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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乐无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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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头,合身的连衣裙半挂在身上,显露出了无限春光。沈意白想着,或许游泳池,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三两下的褪去衣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游到了商期期身边,大掌一捞,将她锢在了胸前。
“你要跟我一起变身去赛亚星球吗?”商期期晕乎着脑袋,指了指沈意白的鼻尖。
沈意白顺着将手指含进嘴里,呢喃着声,“我想和你一起…去云端。”
如果是没喝醉酒的商期期,一定会羞恼着脸,大骂沈意白是流氓混蛋。可是喝醉酒了的商期期,智商简单的犹如十几岁的小女生。她怔怔地望着沈意白,疑惑着问,“你要带我去天上吗?”
“算是。”沈意白握着青葱手指,一一轻啄。
“你会飞吗?”商期期眨着双眼,期待着。
沈意白哑声:“只要你配合着,我就带你去。”
商期期比划了个OK的手势。
“首先,亲我。”沈意白噙着笑,决定亲自调|教调|教。
商期期乖乖的拢着身,将双手搭在沈意白脖颈,十指交叉,掺进沈意白的头发。
沈意白自腰部搂住商期期,看着她的红唇一点点逼近,薄薄的红唇一张一启,要命的引诱着原始的本能。沈意白稍稍一用力,掌握了主动权吻上了渴望已久的唇瓣。辗转吸允着她的好,品尝着唇齿相依间淡淡的酒香味,灵活的唇舌绕着口腔肆无忌惮的攻城掠池,像小蛇一般追逐打闹。
沈意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恍然间脑海里闪过一丝念想,他陷进去的又何止是身体上的渴望,恐怕对这个小女人,早就动了真情。
沈意白心里猛颤,自己也惊觉于方才的想法,停下动作,怔怔地望着商期期:媚眼如丝、身材姣好,这个女人有令人血脉贲张。可比她模样好的大把大把有人在,主动上门的女人也不计其数,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才会令他有最原始的冲动。
沈意白这边晃神,商期期那头可不依,她还等着沈意白带她飞上天空,哪里肯轻易发过了他。沈意白说,亲吻可以带她置身云端,于是商期期便主动踮起脚吻上了他。
唇舌这边交织,手上的功夫倒也没闲,方才商期期脱到一半的衣服,到了沈意白手里,三下五除二的褪了个干净,驾轻就熟的解开了身后的胸衣。手掌自背后一路前行,握上了胸前的浑圆。
沈意白轻轻推挤,诱人的乳|沟大刺刺的进了眼睑,勾魂入骨的模样更是撩拨的他口干舌燥了起来,沈意白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心头,越发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商期期的肌肤很薄,吹弹可破的白皙暴露在沈意白眼前,好似诱人的罂粟一般,令人忍不住沉陷下去无法自拔。
商期期只觉得被沈意白触碰的地方途端的发烫了起来,好似有股魔力一般,掌心的灼热叫她浑身一颤,一股酥麻的感觉传来,竟害的商期期差点忍不住娇喘浅吟出了声。
“等,等一下!”商期期拼了命的推开沈意白,却还是被他按压的动弹不得,“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天上的吗,我们怎么还在水里?”
沈意白勾了勾唇角,望着商期期潮红的脸蛋,隐忍着声:“想去天上,那就要好好的配合着我……”
商期期点头如捣蒜,虽然觉得脑袋晕眩的思考不了问题,但是直觉告诉她,现在这种感觉还不赖!
沈意白双手一个使劲,提起商期期跨出泳池。在水里那个……估计不太舒服。
等不到回卧室,沈意白直接跨步走到池边的靠椅上,轻松提起商期期,跨坐在自己身上。
细细麻麻的吻一路落下,手掌往下头一探,确定她是否有足够的空间能够容纳越发向上的某物。突如其来的触感使得商期期如遭电击似的猛颤,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却只觉得□涨的难受,被某物填的慢慢。
沈意白拖着商期期的那只手轻轻放下,整个身子进入了商期期神秘诱人的幽谷。
“你出去!”商期期涨的难受。
沈意白挑了挑眉,退出来的身子又再一次冲了进去,动作温柔了几分。
□的火热渐渐磨合,先前的不适也渐渐被莫名的情愫所替代,月光洒在肩头,见证了两人最美好的模样。沈意白双手抚在柔软的腰间,加速着动作的贴合,一下一下,直达她的最深。
……
商期期半趴在沈意白的胸膛,难耐的喘着气:“现在可以带我去天上了吧!”
