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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山妖精记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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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酒囧,遗传力量果然不能小视。

连素抚额呻吟不止。

“前辈,你说,浮涯前辈干什么去了?”半晌之后,碧酒才想起这么严重的问题。

连素抬头,越发头疼:“如果不出意外,是找阎王去了。”

“阎王?阎王也在天界?”碧酒惊讶,下意识的转头想找雷公,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雷公已经不见了。

“雷公上仙到门口看了一眼就自己走了。”阿青插嘴道。

“你们没看见那道暗一点的云霞么,那是阎王的仙气。”连素抬抬大拇指指了指清虚殿正殿的上空:“所以说,阎王应该在里面。”

阿青碰碰百里然:“难道说雷公上仙见到阎王大人就躲?”

“我看是迫不及待的先进去了吧,我们在门口拖拉那么久。”百里然盯着空中那一道蓝色的云霞淡定道。

阿青瞪大眼睛:“百里,我发现你……”

百里然回头一笑:“淡定……”

“那个,前辈,你不追上去看看么?”碧酒看看兀自头疼不已的连素奇怪道。

连素摇摇头:“来不及了,浮涯怕是已经见到阎王了,祸已经闯下了,我追上也没用了,倒不如你好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想个补救办法。”

一听这话,碧酒肃然起敬,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像浮涯那样的妖精也能成仙了,那是因为她的身后,有连素这样一个男人啊!

一行人终于进了正殿,碧酒也抓紧时间详详细细的将经过告诉了连素,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二人正好踏上正殿里能照见人影儿的汉白玉地面。

人真多,这是松松进门的第一印象,其实自从踏上云头决定赌这一把开始,她就满心里在打腹稿,见了东荒大帝要如何说话,如何求情,并且一遍遍的在心中演练,这恐怕是松松千年来最用功的一次了。这些东西占据了她不大的脑袋,以至于她见到爹娘都没分出心去好好应对,此时终于到了面对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小腿肚子发软,牙齿打颤。

正殿十分大,而且秉承了一贯的奢华作风,除了跟镜子一样的地面外,大殿四周立着九根纯翡翠雕刻的盘龙柱子,每根柱子的盘龙嘴里都叼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淡淡的照着整个大殿。碧酒扫了一眼大殿里的情况,就觉得天界真是浪费,这里每个神仙身上都瑞气千条,光芒万丈的,哪里用得上这夜明珠啊。

奢侈啊奢侈……

“来的可是须臾山的妖精们?”

正当众妖被这满殿的光芒弄得傻眼的时候,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威严的响起,众妖自然抬头,便看见了正殿尽头,那传说中的东荒大帝。

“百里,我没看错吧!”碧酒退后一步,尽量不动唇的悄声问道。

“我想……没有……”百里然艰难的回答道。

“我的天,这也太丑了……”还是松松性子冲动,脑子一热,就冲口而出,碧酒想要去捂她的嘴,却已然迟了。

松松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让满殿的神仙们听见,于是只听几声抽冷气的声音过后,满殿鸦雀无声。

对于众妖来说,对天界的了解仅限于每届“夺金大赛”上的嘉宾们,而那些瑞气千条的身影们,给大家最直接的一个印象就是天界绝对是个帅哥美女云集的地方,就连满头白发的太白金星也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美影子,况且这一路过来,景美人也美,陡然见到传说中的东荒大帝,惊讶也是必然的。

事实上,坐在上位的那一个,不过是眉毛淡了点,眼睛小了点,鼻子塌了点,顺带着一把络腮胡遮了半张脸而已,这样貌扔到人间也能勉强算个中上,但在满殿的帅哥美女和曾经的帅哥如今的老帅哥们中,就显得十分扎眼了。

“咳咳,那个下面来的可是须臾山的众妖?大帝在问你们话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满殿的尴尬。

松松抬头,看见一道红影,居然是月老,他身边那个黑袍的,自然是司命了,再旁边,黑着脸的不是阎王是谁,等等,那个吊在阎王胳膊上的红衣女人……

居然是松松的娘亲,天界最脱线的散仙——浮涯是也。

松松清晰的听见身后的老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须臾山众妖拜见东荒大帝及各位上仙,请大帝恕罪,念在松松她年幼无知,口无遮拦的份上,饶了她吧!”

