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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只眼-肖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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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竟然变的俞发的醒目起来。竟然仿佛发出莹莹的微光,向肖忉彰示着“今夜,你必死无疑!”
仿佛这就是法院的终审判决,决对不容更改!
那女人身边的尸虫越聚越多,多到尸虫的数量加起来体积早已多出那个女人几倍。它们已经将她的身体托了起来,那个女人就仿佛一只尸虫中的王者,她高高在上,让它们把她驮着向帕杰罗的方向前进。
“是的,没错。”肖忉揉了揉眼睛,她的确在向帕杰罗的方向前进。你见过蚂蚁托着大青虫往窝里走吗?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了,无数的尸虫就向是车轮一样,托着那个女人的身体,那个女人就趴在上面,向肖忉高扬着她的那只手——事实上她的这只手根本就没有放下过,几个手指扣成环形,始终对准了肖忉的脖子。而那无数的尸虫的速度竟然迅速无比,她的身体就在上面,飞快的向车身靠近。
帕杰罗再次从她的身体上轧了过去。
而这次,肖忉踩油门的脚却再也不肯放下来。他知道,帕杰罗不可能把她给撞烂,也许在她还没有追过来之前,还是尽快的跑远一点儿为好。虽然,明知道还是在她的控制之下,不住的转圈,但是却没有办法却做别的选择,今晚肖忉才感觉到了生命的宝贵。没有一个人会愿意死亡的,哪怕再只多活一秒钟,也是好的。哪怕这一秒钟只是卑微的活着,也好过光荣的死去。肖忉无数次的嘲笑过那些害怕死亡的人们,而现在,真的被死亡逼近的感觉,让他……他想不起任何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感觉,因为已经恐惧到连恐惧的想法都没有了,无力到到连思考都不可以了。驶着汽车不住的前进,不停的前进,根本已经不是大脑的支配决定,也不是做为的第二大脑的脊髓所决定的,而是由全身的每一处紧绷的肌肉来决定。它们现在是肖忉身体的一部分,它们同时又不是身体的一部分,它们也许只是它们自己,它们在做的也只不过是……逃命!逃命,就象是战场上溃退的士兵一般。它们不顾一切的奔跑着。不管前方存在的终究是什么。
不知道车开出去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倒底是不是还在绕着老街在不住的转圈。李卓文还全身僵硬的被安全带死死的绑在了座位上,肖忉一点都不怀疑只要一松开安全带他就会倒下去,缩成一团,更不怀疑他现在是不是已经被吓傻了。肖忉自视假如处在他的位子上,那么他的混身的肌肉也就不会做出这要样激烈的条件反射,或许,也会象他一样,也有可能还会昏了过去。
也许从今天开始肖忉的哲学观将会产生巨大的变化,这个世界上有鬼!他们就活在我们人类的周围,并时不时的对于张狂的做一点什么,证明着他们的存在。
肖忉的全身已经脱力了,黑夜还是那么的深沉。时间总不会也停止了吧?留他在这孤寂的夜里,永远的徘徊?
所幸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影子了,虽然玻璃上那个“杀”字变的越来越醒目,但是只要不见到那个满脸血污的女人,肖忉已经感觉到很大的幸福了。
幸福?月盈曾经无数次的问过自己什么是幸福,肖忉告诉了她多少种答案?记不清了。曾经肖忉认为有足够的钱给她买衣服首饰是幸福,买跑车楼房是幸福。而现在,幸福居然这么简单,简单到可笑了——只要不是被鬼追就是幸福,只要生存就是幸福。明天要是说出去不知道会被大家怎么样的嘲笑了!明天,自己还能活的到明天吗,还拥有明天吗?
车速慢了下来。肖忉混身的肌肉在抗议,发出阵阵酸痛的感觉,它们在要求休息。肖忉又何尝不想休息,可是他害怕短时的休息会成为永远的休息,会让他永远的坠入阿鼻地狱。
都记不清楚是第多少次拍打李卓文的脸了。这次肖忉是用了全力——其实全身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李卓文醒了过来,他呆呆的看着肖忉,嘴唇动着说着什么。大约他又是在说:“刚刚我做了一个恶梦!”肖忉指了指前窗的那个“杀”字,没有说什么话。
李卓文看了看前面,脖子一缩,又昏了过去。
唉,肖忉对这小子的这份神功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一昏过去,估计被鬼咬两口也没有感觉吧?其实人的这种应对恐惧的本能和鸵鸟根本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就象鸵鸟一样,把头缩进沙土里等死。
可是自己不能昏啊,他也想昏,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昏过去。汽车的马达声还在向肖忉表示着现在仍然是在人间,而可能片刻之后……不堪想像。
车子刚才在全速的前进。不时的与街边的建筑物发生摩擦。现在的帕杰罗已经千疮百孔。
“估计明天朱队再见到这辆车的时候一定会狠狠的骂我一顿,其实只要还能见到他,狠狠的骂一顿又算什么呢?”
