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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辣教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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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终于点头了,小亮先拉开门,郝兵跌跌撞撞地进来,他在门外蹲了一天一宿了,身子都僵了。

小亮去上班了,我爸去买菜,我妈带着忧忧下楼去转转,大家都找个借口溜出去了,只剩下我和郝兵对峙着。

“你别逞强了行不行,让我照顾你和孩子。”郝兵的表白还是那么直截了当。

“郝兵,咱们俩是不可能的。”我轻描淡写的一句拒绝郝兵不接受。

“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我发誓,王羽,这辈子我就娶你一个。”郝兵靠在门上,在外面站了一整天,他太累了。

“你先坐下吧!”我给郝兵泡了杯茶,“我不坐,我就等你一句话,你愿意嫁我吗?”郝兵执着地问。

“那你会听我的话吗?”我凄婉地一笑。

“当然会,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郝兵面露惊喜之色。

“那好,你走吧!”我背过身子,不再看郝兵。

郝兵不敢相信地转到我面前,“为什么?王羽,你为什么现在还这样对我?”郝兵用力晃着我的肩,愤怒地大吼。

“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不为自己做任何解释。

“今天可能我有点激动,明天,我明天过来,咱们好好谈谈,咱们谈谈,就当是给你自己个机会,行吗?”郝兵的语气很软,软的让我心疼,我无力地点点头。

郝兵走后,我迅速收拾好东西,打电话给柳园,让他给她给我安排个住所。

我妈抱着忧忧回来后,我简单地给我妈交代了几句,抱着忧忧就出去了。

我妈很了解我,知道我决定的事不容易更改,不过我走的时候,她还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让我记得给家里来信,早点回来。

踏上长途汽车的那一刻,我看看天,真蓝啊!

八十六、从头再来

 柳园很负责地给我安排好一切,她看到我抱着孩子过来,也没问什么,之前我在电话上已经说过我的事了。

柳园带我去见她的另一半,是个矮矮胖胖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放在以前,柳园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那个男人和我客气地打招呼,然然后就钻进厨房去做饭了。

“你一定想不到我找这么个男人吧!”柳园抱过忧忧,逗忧忧玩。

“我真的想不到。”我也老老实实地说。

柳园还没开口,先笑了,“我把咱们那个服装店收拾了以后,就应聘到他们公司做内勤,慢慢的,觉得这样的男人也不错,踏实能干,顾家,对我也好。”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柳园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有种让我陌生的幸福感。

“过日子和恋爱不一样,追求的不一样,这样的日子挺好的,对了,你不是会画画么,我们家的卧室还没设计好呢,我特别喜欢手绘墙,吃晚饭你帮我弄吧!”柳园突然兴奋起来,拉着我去看她们的卧室。

精致的木床上铺着火红的床罩,“颜色太俗了是吧!都是他挑的。”柳园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会啊!结婚就应该喜庆一点。”火红的颜色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结婚的时候吴涛也买了火红的床上用品。

“饭马上就好了,出来吃吧!”柳园的未婚夫过来叫我们。

菜很丰盛,看来柳园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哎呀,人家不想吃鱼,有刺呢!”柳园撅着嘴撒娇。

“我给你把刺剔了。”这个男人真是好脾气,好言好语哄着柳园,把鱼肉上的刺剔除干净。

我也有过这样被人呵护的时候,我低头吃饭,不再看柳园她们。

下午,贺建国,就是柳园的未婚夫说替我看孩子,让我和柳园去采购一些生活用品。

我去自动取款机取钱的时候,发现卡上的钱又多了一百万,看来还是郝兵打到我卡上的。

柳园夸张地大叫,问我怎么这么有钱,我苦笑一下。

买了东西,我和柳园买了杯冰激凌,坐在街边公园的长椅上,柳园说贺建国很细心的,一定会把忧忧照顾的很好,我也就放心地和柳园在外面消磨一点时光。

“快说吧!你刚才不是说要告诉我你这巨款的来历吗?”柳园显得很兴奋。

我舀一口冰激凌,慢慢说起我和郝兵的故事。

尽管我觉得自己把一切都看的很淡了,说起郝兵,我还是会流泪,还好刚才在超市买了一大包纸巾。

我们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多,原来我和郝兵发生过这么多难忘的故事。

“王羽,真的苦了你了。”柳园静静听我说着,不时递过一张纸巾让我擦泪。

我好久没有这么倾诉过了,也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地哭过了。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柳园见我情绪渐渐好了,问我。

