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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不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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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在原地,等你
手臂与腹部剧痛不已!
该死的洋胖子!
早前在报上看过费城最近不太平,有一伙贩毒的瘾君子从加州越狱潜逃至此,行踪诡秘的与警察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主要活跃于贫民窟一带,虽抓获不少,但仍有漏网之鱼,警方也警告了市民注意安全,尤其是女性孩童不要独走夜路。可这边明明是繁华的大学城啊,她怎么这么倒霉……
细密的雨水迎面刺入眼中,程蔓欲哭无泪。
身后的死胖子跟吃兴奋剂了般不断狂叫地追来,嘴里吐出的尽是肮脏可怖的字眼,她头也不敢回把手上的折叠伞往后砸去,听到噗通被绊倒的声音,更是不敢回头看,腿肚子发软几乎就要跌倒,后脑勺麻麻的,她满身大汗,心脏狂跳,腹部处有粘稠的液体蜿蜒而下,濡湿了她衣服下摆与裤管,可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忽然远远看到巷口有光源,隐约有人影晃动,她大喜,一边狂奔一边大叫起来:“HELP!”
巷子尽头是几个正在搬运砖头打算夜间工作的工人,听见有年轻女人的呼救声很快抄起家伙就往这边跑来。其中一名跑在最前面的大汉及时接住软了膝盖几欲跪倒在地的程蔓,后头几人呼啦过去没几下就制住了那胖子,扭送去了警局。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终于安全了,程蔓强撑已久的意志力瞬间崩溃,眼泪夺眶而出,浑身的力气仿佛被全盘抽空,一点都使不出来。伤口处传来的蚀骨痛楚如压抑已久猛然爆发的火山,她除了浑身发抖,强忍着哽咽一遍遍对留下陪她等待救护车的两名大汉不停说谢谢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浑身都是血水污泥、狼狈虚弱不堪的年轻女子,饶是满脸络腮胡的强壮大汉看了也是心生不忍,一个小心翼翼避开伤口将她抱到边上的干燥地带,一个不停说荤段子逗她,还说千万不要睡觉,否则就醒不过来啦!
可她还是不争气的昏了过去。
她像是陷入了一场无法醒来的深睡眠。
……
“你要走,我不会妨碍你,以后也不会在纠缠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他抬起眼,说。修长好看的手指捏着瓷杯的杯耳,神态悠闲悠闲的,好似在与她谈论明天天气如何。
他的声音向来好听,清越而不失磁性,含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萦绕在耳边。
“我浪费了你这么多青春,不做点补偿我可要良心不安的。不如这样,我们定个三年之约。在这三年,你如果想谈恋爱,我是第一候选人,型号不对也要试一试才知道吧?”
“如果最后试过你还是没办法接受我,到时候我会放手,真心祝你幸福。”
“我?三年里,我发誓不会看其他女人,不会和任何人暧昧,不考虑婚嫁,心里只有你……需求?对着你的照片解决需求是我经常做的事情。”
“变态?我哪里变态了,你说说,我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却勾三搭四招蜂引蝶,我心里不知有多委屈……你别一生气就走行吗?我人不就在这里,随你蹂躏。”
“我不会去打扰你,但你不能让我彻底失去你的消息。”
“程蔓,我伤过你的心,再多的道歉也于事无补。这次就换我留在原地,等你。”
……
她是被忽如其来的从头烧到五脏六腑的灼烫热醒的,睁开眼满目皆白,她穿着病号服躺着床上挂点滴,手臂和腹部的伤口都缠上了纱布,明明很热冒着汗,脚底却阵阵发凉。旁边守着的一名制服男子见她醒来,向她微微一笑,然后出示警察证件,公事公办的说她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如果没什么大碍,希望她能前往警局录口供。
一个亚裔小护士推门进来,礼貌的对执法人员说病人还在发高烧,需要充足睡眠,请无关人士暂行离开。
程蔓松了口气,冲小护士感激的眨眨眼。昨夜发生了什么,她现在没有丝毫回想的欲望。小护士却半点反应都没,板着脸一丝不苟的为她换了纱布,重新包扎好,然后给了她一杯温水与几粒药片,盯着她吞下后,嘴里叽里咕噜的吐出一大串英文,大意是忌荤腥忌辛辣禁止剧烈动作保持愉快心情balabalabala……
几分钟后小护士还在滔滔不绝,耳朵生茧的程蔓一脸呆然,早已神游不知天外,她想起以前还在承恩医院给患者看病时的情形,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会儿她好像也有这么聒噪= =
吃了药,推了支静脉针,不消多时,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身心得以放松,又吃了含安眠成分的药片,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肠胃发出强烈抗议她才不甘不愿地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眼,小心翻了个身,恍惚感觉身边有人影晃动,暗暗哀叫,开口就嘟哝了句:“警察先生,我还是伤患呢,强烈要求人道主义关怀……”
呵。
那人轻轻笑了声。
??
