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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侠医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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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儿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邀月也好脾气的任他说笑。难得春花烂漫的时侯,又是传统的盛世佳节,出来游玩的人陡然多了起来,人人打扮的光鲜亮丽,一个个眉眼含笑,去赴心上人的约会。

“公子,过几天你就要脱离苦海了。可是你走了,我怎么办?”元儿突然想到这个关键问题。这些日子他光替他家公子高兴去了,却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没有着落。

“该怎样就怎样呗。你长得也不赖,想必爹爹不会委屈了你。”见元儿着急起来,他才笑道:“小傻瓜,我们虽名为主仆,实为兄弟。我既然脱离苦海,岂有白白丢下你的道理?”其实元儿长得眉清目秀,也算是一个小佳人,只是邀月公子的光芒太过遥远,把他遮住了而已。若是留在眠月楼,时间不长,估计老鸨就能“慧眼”识中这颗掩了光芒的珍珠。元儿天真烂漫,不解世事,估计只有乖乖任其宰割的份儿。“你放心,我已与爹爹说好了,到时连你一块赎身。出来后我们还是同住,等我的事一了,也给你张罗户人家,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元儿这才展颜而笑:“公子好坏,就知道吓人家。人家才不要嫁呢,我要留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一辈子。”

“你这话可是呆了。原先自然不可能,现在可以赎出身来,就跟平常人家的公子一样,多半还是要嫁人的。”顿了一下,掩低声音说:“其实能够嫁妻生子,白首到老,是多大的幸福啊!”

元儿见好好的气氛突然变得伤感起来,便指着前方对他家公子说:“公子快看,鸳鸯湖到了。”

邀月重新展颜。不管怎样,苦日子马上就要过去了,他的梦想也不再是奢望了。

赶到约定的地方——他和白玲玲初次见面的湖边。玲玲还没有来。他们到得早了些。

邀月不由的瞥了元儿一眼。元儿有些不平:“公子还嫌早那!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件衣服了。衣服,换衣服………………”他猛然抬起头来:“公子,你给白小姐礼物带了吗?”

“好像是——没有!”只顾着换衣服,倒把最重要的东西落下了。

“怎么办?”眠月楼到鸳鸯湖可是一段不小的路程。可是,若是玲玲赠他礼物,他不回赠,岂不是坏事?

“我现在去取。公子,你在这里等着。”元儿倒干脆,站起来一溜小跑走了。

眠月楼,蝶舞房中。

玲玲伸出手去,抱住了眼前佳人。蝶舞心一阵急跳,也反手抱住了她。太好了,玲玲接受他了。

可是随即他就觉察出不对劲。那双抱住他的手并不安分,在他身上四处游走,那带着欲望和热度的抚摸,他并不陌生——应该说大凡青楼妓馆的人都不会陌生。

她不是这样的人。蝶舞对自己说。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可怕的是随着玲玲的抚摸,他的小腹流过一股热流,浑身上下无处不热,唯一的感觉就是又热又渴。转眼看见玲玲迷醉的脸庞,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他们被人下了媚药!

媚药,又□药,在青楼是给某些特殊爱好的嫖客、或者刚来妓院,不肯接客的雏儿用的。他们怎么会被人下了这个?

他连忙摇摇玲玲:“玲玲,醒醒,我们让人下了药了。”刺啦一下,袖子被撕去一截。他吓得魂飞魄散:“玲玲,你醒醒,醒醒啊!”

迷醉的玲玲被这突然拔高的叫声惊得回了一丝神,但这片刻的清明已足以让她意识到自己抱的不是云峥。她用尽力气,甩开蝶舞,却将他一下摔到柜子上,登时晕了过去。

玲玲无暇顾他。这□不仅使人□高涨,而且让人骨软筋酥,浑身提不上劲儿。她挣扎着跌跌撞撞的朝栖月小筑走去。

云儿回来时,就看见玲玲在他家公子的闺房里四处乱撞,衣衫凌乱,满脸通红。他吓了一跳:“玲玲姐,你、你这是怎么啦?”

“元儿,快,我被人下了□,快救我。”元儿一听吓了一跳,连忙翻箱倒柜的找起来。半响,才拿了一颗拇指大的黑色药丸,倒了茶,让玲玲服下。

元儿拍拍胸脯:“好了,只要半盏茶功夫,药效发挥出来,就无碍了。”说着便感觉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他惊恐的朝侧面看去,只看见一双通红的、充满□的眼睛,脑海中最后一个念头是:难道这半盏茶的功夫,真的就是过不去的坎了吗?

