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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不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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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准心情倒很好,小姑娘很守时,说五分钟就是五分钟,不似以往他的那些女友,没半个小时化妆打扮说什么也不会下来……她却是脂粉未施,面上干净清爽,头发也只是随意的扎了一把,几揪头发乱七八糟翘着,粉色的短羽绒服蓝色牛仔裤,不知怎么的,若是别人穿了只是普普通通在平常不过,可由她一穿,看上去就是生气可爱。
  他走过去,伸手很随意的搭在她肩膀上,另一手掐掐她的脸蛋,只感指下一片温润滑腻,不由多捏了几把,笑道,“还没睡醒么?眼皮都耷拉下来了。”
  程蔓轻推了他一把,离他远了些,敛下眼,心道是懒得瞧你才耷拉的,口上却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太近我会不好意思。”
  秦准听言有些好笑,勾了唇看着她说道,“程蔓,我是你的男朋友。”
  “啊,我知道,”程蔓抬眼丝毫不躲闪地回视他,无辜可爱道,“这和不好意思有什么关系吗?”
  ……
  那之后过了很多天,秦准几乎是天天一个电话,要么在电话里调戏她一通,要么就让她陪他上课上自习吃饭——也不知从哪儿弄来她的课表。其实情人节过后,程蔓一直有些后悔就这么干脆地答应了他。感情并非用来儿戏,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任他秦准有多英俊多优秀的万人迷,只要不是她想要的那一个,与他在一起不论做什么,也无非是虚掷时光毫无生趣,这样对两人都不公平。她便找了不少借口来推脱,可到了后来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搪塞了。
  这日傍晚,他拉着她在Q大湖畔散步。已是初春了,万物正在悄然复苏,湖畔边上那大片大片的草坪开始冒出点点可喜的绿意,树木静静的抽出绿枝,听上一届的师兄师姐说,这个季节,桃花就快要开了,到时候满树满校园入目皆是春色,可谓满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
  程蔓好几次甩开他的手,退开些与他保持距离,可这人脸皮忒厚,她甩开没一会儿很快就又缠上来,程蔓给缠烦了,索性小跑开离他老远。
  两人就这么一跑一追,竟也吸引了路上不少人注意的目光。
  秦准便是这样一个人,即便他一再低调,可只要站在那儿就是一发光体,任谁也无法将他轻易忽略掉。何况……他高调得很。
  最后他也有些恼了,他生得好,活了二十来年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去,就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失去追赶的兴致,便停了脚步,星目一沉,伸出手,皱眉道,“程蔓,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
  程蔓才不理他生不生气,也顿住脚步,转过头来看他,一本正经道,“不要,和你牵手会怀孕的。”听刺探消息的阿毛回来说,这颗花心椰菜自上大学后,交过的女朋友不计其数,与他有暧昧关系的女人完全可以用“过江之鲫”来形容,多得令人发指。
  此时正逢暮色四合,天色有些黑了,却也没完全黑,远方的天际还有几分橘色的惨淡流云,路灯昏黄的照下来。
  学校的钟楼遥遥传来缓慢的“铛——铛——铛”声,总共响了六下,用古人的话来说此刻就是:逢魔时刻。
  秦准也仅是顿了一顿,沉默了一会儿,忽而大步朝她走去,趁她不注意一把大力将她拉入怀中。
  他的力道很大,程蔓一时未察,鼻子直直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一股子掺杂着淡淡薄荷香气的柠檬味儿扑鼻而来,她只来得及啊了声,就听见头顶的人在轻轻笑。
  “程蔓蔓同学,看来你生物知识很匮乏——你知不知道要怎么样才会怀孕?”
  



☆、强吻

  “程蔓蔓同学,看来你生物知识很匮乏——你知不知道要怎么样才会怀孕?”
  他是笑着的,但程蔓敏锐地嗅到一丝淡淡的危险气息。她对未来的人生道路有自己的想法,从小到大,不论生活还是学业,一切都是在她的计划之下按部就班,她从未想过这些会偏离她掌握的轨道。可这会儿冒出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秦准,她心里忽然也有些发慌。
  她涨红着脸,用力推了他一把,面色极为不豫,“你别这样!”
