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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难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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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然,你去少爷房间候着,我送几位贵客离开。”季伯目光如炬,浑厚的声音坚定沉着。
“枉然,你会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幻弥忽地拉住枉然,莫名地开口道。枉然微愣,随即勾起唇,清浅的笑如过耳的春风,“保重。”
观自微扬下巴,目光看似散漫却牢牢地锁在幻弥身上,说这句话的应该是得乐而不是幻弥。
“各位请!”季伯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观自嗤笑了声站直身,身旁的寻益若有所思地看着枉然离去的背影。季伯在前面带路,步伐缓慢略有迟疑,走到了一处安静的墙角,他停了下来。三人默契地都未开口只是随着他停住脚,季伯慢慢转过身,“你们不要再来了。”
季伯之前表现出的态度让幻弥并不觉得惊讶,左右看了看,观自和寻益同样淡然,“好。”观自答地干脆,本来他们这次离开,回来的机会就近乎渺茫。
倒是季伯,见观自答应地这么干脆,反有些踌躇。他深深地呼吸,似乎即将说出的话让他十分挣扎:“你们……到底是什么?”
观自半扬眉,反问道:“我们是什么季伯难道看不到吗?”
“少爷明明命悬一线,可和你们相处一晚后,回来身体竟慢慢好了起来。大夫都说不可能会有生还的机会,还有那些……赤丸……为何都不翼而飞?”季伯说地磕磕巴巴,脸上带着心虚,“我查过了,你们给的地址根本是假的,那里……并没有观姓的家邸。”
“照季伯这么说,我们也该是救了你家少爷?”观自眼皮不眨,轻轻跃到季伯面前,小声清晰道:“赤丸的事我劝你不要再追究,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即使现在活着死后也要偿还的!”
季伯脸颊抽搐了下,惊恐地瞪着观自。观自往后退了一步,“赤丸的事最好解决干净,若是再有此事发生,你家少爷的命还在不在我就不敢保证了。”
笑看着季伯瞪大的眼,观自朝寻益使了个眼神,拉住幻弥,三人纵身一跃消失在原地。“这样吓吓更有记性。”观自手指点了点下巴,“只是不知他当我们是神还是妖了。”
“赤丸……”幻弥脑中电石火花间《奇》闪过一些画面,她无意识地《书》摊开双手,手心的圆疤还留《网》着浅浅的印记,指甲穿过骨肉间的刺痛似乎还在,她不禁握起拳,胸口突突跳着。
“乐儿,怎么了?”寻益俯下头,顺滑的黑发落在幻弥的指间。
幻弥下意识地握住,冰凉顺滑的触感如同她心中所想,惊地放开手,她愣愣地看着寻益,灿眸如日,“寻益师兄……”
寻益心中一紧,这个神情……是想起来了吗?他咽咽嗓子,带
76、重归燕王府 。。。
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问道:“乐儿你……”
“我叫你师兄不是更方便吗?”幻弥晃晃脑袋,回过神。
寻益呼吸一窒,顿了半响,才道:“到了燕王府,你该叫我晨先生。”
“晨先生……”幻弥点点头,那——目光移向观自,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我是你的哥哥,还叫观自。”观自松开蹙紧的眉,脸上恢复了原本懒散的浅笑。
“为什么不直接去燕王府?”三人驻足在一家酒楼前,幻弥疑道。
“燕王去秋猎,三天后才能回来。”寻益率先走进酒楼,一边道。
“晨先生不愧是七面玲珑,”观自拍拍幻弥的肩,“听他的准没错。”
“我和观自一间,你独自一间。”寻益递给幻弥一张木牌,简单道。
“师兄是想和我彻夜长谈吗?”观自勾住寻益的肩,凑近嬉笑。
“只剩两间了,若是你不喜和人共住,房间让给你。”寻益眼皮未抬,肩膀微微侧了侧避开观自的手臂,走到幻弥身边。
“乐儿晚上要看书,师兄不便打扰她。”观自指了指幻弥背在身后的书,“师兄还是和我彻夜长谈比较好。”
“乐儿,可别辜负了我的心意,书要用心读。”观自朝幻弥眨眨眼,拉着寻益离开了。
幻弥举着包袱看了看,好奇起里面的书到底说了什么,让又见笑地这么……猥亵!
