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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多放肉! 作者:路萨林(完结+3p)-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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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和磨磨蹭蹭地回到原位,动作僵硬地坐下。无论多么小心,按摩棒还是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引起一阵颤栗。想到身边都坐满了人,简直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感觉,难堪和羞耻涌上心头。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要夺路而逃。
周琳见他面色不佳,上前询问。徐家和挤出一个微笑,回了句“没事”。
林浩正进门就看见两人埋头细语的一幕,脸色更沉。恰好铃声响起,他屈指在台面上敲了敲,开始上课。
徐家和脊梁挺直,两股紧收,想起遥控器肯定在男人手上,更是如坐针毡,台上低沉的话语如同炸弹的倒计时响彻耳际,哪有什么心思听课。
突然周琳伸肘戳他:“老师叫你!”
他茫然抬头,男人看进他的眼睛。
'这一列第五位同学,你对这个现象有什么想法?'
徐家和倏地起身,在快感和慌乱的刺激下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关键词,没头没脑地翻着书。越是焦急越是无措,他冷汗直冒,两眼发晕,脑中嘭嘭作响。
旁边递过来一页笔记,他心神大定,照着上面的内容念了一遍。
'嗯……你犯了两个错误,知道是什么吗?'男人意味深长,缓步走下讲台。
'呃……'徐家和迅速回想自己的答案,错误?哪来的错误?
'不知道?那提示一下……'男人语气俞沉,随后看向周琳,'坐他左边的女生,你说说你的看法。'
'我认为……'周琳起立,流利地补充了几个笔记以外的观点。果然是重点大学的学生啊,徐家和认真听着,却找不到自己哪里出了错。是在作弄我吗?他回望几步以外环抱双臂的男人,眼神流露出委屈和无辜。
'请坐下,你们两个。'林浩正没有发表意见,单手插袋,走回讲台。
周琳应声坐下,却听见身边的男生发出一声闷哼,弓腰僵在半路,手指都在发抖,连忙凑过头去:“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后穴微弱的震动又加大了一档,徐家和倒吸一口冷气,咬紧牙关坐下。按摩棒的里端不偏不倚顶住那一点,酸麻瘙痒扩散至全身,脸颊耳畔浮上红晕。周琳仍关切地注视着自己,他单手捂住嘴巴,飞快地摇头。
周琳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当他回答不出问题觉得丢脸。不过看他眼角发红,气喘吁吁,肩膀微抖,觉得真是个脆弱的大男孩。他又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怎么觉得林老师有点故意为难呢?
接下来林浩正偶尔提问,有了徐家和的前车之鉴,学生们都打醒十二分精神,课堂气氛堪称今夜最佳。唯有第五排的那个男生,一直半低着头,似乎深受打击。
按摩棒一直没有停下,敏感点始终处于兴奋状态。徐家和感觉后穴已经开始自动分泌黏液,肌肉收缩间几乎可以听见腻人的声响。稍稍放松,那东西就缓缓往外滑,害得他时不时就要收紧臀部。一张一弛间,按摩棒在后穴中轻轻地进出摩擦,下腹那处也渐渐抬起头来。他把男人的风衣裹紧,即使浑身发热也不敢敞开分毫,严实的衣摆遮挡下,他难耐地磨蹭着腿根,却无法纾解哪怕一点点的欲念。身体的空虚如同漩涡,快要把他的理智搅乱。
快点下课吧。只要下课就好了。先去承认错误。跟他是没法讲道理的。认错了就好了。
铃声好像在一光年外传来,徐家和猛地抬头,眼神急切。
台上的男人直视他的双眼,缓缓开口。
'课间我们就不休息了,待会儿早点放学。'