沈意白失声,宠溺的刮了刮高挺的鼻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刚刚不是去过一次了,怎么,你还想要?”
商期期摇头如拨浪鼓:“你骗人,我要睡觉。”
先前酒精的作用还没挥散,再加上刚刚的剧烈运动,商期期只觉得集中不了思想,脑袋沉沉的垂在了沈意白结实的胸膛上。
沈意白沿着她分明的五官摩挲,轻哑着声:“从今天开始,我不戴套,你也不要吃药,我们试着孕育一个宝宝好不好?”
“我想给你一个家,也给我自己一个梦。他可以不是最可爱的,但一定是我们的最爱。你教他看书学报,我带他爬山钓鱼,我会是个合格的爸爸,你也会是最优秀的妈妈。我会给他买好多好多的玩具,要是有人欺负他,我第一个不肯轻饶。我们一起迎接着他的到来,给他满满的爱。”
“商期期,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你为什么还不肯动心。”
睡梦里,商期期一阵低喃,似有如无的轻嘤了一声,不知是否答应。
——
商期期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喉咙干涩的很。宽大的被褥下,浑身不着寸缕。
商期期拍了拍脑袋,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她记得喝了很多酒,和陈菁说了好多话,那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意白自身后抱着她,手掌在她的小腹四周来回游走,哑着声:“你醒了?”
商期期虽然记不得事,但身体还是敏感的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揉了揉酸涩的胳膊,看似随意:“做了?”
沈意白下巴抵着她的肩头,轻应了一声。
“戴了?”商期期指安全套。
沈意白抿了抿唇线,迟迟了片刻,轻“嗯”了一声,没有其他言语。
商期期也不犹疑,事实上昨晚酒喝的太多,脑袋到现在都昏昏沉沉记不清事。
“对了,我昨晚没有发酒疯吧?”商期期突然间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有。”沈意白说,“你强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小白的开船技术大家是否满意o(≧v≦)o~~
☆、44、妻乐无穷
044一堆破事
之后几天;商期期都忙着给陈菁介绍对象,从青年才俊到骨干小生;先是经过层层挑选;在过了沈曼心那一关;最后勉强合格的,再介绍给陈菁。沈曼心对陈菁的事情格外上心,张罗了好几天,选了几个在A市混的风生水起的后生;一一介绍给她。
值得一提的是,沈曼心回家过一趟,并且成功撞上了蒋思思。之前SPA会所开业的时候;沈曼心就搬离了沈家住进会所方便照应;当时她还特意托人从苏州绣了含有香榭丽舍大街的被套;商期期也在新世界选了一张雕花梳妆台给她送去,那天搬家热热闹闹,好不喜庆。所以当沈曼心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那人还明目张胆的敷着她落在客厅的白泥面膜,最关键的是,家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人,却没有人跟她提及。纵使修养再好,沈曼心也有些不悦。
“姑姑,这是我表妹蒋思思。思思,还不过来叫人!”商期期眼尖的发现沈曼心一闪而过的厌嫌,招呼着蒋思思过来喊人。
“姑姑好。”蒋思思乖巧的立在沈曼心跟前,眼珠子却是偷偷地打量着沈曼心的模样。
沈曼心点了点头,也没怎么表态,只是转身找到了沈意白,在他耳边一阵低喃。当然关于说了些什么,商期期却是不得而知了。
——
这几天,商期期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自从那日发了酒疯之后,沈意白每晚都要缠着她一番温存。每当她提醒沈意白带上安全套时,身上那人都会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加紧力道狠狠地要她,次次顶到最深,不留任何空隙。
待两人到达极致,无论沈意白再怎么不愿意,最后还是会抽出来释放在她的两腿间,倔强的不肯带套。
商期期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每每都被沈意白伺候的软成一滩水,哪里还有多余的功夫去思考当中的怪异。结果一段时间下来,皮肤倒是越发滋润了起来,水灵灵的大龄女青年是越活越年轻,倒是沈意白的脸,时常没来由的阴沉个几天,叫人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日子过得平静似水,无波无澜,商期期甚至觉得她和沈意白可以一直这样安静美好地生活下去,却忘了现实若是尽如人意,童话也就不会那样令人欣羡了。
