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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蛊笔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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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线虫则也立刻停止了爬动,两头快速卷住了火火。

火火身体立刻变得越来越火亮,像燃烧起来了似的。

铁线虫刚绞紧,便听滋滋声音响起,铁线虫的身体冒出丝丝黑烟,竟也跟火火一样,变得火红。

眨眼之后,铁线虫便突然松了开了,有气无力地挂落在地上。

火火则是一甩脑袋,铁线虫立刻断成了两段,完全掉在了地上。

臭臭大叫了一声,也冲了上去,朝铁线虫一阵踩踏。

那原本跟铁丝一般坚韧的铁线虫竟立刻碎成了黑色的粉末,和泥土混在一起。

臭臭却似意犹未尽,还在那里踩踏个不停,一边则是摇头晃脑的,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倒像在跳舞一般。

无奈谢林和巴小兰却是没心思看它表演。谢林仔细检查起了大黑,不过发现大黑翅膀受了点外伤之外,并无任何大碍,谢林也不由松了口气,又摸了摸火火的脑袋,笑着说了声好样的。

臭臭见大伙儿并不理会自己,也是停下了踩踏,垂着脑袋,呜呜叫了几声,倒显得有些丧气,听得谢林表扬火火,它又立刻抬起脑袋,眨了眨大眼,而后便凑到火火旁边,摇头晃脑地朝谢林叫了起来,倒似乎在说刚才自己也是有大功劳的,叫谢林也赶紧表扬表扬它。

看到这一幕,张朗不由大笑了起来,捏了捏臭臭的脸:“小东西,你想干嘛呢?”

谢林也忍不住笑了笑,却也顾不得理会臭臭,又拿出外伤药,在大黑翅膀上涂抹了起来。

原本热情洋溢的臭臭顿时僵在了那里,脸上的兴奋之意也顿时冷了下去,它低头呜呜叫了一声,又抬头看了看张朗,眼神却是变得颇有些怪异,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大黑却不等谢林涂抹完,便振动翅膀站了起来,随即朝谢林嘹亮的叫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振动翅膀,飞了起来。

看情形,它竟是不肯多等,就准备再次飞出去找那叶夏。

巴小兰却是有些急了,拉了下谢林的衣袖:“快让它回来吧。”

谢林怔了怔,随即赶紧叫道:“大黑,快回来,别去了!”

谢林和巴小兰都看出来了,刚才缠着大黑翅膀的可不是普通的铁线虫,而是用异种铁线虫炼养成的蛊物,所以连大黑也一时受制,无法挣脱,而显然这是有人要阻止大黑出去找叶夏,或者说那暗算谢林的人正在暗中监视着他们,大黑再次飞出去,说不定又会遭到他们的伏击。

说实话,对于大黑能否找到叶夏,谢林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只是现在没有其它办法,所以也只能寄希望于大黑身上,但现在大黑出去的话就极有可能会遇到危险,而且它现在还受了伤,伤势虽不重,但如果飞得太急飞的时间也太长的话,伤势恐怕也会加重,所以巴小兰一提醒,谢林也赶紧将大黑叫了回来。

而大黑在天空盘旋了一下,便真的飞了回来。

而看大黑着陆的时候,也并不是十分的平稳,显然它伤势虽轻,但还是受到了影响。

不过以落到地上,大黑便朝谢林大叫了几声,扇了几下翅膀,倒似有些不解谢林为何要将它叫回来。

“别去了。”谢林则摸了摸它的脖子,苦笑了笑道。

不过大黑却又一下接一下地啄起了谢林的背包。

谢林有些奇怪,便打开了背包:“你要吃东西吗?”

大黑叫了一声,而后便将脑袋伸进了他的背包里。

不过很快它便缩回了脖子,嘴里却并没有叼着什么食物,而是叼着它先前吐出的那张丝绸一般柔韧的纸条。

先前谢林看不出这纸条上画着的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将它随手放在了背包里。

没想到大黑竟又将这纸条找了出来。

谢林不由有些奇怪,一脸疑惑道:“大黑,这是什么东西?”

