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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宠,萌妻至上by花卷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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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失踪的这段日子,她一定吃过很多苦吧,一想到没能保护好她,他心中就象压抑着一团火,除了自责,还有深深地疼惜。

  他抚着她的脸颊,忍不住悄悄凑过唇,在她颊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是脸上的淤青,接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又吻上她的唇。

  怀中女孩的睫毛轻颤了几下,却没有动,只是不经意地将脸滑开,正好躲开了他的触碰。

  他也停下动作,黑眸柔亮,一瞬不瞬地锁定她:“宠儿?”

  天宠浑然未觉,然而搭在他腰上的小手倏地松了,小身子也一动,似乎想从他身边弹开。

  他当然不许,长臂一收将她重新捞进怀中,圈紧,脸几乎蹭到她脸上:“醒了?”

  天宠睫毛又颤动了好几下,这才脸一侧,不太情愿地睁开眼。

  一夜迷乱,她的眼底还写满娇慵,眸子朦朦胧胧的,雾气氤氲,看上去诱人极了。

  两人还是光溜溜地拥在一起,她这一挣扎,小天纵也立刻苏醒了,耀武扬威地抵住她。

  天宠脸色一僵,气呼呼地看着他,脸颊两边浮上淡淡的粉色,看到男人眼里,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他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是她这副样子,真的令他很想禽兽。

  天宠又羞又恼地看着他,哪个女孩一觉醒来,发觉这样子躺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都会很惊慌的,而且她很可耻地发现,昨晚的事她居然还记得不少。

  她不是失忆了么?为什么要记得这些?

  她昨晚又是怎么了?

  舔了舔唇,她憋红了小脸轻问:“那个……我们以前认识?”

  她感觉很奇怪,眼前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惶恐不安,反而很享受他的气息他的怀抱,甚至刚才感觉他吻她的时候,还屏紧吸呼想继续装睡。

  她纠结地想着,苏心你这个色女,难道是见人家好看,所以就将错就错了?现在好了,自己的过去本来就是一片混乱,现在总算是坐实了“水性杨花”这个恶名。

  她甚至还恍惚地浮出一个邪念,好象以前看到很多小说里遇到这种情形,女主都会大度地拿出一块钱甩到男人脸上,上面写上“初夜费”什么的。

  咦?她为什么会记得这些?

  而且,他们都是初夜么?

  她迷惑了,感觉越来越看不懂自己。

  她乌黑的眼珠因为思索转个不停,小脸一片复杂,阮天纵心情很好地看着她,在她脸上找到当初那个灵气动人的女孩,喜悦的心情如春水一层层荡漾。

  他忽而翻身压住她,伸手按在她两侧,额头低垂下去,暧昧地抵住她的。

  “呀,你干什么?”女孩果然叫起来,脸色通红地推着他:“重死了,你想压死我啊?”

  额,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象打情骂俏呢?

  阮天纵岿然不动,鼻尖暧昧地蹭蹭她,嘴角擒着一抹笑:“是,我们当然认识,我是你最爱的人,你不记得了?”

  他当然不会刹风景地告诉天宠自己是他大哥,他也没说错啊,这本来就是事实。

  就算天宠恢复记忆了,也会承认这一点的。

  天宠恼怒地咬住唇,闻言仿佛有一丝释然,她真心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种愤怒,当初孙铭浩试图侵犯她时,她全心全意都想着反抗,现在反而更多的是羞涩。

  她似乎有点相信他的解释了,想了想,小脸又红了:“那我们以前,有没有……这样?”

  男人一怔,薄唇挑起一抹坏笑,然后邪恶一动:“当然……”

  “你骗人!既然那样,我为什么这么疼?”

  女孩羞涩的反驳让阮三少忍俊不禁,他耐心地哄着她:“再不会了,不信我们试试。”

  难道他的意思是还想要?

  “不要!”女孩的声音越来越低,脸红得象熟透的樱桃,他真的没骗她么?她怎么感觉不太安心?

  “我……那里好疼……”

  女孩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男人心底一片柔软,唉,他怎么忘了她是初次?