她从未想过一个来自米兰影楼的电话将会轻而易举推翻所有的幸福平静,带来比天崩地裂更加令人无法承受的打击。她,沈意白以及杳无音讯多时的叶辰,就像攀藤缠绕的藤蔓,根节交错,纠缠不清。从此,连同她的心也无法得到片刻安宁。
当然,事情要从商期期到达米兰影楼说起。
商期期接到电话,说是要去楼里选照片,择了个周末的时间,本打算和沈意白一块儿前往,却没想到沈烨中途喊走了沈意白,剩下商期期一人。
商期期赶到影楼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2点,接待员带她来到机子前,将硬盘里的照片打开,递给商期期一张纸,让她选出满意的照片边框做烤漆处理。商期期拿着笔埋头看起了照片,不知道是米兰影楼的摄影师比较专业,还是她和沈意白那天的状态比较好,总之拍摄出来的照片,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捕住最自然的瞬间。
照片上的商期期明眸善睐,沈意白雅量非凡,两人并肩而立,倒还真有那么点夫妻的味道。
商期期看到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走近,冷不丁的飘来一句,声音曼妙清脆:“看上去还真是男才女貌,倒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
商期期右手稍稍一颤,一不小心按下了删除键,眉头轻拢,似乎对刚刚的小错误有些不快。
“这么好的照片为什么删了?”秦安宁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商期期应了一声,站起来冲接待员照了照手,“请问删除的照片还能恢复吗?”
接待员微微一愣,歉意着摇了摇头。
“好可惜哦。”秦安宁说,语气里却是没有一丝半点的惋叹。
商期期没有理会,抬头直直的迎上她的目光,不卑不亢道:“秦小姐怎么会在这?”
“这家影楼是我开的,你难道不知道?”秦安宁明知故问。其实她也是前两天刚刚接手米兰影楼,整理客户资料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商期期和沈意白的照片,当下决定了让接线员约她过来,因为,她有些事情想同商期期摊明——尤其是在见到照片里笑若灿烂的商期期。
商期期微微一怔,有些意外。如果早知道这里是秦安宁的地盘,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来这的,因为很多事情,永远是她不想触碰的痛,就算再释然,也无法如常面对。
秦安宁忽而一笑,“没想到你和沈意白这么般配,光是看照片都能羡煞旁人,商期期,你真的好福气。”
商期期恍若未闻,继续坐下来选照片。
“知道吗,其实很多年前我还觉得你和叶辰很般配,现在想来……可能模样长的俏,所以看上去和谁都那么般配。”
“你到底想说什么?”商期期刻意隐忍着怒气,尽量好脾气的说话。
秦安宁俯□,撑着椅背伏到商期期耳边,轻声呢喃:“摆明了是我故意找你,介不介意赏个脸一起喝下午茶。”
——
秦安宁点了两杯花茶,选了张四人桌坐下。
“玫瑰花茶怎么样,会喝吧?”秦安宁下完单,转回头望着商期期。
知道她只是例行的问一问,商期期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秦安宁补偿道:“都说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吃好穿好还不能受气,这玫瑰花茶美容养颜,我想你应该喜欢。”
“无所谓,我不挑。”
“是的,你是不太挑,要不然也不会在叶辰之后,还能找到一个男人。”秦安宁抿着嘴,唇线微微下扯。
商期期半垂下眼睑,轻声开口:“玫瑰花茶不适合,还会有茉莉花茶,就算茉莉花茶不适合我,还会有柠檬茶、蜂蜜柚子茶,喝什么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对胃口。”
“所以……”秦安宁望着商期期,“沈意白就是你最后选得那一个人?”
服务员端上花茶,木杯里淡粉色的水晕漂着颗颗饱满的玫瑰花瓣,以枸杞和胎菊王为辅,稍稍点缀着水溶。商期期抿了一小口,有些不习惯它的味道。
“你难道就这样甘心情愿的放下叶辰?”秦安宁哑声。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是谁的命中注定。就算是我手里这杯玫瑰花茶,也需要枸杞和胎菊王做点缀,就算今天没了枸杞,我还可以放点红枣进去,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就好像这杯花茶还是要到我手里一样。”
“所以你的意思,和沈意白在一起是为了将就?”
