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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山妖精记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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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误会,不过看样子,我们都很困扰,用你的话说,就是遇到我是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松松脸红,她想起自己晕倒之前那一番天雷之语,本意是要气死叶白,雷死叶白,没想到叶白避雷针常竖,轻轻巧巧的就避开了,倒是自己,憋得一口气没上来。
“好了,既然说开了,那么我们就算是盟友了,是这场乌龙事件共同的受害人,所以,以后我们和平共处,直到找到解开心头血咒的办法,可好?”叶白笑笑,翻身躺倒,看着松松道。
松松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说:“以后你不能再打我屁股,否则我告你家庭暴力!”
叶白漂亮的脸皱了皱:“这个自然,我也没兴趣让别人知道我的婚姻有多么乌龙。好了,睡吧!”他顺手拍了拍身边位置说道。
松松犹豫着躺下去,快要睡着的时候,她似乎听见叶白说了句什么,好像是对不起之类的,可是周公比较厉害,拖着她转瞬进了梦乡。
第二日一早,松松刚睁开眼睛,还不习惯于旁边突然多出来的人影,正要尖叫,却只听外面抢着响起了一声尖叫:
“松松,开门啦,后山造反啦……”
居然是土地老儿。
松松赶紧爬起来,一把拉开门,只见土地老儿站在松树前警惕的看着不远处逐渐逼近的后山众妖,两条腿直打哆嗦,他怀中的兰草精尖叫着试图挣脱土地的怀抱爬上树,不过土地正处于惊恐中,兰草精就像他的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抓着不放手。
听到动静,百里然,阿青和碧酒也先后出来了,很快松树前的空地上,就形成了明显的两方阵营。
一边是碧蛇妖碧殊为代表的后山众妖,刺猬心娘冷着脸站在他身后,看来昨天碧殊似乎解释成功,让这位冷面美人又回心转意重回他身边了。
另一边是以松松叶白为代表的前山众妖,松松还揉着眼睛搞不清楚这是个怎么状况。
至于土地老儿,正两腿哆嗦毫无神仙威严的站在当中。
“松松啊,我不行了,他们昨晚在土地庙门口静坐一晚,今早终于砸了我的土地庙,一定要我还他们一个公道啊!”土地见松松出来了,赶紧退到松松身边道。
松松黑线,敢情这土地老儿是来替后山讨公道的?
“土地大人,这可不关我们的事情,结果是你宣布的,也是上仙们决定的,即使后山的要造反也是由你担着,你跑这里来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帮他们主持所谓的公道?”松松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土地泪奔:“松松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要是不来,他们一人一脚也踩死小老儿了!”
“土地大人,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当初你是怎么镇压上一次造反的,如今就怎么做,怎么会突然跑我们这里来呢,你当初把逼得我现原形的魄力哪里去了?”碧酒不满意了,嘟着嘴说道。
“我……我……我悔啊,最近几百年,生活太安逸了,我,我都没有修炼啊,现在已经不是他们的对手了……”土地老儿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委委屈屈的说道。引得碧酒翻了个大白眼。
“松松啊,你昨天不是说很爱人家么,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好了,咱们前山后山一起住,我不介意和叶白兄共侍一妻的。”那边碧殊一摇扇子阴阳怪气道。
“可是我介意!”叶白脸色一沉,目光如刀,他上前一步,将土地老儿挡在身后:“碧殊,我知道昨天那样的结果你不会服气,但大赛规矩所定,胜负由裁判定夺,你这算什么?攻击裁判?”
“哼,那倒不是,这么几百年了,说实话我们对这块所谓的风水宝地已经没有多少兴趣了,可是这牵扯到的是面子问题,我们不明不白的被黑幕了,还不允许人家申诉?真是笑话!”
“对这里没有兴趣?那你们要怎样?”松松疑惑道。
碧殊一挥扇子,又伸手理了理鬓发,那妖娆的样子生生让松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除非,除非你们答应我们一件事!”
第二卷皇宫寻宝
第十五章
四月正是人间梨花次第开的时候,作为帝都,锦城更是将这种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满城的梨花开出了一片淡粉色的海洋,远远望去,似蒸出了一片粉色的云霞。
松松立在云头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下面的花海,上次她来勾引状元郎的时候是三月,桃花开遍的美景已经让她流连忘返,如今这梨花遍开却更胜一筹。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说的是桃花,却不想,梨花也能开出这般芳菲绮靡的情景,着实令人心动啊!”另一朵云头上,碧殊摇着扇子笑得妖孽。
这是在人间京城的上空云头上,松松身后站着面目清冷的叶白。
“梨花离花,这名字忒不详了。”叶白淡淡的插嘴道。
碧殊抿嘴一乐:“魔由心生,叶白你莫不是心魔作祟吧!”
