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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侠医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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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凡事自有公道吧。不久,无意中听到胖人闲聊,那男人做生意赔了一大笔钱,那个女的带着儿子离开了她……………………原来所谓的儿子并不是他的种,他只是个冤大头,替别人养了儿子而已,如今落魄的只剩一人,再也没有昔日的光鲜了。玲玲听完后只是笑笑,无论怎样,这一切,都与她们无关了。她们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的活着。
希望阿青也能忘记那些过去的悲伤,快乐的活着。
柔柔的歌声飘荡在空气中,不论是忧伤的还是感触地,似乎都被慢慢的融化了。
………………………………………………………………………………………………“君心似我心,两心心相印‘‘‘‘‘‘”台上的男子边歌边舞,歌声悦耳,舞姿动人,台下不时传来叫好声。玲玲兴致勃勃的看着,原本她要去烧卖店帮工的,刘混沌无意中听人说了这热闹,便要她看看这渠洲的风土人情,顺便把柳青带出来散散心。于是,烧卖店停业一天,集体出来瞧热闹。恩,除了稍闲一点娘娘腔外,还真是不错。听说这是渠洲最有名的四座花楼连手办的,看哪座花楼□出来的人最好。最终目的呢,说白了就是向广大人民推销,为自己打打广告。看来这些做“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商业头脑不错。刘混沌她们听的是津津有味。而对于一个听惯了五花八门流行音乐的现代人来说,除了最初的新鲜感,几首曲子,不外乎伤春悲月,平缓抒情,真是没有创意。就是不知道传闻中的四公子是不是也这样,拭目以待了。
“惜花公子,《蝶恋》”报出节目后,人群顿时鼎沸起来,估计这就是四公子之一了。翩翩人影自后台莲步移出,真是闭月羞花,柔媚异常,纤纤十指,手执长笛,放至嘴边,吹奏起来。曲调欢快、流畅,宛如一只小鸟在五线谱上跳来跳去,给人春天的感觉。不错,真是不错。
“下一位,邀月公子,剑舞《将军行》”恩,这也是四大公子之一。忘了说,翠红院的惜花,眠月楼的邀月,醉星楼的飞星,临水阁的似水,便是赫赫有名的四大公子了。
一团人影突然扑面而来,如穿梭的蝴蝶般,在接触花枝的瞬间,随风摇摆,又在一瞬间借着这力弹跳开来,剑随身动,身随影动,剑光人影融于一体,如蛟龙般跃上九天,风动云涌;又如初春刚发芽的柳枝,婉转柔软。时而霸气,时而温柔,时而如狂风骤雨。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雷声越来越大‘‘‘‘‘‘让人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突然,一个惊天炸雷,如盘古开天辟地,炸开一片清明。刹时,天地万物归于沉寂。终于,所有人包括玲玲看清了舞剑之人…………………“老天!!”玲玲一声低呼。当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人正是玲玲念念不忘,在鸳鸯湖遇到的那个江公子。
只见他劲衣劲装,一身武生打扮,全身无一丝脂粉气,他抱拳谢幕,举手投足间尽是潇洒。观众这才反应过来,瞬时掌声四起,欢声雷动。那人已回后台去了,玲玲还在那儿兴奋的鼓掌,拍的巴掌都红了。
恋渠州3
表演全部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众人散场的散场,收拾的收拾。这时,一乘四人小轿停在了眠月楼的后门。
“公子,到了。”元儿低声叫着,打开轿帘,一张如玉面露了出来,扶着元儿的手,正是眠月楼的头牌……………邀月公子。
邀月下了轿,元儿去敲门,来开门的却不是守门的林大妈,而是王翠湘,眠月楼打杂的,也是元儿的老乡。
“王姐姐,怎么是你,林妈妈呢?”元儿有些奇怪,王翠湘一向呆在下人房里,今儿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是特意来等公子的。楚家小姐来了。”
“盈盈来了?”白玉的脸上浮上一层喜悦,边问边加快了脚步,顺手解开斗篷,“来多久了?”
