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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蓝颜如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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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驿站,分配好休息的毡房,太女便在最大的一间中设宴给我们接风。暮霭·深蓝却推说身体不适,不肯出来吃饭。藤萳大公为官多年惯看眼色,见太女神情不悦,马上禀道:‘七色风俗,婚礼前三天新人见面,婚姻多不长久,殿下是想和太女殿下长长久久,怕一语成箴才不出来吃饭。’太女这才转怒为喜,吩咐把吃食给暮霭·深蓝送去房里,又着他好生休息。

一顿接风宴吃得食不知味,只见太女把酒肉流水般的倒进宽阔的大嘴里,无底洞一样没有。好不容易候她吃完,我上前行礼说明自己受归海·月明所托,奉上精美绝伦的七色绣衣,太女自然大喜,说明天叫人把绣衣的尾款给我送来驿站,又同藤萳大公寒暄几句,终于率众离开。

太女走后,我和藤萳大公不禁相对叹气,正忧心忡忡时,一名小太监跑来禀告道:“三殿下非但不肯吃饭,还把奴才们都赶了出来,不许任何人进他房间。”

藤萳大公怕出什么事,忙让我同他一起去看看,我自然没有异议,和藤萳大公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过去。

虽是毡房,但因基本定居,已经把棉帘改良成为毡门,里面有插关,我们在外面进不去。而无论如何叫门,暮霭·深蓝都没有反应,藤萳大公情急之下便要侍卫强行用刀把门划开,好在我灵机一动想毡房既然有门,那会不会也有窗?四下一找,向阳面居然真有两个小窗,大概暮霭·深蓝也没有注意到,所以并未插上,一推便推开了,一个侍卫忙从窗户跳进去,帮我们把门打开。

我们进去后发现暮霭·深蓝并没有事,只是缩坐在床里面,目光发直神情呆滞一动不动,任我和藤萳大公怎么和他说话都不回答。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坐在一边看着他,可他就像石化了一般,过了两个多对时仍然毫无变化,若非眼睛还偶尔眨动一下,简直怀疑他是没有生命的美丽玩偶。

夜已深,藤萳大公毕竟上了年纪又在席上喝了几杯酒,不禁有些支持不住,我便让他回去休息,自己留这照顾暮霭·深蓝。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藤萳大公已经非常信任我,客气几句便起身先回房去了。

帐中一时寂静,只剩我和暮霭·深蓝相对而坐,我虽想劝他也早点休息,但口唇翕张到底化为一声叹息。将心比心,我若被强嫁给太女这等模样的肥胖男子,也不会有什么睡意,想想将来便要恶心害怕死了。

时间静静流逝,不知又过了多久,暮霭·深蓝仍是蜷缩在床里面,了无生气的动也不动。我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的迷糊睡去,恍觉只过了一会便被什么响动惊醒,睁眼天光已经大亮,却是藤萳大公睡醒了,不放心进来看望我们。

藤萳大公望了望坐得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的暮霭·深蓝,皱眉小声问我道:“殿下一宿都没睡么?”

我揉揉眼睛,苦笑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但看他这个样子,应该就是一直没睡。”

藤萳大公愁眉苦脸的道:“明日便要大婚了,殿下若是一直不吃不睡,身体如何受得了?”

我试探着叫了暮霭·深蓝两声,他却依然固我不理不睬,好像魂魄都已经离体而去。藤萳大公亦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反应,不由色变,忙召来随行医师诊看,医师说暮霭·深蓝旅途劳顿郁结于心,又不肯吃饭睡觉,现神智已经不清醒,急需补眠。拿出两块安息香,让小太监点上,过了一会,暮霭·深蓝才慢慢合上了眼睛,软倒在床上。

我这一宿也基本没睡,虽然困顿,但因路上一直没有洗澡,感觉身上痒得难受,便先要热水泡了个澡,才回到自己房中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天色又已经黑了。才想爬起来去看看暮霭·深蓝怎样了,便有小太监在外面敲门,急声道:“三殿下又把自己锁在了房里面,说除了姑娘谁也不见,藤萳大公请姑娘速去。”

我顾不得梳洗打扮,草草整理下衣裙,披头散发的便跟那小太监跑至暮霭·深蓝处。藤萳大公正在毡房外面团团转,看到我如见救星,说暮霭·深蓝这次连窗户都插上了,谁也不让进去,只吵着要见我。明日便是良辰吉日,今夜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请我再陪暮霭·深蓝最后一夜。

三十六拜都拜过了,实在不差这一哆嗦。我自然应下来,敲门说是我,让暮霭·深蓝给我开门,门内一声插关响,我再拉门应手而开。

走进毡房中,却吓了我一跳,外帐黑乎乎的没有点灯,但不知为何水雾弥漫,只里帐一灯如豆,隔着锦帘发出朦朦胧胧光芒……

121 一晌

走进毡房中,却吓了我一跳,外帐黑乎乎的没点灯,但不知为何水雾弥漫,只里帐一灯如豆,隔着锦帘发出朦朦胧胧的光芒。

地下铺着厚厚的羔羊毯,我被长毛绊得一个趔趄,不禁嘟囔道:“……乌七八黑的,怎么不点灯?”