作者有话要说:燕王府内重男色,隐有BL情节,各位美人请带好避雷针~~~某鱼留笔
虎抱美人们~~~~╭(╯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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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不公平的比试 。。。
幻弥撑着头,奇怪地看着桌上并排放好的书本,只是民间普通的少儿启蒙读物。随手翻了翻,内容并无特别。“这些书和燕王府有什么关系吗?”幻弥喃喃自语,目光无意识地依次扫过,“《三字经》、《训蒙文》、《百家姓》、《千字文》……”千字文?幻弥愣住神,胸口涌上的灼热不断地冲撞着,脑中滑过的画面无比清晰地展开。
“寻益师兄,上次你带回来的书我还没看完,怎么又有新的了?”小小的声音隐着一丝抱怨,肉呼呼的小手紧紧抓着身侧人的衣摆。
“乐儿不喜欢吗?”清雅好听的男声温和无比,优美的背脊弯下,一双炫丽无比的金眸瞬时对了上来——心口一窒,幻弥从画面中回过神,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胸口,心跳地无法控制,冷汗布满额头。“是你吗?”干哑的声音不像出自自己,幻弥按着胸口,细细地感受着里面的跳动:“是你吗?得乐……”
“幻幻,昨晚书看了吗?”观自歪着头,黑亮的眸子期待无比。
“看了,”幻弥若有所思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寻益,寻益目光平淡,气定神闲地提壶倒水。“在燕王府,我们是教书的吗?”
“为什么这么说?”观自皱起眉不解。
“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都是些少儿启蒙书籍,不是教书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观自愣了下瞬即瞪向寻益,身形一晃闪到他身边,嘴角依旧挂着笑:“大师兄,说好的事难道你忘了?”
“一诺千金。”寻益掀起唇,缓缓道。
“一诺千金的话,那些书又是怎么回事?”观自笑容更盛。
“幻弥,那些书你看了吗?”寻益不疾不徐地问道。
“看过了,这些书虽是民间之物,天界也是有的。”
“我们离开燕王府的原因就是违背了那些书中所述的道理,”寻益勾起唇,“这样说,你懂了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做了离经叛道之事才会被逐出燕王府?”幻弥迟疑道。
“恩,”寻益点点头,眼尾转向观自,“这样,算犯规吗?”
“当然……不算,”观自挑起眉角,直言道:“幻幻,看到这些书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我应该想起什么吗?”幻弥抿起唇,眼里闪动的光芒意味不明,昨晚那股气流不断地冲撞着她的本原,花了半夜的功夫才压制下去。幻弥心中慌乱不已,明明只是一个记忆体,为什么会残留着这么的强烈的执念。
“若是想起我,自然最好。”观自撑起下巴,自己体内并无变化,说明幻弥的记忆并未有何异动。寻益垂下眼,注视着手中的杯盏默不作声,幻弥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缓缓舒了口气,目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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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意间扫到桌下,幻弥垂放在膝上的手正握紧拳头,因用力微微颤着。
微愣之后寻益不着痕迹地转开眼,轻蹙的眉间隐着一丝疑虑,“观自,眼下无事,你随我去燕王府再看看。”
观自转过脸,看了眼寻益,两人无声地对视了下才点头:“也好。”
“又见仙君,”寻益走了一段路,才找了个僻静的巷子停下,“你说过,幻弥的记忆一旦恢复,乐儿就会消失无踪。若是得乐的记忆恢复,那幻弥灵主是不是也会如此?”
观自四下看了看,伸手随意地点出一个结界,“你叫我出来只是为问这个吗?”
“我需要知道后果。”寻益认真地看着观自,心底那份不安慢慢扩大。
“后果?”观自摇摇头,“离人泪只有一颗,世上唯有幻弥吃了,后果会如何没人知道。寻益,若是我说幻弥不可能会败,你又如何?”
“早就明了的事我该如何?”寻益眼波微动,平静地回道,“从又见仙君提出这个不公平的比试开始,我心中就有隐虑。你放弃前世,我放弃谷内,可就算出谷后的回忆你我都有参与,那也是得乐的记忆。聪明如你不会下个这么没有胜算的比试,直到那天你说若是乐儿消失了你会觉得可惜,我才明白原来你早就认定乐儿不会醒过来。”寻益顿了下,衣袖中的手慢慢握紧:“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你要用我刺激乐儿的记忆体。”
“这么看,你刚刚的问题只是逼我说实话。”观自收起笑容眯起眼,声音清晰无比字字入心,“确实,以得乐的力量根本抗不过幻弥灵主的本原。”
巷内安静无声,寻益似乎都能听到自己血脉在急速攒动,一个念头迅速地从他心尖钻过,刺利强悍地控制住他整个思绪。他看着观自,陌生的气流冲上头,墨色的眼底慢慢澄出金色的光氲。良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你说过,我和你一样,当初你的存在影响着幻弥的本原,现在我的存在也影响着乐儿。你是在利用我刺激乐儿的记忆体,用乐儿逼迫幻弥封存的记忆体,一旦被封的记忆冲出,乐儿自会烟消云散,对吗?”
