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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蛊笔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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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张朗也是图一时口快,如果让他当着盲驽的面说这些,只怕也是不敢说了“你让说了吗?!”巴小兰狠狠推了张朗一把,又气又急。

“我……”张朗一时无语。

不过盲驽咳嗽了几声之后,却再无动静,倒似乎并没有听出谢林是在说他。

三人沉默了许久,见盲驽并没有爆发,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张朗更是拍了拍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这时候,一个黑影从旁边树林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却竟然是臭臭。

臭臭来到张朗跟前,歪着脑袋,瞪着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张朗,显得很是好奇,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看了好一会,它便转过身,蹦蹦跳跳摇头晃脑地离开了。

一副自己只是来打酱油,路过这里的架势。

但看它脸上那怪怪的笑容,却分明是有着几分得意。

049目的地

看臭臭走开时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谢林更加肯定这是臭臭干的好事。他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并没有说出来。巴小兰则也定定地看着大摇大摆离开的臭臭,眼里闪过一丝狐疑之色,似乎也有些怀疑上了臭臭,在沉思了片刻之后,她却又问张朗为什么会踩中这鱼骨陷阱的。

不想巴小兰这一问,张朗却是支支吾吾起来,随后竟是摆了摆手,说了声算了算了,便转身准备钻回帐篷里去。

见张朗竟然一反常态,早早偃旗息鼓,却勾起了巴小兰的好奇心,眼看张朗就要钻回帐篷里去,她一把拉住张朗衣服下摆:“站住,臭小子,我问你呢!咦……”

她突然缩回手,低头看了看手掌,随后又抬头看向张朗,一脸的怪异,似怒似笑,似奇似疑。

她刚才抓住张朗下摆的时候,却发现张朗的衣服下摆竟然是湿漉漉的。

而她定睛一看,发现张朗不但衣服下摆是湿漉漉的,还有裤子上,臀部右边,也有一块湿湿的印记。

“你尿床……”巴小兰呆了呆后,又说道。

张朗愣了愣,随即一张脸顿时变得通红,呼地一声钻进了帐篷里去。

“死开,别管我!”过了一会,张朗在帐篷里叫道,倒似恼羞成怒。

谢林不由愣了愣,随即又转头看向臭臭。

臭臭正趴在那堆松针上,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喵喵做声,还时不时地撅一下圆滚滚的屁股,倒显得更加得意了。

谢林脸上疑惑也是立刻变为了无奈的笑容。

巴小兰在愣了愣后,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帐篷,喃喃了声:“这也太巧了吧?可是不应该啊……”

她还有些怀疑这是盲驽所为,甚至怀疑是盲驽给张朗下了蛊,所以让张朗半夜尿床,然后跑出帐篷,结果踩中了帐篷外的陷阱,只是她想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从前因后果上看,并不像是盲驽的作风,一直以来,盲驽从未掩饰对张朗的反感甚至说厌恶,而他屡次为难张朗,也可以说都是明目张胆的,而且也从不避讳自己对张朗的讨厌,以他的身份和脾性,不大可能会费这么多心思来折磨张朗。

而这一次,却更像是一个单纯的恶作剧,想到这里,她也转头看了看臭臭,结果自然也发现了臭臭的反常。

她不由又是一愣,随即看向谢林。

见谢林一副笑而不语的样子,她微微皱了皱眉,指了指臭臭:“不会是臭臭……”

谢林轻笑了一声,便转身走开了,来到那堆松针旁,蹲下身,捏了捏臭臭的脸:“小王八蛋,你还真会惹事呢。”

他虽然没有明确回答巴小兰的问题,但从他反应看,也算是默认了。

臭臭却又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谢林,一副好奇和疑惑的样子,倒显得很无辜,似乎在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谢林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使劲捏了臭臭几下。

巴小兰则呆了呆,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过了好一会,她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便也走了过来。

见到地上那堆松针,她不由又是愣了愣,随即笑道:“你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她还以为这些松针是谢林自己找来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谢林也立刻明白了巴小兰的意思,笑道:“这些是大黑找来的,我刚才都睡着了。”

