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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天下第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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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寒冰掌?”刘雅玥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武功招式,她又看了看虞之航,心道难怪他昨夜会直叫着冷呢。

“乖女婿,你是不是身体畏寒,胸口痛的厉害?”刘德中又问道,虞之航点点头,“一切如爹所言……”

“那就错不了了,这西域寒冰掌乃是西域南蛮之地密宗所流传下来的一个邪门功夫,中掌之人七日内必定全身血脉冻结而亡!你那胸口疼痛,就是肺部血管先行堵塞的前兆啊!”刘德中这一句,把虞之航夫妇吓了个半死,刘雅玥这才知道,虞之航一路都是在硬撑着,心里不由的把自己责备了好几遍,如果不是她当时跑回家去换衣服,那也不会让虞之航受那黑脸喇嘛这一掌了。

鼻子一酸,刘雅玥立即拉着刘德中的胳膊问道:“那爹,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医治么?”

刘德中想了又想,这才说道:“当年我师兄也中了这西域寒冰掌,师父用那纯阳的内力驱逐了他体内的寒气。可惜,师父他老人家已经过世,现在这武林中却也不知道还有谁的内力,能够至纯至阳,足以抵御这寒冰掌的阴气的。要知道,修炼一门至阳内力随时都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所以江湖中人早就没人愿意修炼了啊……唉……”

想到这里,刘德中不觉替虞之航伤心,这娃娃还没多大,就吃了这么个大苦头……

“只要有人有至纯至阳的内力,就可以救得了他么?”刘雅玥听了后,并没有失望,反而有了一丝希望。

刘德中点了点头,刘雅玥微微一笑,“那好,我正好知道有一个人有这样的内力,而且这个人现在应该也在凌城,倒是可以一试!”

“谁?”刘德中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刘雅玥却只笑不言,看向了虞之航那张惨白的脸,见他也面露疑惑,刘雅玥摇了摇头,心想这种时候,也只能去求那个人了……

“等着我回来吧!”她一翻身跃出屋子,身形消失在院子里,只能看见几片树叶缓缓飘落了下来……

虞之航心里琢磨着刘雅玥的动向,忽然就想到了一个人来,不觉一笑,知道这丫头必定是去找那个人了,那个人的话,应该会仗义出手救得自己性命,倒也不用担心。

于是虞之航也放下心来,悠闲的拉着自家岳丈扯闲长,好像未曾受伤一样,让刘德中甚是纳闷,不觉问道:“翠花儿那丫头到底找什么人去了,乖女婿,你可是已经知道了?”

虞之航笑了笑,慢慢道出了口来,“凌城清风楼,林秋风!”

第十八章 回门之伤痛说(下)

刘雅玥从刘府飞了出来,果然如虞之航所料,直接扑向清风楼而去。

这清风楼原本只是一文人墨客以琴棋书画会友的地方,而这些年来,江湖中人却出没甚多,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清风楼琴棋书画四位楼主各个都身怀绝技,干着别样的买卖,能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不过,却也没几个人知道,这清风楼背后的正主儿却是林秋风这魔教大魔头,而这清风楼正是魔教在江湖上的一个台面,那四位楼主便是魔教四大护法!

魔教行事一向隐秘,因此这件事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相关人士知道,所以就连隐居在家已久的刘德中也是不知道自己竟然早已和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魔教成了邻居。

作为林秋风的师妹,刘雅玥自然清楚这清风楼是什么来头,如果不是为了虞之航,她才不会上那里去找林秋风喝茶呢!

但是眼下也只有林秋风能够救得了虞之航,林秋风的内力自然是纯阳的,他离开心缘宗的时候交纳出了自己创造的一套内功心法《烈日心经》,这套武功心法便是靠着人体内的正阳之气调和内息,使产生无比炙热的内力,故称“烈日”!刘雅玥下山前已经拜读过他的大作,因此知道她师兄早就把这至阳的内力练得炉火纯青,眼下最适合拿来救虞之航的小命儿了。

突兀的出现在清风楼门口,魔教教徒岂能让她这般容易上去找他们的教主。刘雅玥也知道,如果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拆了他们魔教的台面,自然会惹得林秋风不高兴,那虞之航的性命可就难说了。

所以她忍声吞气,没有摆出一副江湖人的模样,只是取了一枚自己所特有的银针递于门口的小子,低声说道:“我是林秋风的老熟人了,这次有些要紧的事情要寻他,还请这位小兄弟将这信物传于你家教……林老板……”