观自弯弯唇,眸中却无笑意,“你很聪明,我虽不知幻弥和我究竟前缘如何,可凭着我的个性,能让我自封内力的人必是对我极其重要,所以,我不会放手。”
寻益喉间如火烧般灼烫,体内气息乱窜,明明全身如火灼般热烫可吐出的声音冰冷如刀:“又见仙君,既然离人泪带来的后果无人得知,你凭什么认定乐儿一定会消失?”
“不信你大可一试。”观自扬起眉,压下心头烦躁的情绪,沉声道,“修心老也知此事,当初他带我来荧宁谷时,已明了得乐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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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后果。这世上,从来只有一个幻弥灵主,得乐只是一个……记忆。”
寻益金眸如血,半响,他道:“乐儿说得对,修仙有何好?天界不、过、如、此。”体内的气息相互冲撞,他沉下气堪堪稳住身子,挺直的背脊黑发如瀑:“又见仙君,我应下的比试从未放弃过,所以,这个赌约还在。”
“即使不公平?”观自拧起眉,脑中想起另一双清亮执着的黑眸,不愧是同门,执拗起来一个不输一个。
“从开始,不就这样了吗?”寻益面色淡然,冷声道。
幻弥在两人离开后也离开客栈,她只是想出来透透气,昨夜的情况让她很不安,自醒来后,她就察觉到自己身体隐有异样,这股异样越来越频繁地出现,也变得愈加愈难以控制。
周遭的吵闹声越来越小,幻弥停住脚,抬眼看了看四周,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地走离了街道,拐到了一处窄巷,身后白色围墙的中央是一扇黑漆单门。从上方传来的窸窣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抬头望了过去,伴着几声憋气的闷哼,墙头的灰色瓦檐上巴出一只手,略显凌乱的发髻晃了晃,紧接对上便一双鬼祟到发亮的眼睛。那人没料到会有人,眯起的眼睛陡然间瞪大,‘咚’地一声似有东西落地。幻弥拧起眉,不解地看着那人眼里忽然迸出的喜色,并朝着自己不停挥舞的手。
幻弥心中奇怪,不过看那人从院内翻出,动作生疏应不是小偷,便由着那人姿势奇丑地爬了出来。站住的人口中喘气,手指还不望整理发髻,气息无力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幻弥四下看了看并无他人,应该是在和自己说话,难道又遇到‘旧时’?想想她反问道:“你为何要爬出来?”
“嘘!”那人紧张地比着手势,“得乐兄,这次你可一定要帮我。”
果然是‘旧时’,幻弥暗叹了口气,揪起眉头道:“你不说缘由,我不会帮你。”
“都是越岩那个小人,处处算计我,弄得现在什么人都帮着他,再没人相信我才是无辜的……”那人苦着脸,一把抓住幻弥的袖子,“得乐得乐,你也是知道我亦云公子以前是何等风光,现在……你一定要帮我脱离苦海!”
亦云公子?幻弥依旧锁眉,这名字既陌生又熟悉,不过胸口并无波动,让她稍稍松了口气,“那你走吧,我就当做没见过你,别人问起,我也不会说。”
燕亦云愣住,瞪地圆圆的眼睛眨了眨,这个算是帮吗?
