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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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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科让这一句话弄的差点说不出话来,真正是好人难做,两边都不是人,他将自己做的事都理所当然地墒出来,把自己站在最高点,所以才气。
连澄有招,他也有招,向金雅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
金雅微微点头,要是没太注意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点过头。她走的干脆,走到外边去,将老板交待下来的事办的很圆满,这种圆满的感觉叫她满足。
武烈很想跑的快,身体跟火一样热,再加上腿疼,才追出宴会厅,就很是吃力了,拄着拐杖的双手,更是软下来一般,什么都不想拿了,只想要沁凉的东西,就算是冰块也成,至少让他冷静点。
“大、大姐——”他唤着前面的人,整个人往着墙壁的方向一倒,拐杖已经让他悬空地丢开,满头满身都是汗,坚持过一会,现在估计都是强弩之末了。
于胜男不理他,满脑袋都是刚才连澄讲的话,有种受惊吓的感觉,要是听不懂那种话,她岂不是重新白活一回?想是这么想,可还是觉得不太舒坦,像是有个宝贵的东西,压根儿是光看看就好,从来那种想把东西紧抓在手里的感觉,现在这东西突然能跟她走了,而且一点要求都没有,让她真是不太自在。
她是落荒而逃,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几乎是按捺不住,听到后面武烈在叫她,她更是将怒火烧向他,要不是他做的那些事,她用得着被连澄吓一跳了。
这话还真不是虚的,她于胜男是真让连澄吓着了,走的脚步更快。
“……”
那种声音,让她心里一滞,咬了咬嘴唇,终是想看一眼就不理他,谁知道,他整个人坐在地面,那打着石膏的长腿拖在地面,拐杖躺在地面,而他手努力地按住墙壁,试着站起身。
这副模样,让她看了极为不忍,自认识他起,哪里有种有过这种姿态,看上去很可怜,更让她心软,她明明觉得自己是心硬的人,看着他那样子,终是冷哼一记,回转身走过去,试着要将他扶起来。
刚碰到他的手臂,她就觉得像是被烫到了般,心中一急,“你发烧了,怎么都不顾着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又想……”她的话说到这里,仔细地看着他,见他面色潮,更加以为他是追的太急才弄成这样子,忍不住拿话叨叨道,“你到底想干嘛,这样子也出来到处走,就不怕都废了腿?……”
武烈那么大的块头,不是她想扶就能扶得起来的,仅仅是吃力地想借着她的力站起身,还生怕让她觉得太重般,他的动作一直是小心翼翼,试了几次,终是没有能站直。
这还是小事,重要的是他身体像是着火一般,小腹间更是不甘寂寞地顶起高高的帐篷,让他无处可以遮掩,面色更,满是汗水,都腾不出手来擦汗,更不敢过多的动作,让她发现自己的“丑态”。
要是他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是个傻子,沈科那种损友,简直是让他恨的牙痒痒,说好的事,最后又反悔了,中招的人成了他。
“大姐,我难受——”他扑向她,一贴近她的脸,两个人的脸相互贴着,察觉不到一丝热意,惟有一股让他舒服的沁凉感觉,将她搂住,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欣喜欲/狂,“别跟连澄一起,我不高兴——”
明明涨着脸,他话说的到是坚持,仿佛就想得到她的一个承诺。
于胜男使上吃/奶的劲,再加他按着墙壁为靠力,总算是让他站起身,她想放开他,他太烫,就是这么扶着他,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让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稍稍松开手,却被他紧紧的抓住手臂,那力道很重,就像是鹰爪子一样抓着她,不让她后退。
她一抬头就对上他血的眼睛,即使内心再强大,她忍不住想往后退,嘴上努力保持镇定,“你弄疼我了,快放开……”
“不,我不放——”明明难受的快要爆炸了,武烈还是紧紧的抓住她,抓住她的双手就急切地往自己最疼的地方放去,都不管这仅仅是宴会厅的外头,可能是有人经过,“大姐,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她的手底下抵着正精神头极好的物事,那种灼烈的热底,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它的不甘,它的渴望,都冲着她来,瞪着他涨的脸,她一脸怒意。
“原谅,你让我拿什么原谅你?”她的手欲抽回来,这个精/虫涌上脑袋的人,把这里都当成什么地方了,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还不给我走,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的?”
