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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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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脂,你看!”唐胭离远一些,吹口气,美人的嘴又动了动,仿佛娇嗔的撅起来一样,又好像是在缓缓的说些什么,看不真切。唐脂一愣,仔细凑近屏住呼吸,细细闻了一下:“闻起来颇有神氏的气味,难道不是凡品?”
“不清楚,而且,这东西是怎么阻断生育的呢?”自古生育乃是天地人伦大事,一般邪气之物并没有阻断生育的能力,而这幅画却有这样的能力,而且能邪门到画离宅而病不愈,可见确实是有不妥之处存在。
大年三十,大街上人潮涌动,并不是过年了人都愿意呆在家里,大家更愿意在这个时候出门溜达溜达,况且各处喜气洋洋,也格外的让人有好心情。龙焐炁开着带着唐胭唐脂并龙汣泽往热闹处去转悠,买些礼物糖果之类的东西,虽然糖果早就买了很多,可是大年三十那天买的总会让人觉得更加喜庆一些。
“不好意思,过年我不能留在你这里,大年初一我就过来陪你过年,好么?”龙焐炁挽着唐胭,唐胭看着他红色的围巾,笑了出来:“大过年的,你乖乖呆在你老子身边比较好,初三再来吧,我也跟小脂热闹两天。”
过年是生肖交替的关口,虽不关龙族的事,可是年三十那天,所有与生肖有关的族类都只能呆在本族的大本营里过年,龙焐炁虽不愿回去,可是家规严厉,不得不离开。
“小脂,这几天我可能不在,你要是想我了就看看这个好了。”龙汣泽拿出一串大头贴做成的手机链强行拴在唐脂的手机上,龙汣泽各色表情一应俱全,唐脂看着,哭笑不得。
“喜欢什么?买给你?”龙汣泽挑选着各种装饰品,唐胭微笑,拿着几个桃符比量,龙汣泽拿了四五个在手:“小脂,这几个都好看,挂你房间里好不好,这个挂客厅,这个在厨房,这个是小水桶,保佑你厨房不要发火灾,还有这个,你挂在厕所好了,这个。。。。”唐脂无奈的看了唐胭一眼,唐胭嗤笑,挽着龙焐炁,故意大声道:“龙五,咱们去吃冰激凌好不好,让他们小情侣好好亲热亲热。”
“呵呵,也好,小九,待会电话联系。”龙焐炁挽着唐胭的手离开了,唐脂不及阻止,龙汣泽早就兴奋的叫唤:“哦,好的等我们买完了东西找你们。”
唐脂冷冷的看着唐胭妖娆的背影,低低的说了一句:“这几天你小心拉肚子。”
唐胭打个激灵,硬着头皮走远了。
年三十的夜晚,只剩下了唐胭唐脂,李季林,郭永清,再加上一猫一狗一同过年,说起来热闹,可是算起来,总有些冷清,音响开着,放一些音乐,声音并不大,红酒昨晚就打开了,Premiers Crus;需要醒酒一夜才有清润甘甜的口感。
橙子冻鹅肝,拔丝地瓜黑糯米配南瓜,椰子蛋白帝皇蟹,茭白炒芥菜,慢烤三文鱼。。。。西式中式各色菜肴摆了整整一大桌,唐脂含笑:“都吃了,明天还有新菜单,我准备了三天的好菜,不要浪费,不然从你俩工钱里扣。”最后一句说出来,李季林看了看同样面色尴尬的郭永清,二人笑笑,端起酒杯给唐胭唐脂二人敬酒:“多谢大老板二老板多年的照顾。”
“吃饭吧,吃饭吧。”唐胭随意让让,唐脂的菜肴做的很好,众人被美食占住了嘴,酒到杯干,一会功夫昨夜醒好的两瓶红酒已经喝完了,唐脂又开了一瓶Hendrick's;一瓶1996年的铭悦,一瓶香雪,当唐脂已经心疼的不想再去厨房拿酒时,醉眼朦胧的唐胭叫了起来:“啊!我要醉我要醉!”