大黑却不理谢林,竟是一步一步走到了巴小兰跟前,放下了嘴上叼着的纸条,又朝巴小兰大叫了一声。

巴小兰则是定定地看着大黑,神色怪异,她转头看了看谢林,脸上却又隐隐露出了丝犹豫之色。

大黑见巴小兰没什么反应,便又叼起了地上的纸条,竟是直接塞到巴小兰手里。

“你们……”谢林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巴小兰。

其实先前谢林就看出巴小兰似乎有些反常,只是他以为巴小兰是因为焦急和担心的缘故,所以也没往心里去,但现在看来,只怕是没有他所想的那么简单。

巴小兰若有所思地看了谢林一会,而后叹了口气,打开了那张纸条,轻声说道:“其实焦伯伯也不是真的没办法解你身上的追魂针,这纸上画的就是关于追魂针的解法。可是……”

036决心

但巴小兰说了可是两个字,便突然停了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而谢林听了巴小兰所说,不由十分的意外和惊讶,当场怔在那里。

他万万没有想到巴小兰竟然会对自己隐瞒这样重大的信息。

她为什么要隐瞒?

但谢林听到那可是两字,便知道巴小兰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委的,否则她也不可能明知有办法解治追魂针,却不告诉他。

巴小兰则是吞吞吐吐支支吾吾起来,面露难色,好像十分的为难,显得十分奇怪。

“怎么了啊?姐你说啊!”那张朗则也着急起来,忍不住催问道:“既然有办法,你为什么不早说?”

他刚才听巴小兰说纸条上画的就是解追魂针的方法,也是欣喜万分,但看巴小兰的意思,倒似乎并不愿意让谢林知道,他也是十分奇怪,却更加着急了。

这时那盲驽却是轻哼了一声,说道:“因为这办法虽是解追魂针的唯一办法,但非常危险,就算最后能够解掉追魂针,他也会变成一个废人,跟死人没什么差别。”

张朗面色大变,转头看向盲驽:“你什么意思?”

盲驽却不回答,转身又上了车。

张朗瞪了盲驽一眼,又转头看向巴小兰:“姐,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都是真的吗?”

巴小兰点了点头,面露一丝苦涩。

她告诉谢林和张朗,这纸条正是那焦大让大黑带来,据说是解追魂针的唯一方法,但焦大还说这方法凶险至极,虽有可能解掉追魂针,但极有可能对人造成更大的伤害。

解追魂针的方法不需要什么药物,而是用金针针刺人体穴道,那纸条上画着的人体身上的黑点,就是标志的要针刺的几个穴道。但说起来简单,后果却可能会是十分的可怕。

据说用金针刺了这些穴道之后,虽有很大希望保住中追魂针的人的性命,却又会对其造成另外的伤害,或者换个角度说,这针刺之法虽然能够保住中追魂针的人的性命,但其实并不能彻底解掉这追魂针。

正如盲驽所说,一旦有人中了这追魂针,身上会以那中针点位中心,长出一个个黑圈,同时会全身越来越冰冷,等到那黑纹长遍人的全身,那时整个人都会变得僵硬,连血液都凝固,然后身体便会一块块裂开,像被刀切一样,最后碎成粉末,正所谓粉骨碎身。不过一般这个时候,中针之人往往已是没了神智,也不会知道疼痛,因为身体都僵硬了,也没了意识,就好像是被勾走了魂魄,变成了没意识的植物人一样,所以最后也不会感到什么痛楚。

而如果用焦大告知的这种解治方法,虽然有很大可能阻止最后那粉身碎骨的结果,但却无法让人苏醒过来,所以就算能吊住性命,中针之人也会一直像植物人那样,无法动弹,并且没有意识,甚至可以比起有些植物人还要惨,毕竟有的植物人虽然无法言语,无法动弹,但其实还是有意识的,甚至能够听到别人说的话。

不过这还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要知这方法也不是百试百灵,而如果这方法无法产生作用的话,那自然不用多说,就无法保住中针之人的性命,甚至用了这方法之后,很有可能会加快追魂针的作用,提早让中针之人丧命,更关键的是,用这方法解追魂针时,中针之人将会承受极其巨大的痛苦。

中了追魂针之后,如果不拔掉追魂针的话,中针之人便会感到浑身剧痛,一刻钟之内就会活活痛死。而一旦拔掉这追魂针,那痛苦表面上是消失了,但其实是在人体内潜伏了起来,三天之后再突然发作,而且发作的时候会比中针之时更加厉害,会当场要了人的性命。就算那个时候,中针之人意识上已经无法感到痛苦,但肉体却还是有反应的,皮肉骨骼会纷纷裂开,最终粉身碎骨,丧失性命。

