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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与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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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并没有和札特斗嘴的兴致，廖音祈深切的明白这次回归的意义。
或许只要驾驶好‘那个’，哥哥就会原谅自己。。。
如果这次自己没死的话，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到时候，他生气也好，沉默也好，至少自己算是努力过了。。。
这样的想法，让恐惧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廖音祈一步步走向雅典娜，虽然浑身依旧忍不住打颤，但她还是忍受住了来自本能的恐惧，通过专门的传出口进入了它胸腔处的驾驶舱。
雅典娜的内部与其他机甲不同，驾驶仓的位置并不单纯是座位。她在黑暗中摸索了两步，发现空间比想象中的大。
由于没有驾驶员驱动，室内一片漆黑。很难分辨位置。也找不到驾驶的位置。
索性驾驶舱的空间就那么大，适应了点黑暗的廖音祈顺着感觉摸索到了冰凉的外壳。
在碰触到的时间，廖音祈感到有电流通过手指。霎时间，蓝色的光刻画出繁复的花纹，花纹疯长，从廖音祈的脚底，她的手中，迅速扩散蔓延，然后，点亮了世界。
58第一次驾驶
骤起的白光让廖音祈忍不住紧闭双眼；适应后才勉强睁开。
然而引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雪白。
无论是四壁，驾驶舱；都被白色覆盖。简直就像是某部电影里的影片似得；自己正身处于某个白色的房间里。
廖音祈实在不喜欢这样的空间；她忍着不适感将视线移回了自己的手上。自己手中触摸的应该就是驾驶座了，但廖音祈却很难相信；眼前这样一个蛋形就是自己的驾驶舱。
仿佛是被斜切后的鸡蛋，黑色座位上明显能看出人类脊椎的形状，但却看不到操作台；明显这台机甲与自己往日操作的机甲不同。而且它就这样；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悬浮起来。
“坐进去；这些都还需要我来教吗？！”
札特的叱责声通过广播传了进来；廖音祈细细打量这才发现；这颗蛋的内部有四个漆黑的洞口，看样子应该是摆放手脚的。
熟悉的疼痛席卷而来，廖音祈抱住了单肩，身体又不自觉的开始抖动起来。廖音祈就是在这个地方被杀死的，手脚就是被那些漆黑的洞口吞噬。。。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廖音祈厌恶的紧皱眉头。分不清楚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上次的血迹没被清理。
对于这台曾经绞死“自己”的机器，廖音祈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情。但是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矫情下去也不是办法。
只要想着这次操作好了，就有脸去跟哥哥，廖音祈这才鼓气勇气将自己放了进去。
当她将自己彻底放入那颗蛋形的驾驶舱，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合适。整个蛋形就仿佛是包裹着自己一样，没有多余的空隙，也不会觉得太窄。
手脚自然的滑入了黑色的机械洞口，当它们轻轻绞入廖音祈的手臂时，她还有一丝紧张，但是想象中的事却没有发生。相反，雅典娜正常的运作着。
探入机械洞口的手指感到了插槽，每个指尖都有对应的位置。进入后手指上传来了细细的疼痛，但并不是十分剧烈的痛楚，仿佛是有什么与指尖神经连接在了一起。
同时廖音祈向后仰去，头部也有同感。
下一刻，什么东西在眼前闪过。廖音祈本以为是错觉，然而并不是那样，许许多多的画面在脑内闪过，速度过快以至于完全看不到细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团燃烧不尽的烈火。它焚烧了城市，人们，那是自己没见过的背景。
