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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侠医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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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为什么不答应?听说她对你痴情一片,几乎天天跑来捧场,看来家世也不错。”
“你真的这样想?”
“………………”
“也是,旁人看来,似乎这就是不错的归宿了。宁得一人情,白首不相离。”望向繁星点点的夜空:“也许,是我奢求了。”
“你知道,我只是一介白丁。身无长物。”
“也是。似乎不是良人啊。”
“好在我懂一点医术,生活不成问题,多养活一人勉强也办得到。”
“嗯………………这也是事实。”
“那、那你愿意——”
“我愿意!”邀月转过脸来,眸子发亮,坚定的说:“我愿意!”
玲玲的心不可抑止的狂跳起来,几乎要跳出胸膛。一只手伸过去,环住彼此,月色中四目相对,时间在这一刻似乎静止了………………
“小李子,让开点。”秦思言将李州拨到一边。
“主子,我看不到了。你让给我点地,不然掉下去了。”
“小点声。快看,快看。”
“难道是要亲嘴了?主子,别挤了,我要掉下去了。”
“亲啊!快亲啊!”
“要亲了,要亲了——哎呦!!”
偷窥到焕然忘我的李州跌下树来,手忙脚乱站起身来,却见玲玲与邀月两人已转过头看向她,尴尬的笑笑:“意外,纯属意外。你们继续,继续。”跌跌撞撞的离开,不时摸摸摔疼的屁股,口里肺腑着自己的主子:太不讲义气了,平时总说什么有难同当,危急关头竟然自己先溜了!
玲玲和邀月看看彼此,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良久。玲玲伸过手去,握住邀月的手:“邀月,我好欢喜,好欢喜。”
“叫我云峥。我也是,心中很是欢喜。”
玲玲欢喜的几乎要跳起来:“云峥,我想唱歌,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好。”
那夜真的好浪漫
我带你去看月半弯
有点害羞却很幸福
这种感觉我很喜欢
让我温柔靠近你身边
你也静静陷入我臂弯
感觉爱情悄悄来临
纷纷扰扰与我无关
夜色总亮着用渴望
眼神交换
原来恋爱现场感觉
不像想的那样主观
月半弯好浪漫
月光下的你显得特别的好看
月半弯我喜欢
有情有意有你
还有天
还有月半弯………………
歌声散向四方,似乎将人的心都唱化了。
依依不舍的告别白玲玲,邀月跨入栖月小筑,元儿迎上前来:“公子,沐小姐来了。”
“喔,我知道了。她还没走吗?”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对她无意,就马上把话说清楚。省得白白费了心思。
“刚刚走了,似乎有什么急事。来后见不到你,留下一封信,就匆匆离开了。”元儿递过信来。
邀月打开信。原来沐家出了点事,传信叫她马上回家。她等不到自己,只好留书说明,信中叫她好好照顾自己,她给老鸨也打了招呼,不会为难于他。她处理完家事马上回来找他,希望到时他已经想通,愿意跟随她了。
邀月苦笑着合上信。世事就是这么赶巧,本想马上来个了断,看来是不行了。没办法,暂时只能将这事放下了。或许一段时间后,对方将自己忘到脑后了,也未可知。又想到自己觅得良人,从此便可与寻常男子般成亲生子,心头又涌上一股甜蜜。
开医馆
溱王朝四十七年六月五日,一家名为百草堂的医馆在渠阳城启州玉屏县的县北悄悄开业了。说是悄悄的,并不是说大夫医术不行,医不好人害怕苦主日后找上门来而不敢轻易露面。而是开业当日,并没见多少高官贵人来捧场。须知这杏林中人大都出身不俗,或权贵、或富家子弟,且大多出身世家,医术一代代传下来的,轻易不传外人。每逢有医馆开张,那主事之人便广撒请帖,邀请自己相厚的官场、商场、医道中人来捧场,以显示自己出身名门,背景不凡,所谓的“质量有保证”。面子越大,请的人越有分量,日后请她看病的人便越多。
这家医馆倒好,反其道而行之,连最基本的拜山头都不晓得,哪会有什么生意,恐怕没几天就关门大吉了。
不少人等着看医馆主人的笑话呢。
开业前两天,因为没有名气,一个病人也无。到了第三天,城里有家住户,儿子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腹痛不止,那家女主人看着儿子疼的没法,记得上午路过玉屏县时的这家医馆,便抱着儿子来求医。谁知她家儿子疼的厉害,那大夫几针扎下去,一副草药喝下去,便立即好了。喜得他家大人眉开眼笑。到算诊金时,竟才半两银子,是平常医馆收费的十分之一。那家人付了诊金,千恩万谢的走了。
