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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双鱼 - 久别相逢(相逢曾相识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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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鹂舔着自己的蜜汁,一脸沈醉的表情,似乎那是一个琼浆玉液,拓磊这时候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将自己的男根送到她的小嘴边,是不是也会有相同的表情。
这一个想法让他开始变得疯狂,迅速地起身褪掉裤子,拉过一个抱枕垫放在小鹂的後背,跨坐在她身体的两旁,将自己的男根送到她的嘴边,低哑着嗓子轻声地说:「伸出小舌头舔一下……」
小鹂看着近在眼前的男根,粗大又坚硬的颤动着,顶端小口似乎还微微流出汁液,男性特有的麝香味直扑鼻间,听到拓磊要她伸舌舔一下眼前的男物,心里头有些害羞,又有些雀跃欲试,紧张的心情让她嘴唇有些乾涩,忍不住地伸出舌头想要润泽一下,可是没想到男根实在太接近嘴边,伸出的舌头就这样扫过男根的圆头,舌尖舔舐男根上头的液体,轻微的咸味与腥味让小鹂下头的小穴突然涌现一种奇异的感觉。
敏感的小头被柔嫩的小舌舔过,拓磊的腰间一阵激动,难耐地收紧小腹,看小鹂的表情似乎不是很讨厌,趁势继续诱导说:「很乖……接下来张开嘴含住它……」
小鹂迷蒙地看着眼前的欲物,听到拓磊蛊惑的嗓音,微启小嘴,一只小手握着男根的中段,试探性地半含前端的圆头,缓慢地吸吮起来。
「喔……好棒……哦……含深一点……」拓磊舒爽地沉吟,敏感的顶端在湿热的口中,被小舌头微蜷勾含,绕圈似地舔舐一周,虽然没有像小穴一般摩压着整根欲物,但是滑腻的小舌戳刺舔弄,丝毫不逊於插抽进出小穴的快感。
小鹂听到拓磊性感的呻吟,就像是被鼓舞一般,更是放胆地含得更多,只不过他的男根实在太大,才含进前端的圆头,她的小嘴就塞得满满,些许的不适感让她忍不住用舌头顶了顶男根,殊不知这样的动作让他仅存的理智都消失,嘶吼一声之後,一手捧着她的头,开始挺腰将粗大的男根进出她娇嫩的小嘴。
「唔……嗯……嗯……」小鹂一开始非常不适应,小手微推着拓磊的髋骨,想要让他稍微减缓攻势,幸好他发现到自己的粗鲁有些伤到她,缓下抽插的速度。
太过粗大的男根让小鹂的小嘴无法闭合,些许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拓磊大手轻抚着她含着男根而鼓起的脸颊,抹去嘴角的液体,粗哑地说:「抱歉,实在是太舒服了……现在我们慢慢来……对,就是这样吸……哦……小丫头越来越厉害……噢,怎麽会这麽爽……」
有了拓磊的鼓舞,小鹂开始调整吞吐男根的角度,一只小手握住男根的棒身跟着吞吐的律动上下来搓动,一手握住男根底端的一颗圆球轻轻揉捏,小舌头舔尽男根的每一部位,不论是顶端的圆头,或者流出些许透明液体的小口,粗大的肉棒在唏苏唏苏的吸吮声当中,毫不客气地舔舐一遍。
只是,当小鹂越舔越尽兴,下头的小嘴越来越渴望男根的插入,她忍不住地夹紧双腿相互摩擦,似乎这麽作可以减缓一些搔痒的感觉,不过不管她怎麽夹紧腿根,小穴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到最後小手来到自己的花穴入口,插入一根手指头开始玩弄着如水泽一般的小穴。
拓磊看到小鹂一手握住男根含吐着,一手在花穴自慰的模样,淫荡的模样印在眼中,让他咬着牙忍住即将喷发的欲望说:「小丫头变坏了!没有一会儿没插你,就开始用自己的手指头玩淫荡的小穴吗?」
虽然嘴巴上这麽说,但他也伸出一手的手指覆在她的手上头,学着她的手指也插入一根到小穴里头,开始挖弄窄小敏感的甬道肉壁,强烈的收缩让他好想要将手指替换成叫嚣的欲望,但是他又舍不得离开她的小嘴,反而更加用力地将手指插抽小穴。
下头的小穴被两根手指玩弄着,一根是依照她的意愿轻缓地进出,一根则是粗暴地插抽着,双重刺激之下,小鹂全身忍不住地颤抖,紧绷的情况之下,小嘴吸含男根的力道也变得更加强烈,拓磊受到小鹂的刺激,手指的动作更加狂野又霸道。