暮霭·深蓝的声音即时从里帐传来,答非所问的道:“把门插上。”

我不在意的道:“我都进来了,还插门做什么?我在这里,藤萳大公自然不会再派别人来烦你……”

暮霭·深蓝的语气似恼还嗔,使本就悦耳的声音更加动听,“让你插上你就插,那这么多废话。”

我和他斗惯了嘴,才要反唇相讥,忽然想起这是他婚前最后一夜,也许亦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他昨晚又是那副模样,今天便顺着点他又何妨,就闭上嘴乖乖回身插上了房门。

越往里面走,水汽越重,及掀起帘子走入里帐,简直就像走进了澡堂子一般,连蜡烛臂上都凝着小水珠,独不见暮霭·深蓝的身影,一侧五折屏风后却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声。

我不由诧异的道:“喂,你不是在洗澡吧?”

“不是。”暮霭·深蓝的声音果然从屏风后面传出来。

我奇怪的道:“不是洗澡,那里来的水雾?”

“我不是在洗澡,而是洗完了……”窸窣声更大,暮霭·深蓝缓缓从屏风后面走出。果然是才洗完澡,还有水珠不断从浓密长发上“嘀嗒”而下。烟云缭绕暮霭蒸腾的双眸,在水雾的遮掩下愈发如梦似幻。本就宛若凝脂的肌肤被滋润得更加晶莹剔透,好似吹弹可破,双颊却泛着莹莹珠光,和樱红唇瓣交相辉映,得令人直想一口咬下去,狠狠蹂|躏。身上穿着一件绣满金银双色凤纹的大红直领长袍,袍尾极长蜿蜒数尺,里面层叠着金银白三层细缎深衣,领口却都没有拢上,亦没有系腰带,松松垮垮的随着步伐飞扬,行走间都能隐约看见玉璧般的胸膛和中间一条性感的凹线。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披罗衣之璀璨兮,珥瑶碧之华琚……”那瞬间,我被他丽色所迷,脑中一片空白只余下这两句话,张大嘴巴喉咙作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的样子一定蠢毙了,他却没有如往昔似的嘲笑我,反而张臂展开绣满累累花纹,宛若羽翼般华丽的阔袖,微微皱眉有些嫌弃的道:“好看么?荒荻嫁衣的颜色好奇怪……”

我灵魂出窍,傻傻点头,呐呐的道:“好看,不奇怪,好看得不能再好看了……”

他跨前两步,衣内肤光脂色隐约闪烁,不太相信的道:“真的?那你喜欢么?”

我被闪花了眼,自然而然的跟着退后两步,完全不能思考,呆呆的道:“喜欢,喜欢得不能再喜欢了……”

他再跨前两步,神情纠结复杂,紧张中透着凄苦,倔强里隐有羞涩,半阖眼帘浓睫扑闪,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道:“那……那你想要我么?”

我跟着又退后两步,本能的用力点头,“想……”

他继续逼近,云雾缭绕的蓝眸中依稀有水汽升腾,迷蒙大眼湿漉漉的更加动人,小脸飞红,粉唇紧咬,声音越来越小,“应该怎么做?我不太会。要不,要不你来好了……”

“什什……什么?”信息量太大,我完全晕菜,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小脸,不禁没用的向后退去,却不知何时已经退至床边,脚跟猛然磕到脚踏上,一个站立不稳,坐倒在床上。

暮霭·深蓝亦跟着跨前,皱起漂亮的眉眼,自言自语般的嘟囔道:“要先脱衣服么?”犹豫不定掸手抓住衣襟向两边一拉,立时春光大泄,这熊孩子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非但露出精美如琢般的胸膛,下面粉红色的小|鸟亦倏然闪现。

“啊,不能脱……”我几乎没流出鼻血来,有色心没色胆的本质被活生生血淋淋的展露出来,动作比思想快半拍的倏然跳起,一把抓住他半褪的衣衫死命往里拽,恨不得把他蝤蛴长颈都全部遮住。两眼却瞪得溜圆仍直愣愣的盯着他重点部位,脑海中全是那和唇色一模一样,粉红粉红的小鸟。活了两世,也算阅人无数,但真滴真滴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粉红色小|弟弟,活得久果然有好处啊啊啊(胡思乱想语无伦次中……)。