他刚才虽然睡得迷迷糊糊,但其实还是知道大黑叼来松针盖他身上的事情,以他如今的警惕性和敏感性,有什么动静,自然不大可能什么不知道。

听了谢林所说,巴小兰哦了一声,转头看了看大黑,颇有些惊奇。

“你去睡一会吧。”巴小兰在谢林身边坐了下来,说道。

天边已是有些发白,估计不用多久就要天亮了。

谢林则摇了摇头,又躺了下去:“我已经睡了一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也可以睡觉,有大黑和臭臭在,没什么事的。”

巴小兰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而后又默默地坐了一会,便回帐篷里去了。

谢林也躺地上睡了过去。

臭臭捉弄了张朗之后,也是心满意足,钻谢林怀里睡觉了。

大黑仍是默默地守候在谢林边上。

谢林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

等到谢林被山野中此起彼伏的鸟叫声给唤醒,发现天已经亮了。

他睁眼一看,发现巴小兰正在生火烧水。

只是巴小兰明显不怎么擅长在野外生火,脸上竟是被烟熏得一块黑一块白,头发也有些凌乱,眼睛都被烟火熏红了,一副狼狈而又滑稽的样子。

而那张朗,居然也起来了,却正在那小溪边上洗裤子和衣服。

臭臭则离在张朗旁边一块岩石上,摇头晃脑的,一边叫个不停,一副开心模样。

可惜张朗却还是没有怀疑到臭臭头上,并没发现臭臭是在幸灾乐祸,还以为臭臭是在穷开心,反而在那里傻乎乎地逗弄着臭臭。

谢林起来帮巴小兰生了火。他看盲驽的帐篷没什么动静,还以为盲驽没起来,不由有些奇怪,结果巴小兰却告诉他,盲驽早就已经起来了,却不知道去哪了。

谢林还有些不相信,过去叫了一声,结果帐篷里并没有回应,他打开帐篷一看,发现帐篷里真的空空如也,不见盲驽。

过了一会,张朗洗完裤子和衣服回来了,还在两棵小树间拉起一条尼龙绳,将衣服和裤子晾了起来。

只是他折腾了半天,刚晾晒好,盲驽就回来了,让谢林他们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张朗私下里不免又抱怨了几句,却也无可奈何,将刚刚晾晒好的衣服和裤子收了起来。

大伙等水烧开后,喝了点水,又热了牛奶,泡了点燕麦,简单吃了些东西后,便出发了。

鱼骨陷阱事件最终不了了之,张朗虽然认定了是盲驽在捉弄自己,但其实也无可奈何,最多只是在背后说盲驽几句坏话。他也没有去跟盲驽当面对质,因为他觉得就算他当面去问了盲驽,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盲驽就算是承认,他也终究是无可奈何,最多再问盲驽为什么要会这么做,而盲驽则十有八。九会说自己看他不顺眼,或者说不喜欢他,所以最终他只会是自取其辱。

而盲驽也始终没有任何表示,虽说他也应该当晚发生的事情,知道张朗在怀疑他,但大概是不屑,他也一直没有跟张朗解释的意思。

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张朗却还是三天两头的,会在半夜里突然尿裤子,谢林他们也是经常一大早地看到张朗在洗裤子。

刚开始的时候,张朗还很不好意思跟谢林他们说,自己瞒了下来,但到了后来,他也感觉有些不对劲,或者说有些难以忍受,跟就谢林他们说了,说自己这些天,老是在半夜里突然惊醒,发现裤子湿漉漉的。不过他却又怀疑是盲驽给他下了什么蛊,或者说偷偷让他吃了什么药,所以才会三天两头尿床。

张朗很委屈,很气愤,说自己在十五岁以后,就没尿过床了,现在这样明显不正常。

眼看张朗一副憔悴的样子,谢林也是难以坐视不管,一天晚上他和巴小兰两个偷偷找臭臭谈了心,让它别在欺负张朗了。而在那次‘谈心’之后,张朗也真没有再‘尿床’了。

当然,张朗本来就没有尿床,谢林早就发现弄湿张朗裤子的并不是什么尿,而是清水,显然是臭臭在半夜里故意用清水将张朗裤子弄湿,可怜张朗却一直以为真的是自己尿床了,而且一直深信不疑,还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怪也怪他连点生活常识都没有,连清水和尿都分辨不清。