“我么?”我把早就化开的冰激凌汤喝进嘴里,“我暂时不会回去的,你不是答应我让我在你那儿蹭饭吗?”我故意反问柳园。

“吃饭不是问题,我是说你不准备和那个郝兵见面了吗?这么好的男人,错过了就没有了。”柳园被我气得没办法。

“柳园,我也很爱吴涛,尽管吴涛的死和郝兵没有关系,我还是不想继续和郝兵搅和在一起了,我就带着忧忧过吧!女人没有男人也可以的,现在单亲家庭多得是。”我故作潇洒地说。

柳园还要教育我,我及时制止了她,“回去吧!该给忧忧喂奶了。”郝兵,下辈子吧!下辈子让我好好爱你。

贺建国真的很本事,我们回去的时候,人家不仅给忧忧喂过奶,还哄着忧忧睡着了。

柳园撒娇地上去表扬了几句,又给了一个甜甜的吻,贺建国不好意思地指着我,让柳园斯文点。

其实,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甜蜜的日子,吴涛做完家务,我总要吊在他脖子上好好奖励一番的,可惜我没有好好珍惜。

柳园蛮横地要求贺建国去书房睡,她要和我聊天。

我们俩挤在一张床上,畅想着我的未来。

我还能有未来吗?我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柳园的婚礼定在下月初六,距离现在不过十几天了,柳园很认真的拜托我设计一下主卧室的背景墙,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在电脑上查找了好多东西,参考了人家的设计,我最终定稿,整面墙都是行书《雁丘词》,边角上画了两只蝴蝶,弄好了,我又觉得有些悲凉,人家新婚大喜的,我却弄什么生死相许,不过,柳园两口子都很满意,说别具特色,与众不同。

结过婚的人看人家结婚会有什么感受呢?是羡慕还是遗憾呢?

我这个伴娘最不称职了,全程只是在照相的时候往柳园身边站了站,然后就抱着忧忧坐在外面,等着开饭。

有个穿西服的男的远远的过来,我噌地一下站起来,他朝我淡淡一笑,往里面走去,不是郝兵。

可能在我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和郝兵在一起吗?我失神地望着那个人的背影。

来这儿以后,我一直住在柳园的新家了,现在人家新婚,我总不能过去当灯泡吧!

回到柳园帮我租好的房子里,心里特别难受。

晚上想乘着忧忧睡着了洗个澡,头发刚浸湿,发现热水出不来了,我试着踩在小凳子上查看一下,连着电线的地方冒了几个火花,我吓得差点摔下来,以前我从来不碰这些东西的。

我掩着面大声哭着,好想吴涛。原来我不以为然的安逸日子要过起来却这么难。

忧忧可以吃点食物了,我就蒸蛋黄给她吃,我整天忙着照顾忧忧,连家也顾不得收拾,都是柳园过来帮我收拾,顺便给我带些菜。

“你就这么下去怎么行啊!”柳园帮我收拾着凌乱的衣服,叹着气说。

“不这样能怎么样,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想。”我反正是无所谓了,忧忧就是我生活的支柱,其他的,我一概不理会。

“那你总要生活吧!再说忧忧也会长大,你要对孩子负责。”柳园对我的态度很生气。

“那我能做什么呢?”我自哀自怨地说,眼睛也不争气地红了。

“别这样,我不说了啊,别这样。”柳园过来拍拍我的肩,安慰我。

送走了柳园,打量着简陋的客厅,我真的不能再这样了。

柳园和见过建国很热心地给我介绍了几个工作,都不合适,我熬照顾忧忧,没有那个公司想请一个带小孩的职员的。

垂着头从一家公司出来,柳园安慰我,“车到山前必有路,没事的,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一定饿不着你们娘俩。”

现在的柳园对我有着赎罪般的好,我不需要,本来她和周伟就是在我们分手之后才到一起的,感情这个东西,都是缘分。

建国打电话过来说有个大学的老同学要请他们俩口子吃饭,让柳园过去,柳园要我一起去,我拒绝了,我已经很影响人家俩口子了,不能连这种私人空间都插一脚。

分开的时候,柳园打开钱包拿出一小沓钱塞到我包里,她知道我没有用卡里的钱,又一点收入都没有,怕我抱着忧忧挤公交费事。

抱着忧忧坐车回去,我一直泪汪汪的,我现在活的和行尸走肉没区别了,连坐车的钱都要别人施舍。

一时冲动之下,我抱着忧忧来到银行的自动取款机旁,卡里的钱又多了十来万,郝兵想干什么啊?