“已有两柱香功夫了。不过,我瞧着楚小姐脸色不太好,她叫了两壶酒就闷在房里了‘‘‘‘‘‘‘”
邀月与元儿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诧异。楚盈盈是个厚道之人,与世无争,心地善良,与她在一起最是轻松。至今没几个人能直入邀月公子香闺,而楚盈盈便是者寥寥几人之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心下想着,脚步不由得加快。来到“栖月小筑”,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主仆俩不由皱起了眉头。定睛一看,楚盈盈趴在桌子上,一手拿着酒壶,正歪歪斜斜的往另一只手上的酒杯里倒酒,洒出来的好像比倒进去的还多。旁边已经歪倒了一个空酒壶。元儿手忙脚乱的将四下里门窗打开,长吁了一口气。邀月走到醉的不省人事的人面前,轻声叫着:“盈盈?楚盈盈?”
醉酒之人睫毛眨了眨,努力想挣开眼睛,看清眼前之人,可是摇啊摇,人影却越来越多,一个变四个,四个变八个,八个幻影摇摇晃晃,仿佛一团触不到的空气,又好像是他,那个她使劲抓还是抓不住的他‘‘‘‘‘‘
不行,不能再丢下她一个人。楚盈盈扔下手中的酒杯酒壶,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脚下一个趔趄,邀月见状刚要扶她,却被她一反身抱个满怀,吓了一跳,鼻间立刻充满熏人的酒气。
“青青,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后悔了,我、我不能没有你。我‘‘‘‘‘‘‘我也是不得已的。我娘,她逼我、她拿我爹的性命逼我。我、我又是家里唯一一个女孩,我、我也是没法子的。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去求我娘,求她放过我们,好不好?你是我的、是我的‘‘‘‘‘‘‘”
“盈盈,我是云峥,江云峥,不是你的青青。”邀月………也就是江云峥,叹了一口气。
怀中之人闻言,身子陡然一僵,迷茫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清醒,终于看清了那张芙蓉面…………………不是柳青‘‘‘‘‘‘
“呵呵,我说呢,怎么会是青青呢。”楚盈盈苦笑着挣开,身子一阵摇晃,江云峥忙又扶住她“青青早就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元儿奔了过来,一同扶住楚盈盈,江云峥朝里间示意,元儿点点头,两人合力将楚盈盈弄到里间的床上。
七手八脚安置好楚,主仆二人都长出了一口气,相视苦笑。元儿转身去收拾一片狼藉的桌子。江云峥正要起身,衣角被扯住了。
“盈盈,先放手好不好,我给你找点醒酒的东西。”
“不要,我又没喝醉。醉了怎么还会心痛?你不要走,陪陪我,不要走。青青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是不是‘‘‘‘‘‘”
“好,好,我不走。”江云峥只好又坐了下来。
结果这一整晚,江云峥就被楚盈盈拉住,听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她的青青,青青的可爱、青青的任性、青青偶尔对她撒娇、青青有时会脸红、青青喜欢吃绿豆糕‘‘‘‘‘‘就这样闹到大半夜,楚盈盈酒劲上来,这才沉沉睡去,江云峥和元儿才得以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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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玲玲路过一条街,忽然听到这样的对话。
“小美人,长的挺标志嘛,跟了大爷如何?”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可要叫人了。”
“叫、你倒是叫啊。这是条死胡同,又是大清早,看谁能来救你?就是来了,也得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惹的起大爷我。”
明白了,典型性恶霸欺负良家少男。
玲玲轻轻踱了过去,先瞧瞧,弄清敌我形势再说。
巷子的尽头,一个男孩已被逼到了墙上,双手抓住衣襟抖啊抖,而一个巨大的身躯正狞笑着压向他。那个身影,好象在哪里见过‘‘‘‘‘‘
“喀啦”脚下没留神,踢中一颗石子,也惊动了那两人。恶霸暂停调戏,转过身来。这一瞧,两只眼睛立刻睁的大大的。
原来真是熟人啊。“朱二霸,你又干坏事了。”
朱二霸欲哭无泪,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啊。前一阵在家修养生息,好不容易壮起胆子,重整旗鼓,还特意挑了个离烧卖店很远的地方,怎么、怎么就躲不开她呢?
“你还真是老样子啊。”玲玲拍了拍腰间,转眼间,一只玉雪可爱的小貂已站在她的肩头,正是小乖。“怎么样,想让它‘亲’你一口吗?”
朱二霸拔腿就跑。这人是她天生的客星。呜,她认栽行不行?
恋渠州4
玲玲看朱二霸跑远,转过身来,那男孩已来到她面前,一张清秀的小脸露出感激的笑容:“恩公,你又救了我一次。”
“呃?你认识我?”莫非是她的病人?
