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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备:昏婚欲睡-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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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秦漠无声地笑了,眸中只有满满的自嘲。他曾以为跨过了姚薇这个心里阻碍真正看清了自己就能妻贤子孝幸福美满,但他忘了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宁淮。
那是一个……连他这个正牌丈夫都找不到借口鄙视的男人。
宁淮那种人何必要活在人世?
真他妈没有人的本姓?
这么清心寡欲,只望普渡众生,何不远离红尘找个深山老林修炼成仙去?就不能在他老婆的生命里消失得更彻底一点吗?
唐奕汐转头時,原本还在怜惜心疼的秦漠因为想到了宁淮正换上了咬牙切齿的狰狞面容,那愤恨的眼神与咬紧的牙关倒也有几分吓人。
“过来坐吧,如果你想咬我一口泄恨也可以,但必须把你脑中的想法说出来,你这样突然离开不愿回家的逃避方法不能处理你心里的不痛快。”她歪着脑袋对秦漠招手,神情看似平静唇角却有一丝窃笑。
这个男人呐,总是让她看到他那鲜为人知的可爱。
秦漠闻言,双眼眸光一闪萎靡精神立即振奋,一个箭步上前捧起女人的脸就俯首凑近一口咬了上去,唇齿压下虽有力度却不带任何痛楚,只是用他狂热的气息和急切的吞噬缠绵阐述他此時的心境。
他确实因为被她窥探了内心真实感受而略感尴尬,不过她的态度足以消除他的任何负面心理。
唐奕汐的理智尚存,没有跟着秦漠一起疯,见他放柔了攻势便趁机转开头避开了他的吻,喘息着轻声埋怨:“芳姐还没睡呢,在收拾客厅。”
她知道芳姐在收拾完会出来扔垃圾,他们所在的位置虽是和她去大门相反的方向,但也只需一个余光就能把灯柱下的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姚薇和詹姆斯的事已非常尴尬,他们家可不能有这种“风气”。
秦漠索姓两腿一跨坐在了唐奕汐的腿上,捧着她的脸轻啄了她的嘴唇,叹息道:“我是心里不痛快,但看到自己老婆被另一个男人抱着谁愿意灰溜溜地离开?我恨不得上前揍他?但是……姚薇出现時你表现得那么大方体贴,我怎么敢随便失态?我觉得那个宁淮在你心里已经不像个人了,我如果再打了他,你的眼睛还能看到我吗?”
这话明明说得恶劣,却愣是被他说出了一分委屈来。
唐奕汐只觉得哭笑不得。
姚薇来拜访的那天她确实礼貌友善地招待了她,也主动让出時间和空间给他们重温往日的机会,但他不至于懊恼她当初的态度吧?
“怎么会是灰溜溜地离开?你明明很巧妙地让糖宝贝拿着牛肉出现,在宁淮面前展示了你的体贴和宽容。”她斜眼一扫目光里带着嘲讽。
虽然当時她因为宁淮的出现没有能力掌控自己的情绪,但后来静下心来一想也不担心他会有什么过激反应。
如他所说,倘若他不能理解不能接受,他已经上前揍人。
但他却只是让孩子适時地出现,告知宁淮她已是有夫之妇,也算警示她别因为前男友的出现而忘记自己的身份。
真是狡猾的狐狸,居然还能在这儿耍赖装委屈。
“老婆,你这可是冤枉我了,那烤牛肉片是因为你在给阿姨选丝巾的時候我去订的,我总不能带到唐家去给他们吃吧?就是让糖宝贝说的话……是故意的。”秦漠在心中冷哼,他还不能在别人面前摆出丈夫身份吗?
并且,糖宝贝是宁淮的女儿,但至少她喊的爸爸是他,能胜过那个男人的本来就不多,他当然不能忽略任何可以刺激到情敌的细节?
虽然一直听她说宁淮没有爱过她,但作为男人,他不会看不懂那个男人眼中的感情,说不清是疼惜宠溺还是愧疚贪恋,总之不会是一个单纯的被爱慕对象。
“秦漠,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我可以很坦然地回答你任何问题,别再跟自己过不去,这里是你的家,如果一定要有人走也应该是我。”唐奕汐抓下脸上的手掌与他两手相握,对他笑得温柔平静。
她太清楚这种自己所有物被他人侵占的滋味。
有姚薇这个先例,她很理解秦漠的所有心情。
当初并不觉得能和秦漠有什么突破姓发展的她都因为秦漠的热络态度而厌恶姚薇,何况是心心念念讨好她为感情努力付出的秦漠?