程蔓一个激灵睡意顿消,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听到某只禽兽的笑声?
“你没有做梦!”她一脸难以置信的惨绿惹得坐在床边的某人十分不满,没好气道。
“……”她罔若未闻,喃喃的自言自语,“说不定闭上眼睛人就不见了……”
“你敢给我闭眼试试!”秦准隐忍多时的火气一下子炸了开,怒极反笑,站起身一个上前,左右开弓捏住她的脸颊,用劲:“好啊你个程蔓蔓,故意的吧?你觉得我脑子犯抽过来骚扰你?!”
“……哼。”程蔓拍开他的手,把头埋进被子里,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出,“你破坏约定,三年之约取消!”
“你还有脸提约定?”秦某人弧度好看的下巴一扬,俊秀无双的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冷笑,把她从被子里扒出来,“你非要气死我才甘心?大晚上一个女孩子也敢走夜路,你胆子倒是挺肥!”
程蔓扭开脸不看他,心里也有些气,他以为她愿意出这种事吗?谁能想到会有这种意外,人都说夜路走多了会遇上鬼,可她就走了这么一次,哪里知道……
脑海中浮现那白人胖子歇斯底里的扭曲肥脸,她脸色顿时一白,遍体生寒,毛骨悚然。那完全不像一个正常的人类,简直就像让什么给附身或是注射了迷幻药剂一样,现在想起来那模样不是一般的可怖。
秦准本来还被这根病怏怏的榆木疙瘩气得直想吐血,得到她出意外受伤入院的消息时他正被一大堆麻烦搞得焦头烂额,脑中却是轰然空白什么都没无法想、什么也不敢想,只抛下一切直奔机场。可由于太平洋地区连日暴雨,航班取消,从不愿与高高在上的市长权威扯上半点关系的他咬着牙向父亲求助,动用政府力量办理私人飞机合法入境手续——什么可为不可为都做了,心急如焚只想见她安好,可偏偏这不解风情的丫头——
视线触及到她苍白的脸色与干裂的嘴唇,满腔愤怒、担心刹那间皆烟消云散,只余下那心疼与酸痛不断放大膨胀,让他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替她痛替她恐惧替她流泪。这股不可抑制的冲动直冲眼眶,大悲大喜的情绪来得如此之快,让人来不及掩饰。他仓促地闭上眼睛,俯身连人带被子抱入怀中。
声音有点喑哑,咬牙切齿:“有时候我真想吃了你,拆吞入腹!”
这个女人分明是掐在他的命脉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有读者猜到了,禽兽果断灰过来了╮(╯▽╰)╭。其实我一直很想小虐下不开窍的女主角……
☆、高烧未退的爱情
程蔓刚见到他时,他容颜俊冷,周身皆是慑人的寒意。白色衬衫袖口随意的挽着,领带歪在一边也没管,她现在才发现他的脸上带着浓浓倦色,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病床边还丢着个行李箱。
她只是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男人,会为了自己不远万里风尘仆仆从中国赶过来。
此时已是睡意全无,整个人裹成一团被他抱着,抱得太紧,让她觉得很热。扭了扭身体退出来,却被他冷声喝住:“别动!”