  他伸手抱住她,在床上一个翻滚,她就变成压到他身上,两人光洁的身体还是亲密地贴在一起,她脸红地感觉到腹间传来的阵阵灼热。

  真是羞死人了。

  她想躲,可是男人圈紧她的腰,将她尖尖的下巴按上他的胸膛,双目灼灼地盯着她:“那就让我抱着你,就这样抱着。”

  “不要!”她义正言辞地拒绝,口气明显软了很多,她发现自己很享受他的气息,他的胸膛很宽厚,躺上去一定很舒服吧?她只是想着,没发现居然也这样做了。

  阮天纵看她享受地将小脸俯到自己胸前,伸展四肢搭到他身上,眉眼一弯,俊逸的五官更加柔和了。

  这样真好,他爱的女孩就在身边,没有咫尺天涯,也没有天人两隔。

  她的气息吞吐在他身侧,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触到她。

  “宠儿,有没有一点点想起我?”他摸着她的发丝,在她耳边低问。

  天宠歪着小脸,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娇慵得象一只可爱的小树熊,也自动过滤了他的话,她好累,浑身散了架般地难受,她驼鸟地想,反正已经这样了,什么都不要去管吧,先享受一下这难得的静谧。

  阳光淡淡,岁月静好,床上互相依偎的男女,时光好象在一刻静止了,虽是一幅很不和谐的画面,却并不让人感到一丝**,看上去那么纯洁美好。

  又过了片刻。

  天宠却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指着男人,红着小脸娇嗔:“流氓!”

  男人也从床头坐起来,被子滑下,露出两人姣好的身材,男的精健女的娇美,同样的漂亮养眼。

  他表示很无辜,他做什么了?

  他只是做了正常男人该做的事。

  流氓?

  再不流氓就老了……

  女孩呀地一声惊叫,低头瞧了眼自己,又啊地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紧紧蒙起来。

  “我的衣服呢?”她娇羞的嗓音小猫一般柔媚。

  阮天纵微笑着从床头站起来,并没有遮掩自己的意图,肌肤的每一寸都暴露在女孩面前,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次了。

  女孩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充满力感的身体曲线,小脸绯红,猛地一声叫,用被子蒙住眼,却又不甘心地推开一条小缝,从缝隙里偷偷往外瞧。

  这么好的眼福,怎么感觉不看就会吃亏呢?

  等两人都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又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

  天宠表示很奇怪,男人给她拿来的衣服,从内到外,她都穿着很合身,比她在苏家的那几套旧衣服好得多了,她瘦了一点,可是骨头架子并没有变多少,对着镜子照了几眼,有种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感觉。

  她也看到了卧室里的照片,她不得不疑惑了,因为每一张照片上的女孩都是她,神采飞扬,笑得那么明媚,她举起一张照片,摸着自己的脸小声嘀咕:“难道真的是我?”

  阮三少从她后面走来,一把勾起她的腰身,在她脸颊捏了一把:“傻瓜,当然不是你,你看看哪有你这么瘦!”

  他是开玩笑的,天宠却当真了,悻悻地放下照片,鼓起嘴:“哪里瘦了,哼,我长得比她漂亮多了。”

  原来就算失忆,她还是如此自恋啊。

  阮三少实在是无语。

  不过他无法否定,他眼中的宠儿永远是漂亮的,她的话永远是真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快走出门时,天宠才想起问这个:“我以前是怎么称呼你的?”

  阮三少脚步一顿,深深看她一眼。

  “大哥!”他沉着地说,本来想换个更亲昵些的,但他发现已习惯了这个:“你喜欢叫我大哥。”

  天宠微怔。

  好吧,这个称呼比那些情哥哥啥的,来得高雅多了。

  见两人从楼上下来,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于芳一下愣住了,手里端着的一碗东西扑通一声摔到地板上,里面的汤汁溅了一地,热腾腾的液体还有些泼到她身上,不过她呆呆地站在那儿,好象一点都没察觉。

  天宠哎呀了一声,赶紧冲过去,想看看她有没有烫着,或者去厨房找工具替她清理一下。

  掠过于芳身边时,她一把揪住她,眼睛瞪得老大:“宠儿?你真是宠儿?”