叶白瞟了他一眼,懒得搭话。身边的松松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落下云头一观那落英缤纷的美景了。
“慢点,我们得找个没人的地方。”
叶白拉住松松,三人寻了城郊一片人迹罕至的梨花林中落下。
松松一落地便原地的打起了转转,目光留恋在一朵又一朵或粉或白的花朵上,微风过处,梨花林里下起了一阵花雨,伴着馥郁的香气,松松顶着满头的花瓣没有理睬那边一直嘀嘀咕咕的两个男人。
“那东西在皇宫,你我是否趁夜进去看看?”碧殊摇着扇子问道。
叶白蹙眉:“我不知你是否去过皇宫,但我听说那里很大,你怎么知道收藏玲珑盏的地方?”
“这个,我们慢慢找,三个月呢,不及,总会找到的,走吧,先去皇宫外面看看!”碧殊怔了一下,又妖妖挑挑的笑道。
叶白冷哼了一声,反手拖住正对着梨花发花痴的松松领先走了出去,碧殊摇摇扇子,笑得意味深长。
原来那日碧殊带着后山众妖来闹场子,最后只提了一个要求。
按照碧殊所说,昆仑山上有一种仙草,吃了便可以增加道行早日升仙,但这种仙草也只在特定的时候才成熟。碧殊和后山众妖的要求就是,叶白和松松要帮碧殊取到仙草。
要求一出,碧酒第一个反对,那昆仑山是什么地方,那里的仙草岂是想采就采的。
可是在后山众妖逼得土地老儿在松树洞前窝了三天后,松松抓狂了,她不能忍受土地老儿日夜不停歇的嚎哭,三天下来,松松已经被折磨出了强迫症。
“我终于明白当初我是怎么折磨大家的了,我错了,土地大人,你饶了我吧!”松松捂着耳朵尖叫,虽然之前她也曾连挠三天树制造了三天噪音,可那个时候毕竟她是当事人,所以在面对土地老儿的嚎哭声时,也只有她反应最激烈,其他人,早已习惯。
“好了好了,我们答应就是了,土地老儿你别哭啦!要命啦!”松松这厢跳脚话还没说完,那厢土地老儿一溜烟的爬起来冲到后山众妖跟前报喜去了。
于是,三天后,这个诡异的队伍就出发了。
因为按照碧殊所说,那仙草十分特殊,离了昆仑山的土地,就只能在一种东西里存活,而它的效果当然也只有在鲜活的时候才存在,这个东西就是司花仙子的玲珑盏。
所以为了保证能安全的将仙草找回来,就要先找玲珑盏。松松对着碧殊使劲翻白眼,碧殊出马,果然狡诈,一箭双雕,一个要求就折腾得人家给他办两件事情。
“据我所知,玲珑盏是司花仙子心爱之物,你我小妖如何拿得到?”叶白冷静的分析形势道。
碧殊嘿嘿一笑,眼珠滴溜溜的转:“这个嘛,我知道,一百年前,司花仙子下界历劫,带了玲珑盏,后来历劫完毕回天庭的时候,她把这个宝贝留给了她的渡劫人——当时的皇帝老儿。后来,那东西一直在皇宫里收着。我们去皇宫就能找到,过了这一百年,我估计那个皇帝老儿的后代大概早忘了还有这么个宝贝了。”
于是,京城成了他们的第一站。
三人出了梨花林顺着大路进了京城,远远的就看见了皇宫的朱红宫墙,一路来到皇宫东边的宫墙下,叶白看着高高的墙发愁。
倒是松松,一点也不像是来偷宝贝的,嘴里叼着一根草坐在路边看叶白和碧殊勘察地形,百忙之余,还偷眼去看不远的大路上来来往往的公子哥们,虽然说质量上远远比不上眼前两只,可是时间长了,也该换换新鲜货了。
眼见着远远走来个蓝衫的公子,星目俊眉,嘴角含笑,一把折扇舞得尽显风流,松松的眼睛不自觉的变成了桃心状,她偷眼瞄了瞄叶白和碧殊,发现他们正在低头商量什么,根本没空顾及自己,于是悄悄起身,往大路溜去。
溜到路口的时候,松松整了整衣衫,上下妥当了,这才笑盈盈的准备采取她的吊帅哥三招,一撞二落三回头。
这一撞嘛,很简单,就是走过去,假意撞了帅哥一下,运气好的话,还能揩把油,摸摸帅哥的小手啊什么的。二落更简单,随便掉个什么东西,帅哥看见了自然会捡起来,于是,三回头搭话。
这是松松从那几百本各式各样版本的《聊斋》里总结出来的,百试百灵。
而这次似乎不大对劲,松松看着越走越近的公子,觉得这公子真是面熟啊,肯定哪里见过的,末了,松松一拍脑门,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不是上次没吃到嘴的俊俏状元郎嘛!