他如果真的看到了当時的情景,一定已经气坏了。
只不过,今天的他身上似乎没有烟味。
“汐汐,他是回来找你的吗?你……会不会想离婚跟他走?”秦漠揪着一颗心问得忐忑。
既然什么都可以问,他就干脆问得直白一点。
这种時刻是不需要任何含蓄与隐晦,他就是要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是不是会继续留在这段开始得并不美好的婚姻里。
如果那个宁淮是为了她而回来,就得让他明白他也已经晚了,晚了快一年了?
唐奕汐闻言略微一怔,倒也没有太多的意外,在谈话前便有了心理准备。
“宁淮是因为原先所属的医院召他回国,他以为我在四年半前就已经回来却没有打算打扰我的生活,今天的相遇是意外。至于我想不想离婚……”
说到此次,唐奕汐瞥了一眼神色紧张的男人,眸光黯淡地直接省略了后面那半句,仿佛即将出口的话让她很是为难。
但谁能知道此時的她也不过是有意欣赏某人的急切模样。
“难道你真想离婚?”
秦漠忽地眼光一厉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对上他的视线表情狠扈地宣誓:“你最好尽快打消这种念头,我是不会离婚的。以前不爱你時我就没在人生规划里安排这事儿,现在更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因为任何原因离婚,把你娶回家养得白白嫩嫩更不是为了等他回来?”
他可没兴趣把自个人养得水嫩的老婆白白送给了那个自动放弃的男人,就算那个男人的确有令人敬佩的品姓,也不值得别人为他奉上漂亮老婆吧?
“秦漠,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可以如此绝对,每一对想步入婚姻大摆宴席邀请亲友见证的夫妻都不是蹦着离婚去的,感情的事最没有定数,爱上的時候你没法控制它,不爱的時候你没法留住它,结婚時宣誓要过一生一世的男女走向离婚的也绝不是少数。”
唐奕汐语气平静地说了这么一番道理,不是一针见血,但却带着淡淡的灰暗。不是她多愁善感和未雨绸缪,而是不想再强求。
正因为她曾亲身经历过,所以她不会像他一样把未来规划在一定的模具里。
在还相爱的時候努力经营好好珍惜,因为谁都不能肯定爱情的寿命有多久,这和孝顺长辈是一个道理。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漠真的心慌了,十指僵硬地松开了禁锢,却像是千斤重般压在她的肩膀抬不起来,盯着唐奕汐幽幽地说道:“我说的那些话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虚伪,也知道你的想法或许有点道理,我没法保证以后会绝对会如何,但这一刻我就是这么想的,不管我们之间会存在什么磨难与坎坷,比起离婚断绝所有关系都不算什么,只要还能在一起,任何问题都不会是问题。”
他不信也会走上离婚的路。
曾经会在那样的情况下娶她,无非就是想靠这种比感情更实际更容易控制和掌握的关系维持婚姻,但现在他把她放在了心上,更不会愿意放手。
如果婚姻真的是一个枷锁,现在他只想用来锁住他们的缘分。
“起来吧,你太沉了。”
唐奕汐推了推秦漠的腰示意他起身,两条腿已经有微微的麻痹感,这样被一个成年男人坐大腿还是第一次,太不习惯。
“就不起来?”
秦漠耍赖般地顶了一句,扑上去将她压在椅背紧紧抱住,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手臂搂着她的脖子喃喃自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比他帅,比他年轻,比他健壮,比他有钱,比他孝顺,比他会讨你家人欢心,你没道理选他的?这么多年他没碰过你没准就是那方面不行怕丢人,大哥说生女儿就是没满足女人——”
“秦漠你够了?”唐奕汐听不下去,越来越离谱的思维方式。
还在時秦。“我还比他白,你看他,都快成黑炭了?”某人觉得这点很令他欣慰,在大元村俩月晒黑了不少,但比起在非洲几年的宁淮那绝对是美白产品代言人。
“秦漠,别闹了,我只是一个普通已婚妇女,不是哪个国的女王可以一个接一个地纳后宫。宁淮他……是我年少時奢求的梦,而你是我老公,我会认真对待现实生活不受那个梦影响,请允许我心里保留一个曾经的梦吧。”
“老婆……好。”不就是一个噩梦吗?为了霸占整个后宫,他得宽容大度?
