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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只眼-肖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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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开凿用的工具,好象是以前开凿这个密室的工人——对此刘福通则是清楚的——来开凿这个宝库的,怎么可能放掉一个生还?
“哈哈,我还当那道士当初说的是真的,原来只不过是临死之时诓骗我啊,哈哈。”刘福通居然大笑了起来。
“刘帅……”肖忉看着刘福通的样子,脖子后面泛起凉意。
刘福通冷眼看了一眼肖忉,不加理会。竟举起双手,击起掌来。秘室本来就封闭极高,这几声击掌在室中伴着丝丝回声,竟然传的极远。
“哈哈。看来刘帅马到成功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从远处走来数人。肖忉为之一楞,再等到来人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肖忉更加的吃惊了:来人居然是在船上见过的朱元璋手下大将常遇春,在他身旁有五名手下,推搡着两个人:是皇后和月盈!
(诸位看官,关于这其中的其它许多机关,此时便不说了。因为此段回忆已经占用了太多的全文部分,若再写下去,我全书在奥运之前结束,再开新书的打算,估计就要泡汤。再者,自己设的机关,让自己来破,好象也不是那么回事哈。马上肖忉就要回到前世了,然后会在结局的时候再来一次吧?)
第108章:消失的记忆(十七)
“早知那臭道士是诓骗于我,又何必大动干戈,直接和常将军一起来打开宝藏就是了,哪里还用的着吴王和刘军帅费这翻苦心。”刘福通同常遇春对答道,对着两旁边的神女一打眼色,几名神女闪在了一边,让常遇春几人进来。
“军师也是智者千虑呵,就怕万一那臭道士真的做下了什么结界,影响了吴王的大计,因此才设下这一局。陛下,臣常遇春见过陛下。”常遇春说着,并不行礼,直直的立在一旁,笑着看着肖忉,很是高兴明王终于落进了这个局里面。
事到如今,肖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看了看常遇春,又看了看刘福通,苦笑道:“刘帅和吴王做的好大事,竟然将朕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高明。”
刘福通低下了头,没有说什么,常遇春倒说道:“陛下倒也不必气馁,此乃我家军师刘伯温先生订下之计。蒙古靼子入我中华九十余载,早以气数当尽;而陛下虽名为赵氏正统,可惜得福略有欠缺,手下数十万明教弟兄在陛下手中最终落得四分五裂,而我家吴王福德深厚,深得军心民心,手下文臣武将更是多如星斗,如今更是将靼子逐至长江以北,进位之势早就必然。陛下早就应该效仿古之圣贤,禅位于吴王。只是奈何陛下留恋权位,唉……”
“呵,吴王早怀不臣之心,又何必找诸多之说辞?难道朕禅位于吴王,朕便可以得以善终吗?恐怕将军如是想,吴王却不会如此考虑吧?”肖忉直直的盯着常遇春。
常遇春和朱元璋同事这么些年,自然知道朱元璋是如何样的人,因为竟然没有能够答的上话。
肖忉继续道:“只是不知刘帅是何时和吴王合谋,做出此等大事的?”
常遇春看刘福通吱吱唔唔的不肯答话,说道:“其实陛下应该想到的,早在船上之时,刘帅便已经决定报效吴王,不然就凭陛下手下的几名神女,陛下自认为有可能逃的出吴王的两万水军么?更何况陛下还亲自带着两位娘娘。”
肖忉笑了笑:“我明白了。”接着又看向皇后和月盈。刚刚常遇春一行人进来肖忉便已经发现他们带着皇后和月盈,只是刚才没有仔细去看,现在才发现皇后和月工资盈竟然正在昏迷当中。”常遇春,你将皇后和月盈怎么样了?”
