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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不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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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掉?” 
  秦准眸光微微一凝,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程蔓从未见过的神色,她有些怔愕,却不知这抹神色代表了什么含义。秦准微勾了唇角沉默,隔了会儿出乎意料地探过来,在她左脸颊温柔地印了个吻,蜻蜓点水般很快离开,甚至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就听他沉声道:“不会了,再也不会出现那个原因了。”
  她几乎提到嗓子眼的心轻轻沉沉的落了下去,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她想不明白。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期待他说些什么,将藏在心里的话全部坦白,她发现这并不难堪,难堪的是当你说完后,听众的反应与你想要的不全一样。
  室内安静,程蔓叹了口气,被偷袭过的脸颊还隐隐发热,她一下子竟想不到说什么了。都说年纪越长越圆滑,她怎么发现自己越大越不会说话了呢?
  看了眼壁挂的圆钟,已经到了下班的点,她踌躇片刻,道:“我去吃饭了,你呢?”
  他理所当然的开口:“和你一起吃。”
  “员工餐厅的饭菜怕董事长吃不惯。”
  这会子又叫他董事长了。秦准笑了笑:“没关系,身为老板要体恤员工,如果不好吃我可以在董事会上提议换个厨师。”
  
  “你真是……”她无可奈何的瞪他一眼,可看在他眼里却是另一番风景,莹润晶亮的黑眼珠,白皙细腻的额头拧着小川,微红的脸颊与紧抿的红唇,表情像幼时家中养的猫,可爱极了。这么多年过去,她身上干净透彻的气质却一如往昔。秦准觉得自己心跳失律了几拍,薄唇轻轻一动,几乎要出声,可又不知到底能说什么来平息内心的波荡悸动,便只能沉默下去,轻轻笑了笑。
  空气里微微浮起了带点捉摸不透的,大约是只有彼此才心知肚明的暧昧。程蔓不自在的偏开头,轻咳一声:“那就走吧。”
  午饭终是没能一起吃成。在走廊时秦准接了个电话,起初语气十分平淡,对方的身份应是属下之类,可没过几秒,只见他神色一凝,目光深黯的看了她一眼,还是走开了些,低声而简单地询问了几个问题,眉目拧成严肃的一团,程蔓虽不知彼端说的是什么,可从他的脸色看得出来事情很不妙。
  直到他挂了电话,她问:“出什么事了吗?”
  他微微阖了目,再睁眼目光又是清明亮朗,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她的发丝极其柔软,发顶却有一簇很倔强,如她的人。他的掌心在她的发上流连了会儿,似乎极其不舍离开,隔了好一会才低声开口:“过几天再跟你说,我先走了,你等我电话。”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程蔓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走廊拐角的尽头,怔然了许久,才想起,似乎很多年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却有一种奇异的错觉,似乎他曾带着这样暗无天日的沉寂与隐痛,不经意的钻入她的眼里。
  