从此百草堂医馆的医馆渐渐传开了。这家医馆与别家不同,少有富人上门,接待的病人都是些平民百姓,三教九流,并不因此而歧视,通通来者不拒。许多医馆的大夫听说此事,都暗暗鄙视其人,私下约定不与这家的大夫来往。谁知百草堂的大夫竟也从未试图拜会过他们,竟清高的很,好在那些富家子弟不屑去和市井走途一起看病,恐降低了身份。自家生意不受影响,也就看着百草堂那人来人往的热闹劲儿吐上一口唾沫,不与这等小民一般见识也就罢了。
这医馆的主人,自然就是我们的主人公——平民白玲玲了。
既然与邀月已经挑明,彼此钟情,那么接下来就要考虑一些现实的问题了:比如最重要的赎身问题。邀月是眠月楼的头牌,是四大公子之首。平时出场一次最少也是五六百两,攥着这么一棵摇钱树,没有哪个傻瓜会轻易放过的。就算老鸨舍得放人,以邀月现在的身价,他的赎身费不会低了——怕是得几十万两了。
玲玲的医术又一次帮了大忙。都知道平民看病不容易,更别说这些顶着“伤风败俗”帽子的青楼妓子了。小病,熬一熬,也许就过去了。也许熬成大病,就香消玉殒了。更别说还有一些令人闻之色变的花柳病。在与邀月闲聊中听到这些情况的玲玲,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她正式拜会了眠月楼的老鸨,提出要为邀月赎身,代价就是免费为眠月楼的人治病一年。一个花魁换来花楼众人一年的健康,相信这是一笔令人心动的买卖。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老鸨同意她为邀月赎身,但是除去一年的免费治疗外,还须额外支付十万两银子,一个月后交钱领人¬;——她似乎抓住玲玲她们的软肋了。好在如同杜十娘有百宝箱一样,那些去眠月楼的客人也是非富即贵,不少人赠了许多价值不菲的珠宝玉器送与邀月,希望得到佳人的亲睐。邀月自来将这些看的极淡,没想到这是真能帮上大忙。那些珠宝拿去变卖,大约将就能凑齐十万两。可是赎身以后呢,要成家立业,要风风光光的将邀月娶进门,要让他过上好日子——虽然邀月并不在乎这些,但玲玲怎么可能让自己心爱的人受委屈呢。所有这些都需要银子。她当前的任务就是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好在即使她自觉收费不低,比起这个世界大夫的标准还是要便宜许多。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她只负责诊脉,柳青和杨凡负责抓药、煎药,都忙得不亦乐乎。她的医术不错,收费也不贵,时间不长,竟也得了一个小小的神医称号。
城南,楚家。
“小姐,你真要出去呀。要是让夫人知道了………………”
“不会的。我把门关好了。你老老实实坐在这儿,让她们看得到人影就行了。何况轻易不会有人来的。”
“要是贾公子来呢?”
“他?”楚盈盈冷笑着扁扁嘴巴:“他已经得偿所愿了,暂时应该不会来纠缠了吧?按照风俗,成亲之前,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
“可是,万一、万一………………”
“小舟。”楚盈盈忽然正色说:“我要去见青青,一定要去。我害怕现在不去,以后就永远都见不到他了………………”
“好吧。小姐,你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放心吧。”
楚盈盈关好房门,四下里打量一下,飞快的走了。
两个人从树后走出来。
“怎么样?肖平。我说的没错吧?真是不虚此行呢!”贾家公子贾乃亮冷笑着说道。
他的贴身小厮愤愤不平:“公子,楚家小姐既已跟你订了亲,怎么还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的?亏她平日还跟正人淑女似的呢!实在是太过分了!”
“傻小子,女人都是一个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那小情人长得跟小妖精似的,女人都爱那个调调的。不是有人这么说吗:正不如郎,郎不如侍,侍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嘛!”
“那怎么办?难道眼瞅着她把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娶进门来吗?”