8
徐家和埋头枕着手臂,周琳的询问和同学的讨论都化为模糊的背景音,只有男人的一字一句和着咚咚的心跳和嗡嗡的蜂鸣在逼仄的空间里回荡,何时下的课都已不太清楚。
学生都散去了,林浩正收拾好东西,反锁上前后门,关灯,仅留徐家和上方的光管亮着。他一步一步走向那个伏在桌子上的人,皮鞋磕在地板上,黑暗中“哒”“哒”作响。
走近了,可以听见青年稍快的呼吸,发丝濡湿,软软地搭在后颈上,黑色衣领下露出一小截白皙中透着粉红的皮肤。林浩正抬手抚上去,五指顺着脖颈的弧度插进他的发间,沾了满手的汗。
他轻轻梳理着青年脑后的头发,冷不防一只温热的手搭上来,握住他的手腕。
“……阿正……对不起,我错了……”徐家和嘴里唤着,转身环住男人强健的腰腹,却不敢抬起头来。
“你哪里错了?”男人沉声问道。腹腔的震动让人脸部发麻,身上的木香撩起心底的渴望。徐家和深深吸气,有点迷乱地摇头,皮肤蹭过对方的腹部,感觉那里鼓胀起来。
男人大手重重地搓揉着青年的后脑和侧脸,却没有其它动作。徐家和哀怨地瞪了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只好把手伸向他的皮带。
深灰色的内裤前方像山峦鼓起,边沿露出的丛林蔓延至脐下,散发着野性的诱惑。徐家和舔了舔干渴的唇,轻轻地吻上薄薄的布料,感受唇下微微的勃动,似乎受到鼓励一般伸出舌头,顺着轮廓向下舔去。
硕大的男根膨胀起来,腥涩的体液渗出布料与唾液相互交融,内裤上的水印如墨迹泼洒,其下的活物热气勃发,暗痕起伏,如苍龙翻腾,似要破水而出。被蛊惑了一般,徐家和把面前的障碍扯下,巨龙弹跳而起,拍打在他脸上,麝香气扑鼻而来。
他一手抚摸着男人坚实的腰肌,一手缠卷着他脐下的毛发。启唇衔起龙头,在圆润的头部吞吐吸吮,舌尖顶弄着末端的小孔。掌心肌肉起伏加快,口中龙根愈加坚硬,味蕾被浓郁的腥气征服,舌头搅弄着粘滑的液体。他前后摆头,勉强吞进二分之一的长度,只能用手在根部抚慰着,拇指顺着凸起的肉筋滑动。
林浩正眯眼看着身下人的动作,见他神色沉醉,表情虔诚,呼吸不禁凌乱了几分。他垂手抚弄着青年的后脑,轻搔他柔软的耳后,下身也开始慢慢地挺动,看那紫红的阳物在他粉嫩的唇间进出,听他偶尔溢出几声呻吟,心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想望。
徐家和尽量放松头颈,随男人的动作来回摆动着,一手也伸到自己挺立已久的下身。前后方流出的液体早已把内裤湿透,后面的小嘴因长时间的紧张而变得酸软,只是无法说出对男人的渴求罢了。
快感已累积至顶点,轻轻加一把力就倾泻而出,徐家和浑身一松,瘫软下来。口中的硬物抽了出去,脖子贴上温热的唇瓣,流下的涎液被舔干净。徐家和借着男人的力量站起来,微微睁眼,抬手摘下他的平光眼镜丢在桌子上,仰视他英俊的容颜,圈住他的脖颈就要索吻。
林浩正脸一偏,把他翻过身去推倒在桌子上,顺手甩掉风衣,脱下裤子。臀瓣深处小穴微张,露出红润湿滑的肉壁,好像被咬了一口的汁水饱满的桃子。
穴口已经十分松软,他两指伸进去,把震动中的按摩棒夹出来。小嘴饥渴地张开,朝他发出邀请,他握住高耸的阳物,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嗯!”
男根相比于按摩棒还是太大了,不过润滑充分,过程还是很顺利。巨龙一捅到底,顶进最深处,缓解了心底的渴望。徐家和手指攀住桌边和椅背,下身自然抬起,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你错在哪里了,现在知道了吗?”男人不动,把被丢到九霄云外的问题又扯了回来。
9
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没饭吃,而是饭已经放在你面前了,你却吃不到。
徐家和抱头呻吟,觉得男人根本就是要无理取闹,玩弄自己。
“阿正,你想怎么样?你告诉我我哪里错了……”
“你傍晚干什么了?”
“就跟陈晋康做了一次……就一次……”
“然后呢?”
“然后就来上课了啊!”
“上课之前呢?”
“上课之前?上课之前……”徐家和苦思冥想。陈晋康把他送到课室,一路无事;陈晋康说要出差,有事找他;陈晋康……
“啊!你是说他在楼下亲了我?那怎么是我的错?明明是他偷袭!”