一想起这事,松松刚刚高涨的情绪唰的一下子跌倒了谷底,她想起了叶白那个该死的心头咒,瞬间觉得世界阴暗啊!
算了,松松垂头丧气的正准备往回走,不想却听见一声尖叫:
“啊……妖怪,妖……怪!”
原来是那状元公,松松怪异的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丧脸的举动早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稍微仔细看了看那黄衫女子的脸,就寒毛倒竖的想起了那个噩梦搬的夜晚。
美妙少女一瞬间变成毛球松鼠,凶神恶煞的男人,还有挂在树上晃荡半夜的记忆,这些让这个原本已经复原的精神重创者一下子崩溃了,于是状元郎疯魔了,状元郎凌乱了,状元郎嚎叫了……
“松松!”松松正看着瞪着自己结结巴巴指控的状元郎,冷不防耳边一声惊雷,却是叶白发现她不见了而追了出来。
周围人越聚越多,很多人都认识状元郎,如今看他在街上指着一个黄衫小姑娘大叫妖怪,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在疑惑这状元郎今儿是不是又喝多了,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妖怪。
松松开始冒汗,手脚颤抖的不知往哪里放,只是直愣愣的看着状元郎对着她惊恐的翻白眼。
叶白冲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状况,围观的人群渐渐多起来,甚至有人已经反应过来了,小声建议用狗血泼泼看,据他说,狗血可以让妖怪显原形。
只几眼过去,叶白就明白了状况,脸色一沉,双手同时挥洒,于是天地间突然刮起一场大风,烟尘滚滚,吹得围观的众人纷纷低头躲避,叶白趁此机会,一把捞起松松和那个还在翻白眼的状元郎一溜烟的跑了。
等回到刚刚那个僻静的角落,叶白一把丢下松松和状元郎,脸色阴沉的可怕。
松松偷偷瞄瞄叶白,知趣的自己爬去一边乖乖面壁反思去。叶白看到她的动作,总算是稍稍消了气。
“这是什么?你们干什么?抢人?”碧殊摇着扇子走过来,踢踢地上昏迷的男人道。
“没什么,这人见过松松化原形的样子,制造了点麻烦。我这就让他消失。”叶白淡淡的说道。
“慢着,这人是不是上次松松出墙不成的对象,那个状元郎?”碧殊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松松回头惊呼。叶白的脸又绿了。
“咳咳……那个,那个你们家阿青发行的《须臾山八卦记》,你没看么?”碧殊摇摇扇子遮住脸,微微有些心虚。
“阿青!我要炖了她……啊啊啊……”松松一跃而起就要冲上云头杀回去炖鸟汤,却被叶白拉住了。
“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松松泪奔,看着叶白严肃的脸开始啃指甲:“人家只是一时糊涂嘛,阿青那该死的破鸟不知道赚了多少,都没有给我版权费,回去要记得讨版权费……”
“给我!”叶白冷着脸淡定的向碧殊伸手。
“什么?”碧殊不解。
“《须臾山八卦记》,不要告诉我你没带。”
“啊……”碧殊后退了一步,这个万年狐犬发起脾气来真不好惹:“给,给你。要收钱的啊,我花钱买的啊!”
叶白横了他一眼,碧殊知趣的闭嘴了。
叶白哗啦啦的翻书,越翻脸越青,松松慢慢蹭过来,伸脖子:“写的什么?”
“啪!”叶白抿着嘴铁青着脸合上书,掌心很快腾起一团火焰,三下两下这本书就成了黑灰。
“诶,我还没看呢!”松松出声抗议,却又被叶白给瞪回去继续蹲墙角种蘑菇去了。
碧殊眼见着自己花钱买的书成了黑灰,肉疼得紧,可是也没甚办法,于是只有拿地上的活死尸出气了,他一脚踩在地上人的胸口上:
“这个家伙,是个状元,咱们进宫找宝贝,可是要靠他帮忙了!”