“咳咳,放手,你勒到我了……”暮霭·深蓝拍打我因惊慌失措,而无意识的越拽越紧的手。

“哦……”连惊带吓,我终于完全清醒,心中有些明白他的意图,又不敢十分肯定,讪讪松手,假作拍打他衣袍上的褶皱,干巴巴的道:“……那个……穿好衣服,当心冷……”话一出口就想搧自己,这里相当于地球亚热带,荒荻女子终年穿围胸短裙,我却拿这个做借口,真是假得不能再假了。

暮霭·深蓝气得一把把我又推倒在床上,“你才说完我好看,喜欢我想要我,怎么现在又推来挡去?”

他这么说,我若再不懂他的意思,那纯粹是白痴了,但因为太震惊,致使语无伦次,“我说的喜欢是那个喜欢,不是这个喜欢……”

“有什么不一样?”他忽然俯首嘟唇在我嘴上用力一撞,大眼微眯,扬起精致的小下巴,傲娇的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不就是这样么……”

我惊吓过度,又被他撞得生痛,本能的一手揉嘴唇,一手攀上他的额头,脱口道:“你是不是发烧了?”手下温度正常,一愣骇然瞪大眼睛,“难道是疯了?”

“你才疯了!”他一把抓下我的手,神色着恼狠狠磨牙,直似要咬我两口,转瞬却又泄气,黯然道:“我只是想留下个美好回忆……”声音更小,宛如自语,“男子初夜虽然没什么珍贵,但我也不想给一头猪……”

我呆住,不禁心生怜惜,口唇翕张想劝慰他几句,可太女实在就是一头猪,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帮她说好话。

暮霭·深蓝见我沉默不语,一时恼羞成怒,小脸涨得通红,却更添丽色,竖眉吼道:“你不愿意么?”

“这这这……我我我……”我张嘴结舌,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实话,我既不是黄花大闺女,又非迂腐老夫子,亦没想为谁守贞洁,这样的极品美少年主动投怀送抱要求破|处,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一样,有什么不愿意的?可一则,我一直当他是孩子,对他没有半点私心情|欲,突然间要xxoo,根本就“硬”不起来啊。二则,他实在是小,才16岁,还未成年,我若上了|他,感觉就像老牛吃嫩草,如在地球都是犯法的。我一向奉公守法,是大大的良民啊良民,所以好“忧伤”……

“不愿意也没用,你还欠我一个要求,现在我便要使用它!”暮霭·深蓝当我是在拒绝,羞恼更甚,突然如愤怒的小鸟一般扑过来,压住我便胡啄瞎咬,一手扣住我的胸,一手便探入|裙|下|乱|摸,而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抓得我比常人更加柔嫩的蜜|处生痛。

“呀,痛,好痛……”他探指,大概是想寻找幽径,却戳在了实处,那种地方多么娇|嫩,如何经得起乱|捅,痛得我不禁大叫起来,“小祖宗,不是那里……”本能的用力一推,却忘了我力气多么大,把他一下便推得飞了出去,仰面摔倒在地上。

地上虽然铺着厚厚的羔羊毛毡,但这一下也摔得不轻。我吓得忙爬起来看他,他却一动不动瞪在地毯上,好似已经摔昏了过去。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忙扑了过去,探手于鼻下,气息温热,证明生命无碍,方松了口气。

他双眸紧闭,眼角却静静滑下两滴泪,泪珠晶莹剔透,顺着他牛乳一般的皮肤蜿蜒而下,缓缓浸入铺陈在雪白毛毡上的浓密长发中,简直就是于无声处听惊雷,美丽的惊心动魄。

“你既然不愿意,便走吧。”他仍然闭着眼睛,声音里透出绝望。

“……”我低头看着他,赤红如血的嫁衣都不能把他苍白的小脸映出一丝血色,容颜平静得近乎没有生气,却依然倾国倾城,致美丽亦致惨然,致悦目亦致可怜。上天就好像跟这个少年开了个的玩笑,给了他尊贵的身份,无暇的相貌,动听的声音,和与这些美好正相反的丑恶婚姻。若可以选择,他宁愿好和坏都不要,只做个普通人吧。

“你怎么还不走?快走,别等我改变主意……”他缓缓睁开眼睛,眸底一片空洞,敛尽喜怒,没有哀乐,绝非他这个年龄该有的眼神。

我不由得雄,轻声问道:“我走了,你怎么办?”

