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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未来有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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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知道自己如果离开了这个家还能往哪里去?从小没有离开过妈妈的怀抱的他不知道面对生活的风雨,该怎样独自去承受?所以,他发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可以独自面对风雨、强到不再畏惧孤单和被抛弃、强到可以独自把握自己的生活!

最后一个原因就是:爸爸、妈妈似乎并没有抛弃他。虽然他有意识地躲着他们,但是他知道,他们一直关心着他、还在继续爱着他。

但是,这所有的一切却并没有消除他心底的罪恶感,而这种感觉迫使他远离人群、独来独往、没有朋友、没有交流、没有欢笑、没有希望,只有饮不尽的孤独和更深的罪恶,只能更加深入的沉默!

那段时间,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默默地去上着学、再默默地回家,在家里就一直躲在在即的卧室,啜饮着孤单和罪恶,似乎生命当中再也不会有新的转机……

正当王超已经适应了那个被自己一手“建造”的个人世界时,变故却再次来袭——爸爸、妈妈说要变卖了房产、去另一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原来,在那段时间,他们与董天乐之间的交涉一直没有停止。而那个董天乐不仅矢口否认整件事情,还污蔑萧婷婷是栽赃、陷害他,尤其是这件事竟然被董天乐的妻子也知道了。那个女人疯了似的找到丈夫的单位,大闹特闹,不仅破口大骂萧婷婷,而且还找到了萧婷婷的领导哭诉。

一时之间,整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后,萧婷婷被领导“请”去,极为委婉的被规劝:要注意对公司的负面影响、顾全公司大局等等。萧婷婷明白了领导的意图,没等他说完就告辞了。

王兆森得知了这个情况之后,毅然决定换一份工作、离开这个城市。但是,考虑到初来咋到一个新的地方,不仅找工作、购买房产需要一个过程,其它各方面也都需要从头开始,慢慢打拼。担心这一切会影响王超的学习和生活,于是王兆森和萧婷婷商量决定:暂时将他寄放在姥姥家,这样相对稳定些。

没想到王超听了这个决定后,竟然冷冷地哼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走?”

那一声冷哼惊得萧婷婷一个哆嗦:“超儿,爸爸、妈妈没别的意思,等我们从那边稳定住了再带你过去。”

“我什么时候去姥姥家。”他继续冷冷地问道,无视妈妈说的那些话:看来这次是被抛弃了,也好,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不用天天面对着他们,无时无刻不感觉着罪恶!

“……”

无奈,萧婷婷只好在最短的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办理完相关的手续,于是乎,王超便成了姥姥家中的一员、郑一凡同学中的一员。

现在,当一切似乎都被遗忘,他也渐渐地逃脱了那份孤独、淡化了那份罪恶、重新找到了生活的希望,有了一个也许能一生相伴的朋友的时候,妈妈的一个电话将他再次置于不顾……

原来,董天乐不久前遭遇了车祸导致高位截瘫,他的妻子跟他离了婚并带走了女儿,一时之间,他成了孤家寡人。四面楚歌的他竟然主动给萧婷婷打来电话,承认了当年的一切,并乞求予于重裁,让他彻底解脱。但是,萧婷婷夫妇见状却决定不再追究。和解之后,萧婷婷便琢磨着想再要一个孩子,在征得丈夫王兆森的同意之前,她先给儿子打了个电话,以征求意见。没想到,她的这个决定再次触痛了王超的伤疤——再要一个孩子?!他终于被爸爸、妈妈彻底地抛弃了!曾经还那么幻想着,无论事情会怎样,只要爸爸、妈妈还爱着他,他就还有苟延残喘的希望!

这样想着的他,再次回到了曾经的个人世界——熟悉的孤独、熟悉的罪恶、熟悉的沉默,但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再安静地呆在那里,等着风平浪静、等着柳暗花明、等着云开雾散,因为他的心底早已经住进去了一个人——郑一凡,一个能用散发着阳光味道的笑容温暖他的女孩!

所以,他要自己摆脱、他要试着自己去面对、自己去把握——曾经的罪恶、生活的风雨和自己的命运!只为了那个笑容、那份温暖!

可是,真正做起来的时候,他发现只有勇气还是不够的:当他还在犹豫着该不该跟她说出他的全部秘密的时候,是她一句一个“你,没事吧”的执着消除了他最终的顾虑,倾其所有!