于是在鸳鸯湖久候玲玲和元儿不到的邀月,便独自回到栖月小筑,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地上是凌乱的衣物,一对男女躺在他的秀床上,虽然被被子盖住了重点部位,可从那露出的大片肌肤,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倾心相恋的爱人,一个是他名为奴仆实为弟弟的人。是他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两个人。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元儿胸口象征贞洁的守宫砂,不见了。

邀月万念俱灰,一下子软倒在地。

同样万念俱灰的不止他。还有后来清醒过来如今失魂落魄的白玲玲、元儿,以及蝶舞,以及——柳青。

她们试着回忆了整个过程。终于发现了两个疑点:一是玲玲被告知会面地点改了,而邀月元儿对此事一无所知;二是玲玲和蝶舞被下药,从头到尾接触到的东西,在蝶舞房里喝过的两杯茶最有嫌疑。

现在,事件的疑点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蝶舞的小厮——顺儿!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玲玲、邀月和元儿不但和他无冤无仇,相反相处的还不错。若说他是为了他家主子,可是蝶舞似乎并不清楚这些勾当。况且紧要关头还是他提醒的玲玲。若是没有后来那些变故,整件事就是虚惊一场。

当弄清来龙去脉的众人满楼寻找顺儿时,却被告知——顺儿被人赎身,已经走了。

“什么?!”蝶舞一脸不相信:“他赎身,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

“他没告诉你吗?”老鸨诧异的问道,蝶舞摇摇头:“这是几天前的事情了。我想想——应该是六月二十六,没错,那天有钱的客人来的比平时少很多,听说前一天城里富户楚家小姐娶了珠宝商贾家的公子,许多人去吃酒,大醉而归——那天晚上,大概是 时把,顺儿带着一个人到我房里,说他要赎身。刚开始我不答应,可是那人给出的赎金很高,我就同意了,只是叫他知会你一声,他当时是答应了,说他自会同你说。”

“那人是谁?有什么特征吗?”玲玲急切的问道。

“这倒不清楚。他围着面纱,并没有说过半句话,只知道是个男的。”老鸨回忆说。

挥挥手让他下去。

“这么看来顺儿是被人买通了,要害你们的另有其人”秦思言踱着步子:“可是,到底是谁呢?你们平日跟谁有过过节?”

几人绞尽脑汁,还是没有什么线索。

成亲

邀月和元儿已起身回内室了。玲玲并没有阻拦,她现在脑子里乱哄哄的,况且拦也没有用——从出事到现在,邀月未和他说过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也没有,哪怕是怨她、怪她。

眼见着幸福日子即将来临,却陡然落入万丈深渊,换谁心里也不会好受。

蝶舞、柳青也默默离开,留她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她孤独的环抱着自己,想着与邀月的点点滴滴,想着他离开时失去神彩的双眼,想得心都碎了。

傍晚彩霞满天的时侯,秦思言又匆匆跑来。百草堂外头挂着大大的“歇业”两字,里头房门紧闭。他敲了几下未果,便干脆破门而入,拽起床上半死不活的玲玲就往外走,同时叫柳青通知其他人到城外断思崖。

原来今日他去城门打探,城门守军不太确定,倒是有一个全身黑衣,面纱蒙脸的人有些可疑。因为他的行止有些怪异,又是行色匆忙的样子。虽然最近新的没有缉捕榜单,他们多少留了一点心思,瞧着他往城外东面的小树林方向去了。

于是他和李州便顺着小树林追去。谁知碰见一个樵夫,说是断思崖那边躺了一个人,浑身血淋淋的,似乎是断气了。他正要去城里报官。听他描述似乎正是顺儿的身形。主仆二人匆忙赶去,果真是他。却是没死,但昏迷不醒,好像没几口气了。他这才匆忙赶回,将玲玲带去,指望将他救醒,说出那指使之人。

顺儿的伤很重。他心、脾各有一个伤口,凶器虽然不见,似乎是匕首造成。伤口很深,倒是心口那一刀有些偏,这才让他吊着一口气,没有立即死去。玲玲又是针灸,又是按摩,忙得满头大汗。她却一丝也不敢放松,万一顺儿没有救活,她怎么寻找那幕后之人,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黄天不负有心人,顺儿身子动了动,微微睁开了双眼。