而这解治方法就是要将那剧痛给释放出来,以免最后中针之人丧失性命,当然这释放疼痛的时间要尽量延长,不能太短,时间越短,痛苦就越厉害,如果同样是一刻钟,那肯定是同样要被活活痛死,而这解治方法所能延长的释放时间至多就只有三天,但这疼痛十分厉害,就算延长至三天内释放,也将使人疼痛万分,痛苦不已,大多数人都是难以忍受,照样会被活活疼死。

刚才在电话里,那焦大也告诉巴小兰,不到万不得已,最好是不要用这个办法,他也建议让大黑先去找找叶夏看,说不定叶夏会又其它办法。

巴小兰则担心谢林焦急之下,会冲动行事,而且她也是十分的犹豫,心中满是顾虑,毕竟这方法太凶险了,所以便先隐瞒了下来,暂时没有告诉谢林。

而大黑虽然有灵性,却不可能有巴小兰想得那么深,见巴小兰隐瞒谢林,便是有些生气,所以才会那么反常,甚至后来还狠狠啄了巴小兰一下。

现在要想短时间内找到叶夏也是不可能的,再加大黑又是不停催促,所以巴小兰只好说了出来。

但说完,她却又叹了口气,一脸忧虑道:“阿林你别急,我们还是想想其它办法把,这个办法太危险了。”

谢林则是沉默不语,也有些犹豫起来。

就连张朗都是叹了口气,神色凝重。

那盲驽却又莫名其妙地哼了一声,说道:“老头我提醒你们一下,那焦大所说的办法是用的越早越好,你们犹豫时间越长,风险将会越大。”

谢林三人都不由错愕,转头看向盲驽。

盲驽则自顾自地说道:“如果当时没有拔掉那追魂针,便用这方法,效果最好,你有五成几率保住性命,还有半成几率保住你的意识,至于现在么,你最多只有三成几率保住性命,再过一天用这方法的话,你要想保住性命,就只有不到一成几率。”

听了盲驽所说,那张朗先是惊诧,随后却是有些气愤:“你怎么不早说?当初你还说没办法救阿林的!”

盲驽却是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小子,老头我从不说谎……哼……我只听说过这救治之法的利弊,具体是怎么个救治法,我并不知道。你再敢出言不逊,小心我扇你嘴巴!”

见盲驽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张朗顿时止了声,缩了缩脖子,眼里也闪过一丝惧色。

巴小兰则看了看谢林,一脸的惭愧,脸色更是黯淡,喃喃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拨了那追魂针,否则……”

她喃喃地说着,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谢林则是摇摇头,笑道:“不是你的错,如果当时不拔掉那追魂针,只怕我早就已经疼死了,要救也来不及。”

巴小兰愣了愣,呆呆地看着谢林。

谢林则又点了点头,对巴小兰说道:“事到如今,看来只有用这个方法了,事不宜迟,我们得抓紧时间,你来帮我下针吧。”

巴小兰又不由愣了愣,脸上则露出一丝难色,随即却是转头看向那盲驽。

谢林则恍然大悟,笑道:“对对对。”他走到盲驽前面,恳切道:“看来还得请前辈帮我下针。”

盲驽却是迟迟没有回应,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脸淡然。

过了许多,他才开口道:“你做决定了?不后悔吗?不害怕变成活死人一样吗?”

谢林却笑了起来:“最多不过一死,没那么多好想的。”

“你不怕死?”盲驽则又问道。

“都什么时候了,哪有时间去害怕!”谢林则笑道:“而且我相信自己不会死的,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盲驽眼睛微微一跳,又沉默了片刻,便重重地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好,老头我给你下针。”

037小人之心

不过盲驽虽答应了为谢林施针,但神情和语气却是有些奇怪,倒似心不在焉一般,竟显得有些落寞,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谢林则不由面露喜色,向盲驽说了声谢谢。

可巴小兰和张朗却是面色一变,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张朗也劝谢林不要太着急,再想想其它办法,还说不一定什么时候联系上叶夏了,叶夏或许会有更稳妥的办法。

毕竟这方法实在太凶险了,就算真能救得了谢林性命,谢林也又极大可能会变成植物人那样,或者说是变成活死人那样。其实真变成那样的话,跟死了也并无多大区别。

谢林却是心意已决,说现在也没时间再犹豫了,时间拖得越长就越不利,而且不管怎样,活着总比死了要好,一旦死了那是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活着,就算结果再不好,也终究多一份希望。

听了谢林所说,见谢林已是做了决定,张朗也是无语。巴小兰原本也想劝说谢林几句,同样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只是脸上担忧之色却是难消。

“那个,前辈,我们现在就开始吗?”谢林则又转头问盲驽道。

盲驽却冷笑了一声,脸上又露出丝讥诮之色,反问道:“小子,你还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你以为这是小孩过家家么?”