  时间飞快,转眼就到了中旬。这段日子程蔓很忙,与同科室的邵医生交接工作,到大使馆办理手续,给手头上负责的几个病人检查、手术、复诊,赶论文——尤其是这论文,说起来她就头疼,上月底她回老家时已将完稿的论文交给傅老,可没隔几天傅老就一个电话传唤她,当面指出她有一个论点犯了原则错误,而那个错误早在数年前就有学术权威纠正过来了,但她居然没注意到并且继续沿用,导致后面的观点一团糟。傅老对此没说太多,只让她好好反省,以后不要再重蹈覆辙。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程蔓性格向来倔强认真,有时候转不过弯来。
  傅老若是狠骂她一顿还好,这么轻描淡写的,反而让她当场红了眼眶,差点哭了出来。心中说不出的自责自省,她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不仅亵渎了学术,还让老师对自己失望……
  眼瞅着小徒弟垂着脑袋一声不吭,瘪着嘴巴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傅老叹了口气,自觉态度过于严肃了些,遂收回严厉神色,缓和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人这辈子总要犯点错误,这个不重要,重要是知错能改。我看你是最近被太多事情分了心,没把心思放在学业上,这可不像你了,你回去好好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想清楚了再认真修改你的论文。”
  程蔓重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老师。”
  昏天暗地的忙了好一阵,程蔓几乎瘦了一圈,原先还有些圆润的下巴现今已瘦成尖尖的莲角,看得找上门来的杜晓培心疼不已。
  “就你这样一直忙忙忙,肯定要把身体搞坏的。”坐在沙发对面的杜晓培探过身体,捏捏她下巴,十分不满,“下巴没肉,不可爱了。”
  “别闹!“程蔓一巴掌拍开她,白眼甩过去,“十娘,你大早上来我宿舍就是为了挤兑我来的啊?那恕我不远送,再见。”
  “我这不是心疼你吗?”杜晓培嘟起红艳性感的嘴唇,索性坐过去,嗲兮兮的贴到程蔓身边,“宝贝,你以前没有这么无情的,以前呐可爱多了,就是读书读得有点傻……”
  程蔓被她呼到耳边的气吹得痒痒的,赶紧挣扎欲跳开来:“哎呀别靠我这么近行么姐姐,还有别对我耳朵吐气!小心你家男人看了吃醋!”
  杜晓培动作一顿,哎呀一声拍了下自己额头:“差点忘了正事!”又低首在包里掏了会儿,翻出一张烫金的精美请帖出来,递到程蔓面前,笑起来道,“瞧姐姐够意思吧,亲自给你送请帖来了。”
  “本来我以为伴娘不用送请帖,没想到这也要的!”杜晓培好生烦恼蹙着秀眉,“你说我们这么熟了干嘛还多此一举,可林子秋偏偏说劳什么子的‘礼不可废’,迂腐!”
  程蔓一怔,接过来,翻开看了眼日期,五月二十日。其实之前试好伴娘服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了是这日,可如今还是有点适应不了:再过三天,这个与自己走过四年大学时光的美丽姑娘就要结婚了。
  “想什么呢?”一只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回神过来,摸了摸后脑勺,她嘿嘿笑道:“心情挺复杂的,吾家有女初长成啊。”又觉得自己语气生硬了些,赶紧又补了句,“你幸福就好了,真的!” 
  这都说的什么啊……
  程蔓尴尬的住了嘴,对自己有些无语。再看杜晓培,这火辣脱线的妞儿却是坐在那儿,笑眯眯的看着她,她妥协了,眼眶一热,挪过去抱住她的肩膀,低声说:“晓培,不怕你说我矫情。你可一定要幸福啊,林子秋被宠坏了,你千万别纵着他了……他如果对你不好,一定要告诉我们,不要藏着不说。你总说我读书读傻了,其实我们几个里,就你最傻,你最傻了!”
  杜晓培笑着拍了她一下,话里却有哽咽:“知道啦!”
  



☆、伴娘不是这么好当的(修BUG)

  杜晓培与林子秋两人的家庭在B市都颇有盛名。杜晓培家从爷爷这辈就是搞医疗器械出身,这么多年积累下来财名都有了,说不上大富大贵,却也在B市扎下了牢牢的根基;林子秋父亲从政,母亲是知名女导演,家境亦是十分殷实。两家长辈对子女的婚姻很重视,定下婚期后小两口完全不用操心婚礼事宜,全交给长辈一手操办。
  对此杜晓培乐得轻松,优雅的一撩头发,扭头:“反正林子秋那厮不上心,我还操这份心做什么?”
  老刘深沉地看她一眼:“晓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啥?”
  “结婚呗,反正你们俩还没领证,现在后悔你还是单身贵族一枚!”
  杜晓培笑起来,面容灿若春花:“老刘,你错了,我不会后悔,我要慢慢折磨林孙子,用一辈子来收拾他,要后悔让他后悔去。”又在时装店的试衣镜前转悠了一圈,没心没肺的说,“诶你们看我是不是胖了?这个码子的我以前穿刚好合适,现在胸口这里怎么绷绷的……”
  阿毛摇头,吐出两个字:“傻缺!”晓培难道不知道这也同样代表着,她得赔上自己一辈子吗?
  程蔓暗暗叹气,心中仍担忧着杜晓培与林子秋的未来,可感情是他们两人的事,怎好让他们这些旁观者插手?更何况,她连自己的感情都处理不好,又有什么资格去对杜晓培的决定指手画脚?
  
