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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天下第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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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虞之航轻轻拉过刘雅玥的衣袖,无意间露出了一双芊芊玉手,雪白粉嫩,如同净藕!

刘雅玥脸上一热,急忙抽回衣袖,随便“嗯”了一声,也不敢说话让人看出自己现在非常窘迫。

“姑爷,快背上小姐啊……”媒婆在一旁笑吟吟的提醒道,虞之航这才恍然大悟,转过身去等着刘雅玥爬上自己的后背。

刘雅玥犹豫了半天,总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在那媒婆一个劲儿的催促下,她只得勉为其难的让虞之航背起了自己。

谁知虞之航实在是太瘦弱,力气太小了,背起刘雅玥后,还没走出她的闺阁,便已是满头大汗,脚下好像踩着团团棉花,步伐紊乱,歪七扭八,如同喝醉了酒打醉拳,就差没直接瘫倒。

力气不够使唤,进三步,退两步,停也不是,走也不是,真叫他羞红了脸,急坏了心。背上的刘雅玥差点没笑岔气,原来这小子还是这么弱!

“我说……”刘雅玥忍不住开了口,声音娇小甜美,让虞之航不由一喜,心道女大十八变,谁知他妻究竟变是未变?

“娘子但说无妨……”喘着气,虞之航轻声说道,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虞之航,你还是这么没出息!我这身子你都背不动,出去让别人笑话,还以为是我身形过胖,体重压人!”刘雅玥爆发似的怒喝道,声音刺痛了虞之航的耳膜,让虞之航一阵晕眩,差点将新娘子和自己一起摔在地上。

他左右摇摆了一下,重新找回平衡感,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脸上全是涔涔冷汗,气息也乱了起来,“娘子……娘子在上,之航天生力弱,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他叹息着,刘雅玥也无奈的叹息了起来,她堂堂武林至尊,怎么会嫁了个这么没用的东西!说出去还不要把自己的脸面丢光了?

叹息之后,刘雅玥却也不得不面对现实,总之,先过了亲友这一关才好,别还没出家门就先把脸弄没了……

虞之航气喘吁吁,正在苦于思索如何不失颜面的撑到刘府门口,忽觉背后一轻,没了重量,竟然似不曾有背着新娘子。

“娘子,这是……”他疑惑不解,想来自己没做什么手脚,那便是妻子所为了。

刘雅玥冷哼了一声,又翻了个白眼,这才不慌不忙的回道:“早就知道靠你绝对靠不住!这是轻功啦!还不快走!”

此亦乃武术之精华,轻功也!

虞之航不禁惊叹起来,想我中原武术博大精深,竟然可以发挥此等妙用,令他大开眼界,久久不能回神……

在亲人们的“祝福”声中,或许幸灾乐祸的成分更多些,虞之航将刘雅玥轻轻放入大红花轿,自己又重回于马背,告别了不知是因为不舍还是因为高兴过度而满含眼泪的刘德中,迎亲的部队终于开始返航。

婚后多年,说及此段,他们夫妇无不叹息,道出各自心声,所想一致,当时真应将那马让与刘雅玥,将那花轿让与虞之航,省的一路劳累两人都不舒坦。

第五章 娶亲之洞房说(上)

所谓洞房,乃吾小夫妻二人日后所居之处也!——虞之航

归途上,父老乡亲们一路闹腾,这一次虞之航却不嫌锣鼓嘈杂,只是一门心思在暗自猜测刘雅玥的容貌,是肌肤赛雪,唇似樱桃,眼若桃花,抑或是脸大无光,瘪嘴小眼,鼻孔向天?

这轿子里端的是天仙美娇娘,还是地府罗刹女?