…………

我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你——我满心都是伤的朋友,即便我心痛的无法正常呼吸!——早已泪流满面的郑一凡再次发去了一个消息:“你,没事吧?”

除了这句话,她真的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他一路讲来,就像是讲着别人的故事,如此的平静,到底是心念已灰、还是大彻大悟?她无从得知,无语泪先流!

“没事,很轻松,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也许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听众、一次倾诉。谢谢!现在说出来感觉真的很好,而且,我觉得我刚才直接挂了妈妈的电话太自私,他们真心相爱,本就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爱的结晶。我不能让我的错误再续演下去!呵呵,我会真心祝福他们、还有他们未来的孩子。一凡,真的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听我讲!我没有想到只不过是重新理了一遍那些事、只不过就是将它说了出来,竟然就能有新的发现!也许,一直以来,我把自己包裹的太严实了,以至于连自己的内心都没有看到!”

长长的一段话,看得郑一凡悲喜交加:“也许这样就好。”她喃喃着,泪水跌落到键盘上,“啪嗒、啪嗒”作响……

二十八 爱的语言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成了能让他如此信任的朋友——值得他将心事托付?也许是从他的脚受伤开始,也许还要靠后,谁知道呢!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终于能将那个包袱放下、终于能将罪恶感消化、终于能像平常人一样追求和向往属于自己的幸福。”她喃喃自语,一边将洗好的最后的一个果子拿出水面,轻轻地甩了甩,再把它放进旁边的果盘中。

她关掉水龙头,擦干了手,这才端起装满果子的果盘走向冰箱:“那,他当时是不是已经……爱上了我?爱……吗?”她开冰箱的动作顿了一下:爱”这个字本能地出现在脑海中,让她的心禁不住“突突突”地鼓动起来——这就叫做爱吗?

放进去果盘,再轻轻地关上,她就势倚在了冰箱的门上,不由得伸手轻轻摩挲着嘴唇,上午的……触觉已经模模糊糊,清晰地留下的却是牙齿啃咬的痛觉!她喃喃了一句“王超”,便醉了心智:“那么,我呢?我是不是在当时也已经爱上了你,只是自己懵懵懂懂、一无所知?”

那么,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爱吗?她轻轻地抚上胸口,想按压住心脏狂乱的鼓动及胸腔内渐渐弥散开来的熟悉的悸动……

初见时就因为他的冷峻、淡漠和孤独而不自觉地由心底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但是却一直延续至今的感觉——那就是这种熟悉的悸动:由最初清清浅浅的酸楚到后来渐渐深入的尖尖、轻轻的痛觉,再到后来的揪心的酸涩,再到先前的痛不堪言,泪由心生!似乎每一次关系的深入,悸动的感觉也会随之加深:初见时,对于郑燕妮的抱怨充耳不闻,继续保持沉默的他,冷艳的侧脸让她心生淡淡地感伤;在他的脚受伤的时候,为他做冷敷时,被他暖暖的柔柔的注视而叫醒了心底最原始的悸动;后来,在他说出自己只与陌生人聊天时,这种悸动再次复苏!再后来,在他看见那个恶作剧“I-love-you”后,忧郁纠结的表情又一次地扯出了这种悸动;还有……还有被郑燕妮……还有……

但是,那,是不是同情——一种站在他的立场感受他所能感受得到的忧伤(和快乐)的情感,一种在感情上对他的遭遇产生共鸣、同时还包含着怜悯和不嫉妒的情感?这,确实是同情!无法辩驳、无可厚非!

但是,难道其中就没有爱慕——喜欢、羡慕他,喜爱、倾慕他?

英俊的外表,沉稳、冷静的个性,还有淡淡的忧伤,无不牵动着她的心,说是喜欢已是其次,便说喜爱也不过分!较好的英语水平,颇深的跆拳道造诣、不凡的身手,清淡寡欲的温柔,还有风淡云清的关爱,说是羡慕只觉过于肤浅,似乎只有倾慕才能尽显感动!原来,爱慕的心,早已经深深扎了根呀!

所以才会本能地靠近、无私的给予;所以才会想要他远离孤独、远离忧伤,拥有快乐、拥有幸福;所以才会听说他已经卸下包袱、放下罪恶、与家人重归于好而幸福不已?