“这样不算帮你吗?”幻弥看着他呆楞的表情,问道。
“你不能收留我吗?”燕亦云想起刚刚惊吓中弄丢的包袱,目露祈求。
“不能。”幻弥想也不想地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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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自己的情况实在不宜乱上添乱了。
“得乐兄,做人不能忘恩负义!”燕亦云瞪起眼,气呼呼地道,“当初可是你骗我去烟云阁找越岩,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你是为了找晨先生和你师兄。你可知就是因为给你带路,我才又会被越岩那个小人算计……我怎么会知道烟云阁有男妓,去了那么多次老鸨从没跟我说过……分明是……”
幻弥皱起眉头,不明所以地看着情绪激动声音渐高的燕亦云,眼尾注意到那扇黑漆单门在他激昂的控诉声中悄无声息地打开。
“咳咳,那个……”幻弥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虽然站在他身后的人看上去面目清朗无害,嘴角还挂着一丝笑。
“……得乐兄,难道你不该帮我吗?”燕亦云及时收住音,眼巴巴地看着唯一的生机。
“恩,应该。”幻弥点点头,有点不忍地看着燕亦云眼里的狂喜道,“就是……好像晚了点。”
“怎么会晚?”燕亦云眉开眼笑地直起腰,“现在还来得及,我们赶紧走吧。”
“行李别忘了。”身后伸出一只包袱,燕亦云尚在喜悦的巅峰,当下接过包袱口中连声道谢,幻弥神色复杂,望着起初还笑地见牙不见眼的燕亦云慢慢僵化成一塑石雕。
“得乐兄弟,替我向你师兄和晨先生问好。”后面的人慢步踱上前,丝毫不在意身边僵硬的石雕。
“好。”幻弥扯出一抹笑,干干地应道,心中估摸着这个人恐怕就是石雕口中的越岩了。
“得乐兄要是不介意,我们出去喝一杯如何?”越岩目不斜视,客气有礼道。
幻弥本不想多事,可却在越岩身上闻到一股修仙的气息,顿时改口道:“好。”
越岩莞尔一笑,转而对着石雕道:“你先走没关系,我脚程快,用不了多久就会赶上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心痒恢复日更~~~握拳!!!!JJ抽了,看不了评论!!!虎抱等文的美人们,辛苦乃们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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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你还会回来,”面前的人气定神闲,浅笑的双眸注视着幻弥,“至少不会这么快。”
幻弥尚摸不清他的底细,随口道:“只能说我和越岩公子有缘。”
越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不同,何来有缘。你们这次回来所谓何事?”
幻弥挑起眉,“难道不能探访旧时吗?”
越岩手指轻敲桌面,思索了一会儿才道,“近日确实没有妖物异动,你们来此既不为寻妖,莫不是修仙族内又出了心术不正之人?”
又?幻弥总算听出些头绪,琢磨了片刻决定绕着他的话往下说:“越岩公子,你既说道不同,可修的也是成仙心法,我们追寻的结果不同,可走的路子却是一样。若说族内,你也算是修仙之人。”
越岩抬起的手指一顿,然后慢慢落下,锐利的视线锁住幻弥:“得乐,只数月不见,为何你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
幻弥轻轻一笑,自己好歹也是天界的灵主,岂会被一个凡人唬住。转过脸对着窗外,刚还明朗的天空这会儿已是乌云密布:“老天都能在瞬间变脸,人有了变化又何足稀奇。看样子就要下雨了,不知亦云公子的包袱里可有雨伞遮挡。”最后一句近乎自语,幻弥侧眸睨向越岩,不意外地捕捉到他眼里一扫而过的恼意。她看得出两人之间暗涌的情意,心中并无太大惊讶,素来情由心生,无关男女。
“找个地方避雨难不倒他。”越岩哼了声,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到窗外。
“恩……看来他已经找到了,”幻弥视角扫到走进门的身影,不由地笑开了。燕亦云背着包袱一脸不甘地小步蹭着,停在了二人桌前。
“怎么,迷路了吗?”越岩抬手倒了一杯热茶,放在空出的座位上,唇角隐隐带笑。
燕亦云撇开脸,转而坐到幻弥身边,端起她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发亮的眼睛带着祈求:“得乐,我要跟你一起。”
幻弥皱起眉,瞥了眼面无表情的越岩,“我住的也是客栈。”
“那我也去住客栈。”燕亦云抱着包袱,哼唧道。
“客栈没有空余的房间,我的房间也住不下多余的人。”幻弥暗自叹息,索性一次说到位。
“你嫌我多余!?”燕亦云瞪大眼,一脸悲凄。
“亦云公子,就算你和我回去,想避的人还是避不了啊。”幻弥无奈地扶住额,不免怀疑是不是自己睡了太久,与人相处起来竟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没关系,我让掌柜的空一间房间,你想住多久随你。”越岩无所谓地笑笑,“得乐兄,劳烦你照顾一下他。”
“越岩,我到底是哪里招你惹你,你要这么整我!”燕亦云一听,憋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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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的火终于爆发了。
越岩闲闲地站起身,自上而下地斜着他:“就算是欺负你,你又奈我何?”