“你忘了?前一阵我和我家公子去游鸳鸯湖。我不小心掉湖里了,是你救的我。”
记起来了,他是江公子的小厮。
“你叫元儿,对不对?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是来买早点的。听说这儿新开了一家‘都督烧卖’店,卖的烧卖很好吃,不过要早早来排队。”元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昨天晚上没睡多少,我对这儿又不太熟,不知怎的拐进了这个死胡同,碰上那个恶霸,幸好遇到恩公。”
“是这样啊。你走错路了。去烧卖店不是这个方向。你跟我来吧!”
“玲玲回来了。”厨房的几个伙计纷纷打招呼。玲玲不喜欢人家喊她二掌柜的,要大家都喊她名字,大伙儿只好照办。
“嗯。来福,烧卖好了吗?”
“这就要出锅了。”来福笑笑,转身洗了手,揭开屉笼盖,扑鼻的香味顿时溢满整个厨房。
“元儿,你要多少?”
“嗯,来三屉吧。”
玲玲取了三屉,又找小碗盛了些调料,一并交给他。怕他找不着路,又送了他一程。
“恩公,你不是个大夫吗?”
“叫我玲玲就好了。我是烧卖店的二掌柜,不过只挂个名。平时也给人看病的。”
“那我叫你玲玲姐好了。”
“认识路了吧?”
“认识了。”
“如果想吃,就放心来买。我给烧卖店的伙计打声招呼。如果我不在,直接找她们就行。”
“好。”
“玲玲姐,刚刚那个小东西是什么?那个坏蛋好像很怕它?”
“你说小乖啊。它是只小貂儿,叫作小乖,是我的宠物。”接着把刘混沌的事大略说了一遍。
“哇!好厉害!!好可爱!!!”元儿听得两眼放光,对小乖充满了崇拜之情。
玲玲笑笑,和元儿闲话家常。元儿实际上是个很活泼的男孩,特别是遇到有好感的人,一张小嘴巴动个不停。说得最多的,自然还是他家公子。玲玲一边听一边暗暗记着:他十岁被卖到花楼‘‘‘‘‘‘(奇*书*网。整*理*提*供)他十四岁登台便成台柱、如今是眠月楼的头牌、四大公子之首‘‘‘‘‘‘他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他喜欢清茶、极少饮酒,喜欢君子兰‘‘‘‘‘‘他不喜欢与富家子弟来往,只有少数几人能出入他的闺楼,比如说渠州富商家的楚小姐………………
等等。
“你家公子不是讨厌富家子弟吗?”玲玲突然发现很不舒服。
“是呀!那些纨绔子弟一个个色咪咪的,老想对我家公子动手动脚。不过人家楚小姐才不一样呢!”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元儿的小嘴又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于是玲玲知道了:楚人长得好看,楚是个积极向上、努力赚钱的大好青年,楚心地善良、经常帮助他家公子免受色狼骚扰等等。总之,楚是个典型的古代版珍贵优质钻石王老五。
听出来了,这元儿早就是他家公子和姓楚的忠实粉丝了,就差没跪地膜拜说我对你们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说不定,早就把他俩看做一对;又说不定,早就想了N个法子搓和他们两个了‘‘‘‘‘‘
好你个元儿,亏我还救了你两次,吃里爬外、狼心狗肺的家伙,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玲玲一边忿忿的想,脸拉的老长,一边发泄似的将路边的石子都踢得远远的。
“唉呦”一个没注意,踢到路边凸起的石阶上了,踢得她脚丫生疼。呜呜,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走路都能踢疼脚丫子‘‘‘‘‘‘
“怎么了?”元儿停下来问。
“没什么。你继续、继续。”接着说呀,倒要看你能掰出花来。
元儿同志一无所觉,于是乖乖听话继续颂扬他的偶像楚,浑然不知有人在暗地里早将他骂了几千几万遍。啊,楚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是救人于水火的观世音菩萨,是有情有意的好女孩,是全中央大陆最好的女人………………
“可是,唉‘‘‘‘‘‘”元儿突然停下来,叹了口气。
“怎么了?”莫非楚有什么隐疾?或者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说嘛,人无完人,你姓楚的也有为难的时候啊?!!弄不好,有一天,你还得乖乖来求我,哼哼………………
元儿把昨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
玲玲听的火大。“喂,是她先抛弃人家的哎!!”还好意思喊冤。
“可是如果她不那样做,他爹就会被休啊!百事孝为先,更何况,就算被迫解除婚约,楚小姐还是对他痴情一片啊‘‘‘‘‘‘”
奇怪,为什么越听越耳熟?