那是他生日后的某一天……

“你说你那天晚上又给你妈妈打电话了?”郑一凡很惊奇地转身盯着淡淡地笑看着自己的王超:“那,她是不是特激动?”她边说边抚了抚被书包带勒得生疼的肩膀。

“嗯。呵呵。”王超伸手帮她调整了一下带子——他原本是想取下来帮她拿着的,却被她一手挡开了。但是,他当时的心情很好:初夏的阳光照在他英俊的脸上,熠熠生辉!迷人的微笑就像紫罗兰一样清新淡雅……

事实上,自从那日之后,他的心情就一直很好,人也变得爽朗、通透,而且从不吝啬自己的笑脸——当然,这是有重要的前提的,那就是,在他面前的那个人必须是郑一凡!所以对于别人,他照样是我行我素、惜言如金。

对此郑一凡也很无奈,没办法,对于像他这样一个有着超强的独立意识,不惧强势、不轻易低头,愈挫弥坚的男孩,能达到目前这样,她已经是拼尽老力了。呵呵,别的那些就慢慢的来吧!

“哦,嘿嘿嘿,很好奇哟……”她想知道谈话的内容,却又怕被他拒绝,只好模棱两可地说着。

“呵呵,你想听?”他轻轻扯起的嘴角,露出了光洁、整齐的牙齿,让郑一凡禁不住多看了两眼。

“嘻嘻嘻,那,当然喽!如果,你肯说的话!”她现在业已能跟他开些小玩笑,壮着胆子提一些小要求了。

“呵呵,我只是告诉她,让他们再要一个孩子,那是他们的权利,也是义务;而我,呵呵,也会始终记着我的爸爸叫王兆森。如此而已!呵呵呵……”说完,他看着眼前瞪大了眼睛的郑一凡,满意地弯起了眼睛——那笑容光鲜明亮!

郑一凡被再次晃眼了,不同的是,这一次还伴随着幸福和由衷的快乐——他已经能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家人,并且能笑言自己的存在……

“哈啊,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又该怎样跟老妈开口讲呢?”她纠结起了眉头,陷入时下最现实和紧迫的问题当中去……

同情也罢,爱慕也好,爱、什么的,她不想再去计较,也不愿意再去纠结,她要尽快从这些负面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积极地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但是,前提是:她必须弄明白自己现在的想法、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以及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将这件事告知妈妈!

二十九 被遗忘的约定

 那是郑一凡四岁时的事。

一天放学,妈妈肖楠去幼儿园接郑一凡。

刚走进园里,肖楠就遇见了已经被爷爷接出来的胡易凯。

“阿姨好!”小家伙看见肖楠可亲热了,主动打起了招呼。

“你好,凯凯。”肖楠弯下腰亲热地摸了摸他的头:“呵呵,凯凯真有礼貌!”

“阿姨,今天我和一凡一起玩游戏了。”小家伙很高兴地说。

“哦,是吗?”刚想直起腰的肖楠,便又弯了回去:“凯凯跟一凡是好朋友嘛,玩游戏肯定在一起了。呵呵。”

“阿姨,我想让一凡去我家玩儿。”小家伙继续说道。

“好了、好了,阿姨还要去接一凡呢,咱们走吧?”胡易凯的爷爷不好意思地对肖楠笑笑。

“呵呵,没事。”肖楠对老人笑了笑,又扭过头继续回答胡易凯:“好啊,改天有时间的话,阿姨带她去,好不好?”

“妈妈——”正在这个时候,小一凡叫着跑了过来。

肖楠诧异地抬头一看,教室门口,一凡的老师正笑着跟她示意呢?她歉意地回她一笑,抱住扑到怀里来的郑一凡。

“一凡,你去我家玩儿吧?”那个小家伙竟然赖着不走,又过来拉住郑一凡的手,很执着的样子。

“我现在要回家呢。”小一凡挣脱了他的手:“明天上学来了再玩儿!”小姑娘说话的时候很气盛的样子。

“呵呵呵,好啊,那就明天再玩儿吧?凯凯再见!”肖楠见状就笑着给胡易凯爷孙俩道别,领着郑一凡就出了幼儿园大门。

回家的路上,郑一凡照例给肖楠讲一天以来在学校里所发生的一切,包括她跟胡易凯玩儿的那个游戏。

“妈妈,韩老师今天带着我们玩游戏了?”小姑娘特别喜欢她的那个老师,如果被她带着一起做游戏自然也特别高兴!