虞之航的心里摇摆不定,后又转而一想,丑妇上不了殿堂却也安稳无事,美娥撑足了面子却须万分小心,倘若可以折中,让刘雅玥生的平凡,既不惹人注目,又不让人难以接受便是最好不过。

归途一路风平浪静,没有那些打家劫舍,抢亲霸路的绿林好汉,竟是少了些许热闹,多了些许遗憾。

也许,这就是天注定的吧,他虞之航注定要守着这么个能干的娇妻老老实实过一辈子……

回到了虞府,入得了高堂,除了虞家大少爷,虞之航的兄长虞之凡以外,其余众人无不喜开了颜,纷纷上前迎去。

刘雅玥缓缓向前,步伐轻盈,倍加小心,可惜最终还是为她那身长裙所累,身形一晃,险些摔倒。

一旁的虞之航眼疾手快,立即上前去搀扶,怎料刘雅玥顺势将他一推,自己倒是轻松站直了,好像不曾有被绊倒似的,而那可怜的新郎官则因她这么一推,反而摔坐在地上,惹来一众旁观者哄堂大笑。

高堂上的虞子将顿时脸色阴沉,险些发作,幸有一旁的虞母拉扯住他的衣袖好言相劝,加上那媒婆又在一旁圆话说笑,方才让虞子将忍住心里一口恶气。

媒婆善于察言观色,趁着这会儿便立即高呼一拜天地,于是门外锣鼓齐鸣,礼炮炸响,好生热闹。

虞之航爬起来,拍去身上灰土,便与刘雅玥同时向那屋外一拜,耳边又听得媒婆高唤二拜高堂,逐又转过身来向虞父虞母双双拜倒,这时虞子将的脸色方才有所微缓,嗯了一下,频频点头。

“夫妻对拜……”媒婆三呼道,虞之航便向着刘雅玥深深一鞠躬,刘雅玥慢了他一拍,待得他弯腰时,刘雅玥悄悄对他说道:“这一拜,算我倒霉!”

虞之航冷笑了一下,当即小声回曰:“吾亦同感!果真心有灵犀!……”

这句语音未落,虞之航忽觉腿上传来一阵剧痛,仿若剧毒侵蚀,锥心刺骨!

“哇!”他当即惊呼起来,便又惹得全场哗然。

虞子将忍无可忍,立即发作,以其拐跺向虞之航的脚尖,一边怒骂道:“小兔崽子,连娶个老婆都这么没规矩,你想气死你老子我不成?”

“老爷子……”虞母急忙上前拉住虞子将,转而又对媒婆使眼色,媒婆立即大声呼道:“送入洞房!”

所谓洞房,乃他小夫妻二人日后所居之处也!这天晚上,洞房里遍布红绸罗帐,夫妇两个亦是满身红色,尽显喜庆之色。

刘雅玥推脱说身体不适,虞家父老便将她安顿在洞房先做歇息,而虞之航则一个人走出大厅去应对满座宾客。宾客见到新郎官,却没见到新娘子都觉得古怪,虞之航以实相告,众人骚动起来,将那玉酿琼液统统倒在他的杯中,说是要罚新郎官喝两人份儿的酒。

虞之航酒力并不怎么样,渐渐不支,幸好有虞之凡替他挡下了酒,虞母便趁机将他拉至一边,他这才有了稍加歇息的机会。

虞母叹息着交代着这个小儿子,生怕儿子怠慢了新媳妇儿,于是苦口婆心的告诫道:“一路劳苦,翠花儿怕是累坏了吧,今晚你可要好好待人家,莫让翠花儿受委屈……”

虞之航只管点头应允,心里却暗道他老母岂知受委屈的必定是她丫的……

虞嫂也在一旁笑这说道:“小叔必定会好好爱惜弟妹,娘便可放一万个心,等着儿孙满堂就是……”