早已等候多时的众人围了上去。

那边玲玲早已叫喊起来:“为什么这样做?是谁主使的你?”顺儿只是摇摇头。恨的玲玲剧烈的摇晃着他的肩膀,被秦思言制止,拖到一边去。却使了个眼色给蝶舞,让他上前问话。

蝶舞连忙上前,小心的将顺儿的头抱进怀里:“顺儿,到底是谁让你做这些事情的?你告诉我好不好?”见顺儿执意不说,他便急了:“顺儿,你怎么这样糊涂。他把你伤成这样,你还维护他,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顺儿凄惨的摇摇头:“公子,白小姐,还有——邀月公子,对、对不起,原谅我不能说。我、我也有要守护的人。”他示意蝶舞低下头来,蝶舞只好凑上耳朵去听:“公子,我特意、特意给你制造的机会呢,成、成了吗?”蝶舞摇头。他低低的自语着:“傻瓜,傻瓜,………………”声音越来越低,头一歪,竟然去了。

这边蝶舞已抱住尸首大哭起来,那边玲玲却是回不过神:他死了?就这样死了?那自己怎么办?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而我——我们却始终要活在痛苦之中?她猛然冲上前去,撕扯着渐渐凉下来的尸首,叫喊着凶手是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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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阵阵,唢呐声声,又有人要娶亲了。只是外面场面还有些热闹,里面众人——包括新娘,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脸。便是有人强颜欢笑,反而更觉心酸。

这本是一场期待已久的婚礼,对于新娘白玲玲来说。她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布置新房,又不知在暗地里想过几次这一天的到来。如今一切对她已没有意义——因为新郎换了人。

前些日子,依照约定,邀月主仆赎身出来,手边还剩下一些银两,便在玉屏县租一个的院子,两人搬了进去。几日后,出事以来始终都没搭理玲玲的邀月——不,现在他正式叫江云峥了,主动找上门来。开口第一句就让他娶元儿。

他说元儿是他弟弟,他答应过元儿亲自将他嫁出去,他说元儿已是她的人,不能不娶………………

玲玲痴痴的盯着那张同样憔悴的芙蓉面,听着心爱之人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像刀割一样。

刘馄饨提议叫邀月一起嫁给他,玲玲黯然摇头。她跟邀月的感情,是旁人无法体会到得。那不是像普通人一般成亲生女,而是一生一世、一心一意的爱恋。

云峥说完了。玲玲始终没有开口。房里又安静下来,两人相顾无言。

末了,玲玲开口了:“这是你所希望的吗?”云峥点点头。她便说:“好,你要我娶,我便娶。”

于是今天玲玲就把元儿娶进门来。

洞房。玲玲和元儿坐在床的两侧,两人都没有说话。

半响,玲玲开口了:“我有话要说。”她知道元儿在听:“我知道,今天这种局面,谁也不想。我既然毁了你的清白,就会对你负责到底,这一点你放心。我也只会娶你一个。可是,我现在还忘不了他。我无法喜欢着一个男人的同时和另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我无法说服自己。所以,请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可以稍稍适应一下,好吗?”

那边低低地应了:“我明白。就按你说的做吧。”

玲玲站起身来:“那你歇下吧。”没有看始终坐在床头的元儿,她往门口走去。走出门,顿了一下:“对不起。”又顿了一下:“谢谢你。”说完关好房门,朝书房去了。

洞房内一对大红烛,明亮的火焰跳跃着,映着谁的眼泪,燃烧了一整夜。

意外

“回来了?洗洗手吃饭吧。”元儿走去给玲玲倒水洗手。那边玲玲忙拦过来:“停、停、停,说过多少次,这些我自己都能做,况且你这身子,还不赶紧小心了?哪能禁得住你跑来跑去的。”说完将元儿拦到桌边坐了,自己挽起袖子舀水。

她(他)们成亲已经整整七个月了。到真像俗语说的“相敬如宾”。两人客客气气,凡事有商有量的,白天玲玲去百草堂坐诊,元儿就在家操持家务,如同这个世界的无数对平民夫妻。除去晚上,一个睡卧房,一个睡书房。而在玲玲看来,她们更像是住在男女混合型宿舍,如同现代的许多研究生宿舍一样。

谁知那一夜带来的不仅仅是一段令人扼腕的婚姻,还带来了另一个小生命——元儿怀孕了。玲玲还没有从成亲这件事上恢复过来,就被这个消息弄蒙了:她要做娘了?

