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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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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南倒不是不想同他一起做,其实她想的是,如果他做的菜不行,那至少蛋糕还能给儿子充充饥,可如果都要一起的话,她可能就没那份信心了。
    可是,他话都说这份上了,自己拒绝,好像还真有些矫情。
    想来也不过只是一起做个蛋糕而已,又不是干点别的事儿,她似乎也太过了些。
    “好,那就一起吧。”
    向南点点头。
    将身前的杏脯分给旁边的男人,“你先把它洗干净,切成小丁的就行了。”
    景孟弦倒什么都没说,接了过来,扔进了水槽里,认真的清洗起来。
    向南负责捣蛋清,她的动作极为熟练,将蛋黄蛋清分开,一边捣着蛋清一边看着景孟弦在一旁认真的切杏脯。
    相较于她的熟稔,景孟弦拿刀的动作就显得生疏多了。
    大概真的是许久不进厨房的缘故吧。
    “小心点,别切到了手。”
    向南提醒他。
    却不想,话音才一落下,就见那锋利的刀锋飞快的划过景孟弦的手指,猩红的鲜血瞬间就从指腹间滴了出来。
    景孟弦敛了敛眉。
    “糟糕!!”
    向南嘀咕了一声,连忙放了手里的打蛋器,想亦没想,捉过景孟弦受伤的手指就含进了嘴里,一边含糊的问他,“疼吗?”
    景孟弦漆黑的幽眸深陷几许,盯着向南,暗了色泽。
    手指被她湿热的丁香舌有一下没一下的卷舔着,那种热度,仿佛从他的伤口一路蔓延至了心底,直接烫在他的心尖上。
    眼眸,盯着她,多了些分滚烫的温度。
    向南被景孟弦这么一看,这才猛地缓神回来,心头一惊,脸颊绯红,连忙将他的手从自己口中拿了出来,“那……那个,忘了,你……你是医生……你自己能搞定。”
    刚刚她当真太紧张了,居然就一下子忘了他们现在的关系!!
    尹向南,你真是……丢人死了!!
    景孟弦将她的窘迫尽收眼底,却什么话也没多说,甚至于连一个多余的表情也没有,便直接……将自己浸湿的手指,含进了自己的薄唇间去。
    “……”
    向南只觉脑袋嗡嗡作响。
    心脏突跳得厉害。
    脸颊燥红,仿佛快要烧起来了。
    她赶忙低头,认真搅鸡蛋,权当看不见,看不见……
    但她拿打蛋器的手,却已然出卖了她的慌乱,那手,居然不争气的还抖得厉害。
    向南见他还含着手指,预备单手切杏脯,终于忍不住又抬起了头来,同他道,“我来切吧,你先去把手指包扎一下。”
    “流两滴血而已,我有那么脆弱吗?”
    景孟弦没理她。
    “那还是我来切吧。”
    向南要去拿他的刀,却被他单手捉住,他低眉,逼视着向南,“别动,和面粉去!”
    就她那手,抖成那样了,要拿刀能不切到手,也算奇迹了!
    “好吧。”
    向南拗不过他。
    不是别的,主要是他那双逼视着她的锐利眼神,她单单只是看着,心里就慌得紧,哪里还敢违背他的命令。
    向南搅完了蛋清,只好乖乖和面去了。
    和面不是太难,所有的工序做好,也不过花了短短的十五分钟,将和好的面粉加入杏脯和蜂蜜之后,送入烤箱里,调时五十分钟。
    这期间两人又分工把饭菜准备好,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烤箱‘叮’的一声响,时间到了。烤箱一打开,一股浓浓的幽香扑鼻而来,向南有些兴奋,“应该不错哦!”
    景孟弦戴好隔热手套,将蛋糕从烤箱里端了出来。
    金黄的蛋糕,亮油油的,还泛着一股可人的奶香,光卖相和香味就不错了,相信味道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了。
    向南伸手欲捏一块下来尝尝味道的。
    “烫!!”
    景孟弦反应及时,连忙将向南的手捉住,扣在手心里,敛了敛剑眉,“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向南被他责骂了,有些委屈,吐吐舌,“我就想尝尝味道。”
    景孟弦松了她的手,拿了双筷子过来,递给向南,“夹底座边上的,那边的凉了些。”
    “哦,好……”
    向南夹最边边上的,吹了吹,这才小心翼翼的送入了嘴里去,“好香……味道不错哦!”