听了这话,虞母不禁大悦,便立即向虞之航的碗里多捡了几块鱼肉,好生招待着。

虞之航连连谢过虞母,心里又暗自想着,应是让那丫的小心伺候本大老爷……

酒过三巡,宾客们兴致正高,抢着要闹洞房,却被虞子将一黑脸统统赶将回去,虞母便立即催虞之航回自己房里照顾新娘子。

虞之航本来酒量就颇小,被这些宾客们闹腾的,现在已是满头繁星,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一瘸一拐,走三步退两步,好不容易才摸到了自己的洞房。

他一脚踢开洞房大门,却并没看见刘雅玥端坐在床上等着他去揭其头盖,只见一个素装男子正在系着腰间的腰带,见到虞之航进来便瞪了他一眼,单手轻轻一摆,虞之航身后的房门就立即合上了。

虞之航目瞪口呆,左右环顾,依然没有看见刘雅玥的身影,便指着眼前人的鼻尖喝道:“尔等何人?为何在吾之洞房中?可是盗贼入室,偷取吾妻?”

“虞之航!你喝多了,不要狗血喷人!”那人开口骂道,声音竟是刘雅玥的,虞之航听了立即睁大双眼,盯视打量他许久。

此人虽然是男装打扮,但是身形娇小,不似男子。而那张小巧的瓜子脸,白里透红,精巧玲珑,虽如他所愿五官平平,但眼神犀利如炬,尽显男儿英气,乍一看,竟如同一十多岁少年!

“娘……娘子?为何此般打扮?”虞之航认出眼前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心中疑惑不解,刚要上前,刘雅玥又瞪了他一眼,“娘你个大头!虞之航,我告诉你,我之所以嫁给你,就是因为今晚我与他人有约,我家老爹不放我出门!识相的,就给本姑娘放聪明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天明一早本姑娘就回来!”

“岂有此理!娘子这番作为实属出轨不该!吾乃汝之夫君,又岂可让你去外面与他人私会?”虞之航一急,上前拉住刘雅玥的手。

刘雅玥面露狠色,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虞之航顿时觉得手腕剧痛,不得不放开刘雅玥。

“虞之航!我,我警告你,别再血口喷人!本姑娘何时与人……”刘雅玥满脸通红,羞恼万分,这书呆子嘴里说的是什么鬼话!

虞之航看着刘雅玥此时红脸羞涩之姿,仿若当年初见其于梨花树下,不由直接呼出刘雅玥的闺名,“翠花儿……”

“翠你个大头!不准喊这个名字!”不提还好,一提就让刘雅玥更是火冒三丈,她猛然将虞之航推到一边,拂袖欲走。

虞之航挡其身前,怒目相视,提高音量喝道:“不准走!你相公在此,谁敢……”

话音未落,刘雅玥哪还容他聒噪,手起刀落,一记手刀砍于他的后颈。虞之航当即头晕眼花,两眼泛黑,终无奈倒地不起……

…………………………………………………………………………………………………………………………

羊羊:话说媛媛啊,你也下手忒狠毒了点,我脑袋都要被你砍出脑震荡了。。。

媛媛:人家哪有那么凶悍,都是你在糟蹋我的形象!去死吧~!

第六章 娶亲之洞房说(下)

虞之航中招后便昏昏睡去,睡梦中竟然梦到了年幼之时,初见刘雅玥,当时那个女孩儿穿着碎花小布袄,盘着两个发髻,看上去文文静静。她含笑频频,大眼睛眨呀眨的,小脸粉红却带一丝羞涩,站在那刘府的梨花树下,被清风柔柔的裹在怀里,好似个花精灵。

“你就是之航哥哥啊?”小小的刘雅玥问道,声音稚嫩柔弱,力气不接。

虞之航点了点头,看着眼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儿,歪头打量了许久才回问道:“你就是翠花儿,对么?”

刘雅玥小脸一红,小声说道:“翠花儿将来就是之航哥哥的妻,之航哥哥一定要记得来娶翠花儿……”

“拉钩,一定……”虞之航笑了,伸过手勾住刘雅玥的小手指,轻轻拉了拉。刘雅玥亦笑,那神情颇是可爱……

回忆到这里,虞之航不由得心里一痛,暗想着,莫非刘雅玥恨他迟迟不愿遵守诺言,娶其过门?