奇)“是吗?”肖楠淡淡地笑看着女儿兴奋的脸。

书)“嗯。我们还是从中班的教室里玩儿的呢?”小丫头很自豪的样子。

网)“哦——从中班吗?”肖楠有些感兴趣了:“为什么要去中班呢?”

“因为中班的大老师有事没来,我们韩老师就让我们跟中班的小朋友一起玩儿”小一凡说得不慌不忙。

“哦,这样啊。那,你们玩的什么游戏呀?”肖楠伸手抚了抚女儿的头发,接着问。

“过家家!”小一凡抿着小嘴很认真的样子。

“哈啊,呵呵呵,嗯嗯,不错,是个好游戏!”肖楠笑了,这样的游戏对于她们来说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凯凯是新郎,我是新娘!”小姑娘继续道。

“哦?是吗?”肖楠心想:怪不得那孩子见了她就一个劲儿地说玩游戏的事,不过,小孩子家家的,能知道什么呢?

“妈妈,凯凯还跟我说了……”小姑娘这次绷紧了脸。

“说什么了?”肖楠忍着笑,耐心地等着她的答案。她就不相信这两孩子还能说出什么天大的事儿来?!

“他说,长大了让我做他的新娘子,他做新郎,我们俩结婚!”

“哈啊——”肖楠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说的竟然是这样的事儿,看着女儿认真、严肃的脸,她乐不可支:“哈哈哈……”

“妈妈,你别笑!快说,行不行?”小姑娘很着急的样子,急等着答案呢!

“哈哈哈,嗯嗯,呵呵呵,嗯,行,当然行了,如果你们俩到那个时候还记得的话,妈妈就同意!呵呵呵……”对于两个刚刚四岁的孩子来说,如果能遵守这样的约定到成人,至少肖楠这样认为:感情肯定浅不了。但是,他们会记得吗?

“你真好,老妈!”小姑娘兴奋的蹦了起来:“老妈,你过来、过来”她摆动着小手,要求肖楠凑过身来。

“呵呵呵,怎么了?准备亲妈妈一个吗?”肖楠逗着女儿、凑了过去。

“不是一个……”小姑娘抱住她的脖子就凑了上去“滋儿”、“滋儿”地亲了肖楠两下:“是两个!”小姑娘放开了肖楠,举起右手伸出了两个手指,炫耀似的摇晃着:“哼——我明天就告诉凯凯,说我妈妈已经同意了!”

“啊——呵呵呵……”肖楠闻言又笑了起来,只笑了一路——一想起这句话就忍不住地笑开了!

到了家,她就迫不及待地给在外出差的老公打了个电话,“报告”了此事,然后又以一些无所谓的理由给郑一凡的奶奶、姥姥打电话,全都告知了她们这件事,一时之间,千里之外,弄得两家人都乐翻了天,害得小一凡黑着脸嘟着嘴站在一边——不愿意了。

“老妈,你干嘛呢?为什么总是笑我?”小姑娘很受打击的样子。

“啊啊,不笑了、不笑了,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只是觉得太有意思了,呵呵呵。不说了、不说了……”

肖楠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在后来时不时的还会提起这件事。

一开始,郑一凡倒也觉得挺有意思的,因为如果不是妈妈重新提及,她真的不记得当年和胡易凯之间竟然有这样的约定!

后来渐渐地长大的她就不愿意听了:万一别人知道了怎样办?她现在可还是胡易凯的同学呀,而且还不知道人家记不记得呢?

不过,据妈妈讲,当时他们俩在一个月都不到的时间里,就已经把这个事儿忘得一干二净,当两家父母再次提及此事的时候,都已经不知所云了。

“嘿嘿嘿,老妈真是的,那么热心,就像真的给自己招女婿似的。”郑一凡离开了厨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那,如果,我告诉她我跟王超的事儿,她还会不会像当年一样给予支持呢?”

她关上了门,坐到了床上,顺手拿过枕头,抱进怀里:“其实,妈妈还算明理的吧,虽然上次也曾因为一个黄页而闹得不愉快,但是最终还是意识到自己的蛮横和专断,主动给我道谦。只是这件事……唉……最麻烦的是……”她再次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我竟然把初吻给弄丢了,一向传统的她不知会怎样看待呢?”郑一凡有些担心起来。