这边碧酒带着众妖已经一揖到底,眼见着松松还在发愣,碧酒和阿青一人一边,硬生生的将她摁着作了揖。

“嗤……”上首只发出了一声含义不明的声音,碧酒手心全是汗,弯着腰不敢起来,一时间,大殿里又陷入了尴尬。

“请大帝宽恕松松吧,小仙教女无方,愿接受大帝处罚。”连素一看这阵仗,也急忙作揖道,只盼着这位神秘的东荒大帝不是个小气脾气的好。

“起来吧!”上首终于松口,众妖直起身,心中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松松是吧,你到本座这里来。”可是,上首接下来的一句话,忽悠一下就将众妖的心吊到了嗓子眼。

松松瞪着上首那张平凡的脸,不知道是吉是凶,她再笨,也知道自己刚那一句不过大脑的话闯了祸,本来还指望着求东荒大帝救叶白呢,结果自己一开口就将人家得罪了,此时,她后悔得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战战兢兢的走上长长的汉白玉台阶,两边神仙们的瑞气刺得她有些微微晕眩,耳边是神仙们的窃窃私语,背后甚至能感觉得到满场子目光的注释,松松有点想炸毛。

“也不过千年道行而已嘛,你是从何处学的引雷术?”

在距离上首的座位五步远的地方,松松停了下来,硬着头皮接受东荒大帝含义不明的注视,结果流了满脖子的汗,上首却问了这么个最恰当不过的问题,直接将事情拉到了正途上。

“我,我并未学过什么引雷术,那天的情景,我完全不记得。”松松愣了愣,还是实话实说了。

东荒大帝一挑那淡淡的眉毛,小小的眼睛里光芒闪烁,松松又开始流汗,她见过不少神仙,哪个不是性格鲜明的,要么和和气气如月老司命,要么冷冰冰如阎王,最不济还有嬉皮笑脸如雷公的,就是没碰见过像眼前这位这么黏黏呼呼死活看不透的主儿。

“司命。”

“在。”黑衣的温和帅哥出列。

“这小松鼠什么出身?”东荒大帝换了个姿势,斜斜的靠在了玉椅的扶手上,宽大如流云般的袖子轻轻一动,满室流光。

松松暗暗咂舌,果然是上仙中的上仙,虽然长得真的抱歉了点,但这气度,这姿态,另有一番风流啊!

“……须臾山,修行千年,昨日历千年雷劫,渡。大帝,可要继续?”那厢,司命已经翻开从不离手的命运册念了起来,松松的出身和过往一一道出,只是关于未来的命运,此时殿内人员众多,加上当事人也在场,本着不可泄露未来的规矩,司命只能请示了。

“不用了。”东荒大帝淡淡道。松松正竖着耳朵想听下面的呢,闻言不由得有些沮丧。

“浮涯,你是叫浮涯对吧,这松松是你女儿?”东荒大帝突然转头对着阎王身上的“大包袱”道。

“那当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别人生得出这么优秀的女儿么!”浮涯一抬下巴,不可一世道。

满殿黑线,连素捂脸呻吟。

元宵节欢乐小番外

话说这三界四海八荒近日纷纷张灯结彩,各式各样的灯笼挂了满天满地,红红绿绿一片煞是好看。

雷公歪在云头上闲的打蚊子,只因近日玉帝说了,时值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咱们也得配合下是不是,所以,昴日星君就辛苦点,雷公就这么被放了大假。

原本他打算去趟地府,瞧瞧那老不羞黑脸阎王,不想临了半途却转了主意,原因无他,只因为雷公大人瞅见这天上地下都是红红绿绿热闹一片,唯独须臾山安静得诡异,别说灯笼了,连个火星星都没有,这可是奇了。

于是云头压低,瑞气千条的雷公上仙驾临须臾山。

寂静,诡异。这是雷公对落地之后的唯一感觉。

往日只要有个上仙从须臾山上头经过,土地老儿也能出来看看,而今这么大一尊神都落到地面上了,却还没个动静,这真是奇怪了。

雷公左右看看,决定先去松松的松树洞去看看。

一路过去,别说是妖精了,连个蚂蚁都没有,真真安静的诡异,雷公不由得有些竖寒毛。

好容易看见了那棵标志性建筑——大松树,雷公一个箭步就跨了过去。虽说这须臾山不同于一般的山,但毕竟山高皇帝远,看今天这架势,该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团灭了吧。