    她边吃,边含糊的盛赞着,“你要不要?我夹点给你。”
    她说着又在边儿上挑了一小块,吹了几口,这才送至景孟弦的嘴边,“真的很不错!”
    景孟弦张口含了过去,咬了几口,咽了,没发表意见。
    “再做些奶油花就完美了!”
    向南搁下筷子,拍拍手,有些兴奋,“我来挤奶油吧!”
    却见景孟弦已然将奶油和裱花袋都准备好了,正站在蛋糕面前,颀长的身躯微俯,开始认真的挤奶油花了。
    向南对挤花这活儿有些特别的兴趣,见自己活儿被抢,她忙凑了过去,噜噜嘴道,“两个人换着来,你一朵,我一朵……”
    她还像个孩子似的。
    景孟弦只略偏头睨了她一眼,没理她,继续忙活儿。
    一朵完了,又接着一朵,又一朵……
    形状一朵比一朵好看。
    说好要挤花的向南,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橱台的另一头,百无聊奈的玩起了鸡蛋。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寻来的一只马克笔,就见她拿着那支笔正在米白色的鸡蛋上涂涂改改着。
    正当景孟弦埋首挤花的时候,忽而,一个鸡蛋朝他滚了过来。
    他掀帘看了一眼,又抬头看离自己半米远的她,才将被她画得面目全非的鸡蛋拿了起来。
    小小一颗鸡蛋上,画着一个发怒的脸蛋。
    怒脸下方,写着一行字:“我要挤花!!!!!”
    连带着五个感叹号。
    景孟弦一贯紧绷的嘴角忍不住扬起半分弧度,却置若罔闻般的将鸡蛋搁下,继续挤花,却还不忘批评她,“画风有够丑的!”
    “你就不能绅士点?”
    向南终于忍不住了,怨念的嗔睨了他一眼。
    景孟弦手上的动作很是细致,他淡淡道,“实话实说。”
    末了,起身,将手里的裱花袋递给向南,“好好挤,别毁了我的蛋糕。”
    向南忙搁了手里的笔,兴高采烈的接过裱花袋,自信的仰高头,“我一定比你做得好。”
    景孟弦挑眉,“试试!”
    “试就试!”
    向南接受挑战。
    这活儿向南做得少,所以觉得特新鲜,但连景孟弦这种毫无经验的人都能做得这么好看,对自己而言,想必都不会是件难事。
    但,她显然低估了这活儿的难处,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景孟弦站在橱台的这头,学着向南,拿着马克笔和鸡蛋,埋首在这头画着些什么。
    就听得向南不停地低声叹气,“哎呀,太难了……”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又坏了……”
    “不好看……”
    “难看……”
    景孟弦终于有些听不下去了,敛了敛眉,“耐心点。”
    向南有些郁闷,撇撇嘴,“我已经够耐心了!”
    景孟弦看一眼蛋糕上的杰作,蹙了蹙眉,也未免太丑了吧!!
    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嫌弃,有些伤到向南了。
    她郁闷的将手里的裱花袋一搁,“不玩了。”
    景孟弦眉头蹙得更深了,将手里的鸡蛋随手搁进了自己马甲口袋里,走过来,拉过向南,至于自己跟前,又将裱花袋搁入她的手里,沉声道,“想要做好一件事,首先必备的条件,就是耐性!”