在这种不断地循环刺激之下,手指整根插入自己的小穴,小鹂一阵激灵达到了高潮,小穴从手指的缝隙喷出一股淫液,极乐的高潮也让她不禁小嘴用力一吸,强烈的吸力的中心刚好在男根顶端的小口,拓磊腰间一麻,一个挺腰将男根插入她的小嘴当中,原本就已经快要守不住的精关就这样射出又浓又多的白液。
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拓磊才喘着气将男根从小鹂的口中退出,大量的男性精华根本来不及吞咽,随着男根的抽出顺着嘴角流出,白色的液体与殷红的小嘴,呈现出一副妖艳又淫秽的美景。
舒爽的感觉让拓磊差点腿软,手掌被小穴喷得湿淋淋,手指被花径咬得紧紧,半颓软的男根在在小鹂的面前轻轻抖动着,依稀能感受到她呼吐的气息,看到在自己身下达到高潮的小女人一脸爽快销魂的表情,全身的血液又往下腹集中,才刚射出的男根又开始充血坚硬起来。
小鹂看着男根在自己眼前的变化,小舌头忍不住舔了一下嘴角的液体,小穴又开始一收一缩,燥热空虚的小穴一直跟她说,好想要……好想要啊……而她也真的低喃出声,虽然声音不大,仍然被拓磊听到。
其实,拓磊的手指被小穴含着不放,里头肉壁的蠕动更是激烈,他就知道她还想要,而听到那一声娇柔媚吟,更是让他好想要狠狠地插,重重地抽,可是又怕她承受不住连续的快感,一边隐忍着,一边柔声劝说:「你需要休息一下……」
这时候已经被情欲所控制的小鹂,怎麽可能听得进拓磊的话,淫浪摆动着身子,小手继续插着自己的小穴,小嘴呻吟低语说:「嗯……我要……哈啊……磊……嗯……给我……啊……小穴好想要……啊啊……」
原本想要体贴小鹂的拓磊,却被她这淫荡的模样挠得丧失理智,撤下身子来到她的双腿之间,热铁抵在花穴入口处,再一次询问:「真的不休息一下?」
小鹂被欲火烧得整个人烦躁起来,一直无法满足的欲望一再被阻挠,又遇到拓磊一问再问,她气得双腿用力一夹,将他整个人往自己的方向扯来,男根一个顺势就整根插入小穴当中,充实的感觉让两个人忍不住地发出叹息。
拓磊呆楞了一下,万万没有想到滑溜的小穴就像是一个黑洞,将男根毫无保留地整根吸入,大量的淫液减少摩擦所带来的阻力,让他毫无防备地就深入到小穴深处,整根没入之後,他再也不用保持理智,将她的小屁股抬高,开始挺腰抽送。
「啊啊……好胀……嗯……好满……哈啊……好爽……嗯……哦……磊用力……啊啊……用力插……嗯……爽死我了……喔……插坏我……啊……嗯啊……啊啊……」小鹂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胸脯,手指夹乳尖轻扯,男根插弄的速度越快,玩弄乳尖的手指也越激烈,揉压挤弄着雪白丰满的乳肉,泛着红艳淫荡的粉色,小嘴越来越高亢的呻吟,腰臀越来越狂浪的摇摆。
「插死你这个小荡妇……啊……小淫穴怎麽喂都喂不饱……没有天天插,小淫穴怎麽受得了……噢……好紧……好小……」销魂的小穴掐着整根肉棒,每一次抽插就像是要将里头最後的男性精华都挤出来才罢休,插得越深,男女的喘息越激烈,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噗兹噗兹的水声证明两人渴求着对方,娇柔的呻吟,低沉的粗喘,激情的律动让车子不停地上下激烈震动。
幸好,他们所在的位置是私人的土地上,不然依照车子这种震动的方式,可能会有人以为在里头发生了什麽大事而靠近,她与他的翻云覆雨被人看到,他还无所谓,但小鹂娇媚的神情,诱人的胴体,他无法忍受其他人有机会碰见。
「啊啊……磊……啊……不行了……哦……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啊啊……轻点……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小鹂眼前一白,发出一声长啼,达到高潮的身子不由地弓起而激烈颤抖,小穴倾泻出她今天所有的蜜汁,全都浇灌在男根上头。
「噢……好爽……我也要射了……用力夹我,一起达到高潮吧……啊!」拓磊数十下狂插猛抽,最後在一声低吼当中,一个挺腰用力将男根送进花穴深处,射出他炽热的男性精华。
当他射完最後一滴精华,埋在花穴里的男根舍不得出去,粗喘气息的他将虚脱无力的小鹂抱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稍作休息,大手在雪背上头轻轻地上下摩挲,一边享受着相拥的温存,一边等着她恢复精神。