那小子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位女子,看她有模有样,小家碧玉,只道她是林秋风的相好,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看着那小子面带诡异笑容,刘雅玥阴沉了脸,已经知道她在这小子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形象了,心里不禁臭骂了起来,按压着一股子火儿。

没过多久,那小子转而又返回来,脸色正然,没有一丝戏谑之意,恭恭敬敬的将刘雅玥迎了进去,一直带路带到了后院的一间别致的雅间门口。

刘雅玥看着眼前的小子,发觉自己刚刚给他的那枚银针已经插在了他后背的要穴上,现在这小子应该是疼痛酸痒多症并发吧,看来那林秋风已经替自己出了这口恶气了。

那小子委屈的很,他平时和教主也是玩笑惯了的,这次没想到林秋风却并不像平时那样一笑而过,倒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天下能有几个敢招惹她?”,然后自己这身子骨可就遭了殃了……

又细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小子愣是不明白,何以林秋风会如此看重这个长相清秀,却也并不能算是倾国倾城的女人,但是他知道,这女人的玩笑可是开不起的,因此也换了个态度来对待刘雅玥,将她引到了林秋风的会客室,自是识趣的离开了。

刘雅玥踏入屋室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幽幽的檀香味,屋里排列着红漆木具,青纱帷帐,白墙上满壁水墨,古色古香。

林秋风此时正坐于窗边,看得刘雅玥女装容颜,不觉得有些诧异,他这师妹,平时最讨厌穿女装了,今天竟然这样的打扮,莫非她转性格了?

见得师兄,刘雅玥有些尴尬,一来自己还没来得及换成男装,二来她平日不喜这个顽劣的师兄,向来对他也不是很尊重,此时有求与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林秋风看得出,师妹今天无事不登三宝殿,必定有什么难言之处,索性大肚量的先开了口,问道:“什么风把我师妹给吹来了?师妹快快请坐,别站累了,让四师伯说我欺负师妹啊!”

刘雅玥白了他两眼,便嘟着嘴一屁股坐了下来,手里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琢磨着如何开口,“那个……大师兄……”

“呵呵……今天真是怪异了,平时一口一个凌秋风,丝毫不客气的,今天却喊我大师兄了?”林秋风笑着调侃着,但是看着刘雅玥不觉得皱起了眉头,也立即知道必定是出了什么麻烦事情,否则这个鬼灵精的玥公子也不会犯难。

“冬月师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妨告诉你师兄我,我替你做主……”林秋风认真的说道,还唤出了刘雅玥在师门里所用的别名,显得很真挚。

话说这心缘宗里有一条怪规矩,入门弟子要统一姓氏,而刘雅玥他们这一代统一姓凌,她便叫做凌冬月,而她的大师兄在心缘宗则叫做凌秋风,下了山后他索性便依然取了谐音,成为今日的林秋风。

刘雅玥见他如此诚恳,便也忘了过去的嫌隙,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师兄,是虞之航他……”

一股脑儿将那喇嘛打伤虞之航的事儿都抖了出来,林秋风听了后,苦笑了一下,说道:“他倒也过于率性,明明没有半点功夫,又何苦跟那武林中人动手?”

“他简直就是比猪还蠢!”刘雅玥一翻白眼,气呼呼的说道,“如果我没赶到的话,他估计就要被那喇嘛给摔的粉身碎骨了!他就是一个书呆子,根本看不清局势利弊的!”

“唉……”林秋风站了起来,“你难得来求我,就是为了他!师妹,你倒也痴情!”

“别,别瞎说!我只是,只是有点内疚当时丢下他害他受伤而已……”刘雅玥脸一红,立即否认,但是林秋风哪里相信,只是坏笑了两下,便向着门口走了去。

“好啦,那就让我去看看吧,既然是冬月师妹的请求,我也总不能丢下那小子不管!哈哈……”林秋风一边笑着,一边飞身出去,刘雅玥在他身后一吐舌头,也随即跟上,两人飞速的向着刘府过去,一前一后,身形之快根本让路人无法看清,只以为是过了一阵风而已。

心缘宗的轻功,自然也是天下一绝……

第十九章 回门之手足说(上)…

手足者,虽长短不一却筋骨相连,血脉相通,息息相关也!——虞之航

林秋风和刘雅玥火速的赶到了刘府,虞之航静静的坐在大堂上等待着,也不呼痛也不说话,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小子在硬撑着。

见得女儿归来,刘德中松了口气,上前对着林秋风一作礼,“久仰林大侠大名,今日还要劳烦林大侠出手,刘某惭愧!”