钱也没取,我抱着忧忧漫无目的地走着,前面的一家母婴用品点吸引了我的注意,店里正在打折处理,我随口问了问老板,老板说自己要去外地发展了,不想做了,想把店盘出去。

我细心看看店里的衣服,做工很细,给人打工不如自己做老板,我和柳园当初不就是不想看人脸色才自己创业的吗?

听说我有意转包,老板很热情地和我介绍起母婴用品的巨大市场潜力来,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现在大多数家庭只有一个孩子,当然想把最好的给自己的孩子了。

留了电话和联系方式,我们说好明天过来细谈。

回到家里,不由兴奋地打电话给柳园,柳园也大呼没有早点想到自己创业,答应明天陪我去看。

我们俩一大早就过去和老板详谈,我们很快就谈成了,还写了转租合同,因为人家急着用钱,基本上没要什么转让费,我和柳园当时就点算了店里的存货,加上一年的房租,我要给人家十三万。

用不用郝兵的钱呢?柳园刚结婚,建国存的钱都用来买房了,手头也很紧张。

柳园忍不住问我为什么不花卡里的钱,我也解释不清楚,就算我现在不盘这个店,最后我还是要用这些钱,毕竟我不能一直依靠柳园,也不能让忧忧饿死啊!

下了狠心,决定去取钱。

我和柳园专门打车去了和我的店离得最远的一家银行,我怕郝兵通过取款记录找到我,柳园笑我自作多情,人家条件那么好,凭什么粘着我不放呢!

我笑笑,不置可否,可我相信郝兵会来找我。

真的很矛盾,我搞这么多花样就是不想郝兵找到我,可在我的内心,一直盼着再见到郝兵。

不和柳园斗嘴了,我们俩取了二十万出来,我就用黑色塑料袋装好钱,拎在手里去交钱。

写好合同,点点钱,交给人家,再看这个店,好像有种不同的感觉,这就是我未来的事业了。

八十七、离别苦,相见难

 我也没怎么装修,新店就这么开张了。

原来的店里雇了一个小姑娘,我继续留用了她,我一个人又要照顾忧忧,根本就忙不过来。

开始生意不是很顺,抛去开销,我基本上不赚什么钱了,不过,我现在的要求很低,只要够我和忧忧的生活开销就行了。

后来为了方便,我把店面后的储物间改成小卧室,就和忧忧住在店里。

狭小的空间挤着一大一小两个人,感觉可想而知。

不过,离我的店步行不到五分钟的地方有个小广场,我和忧忧可以随时出去逛逛。

慢慢的和两边的商家也都混熟了,他们有时会抱怨孩子难管,说现在功课也复杂了,不好辅导,我就主动请缨免费给几个孩子辅导家庭作业,毕竟我当过几天老师。

人与人的相处都是相互的,他们没事也会帮我看忧忧,有时吃什么好吃的,也会给我和忧忧带过来些,更有一个热心的大姐要帮我介绍对象。

这个就免了,我对爱情早就绝缘了。

柳园没事就会过来,我们一起想点子吸引顾客,一起挑选新出的衣服款式。

柳园也怀上了,肚子渐渐隆起来,建国不让柳园上班了,让她安心在家里养胎。

柳园一般早上吃晚饭过来,在店里呆上一天,下午建国再来接她,看着柳园娇笑着倚在建国肩上,然后等建国开了车门上车,我会长时间的愣神。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常会反思,为什么我的婚姻会如此失败呢?