他虽然也知道如此推脱是他有愧于刘雅玥,但是那是因为他后悔上钩过早,当年只是一念之差,被那花精灵迷惑了头脑,上了刘雅玥贼船,却不知道从那以后便要被那看似文静柔弱的小女孩折磨的死去活来,几欲亡命!

罢了,既是她执意要走,吾不阻留,权当还其之债,从此你来我往,无甚交集……虞之航自己对自己说道,自己宽慰着自己,虞之航啊,你也不是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

梦碎酒醒,已是日过顶头,虞之航看着空荡荡的新床,心里凄然,独自起身去向父母告安,顺便提及刘雅玥出走一事。

听得虞之航的话,虞子将大变神色,虞母脸色亦变,上前一步怒斥道:“小幺,你可休得胡说!这可关系着姑娘家的脸面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媳妇?”

虞子将早已怒发冲冠,便又取了他的拐杖狠狠敲打虞之航的后背,连带着声音都颤抖了,“你个混蛋小子!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你昨个儿喝酒喝多了,人家翠花儿不辞辛苦照顾你一晚上,早上还要翠花儿来告诉我们,让我们不用担心,你却如此说你媳妇儿!人家翠花儿到底哪边对不住你小子!你想把你媳妇儿气跑不成……”

说时,虞母忽然拉住了虞子将的衣袖,虞子将了然,便默不作声了。

虞之航倍感古怪,回头一望,此时,刘雅玥正扶门而立,脸色苍白,略显疲惫,杏花眼儿里满含泪水。

“相公……”刘雅玥轻轻的一声叫唤,让虞之航不由为之一愣,心里怀疑着,莫非他昨夜所见便全是那杜康作怪,酒精作祟?

刘雅玥红着双眸,轻轻转过身去,看着她如此的委屈,如此惹人心痛,虞之航心里一揪,不禁大骂自己喝酒误事,如此残忍的伤害了自己的新婚妻子。

“还不快去,给翠花儿赔个礼,道个不是?”虞母叹了口气,轻轻推了推虞之航。

虞之航立即点点头,便走上前去,依父母之言,带刘雅玥回房去好生安慰。

拉着刘雅玥的手,一路沉默,两人各怀心思,虞之航自忖思及昨夜之事,任然是满脑糊涂,摸不清虚实。

刘雅玥跟在他的身后,步伐轻盈,却在虞之航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抢先于他,入了屋门。

虞之航跟于刘雅玥的身后入屋,一入了屋门后,刘雅玥竟若无旁人的片刻间就平卧于床上,闭其双眼,也不理睬虞之航。

虞之航心有疑惑,便坐于床边,轻声问道:“昨夜可是娘子照看吾一夜?”

刘雅玥懒得理睬这个呆子,依旧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紧闭双眸。虞之航心生愧疚,拉住了妻子的芊芊玉手,赔着不是,“昨晚吾酒喝多了些许,头脑不做主,若是怠慢了娘子,还望娘子见谅……”

被他这么拉拉扯扯的让刘雅玥心里一丝异样,她眉头微皱,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继续对身边的男人不加理会。

虞之航心里纠结了,便又推了推刘雅玥的身子,很孬种的继续打扰,“娘子,莫再难过,为夫再也不敢多喝了……”

推了许久,刘雅玥心烦意乱,恨不得把这书呆子给绑在凳子上让他老实一点,她一睁眼,目光狠毒,“虞之航,你再吵本姑娘你试试看!”

此时刘雅玥的语气,刘雅玥的表情,与片刻之前在那高堂之上面对二老时皆然不同!到好似昨晚那梦境,莫非……虞之航心里七上八下,打着小算盘。

“娘子,昨晚究竟上何处去也?为夫担心尔之安全……”他轻声言道,语气温柔。

刘雅玥立即翻其白眼,答曰:“我安全得很,倒是那个家伙很不安全!”