“伯父不必多礼!”林秋风立即回礼,用起武林人士所特有的套语寒暄着,“我与令媛乃是同门师兄妹一场,那么师妹的夫君自然也不是外人了,此乃举手之劳,又何足挂齿!”

不过,听了这话虞之航心里万分的感动,心道虽然娘子对他师兄那般无礼,但林秋风却并没有斤斤计较,果然是大度君子,可交之人啊!

“秋风兄如此仗义,让小弟惭愧不已,兄之大恩大德,小弟铭记于心,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虞之航说着便要下拜,林秋风立即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给扯了起来,很严肃的说道:“你的伤势也不轻,不要多动了,还是快些治疗吧!”

林秋风又看向了刘德中,刘德中立即会意,拉着刘雅玥的胳膊往外拖,刘雅玥一时不理解,刘德中便解释道:“翠花儿啊,你师兄要用他的内力给航儿治伤,这可是随时都有走火入魔危险的,我们还是不要在一旁打扰他们的好!”

刘雅玥听得父亲如是说,只得跟着他出了门去,其实刘德中只告诉了她一半的理由,另一半理由则是因为林秋风所练的内功如此炙热,在运气疗伤的时候,必定要退去上衣让热量散发出来,若让刘雅玥一大姑娘家的在旁看着,多为不雅!

等到屋里只剩下林秋风和虞之航两人,林秋风便让虞之航盘腿坐在了地上,自己则坐在他的对面,轻轻说了句,“把衣服脱了吧!”

虞之航本来没怎么多想,就要按照林秋风的话来做,可是忽然又记起了刘雅玥以前所交代的,说她这位大师兄有着龙阳之好的怪癖,于是心里打了个寒战,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知道是脱好,还是不脱好,一时间真有些尴尬。

林秋风坐在他对面,想也没想就已经宽衣解带了,等他褪去了上衣后才发现虞之航没了动静,神情古怪,便已猜到这刘雅玥鬼精灵肯定乱说了什么,把这书呆子吓得连衣服都不敢在自己面前脱去。

真是把自己当作什么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林秋风又产生了一丝恶作剧的心理,便出手扯住了虞之航的衣衫,笑道:“贤弟何不快些脱衣?莫非要我亲自动手么?”

虞之航一愣,立即退后了些许,满脸通红,窘迫万分,也不敢看林秋风,自己继续脱着衣服,一层一层除去,渐渐露出雪白的肩膀来……

“贤弟肤色真好,晶莹剔透,雪白无暇,弹指可破,让人很容易遐想……”林秋风坏坏的笑着,让虞之航更是无地自容,手紧紧抓着最后一件衣服不放,心里七上八下,害怕这林秋风若是真的有那种嗜好,自己又该如何逃掉?

“哎,不用这么害羞,我又不是外人……”林秋风看虞之航这么扭扭捏捏的,心里早就笑倒了,索性再戏弄戏弄他,直接上前去拉住他最后的内衣向边上一扯,让他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

“啊……”虞之航的脸都红了起来,把头沉沉的低着,心里慌成一团。

林秋风还想出言调笑他几句,目光却正好瞥过虞之航前胸,胸口一道隐约可见的伤疤足有三寸,看着骇人,让人很难想象这样的疤痕是怎么出现在这个小小书生身上的!林秋风心里有谱,微微一笑,又朝上看,见到了那一掌早已发黑紫的手印后,他立即笑不出来了,恢复了认真的神色,“贤弟,你这伤已经不能再拖了!快些坐直,让我给你渡些内力好消除掉你体内的寒气!否则,就晚了……”

虞之航抬起头来,看见林秋风忽然神色变得如此严肃,知道刚才也不过是他在开玩笑,便依他所言坐直了身体。

林秋风立即运气,将内力调出丹田,汇聚于手掌中央,又将手掌按压在虞之航的胸口上,让那内力缓缓输出。

“秋风兄……”虞之航忽然感觉到体内冲进了一股子暖流,甚是怪异,不觉呼唤道。

林秋风看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从现在开始,我要一心给你输内力,不能分半点神,你静下心慢慢调息自己,不要说话扰我的心神,否则我们两个人都有危险!”