  两天前带着新交的女友环球旅行的罗帆归国,打电话请她吃饭,她忙得不可开交,实在脱不开身,就婉拒了,末了罗帆开口来一句:“程蔓啊,话说你知道师兄哪去了不?我给他打电话怎么尽是关机?打给他秘书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是不是和你腻歪着怕人打扰啊……”
  程蔓打断罗帆的胡言乱语:“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没有跟我在一起。”
  那头罗帆很是失望的“哦”了声,嘀咕挪揄道:“敢情师兄还没把你拿下啊,这也太逊了……” 
  程蔓轻轻挂断了手机。
  点开通讯记录,这已经是第八天了,秦准消失了八天,一个电话与短信都没有,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医院他一向是很少来的,听说这礼拜的董事周会他没有参加;听人说他回国后,身兼多家公司的大股东,自己的公司总部在美国;听说他很重视私生活隐私,常去什么地方连秘书都不清楚……
  这些都是听说来的,她了解他太少,以至于他一与她断了联系,她就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五月二十日很快来临,这天,程蔓三点不到就起了床,打理好自己后抓起包就往杜晓培家赶去。到了没几分钟,阿毛和老刘也来了,身后还呼啦啦带着一大群请来的婚礼工作人员,几名化妆师、美容师左右开弓,先给伴娘们简单地画好了妆,然后一窝蜂扑向了新娘子。
  杜妈妈是很典型的贵妇人,个子小小的,身材皮肤保持得很好,对她们几个笑得很和气,还在一边帮忙打理,瞧着杜晓培一脸睡眠不足精神不振的模样,笑着嗔怪了几句,可程蔓分明看到她几次偷偷背过身抹眼泪。她看在眼里,心里也有点酸酸的。晓培是独生女,家里宠着爱着二十几年,就这么嫁到别人家了。也难怪杜爸爸一直不肯出来,听杜妈妈说在卧室里抽了一晚上的烟……
  七点,门外响起了鞭炮声,新郎的豪华车队浩浩荡荡到达,一身阿曼尼西装的林子秋俊朗逼人,身后几个伴郎也是相貌堂堂,这些个社会精英如今站在关得死死的门外个个神情紧张。
  其中尤以新郎林子秋为甚。老刘与杜家其他女眷出了无数个坏主意刁难“迎亲队伍”,拖延了老长时间又叫他们大出血撒了无数红包,最后老刘摸着下巴与程蔓商量了下,觉得欺负得差不多了,这才大手一挥,放行。 
  林子秋已经被折腾得满头大汗,却只是无奈地笑看了她们一眼,率领伴郎军团奔进房间抢新娘子去了。
  婚礼与婚宴地点都定在B市的锦江酒店,两家长辈大手笔包了两层楼,将婚礼现场装饰得十分豪华。鲜花簇簇,灯光璀璨,一身纯白婚纱的杜晓培说完“我愿意”后,林子秋突然探过身捧起她的脸,狠狠吻住她,引来阵阵叫好与哄笑声。
  观礼的阿毛羞红了脸躲进丈夫的怀抱;两家长辈又是尴尬又是高兴的纷纷摇头;狐朋狗友们吹口哨狼嚎;作为伴娘充当背景的程蔓与老刘对视一眼,然后默契微笑。无论未来是个什么模样,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就一定会不幸福?
  
  婚礼过后便是婚宴,中午自助西餐,晚上满汉全席,程蔓作为伴娘为新人挡了不少酒,开始还没什么事,后来酒劲一上头就扛不住了。她酒量不算好,婚宴结束时脑袋已经昏沉沉的,脚踩在地上跟踩到棉花似的,轻飘飘没有边际。
  杜晓培看不过去,又瞅着老刘已经醉成了一堆烂泥,逢人便傻笑,更是无言望天。后来与林子秋商量了下,就让两位伴郎分别护送伴娘回去,末了还横眉竖眼地警告护花使者们务必要将人安全送到家,途中不允许动手动脚偷吃豆腐!
  程蔓被杜十娘的王霸气场逗得一直笑,上了出租车后还咯咯笑个没停,叫护送她回去的伴郎瞧着有趣,就笑着挪揄她:“程小姐,白天看你文文静静的样子,没想到喝醉了倒是性情大变啊。”
  程蔓看了看身旁坐着的人,虽然眉眼儒雅长得不错,但并不是熟人,只听林子秋介绍说姓钟……便微收敛了笑,轻咳了声,疏离礼貌的轻声道:“对不起钟先生,我失礼了。”
  没想到那人扑哧一笑,摸摸鼻头,有些自嘲的道:“程小姐,我们见过面的,你不记得了吗?”
  程蔓一怔,又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可现下脑袋实在似乎是不好使,她在脑海中搜索了许久也没搜出对这人的印象,便老实的摇了摇头,面露抱歉:“不好意思……没什么印象了。”
  “没关系,毕竟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伴郎先生笑了笑,脾气很好的提示,“我是子秋的大学室友,你记得上次校友聚会吧,去聚贤楼吃饭的那次,我也在的,就坐在你旁边那条沙发上。”
  “我和孔旻在大学是篮球队的队友,我见过你来给他加油,喊得特大声的那个。还记得孔旻那小子曾说过要把你这个妹妹介绍给我们认识,”伴郎先生目光怀念,微微笑看着一脸茫然的程蔓,“没想到一下子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程蔓缓缓回过神来,她脑筋有些钝,眨巴眨巴眼,隔了好一会才笑了起来:“哎,原来是师兄啊,虽然我还是没什么印象,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不会忘掉了。对了,敢问师兄尊姓大名?我叫程蔓。”车窗外霓虹闪烁,灯火迷离映入她眼里,晶亮如星。
  伴郎先生微笑的报上名字:“钟群,时钟的钟,人群的群。很高兴认识你,程蔓。”
  