“秦小姐,他不是我的将就,他是称心,属于我商期期的称心如意。”
“那叶辰呢,他算什么,他在你心底到底还有没有分量!”秦安宁突然间觉得心头烦躁的很,明明话题才刚刚开始,明明她们之间什么也没说明,为什么会途端的不安了起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想不通一件事情,究竟商期期哪里比她好,为什么叶辰这么死心塌地的不肯忘怀?
论家室,论相貌秦安宁自诩不比别人差,可偏偏叶辰的心思就是不在她这里。哪怕她放低自己去迎合那个男人,与他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替代。
秦安宁有些恍惚的望着商期期,回想起这么些年经历下来的点滴,心口酸涩的发慌。在美国呆了五年,叶辰没有一天心思是在她身上的,那么骄傲的人,却最终因为爱情,输了自由,输了自己。
秦安宁本以为,只要叶辰对商期期死了心,那她说不定还能有机会与叶辰并肩,毕竟这么些年,陪在他身边的只有自己。他要名,她便给他名;他要利,她便助他得利。五年的时间,多多少少都会令她生出一种错觉,只有自己才是与他最为般配的人。虽然一开始就知道,叶辰是被逼着同自己一块,所以在他有能力撑起自己的天,就意味着他归国的日子。
秦安宁知道,叶辰忘不了商期期,就算她嫁了人,叶辰还是不肯放下执念。可……如果是那样,她又该如何。与其看着那人纠结痛苦,倒不如推一把,让她瞧瞧,如果商期期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那他们之间,是否还会有转机。
不管结果如何,总好过现在这副模样,毕竟,很多事情也不可能隐瞒一辈子的。
“商期期,叶辰在你心里,究竟还有多少分量?”
“秦小姐为什么对我的事情这么在意?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直接去问叶辰,你想知道的,其实不应该是我的心思,而是你在叶辰心目中又有着什么样的位置。”
秦安宁冷哼一声,自嘲的咧了咧嘴:“你不敢回答我,是因为你还忘不了他。商期期,如果我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你,恐怕你现在哪里能怡然自得的坐在这里跟我说一大堆违了心的谎言。而我,本来是最不应该说出这番话的人,却无比讽刺的由我来说与你听。”
“商期期,叶辰他刻意隐瞒,是因为有他自己的骄傲。但是我却想知道,如果你知晓了一切,还会不会毅然决然的放下他……”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揭晓当年叶辰离开的秘密,还记得我之前说的有奖竞猜不?下章公布稍稍靠谱的名单,可以留言要奖赏呦。
☆、45、妻乐无穷
45、妻乐无穷
番外一:叶辰的秘密
叶辰本名叶单;是市委书记叶国栋的儿子,不过前面的抬头恐怕还要再加三个字:私生子。
叶单是在八岁的时候被接回叶家;因为他名义上的弟弟——对外公开承认的叶家长子叶辰于半个月前意外身亡。叶家秘密发丧;暗地里却是接回了乡下的叶单;让他以叶辰的名义,继续生活在叶家。
而其中无比滑稽的原因,是因为叶国栋年少时的一笔风流债,或者确切的说;是迫不得已为之下的产物。叶国栋还不是市委书记的时候,是B市一名小小的政府机关科员,爬了好几年;混来混去还是不得要领。那个时候;叶国栋有个青梅竹马的红颜发小黄佩嘉;在百货超市当收银员。而叶单就是黄佩嘉和叶国栋的儿子。
后来叶国栋调往了A市,职位越爬越高,甚至听说当上了那儿的市委书记。黄佩嘉不知缘由,还以为苦尽甘来可以带着儿子叶单一起过去共享团圆,却不想敲开叶家大门,瞧见另一名女子抱着个婴儿依偎在叶国栋怀里。
以为迎来了希望,却不想跌倒了谷底。
叶国栋给了一笔还算丰厚的分手费,央着黄佩嘉不要对外宣传和他之间有任何关系,叶国栋以事业刚起步为由,希望黄佩嘉能稍稍体谅他一人独自拼搏的辛酸。
黄佩嘉问:那女人是谁。
叶国栋答:司琪是我的妻子。
黄佩嘉红着眼眶,怔怔的问一句你可对得起我?