    他的声线,如低沉的大提琴音一般,浑厚,动听,撩人心魂。
    气息若有似无的拂在向南的耳际边,让她一时间心神竟有些恍然……
    忽而,右手被一只温实的大手握住。
    向南心,一悸……
    自己的小手,便在他大手的带领下,在蛋糕之上,雕琢出一朵朵绚烂的花儿来。
    这花,似乎比他刚刚独自完成的,更美丽,绽开得愈灿烂……
    向南如同被他从身后拥着,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胸口里的热度,以及那健硕的肌理线条……
    还有那记忆深处的,最熟悉,也最特殊的味道……
    独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萦绕在她的鼻息间,让她……头脑放空,思绪恍惚,心跳加速,脸颊发烫,目光怔忡……
    他极富磁性的嗓音,还在耳畔间响着。
    向南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的声线好迷人……
    她仰头,看身后的他。
    水眸轻眨,印入眼底的是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下巴上是隐隐显现的青色胡渣……
    近距离的欣赏,一如她记忆里的那般,性/感,魅惑……
    还透着几分让女人无从抗拒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向南的心猿意马牵动了景孟弦。
    感觉到她的目光,他低头……
    迎上她热切痴迷的视线,眸光微沉,闪烁……
    四目相对,仿佛有电流从两人的心尖划过……
    眸色升温,呼吸浊重。
    景孟弦的视线轻扫过她微张的红唇……
    目光紧敛,定格,发烫。
    清峻的面庞,一寸,一寸,欺近向南……
    两人滚烫的气息,交织着……
    暧昧的因子随着四唇挪近,疯狂的在厨房里发酵……
    向南情不自禁的轻闭眼帘……
    卷翘的羽睫如蒲扇一般,因紧张而不住扇动着。
    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力道越来越紧,手心里薄薄的汗水,已然将她的手背浸湿……
    而她的汗水,则把裱花袋也染湿了。
    “向南,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呀?我饿……”一记吻,就要落下的时候,忽而,一道稚嫩的声音从外面冲了进来。
    话还未来的及说完,就扼然停止。
    “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阳阳一说完,都不等向南和景孟弦反应过来,便如一阵风般的卷了出去。
    小家伙在心里把自己狠狠地数落了个遍,什么时候催不好,偏偏要在那种时候进去破坏气氛!!
    又坏事儿了!!
    阳阳一走,向南猛然回神,连忙尴尬的从景孟弦的怀里挣开了来,脸颊发烫,心存余悸。
    唇舌忍不住的抿了又抿,仿佛那儿刚刚真的被景孟弦吻过一般。
    相较于向南的尴尬,景孟弦倒显得坦然多了。
    剑眉微挑,看了一眼即将完成的蛋糕,冲向南道,“最后一朵,你自己做吧!”
    说完,大步迈出了厨房去。
    走前,顺手落下了一颗鸡蛋在橱台上。
    向南拾起来看了一眼……
    微讶,心喜,而后,却是一片涩然。
    鸡蛋上,画着一张简单却生动形象的容颜……
    独独只一眼,向南就认出了自己来。
    一张精小的,在鸡蛋上完成的画像,却精准的捕捉到了她五官的特点。
    这得对她认识得多么深刻,方才记得她的所有的特征……
    向南将鸡蛋捧在手心里,轻轻的在上面啄了一记吻……
    就当,这是他送给自己的最后一份礼物吧!
    就当,这一吻,是他们之间最后一个告别仪式……
    向南庆幸,刚刚那一吻,没吻到自己唇瓣上。
    因为,那样她定会深深自责和羞愧的!
    现在的她,是有身份的人了!
    她是,路易斯的……未婚妻!!
    向南端了菜和蛋糕上桌,“陈妈,吃饭了!!阳阳——阳阳——”
    “来啦!!”
    阳阳似乎被他们吓着之后,就直接躲到了露天阳台上去,向南喊了好几声,方才听到。
    陈妈进厨房端菜,向南不见了景孟弦,问陈妈,“陈妈,景先生人呢?”
    “大概上楼淋浴去了,身上油烟味太重,他经不住了吧!小姐,麻烦你帮陈妈上去叫叫先生吧!我这腿今儿风湿犯了,不太好使。”
    “嗯,您先入席吃饭吧,我去叫他。”
    向南将最后一盘菜端上桌,就上了楼去找景孟弦。
    楼上房间众多,向南也不知他的房间到底是哪间,只能一间一间的寻着。
    “景孟弦?”
    她试探性的喊着。
    打开每间房的时候,都会礼貌性的先敲了敲。
    “景孟弦?”
    始终无人应她。
    直到最后一间门敲响,“景孟弦,你是不是在里面啊?该吃饭了!”
    “别进来……”
    声音有些沙哑,但终于,有了回应。
    原来这才是他的房间!