☆、(10鲜币)90。偷来的幸福
小鹂窝在拓磊的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情绪,眼前开始一片雾茫茫,连忙地眨眨眼。
拓磊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股湿热,连忙低下头看,却发现到小鹂一颗颗斗大的泪珠,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连忙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心疼地问:「怎麽哭了?」
小鹂摇摇头,只能用一颗又一颗滴落的珍珠回答他。
拓磊看着她不停地哭泣,停不下来的水珠一滴滴侵蚀着他的心,他不懂为什麽她会突然哭泣,明明刚刚他没说什麽,也没有作什麽,是令她受伤的行为,手足无措的他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只能轻拍着雪背,一边说:「别哭,你一哭,我的心都疼了。不会是我的技术变差,把你弄痛了吧?还是说,不喜欢在车子里头?下一次我会找一个好地方作,别哭了,好吗?」
小鹂本来因为他的温柔泪水反而更加剧,但是听到他後头的话,一张小脸越发烧红,忍不住地轻搥一下他的肩膀,吸了吸鼻子,带了些泣音,娇嗔地说:「越说越不像话,我才不是因为那种事情哭!」
看到小鹂收住了泪水,拓磊总算放下了一颗心,一把抓住不安份的小手,头靠在她的发顶,温柔地说:「不是就好,害我担心了一下。」
小鹂不知道自己算是幸还是不幸,人生最快乐的日子是跟他一起度过,而最痛苦的记忆也是他带给她,为了斩断两人的缘份,她不说一句话就离开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将他从心头上拔下,没想到经过了数年後,两个人又再次相遇,才发现到他已深深烙印在心中,所以不管她再怎麽努力,他的痕迹一直留在她的心上,不曾消失。
现在,命运又将他们两个人绑在一起,他的态度与表现就像是两个人从来没有分开过一般,依然宠她、爱她,将她捧在手心上头呵护疼爱,他也没有质问她为什麽离开,似乎两个人从来没有分开过。
她的冷漠对待并没有让他有任何不满,他对待她的态度如同往常的包容,就像她依然是当初的小女孩。
原本以为他再度找上她的理由,是要讨回之前的债,可是他的态度又让她感到疑惑,似乎在等待些什麽,也似乎在补偿些什麽,又像是亟欲从她身上讨回些什麽。
不懂!她完全不懂!这男人的性子跟之前好像一样,又有些不同,到底不同在哪,她又说不出来。
就以今天来说,看起来他似乎是想要待在家里一整天,而她也很好心地将屋子留给他,可偏偏这男人硬是要当司机,又带她来这啥劳子的山地,还跟她话当年。虽然她的心是感动的,不过,到最後还是露出狐狸尾巴,问她为什麽离开他,当下第一个反应是一种解脱。
不过,他能撑这麽久才问,毕竟先将她吃乾抹净,讨取一些利息之後,现在才是真的要算总帐,才不算亏本。
即便如此,为什麽自己还是狠不下心推开他?一而再,再而三,任由他慢慢地侵蚀着她的一切,到最後她可能
换个角度想,其实她也不算吃亏,毕竟,在他报复之前,还给了她一些甜蜜,说来也不算太吃亏,现在只求他索取完之後,能还给她一个安宁的生活就好。
「在想什麽?」拓磊发现到小鹂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她有些失神的表情,心中突然有一股不安的情绪。
「没什麽。」小鹂摇头回答,难得的闲静时刻,她只想好好享受,当成未来的一个美好回忆。
突然,一股风从车门窜入,凉爽的风让小鹂顿时从旖旎当中清醒了起来,微酸的腿间以及毫无保留的充实,发现到已经软掉的男性似乎有复苏的迹象,她禁不住地羞怯推了推他说:「快点出来,我、我要穿衣服。」
拓磊带着深意的眼神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抿着薄唇用力抬高她的腰,只听到「啵」的一声,紧密结合的部位就轻易地分开。
小鹂发现到双腿间似乎有些什麽东西流出来,不由地夹紧长腿,看到拓磊不快的表情,战战兢兢,用她那双明眸大眼瞅着他。