武烈一听这话就是有戏,心里到是庆幸自己中了招,要是她中了,他现在才想起那招指不定不保险,许是让连澄占了便宜也说不定。
“大姐,你搀我——”他赶紧把脑袋投入她的颈窝子,整个人都试图靠她支撑,声音都放软了,该软时就得软,该硬时就得硬,装个快不行的样子,“大姐——”
装可怜还是有用的,明明知道他在装,未必是走不了,她还是上当了,扶着他,虽然是想用掐他的腰肉,还是扶着他出去。“你要是给我乱动,小心点。”
她的手,落在他那里,极具威胁性。
武烈一下子僵了,不敢动,焦急的黑瞳,委屈地看着她,“大姐,这、这样不太合适吧?”
是不太合适,尤其是有人过来,于胜男的手立即放开,手心似乎还残留着热度,让她的脸色看上去不是挺好,他那么大的块头,她扶起来还真是吃力。
“于姐,连少说了,让我们送你回去。”
走过来的是两个男人正是连澄的保镖,看上去很严谨,态度很礼貌。
“不用了,还是由我们来送他们两位吧。”
正如金雅打的电话一样,这里是沈科定下的地盘,他的人不比连澄少,质量与数量都是占优势,两个人自然是比不上十个人,除非是想在这里试一□手。
但这里是“星辰饭店”,即使安保做的再好,也可能让消息泄露出去。
于胜男一听到连澄的意思,秀眉不能控制的皱起,从宴会厅因为他别具意味的话还吓得落荒而逃,现在她还没有恢复过来,又看到连澄的人,自然是百般抗拒。
武烈不是没人,他相信沈科,臭味相投总有那么一点好处,能清楚地摸清沈科的想法,所以他不需要带人,再说他手下全是兵痞子,目标太大。
他没说任何话,就靠着她,仿佛两个人的位置全都调换过来,她才是他所能依靠的,而非他是她所依靠,一切全由她来作主。
“跟连澄说,我不需要。”她冷冷的回应,将武烈交到沈科的人那边,自己跟在后面,将话说绝了,“现在去军区总医院。”
沈科的人接手很快,更将连澄的保镖拦在后面,不让他们上前一步,全程由他们护送到军区总医院,车子开的很快,因为武烈已经快受不了。
中途还是停下来,附近都没有医院。
于胜男的打算是将武烈送回军区总医院,让医生为他解决些问题,远水总是救不了近火,看着他挨着自己扭动,身体火热的让她感觉像烧起来一样。
他极不安分,整个人都几乎压迫在她的身上,脑袋往她胸前摩挲,一个劲儿地摩挲,利齿咬着她的脖子,让她有些疼。
微微地将他推开,他又不知疲倦地纠缠过来,要不是腿不方便还真是像极了八爪鱼,缠住她,想从她身上得到全身心的满足。
他的身体狂肆的叫嚣着,粗砺的手指从她礼服下摆的边缘往上走,嫩滑的肌肤,让他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加急促,甚至是不堪呼吸了。
于胜男还有理智,试图抓住他作乱的手,胸前已经隔着薄薄的礼服,让他张嘴咬住,身形一颤,手便松开了些。
武烈是个狡猾的猎人,下定决心得到猎物时,就会无所不用其极,就像他现在,咬住那方浑圆,从她开始发育,他就想这么咬她,狠狠地咬住她,让她在他身下求饶,
她一个松开,他的跟条蛇般窜上,往她的腿间挤进去,五根手指更是隔着薄薄的蕾丝布料逗弄着她的娇嫩处,手指往里微微一探,紧窄的感觉立即从尾椎骨处上窜,按捺不住的隔着薄薄的衣物,摩挲着自己疼痛的身体。
肌肤相贴,亲密无间,他手在肆虐着她,挑起她沉寂的欲啊望,让她有些难耐之感,双手捧起他的脸,不让他乱啃,凑过脸,吻上他尖挺的鼻梁,她的唇瓣是似被烧灼一般。
这不对劲!
这不是发热,她清楚的知道,双手紧紧地捧不住他的脸,试图不让他乱动,“离最近的医院还有多远?离最近的饭店,小宾馆都成,还有多远?”