“他?他能干什么,不过一个小小的状元……等等……碧殊我还真小看你了!”叶白说着说着突然明白了碧殊的用意,脸上的寒霜终于化开了。
于是叶白蹲下身子,掌心一团白光慢慢的笼罩在状元郎英俊的脸上,不一会儿,状元郎就睁开了眼睛,起先是茫然,而后看清是叶白时,他惊恐得又要大叫,却被叶白一把捂住了嘴。
“别叫,你知道我们是妖,妖没有很多耐性的。我放开你,你不准叫,听见没?”
状元郎看看叶白,看看旁边心虚的松松,又看看碧殊,不想恰好碰上碧殊给他抛了个媚眼,胸口一堵,差点又昏过去,还是叶白急忙帮他,才让他没有丢脸的成为继招财童子之后第二个被碧殊媚眼雷晕的人。
状元郎勉强的动了动脑袋,算是答应了叶白,叶白这才放开他。
“各位大仙,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小人再也不敢和女大仙纠缠了,再也不敢了!”状元郎捂着脆弱的小心脏说道。
叶白闻言抽了抽嘴角,狠狠的瞪了松松一眼,这才说:“这个我不追究了,我有事要你帮忙,明白么?”
收藏掉了,伤心鸟~~~~~~~~
月榜木希望鸟,郁悴鸟~~~~~~~
好想咬人……
第十六章
状元郎苏止很郁闷,很头疼。
没有人能在家里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只妖精之后还能不郁闷不头疼,更郁闷更头疼的是现在这几只妖精在逼着他干一件掉脑袋的事情。
“我不干!”状元郎脾气上来了,一甩手气呼呼的坐到了一旁。
松松眨眨眼睛,看着叶白,碧殊摇着扇子看好戏。
叶白面无表情的端起桌上的笔墨纸砚移到苏止面前:“请,不要逼我们用迷魂术,那个滋味儿,不大好!”
僵持,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过去了,松松打着哈欠去院子里找乐子了,碧殊放下扇子自顾自的靠了柱子修指甲。只有叶白纹丝不动的站得标标直。
苏止的汗下来了,他抠着指甲好想泪奔,这世上居然有这么执着的妖精。
“真的要画么?大仙啊,你饶了小人吧……”苏止挨不住了,抬头可怜兮兮的求饶。
叶白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苏止。
苏止惊悚,顿时浑身寒毛倒竖,痛哭流涕:“我画我画……”
说完,颤抖着提起笔,准备开工。
“哎,我说状元郎,你这线条是蚯蚓爬的呢?还状元,不是字画双绝么?”碧殊凉凉的撇了一眼那张画满线条的纸。
苏止暗自泪奔,瘟神在旁,没成为心气双绝就不错了,还字画双绝……
“什么蚯蚓?”玩够了的松松一头撞了进来,扑到桌边,吓得苏止一蹦三尺高。
“女大仙……请,请……”苏止请了半天没说出下文,松松早已夺过那张纸细细的看了起来。
“呀,这就是皇宫啊,不错不错,状元郎就是状元郎,连个地图都画的这么有意境,你们看,这一片看去,想不想一块芙蓉糕?呃……我饿了,状元郎,你家厨房在哪里?”松松说完,不等呆成木头的苏止回答,就转身奔了出去,找吃的去了。
“芙……蓉……糕……”苏止颤抖,终于倒地。
“芙蓉糕?亏得她想得出来,叶白,你家小娘子真有意思,哈哈哈……”碧殊以袖掩口,笑得天怒人怨。
叶白只是抽了抽嘴角,便拎起那张纸仔细研究了起来。
入夜,三人在状元府歇息,又因为房间的分配问题闹了一场,松松坚持要住苏止隔壁的厢房,并且拒绝与叶白同住。
叶白用小指头想都知道这只糊涂小松鼠在打什么主意,他拎着松松的后衣领板着脸提醒松松额头上血痣的存在,于是小松鼠含恨投降。
正是四月中的天气,夜晚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松松躺在宽大的床上,身边隔着一臂的距离,躺着叶白。
窗户开着,夜风缓缓带来了叶白身上的味道,松松有些烦躁。
“别翻了,这床不大结实,折腾塌了,你我都没得睡。”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松松准备翻身的手僵在了半空。
“呃……你还没睡啊……”松松尴尬的收回手,这床是苏止临时找来的,当时松松被迫答应和叶白住一个房间,却要求了一张巨大的床,于是苏止在叶白的逼视下,临时找了这么张床,除了不大结实以外,宽度倒是符合了松松的要求,两人睡上去,中间还能加个人。
“你翻来翻去的,我怎么睡?”叶白翻回身,黑暗中,那双眼睛闪闪发亮。
