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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同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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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老爷一听更乐了,笑道:“那还不快松开爷爷,抱得那么紧,都喘不动气了!”
冥月听罢赶紧松开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看着一会哭一会笑的冥月,龙老爷心里一苦,被看这丫头平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竟也是个至情至痴之人啊!龙老爷慈爱地擦着冥月脸上的泪珠,道:“丫头放心,爷爷定会让那小子娶你!”
孰料,冥月一个翻身,几乎是从床上滚落在地。
第四十八章 爷孙密谈情深处
骇的龙老爷赶紧扶住摇摇欲晃的冥月。
冥月紧紧地抓住龙老爷的衣袖道:“不,此事万万不可。玄靖心里只有灵儿姐姐一人,冥月不敢有非分之想。”
龙老爷道:“怎么我的孙女还配不上那臭小子了?”
冥月慌道:“爷爷,玄靖是冥月最最敬重,最最崇拜的哥哥,灵儿是冥月最最敬爱,最最要好的姐姐,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月儿偷听过他们的誓言,鉴证过他们的爱情‘花影重重日,月光宁静时,苍天桂树下,合手同跪拜,不求荣华与富贵,只求今世永相随,山盟海誓黯日月,此结连同你我情。’冥月被他们彼此黯然日月的爱恋深深感动着,冥月只想帮灵儿姐姐好好地守护着玄靖哥哥,仅此而已。爷爷切莫因为宠爱冥月而错点鸳鸯谱,棒打鸳鸯,请爷爷成全!”
龙老爷眼角湿润,拍了拍冥月的后背道:“乖孙女,听了你这番怪调,爷爷的确有些动摇。但是,爷爷不会轻易改变初衷的,你怪爷爷也好,怨爷爷也罢——”
说到这,龙老爷突然站起身来,走到窗前,遥望着远方的清苍山色,长长地叹气。心道,我岂能如此轻易改变原来的计划,岂能如此轻易地就接受你们这群娃娃的思想,我要让你们明白一个道理,一个道理。梦轩,我没有错,没有错,我怎么会错——
冥月望着龙老爷日渐凝重的神色,知道多说无益,改口道:“爷爷,玄靖在哪?冥月很想,很想——”
唉,这丫头对玄靖可真是一片痴心啊,可那灵儿丫头又何尝不是?玄叶啊,玄叶,你可是害苦我咯!你也就罢了,还给我整了个和你般讨厌的孙子!不,你那孙子要比你可恶,千倍百倍!真是冤家路窄,阴魂不散啊!
龙老爷道:“喝下这药,我就带你去。”
言语刚毕,只听身后咕咚咕咚,冥月已将一碗浓稠的苦药喝得精光。冥月这丫头可是最怕吃药,最怕苦的啊!犹记得,冥月小时候,为了让她吃药,满院的仆人都追着这丫头跑,不闹的人仰马翻,这药定是吃不下去的。等再大大,更是滴药不沾,而此时此刻——唉,龙老爷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
冥月挣扎着要起身,龙老爷赶紧抱起她,怒道:“伤口未愈,小心又出血。罢了,爷爷抱着去吧。”
冥月巧笑,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她紧紧地搂住爷爷的脖子,哽咽道:“谢谢,谢谢。”心道,爷爷,冥月对不起您,对不起您,您对冥月如此之好,让冥月何颜以堪?
第四十九章 痴情公子旧人欢
这条路真的好长,好长,玄靖,你会不会怪冥月?
走过雕栏画栋,龙老爷就这么抱着冥月,直到走进一个青藤缠绕的木屋。关在门后的是一对凄寒的眼睛,琥珀狠狠地将手边的树枝折断。
“玄靖!”冥月从龙老爷怀中跳下,快速地跑到玄靖的床边,守在床边的沈宏峰一个趔趄被冥月拨拉到一边。
“喂!臭丫头!我找你惹你了!”沈宏峰不满地叫嚷道。
冥月见到玄靖人又惊又喜,哪里还去理会在耳边叫嚣的沈宏峰,她哆哆嗦嗦地将手伸到玄靖鼻翼下。
“有呼吸!有呼吸!”冥月喜道,泪水突然间又盈满眼眶:“他还活着,活着——”
沈宏峰见状,有些酸酸的,嘟囔道:“还不如死了呢。”
他以为冥月还会跟木头人似的对他不理不睬,也就没怎么防备,不料腹中吃痛,稳稳地吃了冥月一记拳头。痛得他哇哇大叫。
冥月扭头恶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沈宏峰又痛又气地答道:“我不这么说,你能注意到还有一个大活人吗?”