“傻子,他既有花心,我也有对策。只要时刻保持警惕,将一切可能扼杀在萌芽状态,不让它开花、结果就是啦。这女人嘛,是需要□的!”
“公子,你好厉害!”
“那是。这可是爹爹十几年独宠于贾府的秘诀呢!走,我们快些跟去,看看我未来的夫人,到底要跟她小情人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两人随着出了楚府,追着楚盈盈去了。
断情
正是傍晚时分,众人刚刚赶回家吃晚饭,百草堂里依旧忙禄。一溜长队从堂前排到屋外,忙得玲玲她们脚不沾地。平时没什么感觉,可是药店一开,渠阳城里平民百姓们跟约好了似的,一齐生起病来。小到伤风感冒,大到陈年旧疾,如同雨后的春笋,争相冒出头来。玲玲一方面希望少一点人,可以休息一下;另一方面人越多,生意越好,她挣得钱也就多,可以让她和云峥过上好日子。真是痛并快乐着啊!
杨凡满头大汗的跑进来:“柳哥哥,有人找。”一边接过药单,给病人抓药去了。
柳青紧着几笔写完,放下笔,轻轻吹着药单上的墨迹:“谁呀”抬头随意的瞥了一眼,脖子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若无其事的低下头,扯过一张纸来,沾沾墨,又写起来。字体却不免僵硬起来。
那人来到他前面,轻轻的叫了声:“青青。”
柳青头也不抬:“什么事?”
“我有话对你说。”
“我很忙,没有工夫与不相干的人闲聊。”
“青青!”那人拔高了声音,语调里带着一丝恳求。
离得近的几个病人渐渐感觉到这种不同寻常的气氛,大堂里渐渐安静下去。玲玲伸手扯过柳青手上的药单,看那写得一塌糊涂的药方,摇摇头:“阿青,去把!”
“可是………………”
“我的字虽然不好看,倒也勉强能认得。你不用操心了。快去快回。”
她虽然没有见过来人,可是与柳青有关的女人也没有几个,来人应是柳青的前未婚妻楚盈盈了。
柳青整理了一下,站起身来。人群中有几个人似乎认出了来者的身份,对着两人指指点点。在这里继续纠缠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寻到一处地方,四周十几棵老柳树,有的连成年女人一抱抱不起来,十分僻静,倒是说话的好地方。柳青在中间一棵树下停下,站定:“好了,有什么话快说吧。”
“青青,你………………”满腹的话,到头来却不知从何说起。
“听说你定亲了。”
“你、你知道了?”
“渠阳城的大米粮商楚家与珠宝贾家结亲,满城有几个不晓得的?我还没有祝贺你呢!这次可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啊!”
“青青,你别这样说。你知道的,我也是不得已的。我是家中的独生女,关系到楚家的将来,你当时又得了怪病,父亲又那样求我——总之是我不好。你原谅我把,好不好?”
“你想让我怎样?好,我可以谅解你的行为。接下来呢,要娶我吗?你不是已有一个未婚夫了吗?他怎么办?你家里又怎么说?”
“呃,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你,但我也得娶他。”
“………………”
“青青,你放心。我不喜欢贾家公子,那是家族需要,就像件华丽的衣裳,只是摆设,是给外人看的;你喜欢的人是你,我只会对你好,一心一意的疼你——”
“闭嘴!”柳青冷笑到:“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啊。倒是顾全大局,谁的心都不忍伤害。到头来,却是每个人的心都被伤透了。”
“青青,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忘记我们说过的话了吗?难道——难道你喜欢上别的人了?”
“这是两码事好不好?重要的一点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你没否认?!你竟然没有否认!!!怪不得呢。你喜欢上别人了。是谁?她是谁?”楚盈盈抓住柳青的肩膀,一阵猛摇:“你不说?不说我也知道!是整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狗屁神医把!一定是她!”
“没错,我喜欢她。”
“你!——”
“盈盈,有些事情,错过了就再也无法挽回。强求不来的。你好自为之把!祝你幸福。”
“青青,你别走!你听我说,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过了一阵,树下归于平静。这时,从一旁的老柳树下竟又转出两个人来。
“楚盈盈、柳青,还有那个臭大夫,你们通通都不得好死!!”