  没想到会遇到校友,程蔓酒醒了不少,一路上与这位钟姓师兄相谈甚欢,时间飞快,没过多久,出租车就停在了Q大研究生宿舍的大铁门外了。
  来开门的守门大爷笑得意味深长:“小程,你对象送你回来啊?”
  程蔓连连摆手,一叠声否认解释:“大爷您别瞎猜啊,这是我师兄,也是咱学校毕业的……”
  钟群将程蔓红彤彤的俏脸收入眼底,温和的笑笑:“程蔓,我就送你到这里,子秋那里还要我帮忙的地方……对了,”说着,递给她一张名片,“我的联系方式都在上面,有空常联系,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也尽管开口。”
  程蔓迟疑了片刻,还是微笑的双手接了收进包里。
  挥别了钟群,她往宿舍走去,回头一看竟瞅见守门大爷还是笑眯眯望着她,正有些疑惑大爷何时变得这么八卦,突然前方一黑,她躲避不及,撞上了个宽阔坚硬的胸膛。 
  白衬衫,最上头两粒银纹纽扣散了开,扑鼻而来是熟悉清冽的柠檬香气。
  她微微一怔,心中已隐隐知道了对方是谁。阖眼又睁开,她欲推开,却被紧紧攥住了手腕,耳边是极低极低的嗓音,含着微微的沙哑:“你喝酒了?”
  程蔓脸忽然涨得更红!秦准正俯首轻嗅她耳际的鬓发,用极其暧昧的姿势,温热的鼻息密密喷过来,暖暖熏热了她的脸。她觉得自己快晕厥了,本来就昏沉的大脑严重缺氧,该死的,他到底知不知道,守门大爷还在后边看热闹啊?!
  用力推了他一把,她羞恼的压低声音道:“你不要这样!”却见他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一双眸极纯极亮,如朗空皎月般盯着她,一声不吭。
  盯得她心浮气躁。
  



☆、失控

  用力推了他一把,她羞恼的压低声音道:“你不要这样!”却见他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一双眸极纯极亮,如朗空皎月般盯着她,一声不吭。
  盯得她心浮气躁。 
  秦准一直紧抿得嘴角微微一动,露出抹淡笑:“去哪儿……”目光触及她身上的小礼服,“伴娘服?今天谁结婚了?”
  程蔓往宿舍楼走,看也不看他。
  “胸口开得太低了。”
  她定住脚步,羞恼万分,连胸前领口是不是真的开得很低都不敢看,她只知道,她非常非常不喜欢他说话的调调,百无禁忌,就算有外人在围观也不在意。酒劲很上头,一股子热气从胸口直往上窜,她低声道:“秦准,你想丢人的话走远点,别拽上我!”话罢,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很快就上了楼梯,脚步噔噔的踩得感应灯一个个接着亮起。
  昏黄的晚灯晕晕笼住她娇小的身体,身后有脚步声稳稳的、不急不徐地跟上来。她低头往包里掏钥匙,掏了许久都没找到,大脑跟灌了浆糊似的乱成一团,她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才记起在出租车时曾经从包里拿过纸巾,钥匙会不会是落在车上了……
  忽然身后伸出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手上捏着把钥匙,钥匙精准探进孔里,“咔哒”一声,门开了。
  程蔓反应迟钝的愣了愣,待想明白了——顿时瞠目结舌,猛地转身过去,指着正笑望着她的男人,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怎么——!”
  秦准看着她大舌头说不出话、憋得满脸通红的小模样,一双眸子深藏笑意:“上次来你家,我看鞋柜上里放着一把,猜想应该是备用的,就拿走了。”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被你拿的!”这根本不是备用钥匙!害她第二天出门前翻箱倒柜找了许久,后来没法了,还是跑去找守门大爷那拿备用的钥匙又配了把。程蔓气得七窍生烟,阖眼深呼吸,再睁开,她竭力压抑蓬勃的怒气,她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冷静理智,“就算是备用的,你也不该拿走我的东西。拿来,”她伸出手,望住他,“把钥匙还给我。”
  不敢肯定她是否喝醉,但绝对是喝多了。大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白皙滑腻如温玉般夺目的胸口到脸颊、从小巧可爱的耳垂到眼角,酒精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染成了粉红色,再轻覆上一层晕黄的灯光——这样的风景却并不止他一人看到。
  他眸色一暗,却只是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唇,顺势握住她的手。他的手修长干燥,凉凉的熨着她的掌心,也不给她反应挣扎的时间,将她带入了室内:“再不进来,对面住的就要出来看热闹了。”
  