竟是想都没想,就中了他下怀,果然温柔是陷阱啊……

听罢虞之航大惊失色,刘雅玥也知道自己口快了些,落了他的圈套,当即气恼万分,“虞之航,你忽悠我!”

虞之航也气恼不已,转身不看刘雅玥,心里暗骂,这丫的欺人太甚!

“你!”刘雅玥心里憋闷的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上,胸口撕裂的痛,喉咙里一阵甘甜,血腥味弥散开来,却硬是让她吞了回去……

她不再言语,却忽清咳起来,咳声传入虞之航的耳朵里令他心不由的痛了一下。

他回头一瞧,刘雅玥正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模样挺是骇人!

她的胸口,渐渐的有殷红血迹溢出,虞之航大惊,立即上前扶住了刘雅玥,刘雅玥却一把将他推开,怒气腾腾的吼道:“我不要你管!你给我闪开……咳……”

用力过猛,说罢刘雅玥又一阵闷咳,这次没能憋住,竟然大吐了一口血出来,将那被褥也染上了点点血迹!

虞之航心里焦急不已,起身出门,想要去找个郎中。可是,没想到他前脚方踏出门框,腰间就忽然被一道红凌缠绕住,下一刻他便又重新跌回屋中,摔在了床前,而那房门亦被“砰!”的一下关的死死。

第七章 娶亲之贺礼说

所谓贺礼,自是亲朋好友所赠,用于庆贺之物也!——虞之航

“娘子!”虞之航心急如焚,惊诧的看着刘雅玥。

刘雅玥却缓缓起身,冷眼相看,忍着痛黑着脸说道:“虞之航,今天你若是走出这道房门,你就试试看,不让你缺胳膊便让你少腿,做个残废县令!”

“可是娘子有伤在身,需请郎中,不得延误啊!”虞之航焦急,直视着刘雅玥,眼眸里只有恳切和关心,让刘雅玥微微一愣,问道:“你那么心急的跑出去,就是为了替我找郎中?”

“若非如此,又该为何?”虞之航好生疑惑,看向刘雅玥,不明白刘雅玥为何会这么问。

“……”刘雅玥沉默了下来,也松开了虞之航身上的红绫,自己盘腿而坐,稍稍调息了一下体内的内力,缓和了许多后又慢慢说道:“这点小伤,何须请郎中?我自己调息调息就可以了,你不要大惊小怪,跑出去乱说,惊了爹娘兄嫂!给我老实点呆在屋子里守着就是!”

“可是,娘子伤重,血流不已,若不止血……啊,有了……”虞之航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了林秋风所赠的灵丹妙药,便转身从那柜子里取出药瓶,递到了刘雅玥的手里,关切的说道:“娘子可用此丹药愈合伤口!”

“冰肌玉露!”接过药瓶,刘雅玥心里凉了半截,好似被雷劈打了一般,她面露惊讶之色,不顾胸前伤口撕裂,上前一把扯着虞之航的衣领,瞪圆了双眼大声逼问道:“说!你从哪里得来这东西的?”

“此乃……”虞之航有些恐惧刘雅玥此时的神色,便将在迎亲路上如何见得林秋风之事细细说与刘雅玥听,刘雅玥闻言后眉头紧蹙,带着些许不悦。

为何?那个家伙会没事儿在半途等着虞之航?他有什么企图不成?还把这来之不易的冰肌玉露好意相送,非奸即盗!