叫唤着,已经奔向了厨房,在唐脂的心滴血的同时,拿出了两瓶Chateau Palmer,然后豪迈的全部打开,不顾酒没有醒过,倒进杯里。唐脂发狠,不顾自己酒量有限,只恨自己私藏的好酒自己都没有喝多少,顿时抛开了念头,跟众人猛猛的喝了几杯,直接咕咚一声栽倒,跟着栽倒在沙发上的还有李季林,栽倒的一瞬间化身为花毛小狸猫,蜷缩起来甜蜜的睡着了,辟邪跳上沙发,细细闻了闻,伸舌头舔舔狸猫的脸,躺在一边。
唐胭以为郭永清始终清醒着,叫道:“喂,偷偷藏酒不喝是不是?”唐胭迷离的眼睛看着郭永清平静的站起来,然后脱光了衣服,然后化身为骷髅,跳上了阳台的窗户,大声叫唤着:“敖~~”
“谁来解救我,谁来啊!”郭永清在阳台的窗户上嚎叫着,唐胭看看四下,哼哼笑了几声:“就我还清醒,不能糟蹋好酒,不能。”说着举起酒瓶灌下剩下的大半瓶酒,然后直接两眼翻白倒在地上,狐狸本相露出,一只火红的独眼狐狸蜷缩在地板上,尾巴轻飘飘的搭在鼻尖上。
无情画(二)
第二日清晨天没亮,整座城市在鞭炮声中宣告着自己的醒来,唐胭被鞭炮声吵醒,伸出爪子捂住了耳朵,神族不在,这等震耳欲聋的声响还是让唐胭等妖孽心神震荡,头昏脑胀,加上昨夜的宿醉未醒,唐胭恨不得马上痛痛快快的呕吐一场。
无奈鞭炮声此起彼伏,接连一个多小时没有停歇,唐胭无奈,摇身变回人形,挣扎着从地板爬起来,眯起眼睛,看到了沙发上的毛团,狸猫尾巴花纹清晰,摇头苦笑,闭起眼睛伸手抓了起来:“李季林,去洗个澡清醒清醒!”说着便将毛团拎近了浴室,站在浴缸边开始放水,待放了一缸热水,直接将毛团扔了进去。
伴随一声撕心裂肺的猫叫,唐胭打个激灵,擦发现自己的脚边蜷缩着浑身湿透的辟邪:“辟邪?怎么是你在这里?”唐胭看看浴缸,看看辟邪,自己索性摇身一变叼起辟邪,一狐一猫一同跃入了浴缸里,任凭辟邪怎样挣扎嚎叫,唐胭都死死不肯松口,辟邪最终只能乖乖就范,与唐胭一起泡在浴缸里晨浴。
李季林酒量虽差,但是喝的并不多,眼睁睁看着唐胭醉眼朦胧的抓走了辟邪,自己起身,变回人形伸个懒腰:“啊!”然后砸吧砸吧嘴,看看狼籍的客厅,唐脂还在沙发的贵妃椅上卧着睡觉,李季林四下寻找,终于在阳台下看到了赤条条的郭永清,大惊失色:“永清哥,永清哥,醒过来,醒过来!”
郭永清醒来,看看李季林,自己揉揉眼睛:“季林,干嘛?”
“穿衣服!”
“哦!”郭永清接过T恤,然后看了看自己,大吃一惊:“你干嘛脱我衣服?”
“我哪有,你自己喝多了,快穿上,二老板还睡着呢!”李季林哭笑不得,连连催促,郭永清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自己坐在桌子边看看满地的酒瓶子,看看昏睡的唐脂衣冠周正,听到浴室里洗浴的声音,指指浴室:“我没跟大老板怎么吧?”郭永清心里打怵,自己要是跟唐脂有什么,好在唐脂性格温婉,总好过唐胭。
“怎么?”李季林不明所以,忙活着收拾杯盘。
“算了算了,待会再说吧。”郭永清看着李季林一副茫然的样子,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帮忙收拾起来。
待唐胭洗完澡,唐脂也已经坐起来,郭永清和李季林煮好了粥,准备了咸菜,锅里正蒸着馒头,郭永清心虚胆寒的站在浴室门口冲唐胭微笑,唐胭抱着毛茸茸的辟邪出来,吓了一跳:“干嘛站在这?上厕所?去吧去吧!”