也正因为如此,谢林觉得事情不是很严重,所以一开始才没有多过问,只是一直旁观着,看张朗出糗。

之后谢林他们一路上也是比较顺利,没有遇到什么意外。他们白天赶路,晚上休息,到了晚上,一般都是谢林在外面守夜,张朗他们则都睡在帐篷里。

谢林虽说每天都守夜,但也还算轻松,因为到了晚上,大黑都会守在边上,监视着周围的一切,好像从不知疲倦,有的时候,谢林劝它,让它晚上好好休息,但它却不为所动,仍是每天晚上,默默地守卫着谢林。

有大黑看着,谢林晚上困了,也不硬撑,会躺下来睡一会,不过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到了晚上,他也会在空地上挖个坑,将炭火拨拉到坑中,埋上沙土,盖上干草,然后睡在上面,这样也是温暖一些。

虽然现在已快到冬季,但谢林却一直只穿着一件衣服,也从不会感到寒冷,所以睡在外面,他也没任何不适应。

这阵子天气也还算配合,一直没怎么下雨。当下雨的时候,谢林便睡在张朗那辆车子里,将就过一夜。

过了半个多月,他们终于来到了四川。

而后在盲驽的要求下,他们将车子寄存在成都,继续步行向,经过雅安,来到了甘孜藏族自治州。

据巴小兰查到的信息,阿芸家乡就是在这甘孜州。

可随后盲驽带谢林他们找了家小旅馆住了下来,自己则是匆匆离开了,也没有说要去做什么,只让谢林他们等在这里,说两天后便会回来找谢林他们。

050失望

据巴小兰通过G处所获得的消息,那阿芸的家乡就在这甘孜州,而且地址也比较详细,应该并不难找。只是到了甘孜,盲驽却一反常态,带谢林他们住进了一家小旅馆,似乎并不急着去找阿芸。

可盲驽自己却匆匆离开了,离开时只让谢林他们好好地呆在这小旅馆,不要到处乱跑,说自己两天之内会回来找谢林他们的。

盲驽走得很匆忙,都不给谢林他们询问的机会。

谢林他们虽然奇怪,但他们猜测盲驽或许是出于谨慎,先去打探消息了,所以还是耐心地等着。

他们知道盲驽脾气虽然古怪,但他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其实这段时间他们心头也一直萦绕着一个巨大的疑惑,这次来四川的一路上,他们先后遇到的那个老太还有那个叫聋申的家伙,明显都认得盲驽,而且和盲驽的关系还不一般,似乎他们之间还有一段复杂的恩怨。可惜他们知道盲驽的脾气,知道就算问盲驽,盲驽也不会说,所以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就算其它东西不大好猜测,但从目前来看,盲驽对这边的情况似乎也比较熟悉,谢林就猜测,叶夏当初让他找盲驽帮忙,还说盲驽是最合适的人选,或者正出自这方面的考虑。

也正是因为对叶夏的信任,虽说盲驽一直行为古怪,身份成疑,但谢林还是比较放心的,没有太过担心,否则的话,只怕他们真不大敢跟盲驽来这边。

他们所住的旅馆,与其说是旅馆,还不如说是一户普通的人家。这旅馆位于郊区,甚至可以算是乡下了,地处偏僻,不过环境却不错。这些年,因为旅游业的发展,来这边旅游的人越来越多,许多乡下农户都改建房子,搞成旅馆一样,推出了农家乐,吸引游客居住。

现在也是旅游旺季,谢林他们住进来的时候,这旅馆几乎都是已经客满。

不过盲驽一离开,谢林他们却更多担心,担心聋申那些人会趁着盲驽不在找上门来。

所以晚上的时候,谢林几乎都不敢睡觉,一直保持着警惕。因为现在住在旅社里,不比野外,不能带大黑在身边,所以倒不如野外放心。而在他的影响下,连臭臭和火火,晚上也是保持着警惕,时睡时醒的。

但接下来几天,却一直是风平浪静的,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和危险。谢林他们也渐渐放下心来,猜想或许盲驽早就有安排,或者说早就料到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才会放心离去。

只是两天过去了,盲驽却没有回来。

第三天,第四天过去了,盲驽还是没回来。

谢林三人不免又担心起来。

可盲驽离开时曾叮嘱过,所以三人也是犹豫万分,不敢随便出去找盲驽。况且要找盲驽也不是那么容易,现在他们并不知道盲驽去什么地方了,而且连臭臭和火火都无法追踪到他的气息,所以要找盲驽,除非是运气,也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到了第五天,连旅馆老板都觉得奇怪了,奇怪谢林他们三个整天呆屋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出去游玩。他主动过来问谢林他们,巴小兰只好编谎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所以不想出去,等到身体好了些再出去玩。