拓磊其实生着她的气,更多的是生他自己的气,原本是想要藉由这里,看看能不能引起小鹂一些情怀,可是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似乎没有将两人之前的承诺放在心里头,而他却傻傻地一直守到现在,可是看到她那忧愁的小脸,他的气又不知道该怎麽消除,只好抹了一下嘴,又恢复到原来淡然的脸孔说:「不是要穿衣服?难道还要再一次吗?」
小鹂听到还要再来一次,连忙退後离开他的势力范围,发现自己上半身依然半裸,连忙找寻自己的胸罩,却发现到胸罩的布料都是湿湿黏黏的,让她感到有些疑惑,可是却突然想到刚刚似乎是压在臀部的位置,一想到为什麽会湿成这样,一张小脸再度烧红起来。
可是,她又不能不穿上去,毕竟她今天的洋装布料是有些透明感,不穿的话,又怕胸前的春光显露出来。
拓磊穿好自己的裤子,看到小鹂一脸为难地拿着胸罩观看,当他看到布料闪着水光,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走到车子後头打开後车厢,从里头拿出一件薄外套,再走到後座披在小鹂的身上说:「穿上,现在天气有些冷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下山了。你要在後头休息,还是要到前面来?」
「前面!」小鹂说完连忙要起身,没想到腿软一个不小心又跌回到座位上,没想到刚刚的欢爱让她动弹不得,红着小脸,低着头说:「我、我还是在後面就好。」
拓磊也不勉强她,将後座稍微整理一下,看她躺得舒适之後,才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沿着原路回到山下,这一路上两人如同上山的时候,依然沉默、无语,但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一些不知名的变化,正在酝酿着。
☆、(13鲜币)91。和谐的分手
小鹂躺在沙发上头,手中拿了一本书正在发呆,脑海中思绪不断地翻腾。
自两人从山上回来之後,拓磊一样住在小鹂的屋子,每一天都辛勤地来回通勤,对於当天的问她为何离开,他似乎没有要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而小鹂也当作没有这一回事,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对於这个问题都闭口不谈。
两人相安无事好一阵子,这几天正好是拓磊要出国参加一场国际研讨会,他已经事先之会过小鹂,而她也很洒脱地挥挥手要他一路顺风,顺便带一些土产或纪念品回来给她。
拓磊没有听到任何会想念他的话,或者是要跟着一起去的意思,气结地带着没良心女人的祝福与交办事项,只身前往开会的地点。
正当小鹂要享受一个人的时光时,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上头显示一个从未看过的号码,虽然狐疑,还是按下通话键,「你好。」
电话的另一头只传来沙沙的声音,小鹂越听越觉得奇怪,难不成是什麽诡异的人打电话来骚扰她吧?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过,小鹂魔鬼般的身材与天使的长相,几乎是人人印象当中的小三,而之前工作的场所,常有长官、客户或者同事明示暗示要她当情妇,或者炮友。
小鹂当然很郑重地宣示自己并不想要当什麽小三之类的,有些人会认为她太过於做作,也有人认为她是故意将姿态摆高,到最後都会有些不肯死心的人,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逼她就范,当然,其中也曾经接到这种诡异的电话,只有喘息声、一些破碎的声响。
搞到最後,她的工作几乎都没有办法保住,幸好,最後自己开了一间小工作室,接一些简单的外包案,勉勉强强还是能度日子,至於为什麽没有动用到父母亲留给她的钱,一方面是觉得
这些钱是父母亲留给她的爱,一方面也怕动用这笔钱之後,会被拓磊找到行踪。
反正,她赚钱只要养一口人,就等於是养活一家子,所以生活虽然有些不如以往,但是过得充实,也是一种幸福。
只不过,她现在已经是在家工作,出门的时间也变少,怎麽还会接到这种电话?