不过不等谢林回答,他便转身,竟然朝那小云山上走去:“跟我来。”

谢林愣了愣,颇有些奇怪,他转头看了看巴小兰和张朗,而后还是跟了上去。

臭臭和火火两个也是立刻追上谢林,爬到了他的肩上。

还有大黑,竟也是亦步亦趋地跟在谢林身后。不过大概是因为不习惯在地上行走,它走路的时候微微张着双翅,一摇一摆,倒是颇为滑稽。

而走了一段路,大黑也似失去了耐心,突然高叫了一声,便振翅飞了起来,径直朝山上飞去。

谢林抬了看了看大黑,有些担心,不过他也没出声把大黑叫回来,只是耐心跟在盲驽后面。

“走吧。”巴小兰则跟同样愣在那里的张朗说了一声,自己则从车里后备厢拿出个行李袋,背在身上,然后也朝谢林他们跟了上去。

张朗愣了愣后,赶紧锁好车门,便追上巴小兰,将那行李袋接了过来,跟着巴小兰往山上走去。

天才微微亮,这山道两旁树木遮阴,光线昏暗,道路崎岖,颇是难走,但那盲驽走在前面,虽说速度并不快,但挺是稳当,倒并不像是个瞎子,而且看样子,他似乎对这山路也颇是熟悉。

谢林他们一直有些好奇这盲驽到底是不是个瞎子,虽说他一直以来,他都是闭着双眼的,谢林他们从没见他睁开过眼睛,而且他的双眼上满是疙疙瘩瘩,好像曾受过什么外伤,但他却似乎一直能够清楚地看到东西,甚至比谢林他们看得还要清楚,就像先前大黑吐出的那张纸条,他虽然一直站在旁边,却似乎早就知道这纸条上写的或者说画的是什么东西。

虽然对于蛊师来说,视力之重要性还远不如嗅觉和味觉,像盲驽这样的高手,嗅觉和听力必定是十分的厉害,就算眼睛真的无法看到东西,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不便,但毕竟视力也是无法取代的,尤其对于一些静态的东西,就像那纸上所画的东西,也不可能靠鼻子和耳朵觉察。

不过此时此刻,谢林他们既没心思管这个,也不敢问他,因为以他的脾气,只怕也不会说。

这小云山虽不高也不大,地势倒是有些陡峭和崎岖,谢林他们一行人曲曲折折地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来到了山顶。

众人眼前却是豁然开朗,只因山顶上竟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倒像是个小小的操场。

在操场左边,则竖着一堵青色的围墙,围墙很高,差不多有两米,而围墙里面也没有什么高的建筑,所以谢林他们看不出围墙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过这围墙比较破败,看去十分古旧,想是建了已经有很多年了,说不定这里原本还是一座庄园,不过后来被废弃了,里面的建筑也是倒塌了。

而在右边这片平地上,也没什么东西,只立着一副高约两米的铁制单杠,大概是供人们锻炼用的。

不过大概因为现在时间还早,天才刚刚放亮,又或者是因为这里比较偏僻,所以也不见有人在锻炼。昨天傍晚,谢林他们在这小云山脚下,还看到过一些人从山上下来,而刚才他们上山的时候,一路上也没有看到任何人。

在那单杠上,还立着那大黑,威风凛凛的,像座雕塑一般。就算真有人上来,见到大黑,只怕也要被它吓走。

谢林他们心中则更是疑惑,纳闷盲驽带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盲驽带着他们走到那单杠前,终于停了下来。