旅馆老板虽然离开了,却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他离开时那狐疑的眼神,倒似乎在怀疑谢林他们是什么非法份子,正在筹谋做什么违法的勾当。

谢林三人也是坐不住了,估计再这样下去的话,这老板就算不报警,也要赶他们走了。

尤其张朗,更是抱怨连连。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每天都叫嚷着要去找阿芸,因为既然有阿芸的详细地址,按理来说,要找到阿芸也不难。

到了第六天,三天便决定照着巴小兰查来的那个地址去看看。

三人离开旅馆时,也托旅馆老板给盲驽留了个口信,说等盲驽回来的话,就请他转告盲驽,说他们找人去了。

而后三人照着那个地址,前往康定县城,这康定县城是甘孜州政府所在地,也算是甘孜州的中心了。

他们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到了康定县城城北。照巴小兰查到的地址,阿芸的家就在康定县城城北,在一条叫青螺路的地界上。

然而他们在康定县城城北转了半天,却都没找到那所谓的青螺路。

他们还跟当地的居民打听了一下,结果对方都说这里并没有什么青螺路。

后来遇到一个老人,那老人告诉谢林他们,说青螺路他也没听说过,但在解放以前,这里倒是有一个叫青螺巷的地方。

听了老人所说,三人不由大喜,又问老人那青螺巷在什么地方,只是老人却说那青螺巷早就没了,在解放后不久,便被拆掉了。

三人又不由十分的失望,不过他们也不甘心就此作罢,问了那青螺巷的大致位置,便继续找了起来。

依老人所指的位置,那所谓的青螺巷几乎是在康定县城外,离县城中心很远了。

而来到那所谓的青螺巷,他们却发现那里已是一片荒芜,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野草丛生。

倒是有几辆挖掘机,正在附近挖土平地。

三人大失所望,过去问一个开挖掘机的师傅。那师傅却对所谓的青螺巷是毫无所知,他只告诉谢林他们,这里很快就要开发成一住宅区。

三人转悠了一会,也是毫无所获。

商量了一下,见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便只好决定先回去。

原本兴致冲冲的三人都有些消沉,尤其张朗,都是一脸黯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停地喃喃着:“怎么会,怎么会……”

张朗原先也是慢怀期待,还以为马上就能见到阿芸了,却不想到头来,竟是一场空。

既然按照巴小兰辛苦查来的地址都找不到阿芸,那又该如何找到阿芸?张朗都不由有些绝望了。

等了这么多天,他心中期待是越来越强烈,所以现在心中的失望也是非常的大。

当三人就到进康定县城时,谢林正准备让火火回背包里去,火火却突然从他肩上爬了下来,快速朝西爬了上去。

谢林忙叫火火回来。

可火火却只是停了停,转头看了看谢林,随后竟是继续爬了出去。

谢林感觉有异,便赶紧带着巴小兰他们追了上去。

一直追出了四五里路,直追得谢林他们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火火的速度才终于慢下来。

他们已是进了一片山丘之中。

而后火火竟是爬上了一棵小松树,朝着谢林点了点头,又朝北面咝咝叫唤起来。

谢林走了过去,朝北面一看,发现在北面不远处,树木掩映之间,竟有一间简陋的茅草屋。

在那茅草屋前面空地上,盲驽正静静地站在那里,有如一座雕塑。

正在谢林奇怪间,那茅草屋的屋门突然打开,走出一个同样身子伛偻,头发花白的老头。

他缓缓走到盲驽前面,而后竟是扑通一声,朝盲驽跪了下去。

051寻仇

谢林三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由惊奇万分。

张朗也是一脸好奇,忍不住小声说道:“他们在做什么,怎么这么奇怪……”

他话还没说完,那盲驽竟是突然转过了头来,好像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张朗不由吓了一跳,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虽说盲驽那里离谢林他们这边至少有数百米远,张朗也说得很小声,按理来说也应该是听不到的。