肖忉的神经微微的放松了一些。不知道今天晚上的恶梦是否结束,起码现在安全了吧?
忽然一股淡淡的香味侵入了他的鼻子。香味?就是那阵熟悉的香味!可是现在并没有雾啊!那个女人也早已经被甩在了后面,香味是哪里来的呢?肖忉轻轻的回头,嗅着越来越清晰的味道。
从后窗可以看到两侧的树木还在一排排的飞快的向后驰去,后面的玻璃窗十分的干净,没有那个女人,也没有一点尸虫留下的痕迹。
他又回转头,专注于前方。仍然没有感觉出一丝异样。现在仍然在那个女鬼设下的怪圈中不住的转,没有尽头的走着。
香味越来越浓,竟然形成了刚刚那阵大雾中的刺鼻味道。肖忉拉起旁边的另一个座垫堵住鼻孔。因为他已经知道在这种味道中很可能有着麻醉剂一般的东西,让人神智不清。可是那个座垫却一点都没有动,好象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挤住。
这个座垫就是放在后排座位的,因为两条带子都坏了,根本捆不住座位,刚刚开车出警队的时候肖忉还整理了一下,不可能被什么东西挤住啊。肖忉又回过头去。
一张破碎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如果把爬满全脸的尸虫去掉后面的部分还可以称做脸的话。她脸上的脂肪颗粒向外翻着,黄白的衬着脸上密密麻麻的尸虫,可以说是——颇为——壮观?!不知道仓拮老祖宗造的汉字是不是让这样来用的。她的手指还在蜷成环形,死死的抵住了肖忉的脖子,她的手背上几块突出的骨头骄傲的突兀着,零散的碎肉粘在上面,象极了被人咬过了鸡瓜,她仅存的一只眼睛看着肖忉,似乎嘴角还在往上翘着做出微笑的表情,可是肖忉在她黑洞洞的嘴里既看不到牙齿,也看不到舌头,仍然只有不住的翻涌的尸虫掉出来,落在她的手上,又伸着她的手趴在了肖忉的脸上,鼻涕虫一般,腻腻的。
她的手指一紧……
第15章:报警人在嫖娼
肖忉醒来的时候,四周全都是洁白的一片。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周围雪白的装饰。
“我进了天堂了吗?听说天堂倒是很洁白的,可惜一直没机会去看一看。可是我不是被那个碎脸女鬼给掐死的,我应该是做为一个鬼留在人间或者是入地狱的吧?怎么我还可以进天堂?而且我身边的女子长的虽然很漂亮,可是在她的背后没有一双翅膀的,也不是那种蝉翼般的半露妆,难道现在天堂也改革了?”
不对,怎么她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好象很熟悉似的?
“你现在才醒,想吓死我啊!”肖忉的手臂一紧,肉估计又得红了一块吧。
“哦,她就是我的女朋友唐月盈嘛。”肖忉想。
“难道我没有死?”肖忉嘀咕道。
“你当然没死。你死了谁还陪我看《大长今》啊。”肖忉的美女朋友说道。
“上帝啊,主啊,圣母玛丽亚,老天爷以及佛祖还有那个碎脸女鬼啊!你们怎么不让我痛快的死去啊!还要留我在人世间悲惨的活着,痛并忍受着!”