虽然同门师兄妹一场,相来往十多年,可是,刘雅玥却始终弄不明白她那个诡异的师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猫腻,而她也懒得去了解林秋风在想什么……

最终思索无果,不明所以,刘雅玥只能告诫虞之航道:“他说他叫林秋风?他原本应该……也罢,不管怎么样,这个人,你最好躲远一点!他是我大师兄,可是性子顽劣,令他师父头痛不已,早早打发他下山磨砺,结果他现在却成了天下各路人马的公敌!这样的人物,你是惹不起的……”

虞之航乍舌,回想起林秋风风度翩翩淡若云清的模样,怪异于心,便道:“看秋风兄并不像此等恶人,怎会……”

刘雅玥打开瓶盖,放于鼻下一闻,果然是真品,这下更加要怀疑林秋风居心何在了……

“没错,的确是疗伤圣药冰肌玉露,这是比黄金还贵重的东西,他又怎会无故送与你?”

“秋风兄道,此乃其贺礼也,吾日后必将用得着,今正好先让娘子用上,倒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娘子何不立即敷药,莫等伤口发炎……”

所谓贺礼,自是亲朋好友所赠,用于庆贺之物也!虞之航一向不喜欢随便怀疑什么人,既然连刘雅玥都认为是真的疗伤秘药,那林秋风这个人当然不是什么坏人了。

他一边笑道,一边上前来想要替妻子宽衣上药,却不妨刘雅玥抬起小脚,劈脸便踹,踹的他大呼救命,捂脸逃避,委屈难耐,躲在一边侧头偷看刘雅玥,倒像个受了惊吓的小松鼠之类。

刘雅玥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想到他刚才的行为,她的脸又变得微红,立即骂道:“虞之航,你个不要脸的色鬼,想占本姑娘便宜,门儿都没有!”

“娘子……此话怎讲?”虞之航哀叹,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招惹这个姑奶奶了。

刘雅玥红着脸,又一捂胸口,微皱眉头,低声道:“我……我伤了胸口……”

“胸口?娘子可是害羞焉?书曰男女授受不亲,但娘子与我已是拜过高堂,是我明媒正娶之妻,又何来此等礼教?”虞之航自认为没什么扭扭捏捏的,可是他不言甚好,一言便激得刘雅玥暴跳如雷,脸似关公,神情竟也类似虞子将,“虞之航!你少占本姑娘便宜!本姑娘说过了,嫁给你只是迫不得已,暂时演戏,你只管演戏,其他不准你胡思乱想!”

虞之航非常不解,他替自己老婆脱衣敷药,又何以变为登徒子胡思乱想,竟惹得刘雅玥如此激动,又吐了一口血出来,看得人毛骨悚然。

不想刘雅玥动怒伤身,他也只得作罢,喃喃说道:“那娘子自上药,吾出去片刻就是……”

刘雅玥微微点头,却又立即叮嘱道,“不许告诉别人我会武功,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我受了伤!”

“娘子,竟是何人胆敢伤你?为夫替你抓其逮捕归案可好?”一想到自己新婚的妻子竟然被不知什么人伤成这样,虞之航义愤填膺,心里笃定,敢伤吾妻者,必是大奸大恶之徒,吾必为民除害,将其连根铲除!

刘雅玥看他这幅模样,心里憋坏了,差点没喷出来。忽然她朝着虞之航露出微笑,笑颜如那三月桃花,分外娇媚,看得虞之航不由得一愣,心想我娘子笑起来却也好看的很……

“这倒不必,那不是你个七品芝麻小官所能动的人物,况且我虽然伤了些皮肉,但是对手比我还惨上几分!所以不用你动手,你只管替我保守秘密便是!”刘雅玥拉了拉被子,蜷腿而坐,看了看眼前这个身子单薄的男人,心里暗笑,就你这样的,估计连人家水台庄的大门都进不去……

“娘子果实厉害!为夫倒让娘子笑话了……”见得刘雅玥这昙花一现般的一笑,虞之航心里欢喜的紧,犹若得了糖果的幼童,便连声应诺,笑着依言退出房去,轻轻带上屋门,不再打扰刘雅玥歇息养身。

看着这个很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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