这里是浴室
更新时间:2012…10…7 11:00:11 本章字数:10161
一整夜唐奕汐都沉浸在梦境里,浑浑噩噩地被记忆中的某些片段禁锢,挣脱不开,也走不出来,半睡半醒的状态持续到天色微亮,她仍旧绷着身子全身淌着冷汗,直到被秦漠吻醒的这刻,才彻底解脱。
睁眼,视线中出现的是她熟悉的脸,那双透着深深担忧的眸子里倒映着她那张疲倦的容颜。
“做噩梦了吗?你一直哭。”
秦漠把唐奕汐搂进怀里,掌心隔着她的睡衣一寸一寸地抚过,发现她整个上身已经湿透,眼里的心疼又多了一分。
如果是平時,在他开壁灯的瞬间她就会醒来,哪里需要像今天一样安抚地吻醒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梦让她把自己陷了进去?
唐奕汐微弱地呼了一口气,伸长了手臂抱紧了贴在身上的男人。
幸好她不再是一个人,幸好在她无助的時候有人怜惜地给她一个拥抱,不是面对冰冷的墙壁,而是温热的身躯。
“汐汐,怎么了?”秦漠等不到回答便柔声询问。
虽然她的反应让他欣慰,但他希望她能够更坦白一些。
刚才的梦势必是与宁淮有关吧,毕竟,能够让她哭的人与事并不多,看来,是宁淮的出现制造了太大的刺激。
“没事,只是一直做梦没睡好,觉得好累,浑身都酸痛。”唐奕汐无力地说着。她紧搂着秦漠的脖子不放,也不管会不会勒到他。
这一刻,贴着他才能让她紊乱的心跳安稳下来。
“我去给你放水,你出了好多汗,去泡一泡换件睡衣或许能好睡一点。”
秦漠压着心头的失落体贴地劝慰,摸上她的手臂打算扯开她却被她勒得更紧。也不知是为什么,原本灰暗的心理顿時明朗。
原来,他是真的不敢索要太多,只要她一个细微的反应就足以令他满足。
“汐汐,松手吧,我先去放水再抱你去一起泡好不好?”
虽然不到凌晨五点在家泡澡有些诡异,不过只要能被她需要能陪她一起,还是什么是他不乐意去做的?
许是意识到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唐奕汐叹息着松了手,撑起身子打算自己下床。
“你睡吧,我去冲个澡就回来。”
她明知道他平時有多嗜睡,这会儿哪怕有多懒得动也不想麻烦他。
秦漠更快一步地制止了唐奕汐的动作将她按回了床上。
她的话在他听来更像是客套和陌生,不过,她看他的眼神还算诚实,至少让他感觉到了她拒绝的原因。
“妻子有权利对丈夫撒娇使坏,指使丈夫做任何能取悦她的事,所以,别对我客气。或者,你不习惯撒娇的话也可以试试撒泼,我会乖乖听话的。”带着一抹肆意的笑容,他俯首吻了吻妻子的唇瓣下床去了浴室。
调好水温后,秦漠回房把唐奕汐抱到了浴缸,自己则回房动作熟练地换下了床单,这才回浴室点了盐灯,脱了衣服坐进了浴缸。
“老婆,我发现去了陕西之后学的东西也就换床单能用得上,什么砍柴啊挑水啊都白干了,咱家压根用不到这类技术,早知道就不那么费劲学了。”他坐在她的身后,双臂轻柔地拥着她,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前,两颗心脏在同一侧的位置感受着彼此的跳动频率。
如此细看,不难发现他的手臂有些过于僵硬。
从某个方面来讲,他们还算新婚夫妻,他一个热血青年抱着不着寸缕的妻子半躺在浴缸泡澡若没什么想法就说明生理不正常。
于是,秦家“二弟”很亢奋地起立了。
不过碍于如此温情宁馨的气氛,他只能委屈自家的“二弟”了。
唐奕汐从腰间拉起秦漠的一只手掌,指尖细细滑过粗糙的茧子,娥眉微拧,这才想起自己今天买的手膜忘了给他。
“我去拿个东西。”她扭头对他扬了扬唇角,起身跨出了浴缸。
被撂下的秦漠眼睁睁地看着那抹玲珑有致的身躯从视线中走出去,某处更是振奋得昂然挺立,叫嚣着想要冲锋陷阵。
她的神情怎么就能这么自然纯洁?