她愣愣看他。
那些诸如冲动、愤怒、后怕、无计可施、疲倦的情绪在他眼中交错掠过,她眼看他来不及掩饰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神色慢慢缓和下来,说:“你受伤了,腹部的伤口很深,小心一点。”
程蔓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了眨,一时没了言语。初见他时的不自在与逃避在这一刻消散殆尽,秦准一旦露出不像秦准的表情,做出不像秦准的举动,再一想到这些都是为了她,她心脏的某处忽然就柔软了下来。过去那些坚持在此刻竟变得无关紧要,她突然很想再勇敢一次。
视线相对,气息交缠,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可气氛却很诡异。
他以为她的沉默是在笑话他的失态,眼底蕴着怒意,也赌气不语,却不松开她,两人幼稚地较着劲,两人四目相对,最后还是程蔓绷不住了,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的笑起来,说道:“那个啥,秦师兄,我有点想谈恋爱了。”
“你高烧没退?”言罢一手搭上她额头。
……
什么气氛都没了。
“秦准!”程蔓恼羞成怒,须臾扬了扬眉,又笑起来,“你说得没错,我是烧坏脑袋了,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吧!”
他凝着她的表情,唇角微微一抿,下一瞬手指从后扣住了她的脖颈,跟拎小猫似的,接着俯下头来。她感觉到他拂面而来的温热气息,如掺了来自太平洋的海风般清新。她大眼眨也不眨,以为他要吻她,心脏飞快跳动着,紧张得连呼吸都不会了,结果他形状完美好看的唇却直接落在她下巴——
启唇、露齿、啃住,下口精准动作快速,没有半分犹豫的劲道让程蔓痛得不由大叫:“秦准!”
他不让她动弹,看着她恼火通红的眸子,眼里掠过一抹笑意,“我早想这么干了,咬死你这个终于开窍的别扭东西!”说着又将唇贴近她,淡淡的命令,“再说一遍。”
“你咬了我还想让我说什么?”她捂着下巴冷笑。
“不准装傻。”他微笑。
她意图扭开脸无视之,却被他捏住双颊,他垂着眼看她,浓密的睫毛动了动,视线落在她脸上,那专注热烈得足以令人心跳加速的凝视给人错觉,仿佛在这一刻世界唯剩她。他重复道:“再说一遍。”
语气却有些强抑不了的耐不住,下一刻他的唇热热的印了下来,准确地落在她唇上。
这一回,她再也躲不了了。
“唔……不要咬我的嘴巴……”程蔓大惊失色,呼吸困难地用力推搡他。
“……笨蛋。”微愕之后是话音模糊的失笑,尔后是更加大力的探入,攻城掠地,他的动作蛮横不讲理,他的吻凶狠而强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确定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
程蔓面红耳赤,被他气势汹汹的吻压制得喘不过气,他滚烫的温度透过唇齿以惊人的速度传染了她,高烧一样的发热感潮水般袭来,下一刻,她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灵巧的从她衣摆下方探入,小心翼翼绕过伤口,攀延直上。刚确定关系就上演限制级画面,而且她还未伤愈……
她含糊不清的发出几个音:“对伤患你也下得了手……”
这种时候还要气他!
秦准重重咬了她一口,正想教训她几句,电话大煞风景的响了。
他紧蹙起眉,拿出手机看了眼,眼底微暗了暗,松开她,在她唇上又吻了记,神情自然亲昵:“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再睡会儿,醒来吃东西。”
程蔓面色绯红,因不适应而略显紧张的眉宇舒展开来,带着孩子气般的可爱与甜美。
“嗯?”
“知道了……”她臊得慌,嘟哝了一句,慢慢下滑,将整个身体都缩进被窝里。
电话是罗帆打来的。
“师兄!大哥!你终于接我电话啦!”罗帆快哭了,这已经是他拨出的第十八个电话了,再不通他就要愁出便秘来了,“虽然追媳妇是很重要,可你也要留着命做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边现在狗急跳墙,放了狠话要买你的命,你还敢——都不晓得说你什么好,今年的工资你还没付给我呢,可不要死了啊。”
“垂死挣扎而已,不用担心。”秦准不在意的淡声道,又说,“对了,我正想知会你,费城市中心的那套房子可以退了,你联系下中介商办理退订手续。”
那厢一听态度大变,鸡冻了:“哟呵,小蔓蔓被你拿下了啊?师兄,你动作真快。”罗帆啧啧出声,佩服不已,“我还以为就算你悄悄搬到她附近去住,近水楼台也好歹要个一年半载才能得手呢。”
秦准笑笑:“罗帆,你讽刺我?”