  程蔓立在门口,皱眉看着秦准以主人翁的态势进屋、换鞋、进卫生间洗手,出来以后从茶几下方拿出她新买的茶叶,驾轻就熟的泡了一杯茉莉花茶。她的思维反应不过来,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还愣着干嘛,进来。”
  他淡淡笑起来,客厅米色的光把他英俊漂亮的脸渲染出一层淡淡的晕,周围的光影绰绰,程蔓被他一笑晃得眼睛生疼,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起来。
  她倔强的站在门口,“这么晚了,你回去吧。”
  秦准坐在沙发上,他的脸微微仰起来,马克杯中袅袅热气细细描画着他的眉眼,乳白的水汽,精致漂亮的脸部轮廓,两者混成了一抹水墨工笔。他看着她,慢条斯理的道:“我姐和程观越的婚礼,取消了。” 
  程蔓立刻就怔在那里,她直直地看着秦准,心里只有念头,他告诉她这个做什么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话中微妙的含义,脖颈与脊背不禁僵住。空气几乎要凝滞住,唯有他还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端起平日里她用的杯子,茶还有些烫,他对里头呼了几口气,然后慢慢饮尽。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慢慢走了过去,立在他面前。顺手把额前的刘海抚到耳后,她的手指被盛怒灼得颤颤发抖,可她居然还能勾起嘴角笑了笑,问道:“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要我趁虚而入,还是想说婚礼取消跟我有关?” 
  秦准微眯眼,眼睛里似乎写着复杂的情绪,但是又转瞬即逝,他淡淡的说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种人?”
  “这话我原句奉还。”她道,“你走。”
  他的嘴张了又合起来,眼睛里有些情绪慢慢的变凉,语气陡然如夜色一般,沉到深渊:“程蔓,你就是个顽固不化的小东西。”他站起来,俯视着她,舌抵着牙齿轻笑,“我该说你太敏感,还是说你太迟钝?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你——”程蔓红了眼眶,强大的羞辱与怒意几乎让她控制不住情绪,扬起手掌直呼他的脸,“你走!”
  秦准一把攒住她纤细的手腕,不怒反笑:“我不走。”他现在可以完全确定,这丫头片子就是喝高了,想问题说话都不经脑子——可没想到她的酒品会这么差,话没说两句手动脚却没个轻重。
  紧紧桎梏住对他拳打脚踢的某人,他心想跟个醉鬼有什么好计较的。微阖了目,他从胸臆中轻吐了口气,然后俯首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说实话,这样的吻滋味并不好,浓郁的酒精味充斥在两人的嘴唇间,她咬破了他的嘴角不让他侵入,两人一个怒火中烧奋力推搡,一个强势霸道步步紧逼,铁锈味与酒精味矛盾的混成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几乎要让周遭燃烧起来!
  直到她停止了挣扎,呜呜小声的开始哭泣。
  “乖,终于安静了。”见她在哭,他反倒笑了,揉揉她的发顶,似乎是安抚她,也似乎是在平息他内心狂烈得几乎无法控制的燥动。
  他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影响力。
  他倾身将她拥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将手轻轻按在她的肩上,掌心有炽热的温度,而唇边轻轻擦过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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