「你到底是谁?想要作什麽?」小鹂有些心慌地大声问。
『黄小姐,好久不见了。』一个女性特有的轻柔嗓音说。
「你是谁?」小鹂一头雾水地问,她认识这个女人吗?怎麽一副她们很熟的模样。
『我是谁?黄小姐真爱说笑。啊!抱歉,我好像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曲云月,黄小姐应该还记得我吧!』曲云月娇笑着说。
不知道为什麽曲云月的笑声,让小鹂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但是一个这麽久没有见的人,怎麽会突然打电话给她?更何况她这只手机电话是在离开拓磊之後办的,照理说,曲云月是不知道才对。
「曲小姐找我有事吗?」小鹂虽然满腹狐疑,还是客气有礼地问。
『呵!黄小姐,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而已,不知道黄小姐愿不愿意帮一个小忙?』曲云月语调优雅地说。
「小忙?不知道是什麽事?」小鹂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们两个人没什麽交集,怎麽会无缘无故要她帮忙。
『我就直说了。可以麻烦黄小姐离开我的未婚夫身边吗?』
「你的未婚夫?」小鹂不解地问。
『我的未婚夫是拓磊,这个人黄小姐应该不陌生吧。』曲云月直接挑明了说:『我知道这段日子拓磊都在你的身边,只是,最近我们要筹备婚礼的事项,他都一直推没有时间陪我,所以,我可以麻烦黄小姐跟拓磊说一声,请他可以不要再常去你那里。』
「等等,我被你搞糊涂了。拓磊当初不是对你做了那些事情,你怎麽还会……」小鹂不懂,一个被强暴的女人还会跟强暴自己的人结婚吗?
『黄小姐,你知道什麽叫斯德哥尔摩情节吗?那是一种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情感,而我原本就对拓磊有些好感,虽然他对我做了这麽过份的事情,但是那件事情结束之後,他那宽厚的胸膛紧紧抱住我,轻声地对我说:很抱歉对我作那些事情,因为他想要看到我剥除掉大家闺秀的面貌,逼不得以才用这种手段对我。虽然一开始,我非常的气愤,但是想想,如果拓磊没对我作这种事情,我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当女人的滋味。』曲云月说到这里,语调中带了一种莫名的少女情怀,虽然感觉应该是很粉红,可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有一种不明的诡异。
「曲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只不过,为什麽我都没有听到你们订婚或结婚的消息?」小鹂对於这一点非常狐疑,照拓磊父母亲那种爱炫耀的个性,跟曲家这种名门大户结为亲家,应该会在媒体上头大肆宣扬才对,怎麽可能一点迹象都没有。
『喔!这个啊!黄小姐有所不知,都是拓磊的意思,因为他坚持要找到你这个妹妹,看到你生活得不错,他才会放心地跟我结婚。可是这几天,拓磊一直找不到好时机跟你说这件消息,到最後,他要我在他出国的时间,打个电话跟你说,毕竟,你跟拓磊这麽多年的感情,真要他当这个坏人,他也说不出口,是不?』曲云月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对於小鹂的存在实在又爱又恨。
「你骗人!」小鹂才不想相信,拓磊明明说过他从以前到现在都只有她一个女人,灵光一闪,她突然想到多年前看到的那段影片,难道是曲云月为了让她离开拓磊而造假?「那年,你让我看到拓磊强暴你的影片,是你的杰作吗?你的目的是为了让我离开他?」
曲云月楞了一下,笑了几声之後,说:『黄小姐真是有想像力,不去当一个创作家真是可惜。你觉得一个女人会用这种毁掉自己清白的方法,只为了要让另一个女人离开男人吗?我可以跟你保证,那一段影片是真的,至於你的疑问,我可以回答你,拓磊的右大腿与胯间的交接处有一颗痔,这样应该可以证明我跟拓磊的关系吧。至於,拓磊为什麽要说谎,你自己去找他问清楚。』
小鹂颤抖地拿着手机不知道该说什麽,跟拓磊欢爱过这麽多回,他身上的一切她都知道,也确定曲云月的话是真的,在这种重大的打击之下,她无法以言语反驳,只听到另一头的曲云月继续说:『不过,我还是希望黄小姐能答应我,离开拓磊吧,只要有你在,他的心就会分出一半在你身上,同样是身为女人的你,应该可以明白为什麽我要你这麽作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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