有什么值得焦虑的发生了，自己心中仅存的那点希望，真的会降临吗？然而回应的却是无尽的等待。
更多的尖叫和燃烧闯入了，闪过白光的血刃伴随着血花，以及最终溶入烈火中的人型。。。
“廖音祈！！！！”
“什么？！！”
听到了某人的声音，廖音祈从那些幻觉中醒来。
札特的脸出现在了眼前，廖音祈定睛一看，雪白无痕的世界里突然有了一面通讯用视频，而且正好对着自己的方向。仔细一看正是以雅典娜的视线看向实验室。
“有什么疑问吗？？！”
“。。。啊，不，没有。。。”廖音祈迅速收起自己的困惑，并按照预先知道的那样开始操作。
雅典娜虽然是古科技，有着不能语音操控，调节系统等诸如此类的缺陷，但却比现代使用的最先进的机甲更为强大。
它不仅能和人类的神经进行直面对接，而且能百分百的将感觉传递给驾驶员。并且是不可控制或减弱的。
手指的凹槽乍看之下只是为了放置手指，但实际上那里有十分精妙的读取系统，人类的手指只要进行微操，它就能精准的读取每一个细节，并且成倍投放。
因此它对操作的要求也十分严格。
“将它投放到测试海域！廖音祈，那里已经给予你训练的东西了。”
“了解”
廖音祈轻轻蹬了蹬腿，打算离开这个实验地，然而霎时间雅典娜便冲破了防御机制，撞开了还没来得及开启的铁门，朝廖音祈希望的方向前进了。
看来操作方面她还需要进一步学习和掌控。
廖音祈吐了吐舌头，希望札特别叫自己赔偿就好。
通道只有一条，通向专门为雅典娜准备的战场：无人海域。
军方也有一些实验需要在水中进行，因此专门申请了一块海域提供实验。
廖音祈的雅典娜也不例外，毕竟它的实力还没有完全体现，如果在普通的陆地上训练，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伤害。而且海水的力量多少会降低它的力量，廖音祈也知道因此才可以放开手脚的适应机体。
一望无际的海域里，廖音祈悬浮在半空。她试图抬起手臂，轻轻动了动手指，机体便迅速回应了她。不仅如此，一直暗藏在手腕处的小型枪炮漏了出来。如果廖音祈再乱动一下，它将对整片海域进行扫射。
不知道札特给自己安排的是什么怪物。。。
就在廖音祈还在这么想时，雅典娜伸出的手臂什么猛地抓住了！并且那力量向下用力，似要将她拖入海中！廖音祈想看清楚纠缠住自己的东西，雅典娜似乎意识到了主人的意图，立刻将画面放大数倍，画面里顿时显示雅典娜的手被一条紫色的触手缠住。
触手什么的。。。略重口味啊。。。
廖音祈一边想一边与触手玩起拖拽来，如果到了海里恐怕就劣势了。
“这是我们在研究你的机甲前所研究的海洋生化武器，希望它够格做你的敌人”
札特让人讨厌的声音又从通讯器里传来，看样子也是在监视这边的情况，真是无孔不入。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他的时候，毕竟是札特在接触雅典娜之前致力研究的生化兵器，廖音祈并不认为能小看。
就在廖音祈和触手进行拉锯战时，雅典娜的视窗突然闪着红光，让廖音祈立刻警觉起来。她下意识的闪到一旁，试图拉开与触手的间距。
然而对方依旧死死不放，而且沉在海底也看不到它的真面目。
廖音祈闪避后的下一秒，尖利的尾刺从海底窜出，直刺她刚才所在的位置。如果廖音祈没有闪开，恐怕这下已经直击雅典娜的驾驶舱。
“看来还挺智能的”
廖音祈不愉快的哼了一声，札特倒是巴不得自己早点死，每次都不会从轻开始。不过也好，这样有助于自己尽快学习。
就见她迅速操作另一只手抽出下腕处的高周波刀，将触手一分为二，这才从它的牵制中逃离。
鲜血喷了雅典娜一声，怪物的哀号声也从海底深处传来，十分骇人。
廖音祈紧皱眉头，她对杀害这种事始终厌恶。想这海怪和自己无冤无仇，札特却把他们两丢在这非要分出个胜负来。。。
从和平年代来到这里，廖音祈并未真正意义上杀死过谁。学校的训练也是清楚的明白，这只是训练而已。但现在不同，这是真正的厮杀。。。自己驾驶雅典娜成功的话。。。。。。
这样的事，以后要做多少次呢？
但现在不是忧愁的时候，少了一只触手，海怪奋力的嚎叫着！随机数十条触手倾巢而出，纷纷朝廖音祈扑来。
一只触手都让自己难以对抗，这么多触手，难说自己这下真的会被拖回海里。
想到这里廖音祈不得不靠大幅度的闪避闪躲触手的捕捉。
虽然不情愿。。。但廖音祈也别无选择。她保持着皱眉的模样，在海域翻腾着。
札特背着手站在监事屏前，看他的脸色似乎也十分不满廖音祈的表现。