“偷袭也不可以。你从来不许我们在外面跟你亲近,要不是被我看见……”林浩正趴在他耳边低语,满含嫉妒。
“还有周琳。晚饭那时是怎么回事?课上又是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没有!我跟她就见过几次,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有你和陈晋康两个!”徐家和抓狂地大叫。
最后一句话引爆了男人的占有欲,林浩正疯狂地抽插起来。
青年瞬间就被期待已久的快感击倒了。男人的巨龙在体内肆虐,张牙舞爪地宣示自己的存在。狰狞的肉筋狠狠地嵌进内壁,抽插间把穴肉前后翻搅,饱满的头部无情地插入深处,好像要把自己的肠子都戳穿了。敏感点被滚烫坚硬的龙头冲撞着,产生了比按摩棒强烈千万倍的快感。男人的大手伸进衬衣,修剪平整的指甲在乳头上戳弄着,乳尖变硬凸起,又被两指夹住,拉扯拧动,又痛又麻。刚软下去的性器又落在男人手里,随着撞击的节奏来回撸动着,粗糙的指头不时划过顶端脆弱的小孔。快感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徐家和被困在中央,躲不过,也不想躲。他指关节攥得发白,一声声尖叫冲出喉咙。
“啊……啊……啊嗯……哈啊,慢点……啊啊……”
“别叫那么大声,这是在外面呢……”男人恶劣的警告把徐家和从迷乱中生生扯了出来。他倏地睁眼,动荡的视野中是昏暗的阶梯教室,只头顶一束灯光,自己的呻吟还在空旷的房子里回响。虽然晚课都已经结束,但还是有很多人会在教学楼里自修到深夜。想到一墙之隔就是辛勤学习的莘莘学子,他们会在走廊路过,还可能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
“啊……呃嗯……不要,阿正……唔唔……”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徐家和捂住嘴,全身肌肉紧绷,肉穴死死地咬住巨龙,却制止不了男人的掠夺,反而加剧了下身的快感,堵不住的呜咽从指缝间漏出。
“啊……小和……你咬得好紧……”
“嗯嗯……不要……不要……”
“这么害怕?小和……你看……我们像不像在舞台上做……追光灯就打在我们身上……黑暗里都是观众……”
“啊啊啊……不要……阿正!”
徐家和双眼紧闭,男人描述的情景却自发浮现在脑中,当众宣淫的想象完全突破他的底线。眼角飙出难堪的泪水,他反手抓住男人的小臂,指甲在上面刮出道道红痕。
林浩正不为所动。他感受着下身汹涌的快感,俯身舔去青年脸上的泪滴,又抽插了百来下,感觉肉穴突然抽搐颤抖,青年大喊着喷射出来,他低吼一声也把几股精华洒在小穴深处。
10
几个小时内被两个男人轮番折腾,徐家和已累得昏睡过去。林浩正亲了亲他微蹙的眉头,把他下身擦干净,用按摩棒暂时堵住后穴内的液体,整理好衣服,收拾收拾现场,抱着人从侧楼梯离开了。
被送上车时,徐家和清醒了一下。看着男人恢复严正的脸,不由自主地就想吻他紧抿的唇,头抬到一半,却被躲了过去。难道还在生气吗?徐家和躺在后座上,眼皮越来越重,略带委屈地陷入深眠。
身边一片白茫茫的,他环视四周,看见地面散落着几件五颜六色的东西,想伸手捡起来看看,却弯不下腰,勉强用手指拨弄几下,就放弃了。
这是哪里?
睁大眼睛,前方的白雾中有些亮有些暗,阴影时隐时现,飘忽不定。
什么东西?
一个阴影突然出现在眼前,他欲伸手去挡,手却抬不起来。
“……阿姨,宝宝怎么不理我……”
谁?
“……宝宝还小呢,认不得你……”
“……哦,那我以后天天来,他就认得我啦……”
是谁?
“……宝宝,吃糖……”
“……笨蛋!宝宝才不吃糖!……”
“……宝宝还小,还不能吃糖呢……”
“……那就都留起来,以后都给宝宝吃……”
“……白痴!你想宝宝陪你一起蛀牙吗?……”
到底是谁?!