带着这样的担忧,雷公一脚踏到了树洞门口。鞋底刚触到地面就警觉不对,立即一个翻身,险险跳上云头。

“哦耶!”只听一声欢呼,雷公眼前一花,只见几个花团子从草丛中一跃而出,定睛看去,却是身穿花衣的松松,碧酒和阿青。

“诶,我说的吧,第一个来的肯定是雷公上仙!”松松看清来人之后,兴奋地一扯碧酒的袖子得意道。

碧酒哭丧着脸,幽怨的看着雷公:“上仙,您,真是,真是及时啊……”说道最后已经近乎呻吟了。

雷公有点晕乎,茫然的愣住了。

“咳咳,上仙请下来上座。”说话的是叶白,他刚从树洞里出来,身后是须臾山其他众妖。也许是过节,大家都换上了品味奇怪的花衣裳,比如百里然胸口上的那只巨大的金色豹子脸,比如言和袖子上的大朵金色菊花,就连一向游离于众妖之外的画眉也是一身大花衣裳,怀中的瓶子上还套了个绣着黄瓜藤的锦布套子。只有叶白一人依旧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往花花绿绿的人群中一站,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鹤立鸡群。

雷公惊魂未定的从云头上下来,脚踩地的瞬间还提着心,只等脚下情况不对立即回云头。可惜,这回什么都没发生,只有松松过于热切的目光让他有点不自在。

“我说你们这是干嘛啊?”

“雷公上仙,你真是天上地下第一聪明神仙,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是第一个。你看,今儿过节,我们来点新鲜游戏。你先坐,咱们等下一个贵客。”松松一把拖住雷公去了狐狸洞,剩下碧酒抽了抽嘴角。

“碧酒……翻一倍的房租……”阿青抱着脑袋开始呻吟:“没事你干嘛要跟她打赌,这下子好了!”

“我怎么知道雷公今天这么灵性,倒是月老……哎……”碧酒叹气。

“我早说过了,今儿这日子,月老指不定和司命在什么地方快活呢,才没闲心到处乱逛,你还偏不信。”言和扯扯身上的衣裳道,这绣着大朵菊花的衣裳,实在是……回头再瞅瞅画眉怀中那一串串绿油油的黄瓜,言和继续凌乱中。

“我……月老个老不羞,这么好的日子不该出来浪漫的散散步么?什么是情趣啊情趣!”碧酒揪着头发做凌乱状。

“本上仙老不羞?”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碧酒的嚎声戛然而止。

月老携着司命的手两人并肩站在云头上笑吟吟的看着众妖,司命的脸上明显有着不自在的红晕。

“呃……这个,我是说上仙越老越勇猛,越来……不对不对,是越来越成熟……嘿嘿……嘿嘿……”碧酒慌乱的解释着,月老眯着眼睛歪着头想了想道: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不别扭不别扭,听习惯了就好,哈哈……哈哈……”碧酒尴尬道,心中早把松松骂了个半死。

“算了,勉强听着还入耳吧,不过,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穿的,这也……”月老的目光滑过言和袖子上的菊花和画眉怀中的黄瓜,神色开始古怪。

言和一见,急忙摆手:“这个是松松要我们穿的,不穿,不穿就要翻房租,真的。”看到司命一挑眉,言和赶紧一指叶白:“上仙你看这只有叶白敢不穿,真的不是我们的错。”

月老看向叶白,后者给了他一个温和的微笑,于是月老点点头:“明白了,既是这样,这衣裳也蛮不错的,呵呵,很好。”

“呵呵……呵呵……二位上仙,我们这里今晚有个新鲜活动,二位要不要来,雷公大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阿青插嘴道。

“好好好,我们参加!”说话的是司命,他几乎是阿青话音未落就叫了起来。月老转头看了看他,嘴角一抽。

碧酒囧囧有神的看到,司命大人像是终于脱离了苦海一般的长舒了口气,倒是一边的月老黑了脸。

眼见着这厢二位上仙又进了狐狸洞,与雷公胜利会师去了,松松一蹦一跳的出来,心情甚好的指挥着叶白施法:

“点灯,快点灯,百里你去把酒搬出来,不准偷喝……”

这一番忙乱之下,等布置好一切,天已经黑了。

松松将三位上仙请出来,此时须臾山已经大变样了,树洞前的草地上,半空中浮着各式的花灯,将半个山坡照的亮如白昼,地上已经铺了很大一块地毯,毯子中央是一堆吃的,还有七八坛子上好的松子酒,而角落里,冒着热气的炉子上,正突突的煮着一锅元宵。