常遇春对着后面摆了摆手,后面上来一个神女——肖忉认得,正是在开封失踪了三天的那位神女。那神女手中拿着一个瓶子,打开放在皇后和月盈的鼻孔处,让她们嗅了一下。
先是皇后慢慢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几个人给拥着。再仔细一看——竟然刘福通和常遇春站在一起,刘福通手下的几个神女站在肖忉的一旁,好象随时要听命令将肖忉拿下的样子。”陛下!”皇后大叫一声。
肖忉一甩袖子,没有理她,只顾注意着月盈。
“刘福通,你好,你好——”皇后咬牙切齿的说道。
刘福通背过脸去。
“你说过你不会和吴王勾结的,你说过你不会伤害陛下的性命的,你——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皇后几乎把牙齿都给咬碎了。
“娘娘,刘帅如果不是这样说,娘娘又怎么会甘心的为刘帅做事呢?更何况娘娘为刘帅做事也是有所求的吧?想通过利用刘帅而达到永远保住自己皇后的宝座。娘娘为了达到目的又如何不是用尽手段,甚至不惜牺牲玉体,令陛下蒙羞;娘娘更是相信巫蛊之术,私下以月盈娘娘的生辰八卦做的木偶,日日以针刺其骨,以索勒其颈,用心不可谓不毒吧?其实娘娘和刘帅之间只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而关于关外的那两万军马,实际上同样是子虚乌有,只不过借这个理由让陛下北上,取得吴王所需的金库和充州鼎罢了。想是陛下也不愿意看到我华夏宝物长期藏于地下,难见天日吧?”
皇后听到了常遇春说自己的丑事,登时羞的无地自荣:天啊,自已都做了些什么事?为了保住自己皇后的宝座,为了和后宫其它的妃子争风吃醋,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却讨好一个权臣,可是最终,自己却被这个权臣给耍了,不但自己的名节不保,更连自己、自己丈夫的命都会因此而断送。尤其是常遇春提到的木偶,自然是刘福通这个家伙说出去的,他连和自己的私事都可以给朱元璋来邀功,那么他还会给自己保什么秘?皇后紧盯着刘福通,从怀里拿出来一个木偶,恨恨的丢在了地上。
“陛下,臣妾对不起月盈妹妹。臣妾也是一时糊涂,误入奸臣之计!”
肖忉却对她这几句话没有反应,他正紧紧的盯着月盈。
月盈也刚刚醒了过来。因为但质稍差,还不是很清楚的看了四周:“陛下——”对于发生的一切,她有一些懵懂。
肖忉混身一颤,看到月盈的样子,他快速向前走了一步,想去扶住月盈。可是一旁神女的宝剑却无情的抵住了他。
肖忉冷眼看了一下,用手迎着宝剑,把宝剑推向了一旁。神女因为没有得到刘福通和常遇春的指示,也不敢把肖忉怎么样,宝剑就这样被肖忉给推开了,但是他的手却被宝剑给割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滴了下来。
“陛下。”月盈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她也迎着肖忉走了过去。几个神女看着常遇春,常遇春示意不要阻拦他们二人。两个人拥在了一起。
月盈拉住了肖忉的手:“陛下,你的手痛么?”眼泪都流了出来。
肖忉安慰她:“只是一点小伤,没什么大事的。傻丫头,哭什么啊?别哭了,哭就不漂亮了。”伸手想去给月盈擦泪,才发现手上的鲜血不断的向下滴。一直都滴到了皇后刚刚丢掉的木偶上。木偶本来只做了一件白色的衣服,结果被肖忉的鲜血一滴一滴的,居然给染成了红色。
肖忉现在是真的把眼前的这个月盈当做了唐月盈。而月盈,扑唆扑唆的泪水,也滴落到了皇后丢下的那个木偶上,合着肖忉的血,象是一朵绽放的“血莲”。
第109章:消失的记忆(十八)
常遇春没有理会这两个鸳鸯,他伸手向后面的几个手下挥了挥手。那几个人呼啦一下把刘福通给包围住:“拿下!”常遇春喝道。
刘福通突然转回头来,阴沉着脸:“常将军,你这是何意?吴王曾亲口对我说,只要我献出金库,取回充州鼎,就会封我为王,现在你想做什么?”
“呵呵,封你为王吗?刘帅,你可别忘记了,明王和刘帅在前往应天去途中,都已经因船只沉没而不幸遇难,等吴王隆登大位之后,念在刘帅‘保护明王’有功,自然会追谥你为王的,君无戏言。”
“常遇春,难道吴王还想杀我灭口不成?”
“哈哈,刘帅大错特错,你已经是一个死人,吴王怎么可能会再让你死一次。只是吴王却令我待事成之后,让你去一个死人应该去的地方。”
“常遇春,你应该不会以为你和你手下的这几个人就可以轻松的把我和我手下的这几个神女给消灭掉吧?就算能把我们杀了,恐怕你也不能安全的逃出这金库吧?”