  天宠似乎已经习惯这个称呼了,不过瞧了眼阮天纵,还是小声纠正了一下:“伯母,我叫苏心。”

  她以为于芳是阮三少的妈妈,所以表现得比较礼貌。

  于芳根本没在乎她怎么说,仿佛被雷劈了一下,完全失控了,扯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自顾自地嘀咕:“真的是宠丫头,你没事,你还活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行,我要告诉首长……”

  天宠沉默是金,心底其实冒出无数个小问号。

  什么情况?

  为何每一个人见到她都叫“宠儿”?

  什么叫“你还活着”?难不成他们所说的“宠儿”已经死了?

  本来默不作声立在一旁的阮天纵闻言上前,不动声色把天宠将她手中拉出来:“于妈,你别吃惊,这事我自己会告诉爷爷的,你暂时不要跟别人说,详情我以后再跟你解释。”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会这样说,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事必须从长计议,他还有好多问题需要解决。

  “怎么会?怎么可能?她明明是宠儿,我怎么可能认错。”于妈冷静了一点,可是定定看着天宠,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她长着天宠的模样,穿着天宠的衣服,虽然瘦了一点,有些憔悴,对于亲近的人而言,她就是天宠,完全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就算有人指鹿为马,对于这些朝夕共处的亲人而言,又怎么可能认错?

  就算她的模样会变,行为举止神态什么的,亲人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让于芳相信她是另一个人,那实在是太有难度了。

  所幸于芳终于稳定下来,又去厨房给两人弄了一份早餐,说是早餐也不太准确,眼看就快到中午了,正好两餐并做一餐吃了。

  于芳自端上饭菜后,就一瞬不瞬地盯着天宠,好似一眨眼她就会飞了,看得天宠很不自然,益发觉得这事奇怪了。

  于芳却越来越觉得这女孩就是天宠,她吃东西的举止和口味和天宠完全一模一样,她无法相信世上有如此相象的两个人。

  可是,又如何解释死去的那一个呢?

  葬礼她也去参加了,她是亲眼看到天宠在自己面前落葬的。

  想起那一幕,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泪眼婆娑,雾里看花,想起来真是揪心啊。

  阮天纵停下筷子:“于妈,吃完饭后我带她去医院作个检查,晚上可能不回家吃饭,下午没事你就给自己放个假,睡个觉散散心什么的,宠儿的事就甭去想了。”

  这话里的含义是否暗示面前这个女孩真是天宠呢?

  于妈抹着眼泪问:“去医院?她怎么了?”

  “没事,就是随便看看。”

  安抚好于芳,天宠又有情绪了。

  “真要去医院?可以不去么?”

  “不可以。”果断拒绝后,阮三少想起天宠以前的讳疾忌医,又柔声安抚:“放心吧,我只是让医生替你检查一下,真的不疼。”

  天宠想起自已失忆后在苏家的待遇,心中一暖,那边是亲人,可是她却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浓浓的关爱。

  即使同样都想不起来他们是谁,可是没理由地,她却觉得对这里更加熟悉。

  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更相信这个男人。

  “你们所说的那个宠儿,是你什么人?”她沉默了一会问,她还无法把自己和那个“宠儿”划上等号,也难怪,从昨晚到现在,她清醒的时间并没有多久,还没机会理清这团乱麻。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啊,阮三少想了想,在告诉她实情和敷衍她之间犹豫了片刻。

  如果现在的天宠是清醒的,记得之前的事,他大可以向她坦白所有的一切,然后愉快地接受他们之间新的关系。

  可是她失忆了,所以这个答案就变得相当纠结。

  要让她理解整件事,就必段先告诉她几件事。

  第一,他们是兄妹。

  第二,他们其实又不是亲生兄妹。

  第三,其实他们是相爱的。

  第四,但是因为他们的血缘关系,所以他们之前还是兄妹。

  可是……

  阮三少看着天宠澄澈的眼眸,如此扭曲的关系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化为一声轻叹:“她是谁并不重要,你只用知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就行了。”

  天宠蹙眉,他的意思是说,的确有一个和她长得很相似的女人么?