冥月恶狠狠地瞪了瞪他,然后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玄靖哥哥。
她的目光,宁静中透着浓浓的柔情,无尽的蜜意。蛮横的她从未用这样的目光注视过自己,沈宏峰觉得无比胸闷,向身边的龙老爷抱了抱拳,就转身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他走出房门,长长地呼一口气。
大步迈开,不回头,绝不回头!他反复叮嘱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在路的拐角,回头望了望,小轩窗,一袭红装的她娇艳动人,温情脉脉地凝望着另一个男子,血液像倒流般骤然间冲击着全身,他狠狠地一拳打在木柱上,愤然转身。
“沈宏峰!”琥珀从身后叫住沈宏峰。
沈宏峰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懒懒道:“干嘛?”
见他没有回头,琥珀干脆亲自跑到沈宏峰面前,没料到,沈宏峰一个转身,留给她的仍旧是个高大的后背。琥珀不甘,一连几次,沈宏峰都不肯正面以对。
琥珀笑道:“怎么?不敢正视本姑娘?”
沈宏峰道:“哪有?我在看山,看树,看花,看鸟,没空看你。”
琥珀笑意更浓:“咱们可是接过吻哦——”
沈宏峰一个激灵赶紧调头捂住琥珀的嘴,道:“你是姑娘吗?怎么比爷们还爷们?这话是随便乱说的吗?”
琥珀救出自己的嘴巴道:“哪有随便啦,这是事实耶!我们可是有鉴证人的哦!”
沈宏峰把琥珀拎到一个隐蔽的角落,急急道:“那个不算,人命关天,我那是行医救人,不叫接——是吹气!吹气!大小姐,拜托留点嘴德!小心嫁不出去!”
琥珀冲着沈宏峰脸上吹气,弄得沈宏峰满面通红,沈宏峰赶紧跳开,看到他的狼狈样子,琥珀笑弯了腰:“哈哈,你沈大浪子,真是会装,跟个小白兔似的,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两年不见,你倒是变得越来越像小姑娘了,看你臊的。脸蛋跟猴子屁股似的,至于吗?”
沈宏峰正色道:“那是年少不更事!你别再拔插我的老黄历了,我已经改头换面,洗心革面了!”
看到沈宏峰既严肃又滑稽的样子,琥珀笑道:“我看是换汤不换药吧!”
还未等沈宏峰狡辩,琥珀的香唇已然凑到了沈宏峰的唇边,她的手玩弄着沈宏峰胸前的衣服,柔声道:“你怎么能忘了我?我不要你变,像以前一样就好——”
“哼——无耻!”背后冷冷地一声。
第五十章 借酒浇愁愁更愁
“我道是何人,原来是一醋坛子——”琥珀挖苦道。
沈宏峰本想推开琥珀,但为了早日了断花靥对自己的情根,只好像那日荷塘边一般,再借用琥珀一下。沈宏峰眯起眼睛,一把将琥珀搂的紧紧的。
坏笑道:“花靥姑娘要是也想投怀送抱,我热烈欢迎哦。”
花靥柳眉一挑,嘴唇微微颤动,默然不语,转身离去。望着花靥走远的背影,沈宏峰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琥珀从沈宏峰怀里挣扎出来,嘟着嘴道:“你在利用我?!哼——在荷塘边我就应该觉察到,可是我却选择了相信,相信你这个大骗子!”她疯狂地捶打着沈宏峰的胸膛。
沈宏峰攥住她的手腕道:“够了!你个疯子!”
在琥珀印象中的沈宏峰不是这样子的,他风趣幽默,有时候会有点油嘴滑舌,即便再怎么逗他惹他,他都不会如此粗暴。她看着他离开,怔怔地立在原地,喃喃道,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真的变了吗?