“神女?是你手下的吗?你试一试指挥她们看一看。”
刘福通看了看一旁边的几个神女:“什么?你是说她们也早已经被朱元璋?”
常遇春笑道:“不错。我家军师何等样人。早就把尔等都算计在内了。不然我会如此轻信你?只带几员侍卫就来同你取金库?你刘帅又是何等样人?岂可不防?来人,把刘福通与我拿下!”
常遇春一声令下,那几员侍卫仍是未动,倒是那几名神女手持宝剑,向刘福通逼近。
“真是可笑。枉我刘福通煞费苦心,训练了这些神女,没想到,却是养虎为患。”刘福通这名话甫一出口,又感觉不太合适。自己训练的神女背叛了自已,可是自己和朱元璋不是都背叛了明王么?一报还一报,倒也真是报应了。
此时刘福通倒也没有别的想法了,索性是一死。他举起宝剑,挥手扫出。
刘福通虽居高位多年,但从前也算得上是一员虎将。招式一出,再合着宝剑之危,几名神女却也近前不得。几个人见缝插针般的往里送招,丝毫不敢于刘福通的宝剑相接触。她们心中也全都明白,刘福通手中的剑锋利非常,寻常的兵器一旦接触,必断无疑。
因此,一时倒也齐虎相当。
肖忉混然没有理会他们的争斗,拉着月盈,躲到了一边。那几个侍卫关注着刘福通,倒也没把一个不会武艺的小皇帝放在眼里。
“刘帅倒是武勇尤胜当年。你们先行退下,待我来会会刘帅。”常遇春随也抽出宝剑,欲与刘福通过招。
其实常遇春本来的兵器是虎头湛金枪,但是因为这油穴太过窄小,若要以长枪为兵器,几乎根本施展不开。因此常遇春便没有把枪给带下来。
喝退了几名神女,常遇春举剑与刘福通斗在一起。
其实,就算刘福通再怎么厉害,他也不可能是常遇春的对手,但是一来常遇春向来以长枪为兵器,剑上的功夫并不是十分的娴熟,再者刘福通手中的宝剑的利害常遇春也见识过了,他手中的宝剑当然也非凡品,但是能否可以和刘福通手中的宝剑一较高下,他的心中也没有底,因此也不敢与刘福通的宝剑相触,而且现在的刘福通是情知难逃一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因此二人打在一起,一个只攻不守,一个小心攻防,一会儿也难以分出高下。
激斗正酣之时,却冷不丁一人飞身扑出,直奔刘福通而去。刘福通大惊,以为常遇春手下有人想借机暗算自己,来不及细想,闪身一步,回剑刺出。待到“扑”的一声,长剑直入那人的胸膛,刘福通这才感觉不妙:那人竟然是一直在旁边的皇后——而常遇春的宝剑这时也到了他的面前,虽然刘福通向旁闪了一步,可是还是被常遇春手中的剑刺透了肩胛骨,刘福通长剑刺在皇后的身体里,来不及收回,“啊”的大叫一声,捂住伤口。
常遇春一剑刺中,立刻退身一旁。倒是皇后,被刘福通剑穿透胸膛,不但不退却,反而向着刘福通冲了过去,抱住刘福通,往他的脸上咬了过去。刘福通只顾着捂住自己的伤口,哪里想到皇后会做出这样疯狂的动作——脸上生生的被她给撕下一大块肉来。皇后咀嚼了两口,直接吞下肚去,哈哈大笑两声。竟然倒地不起。
一名神女走到她的面前试了试鼻息:
常将军,她已经死了。
月盈一直就在哭着,现在更是不敢看皇后那里的情景,肖忉却在看着,当看到皇后发疯的时候,他忽然对皇后的厌恶感全都消失了。他忽然感觉皇后没有什么错,错的是这种社会制度,一夫多妻的制度。而且皇后其实一直也没有想过要害自己,就算是委身于刘福通,也是一直想要保住自己的命的。唉,这样一个女人。肖忉不由自主的去看她的脸:
皇后的脸上沾满了血污,分不清楚是她还是刘福通的。尤其是嘴角的血,让人看的触目惊心。忽然肖忉感觉皇后的脸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在一瞬间,变的苍老了,非常的苍老,满脸的皱纹,就象是开了裂的榆树皮——那脸是那么的熟悉——啊,那是自己梦中见了无数次的那张脸!