他茫然四顾,几个声音在近处响起,然后又有很多声音嗡嗡作响。突然视线升高,视野开阔,他被吸入一片白光之中,失去知觉。
徐家和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秋日和煦的阳光透过窗纱笼罩在大床上。想到今明两天轮休就一身轻松,他翻了个身,四肢还有些酸软,身上却清清爽爽,后方也被清理干净了。结实的手臂环在腰间,他目光描画着眼前的脸。男人睡着以后褪去了白天的严肃,没有镜片遮挡的眉眼变得柔和,五官显得稳重儒雅,更像是一个学识渊博的大学教师了。
瞧着这样温和的一个人,怎么睁开眼就变得如此可恶了呢?想到昨晚被他这样那样地作弄,徐家和恨得牙痒痒,张嘴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男人居然没有反应,徐家和乐了,屈指飞快地刮了他鼻子一下。这些小动作平时可不敢做,不然要被折腾得下不来床。
男人还是一动不动,眉头都不皱一下。徐家和意识到不太对劲,往常可是有点动静就会醒过来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滚烫滚烫的!
“阿正!阿正!”徐家和用力拍了拍他的手臂,低声呼唤。林浩正蹭了蹭脑袋,皱着眉头睁开眼。
“小和……”
“你发烧了!得去医院!快起来!”徐家和听着他嘶哑的嗓音,不知烧了多久,焦急不已。联想起他昨晚声音就怪怪的,还以为是麦克风的关系。还耍风度把衣服给了自己,顿感哭笑不得。徐家和快速收拾着自己和床上的病号,给他擦脸的时候碰到干裂的唇,对了,还不让自己亲嘴!罪加一等!
11
徐家和半撑着比自己大两个号的男人出门,幸好有电梯,不然走下二十八层他肯定比林浩正要先倒下。
到了地下停车场,他把男人扶进车里,开车直奔校医院。林浩正这套房子就在L大旁边,顶层复式,无敌江景。陈晋康也时常住在这里。
十分钟后挂了号,林浩正已清醒了许多。诊查过后,39℃,幸好没有别的什么问题。徐家和把他留在输液室,缴费、取药、扎针一气呵成。
“手上不痛吧?”徐家和看了看点滴的速度,“我去买早饭,你要吃什么?”
“肠粉。鸡蛋肠。”林浩正抬头盯着他柔和的下颌曲线,扎着针的手握了握。
“发烧就不要吃鸡蛋了,瘦肉肠?”青年低头看他,眼角含笑。
林浩正点点头,目光追随着清瘦的背影直至看不见,嘴角染上微不可察的笑意。
周六早上九点,学校饭堂早关门了。徐家和开车到了一个地铁站以外的老字号肠粉店,买了瘦肉肠和菜粥,想了想给自己也打包了一份鸡蛋肠,快到中午,就不吃太多了。
“殷记?”林浩正瞥了一眼包装袋。
“对啊,你不是最喜欢这一家?”徐家和把瘦肉肠和筷子一起递过去,“还买了粥,一人一半。”
“你先喝,剩下的给我。”男人这样说着,眼睛却瞧向对方手上的餐盒。嫩黄的鸡蛋和白滑的肠粉融合在一起,翠绿的葱花点缀其上,看着就很好吃。
徐家和夹起一小块,慢吞吞地送进嘴里,故意忽视身边专注的视线。正要吃第二口,男人突然逼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筷子上的吞进嘴里。徐家和左右看看,只有一个女生背对着他俩在玩手机,就忍不住笑。反观林浩正,做着如此孩子气的事情,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就这一口啊,不然病好不了。”徐家和刻意虎着脸教训他,想起他生病而不自知,语气正经了几分,“昨晚你就生病了,在外面怎么不照顾好自己?”
“上飞机前吃过药了,回来就赶着上课。”男人还是一脸刻板,语气却透着安抚和顺从。
“上课上课,我看你是赶着回来……”徐家和突然止住话头,埋头吃饭。
林浩正看着他通红的耳廓,心湖如被水草拂过,柔软悸动。
“……早知道就让你烧坏脑子……”
“对不起,害你担心。”
解决了早饭,两人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位置临窗,透过旧式的木框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通幽曲径,偶有行人路过。苍郁的古树掩映着红墙老屋,再往上是高远的蓝天。
他的右手和他的左手轻轻地挨在一起。
静谧。安宁。
12
从医院回来已是午饭时间,在路上买了皮蛋、瘦肉和晚上的菜,中午就喝粥了。
徐家和特意把粥煮的稠一些。饭后林浩正服过药上床休息。他整理了一下家务,就坐在窗边看书。
陈晋康的电话过来时,才发现已经下午四点了。
“喂,晋康?”徐家和走到阳台,俯视夕阳下繁忙的城市。
“小和,有没有想我?”