  秦准一声不吭,单是看了她一眼,那双眸子在暮色之中幽深明亮熠熠生辉,他握住她的手,修长干燥的手指硬是扣住她的,与她十指交缠,拖着她就往边上走,末了神色还带着几分得意,那模样摆明就是在说“看你能拿我怎么办”,得瑟得真是能叫人气得牙痒痒。
  可程蔓是谁呀?她慌了一下也不急了,任凭他拉着走,嘴上开始说话:“秦准,你拉疼我的手了。”
  他不做声,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停了下,又继续说,“我的脚也疼,你走得太快了。”
  他还是不理她。
  她便慢悠悠的说,“一点也不体贴女朋友,要不咱俩就散了吧,我再去找个对我好的去。”情人节那日他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句“我会对你好”,她可是记得死牢。
  秦准这回倒是有反应了。回过头来望住她,好看的唇角微微抿着,仿若仍有余怒,又仿若隐有笑意,总之就是那般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树枝压下大片的阴影,他的脸隐在其中英俊而模糊。
  他道,“你的嘴皮子倒是挺利索。”树影下不大看得清他的表情,也听不出他的情绪如何。
  程蔓谦虚道:“哪里哪里。”
  他当下又笑了起来,轻捏了捏她的手掌,倏地紧了手指,没有半点预兆,顺着那股力道将她压在后方的那棵大树上,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俯□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程蔓初初是不明所以,他靠近的那一刻眼神极为深邃,像一泓深千尺的潭水。他修长的身影遮盖了她头顶的光线,她只来得及望见他身后的是一片郁葱浓密的常青植物,下一秒就被吻住了。
  不同于情人节那晚蜻蜓点水般的吻……
  “张开嘴,别咬着牙……”他唇贴着她的,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唇,低声诱哄道。嘴唇初接触分明冰冷,可没过几秒就兀自火热,他的舌头探进来时她脑子一空,周遭的声音通通消失了,只能听见如雷似鼓的心跳声“咚咚咚”响个没完没了。旋即被迅速攻城略地,一瞬间天旋地转,他的舌尖轻轻挑弄着她的,间或慢慢舔过她的牙齿与她交换津液……温热的鼻息密密的喷在她脸上,让她睁不开眼。
  程蔓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两手被他桎梏着动弹不得,呼吸越发的灼热急促,这里虽僻静,但并非不会有人经过,她又不敢发出声响,最后只能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任他狂肆掠夺。
  ……待到风平浪静,秦准将她锁在怀里,小心压抑着内心深处升起的那股无法抑制的悸动欲望。而她就这么软软的乖乖的趴在他的胸口处,她的心跳很快,咚咚咚令他想起林间的涧溪,抑或是欢快奔跑的小鹿,几乎就要传染了他。
  不知她之前是不是吃了什么甜的东西……撩了唇角,摸摸她的头发,用遗憾的口吻评价道,“味道不错,可惜太小,不能一口吃了。”
  程蔓没什么力气回他,伏在他身上呸呸了几下。
  他也没恼,仅是顿了下,又道,“这是你的初吻吧。”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渐渐他的心情便更加好了起来,正欲说话,程蔓推开他,在嘴唇上抹了好几下,低着脑袋闷声闷气的道,“才不是。”
  他又将她拉回怀中,不顾她挣扎,笑道,“情人节那天的不算。”舌头都没伸进去,算哪门子的吻。
  这回程蔓没答他,在他怀中扭了几下,发觉没效果就开始装死人,不管他说什么怎么逗她就是不应一声。
  她着实瘦小,即便穿了羽绒服在他怀里还就是小小的,可她瘦归瘦,却也不见骨,浑身都是软软的,当真没骨头似的。
  怪不得有人会说,女人是水做的……
  原来真有这样的女孩儿。
  他心底暗暗想着,低头看她头顶小巧的发旋,还有那簇怎么梳都压不下去,总要顽皮翘起的头发,越看越觉得可爱,忍不住就在她发顶上轻吻了一下。
  程蔓哎呀叫起来,“我三天没洗头你也亲得下去……”
  秦准怔了一怔,失神之际竟让她挣脱了开。
  程蔓一下蹦得离他老远,看着他道,“下回被这样了,我会很生气。”说完冲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跑。