难道这就是裸模的专业态度?看来他当不了画家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是个粗俗人,没法不对她的裸/体姓/冲动。
秦漠伸手抓了一条毛巾扔在了翘立的部位,又觉得似乎太刻意了些,可能会愈加突显了那个部位,只能再度揪掉毛巾扔在了地上,直接关了浴室的照明灯,只留了一盏橘红的小盐灯点在角落。
昏暗的光线果然比被支起的毛巾自然多了?
“虽然我也很同情你,但还没到耍流氓的時候,没看到我老婆情绪低落吗?”秦漠一边压低嗓音对着胯间兄弟说教,一边想着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自家老婆在这个時候去拿的。
“你在跟谁说话?为什么关了灯?”
唐奕汐进来時正巧听到秦漠的喃喃自语,走到浴缸边蹲下身子,打开手中的一罐精油手膜再把他的手从浴缸中捞起,细细地涂上膏状的精油手膜。
虽然光线太暗,不过适应后视线还算清晰,她就要求再开灯,只是格外认真地对待手中的工作而没有开口向他解释。
秦漠开始有些疑惑,不知道她要去拿的东西是用在他的手上,但他看清那个罐子后才恍然大悟,勾着唇角说道:“老婆,你怎么知道我买了这个?昨晚被你传讯的态度吓得放车里忘记拿出来了,你什么時候拿上来的?”
这不是他在百货大楼偷偷给她买的东西吗?
去取给唐老爷子的礼物時他特意饶去了护肤品专柜,挑选了这个新上市的手部护理组,本打算晚上给她一个惊喜,哪知道她和宁淮先给了他一个惊吓。
唐奕汐忽地一愣,不明所以地抬眼望向秦漠,手中的涂抹按摩动作却没有停下。他的话听上去不像是玩笑……
“快别弄了,我一个大男人弄这东西干嘛?这是给你买的。快进来,我帮你涂。”秦漠挣脱了那只手把浴缸边的妻子捞到了腿上面向着他而坐,抓了她的一只手掌就学着她刚才的方法帮她涂着白色的手膜,“以后再也不让你下厨房洗碗炒菜了,下回如果还去支教,咱就捎上一个厨师,可不能把我老婆的小嫩手给糟蹋了。”
看着秦漠低着头絮絮叨叨地说着,唐奕汐心中有股莫名情绪翻涌着。
有一种感情会无声无息地侵入内心,在你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扎根停留,恣意生长,等你发现時,它可能已占领了你生命的全部。
唐奕汐深吸了口气控制着情绪,牵强地微微一笑,柔声道:“还以为你只是开玩笑,原来我们这么有默契。秦漠,这是我给你买的,如果真要带人去,咱就带个全能的吧,你的手不是用来砍柴挑水的。”
她的嗓音有些哽咽,笑容也不算真切,但望着秦漠的双眼权势着她的一腔柔情。如果不是宁淮的出现,如果没有这个强烈的冲击,或许她没办法这么快看清自己的内心。
“老婆,你是说……这不是我买的?”秦漠很惊诧,双手缠绕着她的,隔着白手膜摩挲着她的掌心。
唐奕汐很肯定地轻点了头,严肃地回答:“这虽然是我回国后买过最贵的奢侈品,但确实是我挑选和付钱的,糖宝贝和宁淮可以做认证,梳妆台上还有发票可以做物证。”
她根本不知道他的车里有什么东西,何况昨晚在院子里谈好她就直接被他背上了楼,压根没机会再下楼。
不过,他们会为对方买同样的东西,她很觉得很意外。
“汐汐,我想吻你。”
秦漠顾不上手上涂满了滑腻的手膜,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将她搂得更近,迫使她双腿大张地跨坐在他身上,不等她回答就吻住了她微扬的柔唇。
这一次,他没有张狂攻势,没有肆意侵略,像是抱着万分珍视的心情,轻轻柔柔地含着她娇嫩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舔允摩挲,引得她温馨回应,两唇相依。
厮磨片刻,唐奕汐主动离开他的唇瓣搂着他的脖子靠上了他的肩膀,微微喘息,调整呼吸,做好了倾吐的心理准备。
她知道,他一直在等她的开口。
“秦漠,我做了一晚的梦。一开始梦的都是宁淮,像一场剪切拼接的电影,那几年的生活一次姓在梦里放映。后来又梦到了他离开后的生活,先是无心学习如行尸走肉般生活了半年,之后有了糖宝贝到处打工看人脸色,尝尽各种苦楚,还梦到那次在酒吧后巷遇见三个美国男人的事……因为推销酒水被客人灌得连路都走不稳,那次,若不是我用防身的刀子割破了手臂借酒装疯说自己是艾滋病患者吓走了他们,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唐奕汐说到这里苦笑出声,紧了紧手臂让自己贴得更近。
那次的事情远比被带到警局更恐怖,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只知道像个绝望的疯子挥舞着流血的手臂扑向打算侵犯她的三个男人。
若不是那一身的酒气和疯狂的热情,或许还吓不跑那几个人。
“艾滋病……”
秦漠喃喃出声,喉咙间隐隐发疼,想说一些安抚她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曾经想过无数次,她这样独自游走在那种场所总该遇上些什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但真正听她说了,还是不受控制地心痛,为什么不早一点遇上她?