“元儿,那个,楚小姐的青梅竹马叫什么?”
“不知道。楚小姐总是叫他青青。”
什么嘛,世界上带青字的海了去了,像什么赵青、钱青、孙青、李青,又或者是赵青青、钱青青、孙青青、李青青等,不怕不怕。
“那,楚小姐叫什么?”
“楚盈盈。”
怎么会这样?玲玲突然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情形,怎么说呢,应了范伟范大爷的一句话:唉,缘分呐!
恋渠州5
这就是他呆的地方吗?玲玲站在眠月楼前,打量着这座渠洲有名的花楼。三层的楼房,装饰的花红柳绿,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妖娆又安静,宛若一个光彩夺目的美人悄悄睡去,收敛了动人心魄的光华,却平添了几分温婉。而邀月公子的栖月小筑位于整个眠月楼的东北角,是个极偏僻的角落,却让人永远也无法忽略。
看了好一会,玲玲转身离开。元儿刚刚邀她进去,她婉拒了 。不是因为瞧不起………………现代人谁还会在乎这个,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玲玲别的都好,惟独对于感情特别迟钝。她自己也知道。记得大二一次联谊会上;她和好朋友都喝了点酒;朋友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她暗恋的学长喜欢的人是玲玲。玲玲听了哈哈笑起来。她自认与学长是好朋友、是哥们;于是颠颠儿的跑去将当笑话讲给学长听。学长先是楞了;而后坚定的说:“对,我喜欢你,请跟我交往吧!”她一个没反应过来,借着酒劲,很没脸的晕了。
其实也不能怪她,从小到大,她的生活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赚钱、生存下去。当一个人连最基本的物质需要都无法满足的时候,其他的需求对她来说太奢侈了。不过话说回来,以前只觉得自己对邀月有好感,楚的出现让她爆出内心深处的情感:自己应该是喜欢江的吧!不然不会那么讨厌那个楚盈盈。说起楚盈盈,归根结底只能算邀月的恩人,不一定会有男女之情。再说,如果他喜欢邀月,那阿青算什么,这种脚踏两只船的人,配不上邀月;如果她与邀月只是朋友,那更好。对,就是这样。玲玲心下越想越开心,追夫计划初具雏形。
“元儿,想什么呢?”送走盈盈后;江云峥敲敲愣了半饷的元儿。
“公子,不知楚小姐的青梅竹马长什么样?好像见见。”
“怎么?比比你们谁好看吗?”
“才不是呢!能让楚小姐心心念念不忘的人,肯定是个大美人,我铁定比不上的。我是为了公子你啊。”
“瞎说什么呢?我跟盈盈是朋友。”
“朋友?!公子,你还当元儿是外人是不是?我不信你对楚小姐没有一点男女之情。而且现在她没有婚约,两人再无瓜葛了。或许楚小姐还有些伤心,公子正好趁机多安慰安慰她。没准多相处下来,她发现了公子的好,然后………………”
“元儿,”云峥打断他的话:“你知道楚家为什么退亲吗?”
“知道啊。因为那个青青生了怪病,无药可医,为了楚家香火不得已才退的呀!”
“表面看起来是这样。可是那个青青现在已经医好了,楚家却无论如何不同意盈盈与他的婚事。”望着元儿因诧异而张大的嘴巴:“我听说,那个青青家境贫困,与盈盈结亲是小时家里未败落前的事。楚家嫌他家寒酸才是真的。那样一个好人家的男子都不行,我一个青楼之人,怎敢奢望呢?”
“可是公子你是清清白白的啊。”邀月公子的洁身自爱是出了名的。
“清白之身又怎样?进了这腌杂地儿,就别想着干干净净的出去。你觉得楚家会让一个青楼之人进门吗?”
元儿叹了口气,不出声了。
邀月取下发簪,细细梳理早上匆忙挽上的发髻。初见盈盈之时,他确实有些心动。盈盈各方面条件都好,最重要的是,不因他是青楼之人而看不起他。但随着往来,尤其是知道了她的家世、她对未婚夫的感情后,江云峥就断了这心思………………这辈子,他只能与盈盈做朋友。
如今,他已经十七岁了。换作常人家的公子,早已成亲生女了。谁会是他的良人呢?突然一张有着灵动双眼的清秀脸旁浮现在脑海,或许…………………云峥的脸微微红起来,自己想从良想疯了不成?