贾乃亮咬着刚刚涂上的凤仙花汁的指甲,几乎咬断了小银牙。那本来姣好的面容,如今远远看去竟有些狰狞,让人不由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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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刚刚传出城中楚贾两家富商定亲的消息,市井议论纷纷,热度还未散去,两家又传出即日完婚的消息。听说日子都敲定了,是请城北的高人选的日子,六月二十五日,正是适宜婚嫁、大吉大利的好日子。至于何以如此匆忙成亲,众说纷纭。比较可靠的说法是楚家只有一女,况且年纪也不小了。楚家上下对子嗣着急得很,这才迫不及待的将刚刚定亲的贾家公子娶进门来。还有人说那楚家小姐另有心爱之人,贾家公子怕夜长梦多,才紧赶着要求成亲。不过没几个信她的。说起来,楚家的财富、势力并不如贾家,那贾家公子又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严格的说,是楚家高攀了。那楚家小姐娶得如花似玉的美人,又得到贾家权、势相助,恐怕做梦都要笑醒了,更不用说嫌弃人家了。众人都对散布这条消息的人嗤之以鼻。
六月十日送聘之期,仪仗浩浩荡荡,四五十人抬着妆礼,连起来是前不见尽头后不见尾,前头已经到了楚家大门,后头还在半街上晃荡,引得城里许多人来看,对聘礼之厚啧啧称赞。更别说那成亲之日的热闹了。城中数得着的高官富户都去捧场,楚家在门外摆了两里地的流水席,请乡里乡亲的人去吃,珍馐佳肴,无所不有,人人吃的眉开眼笑。那热闹劲儿,够城里人回味十天半月的了。
洞房之夜,楚府。
喝得烂醉如泥的新娘被人架回房间。本来含羞带怯的新郎见此,连忙起身服侍。新娘一众好友见新郎如花似玉,又温柔体贴,都感叹楚盈盈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结到这么好的亲事。一个个又嫉妒又羡慕的走出去。
新郎贾乃亮摘下凤冠,踱到床前,抚着那张又红又烫、又异常妩媚的脸,叹息着:“盈盈,你是我的了。”将自己的脸慢慢的贴了上去。
惊变(一)
“今天无论如何得早收工。”玲玲又一次对自己说。连续十几天超负荷的问诊,她快要吃不消了。况且今天还是侍花节,更是个大日子。原先她并不清楚,倒是徒弟杨凡偶然问起她给云峥准备什么礼物时,她一脸茫然的样子,被秦思言狠狠嘲笑了一顿,直问她是不是中央大陆的人,怎的连这个也不知道。她虚心请教,这才知道侍花节是大陆的传统节日,节日当天男女双方可向自己爱慕的人赠送礼物,或香囊、或玉簪,都是小巧又贴心的东西,当然自己制作的更能表达心意。对方若是答应试试看,便会收下礼物;若是彼此钟情,收下对方的礼物后,便将自己的礼物也送与对方,便是情投意合了。凡是侍花节上互赠礼物的男女,没有特殊缘由,极少有人反对,便是那亲生父母也不好随意拆散的。于是无数彼此爱慕的少男少女,一旦成人,便迫不及待在侍花节上私定终身。当然这大多也是平民百姓家的儿女。至于那富家权贵,父母自会约束子女,或限制其行动,或只让门当后对的男女见面。管你挑哪个,都不至于太失望。这就是现代我们常说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了,可见自由从来都不是绝对的。总的来说,这侍花节还是让人满意的,成就了无数对鸳鸯。
玲玲不自觉的摸向怀里。怀里揣着一对手链,用上好的七彩丝线编成,几粒珍珠点缀,是她亲手编的。想象云峥的手腕带上这串手链,肯定是格外好看。
再过几天,就是给云峥赎身的日子了。她将这些日子的收入拿出来,又向刘馄饨借了一百两银子,已经在城里买了一处小四合院,正雇人重新粉刷、置办家具。到时候云峥一脱身,先安置在刘馄饨家,她马上派人上门提亲,然后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将云峥娶进门。想到这里,玲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咳,咳‘‘‘‘‘‘”刻意的咳嗽声在耳边响起,玲玲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便看到柳青警告的眼神。她歉意的笑笑,连忙收起心思,专心把脉。还好大家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病人来的少些,几刻钟的功夫便看完了。正收拾的功夫,蝶舞的小厮顺儿走进来。
“顺儿,你怎么来了?”