第110章:大梦醒来
常遇春似乎也发现了皇后的这一点细微的变化,他厌恶的皱了皱眉。一旁的刘福通捂着脸和肩在大喊大叫,常遇春看了看一旁的一个神女,那个神女会意,拿起宝剑,直接刺断了刘福通的咽喉。可怜一代枭雄,弄权一生,便这样死于非命。
常遇春又对肖忉说道:“陛下,娘娘,请上路吧。”说着,象肖忉处走了过来。
肖忉低头看了看月盈,月盈已经停止了哭,也正在望着肖忉。她的脸儿红朴朴的,象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月盈,你怕么?”肖忉温柔的说道。
“有陛下在臣妾身边,臣妾不怕。陛下,若有来世,臣妾再来侍奉陛下。”月盈道。
“嗯。等到那一世,我的身边,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只有你一个,不离不弃,生死不渝。”肖忉说道。
常遇春的宝剑刺了过来,肖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忽然感觉一阵暖意真透自己的胸口——啊,怎么回事?肖忉连忙又睁开眼睛——竟然是月盈,她抢先一步,把自己的咽喉直接送到了常遇春的剑下,常遇春抽出了剑,月盈又缓缓的回过了头,她脖子的大动脉被刺断,鲜血喷到了肖忉的胸前,那感觉,象是火一般的炙热——啊,月盈!肖忉大叫了起来。
……
胸口还热的发烫——肖忉摸了一把,那是自己的血玉八卦——那上面的鲜血,如同刚刚染上去一样。肖忉忽然想起了那个传说——龙女的血,龙女的爱,溶入了八卦。自已刚才是做了一个梦吗?可是这个梦为什么如此的真实?连那种种的感受,都与亲身经历一般无二。真的是梦么?我,倒底是肖忉,还是明王?
挣扎着坐起来,肖忉倒了一杯茶水,平静了一下心情。
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是早晨六点多钟。肖忉拿起手机,给月盈打电话。本来是不想这么早打扰月盈的,可是就昨天晚上的这个梦,肖忉实在是忍不住,尤其是昨天晚上肖忉梦到月盈死了,虽然明知道梦是假的,可是关心则乱,肖忉还是想知道月盈现在的状况如何。
“小刀,你醒了。”电话那端没有习惯的月盈撒姣的声音,而是隐约带了些抽噎。
“醒了。盈盈,怎么又哭鼻子了?”
“我昨天做了一个梦,吓死我了。”月盈那面明显的惊魂未定。”刚才还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倒先打过来了。”
“你都梦了些什么?”
“那个梦太奇怪了。我梦见我们到了元朝,你还是什么‘明王’,而且你还有别的女人,可是最后我们全都死了。好可怕。”
……还是这个梦,同一个梦?!
“傻盈盈,别哭了,那么多年的学你白上了啊。梦是人类心理的一种反应,是大脑没有休息的一种表现。为了这件事,我的盈盈还犯的上哭鼻子啊?”肖忉怕月盈对于这个梦太过吃心,于是只好安慰他。至于自己,还是等见到陈若水或是法慧大师后象他们请教一下吧。
“小刀,你真的爱我吗?”