我总以为像柳园这样爱玩的女人不会有圆满婚姻,因为她对待爱情的态度很随性,以前她会和一个男的见面一个礼拜后就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又会因为一句话没谁对就大闹着分手,马上投入到下一段恋情。

现实告诉我,我错的很离谱,柳园找到结婚对象后,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不再穿那些时髦暴露的衣服,不再彻夜流连在酒吧迪厅,不再疯狂的买醉,把自己所有的风情都攒给一个男人。

而我呢?我爱郝兵,却和吴涛结婚,我认为自己成全了郝兵,可郝兵并不快乐,我认为自己维护了吴涛,吴涛却早早离开了我,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我把自己的婚姻经营的支离破碎,我把自己的感情弄得乱七八糟,最后还带着女儿逃亡了,我,王羽,眼看着奔三十了,一事无成。

我一个月带着忧忧拍一次照片,把照片寄回我家,让我爸妈放心,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每一次都挑不同的邮局去寄,同时还给吴涛的妈妈寄一份,我不知道她想不想知道忧忧的境况,可我知道吴涛想知道,我寄给他妈妈,就等于寄给了他。

有件事郝兵一直想不通,王羽为什么还要走。

他只知道,和王羽约好第二天早上细谈后,自己一路蹦着下楼,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回到家里就忙着洗澡,换衣服,脑子里还策划着上哪儿去度蜜月好。

可现实太残忍了,王羽太残忍了,给了自己希望,又把这个希望打碎。

当王羽的妈妈一脸忧伤地说王羽带着孩子走了,郝兵脑子里哄的一下,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了。失神地从王羽家出来,郝兵好想大哭一场。

在家蒙头大睡了一整天后,郝兵决定去内蒙,离开这个伤心地,不过,他还是给王羽的卡上打了一百万,她带着个孩子能干什么啊!现在的社会,没有钱就步步难行。

郝梅什么也没说,没人比郝梅更知道哥哥对王羽的心意了,只是在郝兵临行前,郝梅淡淡地提了一句,“哥,你能放得下王羽吗?要不去把她找回来吧!”

郝梅的话让郝兵心里一阵憋闷,“人家不想和我在一起,找到了又怎么样!”

郝梅叹口气不再说话,郝兵发动车子走人。

车上了告诉后,郝兵一边开车一边哭,反正也没人看见。

王羽,你在哪儿呢?你让我怎么放心呢?原来在不经意间,这个女人已经长到自己的心里了,拔不出来了。

在内蒙呆了不到三天,郝兵就受不了了,以前虽然不能在一起,最起码知道她人好好的,现在音讯全无,郝兵都要疯了。

茫茫人海,要找到王羽太难了,郝兵先从小亮下手,问清楚之前王羽有没有说过要去哪儿,小亮不知道柳园打电话的事,也说不上来,不过,小亮也希望姐姐能有个好归宿,他答应一有王羽的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郝兵的。

郝兵也找人到银行查过,王羽的卡根本就没有取款的记录,难道王羽出什么意外了吗?

两个月后,王羽卡上的钱被取走二十万,是在N市提取的,郝兵马上赶过去,查找了半个多月,一无所获。

我就不信找不到你,既然你要用钱,就还会来取的,郝兵铁了心了,找不到王羽,决不甘休。

后来,家里陆续收到王羽寄来的照片,但是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只有忧忧的照片。

收到一封信,郝兵就到寄信邮局附近打听一回,拿着王羽的照片到处找。

寄信的地址一直在变,有几封信甚至是外省寄来的(王羽托贺建国出差时寄的),没收到一封信,郝兵都要跑到寄信的地方去找一遍,连王羽的爸妈都看着不忍心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一收到信就通知郝兵。

郝兵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找,越找心里越急。

王羽请了三个月假,很快就要续假了,要不教育局会考虑处理王羽的,甚至会丢了公职,郝兵又给刘主任叮嘱了几句,暂时把这件事压下来了。

快过年了,郝兵想着王羽可能要给家里打个电话什么的,就守在王羽家,结果王羽的心真硬,没有打来。

王羽的爸妈看着郝兵的样子都觉得心疼,电话一响,他就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抢着去接,回回都失落地放下话筒。

年是在王羽家过的,王羽的爸妈不放心郝兵一个人,坚持让他留下来,郝兵也没推辞。

晚上,郝兵就睡在王羽的房间,郝兵翻看着王羽的小东西,眼泪抑制不住地滴下来。

刘主任知道王羽半年都没音讯时,也很着急,有空的时候,会来陪陪郝兵,和他喝点小酒。

“郝总,你放宽心,我想王羽也就是出去散散心,在外面住上一段日子就会回来的。”看到郝兵萎靡不振的,刘主任也很感慨。

“老刘,我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再找不到王羽,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你就不知道,我这辈子,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啊!”郝兵喝的醉醺醺的,说话都不清楚了。