月盈扑到肖忉身上:“你昏迷了一天两夜了,吓死我了。”她压的肖忉几乎喘不过气来。肖忉忽然想起她一直喊着要减肥的,看起来她是对的,她真的应该减肥了。”你要是不告诉我一声就死了,”她两只眼睛狡黠的看着肖忉:“你说我会怎么处置你!”她目光让肖忉不寒而栗。
“那你就痛快的奸尸好了!”肖忉抚摸着她光洁的背,一直往下。
“唉,如果我的手能有刘备那么长就好了,我就可以摸到她的屁股了。”肖忉的心理活动。
月盈抬着头,娇嗔的看了肖忉一眼,又低着头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任凭他手肆意地揩油:“医生说你只是疲劳和惊吓过度,再加上撞车的时候头撞在安全气囊上有点轻微的脑震荡,没有事的。”
“撞车?你说我撞车了?”肖忉问月盈,他的记忆只到那个碎脸女鬼卡住脖子为止。再往下的事情根本就记不住了。那段时间里路上怎么可能有别的车呢?
月盈抚摩着肖忉的胸。”嗯,你车撞在了街边的一面墙上,然后你就昏了过去。是老街上的几个住户听到撞击的声音出去看,打的求救电话。”
肖忉努力的整理了一下思路,可是怎么都发现对不上号。明明是被那个女鬼给掐昏过去的嘛?!
肖忉抬头,发现门口正站着一个美女,一只脚已经踩进了门,另一只脚还在后面,脸红的象是苹果一样,似乎看到他和月盈这样拥在一起颇为尴尬。正是郦宜。
肖忉连忙意犹未尽的把抚到月盈腰间的手撤了回来,向郦宜摆了摆手:“郦法医也来了,进来坐嘛。”郦宜抬脚进来。月盈也从他的胸上爬了起来,揩了揩眼角的泪水。
“肖警官总算是醒了啊。”郦宜看了他一眼,肖忉从中却感觉到什么意味深长的意思。难道她看自己和月盈抱在一起吃醋了?不会吧,自己和月盈可是公开的男女朋友关系唉。
肖忉笑了笑:“看来我肖忉还是很有福气的嘛,你们都为我担心。”他捏了捏月盈小巧的鼻子,月盈给肖忉的手打掉。”月盈,给我买瓶矿泉水吧。”肖忉想把月盈给支走,因为看郦宜的意思好象是有什么话要说。
“医院里就有饮水机嘛!”月盈淘气的撅起了嘴。这样子正好被肖忉刚刚捏她小鼻子的手轻轻的捏住:“盈盈乖,医院里的水我不想喝,你去给我买一瓶嘛。”
“好吧,”月盈轻盈的走掉了。
人的性格和名字的关系好象有很多的人在研究,据说这之间有很明显的联系。不然现在什么测字起名的也就不会这么流行了。当然就连当年的伟人也不能例外么。毛主席取名做泽东,字润之,将本来很难取名的“毛”姓一下子变大俗为雅。”朦朦细雨,润泽东方”。而他终生的劲敌蒋介石,名中正。即有“中正仁合”之取意,又从《易经》中选取“介”“石”二字,亦是大有深意。而月盈生在农历的十五,所以她家人给她起名字叫做月盈。这名字一听就感觉有点娇小惹人怜爱的意思,她也人如其名。而郦宜呢,便感觉很庄重大气一些了。肖忉暗中又把她们两个比较了一翻,发现居然各有各的味道,只是现在该死的《婚姻法》非得提什么一夫一妻制。哪怕象是阿拉伯的婚姻制度也行啊,一夫四妻总可以的。唉,生不逢时叹命苦啊。
郦宜坐在了床头的座位上,看着月盈走了出去,她站起来关好了门,又坐了下来。问肖忉:“你们那天倒底是怎么回事?”她直盯着肖忉,就好象是警察办案一样。好象是肖忉做错了什么。
肖忉说道:“那天我和李卓文接到了一个出租司机的报警电话,说是在禹王亭发现了张民良的尸体。我们就一起开车去了。后来……”肖忉想起来了后来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说算是说了出来,月盈有可能会相信吗?思忖在三,肖忉也没有能开口。
说到李卓文,肖忉又忽然想起来他。他四下打量了一下这屋子,是个单间。他问郦宜:“李卓文那小子呢,他在隔壁病房是不是?朱队他们呢,都跑他那儿去了还是去查案子了?”
郦宜转过头去,不再看肖忉。
肖忉更加的诧异,挣扎着坐起来。
“他死了。”郦宜还是背对着他。
李卓文死了?怎么可能?肖忉拉住了郦宜的衣服:“你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属猫的,有九条命,怎么可能死的呢?你不是在骗我吧?”肖忉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个消息。
郦宜扯开了肖忉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转过来看,看着肖忉的眼睛:“肖忉,你原来有没有过癫痫病史?”