孰不知,沈宏峰的暴怒不非没有来由,一来为了冥月,二来因了花靥。再怎么吊儿郎当,凡事不放心上的人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虽然知道“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可是这人一郁闷了,往往还是选择寄情酒水,一时的麻木或许解决不了问题,但至少能缓解一下疼痛。
月亮攀上了夜空,黑夜如同白昼。树影在夜风中摇曳不止,花香在空气中漂浮游荡。沈宏峰背考木柱,修长的腿蹬在连廊之上,右手悬壶,不住地往嘴里灌酒。
忧愁将他紧紧包裹,压得他无比难受。心里一揪一揪地疼痛,只好不住地灌酒。或许是肚子里的酒水太多,竟从眼睛里冒了出来。他刚要伸手抹泪,却看到一块白绢。顺着白绢看去,是一个美丽动人颇有几分妖娆的姑娘,除了花靥,还能是谁。
沈宏峰苦笑一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挡掉白绢,他歪歪扭扭地要离开。
花靥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告诉我为什么?”
沈宏峰背对花靥,扬手晃了晃酒壶,醉醺醺道:“酒快没了——”
花靥走上前:“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躲着我?”
沈宏峰帅气无敌的眼睛此刻带着几分微醺的酒气,迷人的无可救药。他道:“我不想伤害你。”
整个人突然被抱住,他试图推开花靥,可是花靥紧紧地贴着他,死活不放。
“我情愿——心甘情愿,哪怕知道公子心不在焉,只要能守在公子身旁,花靥为奴为婢都无怨无悔——”妖艳美丽的花靥扑到在沈宏峰的怀里,动情地哭泣着。
沈宏峰仰天长叹,他醉眼惺忪地望着夜空的月亮,酒气有几分淡化,颇有几分郑重道:“我绝不做第二个沈江!”
沈宏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今儿他算是梅开二度,早上被冥月推,晚上被花靥推,他有那么讨厌吗?刚才还誓死赖在身边要为奴为婢的花靥,怎么刹那间就把他甩将出去。
他不解地望着花靥,试图从花靥愤恨的眼神中搜寻出答案。
花靥恨恨道:“沈江是你什么人?”
第五十一章 月下舞拳拜师徒
花靥的眼睛似是要喷出火来,肯定和我那花心爹爹有不共戴天之仇,又不就是她那愁情万丈的师傅。
沈宏峰醉醺醺道:“沈江啊!那个花花公子爷,简直是败坏了我们姓沈人的名声!从小我娘就教育我,绝对绝对不能做第二个沈江。要专情,专一,从一而终,好男不纳二妾!”
沈江啊,沈江,别人家的儿子都是恨不能打着老爹的旗号横扫江湖,怎么你的儿子就得表现得和你势不两立呢?
花靥上述一口气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沈宏峰仰脖灌酒道:“你还以为我是沈江的沧海遗珠?”
花靥扑哧一笑:“沧海遗珠,这名字可倒是新鲜。”花靥的笑转瞬之间就消散了,“要专情,专一,从一而终,好男不纳二妾!”这沈宏峰虽然貌似大醉,可脑袋却精光无限,明明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痴心妄想。想到这里,花靥心里一阵凄寒,但对沈宏峰的感情,却又更添一分。她福了福身子道:“花靥明白公子,以后不会再如此莽撞,冒犯公子。只是恳请公子,以后也不必在花靥面前做戏可否?”
沈宏峰喜道:“木有问题!”琥珀那婆娘可是招惹不得。
花靥福福身子,到了别便退了下去。
心中了结一事,的确舒服不少,沈宏峰向来性情不羁,少一事,便喜一事。这一事儿了结,心情一好,对冥月那事儿也不再苦大仇深。来日方长,细水长流,难保不会有峰回路转的时候。
这样一想,顿时神清气爽,天性乐观的沈宏峰,跳到院中央,拎着酒壶,打起醉拳。这醉拳打得甚是潇洒,俯仰之间俱是风流。白衣飘然,剪碎屡屡月光,出拳洒脱似是飘逸神仙。叹为观止,美不胜收啊!
“好拳!”龙老爷从走廊上大声喝彩。
沈宏峰立稳身子,懒懒道:“老爷,拜托您哈,别老是这么神出鬼没的,吓死个活人!”
年轻人如此狂傲,龙老爷倒是也不怒,反倒对这不羁的性格大为赞赏:“哈哈哈,好哇,竟然数落起长辈来了。”
沈宏峰道:“哼哼,怎么您想倚老卖老?欺压我这无知孩童?”
龙老爷被逗得哈哈大笑:“你小子,真是有趣。还自称什么‘无知孩童’,哈哈。好好好,我就是喜欢你这放荡不羁的性格!今儿老爷高兴,开个先例收了你这个徒弟!”