“……”
“好吧,我很想你。在干什么?”
“在阿正这边,他发烧了。你呢?”
“我在H大,今天走了一整天,累死了!林浩正又搞什么?他故意的吗?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他生病……”
“陈晋康你要不要这么幼稚,我要收线了!”
“别,别!小和,这边有卖我给你说过的那种糖,我给你带回去?”
“……”
“喂?小和?”
“哦,好啊……”
“那就这样吧,明天再打给你。你也别太累了,让那家伙自生自灭好了!”
“嗯,知道了。再见。”
望着西沉的落日,徐家和皱了皱眉头。
他突然记起昨夜那个奇怪的梦了。
虽然是印象中没有的事,但莫名地觉得自己经历过。难道是在孤儿院的事?还是小时候跟爸爸妈妈一起的事?
爸爸妈妈……他已经好久没有想起他们了,连他们的模样都不太记得。
徐家和幼年发育比较迟缓,大约是六七岁才开始记事的。也许就因为这个原因,他有记忆不久后就被抛弃了。市孤儿院接收了他,当时他才八岁,是一年级里最大的孩子。
不过后来就好起来了。他小学跳了两级,赶上了同龄人的进度。如果不是孤儿院资金不足,他是可以上重点高中,再上重点大学的。
同事们都夸自己聪明,又有谁知道自己曾因智障而被抛弃呢?这个梦,也许就是小时候难得记住的事,如今被翻出来了吧?
徐家和正感慨万分,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身后拥上来。
“醒了?”他仰头靠在男人肩上,坚实的臂膀一下子驱散了心中的伤感。
“嗯。在想什么?”林浩正低头吻他的耳朵。
“在看落日,这里风景真好。”那些陈年旧事,还是不要说出来了,“你感觉好点了吗?退烧了没?”
他拉下男人的头,贴上他的额认真感受着。温凉温凉的,应该没事了……视线一转,对上一双专注的眼睛,眼窝微陷,双眼皮很深,睫毛短翘,咖啡色的眸子像秋日里一杯沉厚浓郁的Espresso,饱含不容错认的深情。
徐家和看着男人眼中的自己,不知为何心跳加速。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怎么这会儿忽然就害羞了呢?
“没……没事了,我去做饭!”
徐家和捂住砰砰直跳的小心脏,躲进了厨房。
13
晚饭还是额外做了粥。
“明天就正常做饭吧,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林浩正帮忙把菜端出来,看他又是盛粥又是盛饭的,这样说道。
“好的,不过药还是得吃。”
饭后一起看了新闻,林浩正去洗碗,徐家和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有浴缸可以泡澡,徐家和洗得久了点。浴室门被打开时,他正从水里出来准备擦身子。
水汽缭绕中,青年长身玉立,黑发软软地贴在额前,眼里雾蒙蒙的,薄唇微启,两颊盈润。水珠滚落修长的脖颈和纤细的锁骨,绕过胸前的红樱,顺着平坦的小腹没入下身的草丛。粉嫩的性器乖巧地垂在双腿之间,腿型十分漂亮,脚腕细瘦,有种惹人凌虐的脆弱感。
林浩正眼神一暗,站定在那里。
男人衣着齐整,而自己赤身裸体,即使不看他的眼睛,都可以感受到那视线如有实体火辣辣地烙在自己身上。徐家和掩耳盗铃一般把脸埋在小小的毛巾里,心想这混蛋病刚好点又要发情,当初就应该任他烧成傻子。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觉就变得尤其灵敏。浴室地面湿漉漉的,逼近的脚步声沾着潮意;刚洗过冷水的手抚上后腰,凉意刺得全身一激灵,徐家和绷直脊梁往旁边蹭了蹭,迎上男人坚硬的胸膛。
“你还病着呢,就不要……”
青年露出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像一只卖乖的幼犬。林浩正拿下毛巾,拨开他的刘海,怜爱地吻了吻那光滑的额头,手指却不由分说揉上了两颗鲜嫩欲滴的乳头。
干燥的唇沿着鼻梁下滑,绕过嘴角游走到鬓边,轻轻啃咬着肉乎乎的耳垂;灵活的舌头舔舐着耳廓,在外耳处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滑腻的水声无限地放大,在脑海里荡漾出绮丽的波纹。男人的头下移,在后仰的脖子上催出朵朵红樱,最后咬上胸前最鲜艳的一朵。乳尖早已被手指玩得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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