似乎昨天她还是单纯的刚刚成年的少女。

元儿既已有了身孕,就不能过度操持家务。何况玲玲赚的钱不少,请个人手不成问题。赶忙找了一个,却是元儿的老乡王翠湘,之前在眠月楼打杂,如今辞了那边的差事,过来给玲玲家做一些粗活,给的工钱不比之前少,活也不多。他自出钱在附近租了一个简陋的草屋,白天过来干活,晚上自回家去。玲玲又雇了附近一户人家的儿子,一个十六七岁、看起来机灵又有些力气的男孩,唤名小文,每日过来照料元儿,顺便做些家务。玲玲自是搬回内室,只是打了地铺,毕竟元儿有了身子,身边一刻都不能离人的。

她没有刻意去打听云峥的消息,倒是柳青秦思言她们漏过口风,知道他一直在那间租的院子里居住,平时深居简出,倒是时常绣些东西,托付别人变卖,以此为生。倒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原先的身份,日子过得平静安逸。玲玲听了没有吱声。她是有家室的人,已经没有关怀过问的理由了。能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地方下,又知道他活得很好,这就够了。

玲玲吃过饭,站在门廊下,抬头看那院子中的育子树。这树倒是一早就种下了,七个月过去,如今,元儿的肚子已经到走路都有些费劲的时候,这育子树也已经开过一次花,如今结出满树的果实,有些已经发红,几乎要熟了。

日复一日的家庭生活,使得她都有些怀疑起来,以为那不过是一场梦。午夜梦回,泪水沾湿枕巾,舍去现实的种种,她才可以肆意的亲近那个人,才确定自己真的刻骨铭心过。梦醒了,她便要背负为□、为人母的责任,为家庭去打拼了。

玲玲吃过中饭,歇了一会,又回到百草堂去。

撇开这些不谈,她的百草堂倒是一日既往的热闹。每日她去坐堂,柳青和杨凡负责抓药、煎药。玲玲如今一手毛笔字倒是勉强可以见人了,不用麻烦柳青给她写药单。

说起草药,百草堂的需求量很大,玲玲带着杨凡到十里八乡去收购,那些贫苦的山村小民哪知道身边藏着聚宝盆?她们给村民示范了许多常见的草药,说定了统一的价格,那些村民将信将疑,没想到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至于柳青,其实玲玲成亲后,他父母几次托人叫他回家,想给他安排亲事。原先觉得玲玲是良配,老两口已是默许了。如今对方既已成亲,他就不适合待在人家的身边了。再说也不想自家儿子做小。他却理也不理,依旧是每日去百草堂帮忙。

再说秦思言。她主仆除了时不时失踪一下,偶尔到百草堂去,玲玲家到没去过几次。大概也觉得如今不太适合拜访人家。也许是以前骚扰玲玲的歉疚,她暗地里仍悄悄追查那次的事,并没有大的进展。

杨凡如今作为玲玲的徒弟,每日跟在玲玲身边,得她倾囊相授,医术进步飞快。寻常的病症,已是难不倒她了。

刘馄饨的都督烧卖一如往日,生意兴隆。她想扩大店面,玲玲并不赞同。烧卖店讲究的是小巧精致,来吃的手头都是有两个钱的,若是扩大店面,难免降低格调。做生意针对的是哪个阶层,这点经营者必须清楚。她建议刘馄饨再开几家店,就如现代的连锁店,各种布置、经营比照总店,馅由总店这边制好,每日送到分店去,有效的防止了秘方的泄露。刘馄饨听从了她的建议,如今在渠阳城已经开到第四家了。

楚府。书房。

楚盈盈正在算账。掌握了楚家大权的她,经过大半年的历练,原先有些稚气的脸庞,如今已添了些沉稳,倒是比之前增加了些杀伐决断,不复原先的天真懦弱。

合上账本,喝了口茶,却是算的时间长了一些,有些凉了。她放下茶杯,闭上眼睛,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楚家的生意摊得很大,如今正是冬天最冷的时节,河海大半都上了冻,漕运是指望不上,全靠畜力运输,成本很高,时间周转又长,倒也是因为寒冷的天气,米粮价格大幅上涨,今年更甚。说起来,倒还是赚的多了。只是接连十几天连轴转的日子,已经让她有些吃不消了。

“来人。”

“夫人。”她的小厮小舟上前。

“他呢?”