沈宏峰灌了一口酒,懒懒道:“哦?收徒弟还得看心情啊?”
龙老爷故意怒道:“怎么?瞧不起我老爷子?”
沈宏峰道:“那倒不是,只要您老应我一条件,我就勉为其难第拜您为师。”
这话说的老打击人啦,要知道龙老爷江湖人称“龙半仙”,意在龙老爷的武功已经不是世人所能企及。
龙老爷笑道:“哈哈,有个性!有个性!倒是要听听是什么条件。”
沈宏峰眼睛一亮,心里窃喜不已,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懒懒模样:“您还没答应呢!”
龙老爷咯噔一下,道:“你不说什么条件,我哪能乱答应,你要我老头的脑袋,难不成我也答应?”
沈宏峰道:“哪有那么荒唐嘛!我只是问老爷借样东西而已,我保证龙老爷绝对办得到。”
龙老爷沉默不语。
沈宏峰心里也有几分急切,要是黄了,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竹篮打水一场空咯。但面子上还是得装下去的,道:“我可不想拜犹犹豫豫的师傅,太不够爽快了!走了,您还是收别人为徒啵。”
龙老爷像个小孩子似的,拉住沈宏峰的衣袖道:“嗨,别走啊,好商量,好商量。”
沈宏峰心道,今儿可算撞到怪人了,急道:“那您就是答应了!”
龙老爷面有难色,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脸上竟有几分小孩子赌输了的失落劲,地地道道的老顽童模样。
见好就收啵,沈宏峰借势跪下,高举酒壶,朗声道:“师傅在上,徒儿在下,请受徒儿一拜!”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为了把这师徒关系板上钉钉做实咯,沈宏峰把酒壶塞到龙老爷嘴边,催促着他喝下去。龙老爷禁不住劝酒,咕咚咕咚喝下去了。
沈宏峰贼笑道:“这师徒大礼也行过了,酒也喝过了,以后您就是我徒弟——不——师傅,师傅,呵呵,口误哈,那龙老爷赶紧借我东西呗。”
龙老爷捋着胡子道:“你小子倒是不吃亏!说吧,啥东西?”
沈宏峰正色道:“冥月——”
第五十二章 计划再添新奇子
张口要冥月,那不是抢夺掌上明珠,从龙老爷身上割肉嘛。本以为龙老爷会断人拒绝,至少也得踌躇踌躇,可孰料,这龙老爷当场拍板道:“如此甚好!”
这就好比去买衣服,你杀了个五折,本以为再和店家你增我减一番,孰料店家当场拍板成交!这时候就该换你纠结了,是不是被人坑了,是不是杀价杀的不够猛啊!
沈宏峰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这喜事成双虽是好事,但老天爷也太过垂青他了吧,收了人大大的好处,人又不要你点点付出,这好处拿的总是感觉有点毛。
沈宏峰道:“真的假的?!”
龙老爷道:“你倒是想不想借了?”
沈宏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想,想,做梦都想!”可不是做梦都想嘛!
龙老爷笑着偷瞧了喜不自胜的沈宏峰一眼,立马正色道:“我这儿是允了,就看你借不借的动了。”
沈宏峰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媒妁之言。您都应了的。”
龙老爷笑道:“哈哈哈,什么千古规矩,纯属狗屁!”
沈宏峰道:“还不如狗屁呢!狗放一屁只臭一阵,这千古破规,都遗臭万年了!”
龙老爷甚是欣赏沈宏峰洒脱不羁的性格,要不是年龄悬殊,恨不能和他称兄道弟连把子一块儿拜了!
沈宏峰接道:“咱们都是江湖儿女,自然不受这狗屁规矩约束。反正您老都已经应了,这程序还是要走一遭的。”
龙老爷笑道:“好小子,只要冥月点头跟你走,我是决计不拦你的,哈哈——”
沈宏峰自是喜上眉梢,今儿是什么黄道吉日,先是梅开二度,再是双喜临门,正是福祸相惜!
龙老爷拍着沈宏峰的肩膀道:“你小子,可真是想极了老夫年轻的时候啊!”
沈宏峰笑面相迎,心道:就算不想,也得装得很像不是,要投其所好,方能讨其欢心,然后诸般事物水到渠成,万事皆爽!
龙老爷道:“小子体格不错,功底虽不够扎实,但天资聪颖,再加名师指点,日后必成造化!”