“傻丫头,我当然爱你了。不离不弃,生死不渝。”肖忉想起了梦中对那个“月盈”的承诺。
“不离不弃?生死不渝?小刀,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我,你又会如何?”月盈又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傻瓜,你不是你,你还能是谁啊?你永远都是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月盈。……盈盈,我们结婚吧,怎么样?”肖忉脑子里还是总是想着梦中的那个情景,他忽然迫不急待的想和月盈结婚。他要握住她的手,一生一世,永远不会再放手。
“嗯。”
“那等我忙完这件案子,我们就结婚。我要好好的陪着你。”
“小刀。我怕。我还是怕。我怕你突然间会离开我,就象梦中的那样,突然间,什么都没有了,一切的一切,都化为泡影,那种空洞的感觉,我受不了,小刀。如果我化成了一片泡沫,我甚至不知道,我们的感情,会在哪里……”月盈又开始哭泣。
“傻丫头。你不是人鱼公主,而我也不是王子。你怎么会变成泡沫?你会是我最最可爱的妻子,会让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嫉妒的好妻子;你还是一个好母亲,我们会生一最聪明的儿子或是最漂亮的女儿,会让天下所有的父母羡慕的好孩子。我们会一起走过一生的,一生,你知道那是多长吧?将来还会有一天,你会推着轮椅上的我,我们一起到海边看日出,那一轮红日喷薄而出,那红彤彤的光辉,会把我们脸上的皱纹全都填满的,那时候,你会伸出你没有牙的嘴巴,在我的老人斑上深深的一吻,然后我再回吻你,结果一不小心,我们的假牙掉在了沙滩上,正好打到了一只做窝的小螃蟹……”
“讨厌,为什么是要我推着你啊?应该是你推着我;还要我去吻你的老人斑,还要去咬掉你的假牙,小刀,你好恶心啊!”月盈虽然是这样说,却是扑哧一声笑了。
“那好,我推你,我吻你的老人斑,行了吧?”肖忉又说道。
“嗯,小刀,说好了,我等着你的那一天。你可不许耍赖皮啊。呀,我妈起来了,我得准备早饭了。”月盈说道。
“好吧。我一会儿也要去上班呢。注意休息好。”
“嗯,你也是。BYEBYE。”月盈说道。
“好的,BYEBYE。”
第111章:又去海城
许多天了,肖忉才又见到了郦宜。
郦宜一如既往的扮扮,长长的马尾,紧身的上衣,紧臀的牛仔裤,勾勒出了她姣好的身材。
“肖忉,好久不见。”郦宜主动伸出手来。
“是啊,郦宜变的更漂亮了。”肖忉伸出手来握了一握,换做以前的肖忉,肯定会用手紧紧的攥两下,然后用眼神痛快的吃一翻豆腐不可,只是现在肖忉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
郦宜的脸儿稍稍的红了一下。
“最近有什么案子么?”肖忉问道。
“最近还好,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听说你一直还在查张民良的案子?”肖忉问。
“是的。而且有一些相关的发现,相信朱队长也同你说过了吧。”
“嗯。”肖忉同几个刚来上班的同事打招呼,又继续和郦宜说:“我都听说了,只是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想怎么办?真的会一追到底么?”
“是的。小刀,以你的个性好象也是不会放弃的吧?”郦宜盯着肖忉问道。
肖忉左右扭了扭脖子,不置可否。”可是,这个案件接下来还是很困难。”
“嗯。但是至少有一个头绪了,对吧?知道了乔拓和习琴的关系,便有了一个突破口,至少我们现在如果假定习琴是第一个被杀者的话,那么可以说,乔拓必然逃脱不了责任。而这之后的陆续被杀者,甚至都有可能会与乔拓产生或多或少的关系。”郦宜说出了自己的假设。
肖忉不得不承认,郦宜在这个案件上投入的精力远比自己要多,早就已经超过了她做为一个法医的职责范围;而她的的推理事实上是很有可能的。
做为一个女人,如果太过敬业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假如以乔拓做为一个突破口的话,我看最好从乔拓的岳父那里下手。乔拓当年在古镇的时候,他是不可能不认识他的,所以他很自然会能记的起乔拓和习琴的一些往事。”肖忉说道。
“我已经着手在查了。可是现在还没有什么重大的线索。不过我相信,我们距离这个案件的真相已经不远了。”
“是啊,已经不远了。很快,我们就会给以往的死者和李卓文一个交待了。”想到李卓文,肖忉又不禁的神伤,同时又想起了李响这个丫头。这丫头现在已经三个月不能用法术了,对于她来说,这应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吧。
“什么,什么?啊,是吗,好的,好的,太好了……”朱队长一面讲着手机一面走了进来。看到肖忉和郦宜在讲话,对着他们点了下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拍肖忉的肩头,示意肖忉跟自己走:“好,先扣着他,我们这里马上就会派人去了。”
肖忉跟着朱队长进了办公室。朱队长挂了手机,猛的回过头来,抓住肖忉的警服。
肖忉给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刚想问朱队长,朱队长却连声笑道:“肖忉,你马上再准备一下,给我再去海城。马上去,今天就得到!”
“朱头,你脑子没烧糊涂吧?我昨天刚从海城回来啊。”
“废话,我还不知道你昨天刚回来。我让你去自然有我的理由,我告诉你——昨天全浙江开始了扫黄打非活动!”
“打黄打非又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海城警队缺人,想把我给调去?”
“别胡说。告诉你,昨天海城在打黄活动中,对各个娱乐场所进行了逐个排查,结果在一家名字叫做‘一吻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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