她努力镇定,无视他乱摸的手已经深入她的柔软处,按住他的手臂,挡住他的动作,不让他的举动露在别人面前。
“前面就有小宾馆——”
开车的司机回答,将车利落地停在一边,无视所有的画面。
车刚一停好,就有人上来将武烈接手,跟着于胜男走入小宾馆。
小宾馆就是路边的那种小宾馆,看着一点都不起眼,惟一的优点就是价钱便宜,走进去还算是整洁,至少脏乱的样子没有,也多少能让于胜男接受一点。
入住登记,自有人去办,于胜男与武烈刚入一房间,就将门关上,幸好她出门快,身后的武烈已经伸手撕破她的礼服,让她整个人光/溜溜的站在那里,不着一物
作者有话要说:扑倒你们!我要扑倒你们
推荐一下我的古代文,刚开的,就是一个抽风的文,不是女尊。
☆、035
但是——
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当他撕破那礼服时,整个人都倒下去,这才算是明白过来,也幸好后面是床,让他摔的不至于太疼,就是那腿不方便,让他看上去太狼狈。
他想哭,有道是男人有泪不轻弹,可他觉得在她面前哭,也没有什么好不好轻弹,两手指着两腿间那放肆高昂的家伙,脸涨的血,就是那一层黑色的面皮都挡不住那颜色,他一眨眼,眼睛还真是有几分湿意。
“大、大姐——”他叫了,叫的可委屈了,就像是人家可怜的童养小媳妇一般,不敢高声,就只敢轻轻地唤着她,“我难受——”
他是难受,要不是还有那么点理智,再加上行动不便,他早就是提枪上阵了,非在床里将她整治的要死要活不可,但现在,她真是有心而力不足,拖着条打着石膏的腿。
要说这个石膏腿,他更想哭,要不是想的太多,哪至于现在成这样子,都说特种兵出身,他那点抗药性是有的,但没到那什么百药不侵的地步,人总归是人,就是抗性药好点。
他想的是好的,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个总是没错的,他奉为经典。
于胜男不忙着把自己挡住,没必要,就拖着被撕破的礼服,慢悠悠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瞅着他的“丑态”,看着他那高高隆起的地儿,嘴角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
她缓缓坐下,腹间平坦紧实,伸手摸过他的脸,那动作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更恶劣地划过他的唇瓣,在他一张嘴想咬住就快速溜开。
武烈不满了,他知道自己情况,这会儿要是她不主动,他肯定得——
就算是不满,他不敢表现的太过,眼睛巴巴地瞅着她,还有意咂巴着嘴,意犹未尽。
那么大块的人,露出这种神情,到是于胜男笑了,两纤细的手剥开他上衣,露出他累累的肌肉,眸光流转,媚意横生,迎着他的目光,慢慢低下头,迎着他期待的目光,舌尖舔过他的暗果子。
痒,带着温热的湿意,让他立即挺/立起来,给予她最好的回应,他不觉得有任何羞耻,眼神更期待地瞅着她,努力地想挺起胸膛,将自己全送到她嘴里才算是乐事。
她不干,指尖推拒他的靠近,将他推倒床里,自己腿一开,跨坐在他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贲胀,正顶着她的柔软处。
灼烈的热度,让她不由一缩,更为那份坚硬,让她差点酥软了身体,双腿更是有些发颤,双手抵着他汗湿的肌肉,笑意含在嘴角,故意扭动着臀部,摩挲着他,感觉到他急吼吼的要顶上来,她故意挪开些,不让他碰。
她是个坏人!
这是武烈眼里的情绪论,是惟一的情绪,努力地想让他自己上去,她逃得快,根本不让他碰一下,他想反客为主,那腿又不是他控制的,不能如他愿。
“大姐……”他怒哼哼。
于胜男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得逞,至少也得让她先享受一下逗弄他的乐趣,两个人表面看上去是她强势,可这种事,一向是他比较强势。
机会来了,就得好好的把握。
“别动,不许动!”