沈宏峰笑道:“承蒙师傅又损又赞!”
“哈哈哈,你小子啊——”龙老爷哈哈大笑,“来来来,老夫叫你吸纳吐故之法,你照此法练气,内功必将日有所增。只是你心性飘忽,恐怕难能定神——”
沈宏峰笑道:“这个师傅大可放一万个心!我自小练习分心之术,可以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正事邪事可一分为二,心可两用,而互不干扰!”
龙老爷对沈宏峰上观下瞧,说不出的满意,捋着胡须道:“如此甚好——你记好。”
龙老爷将练气之法授予沈宏峰,孰料这小子真是天资聪颖,单单一遍,便熟记在心,更令他称奇的是,沈宏峰扬言可倒背如流!测试一下,竟不是吹牛拉皮!龙老爷喜不自胜,心道,真是捡了块大大的宝贝!如此一来,这计划又可再添一棋子,不,应该说是奇子!
第五十三章 木偶亦有能动性
短短瞬间,冥月就被当做东西给借了出去。可是这东西,能不能真的被借走,就要看沈宏峰的造化了。
此时的冥月依旧守在玄靖的身边,龙老爷劝过她多次,身上有伤要注意休息,可是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让冥月离开玄靖半步,只得让仆人在房间添了张床,两人一块儿养伤。
月光同过窗,柔柔地打在两张青春逼人的面孔。
冥月歪着脑袋瞧着玄靖,连眨眼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玄靖悄声道:“好可怕,好可怕——”
冥月迷糊道:“什么好可怕?还有什么东西让你如此担惊受怕?”
玄靖道:“‘泉城深府一池中,皓月攀峰影婆娑。’啊!字字珠玑,无一字浪费。”
冥月接道:“是啊,这诗不成千古绝诗就可惜!这诗就像是古老的预言,我们的一举一动,所见所闻,都在这诗句之中。”
玄靖苦笑一声:“这那是什么预言?明明就是别人设好的局!”
冥月神色黯然:“你还在埋怨我,是不是?我真的不能将所有秘密,所有安排对你和盘托出。如果你还是怨我,我也没辙,你就怨吧,打我骂我都成!”
玄靖伸手勾了勾冥月的小鼻子道:“傻丫头,我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你一直都在暗中帮我,给了我那么多的提示和暗示,要不是你,我下辈子都不定能参破这诗句。”
冥月一个激灵做起来,喜道:“你真的不怪我?一点点都不怪?”
玄靖笑道:“不怪了!呵呵——傻丫头,快躺下,伤口未愈呢!”
冥月伸出小指笑道:“拉钩钩!”
玄靖笑道:“干吗?拉哪门子钩钩?”
冥月干脆抢过玄靖的手指,一下子钩住道:“玄靖不怪不怨不恨冥月,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都不许变!”
两人咯咯地笑将起来。
冥月问道:“我说,杞人忧天先生,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玄靖望向窗外,窗外月光朦胧,远方密林烟雾缭绕,更添几分神秘。道:“神秘人告诉我,只要能够参破诗中所说,就能得到第二块圣灵牌——”
冥月打断玄靖,道:“爷爷都跟我坦白了,那道符压根就不是琥珀姐姐的魂魄,他设此局是想考验你,面对如此棘手问题时,你会如何决断。你放心,既然你已经破解了迷诗,爷爷会遵从游戏的规则,将圣灵牌给你的。”
玄靖笑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冥月急道。
“有人想操控命运——”玄靖道,他的神色宁静,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异常的严肃。
“操控命运?”冥月疑惑道。
玄靖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只是觉得这诗不是偶然,我们所经历的一切亦不是偶然。神秘人曾说过他就是主宰一切的神——我觉得,我们就像是一个个木偶,在他安排的戏台上,按照既定的设计去表演。”
冥月道:“呸呸呸,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大活人!哪是什么任人操控摆弄的木偶?”
玄靖道:“只是那股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
冥月道:“那我们背其道而行之不就行了。神秘人,让你向东,你就向西呗!”
玄靖苦道:“说得轻巧,总不能不去救灵儿吧!”
冥月道:“那倒也是。”托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眉开眼笑道:“灵儿是得救!木偶誓死当不得!我们可以不按步骤来啊!”
“什么?”
“我们可以不按神秘人给你的顺序去找圣灵牌啊!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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