“……等天明。”他麻木的道:“你放心,陌夏姨母和精灵歌舞伎都在父王手里,我不敢死。”

刹那间,我心痛得无以复加,猛一咬牙,道:“我若答应,你会不会后悔?”

122 贪|欢

刹那间,我心痛得无以复加,猛一咬牙,道:“我若答应,你会不会后悔?”

暮霭·深蓝愣了愣,忽然仰首笑,声音说不出来的讥讽,“你觉得我会后悔么?”

“……”我无语。我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和太女相比,的确是母猪与貂蝉的区别。

暮霭·深蓝微微撑起身,空洞的眼底慢慢透出一点光来,转瞬点亮美丽蓝眸,伸出|小舌一舔下唇复用雪白贝齿咬住,神情天真无邪却又莫名诱|惑,“我绝对不会后悔,你……来吧……”

我心一横,四肢着地倾身俯去,眸光在他圆润耳珠、粉红唇瓣间游弋,正犹豫从那里下嘴好时,却不期然的撞上了他大睁的双眼,眼中雾气如水波般轻轻荡漾,好奇又期待却没有半分情|欲,纯净得令我不禁泄气。身体一软扑倒在他的身上,恼羞成怒的捶打他胸膛,切齿啐道:“你这样天真无邪的看着我,我怎么做坏事呀?闭上眼睛!”

身下人寂默了默,忽然“噗嗤”一笑,声音不似以往的清幽,而是带着一点鼻音,在昏黄的暗室中莫名诱人,“原来你也有不行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呢……”

“我又不是如来佛祖,怎么可能无所不能?”我不禁磨牙,抬头瞪他,偏巧他亦仰首看来,疑惑问道:“如来佛祖是什么?”双唇间距离不过几寸,彼此呼吸可闻。

红唇就在嘴边,反正又已经决定要做了,我干脆一口咬下去,还不忘回答他的话,“就不告诉你……”却因双唇相接而模糊不清,无巧不巧的反而使气氛真正绮丽迷乱起来。

我本来只是惩戒性的一咬,可唇上触感却出奇的好,柔嫩细腻得简直超出想象,让人不禁忘乎所以,欲一探究竟。身体代替理智,本能的伸出舌|尖细细勾描他的唇形,却还是不能满足,撬开他紧咬的贝齿,口中津|液竟然比想象的还要甜美,柔滑小|舌更就酥糯得让我忍不住勾住吸|吮,恨不得咬将下来吞嚼入腹。

“唔……”暮霭·深蓝从未有过这等经历,傻傻的不会喘息,以致小脸憋得通红,纯净眼底却被情|欲悄悄沾染,云雾里透出蔼蔼霞光。

鼻端袭来一缕奇香,清幽旷冷中又透着些许海水的腥味,混在一起形成腻腻的鲜甜,好闻得无法用语言描绘。

我亦有些喘不上气来,却又留恋那美好之极的触感,便贴着他的唇瓣轻轻喘息,悄声问道:“你薰的是什么香?竟从来没有闻到过。”

“海上花,三年前迷迭·香大师给我研制的……”他下意识的攀住我的腰,用力吸气,大眼轻眯,回味舔唇,却一不小序在了我的嘴上。

立时天雷勾地火,引得我又俯首重重吻下去。手也随之探入他衣|襟|内,沿着精美如琢的锁骨往下滑动,在他光|滑|细|腻的胸|膛上流连,指尖轻轻拨|弄其上小珠,等其巍巍耸|立|硬|如坚果,才又沿着腹线摩|挲向下,迟疑片刻终按上还未抬头的小小兽角,缓缓握住揉|捏|磨|搓,任其在手中慢慢胀|大,尺寸却出乎意料的可观,最后五指竟然环不住,直欲破掌而出。

少年新笋般娇嫩的身|体在我手下战颤,牛乳样白腻的肌肤上泛起粉红珠光,因渴|望而冒出层薄薄的汗,却使得肌肤更加滑不留手,摩挲其上竟宛如有种引力,牢牢吸住手掌不能放开。

此处河蟹2000字,妹纸请看群共享。

123 惜别

初|尝|云|雨,难免食|髓|知|味。

这一夜他要了又要,也不知到底做|了|几次,最后我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应他,方才罢休,却说什么都不许我独眠,把我拉到床上,抱布娃娃般的紧揽在怀里一同睡去。