说起来也是,肖楠虽然还算明理,但是对于女孩子本身的许多问题,还是看的很重、很传统的。

她经常向郑一凡灌输什么“无论社会怎么变迁,好女人的标准依然是:贤良、守身如玉、从一而终,性格温柔、坚韧大方。自重的女人还是最能赢得别人的尊重”等等,而且,还将自己对于现今社会上某些年轻人的恋爱观的看法毫不保留地讲给她听“某些女孩(她们能不能被称为女人还有待考究)宣扬‘性开放’,甚至有多个性伴侣,其实,‘性开放’并不是随意混乱的去发生性关系,假如真要是那样的话,‘性’和‘爱’便分开了,从人伦的角度说乱了伦理,从自然的角度说,又退化到了动物界。有些东西,并不是开始的越早越好。对‘性’的好奇和兴趣,可以去了解、去关注,至于体会和尝试,还是慎重为妙。最美好的东西留给最心爱的人应该不会有错”等等、等等,真是打足了预防针!

而眼下,她已经失去了对于妈妈而言、对于女孩来讲比较重要的一样东西——初吻,老妈到底会怎样看待呢?她心里没底了……

三十 濒临暴走

 “妈妈,今晚,我想跟您睡。”郑一凡抱着枕头靠在肖楠的卧室门口,眼神飘忽。

“行啊。”正斜靠在床头看书的肖楠合上书本,动了动身子,给她腾出了地方。

其实,郑一凡知道妈妈等这句话已经很久了,她甚至连卧室的门都一直半掩着——肯定是因为自己上午给她打的那个电话,说来,妈妈应该已经知道我撒谎了……但是,我到底要怎么开口说呢?她愁云满面……

“好了,过来吧。不要再那么拧着眉头了,妈妈都还没那样呢……”看着女儿长久地靠在门上出神,肖楠就招呼她。

“怎样啊?我能跟您比吗?”郑一凡回过神来,关上门,轻快地来到床边,嘴上还耍着贫。

“别以为妈妈看不出来,自从我回来之后,你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到底有什么话要跟妈妈说呢?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哦,心里藏不住话,而且还说起来没完,唧唧喳喳的像个麻雀……”

“什么啊,老妈,您就不能换个说法,孔雀也行啊,天天就是麻雀、麻雀的,再说了,您就忍心这样评价您的女儿?”郑一凡愤愤地挨着肖楠躺下,脸轻轻地蹭在她的胳膊上。

“呵呵,还想孔雀呢,我可没见过孔雀会那么唧唧喳喳。说你是麻雀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总比说你是那啥强……”

“您还真能损我啊,老妈!那啥,不就是那知了吗,哼——”郑一凡嘴上气哼哼的,手却不自觉地抱住了肖楠的胳膊。

“哦——呵呵,不错、不错,竟然能猜到妈妈没说出来的话,嗯,不愧是我的女儿,呵呵呵……”肖楠宠溺地揉了揉躺在身边的郑一凡的头发:“傻丫头!”

“老妈?”

“嗯?”肖楠拿起了刚刚合上的那本书,打开。

“我想问您件事?”

“说吧?”她重新又合上书,扭过头看着郑一凡。

“您看您的书,不影响的、不要紧!”妈妈这么认真地看着她,郑一凡反而紧张起来。

“我倒是想看呀,不过,你以为那样能看进去吗,呵呵呵……”肖楠边说边捏了一下女儿的鼻子。

“啊——老妈,您还不是和老爸一样,老拿我的鼻子寻开心!”郑一凡不满地嚷嚷。

“呵呵,老妈能和他一样?哎,快说你的事儿吧。”肖楠提醒着女儿。

“哦,那个……您觉得王超……怎么样?”

“不错啊,挺懂事的。哎,你不是问过吗,怎么又问?”

“今天……他去车站接我了。”

“是吗?你怎么不早说,妈妈该谢谢人家才对。”肖楠有些愣神,但是一闪即逝。

“我……那有什么好谢的,我们是好朋友,谁跟谁呢!”

“说得也是。不过,说起来,这孩子和刚开始那会儿比有了很大的改变……”肖楠似乎在想些什么。

“是吗?哪里改变了?”郑一凡诧异地看着妈妈,不自觉松开了圈着的她的胳膊。

“给人的感觉很轻松、可靠,不再像以前那样凝重和感伤了。”肖楠边想边说,语速缓缓的。

“这样啊,那……妈妈,您觉得……我们……处朋友,怎么样?”郑一凡终于鼓着勇气说了出来,她绕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这么一个突破口。

“什么?处朋友?你的意思是……”肖楠微微坐起身,盯着女儿:“你们处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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