谢林也赶紧摆了摆手,示意张朗噤声别说话。

而跪在盲驽前面的那个老头也是转过头朝谢林他们这边看了看,不过很快,他就又低下了头去。

这人的形貌跟盲驽颇有些相似,同样是一脸皱纹,头发花白,还梳着个道士一样的发髻,年纪只怕也是不小了,就算比不上盲驽,也应该差不了多少。

不过和盲驽不同的是,他的眼睛却是十分的有神,虽然谢林他们躲在树丛之中,但在他看向谢林他们这边的时候,谢林三人都有一种被他发现的感觉,都忍不住心中一紧,不过赶紧蹲下身,躲开他的视线。

谢林也不由感到有些奇怪,因为看这人的相貌,年纪至少应该是六十以上了,但看他那双眼睛,却丝毫不像是老年人的双眼。因为人随着年龄增长,眼睛也会渐渐发黄,血丝也会多起来,看去就像变得浑浊了一样,不如那些孩子的眼睛清澈。

而这人一双眼睛也是颇为清澈,并不显浑浊,所以看起来挺是年轻。

所以谢林倒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毕竟他们之间有数百米远,如果不是他现在视力大进,或者换做别人的话,要看清对方的面容都是十分困难,而且对方抬头看了下这边后,也立刻低下了头去。

谢林也努力抛去心中疑惑,凝神静气地看着盲驽那边的动静。

盲驽同样很快就转回了头去,却一直默默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跪在他面前的那人则开口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只是因为谢林离得太远,那人说话声又轻,所以谢林也听不出他到底在说什么。

不过那人说话的时候,身子时起时伏,时抬头看盲驽,时又深深低头,满是皱纹的脸上也表情复杂,显得颇是激动和紧张。

过了一会,那人终于停了下来,仰头长叹了口气,一脸决然,倒显得有些苍凉,然后又拜伏了下去,整个人都是贴到了地上。

之后那人便再没有动静。

过了好一会,盲驽终于动了动,也仰头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轻声说了句话,又朝那人缓缓伸出了右手,好像要去摸那人的脑袋。

只是他伸手动作很慢很慢,倒似乎有些犹豫,而且那右手竟然还在不停地颤抖着,因为抖得厉害,所以谢林离得那么远都能够观察得到。

而趴在地上那人也是莫名地颤抖了起来,好像很紧张,很害怕,就像是一只趴在老虎跟前的绵羊。

看到这一幕,谢林心中也是莫名地紧张了起来,心中感觉到一丝难言的压抑。

倒是张朗和巴小兰,他们看不清前面的动静,只是一脸的茫然,时不时地转头看谢林。

几秒钟后,盲驽已经伸直了右手,右手悬浮在那人头顶约两尺处,却又静止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谢林不由更加奇怪了。

停顿了好一会,盲驽右手又缓缓压了下去,却抖得更加厉害了。

还有趴在地上的那个人,也抖得更加厉害了。

这边张朗却是有些不耐烦起来,悄悄拉了拉谢林的袖子。

谢林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盲驽他们,被张朗一拉袖子,倒差点吓了一跳,也忍不住瞪了张朗一眼。

只是他刚转回头去,盲驽那边却是突起异状。

盲驽对面那人忽然抬起头来,大声叫道:“大哥来吧!”

他说话声音很大,所以虽然谢林距离他们很远,也是能够听得清楚。

而那人抬起头后,又突然站了起来,脑袋朝盲驽的手撞了上去。

盲驽却好像是吓了一跳,竟是猛然缩回了手,人也向后退了两步。

可在盲驽后退的同时,那人竟又双腿一蹬,从地上跳了起来,整个人都朝盲驽撞了上去。

不过这时候,盲驽却不退反进,向前跨出一步,右手握拳,只伸出一个食指,朝那人点了上去。

他这一动作,谢林倒是十分的熟悉,当初张朗被那老太控制,变成人狼一般,疯狂进攻盲驽,结果他每次进攻,却都被盲驽这样轻轻一指所化解。

不过谢林虽说到现在都还没看出盲驽这一指的门道来,但他也知道,盲驽这一指看似轻描淡写,但其实举重若轻,非常的厉害。

所以他也十分的惊讶,盲驽和那人为何又会突然动起手来。

眼看那人就要撞上盲驽,却突然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直直落在地上,随即便闪电一般向后退去。

他身手极其矫健,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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