唐胭抱着辟邪走到客厅,将辟邪放下,辟邪钻进沙发下面去躲避,唐胭拿毛巾擦擦头发,然后看看唐脂:“头疼么?”郭永清靠在厕所的墙壁上,用牙齿咬住了袖子,眼泪几乎落了下来:唐胭怎么不骂我?难道我们真的有了什么?我怎么能这么大意,让她抓住了机会!
吃早饭,郭永清坑坑巴巴的问:“大老板,昨天晚上,额,发生什么了么?”郭永清小心翼翼皱眉问,唐胭头也没抬:“什么?我就知道你喝干了我好几千的酒。。。。”
“是我好几千的酒,不是,上万了!”唐脂轻飘飘的打断了唐胭的话,郭永清却觉得在一瞬间自己得到了解放,唐胭的方才说话的口气,明明就和以前一样,看来自己真的没发生什么,太好了!
早饭吃过,郭永清心情实在是太好,拉着李季林出门去闲逛,美其名曰采购,大年初一,也不知哪家店开门。
唐胭将卷轴打开,挂在墙壁上,对着画又吹了口气,美人依旧是含笑娇嗔朱唇轻启,只是口型变换太过虚幻了些,看不真切,依稀是三个字轮回说,唐脂看了看,皱眉:“好像是谁的名字。”
“名单上看,这画的年代不太长,民国时期的吧,小米给出的最初的藏者好像是本城的,之后辗转了许多人,外地,港台,国外都有,如今又轮回了回来,我怎么看,都像是一场宿命。”唐胭拿着名单,二人时间有限,只能从本城查起,这卷轴被鼠族接手之前,在一个房地产老板的书房里挂着,唐胭干脆包了一包花生拎在手里美其名曰拜年去了。
唐胭唐脂站在房地产于老板的客厅里,看看四下的陈设咋咋嘴,于老板自己端了两杯茶出来:“老婆回娘家去了,我一个人,坐,坐啊。”于老板倒不认识唐胭唐脂二人,一来是因为唐胭说自己是为解除那幅画的作用而来,二来是因为唐胭唐脂二人都是魅惑的女子,于老板还没经大脑思考,门早就开了。
“我算是倒了大霉了,自从弄了那幅画回来挂着,我老婆生了一个没能力的儿子不说,我和我老婆也再没能怀孕,实在是倒霉。”说起那幅画,于老板满脸的悔恨,只恨自己当初怎么就弄了那幅画回来挂着。
“那幅画挂着的时候,有什么异状么?”唐胭询问,于老板听了,皱皱眉头,艰难的说:“我说了你可别说我疯了。”
“不会不会。”
“挂上那幅画的当天晚上,我就梦见那个女人了,画里那个,那叫一个美啊,太美了,梦醒来,我都还能闻到她的香气呢,可是第二天晚上,就再也梦不到了,我猜着,是不是第一天晚上她就从画里出来把我给害了?”于老板神秘兮兮的说着,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美人入梦?”唐脂开口,于老板看着唐脂,自己眯起眼睛笑:“可不是,美得,跟你似的。”唐胭看看于老板,唐脂听这话,有些恼,唐胭知道能问出的东西也就到这里了,拉着唐脂告辞。
第二家,是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开门,一般来说,男人四十岁,住着豪宅,本不应显老,可是这一位,四十岁就已经满头白发,一副操劳过度的样子,唐胭唐脂进门,老男人钱老板叹口气:“我跟我太太离婚了,我太太想要孩子,忍受不了。”
“那幅画?”