顺儿作了一个揖。“白小姐,是元儿弟弟央我过来告诉小姐一声:今晚相聚改在栖月小筑,不去那鸳鸯湖了。”
“好好的怎么改地方了?”玲玲诧异的问。鸳鸯湖对她和云峥具有特殊意义:那是她(他)们相遇、相知的地方,栖月小筑怎比得了,“怎么又让你跑了一趟腿?”
“这个我也不知。不过每年侍花节,鸳鸯湖都热闹的很,想必邀月公子定是希望和小姐安静的相聚,不被旁人打扰。至于元儿嘛,”顺儿抿嘴笑笑:“他正帮他公子挑选衣物、饰品,忙得不亦乐乎呢,哪里还能分出身来!”
顺儿带着戏谑的语气使玲玲又一次红了脸。她最近似乎常常脸红。也就不在追问了,一切等和云峥见了面再说吧。
送走了顺儿,几人便继续收拾铺子。柳青看她手忙脚乱,浑不是平时细心的模样,便伸手止住了她:“快些去吧。瞧你魂不守舍的样子,也帮不上忙,净添乱了。”
玲玲不好意思的笑笑,回内室换过一副,与众人告辞,便亟不可待的出门而去。
柳青一直盯着玲玲离去,直到玲玲的身影消失许久,他才低下头来,继续忙着手上的活,只是不经意间,几滴泪水滴下,沾湿了原本晒得极干的药草。
玲玲匆匆赶往眠月楼,到了门口才发现来的早了些:日头还未落山呢。既已来到,也不便再回去,总不能这时候上楼把:云峥八成正在打扮呢。正踌躇间,顺儿走下楼来,说他家公子请她上去坐坐。那蝶舞是她曾经帮过的,来往过几次,先去他那儿也好。
于是玲玲便与顺儿上楼去。
没多久,对面独楼上的房门打开了,元儿将邀月推出门去:“好了,公子,这件已经很好看了。”邀月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元儿又从房里扯出一块丝巾,给邀月蒙上——不蒙不行啊。他家公子平时已经很漂亮了,今天刻意打扮一番,更是闭月羞花,美丽非凡,连他看了都要嫉妒起来。
主仆两人说笑着走了。
蝶舞与玲玲主客坐下,顺儿端上茶来,两人随意聊天。蝶舞原本有些木讷,玲玲曾开导过他,如今倒是健谈了许多——对她是这样,倒不清楚是不是对其他人也一样。
顺儿殷勤的上来换过茶水,瞥了蝶舞一眼。蝶舞便告了一声扰,下去了。玲玲混不在意,只是吃她的茶。今日这茶吃着似乎格外香呢。
蝶舞一掩上房门,便被顺儿拉到一边去:“公子,你怎么还不说啊!再不说没机会了!”
蝶舞绞着手指:“我不敢………………”
“你到底在怕什么?要知道,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
“万一她拒绝我………………”
“你不试过又怎么知道?依我说,女人才不会平白无故对一个男人这么好呢!白小姐又不是那等混人,只是寻欢作乐。我看那,她对你怜惜的很,虽说已有了一个邀月公子,可未必不想享齐人之福。难道公子在乎这个?”
蝶舞摇了摇头:“我哪能与邀月公子比?我只求、只求她分与我一点点的怜惜就行了………………”
“那不就得了。快去、快去。一会真来不及了。”
玲玲正倚在窗边。她一碗茶已吃的见底,见舞蝶回来,起身想要告辞。她有些不舒服,许是夏天到了,天气渐渐热起来,即使开着窗户,还是有些气闷,四肢渐渐燥热起来。她想出去吹吹风。
舞蝶忙止住玲玲:“等,等一下,我有话要与你说。”他鼓起勇气:“其实,我、我已经爱慕白小姐许久了。希望能跟你在一起。”低了头一口气说完。
不见玲玲的回音,蝶舞忐忑的说:“你、你放心,我不会跟邀月公子争什么,我只是——”感到有些不对劲,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来,话尾噎进肚里。
白玲玲睁着一双水汪汪、柔媚媚的大眼,正温柔的凝视着他。
惊变(二)
元儿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邀月也好脾气的任他说笑。难得春花烂漫的时侯,又是传统的盛世佳节,出来游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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