她手指点向他的鼻尖,命令他,再往下一沉,坐在他的腰间,像个骄傲的女王,波浪卷的长发披散在脑后,微微地颈间落到胸前,挡住她饱满的两坨坨肉,人一动,乳/浪微起,让人弦神迷。
他不是不想动,是无能为力,抵着她的柔软,想要冲破一切,但没有这个力道,前面挡着无数的阻力,叫他只能由她作主。
折磨,这是种折磨,人在眼前,人在身上,他怎么也碰不着,任由她的唇瓣,调皮地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他的阵地失守,不是失守,是全线崩溃,恨不得就这样,永远不会结束。
肌肉紧绷,全身都紧绷,绷在那里,像是随时会断的弦,她的手指在身上乱弹,弹的他快要发狂了,真是想推她在床里,狠狠地掰开她双腿,把自己毫无顾忌的埋进去,享受快要致命的快意。
他一动腿,打着石膏的腿,真是让他想骂人,偏就是动不得。
他的双手让她抓住,没有她的首肯,不敢挣扎,她的手放开,他都不动,紧握着拳头,不敢动一下,身体都绷直了,温热的舌尖从他的胸前调皮地滑到小腹间,让他更为激动,身体差点弓起,迎接她的拜膜。
“……”从喉间逸出控制不住的低喘声,他整个人都想奉献给她,黑瞳全是不满,整个人快要爆炸了似的,狠狠地抵着她的柔软。
他身体好烫,比刚才还要烫,她趴在他身上,手指解开他的裤子,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差点笑场,真像一个帐篷,中间高高隆起,跟支起的架子一般。
她的手,试探性的握住,跟火一样热,在她的手心里像是要把她的手都给熔化了,让她的心都一颤,平时都没看仔细,今天就隔着薄薄的布料一看,就已经大的吓人,她都怀疑他以前是怎么进的自己那里。
“呃——”
她怎么觉得这个事有些冒险?
双腿间泛开湿意,她低下头,薄薄的布料底部,都快湿透了,微微一抽,有些难耐的感觉,尤其是他的家伙还在她手里微微颤动,瞅着支起的最项端,渗出些湿意,让她坏心眼的咧开嘴。
撸开那碍事的布料,她试着起身,谁料到,一直听话的人到是奋起了,再也忍耐不住她的“折磨”,双手撕开遮挡她的一片小蕾丝布料,动作迅猛的按下她的身子,将自己狠狠的送进去。
“老婆——”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声,腰用力地向上。
她在上头坐不稳,整个身子都似在浪潮头下不来,他的力道就像利斧,将她的身体劈开再劈开,一次次地深入,让她的身体仿佛快要熔化般。
心有余力不足。
这是武烈的感觉,双手扣住她的腰身,那力道越来越轻,到最后跟条死鱼一样瘫在床里,怎么也动不起,身体可肿痛难当,一点都没有消退下来的意思,涌起的热烈能让他的理智全部淹没。
“谁让你心急了?”
她高高在上,身体含着他的坚硬,如烧的烙铁般,深深地含住,肿胀且饱实,不让他溜出去,就是不动,不让他满足。
他是心急了,再加上药性,足以让他迷乱,可是身体不受他控制,只能是哀求地瞅着她,腰小伏度动着,得不到满足,让他高高悬在那里,难受极了。
那一处更疼的厉害,身上全是汗,他开始瞪着她,瞳孔瞪的极大,像是要吃人一般。
她乐了,用手拍拍他的脸,颇有点戏弄的意味,速度缓慢地提起臀部,得到他更热烈的瞪眼,在他的瞪眼下,又以着磨人的速度缓缓地坐下去,将他完全的包容。
两手撑着他的胸膛,这是她的借力点,快速地套/弄起来。
这个动作极费力气,她到是坐在他腰间,成为主宰他的女王,他的喜怒哀乐都掌握在她手里,臣服在她面前。
全身的骨架,像是快散开了一样,似乎是有只手在她的双腿间动着,似乎是在替她清理身体,这是于胜男醒来后的感觉。
她眨眨眼睛才睁开眼睛,看着黑色的脑袋对着她的双腿间,见她醒过来,冲她露出一口白牙,让她发出懊恼的呻/呤声。
她想,昨晚的她也许是疯了。
疯狂一夜,全由她来主动,全身酸疼就是她要承受的后果。
“老婆。”武烈身心舒爽,自然是把所有的不愉快都丢到脑后,在他看来,昨晚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他喜欢的不得了,将手里的纸巾往垃圾桶一丢,拖着打着石膏的腿,凑近她的颈窝,“送我回医院吧,我的腿有点疼了。”
他适时放软姿态,试图阻止她可能会有的反悔。