  “那她现在怎么了?”

  “她没了。”阮天纵很不忍心说出那个“死”字,所以换了种比较文雅的说法。

  因为太混乱了,他也没有注意女孩那细小的心理活动。

  “啊?”即使有心理准备了,天宠还是一怔,想多问几句,又觉得不太礼貌,只得压下心底的疑惑,问了最关键的一句:“那你喜欢的,到底是她还是我?”

  阮天纵被天宠的问题弄得一愣。

  他很想吐槽,这个问题该怎么说啊?你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好不好?

  可是又怎么让她理解呢?别说她了,就算是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让她继续做苏心,还是恢复她天宠的身份比较好。

  经历昨晚的亲密后,似乎前一种关系更容易解释一些。

  还有很关键的一点,知道天宠的身世后,他也想弄清这两个女孩之间的关系。

  他自欺欺人地想,或许她们才是亲姐妹,那么,我就可以轻松地告诉你,你到底是谁了。

  当然,最好的办法还让她自己恢复记忆,不过这个是急不来的。

  在这些心理驱使下,他沉着地回答:“这还用说?傻瓜,我不是一早就告诉过你,你是我的唯一。”

  天宠笑了,好象放下一桩心事,可是转念一想,这个答案对她有意义么?

  她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更甭提是否喜欢他了,又何苦去吃这种干醋。

  可是,她无法否认,对这个陌生男子,她已有了一种淡淡的眷念。

  她脸红地想,也许是因为他们已经“坦诚相见”了吧。

  苏心,你果然是个色女啊!

  医院里同样出现戏剧性的一幕,看到天宠出现在面前,贺靖吃惊地瞪着她,天宠担心地捏紧阮天纵的手臂,真担心他的眼珠子都会掉出来。

  阮天纵笑着拍拍她的手背,拉着贺靖走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天宠没法听清,只看到贺靖频频点头,还回头看了她好几眼。

  她很有风度地微笑,婉约地站在一旁等着。

  不得不说,失忆后的天宠比以前乖巧多了,在某些方面,还真让人疑惑她是否变了一个人。

  当然,这也是把她以前性格中的乖巧一面发扬光大了,那些野蛮因子因为环境的影响被巧妙地隐藏起来。

  不是没有了,只是被削弱了,这也是很多人成长中经常经历的。

  没多久两人重新走过来,贺靖已收拾了自己的情绪,本着医生的职业操守,很认真地带天宠去做各项检查。

  路过脑科病房时,正好遇到天宠住院时当值的几位护士,因为她当时给人很深的印象,又见贺靖带着她,所以过来打了个招呼,叫着她当时的床号问:“你是来复查的么?”

  天宠含糊应了一声,阮天纵就是从医院的救助人员上查到她的,所以也不是很奇怪,只是趁她去检查的时候打听了一下她当时住院时的细节,听着听着,俊脸冷沉下来。

  可恶,他的宝贝,自己都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怎么可能让人白白了欺负去。

  联想到她身上那些淤青,黝黑的眼底阴霾一片。

  算算时间,那段时间他也在医院,居然在眼皮子底下错过了。

  他真的好恨!

  等待的时候,阮天纵给他的万能特助拨了个电话,后者听了他的吩咐,忍不住抱怨:“老大,时间这么紧,你当我超人啊?”

  “少啰嗦,赶紧去办!”他哼一声收线,接着,拨通京城的长途。

  “老首长还在休息!”小阿姨听出他的声音,压低音量说:“最近老首长都整宿的失眠,好容易才哄着他睡会,要不我去叫他起来?”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我再打来吧。”

  阮天纵挂了电话,隐约有几分轻松,他是准备说宠儿这件事的,可事到临头,却发现不知如何开口……

  也许,他还是亲自带宠儿回京,当面向爷爷解释吧!