“那幅画我扔掉了,害人的东西。”钱老板自己点着一根烟,唐胭舔舔嘴,伸手自己给自己招呼了一根,钱老板浑如没看见一样。
“挂上画的那天,怎么了?”唐脂瞪了唐胭一眼。
“第一天么,我只记得,做了个奇怪的梦,画里的女人出现在我梦里,跟我说什么俊秀郎,俊秀郎什么的。”钱老板皱起眉头,深深的皱纹,唐胭加紧询问:“到底是什么?您要好好想想啊!”
“好像是个儿歌,什么俊秀郎,没心肠,三月,十年,什么一条街什么的,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记得了。”钱老板惭愧一笑,自己抽烟,唐胭吸一口,拉着唐脂起身,不忘娇俏一笑揣走了一包烟一个打火机。
第三家,倒是看似其乐融融,父母儿子,儿子才20岁,眉清目秀,唐胭看来倒像是狐族的男孩子一样,提起卷轴,一家三口都变了脸色,哭的哭,怒的怒,愤然离开的离开,就剩下一个老保姆坐在唐胭唐脂二人面前念叨:“二十年的事情了,要不是那张画,这家人还得好好地呢!”
“怎么了?”
“你们也知道那破画有什么用处,这不,生不出孩子,儿子也是个废物,一家人面子上假装不介意,和和气气,拼了命就怕别人看出来家里有问题,三个人神经病似的甜甜蜜蜜的,内里,我可知道,一个赛一个的介意,全埋怨当老爹的当年买了画回来。”老保姆在这家二十几年了,了解内幕,唐胭给老保姆点了一支烟,老保姆也不介意,伸出发黄的手指夹上,唐脂翻了二人一眼,自己坐在一边剥桔子吃。
“听说啊,当年那张画买回来,当爹的做了个梦,梦见画里的女人出来了,还拍手唱歌,当爹的第二天还写下来了,我给你拿去。”说着,老保姆跑去了书房,半天才出来,打开一本红楼梦,夹着一封信纸:
俊秀郎,狠心肠
三月誓,十年伤
风尘女,独窗旁
良人无,空余殇
毁我沉香床
碎我牡丹箱
举祝融,焚旧物
随风一街香
月余无人忘
小小儿歌,唐胭看过,觉得有些难过,唐脂默默点头,看来,画中女子竟是个真有其人,风尘中出落出来,寄希望于多个男子,可惜次次被辜负,最终在一条街上烧毁了自己所有的东西明志。
“失望,其实是人最最黑暗的情绪,失望产生的那一刻,全世界都不能将这个人的内心照亮了,尤其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失望的时候,尤其是一个女人因爱情对另一个男人失望的时候,那个男人在她的心里,瞬间变成了黑色,面目全非,再难恢复。”唐脂轻轻叹息,取出信纸,合上了书本。
二人回到了家里,唐脂去厨房继续做菜,郭永清和李季林在楼下放炮,唐胭看着李季林每当爆竹声响便会跳出好远,然后颤抖着靠近郭永清拍着胸脯喊:“太刺激了!”
卷轴中的女子才唐胭的吹动下,嘴唇依旧虚幻的动着,这一次,对上了那首儿歌,唐胭无奈摇头:“你何苦这么痴迷,该放手时就放手吧,自己执着,又能开怀几分?”
画中人一动不动,保持着那种微笑那种姿势,唐脂在厨房里切菜,开口:“画里不是灵魂,只是怨念,听不懂你说的话。”
“这才难办,怎么才能让她听懂呢?”唐胭无奈摇头,对着画:“我今晚也对着你睡觉,你来我梦里吧,咱俩聊聊好不?”
年初一的饭做好,依旧是好酒好菜,四人又是一阵猛吃猛喝,凌晨时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梦里辗转,郭永清觉得自己依稀来到一片竹林,有小孩子在唱儿歌,一个貌美的古装女子盈盈走过来,伸出双臂拥住了自己,柔声说:“你来了,陪陪我好么?”