恋渠州6
“公子,不好了,那个色咪咪的徐小姐又来了。”
“什么?!元儿,怎么办?”
“公子,你尽量拖延着,我马上去找楚小姐。”
元儿出了眠月楼,急匆匆寻楚府而去,却在不经意间,瞧见两个楚府的小厮正在买东西。他连忙跑过去,做了一个揖:“两位哥哥好!不知楚小姐在不在家?我家公子找她有急事。”
“又是你?你们害我家小姐还不够惨啊!我家小姐没空,也不会与你家公子再有任何瓜葛的!”
“什么?我………怎么回事?!”元儿完全搞不懂,这两个小厮以前不是挺好说话的嘛:“我们什么时候害你家小姐啦?”
另一个看起来比较老实的小厮说:“跟你实话实说吧。我家小姐被关在祖宗祠堂里闭门思过,一个月内不能离开。”
“什么?!”
原来楚家是个名望大族,家教甚严,楚家历代将礼仪廉耻看得极重,决不允许有悖伦理之事发生。楚盈盈一夜未归且夜宿青楼,这是何等败坏门风之事。再加上楚盈盈放肆说了几句如誓娶柳青、不与贾家结亲的话,楚夫人雷霆震怒,当下里家法伺候,结结实实的二十大板下来,打的皮开肉绽还得在祖宗祠堂里闭门思过兼养伤,她生父不得她母亲宠爱,是个懦弱无争的人,看着女儿被打,只在一旁抹泪,一句也不敢多说。
怎么办?元儿急得团团转。没办法; 只能先通知公子再想对策了。于是心急如焚,一路飞奔回眠月楼。
街头一间小小的茶馆里,此时并没有几个人。一个人一张桌子也足够。而靠窗的一张桌子上,却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气鼓鼓的喝着茶;另一个显然不怎么受欢迎,不过从她优雅闲适的动作中,看出这人并不在意,自愉自乐且乐在其中。
“你怎么会在这里?”玲玲没好气的问。有段日子没见了,以为从此可以过清净日子了,没想到这人又突然冒出来。这个阴魂不散的芙蓉姐姐。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这家店又不是你开的。”
玲玲扭过头去,刚要说话,忽然扔下茶钱,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连忙追了上去,陪笑脸说:“这就生气了?好歹咱们也算‘‘‘‘‘‘” 看见玲玲奔两个人而去,声音戛然而止。
茶馆门口,两个人正在争执,卖梨人扯住满脸通红的男孩不依不饶。地上滚了稀稀落落几个梨,五六个人围着看热闹。
“元儿,你在这里做什么?这是怎么啦?”
元儿仿佛看见救星,马上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原来他急着赶路,不小心将人家的梨摊子给踢翻了,许多梨被踢得磕磕碰碰,不如以前光鲜。卖梨人要他赔,他没带那么多钱,商量着要回去再拿给她,那人怕他跑了不认帐,死活不同意。于是在这儿僵持着。
#奇#玲玲摸出身边的银子,幸好今天有多带,替元儿赔了钱。卖梨人收拾走了,看热闹的也都散了。
#书#“你那么着急做什么呢?”玲玲好奇的问。
“时间快赶不及了,边走边说吧。”
原来,作为眠月楼头牌的邀月公子,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而城中徐员外家的徐小姐垂涎邀月公子美貌,每次都趁机动手动脚。反正花钱的是大爷,老鸨才不管那些,只要别失了身,给人摸摸又少不了几两肉,因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次正巧被楚盈盈瞧见,出手教训了她,从此不敢来了。如今,大概也听说了楚被罚之事,没了忌讳的,又想来接近邀月了。
“快走吧。”决不能让邀月白白给人欺负去。
一条大尾巴自发自动的跟着,反正是甩不掉的,只能选择视而不见。而元儿见她们一同来,以为是玲玲的朋友,也没多问。
“对了;看你家公子表演得多少钱?”快到眠月楼的时候,玲玲忽然想起,邀月既是头牌,出场费必不会少了。
“底价一百两,包场一千两。”
“怎么办,没带那么多钱?现在回去取不知还来得及吗?”
“恐怕是来不及了。先看看吧。好歹我还有点积蓄,先垫上也行。”匆匆从后门进了,打听一下,原来元儿出去耽搁了许多时候,徐小姐已包了场。急忙奔栖月小筑而去,却被门口两个龟奴拦了下来。
“我是邀月公子的小厮,快让开。”
“你可以通融。但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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