月老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周围,末了像是总结陈词一般点了点头,倒是雷公闲不住,直接走到正在煮元宵的言和身边,饶有兴趣的看着火苗舔上来,将锅子里的水烧热。

“这火真小,我帮你加把劲儿吧!”雷公摸摸下巴道,不等言和反应过来,翻手一挥,众人还未明白过来,只听一声巨响,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再安静下来时,就见刚刚发炉子的地方一片焦土,言和浑身漆黑的站在一边,脑袋上挂着半颗流着糖汁的元宵……

众人囧。

“咳咳,那个,不好意思,我本来是要加把火的,可惜好像过了火候……”雷公无辜的一摊手道。

言和泪奔,雷公大人你真的不是报复我们吓着你了么?

众妖继续囧,还好叶白反应快,急忙打圆场:

“没事没事,吃不吃元宵都无所谓,反正咱们是玩玩,只要大家开心就好了,来雷公上仙,请坐。”

雷公慢慢的踱到月老身边,一脸坦然的捡起中央果盘里的糕点慢慢的吃着,仿佛刚刚那一声爆炸是发生在千里之外一般。

月老抽抽嘴角,几乎憋到内伤,雷公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他,雷公是什么人,怎么会掌握不好火候,明明就是报复下午那个惊吓而已。不过,不用拉上一锅元宵陪葬吧,说实话,那元宵还怪香的。

还好这个意外很快就过去了,气氛在松松活宝式的调节下,终于活跃起来,眼看酒过三巡,松松一把跳了起来:

“活动开始,碧酒,请你先给众位上仙解释规则。”松松高兴的一挽袖子也爬上了毯子,斜斜的靠在的叶白的肩头,寻了个舒服的位子不动了。

“咳咳,这个游戏嘛,其实就是我从一本书上学来的,名字因为书残缺了,所以就没啦,但是呢,游戏还是蛮好玩儿的啦。规则是我这里一把松子,大家猜我手上到底有几颗,猜的最离谱的要受惩罚,惩罚有两种,要么你回答猜得最接近那人的一个问题,要么你就去做一件他指派的事情!三位上仙可明白?”

月老微微一笑:“甚好,挺有意思的。”说完轻轻低头看了看司命,司命笑得十分欢畅,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不过提醒上仙,这是个小游戏,用仙法窥探这种事情呢,就不用了吧!”画眉适时插嘴道。

月老和司命脸上的笑容立即凝固了。

松松叼着嘴里的半块糕点急忙举手赞同,叶白轻笑着喂了她一口水,免得被噎着了。

说话间,游戏开始,碧酒一只白嫩的拳头伸到了众人眼前,笑吟吟的看着大家。

松松舒适的在叶白怀中翻了个身,伸出四个手指头晃了晃。

碧酒点点头,拳头伸到了百里然面前,百里然满嘴吃食,也只是晃了晃手,示意自己猜五。

接下去,月老和司命分别猜了十和十一,雷公瞪了半天才慢吞吞的说了个八,其他众妖也纷纷报了数。

一圈下来,碧酒笑意更胜:“那好吧,我来告诉你们是几!”说着掌心摊开,一颗圆溜溜的松子在灯光下微微泛光。

“咳咳咳……”松松还是呛着了。叶白忍着笑轻轻拍拍她的后背。

“松松,说罢,你要怎么惩罚司命大人?”碧酒扑倒松松眼前问道,目光还不忘扫一眼已经僵硬了的司命。

松松好不容易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而后挣脱叶白的怀抱,一蹦到了司命跟前,大大的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司命,口中不怀好意的嘿嘿直笑:

“司命上仙,请吧!”

“呃,我选说实话好了!”司命垂下眼道,心中暗想,这小松鼠古怪机灵的紧,要是选做事情,指不定会弄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如此,甚好,甚好!”松松抚掌大笑:“那我可要问了,我代表《须臾山妖精记事》的读者们问一个问题,请问司命上仙,你跟月老上仙谁上谁下?”

话音刚落,满场僵硬,阿青兴奋不已,碧酒和雷公俨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百里和言和画眉根本没反应,叶白也只是抽了抽嘴角,只有月老黑了脸。

眼看着气氛要凝滞,松松急忙尖叫:“你们要好好回答,愿赌服输,上仙你们不能翻脸!”