郭永清只觉得心头一阵恍惚,猛的想起来自己被李季林拍醒时担心的事情:难道我又喝醉了,这一次把唐老板当做美人了不成?
“你是谁?”扳起美人的脸,确认美人却是是有两只眼睛,郭永清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
“我是惜惜,你来陪陪我,好不好。”惜惜说着,拉着郭永清走进了竹林里。
无情画(三)
第二日天刚刚亮,唐胭睁开眼,凝视着墙上的画,叹口气:“干嘛不来找我?你只跟男人交流的么?”
说话间,自己起来,看看四下狼籍一片,李季林依旧是宿醉未醒的样子和辟邪蜷缩在一起睡觉,唐脂还在贵妃椅上卧着,郭永清在地板上睡的正酣畅,罗宾汉早就起来了,在地上找寻昨夜掉落的食物。
唐胭开始轻手轻脚的收拾东西,李季林朦胧醒来,换了人形揉揉眼睛,赶忙帮唐胭收拾着,二人收拾好了房间,各自洗漱了,忙忙的熬粥做了早饭,才去催促唐脂和郭永清起床。
“哎呀,我的好梦。”郭永清被叫醒的时候,连连拍手,大为失望,唐胭冷笑:“什么好梦,睡到现在。”
“大老板,你不知道,我梦见那画里的女子了。”郭永清起来伸个懒腰,李季林笑着问:“漂亮不?永清哥你是不是想要媳妇了?”
“你梦到谁了?”唐胭大吃一惊,一把扒拉开了李季林,贴近了问,郭永清吓了一跳,后退好几步,坐在沙发上怯生生的指着墙上挂的画:“她。”
“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唐胭步步紧逼,唐脂也胡乱擦擦脸跑了出来:“对啊,永清,快说清楚了。”
“她,她,她叫我陪她来着。”郭永清顿时红了脸,梦里一场云雨缠绵,醒来被这样逼问,郭永清有些招架不住。
“说明白了,别给我装秀气!”唐脂怒喝一句,另外三人吓得说不出话,郭永清揉揉眼睛,确定方才喊的那个人是唐胭而非唐脂。
“我进去,听见有儿歌,然后她就出来了,搂着我,进去竹林里有个小房子,然后,就一晚上,到天亮,她跟我聊天,聊得正开心呢,你就把我叫起来了。”郭永清艰难的说完,唐胭平抚着唐脂的后背,耐着性子问:“你俩聊点什么?”
“她就是问我叫什么,几岁,随口说了什么天气,房子什么的,然后问我,想不想娶她,为什么想娶她。”郭永清有些难堪,大半聊天内容其实想不起来,只能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
“你怎么回答?”唐脂注意到这个,皱眉。
“我还没说话呢,就被你们叫出来了。”郭永清挠挠头,唐脂有些迟疑,叹口气走开坐在桌子边上了,唐胭也叹口气,自己去盛饭:“永清啊,这样,今晚你还在这里好好睡觉,再去那里,回答了,好好记住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醒来告诉我们。”
“大老板,这个画到底有什么不妥啊?”郭永清挪上桌,然后端起粥碗,喝一口粥,李季林坐在一边也跟着喝了一口。
“死不了,听说是令断子绝孙吧。”唐胭叹口气,说完了,李季林和郭永清全喷了出来,唐脂正举筷子夹咸菜,二人喷了一桌子粥,唐脂看看,放了筷子,无奈的端起碗干喝粥。
唐胭端着手里的粥碗,看看二人,郭永清端子盘子赔笑:“那个,大老板,我跟季林全吃了,全吃了,不浪费。”
“你怕什么断子绝孙,你都已经死了。”唐胭无奈摇头,李季林张张口欲言又止,唐胭看了李季林一眼:“你别怕,睡别的屋吧。”
早饭后,唐脂拿了大衣围巾递给唐胭:“咱们再去问问,看看那些男人们是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