为什么没有施展那个的力量？为什么没有将失败品大杀特杀？反是左躲右闪，连武器都没拿出来！
真是没用的家伙！札特啐了一口，看来他又可以将这些作为报告上去了。让中心的家伙们好好看看，这就是将军的女儿！如果当年成为将军的是自己而不是廖家的人，恐怕也就不会让这个软弱的小鬼驾驶那个了！！简直是暴殄天物！！而自己也不会被降至，从大校降为区区一个上尉！
就在札特还在这么想时，雅典娜却突然停止了逃避，就见它一个翻转来到了触手之中。
眼见无数的触手朝它聚拢，但雅典娜依旧没有闪避的意思。相反，它反而加速，朝所有触手中心冲去！
同一时间，雅典娜手中多出两把高周波刀。它本身就暗藏许多武器，每一件武器都巧妙的藏在了机体内，如何读取并运用便看操作者对它的了解度了。
廖音祈也不熟悉雅典娜的构造，但是她就觉得应该这么做，仿佛身体与雅典娜之前形成了看不见的契约。而雅典娜也没有辜负她的猜测，取出了武器。
借着坠落时的冲击与惯性，两把双刀深深刺入了触手的本体！随即以不可思议的力道迅速抽出！带出一片血肉！
更为凄厉的尖叫伴随着血水从海底涌上海面，甚至因为疼痛整个身体翻滚出了海面。
那是看不出原型的动物，它身体扁长，有着一条长约3米的尾巴，却没有毛发，光秃秃的身体看起来没什么防御力，此时两个血窟窿正泊泊的冒着鲜血。尾巴上还有着尖刺，同时周身共有8条触手，它浑身也仿佛被触手寄生一般，时常能看到触手在它体内涌动。
廖音祈没有惊讶也没有说话，她双眼有神紧盯着那怪物，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看出她在思考如何杀掉这个怪物。这一变化也让札特感到惊异！一个人可能突然转变成这样吗？
实际上廖音祈动用了演技，她拼命将自己扮演成某部不存在的电视剧里的角色。这个角色正需要杀死一个道具。
这样的想法才能遏制住自己的另一面。
看清怪物本体后她也不敢逗留，迅速朝后退去。尾巴和触手似乎是分别行动的，只做辅助，但是被缠住会很麻烦。而且。。。廖音祈的眼珠聚焦，8条触手十分完好。被自己之前斩杀的又再生了！
真是麻烦！怪物因为疼痛没有轻举妄动，廖音祈瞅准机会迅速移动到它周围，朝触手寄生的位置进行了突刺！
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十分果敢大胆，毫不留情。
海域上，怪物一次又一次的嚎叫响彻天际。
即便是演技，在听到海怪凄凉的嚎叫时，廖音祈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痛苦。
“为什么我非要做这种事不可啊！”
但她依旧咬紧牙挂不敢怠慢手上的动作。与其这么慢慢折腾它。。。倒不如痛快点将它终结！
这么想来廖音祈也终于能缓口气。
似乎看穿了主人的想法，雅典娜的屏幕上出现了怪物的身影三维结构图，并分析它的形态与攻击模式。最终它定义了怪物的心脏，那就是它的弱点。而所有触手的连接点也在那，想要一击击穿十分困难。
廖音祈取出粒子机枪，将它的触手一一击碎！随后迅速飞至高空，高到这样巨大的海怪都成为一个几乎看不见的黑点时才停下。
趁触手再生之际，廖音祈故技重施，迅速朝心脏的位置坠落。
她举起高周波刀，身体伸的笔直，保持机体流线顺畅，减少风阻。
就见她如同坠落的流星般，迅猛的朝怪物中心突刺！强大的坠落之力联动机甲本身的重量，贯。穿了怪物的身体！巨大的震动使海水都朝两边分开，就听到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随后鲜血喷涌出来。。。
海怪在海面上用力的翻腾的，触手已经不会再长出，他的翻滚似乎再也没什么威力了。但廖音祈却高兴不起来。
它又奄奄一息的折腾了几下，最终终于没有力气，死在了海岸上。而附近百里的海域都被它的鲜血染红，吸引来不少其他的生物。。。
“干的不错”
回到了实验室，札特紧盯数据没有去看廖音祈，但还是予以了评价。
然而廖音祈并没有这份称赞而高兴。她头也不回的朝传送口走去，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待。
在传送空间里，廖音祈一拳砸在了墙壁上。她真希望。。。这辈子永远没有驾驶雅典娜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起会有两更到三更不等，不要等待更新，第二天起床应该就有后文了。
59破局
回到地表的廖音祈；其心情还没有平复。