谢林三人都转头看向盲驽。

盲驽转头面向谢林,指了指那单杠,叫谢林站在单杠下面。

谢林虽奇怪,但还是依言走到了单杠下面。

盲驽则又叫谢林脱掉衣服和裤子。

这一次,谢林虽然有些惊诧,却也没怎么犹豫,便放下背包,脱了衣服和裤子。

不过因为有巴小兰在场,他也没好意思脱得太干净,剩下了一条四角裤没脱。

不过就算这样,巴小兰还是不由红了脸,转过了头去。

张朗则是一脸坏笑,看了看巴小兰,便催促谢林快把那条四角裤也脱了,结果吃了巴小兰一个栗子。

盲驽则也没说让谢林把四角裤也脱了,却又让张朗也把衣服和裤子脱下来。

张朗自是不由十分奇怪,问盲驽为什么自己也要脱衣服。

“叫你脱就脱。”盲驽则哼了一声道。

“快脱吧。”巴小兰虽奇怪,但也小声催促起张朗来。

张朗不由白了白眼,但还是将身上的衣裤脱了下来,只剩下了一条三角裤。

盲驽则捡起张朗放在地上的衣裤,又让张朗把那三角裤也给脱下来。

“为什么啊?!”张朗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地看着盲驽,“我又不要你给我打那个……金针!”

“叫你脱就脱!”盲驽却冷冷说道,还是那么一句。

巴小兰也是十分的诧异,却还是推了推张朗,又转过了身去,催促道:“快点脱吧,别耽误时间了。”

张朗切了一声,不情愿地将那裤衩也脱了下去,然后递向盲驽。

“自己蹲边上去。”盲驽接过张朗那条裤衩,则又指了指左边那堵围墙,说道。

张朗瞪了盲驽一眼,随后还是捂着下面,跑到了那墙角下,蹲了下来。

巴小兰转回身,看张朗赤身裸体地窝在那墙根下,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张朗白了白眼,却没说话。

这时盲驽却将他那条裤衩丢到地上,然后从边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用那裤衩裹了起来,随即竟是将那裤衩甩了出去。

那裤衩包了块石头,重量自是增加了不少,盲驽这一甩,裤衩顿时直飞而出,飞落到了山下,不见了踪影。

“你吗!”张朗脸色大变,呼地站了起来,想冲上来。

不过随后他却立刻抱着下面蹲了下去,一脸尴尬。

“你要干什么,为什么把我裤子丢了?!”张朗又气愤地叫道。

谢林和巴小兰也都是又惊诧又奇怪,一脸疑惑地看着盲驽。

“你的裤子太难看了,我不喜欢!”盲驽却冷冷地说道。

“你……”张朗怔了怔,随即一脸懊恼,“我的范思哲……”

他终于明白,这盲驽分明就是看他不顺眼,所以才这么做。

谢林和巴小兰都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可盲驽这样的做法,也实在是有些……荒唐。

然而这时却听嘶的一声,盲驽竟然又将谢林那件T恤衫的袖子给撕了开来。

“我……”张朗忍不住又跳了起来。

谢林和巴小兰不由吃惊,巴小兰也是忍不住问道:“前辈,你这是干什么?”

正所谓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说实话盲驽平白无故丢掉张朗裤衩已是有些过火,现在又撕破张朗衣服,可真是有些过分了,巴小兰虽然脾气不算差,但也是有些气愤起来。

盲驽却是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他手上却不停,将那件T恤两条袖子都拆了下来,然后又撕成了一根根布条。

张朗都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只能窝在那里,不敢冲上来。

巴小兰则冷眼看着盲驽,面色越来越难看。

谢林则有些尴尬,也同样有些气愤,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冷眼看着盲驽。

盲驽将那两条袖子撕成了好几条,而后却又将那些布条结在一起,卷成了两条长约两米的绳子。

随后他走到谢林跟前,将绳子一头绑在了谢林的左手上,另一头则是丢到那单杠上,从另一边拉紧了绳子,使得谢林双手都不得不举到头顶之后,他便将绳子另一头紧紧地绑在了那单杠上。

谢林不由惊诧万分,忍不住问道:“前辈,你要干什么?”

“看着就知道了。”盲驽却哼了一声,也不解释,他又取来另一条绳子,用同样的方法,将谢林的右手也吊了起来。

而后,他又将张朗那件T恤剩下的部分也撕成了布条,然后结成一条绳子,将谢林双脚也给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被绑在那单杠上的谢林,也是很难再动弹,一副只能任人宰割的架势。

038不测

虽然谢林在盲驽将绳子绑到他手上的时候,便已隐约猜到了盲驽的用意,所以他也没有排斥,任由盲驽将自己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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