虞之航听了这话,立即点头,也学着林秋风的模样闭上了双眼,心里却一个劲儿的责备自己,竟然信了刘雅玥的话,把林秋风这么善良的一个好人看成了龙阳君,真是不应该啊,这样的话,自己和那些因为谣言而看不起自己的人们又有什么区别了?

林秋风的一股子烈日真气在虞之航的身体里运行了一个周天后,那阴邪的西域寒冰掌就被慢慢的化解掉了,虞之航的脑顶上冒出了丝丝白烟,胸口上的黑紫色掌印也渐渐变淡,慢慢消失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后,林秋风才收了功,睁开了双眼,有些不解,这虞之航的体内似乎还蕴藏着几道杂乱的真气,静静的沉在丹田里,连林秋风的内力都无法探查出这些真气的虚实。这么个书生,怎会有如此怪异的内力?莫非是刘雅玥乱输进去的?可是刘雅玥的内力虽然杂乱,却并没如此平静啊……

虞之航满身热汗,全身通红,像是刚从火锅里拣出来的虾子一样,感觉到林秋风的手离开了后,也睁开双眼,看着林秋风,有些不好意思。

“贤弟可觉得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林秋风关切的问了一句,让虞之航万分羞愧,立即膝盖着地,给林秋风拜了一个大礼,“多谢秋风兄救命之恩!虞某竟还听信了妇人之言,妄自猜度秋风兄之品性,实在是愧对于天地,枉为人一场!”

“贤弟快快请起!林某人可受不起这一拜!”林秋风立即拉住了虞之航,目光向着窗外一瞥,心道让你这小子拜了,我那师妹又不知道要怎么捣鼓我了……

“秋风兄仗义仁厚,义薄云天,让虞某敬重不已!若兄不嫌弃,虞某愿与兄结成异姓兄弟,从此有难同当,秋风兄意下如何?”虞之航一脸认真,他对林秋风的人品已经是完全肯定,却并不管他林秋风是不是什么江湖大魔头。

“我可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魔头啊,贤弟若不嫌弃林某,林某自是认了你这兄弟!”林秋风心里一动,这还是第一个敢和他魔教教主称兄道弟的人,他又怎么能拒绝?别看这虞之航生的文文弱弱,行事性格却和他们江湖中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比江湖中人更加胆大妄为!这么有趣的一个人,他林秋风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何况,他还是……

“那虞某是云开元年七月初十生,不知秋风兄……”虞之航喜出望外,立即说道。

“哈,那我还小你些许,我是八月初二……”林秋风笑道,虞之航急忙说道:“无论年纪,秋风兄乃吾妻之师兄,自然也是吾兄,这兄长一位秋风兄当之无愧!”

说完他又拜了下去,嘴里大呼着:“虞之航见过兄长!”

“贤弟快快请起,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林秋风的手足!”林秋风又一次拉住了他的胳膊,一边笑着说道。

手足者,虽长短不一却筋骨相连也!虞之航自此后,便把林秋风当作了自家人,再也不理会刘雅玥的危言耸听了……

第二十章 回门之手足说(中)

两人结拜之后,方才开始穿起衣服来,林秋风又摆起刚才那副无赖模样,继续调笑。

“我说贤弟啊,你这身材可真是好啊,没半点赘肉的……”说着说着,他便伸手在虞之航的腰间一捏,想看看虞之航何种反应。

“小弟没甚力气,身子虚的很,让兄长见笑了……”虞之航笑道,不躲不闪。

这人本是一根筋,一旦他认定林秋风不是坏人不是外人,就把所有的装备都给卸了,一点也不在意林秋风的不妥举动,让林秋风纳闷不已,目光又瞅了瞅窗外那个身影,自是觉得还没有玩够,便干脆又粘了上去。

“哎呀,贤弟啊,你的扣子扣错啦,让为兄替你扣上!”林秋风坏笑着拉住了虞之航的衣襟,将原本已经扣齐的扣子重新解开,心里暗想着好你个刘雅玥,必定是在这傻小子面前把我说成了断袖,那我就拿你的人断给你看看!