叶国栋声泪俱下,说他之前犯了个错误,是司琪的父亲极力保住了他。
黄佩嘉哑着声:所以你就把自己卖了,倒贴上去求得你的好前程!
叶国栋抱着头,一个劲的道歉说抱歉。
黄佩嘉抱着叶单离开了B市,用自己仅存的尊严保住了在那个男人心目中剩下的那么点点位置。
——
叶单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哪怕是在梦里也没有瞧见过一次。直到八岁那年,有一天家里冲进来好多黑衣大汉,带着他强行去了叶家。
叶单记得,那天叶家挂满了白布,阴气沉沉的没有半点生机。他站在那儿双腿发麻,害怕的瑟瑟发抖蜷缩着身,因为站在他前方的,是一个双眸愤恨,瞪大瞳孔、眼眶瘀青的妇女。叶国栋朝他走进,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脑袋,表现出慈父的模样,却不想身后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叶单偷偷的探出头瞧了一眼,那女人面目扭曲的尖声历吼:“叶国栋,你从哪找来个野杂种,就凭他也想取代我宝贝儿子的地位?”
叶国栋的手一抖,硬生生的缩回了半空的手掌。
很久很久以后叶单才知道,叶国栋死了儿子,因为某工程项目里,他收了钱,结果大楼塌了压死了人。叶国栋理所当然要推个工头去垫背送死,之后顺理成章的被人报复,绑了叶辰勒索巨款,一拖二拉,最后绑匪撕票,可怜无辜的小叶辰身首异处,连死了都成了偷偷摸摸的存在。
因为怕被双规,怕被有心人顺藤摸瓜抓住了他这条大鱼,毕竟市委书记的职位,有不少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叶国栋悲伤之余,想到了被他忽略了八年的黄佩嘉母子,于是便顺理成章的接了他们过来,安排在小舅名义下的产业。至于叶单……他必须要以叶辰的身份存活,无论基于什么目的。
而在那一天,小叶单初次与叶国栋打正面照的同一天,那个女人愤恨委屈恶毒的双眸便埋进了心底,并且成为午夜梦回时最挥之不去的阴影。很久很久以后叶单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陆司琪,是他名义上弟弟的生母。
——
叶单活在叶家,从此需要称呼陆司琪为妈妈,称呼黄佩嘉为阿姨。他被迫改了名叫叶辰,离开之前所熟悉的学校,进入A市有名的贵族小学。要学会之前那人的小习惯,譬如每次开饭前都要摸一把鼻子——无论他是否愿意这么做。
叶单成了影子,成为了死去的叶辰。他的模仿力很强,没多久便学会了七八分的模样,再加上他同叶国栋长得相像,只要告诉大家,叶辰鼻窦炎做过微创手术,休学半年在家。小孩子嘛,年纪到了自然会张开的。
叶单知道自己在家不受欢迎,名义上的母亲视他为眼中钉,生身母亲却因为叶国栋说要避嫌,被强制隔离开见面。家里人人都喊他小少爷,可叶单知道,他们只会背地里嘲笑自己是个捡了弟弟现成便宜的小杂种。
是的,在别人眼里,那个傲慢自以为是的叶辰,在许多许多年以前,在他父母眼中,不过是个野种。
没名没分,却接受着不属于他的一切。
叶单浑浑噩噩的度过了童年,有时候甚至连他自己都以为,叶单是个不复存在。而他,却是叶家唯一名正言顺的儿子叶辰。
只是,心怎么能不孤单?
高中毕业后,叶国栋主动替他填报好志愿,并且在开学前特意召他去了书房,大意是A大校长女儿秦安宁是前省委书记的外孙女,叶国栋希望叶辰在读书的同时,成功追到秦安宁,为自己、为他的将来铺好一条康庄大道。叶国栋说,希望叶辰饮水思源,感恩他所带来的富贵荣华。
叶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没有多余的选择权。但是他也有个条件,希望大学四年,他能以自己的名义生活——不想生活在他人的阴影之下,真正的能有机会与太阳并肩,在阳光下感受最美好的温暖。
叶国栋一怔,第一次在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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