    只是,不知怎的,向南总觉得听他的声音,似有不适。
    她敛紧秀眉,敲了敲房门,担心的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
    但,他的声音,似乎隐约有些发颤。
    向南的心,不自觉揪紧,站在门外,想了几秒,却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景孟弦,你是不是不舒……”
   
☆、四年后——景孟弦,你到底怎么了?【求月票】

向南的心,不自觉揪紧,站在门外,想了几秒,却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景孟弦,你是不是不舒……”
    ‘服’字还卡在了喉咙里,没有吐出来,向南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
    景孟弦垂首倚坐在床尾的地毯上,大口大口,粗重的喘着气,额上有豆大的汗水不停地往外涌……
    他的脸色,白得有些骇人於。
    手搁在半曲的膝盖上,颤得有些厉害。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向南急了桩。
    疾步就要朝他迎过来,却被景孟弦厉声喝住,“滚出去!!”
    向南的脚步一顿。
    身形,微僵。
    停了几秒,再次挪动脚步,靠近景孟弦。
    “我他/妈让你滚出去!!听不懂人话??”
    因她的违背,景孟弦彻底怒了。
    偏头,瞪视着向南。
    那双漆黑的眸底,此刻被猩红的色泽染得通红,甚是骇人。
    一贯清冷的深潭里,没了从前那些沉稳,有的竟是一种向南从未见过的邪性。
    迎上他的目光,她吓得脚步往后退了两步……
    “孟……孟弦,你……”
    到底怎么了?
    她回神过来,朝他疾步走近,却见景孟弦顺手拎起前方踏上的玻璃烟灰缸毫不留情的就朝向南砸了过去,“别过来——”
    他一声粗暴的狂吼,声音哑得让人心疼,眼底的血丝乍现,好不骇人。
    烟灰缸“砰——”的一声,砸在向南的脚边,碎成了玻璃渣,往四处溅开,吓得向南捂着耳朵尖叫一声,“你干什么呀!!”
    “滚!!”
    景孟弦就像个狂躁的暴君。
    “你到底怎么了?我看看不行吗?”
    向南急得眼眶通红,然面对他的残暴,又不敢太靠近。
    而楼下,陈妈一听这摔东西的声音,脸色一变。
    “小少爷,你先吃着,我上去看看。”
    她已经猜到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阳阳也脸露慌色,要跟着陈妈上楼去,“我爸妈吵架了吗?”
    “没,应该不是。”
    陈妈连忙拦住他,“听话,你在楼下乖乖呆着,吃饭,陈妈先去看看情况。”
    “好吧……”
    小家伙对于刚刚不合时宜的出现,还心有余悸,也不敢再冒冒失失的冲上去了。
    只是,他还是颇有担忧,只好站在楼梯间下,巴巴的仰着颗小脑袋,看着陈妈行色匆匆的上楼。
    果然……
    一上楼,就见景孟弦正在狂躁的轰人。
    向南身边全是玻璃碎渣子,随便踩一下,就能扎破脚,陈妈急忙迎了上去,“小姐,先出去吧!来,赶紧的……”
    “我不出去……”
    向南挣开陈妈的手,就往景孟弦那边疾步而去,“我要知道他到底怎么了?生病了,是不是?景孟弦,你……”
    “尹向南,我让你滚,你听到没有?”
    向南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忽而,地上的景孟弦起了身来。
    他满身都是淋漓的热汗,甚至于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衫,如今也被他的汗水染透了。
    他的双眸,红得有些骇人,而视线却还涣散得有些厉害。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就朝向南迈了过去,大手扯住她柔弱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外扔。
    向南知道他生病了。
     
    ;也知道他定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生病的事儿。
    可是,越是如此,她就越是焦心……
    “景孟弦,你别这样,有什么事情,你摊开告诉我,你越是隐瞒,只会让我越担心你……”
    向南想去拧开他的手。
    他握着自己的手腕,好疼。
    那力道就像一把铁钳,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拧断一般。
    她敛起秀眉,装可怜,“我疼,你快放开……”
    但,景孟弦现在显然已经忘记如何怜相惜玉了。
    他像扔垃圾一般的,将向南从门口甩了出去,“滚!!”