虞之航眼巴巴的看着林秋风傻了似的把自己明明扣齐了的扣子重新扭开,再重新扣上,也不知道他这位贤兄到底在玩什么,又不便提醒,只能任由他老人家上下齐手。

“唉,我说贤弟啊,你这皮肤可是保养的甚好,光滑滑的,白嫩嫩的,摸起来比那凌城第一美女的皮肤还好上些许……”林秋风的话软绵绵的,吹在虞之航的耳朵里,虞之航却也没什么太大的动静,只是摇头叹气,刚想要说些什么,那大门忽然的就被人给踹开了。

虞之航受得了,那原本就躲在外面偷听的刘雅玥可受不了,心里越来越怀疑她这位大师兄该不是真的得了什么毛病,喜好上男子了吧?可是,就算是喜欢上,也不该动她的人啊!

“娘子!为夫刚刚和秋风兄结……”虞之航见到刘雅玥,便立即想和她介绍一下他刚刚结拜的兄弟,谁知刘雅玥却并不高兴,还没等他说完,就一下子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像是护着幼仔的雌鸟一样。

再一看她的大师兄,林秋风此时披着外衣,露着结实的胸膛,一脸诡异的坏笑看着刘雅玥。刘雅玥这才知道刚才的是她师兄逗着自己玩呢,因此她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处境颇为尴尬难堪。

“贤弟,你刚出了一身汗,现在应速去洗个热水澡,不要受凉了!”林秋风一边不着声色的把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了,一边又招呼着虞之航。

虞之航依言点点头,“多谢兄长关心!吾这就去也!”

说罢,他又嘱咐了自己娘子几句,要刘雅玥好好尊重他这位新结拜的大哥,这才转身离去。

将虞之航支开后,林秋风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刘雅玥,“我替他除去了寒气,他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

“这次多谢了!”刘雅玥终于松了口气,对于她这个大师兄,她还是有些感激的。

“师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没变过……除了他,别人就不行么?”林秋风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和刘雅玥自小就在同一师门下习武,对于她的感情走向,他知道的并不比她本人少。

当年那个倔强的小女孩,一上山门来就不停的找自己的麻烦,就算打不过他也要天天来闹腾一场,原因可不就出在这书呆子身上?只是这女娃偏偏还好面子,始终不肯承认,直到现在也是这样。

刚刚替虞之航治伤,内力在他体内游了一圈,林秋风自然已经知道那虞之航仍然是个童子身,他们夫妻二人到现在也毫无夫妻之实!真是不明白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玩哪门子的过家家?

“师兄,你说什么呢……”刘雅玥红着脸,嘴里嘀咕着,“我和他可是指腹为婚,父母说了算的,哪有自己选择的余地……”

“你若是不想,又有谁能够勉强的了你?师妹,你别总是自欺欺人了!”林秋风笑道,却立即收到刘雅玥的几个白眼,便立即识趣的转了话题,“这次那些喇嘛也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敢和你动手,还伤了他,师妹,要不,让我这个当了人家大哥的去替他教训那些不识轻重的秃驴儿!”

林秋风自己没有发现,他现在已经完全投入角色,把自己当作了虞之航的大哥,心里容不得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得罪了自家兄弟。

刘雅玥偷偷一抿嘴,便婉言拒绝了,“师兄,你魔教还有那么多要务需要处理,这点小事又怎能劳烦你?再说了,那些贼和尚武功也不怎么样,让师兄出手真是辱没了师兄,杀鸡焉用牛刀?”

“师妹的意思是……”林秋风看着她那笑得弯弯的眉毛,便知道那些和尚们怕是要倒大霉遭大祸了,心里不由的替那些喇嘛默哀了一下。

“我自有法子整死他们!”刘雅玥嘿嘿一笑,手中的银针又晃了一晃,闪过几道阴毒的光芒来。

这天傍晚刘德中招待林秋风留下来吃晚饭,可是林秋风推托说教务繁忙,便立即闪人。这次多亏了林秋风仗义相救,刘德中不禁对江湖中所传的这魔教刮目相看,这魔教不魔教的,正邪不正邪的,统统都是人言出来的,这世界上谁好谁坏,又岂是一言能定夺的?他刘德中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许多事情也看得开了,魔教,嘿,未必真的都是冷血魔头啊,还不一样是有血有肉的人……

再晚些的时候,刘雅玥却也消失了身形,只留下一张简单的信息说自己一日后就返回,也不道明去处,急得虞之航在刘府里左三圈右三圈的找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打着哈欠的刘家兄弟把他拉扯回屋里去,好言安慰了一番,“航弟,翠花儿这么大人了,又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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