脱离了演技，心头涌上一阵作呕感。但廖音祈还是强忍住了；明明隔着机甲；她不可能嗅到血腥味的；但她还是觉得闻到了。
为了让自己情绪安定，廖音祈走的很慢。刚走出黑暗的走廊；就见凯坐在楼梯上，就如上一次见他一般，他慵懒的望着天空；只不过这次嘴里喊着的不是香烟；而是糖果。
经过上次的事件；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廖音祈正犹豫要不要和他打招呼时；凯却突然转过头来；与廖音祈对视个正着！
廖音祈心中一惊！一边又暗骂这下逃不掉了只能无奈的走上前去。
“好久不见”
凯就这么望着她，廖音祈走了一会才走到他面前。
“。。。。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当廖音祈走到他面前时，凯反而没有直视她的勇气。见他和自己一样，廖音祈也不想多加责怪，一屁股坐在了凯的旁边。
“气啊，当然气。。。只是我现在没力气去气了”
这些日子，也发生了许多，她早已不在乎这些了。真正要担忧的，是和哥哥谈判时他的反映。。。
不想看到他生气，不想看到他发火，也不想看到他难过。。。
一想到这些，廖音祈深深的叹了口气。
两人就位置着这个姿势坐着，各自发着各自的呆。
许久，廖音祈才发出了疑问。
“凯。。。你觉得我能驾驶机甲吗？”之前的一切还在廖音祈脑海中挥之不去。。。包括斩杀时的手感，雅典娜都完美的还原了。这种感觉让廖音祈非常厌恶。
“当然，你可是把我痛殴的女人啊！”仿佛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一样，凯理所应当的说着。
“只是投机取巧罢了。”
在回忆往事时，廖音祈才露出久违的笑容。但是仔细一想，也并不是很久以前的事，可现在回忆起来，却让人忍俊不禁。
“只要能赢，任何方法都是值得称赞的”凯如此肯定道。
廖音祈望着他的侧脸，一时有些忘了自己现在应该和他避嫌。
“。。。凯，你不害怕吗？杀人什么的。。。”
这个话题一出，原本轻松的氛围突然不在，变得沉重起来。
凯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狐疑的忘了她一会。随后才正色道：“第一次的时候怕。但后来就麻木了”
听他说了这些话，廖音祈并没有觉得轻松。
“是么，是这样啊。。。不知道要过多久我才能习惯啊。。。但是还是很讨厌，讨厌的不得了，为什么非要去做这些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想说什么，廖音祈一度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或许只是想一股脑将烦心的事都吐露出来。
凯望着她，廖音祈脸色惨白，身体似乎还有些颤抖。今天她回归驾驶那个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看样子她似乎被迫杀了什么东西。。。
明明以前是那么骄傲的人。。。
想到这里，凯的眼里充满了怜惜。同样的，他深处手搂住了廖音祈颤抖的肩膀。
“所以说女孩子家的为什么要跑来机甲系啊，女孩子在家期待我们的回归不就好了？”
“对不起，我太软弱了”
“别道歉。别看我们好像很平静，其实就连我们也是经过训练的。三年纪的时候有一次和异星的合作计划，我们就像弃子一样被丢弃到只有罪犯的星球上，都是一些罪犯滔天的犯人，他们十分残暴，把人虐待而死也是常事，想要活下来、通过测试，就只能杀了他们。”
凯并不是善于讲故事的人，那些血腥的事他并没有说的绘声绘色，但廖音祈却能想象。。。
“那么哥哥也。。。”
“恩。”
廖音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继续听着，仿佛那里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为了活下来，不想合作也要合作，不想杀人也要杀人。就这么持续了半年多，甚至更久。才被接回来”
回来之后，这些士兵才能被称之为是战士。
“有时候一些战斗，杀人，都只是欠一个理由”
第一次，凯露出了饱经风霜的神色。让廖音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如果有了必须战斗的理由，那么这些也就没所谓了。。。不过是你的话，还是乖乖找个人嫁了吧。安安心心的在家给我带着，我养你！”