“哪敢啊~?”罗帆拖长了音否认,“我还得向你学习,追媳妇就该这样,紧迫盯人,兵不厌诈是吧。”千金难买后悔药啊,早知他就不该贪图高额薪水,一时鬼迷了心窍,辞职给秦BOSS干活。如今可好,不但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要兼职拉皮条、情感专家一系列无薪工作,满肚怨气无处申啊……
“什么三年约定,你哪里忍得住?哎师兄你说,要让她知道你之前的那些话都是以退为进的缓兵之计,你说她会不会跟你翻脸啊?”
“……”
秦准心情尚佳,决定不与他计较,做个宽容体恤员工的好老板。
更何况。
他心想,生气就生气罢,人都是他的了,总不能气他一辈子。气他,骂他,不理他也没关系,只要她还在那里,不再跑去他看不见的地方。
☆、杜十娘驾到
程蔓没睡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本想表现下“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的意境,可偏偏腹部有伤口,一扯就痛,不能频繁翻动身体。索性坐起身,从床头柜子的挎包里翻出手机,给导师打电话告假。
詹姆森教授先是表示接受她的请假,然后提醒她注意身体,最后祝她早日康复——如所有出身高贵礼节繁琐的英国贵族一样,虽然很是冷冰冰形式化,但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很受用。心里又惦记着几天后要陪导师从纽约中转到旧金山的行程安排,就忍不住提了出来,没想到导师轻描淡写的说行程暂时取消,反正也不着急,等她好了再说。
“老师,你对我真好……”她感动道。
詹姆森冷哼了句“不要自作多情”就啪的挂了电话。
已是傍晚,费城的雷雨天气在下午暂告了一个段落。窗外温暖的橘黄色渐染在洁白的床单上,远方天际有一缕细细的飞机云无限延伸又缓缓转淡,与天空浑为了一色,这是个静谧安逸的黄昏。
秦准提着一袋冒着热气的食物走进来,顺手关了门。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他将袋中的保温杯小心翼翼的打开,热气腾腾的鸡汤粥浓香四溢。用一次性纸碗盛出一碗,吹凉,做完这一切才抬首看她:“我来喂?”
程蔓本来还饶有兴致地看他“贤惠”的忙来忙去,听言面色一僵,又磕巴了:“我、自己会吃。”
他不以为意,嗯了声,倾身上前,在她腰后垫了个枕头。
饿久了反而不觉饿了,她慢吞吞地解决完晚餐,放了碗,开口说道:“你什么时候走?”
他看她一眼,笑道:“这么快就想要赶我走?”他的眼神和微笑在落日余晖中显得异常清俊柔和,褪去了一直以来冷讽讥诮、轻浮不正经的神情,大约是逆着光的关系,整个人晕上了一层煦暖莹润的色泽,模糊而不真切。
这样的他有些陌生,又万分熟悉,她鬼使神差就脱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完有点发愣,都不明白自己说了啥,大着舌头慌乱补充,“啊,我是说,我不想你那么快走。”
秦准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弯,却没笑出声,只是伸出手用力揉了揉她的头发。
“知道了。”
程蔓原本还因太诚实而有些不自在,却在瞄到淡定自若的某人耳后根悄然渲染开来的淡淡粉色时,眼神忽然发了怔,脑中不由浮出了首老歌的歌词:温的风山的锋,吹成了山风。你酷酷的笑容,也有腼腆的时候。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会很介意自己的样貌。就算是闷骚的程同学也不例外。
杜晓培在接到电话的第二天就赶到了费城,如程蔓所料,杜小姐除了一个小巧精致的包包,什么也没带,轻装得十分彻底。即使乘坐了数十小时的飞机也没显疲态,光彩照人的俏脸在推门瞧见程蔓时露出微诧的神色,开口第一句就是:“老四,你怎么变丑了?”