两人自然知道这个他是谁。

“刚刚被老夫人叫去了。”

“是吗?真是赶巧。”她自然知道她娘最近三天两头叫他去为的什么,嘴边露出一丝笑意:“走吧,快些,我们去巡视一下店铺,也比呆这里当炮灰强。”

院门刷的一下打开,一个身着绫罗绸缎,富贵逼人的男子气冲冲的进门来。却是贾乃亮,如今已是楚家独生女楚盈盈的正君,应该叫楚正君了。

“这个老不死的,气死我了。”

他的小厮肖平随后也进了门。“正君,这次又怎么了?”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给她宝贝女儿纳郎君的事?这成亲才半年,我又不是不能生了。整天这个贤惠、那个端庄,真当我是死人呢?”

说起这个就气。以为能过上几天舒心日子,这倒好,不用盈盈操心,她爹娘就先给他找堵来了。三天两头拉他去,不是说楚家如何子嗣艰难,就是夸哪家公子温柔娴淑,说他要有正君的风范,诸如此类。把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夫人呢?”

“刚刚出去了。说是去店铺看看。”

“出去了?她倒赶巧,整天躲在书房里,偏偏我回来,她就出去?别是吓得溜了把?这也是个扶不上墙的。”他冷冷的说。“你叫手下人盯着点。看店铺?老的不怀好意,小的也安生不了。没准在外面金屋藏娇呢。好不容易那姓柳的贱人死了心,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真相

楚盈盈倒是真的去巡视店铺了,只不过巡视没多久,便从后门悄悄溜了。她如今留了心眼,凡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不让正君抓住把柄。

两人表面上倒还客气,只不过各自心中有数。正君如今将楚府上上下下或打压、或收服,一大半控制住了。不仅对她生活各方面严格控制,还变本加厉,手伸到外面来,连她的行踪都要控制。

她装作不知,对他一如既往,与玲玲夫妇到有些相似,都是相敬如宾。倒是暗地里,时常吃些暗地里买来的药丸,使两人行房后不易有孕。她本来就没打算只娶一个,像她这样显赫人家三君五侍再正常不过。正君那么霸道的一个人,若是再生了长女,那还不反了天去。如今半年过去,倒是有项额外的好处:她母亲见他始终没有怀孕,有些急了,便积极的为她物色起来,正君整日忙着与老夫人斗法,对她的行踪倒是放松了许多。

累,这是她这半年的感受。不止身子累,心更累。外面应付形形□的人,到了家得对付正君。她先前没有姐妹争夺家业的困苦,家里上上下下宠着,生活轻松、自在。如今做了一家之主,娶得不是自己心爱之人,每日酸甜苦辣,都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她去百草堂外站了一会。柳青至今仍不愿见她,她只好偷偷摸摸的抽空来看他几眼,还得小心不漏了行踪,叫正君察觉。她至今仍未放弃。在她心目中,只要柳青一天未嫁人,她仍能娶他。至于那天的话,纯粹是气话,他只是见不得她娶别人罢了。

看了一会,站的有些累了,决定去云峥那里坐坐。

到了门前,却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进去一看,江云峥正将几件衣服细软收拾起来。她不由的吃了一惊:“云峥,你这是做什么?”

百草堂。

上午玲玲出手治了几个人,剩下的都是些一般病症,杨凡就能应付的来,况且她正是需要大量实践的时候。她交代了一声,便自己走了。元儿快要临盆了,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还是早些回家把。

到了大门,想要叫门,发现门没有关,只是虚虚的掩着。她有些诧异,不知元儿在那里。这是她的习惯,每日回来都要先关心一下他的身体状况。

“怎么办?翠湘,我们难道就一直这么下去吗?”

“没事,小文不是让你支出去了吗?玲玲这回也回不来,咱们从长计议。”

“翠湘,我好害怕。不如我们私奔吧?”

“不行,我现在银子不多,你又快要临盆,太危险了!”

“那怎么办?难道你要自己的孩子叫别人娘吗?”

“当然不会。不如这样,等你生下孩子,身体恢复了,我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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