松松有点胆怯的缩了缩,叶白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我听说你喜欢美人?”叶白淡淡的开口,目光灼灼。
“啊?呵呵,这个,这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哈哈……”松松一边尴尬回答,一边一寸一寸的往后挪去,保持距离啊,距离。
“没什么,就是在想,你这个美人里面,包不包括我。”叶白回答得平波无澜。
“啊?”松松一声惊叫,咕咚从床上跌了下去。
叶白黑线。
“呵呵,叶白,你……你还是睡觉吧,我保证不翻腾了,绝对……”松松呻吟着从地上爬起来,搭在床沿上说道。
叶白不说话,长手一伸,将松松捞上床。
“算了,睡觉。”叶白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松松僵着身子,背后是叶白的胸膛,隔着薄薄的亵衣,传来滚烫的温度,一时间,心中的烦躁更盛了。
“那个,叶白,我……我热……”
“唔……”身后一松,松松刚出了一口气,却见白光一闪,叶白又贴了上来,只是这次,松松眼角瞥见叶白握了一柄扇子……
松松彻底被打败。
风清幽幽,叶白轻轻挥动手中的扇子,凉风驱散了松松身上的燥热,渐渐的,松松放松了下来,慢慢的有了些睡意。
叶白看着怀中的松松,微微翘了翘嘴角。
这条碧蛇,虽然讨厌了点,但出的主意还是不错的。
月儿无声移上中天,清辉遍地。叶白刚刚闭上眼睛,就听到窗外一声轻响。
灵台顿时清明。
叶白没有动,心中却在琢磨什么小贼敢夜闯状元府。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只听一声惨叫从苏止的房间传来。
叶白一个翻身跳了起来,松松被惊醒,揉着眼睛不明所以。
“呆在这里,不要乱跑!”叶白抓起衣衫丢下一句话就冲了出去,很快,满院灯火。
叶白冲到院中时,碧殊也出来了,苏止的房门大敞,人却趴在门前的台阶上只剩下了翻白眼的力气。
“妖……妖……怪啊……”苏止只弱弱的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叶白挑挑眉,看了看满院的下人,淡淡的说:“没事,大人做噩梦了,都下去吧!”
下人们面面相觑,今天大人带进来的几个人都很莫名其妙,但这个男人的话却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
于是训练有素的下人们,迅速褪去。
碧殊从走进院子开始就沉着脸,眼下人都走光了,这才一步跨进苏止的房间。
“怎么了?”松松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明显搞不清状况。
“没什么,可能有故人来访吧!”叶白挑挑眉。
“故人?”
正说着,碧殊出来了,身后跟了两个影子。
“你……你你……”松松一见那个冷面美人就惊叫起来。居然是刺猬精心娘,更震惊的是,后面还跟了只山猫。
心娘掀了掀眼皮,没有理会松松,只是在看见叶白的时候,眼神明显狠辣。
“是心娘,她找我找错了房间,把咱们状元郎吓着了,说实话,这家伙都见了我们几个了,还这么怕妖。真是没用!”碧殊踢踢地上的“尸体”,有些不屑。
“她跟来干什么?”松松躲到叶白身后,上次心娘伤了她,有心理阴影了。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心娘回答到。她身后的山猫言和甩甩尾巴道:
“心娘怕你们吃了碧殊呗,心娘啊,我早说过了,碧殊哪有那么容易吃亏,你还非要来!”
“你闭嘴!”心娘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红晕,狠狠的瞪了言和一眼。
松松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突然想起那天大赛的最后一场,自己那句天雷之后心娘和碧殊的反应,霎时间心中清明。
嘿嘿,八卦啊,好八卦啊,就说么,心娘一个万年妖精咋就那么容易听了碧殊的话,原来是有JQ啊,不过这心娘也够笨的,为了条臭蛇这么做,真是不值。
松松心中心思乱转,面上不由得起了一层诡异的奸笑,看得叶白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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