,怎么可以言易放弃?”
  其实程逸枫很想问问,曼曼,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你要走,我放了手。
  你要我从此不再过问你的事情,我消失在你的世界,彻底的。
  可是曼曼,你为我生下飘飘,却又不让我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疼,头疼,心疼,胃疼。
  生命中的疼痛随之而来,阵阵不息,让世人怆惶逃离,苦苦承受。
  假若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为你生下孩子的可能性,其实非常的少,除非意外。
  
  程逸枫离开病房的时候,直接去了余家。
  他思念他的飘飘,一个他只见过一次的孩子,他的血脉。
  车子在余家面前停下来的时候,他看了看手中的PPT,一张张的彩照印在上面,幻灯流过,每一张都是那个小小的精灵,程逸枫柔软的心慢慢的柔软。
  
  余家只有烟母在,在客厅陪着飘飘坐在地毯上开玩具火车。
  佣人通报的时候,烟母下意识的给余烟打电话通知她归家。
  程逸枫走进去就看到了地毯上扎着两个小羊角辫的丫头,是他的女儿。
  
  “伯母!”他走上前打招呼。
  烟母是个贤慧到对外界人际、交道都不会的女人。
  请他坐下,有礼貌的请他喝茶。
  程逸枫只是盯着飘飘问:“你几岁了?”
  飘飘扬着脑袋,伸出来三根手指,脆生生的回答:“三岁了!”
  
  程逸枫只觉得她的声音,犹如天籁。而这一刻,他却伸出手来,一把抱起了孩子坐在自己的腿上。
  烟母大惊,却不敢上前,只道:“小心点!”
  程逸枫的脸色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与欣喜,握着自己女儿的手,柔软的,娇弱的,只想到了一个词,她好小啊,可是已经三岁了。这就是他的掌上明珠吗?
  
  “飘飘,知道我是谁吗?”他笑着问她。
  飘飘努力的想,最后摇了摇头,程逸枫的脸上马上是失望的表情。太过于期待,失望就越沉重,他把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面对着眼前的烟母,告诉飘飘:“飘飘,我是爸爸…”
  
  “爸爸?!”飘飘下意识的回复了一遍,带着肯定,带着惊讶。
  程逸枫却只听到,他的女儿,叫他爸爸,感激的心脏跳动的快要从胸膛里跑出来。更紧的握着她的手说:“是的,飘飘,我是爸爸,爸爸来接你回家。飘飘要不要跟爸爸回家?”
  
  飘飘从他的身上挣扎下来,跑到了烟母的身边,要她抱着,却转回头来看着程逸枫。
  程逸枫立起身,看着女儿对视过来的黑暗瞳孔里显示出来的,全是陌生。
  
  “外婆,他是我爸爸吗?”飘飘向烟母求证。
  烟母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凝重,却还是点了点头。
  飘飘又从她的身上挣脱下来,语气带着欢笑和快乐,几乎是扎过去程逸枫的面前,抱着他的腿喊:“爸爸,飘飘有爸爸了。”
  
  飘飘有爸爸了!
  程逸枫却哭了!如果不是自己刻意不去知道余曼的消息,他压根不知道,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一个三岁的女儿。
  而他,在她的世界里,是个缺席的爸爸。
  
  程逸枫刚刚把小宝贝抱在怀里的时候,听到她喊:“妈咪!妈咪回来了!”
  转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愤怒的余烟立在门口,如同立即上战场的战士一样的姿态。
  走到程逸枫面前恶狠狠的说:“把飘飘给我。”
  
  程逸枫没放下飘飘,更紧的搂着她:“飘飘是我的女儿,你是她谁?她又不是没有爸爸,我也不是不能抚养她,凭什么都不能跟小姨过。”
  余烟听着浑身炸毛,伸手去抢,可是身子与力气都与程逸枫相隔甚远:“程逸枫,你记住,她的妈妈是余曼。”
  
  程逸枫敏捷的抱着孩子退了三四米远,看着她,面色冷然:“我也希望你记住,她的妈妈是余曼,而不是余烟。孩子小,加之你们长的甚像,认错人,喊错人也情有可缘。你没听过三岁定八十吗?不趁早纠正她,将来就要喊后爸了。”
  
  余烟被她气的整个人都哆嗦起来,烟母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坐不住又弹起来:“飘飘,你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飘飘突然大哭:“妈咪,飘飘要妈咪,也要爸爸……”
  
  程逸枫拍着飘飘的背低哄:“飘飘乖,爸爸在这,飘飘不哭……”
  小家伙哭的凶,抽抽咽咽的格外可怜,余烟心里的一根神经被触动了,也含着泪水。
  那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残忍,程逸枫说的对,她的妈妈是余曼。
  她已经在这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妈妈,她不能因为自己的思想而决定,让她也没有爸爸。就算姐姐生前没有让他知道飘飘的存在,可是不等待她不想他知道。
  
  况且,姐姐的决定,又怎么能知道是对是错。
  她终于在这一瞬间,决定妥协。
  妥协程逸枫,因为他是名副其实的父亲,名正言顺的可以带走飘飘。
  妥协给命动,因为她没有办法,找到资金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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