“喂喂。。。我才十几岁就谈这个似乎太早了点吧。你这样算是猥亵未成年少女吗？”
“我哪有猥亵，明明是很认真的求婚啊！”
说到结婚，廖音祈又想起了蓝谬。。。不过多亏了凯，自己内心是平静些了。没给凯接话的机会，廖音祈笑着对他说道：“谢谢”
见她多少恢复了精神，凯也松了口气，爽朗的笑了。
“你可是我的人！所以就好好等着我来娶你吧！趁早给我放弃什么破烂机甲！每天也就不去想这些烦心事了，还能去电视上唱唱歌，多好！”
一边说，凯一边蹂躏着廖音祈的长发。不过廖音祈似乎并不介意。
“啊！对了，还没问你为什么在这坐着？难道在这一直守着我出来吗？”
见廖音祈一脸坏笑，凯却难得的认真了起来。
“不，是这次有一个大人物从第一军区过来”
“什么大人物？”
“就是。。。啊，来了！”凯瞥了一眼门口，一辆军区专用的机车正朝自己的方向前进。凯不再多说什么，用通讯器召唤同伴。
片刻，就见三排士兵站在了大厅门口，恭迎这位大人物！
凯和廖音祈站在正厅行军礼，昂首挺胸的等待大人物下车。
廖音祈还在狐疑来着何人时，车门打开了。
一条穿着黑丝的美腿先行下来，她穿着镶钻黑色高跟鞋，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廖音祈见过，这是这次让自己代言的某个广告里的产品。。。
随后一条白色的包臀裙离开了座位，带着鹅蛋大海星蓝宝的手放在了车门上，随后，廖音祈看到了全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未来的大嫂蓝缪！
好吧。。。廖音祈想，廖琪要疯了。
然后，她也要不淡定了。
蓝谬优雅的踩着红毯进入了正厅，就见廖音祈和凯正朝自己敬礼。她几步走上前去，脸上情绪并不好看。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
那你还想要几个？廖音祈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火气，她努力克制自己心平气和道：“抱歉我并不清楚，刚才从札特上尉那回来”
“什么啊，那个手下败将。我现在也是个上尉了呢”蓝谬冷笑一声，倒像是知道。
“廖少尉吩咐过，蓝小姐来了之后由我带你去安排的住处。”凯立刻插话，打断了两人。
“知道了，去提我的行李吧”
这话一出，廖音祈和凯都没有动作。
“行李？”两人都有些困惑的望着她。那种东西自己去抗不就好了吗？
“是啊，不多，五包而已。怎么？使唤你们提包还不行啊？”
见蓝谬一脸不快，仿佛是自己这边做了什么失礼的事。两人一同看去，所谓的不多，不过是五份巨大的行囊。
“凯，你带她去报备吧。我。。。”话音未落，就听到一阵警报拉起！警笛的轰鸣声响彻了整个军营！
大厅里突然打来一道投影，札特讨厌的脸又出现在了画面上，但看他的神色，似乎也很不愉快。
“银河系四点钟方向有跳跃痕迹，根据目前的扫描和数据来看是上千名不明身份之人。我方多次确认但他们依旧没有回音，现行部队有几人受伤，看来来者不善。收到信息的人前去围剿。”
一时间，廖音祈，凯，以及门口站队的人都收到了出击信息。
“那我的编制呢？”
蓝谬紧皱眉头，看起来十分不悦。第一天上任就遇到这种事，她可开心不起来。
然而谁也没有功夫理会她。各自确认着自己的出击编制，纷纷朝机甲停放处跑去。
廖音祈心下一惊，心想自己该不会要驾驶雅典娜去吧？虽然是很拉风，但她还没有完全适应雅典娜的操作，之前杀死海怪力道完全失控。不过当时也是因为有必要，但现在和别人合作出击，如果失控伤到自己人就麻烦了。
然而她的担忧并未出现，因为她收到的那份信息上，在最后一行做了特殊的标注。这次她将驾驶普通机甲，这边要趁着热乎劲抓紧分析数据，没功夫给她驾驶。
或许札特也有些担心吧，因此没有让她立刻驾驶。
看到这里廖音祈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该怠慢。毕竟自己这驾驶技术也没强到哪去，没有去无回就不错了。
“看来蓝上尉来的很是时候啊。行李你就自己搬吧。走了”
两人相互使了一个颜色，便头也不回的去了机甲停放间，将蓝谬丢到了一边。
“来的真是时候呢，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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