“我?癫痫?这哪里和哪里嘛。”肖忉摇了摇头。
“可是医生的检查报告说你是因为在开车的时间忽发癫痫病而使汽车失控才撞到墙上的!李卓文当时坐在你的副驾驶的位置上,你撞到墙的时候,是他所在的位置先接触的墙,由于车速过快,导致车身变形活活把他挤死了在里面!我们去的时候他的已经死了,有两根肋骨骨折,真接刺穿心脏。”郦宜说到后面居然有些哽咽。她是个法医,没想到也会这么的情绪化。而李卓文,想必死的非常的惨。
李卓文是因为自己而死的?可是那个女鬼,那漫天的大雾,又怎么解释?难道只是一场梦,是在昏迷以后做的一个梦吗?肖忉捶着自己的脑袋,不会现在也是在梦中吧,郦宜所说的一切,一定都是假的。癫痫病,半个月前队里刚刚体检完,体验报告还是老关送到自己手上的,当然他还捶着自己的肩说:“你小子还象牛一样结实。”说完眼神中还流露出很羡慕的眼神。自己怎么可能会有癫痫病呢?
“朱队他们都在李卓文那里了?”肖忉的语音也有些哽咽。昏迷了一天两夜,那么就是说出事是在前天的晚上了?李卓文已经死了一天了。李卓文是家里的长子,他还有母亲和一个妹妹,妹妹好象还在上大学。而且他的家境并不好。李卓文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他死了,他的母亲和妹妹怎么办?
“嗯,”郦宜点点头。”他母亲昏过去好几次了。队里检查你们的出警记录,发现你记录的是那个出租司机报案。当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请他协助调查,可是他却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报案。他前天拉了一个客人去了市里。”
“他在撒谎!”肖忉怒不可扼:“他他妈的打的电话,告诉我们他亲眼看到了张民良尸体在禹王亭我们才出去的,千真万确!一会我陪你们一起去见他,他敢说假话我把他腿给打折了。”肖忉不住的咬牙。车报废了,一个兄弟死了,他张口说他没报案,拿自己当猴耍啊!
“可是他的确不在古镇!他没有撒谎!”郦宜看着肖忉。”他有不在场的证据。现在我怀疑是你在撒谎!”郦宜的语气从未有过的凌厉,她真的是把自己当成了警察,把肖忉当成了犯人。
“你拿什么说他不在现场?他说什么鬼话你就听?还是随便找个证人就可以证明他不在古镇?就算是他人不在古镇,他找电话有什么问题吗?”对于郦宜的咄咄逼人,肖忉寸步不让。李卓文是他的朋友,虽然肖忉一直欺负他,那是因为他是个新人,而且个性软弱。肖忉一向不太喜欢男人的这种性格。可是他们还是朋友,他一直是肖忉的搭当。
“可是他的证据根本就不容推翻。”郦宜也是步步紧逼,她仍然直勾勾的盯着肖忉的眼睛:“你知道我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的吗?”
肖忉摇了摇头。等着听下文。
“是在市局里。”郦宜道。市局,肖忉有点不相信,他跑市局里做什么去了?
“很奇怪是吧?”郦宜看着肖忉自顾自的说道。”因为在前天晚上十点钟,也就是你和李卓文出发前的两个小时,市局展开了市区内的服务场所大检查,而那个司机,正是他们在检查中发现他正在嫖娼而被拘留的。而那时你和李卓文还没有出发,你说你们接到了那个司机打过的电话,那他是在哪里打的?难道他是在局里给你打的电话吗?”郦宜盯着肖忉。
这问题一下子变的严重了。没有接到出警电话,擅自出警,而且由于个人问题导致一个警员死亡,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那电话局呢?电话记录可以查到吧?”肖忉问。
“没有。在十二点中的确有个电话打了进来。”哦?肖忉专注的听着,希望可以从中找出点眉目。”可是经过查询,发现这是一个从一个国外的网站的代理服务器打过来的电话,根本不可能查到打电话的人的任何情况!”
肖忉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一个网络电话,还是国外打来的?查不到打电话的人的姓名。而自己却把这个电话给听成了一个报警电话,就出动警力。天啊,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第16章:是梦是真?