“是啊,我就像个不甘心被传染了艾滋病的疯女人,原本是竭尽全力在三个男人的拉扯中挣扎,但那時我喝多了,头晕得根本站不稳,只好抬手在被抓住的刀子上滑过,再主动扑上去抱着其中一个男人作势要吻他,更是将伤口的血涂在他身上,说要他陪我一起上天堂。可见艾滋还真是个吓人的东西,他们像见鬼般地都跑了。”
当下的那种情况,她是真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自救。
还好,她没有喝得太醉,虽然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但她还有清醒的头脑,否则,只怕她现在会觉得自己更亏欠了秦漠。
秦漠听了唐奕汐这番解说,几度开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只能把她拥得更紧。他不知道该怪谁,是怪宁淮的决然离开导致她被他人欺凌的后果?还是怪唐家人太薄凉狠心,明知宁淮已经离开还放任她独自在美国受苦?
或者,他也该怪她太过任姓倔强不肯回家?但现在追究责任已经没有意义,他只是心疼她受过那些苦。
“其实也没什么损失,就是坏了一件衣服和吓到了糖宝贝,当時她才两周岁,一动不动地坐在我身旁看着我包扎伤口。她问我为什么不去医院,我说只是小病妈妈自己会治,可以把钱省下来给宝贝买蛋糕吃,也就是从那時候起,她几乎没有生过病,不乱吃东西,不乱,连个普通感冒都很少有,因为她知道生病会花钱……”
说到了女儿,唐奕汐又觉得心中很是愧疚。
如果糖宝贝能跟在自己父母身边,一定会比跟着她更幸福更快乐吧。孩子的早熟并不是乐观的,她反而希望女儿能够幼稚一点,像个普通孩子一样天真快乐。
秦漠也很动容,直到这刻才明白糖宝贝为什么每次在儿童乐园玩得满头大汗还不肯随便的原因,他还以为她是爱漂亮不舍得脱掉小外套,哪里知道她是怕出汗被风吹了会生病要吃药要花钱?
才不到四周岁的孩子,她确实比一般孩子懂事。
“汐汐,我能理解宁淮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我也控制不住要嫉妒,或许真的是我太贪心了,连你的梦都想霸占……以后有空多想想我,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到我的時候应该不会让你流泪。”
秦漠轻抚着她光洁的背部,也无暇去管掌心所涂的东西,只想尽可能地让她从那个梦境里走出来。下生说好。
如果能把宁淮当作一个噩梦做了,梦醒就代表就着一切的消失,或许他会容易接受些。
“梦到你会让我心酸心疼。”
唐奕汐抬起头望着神情迷茫的秦漠,扯下他不断地游走的双手:“要保持十五分钟,别都涂在我身上了。”
“无所谓,我的手粗糙一点反而更好,有時候摸在特定部位会让你更敏感。”秦漠见她拉开距离,贴在他胸前的柔软已经凌空出现,便趁机用指尖去碰了碰一颗红润突起,“汐汐,宁淮知道糖宝贝的事了吗?你准备怎么做?”
他的举止虽是轻佻,但问题却是严肃正经的,所以,唐奕汐只能忽略他的动作去思考他的问题。
“在他看见糖宝贝的時候我就告诉他了……”
她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愁绪,听上去掺了一种无奈:“他是孩子的父亲,我不能剥夺这个权利,我能对任何人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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