  秦准没去追,他就这么倚着大树看着她的背影愈来愈远,渐渐消失他的视野之中,眼神突然就深邃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们不好意思,因为某些很复杂的原因,我的文被人盗了,随便改了改情节和人名然后冠了个陌生名字出版了,而且由于之前是我不懂防范,对方让我把全文给他,说是上层要审核,我就给了,然后结果你懂的。我连版权都收不回来,更别说那稿费了,连个代笔的都不算太尼玛坑爹了。一直停更太对不起你们了,我承认我是受刺激了……有点心灰意冷。过几天这里会更新,放心不会断更,因为这文已经完结了。



☆、你死了心吧

  和往常无异的下午,讲台上的灭绝师太正用平板无起伏的嗓音讲解着枯燥无味的药理学。程蔓昨晚没睡好,那个吻给她的刺激着实大,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整个晚上,第二天顶着双熊猫眼起床,默默接受了杜晓培阿毛等人毫不掩饰的嘲笑调侃。
  药理学并不是专业课,但每次教室都是满当当的黑压压一片人头。原因在于灭绝师太为人作风狠辣非常,不留情面,堂堂课都点名,哪家倒霉孩子若被逮着一次,本学期药理学基本上就算挂了。
  好在师太讲课时状态极为投入,只要一拿起课本就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耳不闻眼不见,于是底下的大伙儿嗑瓜子的聊天的,拿MP4听歌看电影看小说的——干啥的都有。
  程蔓坐得位置很靠后,临窗,早春的天空在今日出奇的碧蓝,午后的暖阳透过窗户轻薄的照过来,那不大的光晕缓缓移动,渐渐的就将她笼罩住。她有些昏昏欲睡,努力睁着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阿毛与老刘坐在她右手边,两人正在小声争执谁才是最受欢迎的女星。
  老刘神情陶醉:“日本的苍老师是我心目中的永远的女神!”
  阿毛不屑:“切,那是日本动作片女星嘛,咱说说中国的——我倒是觉得郭敬X不错,你看看那瘦弱的小身板,那勾人的眼神,那销魂的露齿一笑,虽然是P过的但底子还是有的……”
  老刘惊怒道,“我家郭小四是男的!我们是在说性感女星!”
  阿毛啊了声,摸摸头道:“我给忘了,大概潜意识里把他归为女的了……”
  杜晓培坐在最后面一排,兴致高昂地与几个男生进行调戏与反调戏的攻防战。当然,调戏的那一方永远只可能是杜某人。
  周遭都是细细碎碎的声响,阳光太好,程蔓眼皮越来越沉,她伏在桌上,凉爽轻柔的微风与温和的暖阳在她耳边缠绕许久,然后离她越来越近,意识却渐渐的模糊了。
  她并没有睡得很沉,只是陷入了一段埋在记忆深处的秘密往事之中。
  程观越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眼中的邻家小妹妹,曾经于这样一个天空蔚蓝阳光明媚的夏日午后,偷偷亲吻过他。或许也算不上亲吻,她只是轻轻的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嘴角,很轻像羽毛拂过一般,她生怕惊醒了因发烧而躺在床上熟睡的他。然后就飞快地离开了,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她仍然害怕自己过于激烈的如雷般的心跳声会泄露她的心事。
  ……
  迷迷糊糊之中有人耳边轻唤她,“程蔓,再睡下去口水就要沾上课本了。”
  她吓得几乎是要跳了起来,再一定睛,就看见左边原本空着的座位已经有人坐了。那人单手撑着下巴,瞅着她惊魂甫定的样子兀自在那儿笑,“怎么总见你打瞌睡,像睡不醒似的。”
  这人每每都要笑得很好看。平日里看着还没什么,可今天瞅着他含笑的眉眼,心竟是不由自主的微动了下。
  她掩饰性的拍拍胸口,有些不满的小声道,“你怎么来了?吓我一大跳。”再环顾了眼四周,几个班一起上课的偌大教室仍旧闹哄哄的,灭绝师太面不改色的讲她的课,本坐在她右手边的阿毛老刘早已不见踪影,回头一看,果然见她们仨儿正挤一块儿冲她挤眉弄眼,表情之猥琐不堪叫人不忍直视。
  周围也有不少或是惊艳或是探究的目光看过来。
  可他半分没在意,单是看着她,低声说了一句话。
  后来再想到这一天,只记得他并没有在笑了,眼神的温度很清淡,薄薄的凉凉的如湖上的浮冰,无端让她想起了冬日的冷风,里里外外浇得人心透凉。
  他说,“你和程观越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死了心吧。”
  ?