于胜男将脑袋埋入枕头里,根本不乐意想起昨晚的事,想着那个画面,她就想有种想把他埋了的冲动,两手推拒着的他脑袋,他温热的鼻息,让她难受。
“你自己回去。”她不想说话,明明说好要惩罚他的,现在是怎么样,她自己成了他嘴里的食物,还是她自己主动,“别来烦我。”
果然,是让武烈猜中,他爱了那么多年,哪里还能搞不清她的性子,听到她翻脸不认人的话,那个心揪的,简直是疼死他了,“你得把我先送回医院。”
他像个固执的孩子。
于胜男装死,不肯起来,背对着他,不说话。
可她忘记的是刚才武烈撑着替她清理身体,这么一背对他,刚好将浑/圆的臀瓣对着她他,他直接扑在她身上,掰开她的双腿,将自个儿的薄唇印了上去,那充血一整晚的娇花,让他的唇舌亲吻,她整个人都颤栗起来。
“你……”她刚说了一个字,那舌尖就已经调皮地钻进来,让她的声音消失在嘴里,整个人都快蜷缩起来,趴在那里,腰还虚软着。
武烈有些得意,微微抬起头,粗砺的手指玩弄着艳色的花瓣,不时将手指往里探入,折磨着她的身体,“要不要送我回医院?”
这是要胁,果果的要胁。
她败下阵来,脸埋在枕头里,不太甘心地应了句,“好!”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构思了一个无三观,女主内心阴暗的文,不知道以后发不发,还没有决定
☆、036
武烈得偿所愿之下,就食髓知味,哪里还肯放开,手指抠弄着眼前的美景,充血的瓣儿朝他的方向毫无保留的绽放,他手指一动,又是羞涩地闭合回去,让他忍不住再次低下头,百般怜爱。
她趴在那里,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那里溢出叫她羞耻不已的湿意,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抽/搐,所有的感觉都仿佛叫他挑起,难耐地试图夹紧双腿,却将他的脑袋夹的更紧。
武烈得意了,特喜欢这个欲迎还拒的举动,轻轻地掰开她的双腿,他故意抬起头,不碰她一下,“老婆,你说还离不离婚了?”
这摆明了是要胁,而且是最不入流的手段,让于胜男又气又恼,只差没起来将他掀倒在地,自个再坐上去,把他当成船。
可她真累了,坐船坐了差不多一晚,他才偃旗息鼓,现在睡了真没有多长时间,还让他这样一闹,身体里的那股子渴望就将她吊起,高高的悬在那里,让她难受的夹紧双腿,自个儿摩挲着腿窝处,想让她自己好受些。
远水救不了近火,这点哪里能解得她的难处,索性一把推开他,见他整个人仰倒在床里,不由冷哼了记,不太雅观地夹着双腿自个儿下床,跑去浴室冲澡。
武烈看着她跑过去,那身段,叫他真是百看不厌,再直白点恐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厌了,明明让他一推,腿觉得有些疼,还是露出笑脸,舌尖舔过他自己的嘴唇,她的味道让他笑得像个傻瓜。
“老婆,你说离还是不离了?”他对浴室的大喊。
这房间隔音不太好,让她听的清清楚楚,于胜男眼睛不耐烦的往上一翻,给自己迅速地冲洗一下,就光着身子走出来,用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实,冲他一瞪眼,“还不快让人送衣服过来?”
“哦。”武烈应的很认真,拿起电话刚拨了几个数字,又似乎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嘴里到是说不上来,索性张嘴问她,“你还要离婚吗?”
他说的很委屈,瞳孔都快缩在一起,仿佛就在等待着她最后的判决。
“还不打电话?”她没有回答,没好气背对他。
被她再三命令,要是在平时,武烈早就是做了,可现在他觉得这手里的电话很重,重的快让他握不住,心里有种名叫“恐慌”的东西涌上来,让他坐立难安,眼睛巴巴地盯着她,仿佛要从她的脸上找出来一点他想要得到的结果。
可是,一点都没有,她背对他,不让他看她的表情,明明就在身边,就在同一张床里,他有种离她很远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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