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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情话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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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电梯上看了一眼,电梯现在是停在三楼,一直没有变化,想了想,便走了楼梯。
  楼道里一直没见人,似乎其他客房也没有声响,记得这间酒楼的隔音也不是很好,上次还被隔壁的情侣一阵好吵。这是怎么回事,现在连个保洁的也不在。
  易行到了一楼,又向电梯那看了一眼,还是在三楼。
  拿起罗盘看了一眼,指针还是晃动着,却也没什么剧烈的变化,心里却越加不安,这里的气氛实在有些诡异,感觉整个灯光都是一种奇怪的黄色。
  易行想着握着罗盘的手紧了紧,向前台走去,酒店的大门还开着,依稀可以看见外面穿流的车辆,易行心里念叨着,就算闹鬼应该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吧,
  正当易行走到前台刚想开口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响动,扭头一看,酒店的玻璃门已经重重地关上,握着罗盘的手有些灼痛,眼睛的余光已经可以看见青铜色的光,映在了那位前台的脸上。
  易行僵硬地扭过脖子,看着眼前的人。
  眼睛这剩下眼白,正突出的看着自己,似乎在用点力整个眼球就会掉出来,本来的浓妆艳抹在青色的光下更是渗人,嘴唇被应映成青紫色,胸口上一把匕首深深没入,血滴在地上,滴答滴啊地作响。
  易行咽了口口水,心里暗骂一句,大爷还真敢这么乱来。右手从兜里拿出一张符咒凌空射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直直地向女鬼飞去。
  女鬼被符咒击中猛地向后飞去,一声嘶吼。易行也懒着管,直接奔到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玻璃门,上脚一踹,也是纹丝不动。
  外面的一切看着越来越模糊,竟有些梦境的感觉。
  易行弄了一会门,只好无奈地回身,那个女鬼已经站在易行的身后,脸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胸口上的匕首已经不见,正紧紧握在女鬼的手中,就在易行刚刚转身的一刻,那把刀便已飞出,只听“锵”的一声,罗盘与那匕首相撞,匕首弹到了一旁。
  易行趁机有甩出了三道符咒,从三点向女鬼击去。易行双手捧起罗盘,之间上面的指针飞速转动着,手指轻轻抚过指针,“别闹了,现在来真的啦。”指针划破易行的手指,血顺着指针落入盘中,却沿着上面的刻痕,一点点地散开。
  被符咒困住不得动弹的女鬼正在那嘶嚎着,忽然一道劲风向她袭去,只是转瞬之间,只见银光一闪,顿时血光四溅。
  女鬼的躯体摊在地上,眼球滚落在一旁。
  易行拿着罗盘静静看着一切,扯出一丝冷笑。“我倒要看看你们这还有什么能耐,阴气就一定能困住我了?”
  说着左手持罗盘,绕开那女鬼向里面走去。罗盘的指针,静止不动,却反而让人遇见不安。
  莫默走进贺鼎的家里,看了看四周,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便走到客厅,仔细看着,并不觉有什么奇怪。倒是有点后悔,应该再向易行问点什么的,总的告诉一下这里有什么特殊之处吧,问题在哪呢。
  想着便很随意地往沙发上一坐。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点上,看来戒烟注定失败啊。正叼着烟哼着曲的时候,莫默的眼神却忽然一变,一个回身,一拳向身后打去,只听砰的一身,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却不见影子。
  莫默直接从沙发上跳起,越到前方,一屁股坐下,感觉身下软软的,只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吼着“快给老子起来”
  “哟,来我这装大爷啊”说着屁股又在上面扭了扭,把烟按在地上灭掉“天师门下的隐身术和穿墙术。用的差了点吧。没事跟踪别人干嘛,快说。”
  “我还想问你偷偷摸摸地做什么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冒牌的啊。”说着一个人的身影渐渐出现。
  莫默一看是一个差不多四十岁的男人。又使劲往下一坐“我偷偷摸摸怎么了,你以为你好到哪了?说,你来这是干嘛?”
  “靠。给老子起来。”说着那人使劲挣扎了一下。却动弹不得,
  莫默冷笑道“你当老子的饭是白吃的吗?”说着揪住那人的领子“是天师门下的就有点济世救人的样子,说,你在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听着看了一眼莫默。“济世救人?你们这帮害人的谈什么救人。你是易家的还是哪的?”