    而后,“砰——”的一声,就将门狠狠地甩上了。
    那门一摔,仿佛夹到了向南的心脏一般,她心口一痛,听得那“砰——”的一声响,整个人一惊,好几秒的都没缓回神来。
    待向南醒过来,她开始急了。
    门,已经被景孟弦从里面锁住。
    她不停地旋门锁,但怎么都打不开。
    向南只急得拍门板,“景孟弦,你到底怎么了?你开门啊!”
    “陈妈,陈妈……你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
    然后,回应向南的是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听得她心头,一震又一震的。
    整个心弦就被那声音揪了起来。
    “先生,别这样……别把自己给伤了……”
    听得里面陈妈在不停地安抚着景孟弦的情绪。
    景孟弦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神情越来越恍惚,意志力也越来越薄弱……
    他真怕自己会扛不住,就想要那白色的粉末,可是,他必须要熬下去。
    他不能再被这该死的东西控制自己的思维了!!
    门外,传来向南那焦急的喊声。
    “景孟弦……”
    “你开门……”
    “让我进去看看你,行吗?”
    “景孟弦……”
    “……”
    向南温柔的声线,如涓涓流水般的涌进景孟弦的心头里来。
    仿佛给麻痒难耐的他,注入了一道清爽舒适的泉水……
    他坐在沙发上,急喘了口气,沙哑着声线同陈妈道,“你让她回去。”
    他的手,无力的搁在腿上……
    手指间,有血,正不停地,一滴一滴往外涌……
    鲜红的血液,滴落在白色的地毯上,甚是骇人。
    “先生,先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陈妈提议。
    景孟弦拒绝。
    就让这肮脏的血液流下去吧!
    痛些也好,或许他还能清醒一些!
    景孟弦闭着眼,意识涣散的将头倚在沙发靠背上,任由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流……
    涣散的思绪里,满满都是向南那张清秀的脸蛋。
    时而温柔……
    时而焦急……
    时而愠怒……
    时而执拗……
    那所有的情绪变化,都独独只为他……
    心弦,被拉扯得一凛一凛的……
    呼吸,时急,时缓。
    短短促促,仿佛随时要窒息了一般!
    门,轻轻拉响。
    向南急切的迎了过去,“陈妈!!让我进去看看他……”
    nbsp;她推门,想要进去,却被陈妈拦了下来,“小姐,别这样,先生现在心情不好,他谁也不想见。”
    “好!不想见,那我不进去!但是,陈妈,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向南的担忧写在眼底。
    陈妈眼神闪烁,“其实先生没什么事儿。”
    “没事?”
    向南自然不相信,“没事的话,他怎么可能摔东西?我见他脸色煞白,满头是汗的。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陈妈,是他不让你告诉我的吧?一定是得了什么病,怕我担心,不敢告诉我,对不对?“
    向南只能靠自己猜的。
    “真不是,小姐,你别乱猜!先生的身体好得很,来!咱们先下去吃饭吧,先生洗个澡就出来了。”
    陈妈哄着向南下楼。
    向南不依,她总觉得景孟弦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一定是生病了!
    她急着想进去看看他,却忽而,卧室门被打开来,景孟弦那抹高大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闹够了没?”
    清冷的声音,如冰窖一般,没有半分的温度。
    向南抬眼看他,“你没事吧?”
    她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了个遍,最后目光落在了景孟弦还在渗血的手指上,她心下一慌,抓起他的手道,“赶紧先上点伤药吧!”
    景孟弦漠然的甩开了她的手,没理会她的关切,径自步下楼。
    陈妈急忙跟了上去。
    向南缓神了半秒,半响,也跟着他下了楼去。
    却见他,端起桌上的菜肴,齐齐扔进了垃圾桶里去,连带着碟子一起。
    毫不留情,没半分温情!
    阳阳只呆呆的在一旁看着。
    “你干什么呀?”
    向南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冲上来拉住他,眼眶有些泛红。
    “回去。”
    景孟弦冰冷的吐出两个字。
    冷凉的视线,如刺一般,射向向南,“以后再也不要过来了!带他一起走。”
    他,指的是,阳阳!!
    向南深吸了口气,压抑住心里头的愠怒,仰头,与他冰冷的眸光对峙着,”景孟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滚!!”
    景孟弦回应她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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