翌日清晨,敲门声把我们惊醒。

随行但监嬷嬷恭请暮霭·深蓝起身着装,免得误了吉时。

暮霭·深蓝不过才睡了一个多对时,自然不想起床,嘟囔两声埋头又睡。我却吓个半死,急忙爬起穿衣,他却在半睡半醒间抱住我的纤腰不放。

我挣脱不开,只好柔声哄道:“小祖宗,快放手,若被他们闯进来看见我们这个样子,我就要被拖出去杀头了。”

暮霭·深蓝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嘟唇道:“谁敢杀你,我灭了他九族……”

他的嘴唇薄厚适中,嘟起来时嫩肉乎乎,就像在邀吻一般。以前我虽然也觉得可爱,亦想过滋味一定美妙之极,但只能暗自花痴YY下,自然不敢动真格的。昨晚我已经把他吃光抹净,此时那里还会客气,低头噙住他嘟起的唇瓣,用力啃咬几下,方才恋恋不舍的松口,捧起他美丽的小脸,轻声道:“宝贝,乖,我真得起来了,你也知道若被藤萳大公看到是什么后果。”

暮霭·深蓝虽然任性,但极其聪慧,知道我说的是事实,若被撞破我们这个样子,便是他也救不了我,所以仰首贴上我的红唇深深一吻,又眷恋的紧抱几瞬,便松了手,自己亦翻身坐起。

我忙跳下床,穿好衣裙,又帮暮霭·深蓝套上中衣小裤,把我的地铺弄乱像有人睡过一样,才急急跑去开门。门外诸人已经等得有些着急,还以为我们出了什么意外,正商量要把毡门划开,见我出来,自然大喜,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

我不宜再留,且“一夜夫妻百日恩”亦不想看着暮霭·深蓝痛苦出嫁,迟疑一下,回房和暮霭·深蓝告别,“殿下,小女已经把七彩嫁衣交给了太女殿下,此间事了,今天便想启程回去了。”

暮霭·深蓝正在几个小太监的服侍下穿外衣,闻言一惊,脱口道:“这么快?为什么不多呆几天?”

“回去还有事,殿下今天也要大婚了,我再留此亦没什么意思,不如归去。”我垂眸,不敢和他对视,他年少纯真,不会隐藏感情,看我的眸光如火,把心中的爱恋赤|裸|裸的表现了出来,有心人一看便知蹊跷,所以速速离开为妙。

“殿下珍重……”我竟然有些哽咽,声音入耳自己都吓了一跳,忙掩饰的清清嗓子,压下心中酸痛,沉声道:“小女琥珀就此别过,愿殿下天天开心满,事事顺意。”我没有说祝他新婚快乐,因为我知道他不快乐,那样说等于在他伤口上撒盐。

“……好,你也是……”暮霭·深蓝知道我真的要离开了,声音难以抑制的微微,眸中水汽弥漫,使劲咬住粉唇,顿了一顿,才能继续说话,“姑娘也要天天开心,事事顺意……”

我郑重点头,承诺道:“一定!”飞快的再看他一眼,屈膝盈盈一礼,便想转身离去。

“哎呀……”暮霭·深蓝却好似踩到了袍摆,突然一个趔趄向我扑来。

“殿下,小心。”我下意识的张臂把他抱住,他亦顺势紧紧揽住我的纤腰,俯首在我耳边,声音痛楚难言,“琥珀,宝贝!我会记住你,你也要记住我,于你可能只是一夜,于我却是浓缩的一生,所以你亦绝对绝对不许忘记……”

刹那间,我心痛得如割似绞,紧紧抓住他的衣衫才不至于软倒,发誓般的低语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忘记……”

“今世无望,若真有来生,我一定好好习文练武,成为强大的存在,找到你保护你……”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抱我一下,随即决然放手,站直身体,扬声笑道:“多谢琥珀姑娘相扶,我没事,你……走吧。多加珍重,一路顺风。”

鼻端异香还在,怀中却已经空了,我保持原状,愣了一愣才放下手臂,使劲咬牙,吞下口中苦涩,敛去眼里水痕,强牵嘴角点头示意,看他最后一眼,猛然转身走出房门。

门外晨风拂面,吹干我湿润的眼眸。

再见,暮霭·深蓝,我美丽的宝贝!

即使你不一再强调,我也绝对不会忘记你的美好……

124 信息

我与暮霭·深蓝作别后,先回到自己房中梳洗穿衣整理行李,球球圆圆贪睡未醒,我便把它们两一起塞进行李箱里,再把行李箱放到坐骑后面绑好。太女昨天如约送来了七色绣衣的尾款五千金币,偌大一堆金币,带着实在不便,我便请藤萳大公帮我带回蓝都交给归海·月明,本来想写封信给月明,但写了撕,撕了写,反反复复半天也没写出来,干脆便放弃了,反正月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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