月老咬牙切齿:“叶白……”

“啊?上仙,这个啊,游戏嘛游戏,玩玩儿而已,不必当真……”叶白难得的打着哈哈起身挪了挪,尽量离月老司命远一点。

月老黑脸。司命看看大家,早已烧红了脸,末了在众妖的注视下,蚊子版的说道:“哼哼……我……我上他下……”

“啊?”松松惊讶,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月老:“这……”

“看什么看,下一轮!”月老怒吼。

碧酒立即弹了起来,重新抓了一把松子,片刻之后,又是一轮猜测,这次风水轮流转,月老出题,叶白回答。

“嘿嘿嘿……”月老笑得甚是恐怖,松松开始炸毛……

“问题!”叶白抿着嘴简洁的说道。

“很好很好,那听好了,你跟松松,一周几次?”月老笑得越发邪恶。

松松噌的红了脸,跳起来一把糊弄乱了面前的一堆松子:“不算不算,不玩儿了!”

“愿赌服输,你可不能反悔!”月老笑着以牙还牙,目光中尽是狡黠。

松松泪奔,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下子总算是明白了。

叶白轻轻将松松扯下去,搂在怀中,绷着脸,微抿的薄唇中淡淡的吐了个字:

“七……”

“啊!叶白,你真勇猛!”阿青一声尖叫,一把掐住了正在吃东西的百里然,直掐得后者差点背过气去。

“不错不错,年轻人体力好,真好,松松,你可真幸——福!”月老拉长了调子恶意的说道,司命笑得歪倒在了地上,雷公兴趣缺缺的望着天上发呆。

松松早已经将自己埋在了叶白的怀中,无脸见人了。

眼见着一轮一轮的闹下去,转眼已经是月上中天,月儿明晃晃的照着大地,雷公端着一坛子松子酒使劲灌,前襟已经被淋漓的酒水打湿了,至于其他人,叶白早将喝得七荤八素的松松拎回树洞进行他的一周七次活动去了,月老扶着摇摇晃晃的司命也奸笑着不知去了哪里,剩下的百里阿青,言和画眉也早早的各找地方进行二人世界去了,一片狼藉的地上,只剩下碧酒在默默的收拾东西。

“小狐狸,你怎么不去找个男人?”雷公看着那火红的影子问道。

“上仙你醉啦!”碧酒轻轻的将雷公一推,后者翻到在地,抱着坛子呼呼睡去了。

碧酒揉揉眼睛,看着天上的大月亮,苦涩的笑了笑:“良人,哪有那么好找的?”

彼时,月儿正圆,风正清,人也正清醒……

番外

第四十二章

“呵呵……”一阵轻笑打破了满殿的尴尬,东荒大帝优雅起身,流云长袖轻轻一挥,明明是普通的面孔也突然神采飞扬起来。

“说得好,说得好,为仙者要的就是这种魄力,所谓仙者,闲也,闲云野鹤,敢作敢为,无拘无束,这才是仙者之真谛,如果一味强调仙阶上下而畏首畏尾,那与人间又有何区别?浮涯母女果然是有慧根的,不错不错!”

这一番话出来,满殿寂静,事实上自上古开始,天界就和人间一样,仙阶分明,上下有序,天规森严,不可逾越。虽然自朱鸾毁了神仙命运分册之后,这种状况已经有所松动,但像东荒大帝这样,高调宣扬打破仙阶的,还从来没有,是以满殿的神仙们都被镇住了。

“天啊,上位者果然有上位者的范儿,站得高看得就是精准,大帝,你是我的偶像!”

只听一声尖叫,浮涯唰得从阎王身上溜下来,直接冲向东荒大帝,一把挂在了东荒的身上。

“这……”东荒一惊,有些哭笑不得,而殿下的连素,早已黑了脸。

松松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情况,令人意外的东荒和脱线娘亲将她的计划全部打乱了,而此时,她觉得眉间的那一点,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叶白,在渐渐离她远去。

“大帝,松松有事相求!”思及叶白,松松再也无法冷静,噗通一声跪下,打断了自己娘亲的超长型真情告白。

“松松你个没良心的,敢打断老娘的话!”浮涯挂在东荒的胳膊上扭头骂道。

松松跳脚:“娘,你再胡搅蛮缠你女儿就要守寡了!”

这一吼,总算让浮涯的注意力成功转移,她愣了一下,立即转头严肃的看着东荒大帝:

“对,大帝,你得救救我女婿!”

东荒黑线,这都什么事情啊!他甩甩袖子,将浮涯推开几步,这才转眼看向司命和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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