  只要听过“秦准”这个名字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偏生下来就是女人的克星。他生了张漂亮的皮相,运动好学习好人缘好,恰恰又有个牛气冲天的老爹,喜欢他的女孩子不计其数。他倒也懂得享受,见着顺眼的就在一起,等哪天觉得不合适就甩了这个换下一个。
  这样的人本该早早的天打五雷轰,可老天爷厚爱了他一把,一直到他二十一岁这年,才让他遭了报应。
  第一次见到程蔓,是在双胞胎姐姐秦锦的男友,他的同窗程观越的皮夹隔层里的一张照片上。
  是一张有些年头的照片了,边角很不平整,看上去像是直接从集体照上剪下来的。照片上是个女孩,戴了副黑框眼镜,穿着土不拉几的中学校服冲着镜头笑,笑容憨实羞涩,唯一让人影响深刻的是那双乌黑的眼睛,透过薄薄的镜片竟折出明亮动人的光彩来。
  他也是在程观越付账时无意瞥见的,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开始有了猜疑。他姐姐的男友皮夹里放着别人的照片,任是谁看了也会想到那处去。
  于是再见到她,心中也并无多少好感,对她也没存什么兴趣,或许因那张照片存了偏见,就越发的不待见她。后来又遇上了几次,她每回都是镇定自若地直视他,眼神澄澈坦荡荡,说起话来更是话里藏着话,叫人摸不清看不透。他不知怎么的注意上了,渐渐的便改变了心中的看法。
  对一个异性在短时间内有了扭转性的改观,在某种程度上就已经不正常了。他心想这个女孩子真有趣,既然有些喜欢了,不如就放在自己身边吧,没事逗逗她寻寻开心,这样他无聊的日子会更加好打发一些,程观越也能断了念头,安安分分的守着他姐姐。
  这时候的秦准,骄傲,自信,有着这个风华正茂的年纪里该有的嚣张肆意与无所顾忌,即使心中明知做得不对,却也能照旧坦然,毫无愧意。
  年少的孩子不论多么懂事优秀,到底还是任性孩子气的。程蔓对程观越存的心思他全看着眼里,没有哪个妹妹会这般看兄长的。开始也无所谓,可她已经与他在一起了,心里还想着另一个男人,甚至做梦都低声唤着那人的名字——即使没有太多的喜欢,他还是恼火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凭空冒出来一样,但就是觉得忍无可忍,便强压着火气叫醒了她。
  没想到她醒来的第一反应,竟是无比诧异的,责怪的问他,“你怎么来了?”
  也就那么一瞬间,冥冥中他隐约有了预感,这个看上去乖乖的很好欺负的女孩儿,将是他有生以来踢到的最大一块铁板。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你们的谅解: );由于被盗过的原因,后面的情节我已做大量修改,尽量比原版写得更好些,不会让盗文的人心里舒坦的。所以如果你们在市面上看到某本似曾相识的文,放心,后头的情节还是不一样的,这里才是正版。



☆、扮猪吃老虎

  Q大桃花开得正绚烂的时候,已是四月份了。学生会宣传部部长是外语学院的一学长,已是大三,计划要过英语八级和考研,时间很紧迫,心生退意,可又舍不得部长这一职位,就空占着位置,但凡是有了任务就通通交给程蔓去管,他乐得节省时间,还白占功劳。
  杜晓培恨铁不成钢地骂她,“丫傻了吧唧的,他占着茅坑不拉shi你不起义反抗反倒跟在后头给他擦屁股!你脑子是木桩子长的?!”