“万一不过是她跟永清随口胡说,并不是每个人都问过的呢?”唐胭穿戴好,跟唐脂一同出门,唐脂摇摇头,面色有些凝重:“我看不会,这些问题,怎么看都像是精心设计出来,专门问的,不像是随口,竟有些像是咒语。”
“小脂,从没见你这么上心,永清不会有事的。”唐胭看唐脂表情很严肃,以为她担心郭永清,连忙安慰,唐脂摇摇头:“正月初三日,老鼠娶亲,鼠族身为生肖之首,这是它们族中最大一件事情,为这张画,让他们今年不能嫁女儿,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不幸了。”
“可是初三,就是明天了。”唐胭迟疑,拦下一辆出租车,二人上了车,唐脂笑笑:“正月十五之前,都是他们成亲的好日子,见年略微推后一些,没什么关系。”
大过年的,连找了三家都是房门紧闭,估计都到亲戚家里拜年去了,直到第四家,才来了一个年轻女孩子开门,开了门看见唐胭唐脂两个人站在门口,愣一下,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叉着腰冲屋里喊:“我就知道你不老实,你个混蛋!”说完,年轻女孩子拿起皮包跑了,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穿着睡衣跑出来,倒也没喊着让那年轻女孩子回来,看见唐胭唐脂两个人,原本怒气冲冲的脸立刻堆上笑:“哎呦,两个美女,怎么大过年的老天爷给我送礼?”
唐胭和唐脂进门坐了,男主人邱老板端了两杯咖啡来,唐脂低头看咖啡杯脏兮兮不知道刷没刷,推开不喝,唐胭倒是没注意,端起来喝一口,放在手心里捂着。
“你们说那幅画啊,要不是你们来说,我都快忘了。”邱老板苦笑摇头:“有了那幅画,我到处乱搞,才真正放了心,哎,你们说,要是那样的画普及了,杜蕾斯是不是就破产了?”
邱老板故作轻松,开玩笑,插科打诨,唐脂看出了他表情里的失望,知道他应该也是深受其苦,假笑一声:“我的朋友拜托我们解决这件事情,所以今天来问问您这幅画在这里时的情况。”
“什么情况,你们怎么解决,不瞒你们俩,当初出了事儿,歪门邪道的人我找了不少,不管用!”邱老板斜睨了唐胭一眼,嗤笑,唐胭不以为意:“我也是帮别人的忙,忙得了我就要尽心,帮不了我也好说为什么帮不了。”
邱老板看了唐胭一眼,自己从唐胭手里拿走了咖啡杯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我做梦,梦见那女人缠着我,完事儿了还跟我聊天,我完事儿了特别困,就有嗯嗯啊啊的回答,后来她问我娶不娶她,我就随口说‘娶,不娶你,跟你乱搞什么?’,她就问我,为什么娶她,我就说,因为你好啊,然后又说了好多话,然后梦见自己睡着了,接过竟醒了,再睡过去,就再也没做过那个梦。”
话说完,唐胭皱皱眉头,唐脂心里想,必定是这些男人们都说假话答应娶她,接过没做到,就遭到报应了。
唐胭总觉得有些不妥,拉着唐脂走了,又找了几家,都没有人,只能回房子去了。
大年初二的晚饭为了让郭永清能睡的长一些,多做一会梦,唐胭专门调了一杯催眠的牛奶,给酒足饭饱的郭永清灌下去,郭永清看看墙上的话,干了一杯牛奶,闭眼躺着:“大老板,要是我没能解开这个诅咒怎么办,我这辈子不用生孩子,下辈子会不会也被诅咒啊?”
“我哪儿知道,估计会。”唐胭坐在桌子边,端着一杯红酒优雅的喝着,连着两天喝酒胡闹,初二晚上终于能文文静静的吃顿饭,唐脂也觉得舒心不少,专门拿了一瓶蛋酒出来。
郭永清闭着眼,是不是说两句笑话逗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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