  检查做了很长时间,差不多能检查的项目都做了,这一次贺靖亲自督促,报告也很快拿到了,天宠脑中的血块不需要开刀,给她开了一些活血化淤的中药,其他的问题倒不是很大。

  脚伤也处理了一下,其得好得差不多了,阮天纵坚持让人又包扎了一次,搞得她走路都不方便。

  拿到报告,阮三少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趁着天宠没注意,贺靖对他使了个眼色,小声说:“结果出来通知你。”

  他点点头:“谢谢贺叔。”

  从医院出来已是午后,阳光正好,两人坐进车,阮天纵侧过脸问:“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天宠眯着眼,看着窗外的景色,摇了摇头。

  她什么都想不起,当然说不出能去哪儿,只是突然想到,自己出来一整天了,是否该回家了呢?

  她倒不担心家里人会想念她,可是,她没理由总跟着身旁这个陌生男子吧?

  虽然,她的潜意识里是想这么做,可那不象话。

  “送我回家吧。”她说。

  阮天纵扭头瞧她一眼,没说话,平静地把车开出去。

  天宠也没注意路,直到路越走越偏僻,她才觉得不对劲。

  “你去哪儿?”

  “山上。”

  “去那做什么?”天宠奇怪地问,可是车轮已转上山路,爬了好几个坡,在一个山弯处停下来。

  “下来看看。”

  阮天纵泊好车,扶着她的手跳下来。

  极目望去,这里的风景也挺好的,天宠临坡而立,看着脚下起伏的城市,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唇角勾起笑。

  “记不记得这里?”身边的男人问。

  她摇摇头,转念一想,扬扬眉:“我就是在这出事的?”

  阮天纵赞许地揉揉她:“聪明,看来没摔傻。”

  她不悦地白他一眼,有这么表扬人的么?

  然后她皱起小脸,心想我当时来这做什么呢?

  “想起什么没有?”

  她又摇头。

  阮天纵也很奇怪,这里离苏家和阮家都有一段距离,所以他想不通宠儿为什么在这里出事,按理说那天她约了自己,应该不会跑这儿来的。

  那就一定是苏心的问题了。

  不过他今天带她来这,是想帮她早日恢复记忆,对于那天的真相,他反而看淡了。

  反正天宠已回到他身边,这是最重要的,所有那天的事实,他可以慢慢去追究。

  他不急。

  偏僻的山道上完全没有行人,风吹动草木哗哗作响,两人并肩站在那里,遥看云起云落,很有一种飘然出尘的意味。

  阮天纵本能地脱下外套,想给天宠披上,可是被她拦住了。

  “我不冷。”她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问:“你对每个女孩都这么好?”

  不怪她这么问,她的记忆中,和这个男人认识还不足一天,即使有了那种关系,她始终不敢太相信。

  她很想多了解一些他们之间的事,哪怕是试探。

  阮三少清浅一笑,还是将外套披到她身上,墨眸灼灼地看着她:“只有你。”

  他很欣慰,失忆的天宠,还是这么在乎他。

  那么是否说明,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有他的存在呢?

  天宠小心肝一跳,男人温柔的眸光藏着深深的宠溺,每当被他注视,她总有种心头鹿撞的感觉。

  她不知道他们是真的认识,还是一见钟情。

  不可否认,他是个很容易爱上的男人,模样、家世、魅力,几乎每样都那么完美,又对她呵护备至,是个铁人都要被他打动,何况此时的她完全是一张白纸,还被他写上最浓墨重彩的一夜,忍不住身体一倾,靠在他身上。

  男人就势伸出手掌,紧紧将她搂在怀中。

  非常自然的举动,好象他们演练了很久。

  “说说我们之间的事吧。”天宠主动要求:“我真是你的爱人?”

  闻言,阮天纵侧过俊脸,却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凝视她,黑眸光华流转,好似满天的阳光都落在里面,然后,在天宠心虚地想要避开视线的时候,托起她的下颌,唇落下来,含住她的。

  刚开始只是轻轻地舔逗,舌尖很有耐心地描绘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她刚刚轻嗯了一声,便被他一手托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灼热的吻以强势的姿态探了进去,攻城掠地,疯狂地席卷她口腔内每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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