“你可千万别,你要是有什么,万一王羽回来不得后悔死啊!”刘主任在一旁劝说着。

“我就不明白啊!王羽到底上哪儿了,我越找,这心里就越难受,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啊!为什么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她还要走呢!”郝兵大哭着说起自己和王羽的事。

要说以前,刘主任对郝兵那就是一种利用,可现在,刘主任对郝兵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敬意,这个人重情重义,算个男人。

“哎,对了,你说咱们能不能也找个私家侦探什么的调查一下王羽的下落呢,咱们毕竟是一般人,人家一定会有好办法的!”刘主任想起电视上看到的情景。

一句话提醒了郝兵,自己这么瞎找也不是办法,不如找个专业的人问问。

老刘真的很负责,还真的给郝兵找到一个所谓的私家侦探。

专业的到底是专业的,人家把郝兵现在掌握的资料先集中起来,说是要从中找出线索来。

一个礼拜后,私家侦探带着自己整理的线索来找郝兵。

“你看这里啊!”私家侦探指着忧忧的一叠照片,王羽出走八个多月了,一共寄回来八张照片。

“首先,从照片上看,你要找的这个人目前的生活是稳定的,因为孩子的气色很不错;还有就是这里,你看看,这个孩子穿的衣服我调查过,这个牌子是婴儿衣服里的一个品牌,而且,她的几张照片上穿的都是同一个牌子。”侦探故意停下来,观察着郝兵的反应。

“哦,那这个是什么意思?”郝兵听到他说王羽的生活比较稳定,就暂时放心了,不过,他不明白,这个小孩穿的衣服和王羽在哪儿有什么关系。

“这个孩子所有的衣服都是这个牌子的,说明你找的这个人,她一定住在卖这种衣服的服装店附近。”侦探不得不把话说明。

“对!有道理!”郝兵也明白过来,看来这钱没白花。

“还有呢?”郝兵兴奋地催侦探继续说。

“还有就是这几个信封,”侦探把八个信封一字儿排开,“这里面有两封信是从外省寄来的,不过,有六封都是从N市寄来的,也就是说,你要找的人极可能在N市。”侦探很肯定地说。

“那N市这么大,我要怎么找呢?”郝兵信心十足地问。

“像这种品牌店,一定有加盟的登记机构,你只要想办法知道N市一共有多少家做这个品牌的,具体位置在哪儿就可以一家一家找了。”郝兵听侦探说完,真相立刻就飞到N市去。

王羽,你等着我,我来接你回家的。

八十八、结束也是开始

 日子过得不咸不淡,我也渐渐习惯了,过年的时候,本想给爸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的,想想,还是算了,他们看到忧忧的照片也知道我好着呢!

闲暇时,会想起和郝兵的种种过往,会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算了,什么也不想了,我只想把忧忧好好带大。

清明的时候,我去河边给吴涛烧纸,给他说起忧忧的近况,说的等在一边的柳园泪水涟涟。

“你大着肚子就不要来了啊!”我也哭完了,哭舒服了,起来扶着柳园。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来啊!”柳园很贴心地搂住我的肩膀。

在你最失意的时候,有个人在你身边真好,虽然我恨过柳园,可我现在真的很感激她能一直陪着我。

我去邻家的店里接忧忧,忧忧看见我,大笑着向我张开小胳膊,看着忧忧笑的咧开嘴,我觉得心都是软软的。

忧忧是吴涛留给我最宝贵的礼物,她的脸长的很像吴涛,这对我也是一种慰藉。

“很矛盾吧!”我笑着问柳园,我心里还爱着郝兵,可我又忘不了吴涛,“没什么,你没看书吗?书上说,每个人心里都会同时爱着两个以上的人,只是把那份感情隐藏起来罢了。”我真服了柳园了,她的歪理邪说真多。

看来我就是太不会隐藏了吧!我把脸过分感情都看得很重要,却把两个最爱我的人都丢了。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下午我就带着忧忧去广场玩,忧忧会爬了,我终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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