幻弥一愣,这样的对话自己似乎曾听过,模糊疏远地像谧灵镜湖面终年难散的水雾。那双不可一世的金眸在眼前晃了晃,倨傲的口吻似乎更甚刚刚。幻弥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灼灼的热烫却没了昨晚的气息对撞,平缓地像划开的暖流,熨烫过四肢百骸,周身的气息较之昨晚反而顺畅了很多。
“越岩,你不要欺人太甚!”燕亦云咬牙恨道。
“燕亦云,你断定我欺你,我又做了什么欺你之事?”越岩勾起唇,弯□子凑近他,眉眼带笑却散着丝丝怒气,“仔细想想,想明白了再来生气,想明白了你还要走的话,随你。”
“得乐兄,过几日我再登门拜访。”越岩朝幻弥点点头,瞟了眼发着愣的燕亦云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就这样,幻弥领着燕亦云各怀心思地走回客栈,到门口时正好碰上回来的观自,“幻……”观自注意到不远处的燕亦云,眉梢微拢随即改口道,“乐儿,你去哪儿了?让哥哥好找啊。”
幻弥回过神,明白他在提醒自己和他的关系,“出去逛了一下,正好碰到了亦云公子。”
燕亦云浑浑噩噩地抬起头,“啊……是观自兄弟,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才回来没几天,还要多谢亦云公子送乐儿回来。”观自侧了眼燕亦云的包袱,当机立断地开口,拉过幻弥,谦谦有礼地做了个告别的手势。
“观自兄,是得乐带我回来不是我送他。”燕亦云诚实道,笑容无邪地回望着观自,“正好我也来这里住两天,可以叙叙旧。”
“真不凑巧,这里房间满了。”观自想也不想地拒绝,幻弥撇撇嘴,看着从屋内迎出来的掌柜,无奈地摇摇头,“现在有了。”
“是亦云公子吧?”掌柜满面笑容,“越岩公子吩咐过了,小的这就带你去后院的上房,保你住地舒心。”
“幻幻,这是怎么回事?”观自盯着燕亦云的背影,问道。
“和上次枉然一样,碰巧遇上了。”幻弥看了看周围,“怎么没见寻益?”
观自垂下眼,“他还有些事,要晚些时候回来。”
“哦,”幻弥点点头,没怎么在意,继续道:“我今天还遇到一个叫越岩的人,他的身上明明有修仙的气息,可却说和我们不同道,语气间似乎还有些不满,这是怎么回事?”
“越岩也是燕王府的门客,虽然修仙并未加入任何派别,虽习修仙心法可志不在得道。至于他语气中的不满,可能不是对我们,只是单纯的不喜修仙之士。”观自打量了下幻弥,“倒是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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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突然出去?”
“无聊就出去了,”幻弥拧起眉,“脚长在我身上,这个应该是我的自由。”
观自眨眨眼,无辜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也只是随口一答,是你敏感了。”幻弥耸耸肩,眨眨眼更无辜,体内的暖流又有了波动,她赶紧转身正要走——
“等等,”观自抬手抓住她,黑眸定了定,挑眉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什么?”幻弥心口一跳,面色不改。
“你肯定想起了什么,我的内息有变化。”观自眼睛一亮,一抹喜色极快地越过,片刻后他又沉下眉,喃喃道,“竟会这么快,那她……”
幻弥愣愣地看着观自忽喜忽愁的双眸,胸口的烦躁渐渐被一股愁绪替代,自己体内有两团记忆,保护自己的同时又在相互排斥,她突然想到一个从未考虑过的问题:“若是想起关于你的,我的转世是不是就会消失?”
“她不是你的转世,只是一个记忆体。”观自压下再次涌上的奇怪情绪,重复道,“世上从来只有一个幻弥灵主。”
“那寻益呢?”幻弥咽了咽嗓子,胃中忽起的酸涩似乎冲到了眼眸,“若是只有一个幻弥,你们这段时间做的是什么?他难道不是在等他的师妹吗?”
“你……怎么哭了?”面前的幻弥泪如泉涌,观自露出少有的惊愕之色,方才压下去的奇怪情绪再次倒流。
幻弥微睁眼,不可思议地摸了摸脸颊,自己怎么会有眼泪?“又见,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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