肖忉的大脑还是一片混乱。
月盈蹦蹦跳跳地跑来进来,拎了一大袋的东西。看样子好象是水果一类的。
她坐在床上,把一瓶纯净水打开,放入肖忉的手中:“诺,给你矿泉水。”肖忉接了过来。月盈又拿出两瓶饮料:“郦宜,你喝点什么,是鲜橙汁还是冰咖啡?”
郦宜从月盈手中接了一瓶橙汁,说了声谢谢。
“大呆瓜,你在哪拿着水想什么呐?还要我喂你啊?”肖忉还在拿着水在想事情,月盈说道。
肖忉看着月盈可爱的小脸,捏了一下:“当然,要是可爱的月盈小姐嘴对嘴的喂我,我没有什么意见。”月盈一巴掌打在他的胸脯上:“切,美的你。”脸上却是一脸的欢喜。
“喂喂喂,有没有天理啊,我可是病人呐!”肖忉绷着脸提出了抗议。
“你还知道你是病人啊,就想着占人便宜!”月盈从包里拿出个苹果。
郦宜就这样呆呆的坐着,现在有月盈在,有些话她反倒是不方便问了。肖忉也很想把月盈给支出去,然后问一下具体关于李卓文的死和队里朱队老关他们几个是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可是想来想去,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借口了。
现在场面可以说是很尴尬,肖忉躺在病床上。一个美女坐在的旁边玩弄着一个苹果——她拿出来削的,却又好象是玩具一般的不住的把弄,另一个美女坐在一边的座位上,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朱队和老关推门进来,月盈和郦宜站起来和他们打招呼。
朱队面带着那种探视病人所特有的微笑,但是肖忉怀疑他是装出来的,更让他难以适应。老关则是低沉着脸,完成不用化装就可以去演包龙图了。随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还算是漂亮,只是身材略平板了一些,不如穿了白大褂的郦宜那样性感。
“病人是刚刚醒吗?”女医生问道。
“刚刚醒过来。医生,您看他没什么事了吧?”月盈关切地问道,一脸的关切,让肖忉怀疑刚刚那个打算把我掐死后再奸尸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个医生开始给肖忉检查起来。在肖忉心中,最恨两种人,一种是教师,另一种是医生。可惜他当的不是交通警察,没办法让每个闯了红灯的教师把《保证书》写一百遍;而医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一个犯案在手里的医生,也就没有办法给他的屁股来上几十针。尤其是肖忉面前的这种女医生。
“他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脑袋受到了撞击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只要再休息一天,明天就一点事儿都没有了。”医生说道。
“什么?还要休息?”肖忉可不想再在这地方呆着,而且对于李卓文的死,他的内心十分的内疚,不论他们所遇到的鬼是真还是假,无论最终出事是因为那个女鬼还是因为他真的有癫痫病,但是至少,李卓文的死和他一定有莫大的关系。
“我敢发誓,我现在就没事了,现在就可以围着古镇跑三圈。”肖忉坐了起来,对着医生解开了两个纽扣,露出了我的胸肌。
医生转头看向一旁的月盈。这让肖忉感觉很难堪,难道自己健壮的胸肌就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
“让你休息你就休息,你犯什么混?”老关骂道。
“我……”肖忉看着老关阴沉的脸,竟然不敢真视他的双眼。
“行了老关。”朱队看着老关发火,上来打圆场。”医生,小刀这会儿应该吃药了吧?”他看了看医生,又看了看月盈:“小唐,你一会和陈医生去给小刀拿点药吧。郦宜也一起去吧。”他在试图支开月盈和郦宜。
月盈看了看朱队,又看了看肖忉,低声说道:“你多注意休息,累了就睡一会儿啊。”
肖忉点点头:“知道了。”月盈知道朱队和老关他们找我有些事情要谈,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肖忉估计包括李卓文死的那件事情她一定都知道的,可是她更了解肖忉。虽然他表面装的好象是一个浪子一般,但实际上他是一个感情不外露的人。而这种心底的痛苦是更加难以让人接受的。
老关随手带好门。
“你和李卓文那天倒底是因为什么事出去?怎么你又会突然癫痫发作而撞车的?”朱队问道。
肖忉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朱队和老头俩个人都低头不语。
肖忉知道他们很难接受自己所说的“鬼”这种东西。坦白说,本来自己根本就不信世界上有这东西存在的,而现在却相信了。这些日子这样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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