  程蔓面对她赤luoLuo的人身攻击如老僧入定,头也不抬继续写活动策划书,轻描淡写道,“放心,那位置迟早是我的,我擦干净点以后坐着也舒服。”
  杜晓培愣了下,飞快地将她的话脑补了一遍,就是:放心,那丫的坐不长久了,早晚会被我踢下去,继而取而代之。
  室友们于诡异的沉默之中面面相觑,心中惊悚,皆不约而同地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
  其实程蔓心里倒也没想太多。上大学之前程教授曾教育过她,大学不比中学,它是一个小型社会,学习成绩并非万能通行证,积极参加活动锻炼能力,扩充人际交往面也非常重要。她从小就明白,程教授虽然平时霸道专制了点,但好歹比她多吃了好几十年的饭,又是盼着她好,所以听他的准没错。
  尤记是时还是大一上学期初,军训结束后,各大学生组织机构开始招新。程蔓想也没想,就直奔学生会的招新现场大笔一挥,报了名。笔试通过得很顺利,面试时是每个人被念到名字的就挨个进一小教室,那教室里坐着一溜排评委,个个都是学生会的高层成员,光是那阵势就是吓趴不少刚上大学的小朋友。
  轮到她进去时,才一进去坐下,对面就有两个评委在低声笑说,小姑娘瘦瘦小小的,气场倒是蛮大!
  后来进入提问环节,坐正中央的那位问:“假如你被录取,你想进学生会的哪个部门?”
  程蔓答曰:“宣传部。”
  那人对她的毫不犹豫起了兴趣,就又问:“为什么?”
  程蔓道,“宣传部锻炼笔杆子和嘴皮子,我笔杆子和嘴皮子都很一般,所以想在逆境中逼迫自己成长。”
  她一番正儿八经的回答,尤其是那两“子”一下就逗笑了在座原本还装严肃的评委们。正中央的那位——后来才知该位正是学生会当届主席林子秋——当即就笑着道,“小师妹很实诚啊,学生会确实是个锻炼人的地方,希望你能始终保持你的热情与不怕挫折的恒心……”官面话说了一通,末了道,“行,你可以走了,请等待我们的通知。”
  一般会这么说的就等于没戏了,于是程蔓回去后没抱什么期望,每天照常吃喝拉撒该干嘛干嘛。一礼拜后学生会的录取榜单在食堂门口的宣传栏上贴了出来,程蔓二字在红底黑字的榜单上非常招眼,因为排在第一位。四人结伴去吃饭,杜晓培同志是第一个看到的,当场就鸡冻了,整个人弱柳扶风作捧心状,另一纤纤玉手哆嗦着,指着那榜单用夏紫薇的语气如泣如诉道,啊,看到没有那个第一名,是我家的程蔓蔓!!
  程蔓视而不见默默走过。
  阿毛掩面而过。
  老刘扭头随口就冲迎面过来的人打招呼,“哟,这不是人称世外高淫(高人)的XXX吗,久仰久仰,听说你电脑里有15个G的日本动作片——可否资源共享,造福吾等广大淫民群众?”
  几天后,学生会的老大林子秋在开完新一届学生干部大会后,笑眯眯的问她,“听说你有个很迷琼瑶的室友……嗯,长得比林心如还漂亮的那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程蔓算得上是促成林子秋杜晓培在此后纠纠缠缠数年的红娘。
  
  而这时的程蔓,除了学生会有大量的工作要完成,感情问题也开始困扰她。
  “感情问题”四字是阿毛同学说的,程蔓心里并不是这么想。她看待感情很慎重,她以为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程观越搁在她心里头捂了这么多年,早就成了某种不可动摇的存在。即使他并不属于她,但喜不喜欢却是她的事,别人管不着,就算程观越本人也是,她不会死皮赖脸纠缠让他讨厌,但没有人说她不可以将他继续放在心里,一个人默默的喜欢。
  可秦准却说,“程观越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你死了心吧。”
  她愣了一愣,随即小声回道,“不可能在一起,我知道,可这和我死不死心有什么关系?”她有些不高兴,但对着名义上的那男朋友又不想直接给他脸色看,便老老实实的说出心中的想法。
  没想到他突然就生起气来,一声不吭从座位上站起,也不顾老师还在讲台上讲课,转身头也不回的从后门走了。
  于是两人开始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战,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
  这期间程蔓仔细想了想,归根究底她也是有错的,好歹他也是她男朋友,她就这么明着告诉他她心中还对另一个人念念不忘,不管是多大度多豁达的人,也是会不高兴的吧。
  再说了,秦锦还是他的姐姐……
  在感情方面她是新手,一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就心烦意乱,索性就全部压着不想,让繁重的学业工作冲掉脑中这些令她不舒服的事情。
  这天,她写完宣传部最近要完成的工作策划书,出了宿舍楼,打算将策划书呈交给顶头上司林子秋过目,好巧不巧,就遇上了秦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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