“……”
瞅见正抱恙卧床的伤患脸色大变,杜晓培这才惊觉说错了话,赶紧快步走上前,一屁股坐到床边,温声安抚:“住院都是这样的嘛,出院再打理打理就好了。而且你还算好,也就皮肤粗了点,头发枯了点,额头长了几颗青春痘,哦……”明眸大眼眨巴了下,细细观察一番,“鼻子上好像有点黑头……”
程蔓虚弱咬牙:“十娘,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杜晓培不高兴了:“你这孩子,心胸怎么这么狭隘?我就随便说说,还都是实话,你就生气了。”
“……”真想给她五毛钱,买她闭嘴。
浑然不觉有杀气的杜晓培思维已经跳跃到了另一个话题:“对了,你给我说说,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受伤了?电话里我没听明白。”杜晓培嘴巴虽然厉害,其实一听她受伤了,在电话里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全,最后连拜拜也没说就挂了电话冲去买机票。
程蔓也无意再计较,按捺下之前想扁她的冲动,省略了其中血腥可怖的那段,将来龙去脉大致给说了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杜晓培脸色越听越差,听到那暴徒是磕了迷幻药的强奸犯时眼泪都快被吓出来了,一把抱住程蔓像哄小孩子一样大力拍着她的后背,红着眼睛哽咽道:“你真是!这么不注意安全,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这么办?”
程蔓被她的“重重数击”拍得伤口隐痛,心里却还是感动得无以复加,别别扭扭的说:“哭什么哭,这不是没事吗?多养几天就好了。”
“没事也得给你拍出事来!”一道不冷不热却十分好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闺蜜两人循声望去,门边站着的男人身姿卓然,面露不善,也不知站了多久。
“哟,这不是秦师兄吗?”杜晓培叫了声,心中虽诧异却没表露出来,只问道:“近来可好?”
秦准说:“还行,麻烦杜小姐把手移开点。”
程蔓可以清楚地捕捉到了他眉宇之间的一丝担忧和不快,杜晓培却未觉有异样,反倒想要气他般更加使劲的抱住她,得意洋洋的笑道:“某人嫉妒了啊?我家老四抱起来好软好香啊……”
秦某人终于按耐不住了,大步走上前扯开杜晓培,动作轻柔的抓着程蔓顺手带入怀里,语调冷淡的:“她肚子和左手臂有伤。”
“我没事。”程蔓靠在他怀里怏怏的说,脸上尴尬得有些发热。
粗神经的杜晓培终于看出了点什么,眼珠子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隐约感觉他们俩之间有种亲近到旁人不能介入的气氛,欲言又止:“你们……” 没等当事人吭声,她被内心的猜测震惊到了,“老四,你又和他勾搭上了?!”
程蔓说:“晓培你以前来过费城没有,等我明天出院,陪你到处逛逛吧。”
杜晓培笑眯眯:“老四,你转移话题的本事愈加不精进了。”
接下来杜晓培紧迫逼问,强烈要求她从实道来。程蔓被缠得无法就随便敷衍了几句,杜晓培虽然很不满意,可顶着秦师兄冷飕飕的眼神压迫的感觉也是十分不好,最后还是放过了她。
没隔多久秦准又出去接电话,从他之前电话里的自言片语中她大概猜得到他是遇到了什么棘手事,可每次问及他都不在意的说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要担心。他不愿多提,她问了几次也就再不问了,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心态要放宽,不要再像以前那样钻牛角尖。
已有三个多月没有见面,俩闺蜜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两人侃来侃去,把周遭人的近况都八卦了遍,程蔓想了想,还是开了口问:“晓培,你和……林子秋最近怎么样了?”
杜晓培面色不改,撇撇嘴:“就这样呗,我们本来就住在一起,不过多了张结婚证书而已,跟以前没啥变化。”她的表情越是自然,反而让程蔓越是莫名介意,抿了抿唇,她犹豫着又问:“那蜜月呢?蜜月玩得开心吗?”
杜晓培淡淡答了句:“哪有什么蜜月,我堕胎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会不会太甜了啊?我一写温馨向的东西就别扭》_《
☆、同居中……(伪更放张图
泰戈尔说:“有一次,我梦见我们彼此是陌生人。醒来后,才发现我们是相亲相爱的。”
第二天出院,程蔓一下午都在警察局录口供,秦准在桌子底下握着她的手,一刻也没松过。 非但没松,还不停作怪,不是揉揉捏捏把她的手当面团玩,就是若有若无地挠她的手心,窘得她面红耳赤语不成句,生怕让人瞧见端倪,忍不住悄悄踩他一脚以示警告,他反倒很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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