  易家?莫默一听愣了一下,凑过去仔细看了看那个男人,一脸倔样,倒是有点知识分子的感觉,身上还带着点独居的酸气,便道“你是许邵?”

☆、第五十四章 杀

  许邵看着眼前的男人正凑过来看着自己,便一脸的厌恶,真是出门不顺,出师不捷不说还要被男人调戏,自己还是下面的那个。便一直使劲扭着脸,却听见对方叫了自己的名字,也是一愣“你怎么知道?”
  莫默松开手“易行和我聊QQ时顺嘴提过你,你的特质很明显。
  “你个女的说我什么啦?”许邵一听这家伙也是易行那伙的,火气又窜了一截,莫默也看出来了,但是也懒着理会,依旧嬉皮笑脸地道“你告诉我这房间是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怎么样?”
  “那你起来成不成啊。你吃了多少饭啊。”
  “我起来你可不许动手啊?”
  “我还骗你个小屁孩啊。”
  “我主要是怕你受伤,你打不过我的。我已经是冒充警员了,还不想再所条重伤他人的罪名。”
  “你不想就快点起来,你想压死老子啊。”许邵使劲全身的劲吼道,声音在屋子回荡了好几圈,莫默也是吓了一跳,赶紧从许邵身上跳起来,“大叔,中气十足啊。”
  “滚”
  许邵吼了一声,扶着腰站了起来,扭了几下,真是差点把晚饭都吐出来了。看着莫默没好气的道“易行叫你来的?”
  “是啊”
  “叫你来干嘛?”
  “这个嘛……”莫默挠了挠头,想想,这个老家伙应该不会耍自己吧。
  许邵看着莫默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啥,道“你担心个什么劲啊,我又打不过你。”说着咬着牙,扶着腰,坐到了沙发上。
  莫默想来也是这个道理,便坐到了也在沙发上坐下,道“这屋里应该还有些东西没处理掉,我是来处理的。”
  “那我估计你是来晚了,这里没啥了,估计你说的处理的东西可能已经被人拿走了。”说着许邵身子靠在沙发上,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
  “拿走了?你怎么知道?”莫默挑衅的看着许邵,他还不觉得这个老家伙有什么本事知道那么多。
  “我怎么不知道,昨天来过两个人,在里面呆了好久,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三只大箱子。”
  “两人人?”莫默脑子里一下有了联系,道“不会是那俩警察吧。”
  “门口的小刘告诉你的吧。现在的保安嘴就是不严,不过我猜啊,那根本不是警察。”
  “怎么说?”
  “我有个侄子是警察,那天我问过他,贺鼎那事根本就没人报案,而且我记得他和他老婆就一天没回来啊,谁会知道是失踪,门口那个保安也是傻,人说啥他信啥。”说着许邵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道“而且我总觉得我是知道贺鼎他俩是去哪了,就是怎么也记不起来,莫名其妙地觉得少了点什么。”
  莫默看着许邵的样子,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好像少了点记忆,而且似乎那段应该和贺鼎有关?但你就是想不起来,有时候甚至觉得似乎少过了几天一样?”
  “对啊?你怎么知道?”
  “没什么,我研究这玩意的。”莫默笑着答道,心里想着易行那个笨蛋,教了那么多次,还是没学明白,做的一点不彻底。
  “研究?研究什么啊?”许邵狐疑地问道。
  “人脑记忆方面的研究,”说着身子往前倾了倾。“那那两个人那天到底进了做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
  “你没跟进来?”
  “那是两壮汉,我还怕被揍呢”许邵鄙视地看着莫默冷哼道。
  莫默嘴角抽搐着,心说,感情你是看我文弱的样,一看就好欺负才跟过来的啊。便道“你没跟过来怎么知道东西都没啦?”
  “你不会看啊?这里就是一间正常的屋子,易行让你找的是改变屋子风水的东西吧。”许邵顺嘴就说出了,也有点奇怪自己怎么知道这屋里少了改风水的东西,但是也懒着多想了。
  “他没说,不过差不多。”
  “可是这间屋子的风水很正常。”
  “你怎么知道?”
  “我研究这个的。”
  许邵看着莫默气结的样子,很是痛快,就冲他笑着道“哎,小子,抽烟啊?”
  “怎样?”
  “那就得喝酒,走,陪我喝点,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拜托,大叔,我又不想知道,反正这的东西不在了,正好省着我动手了。”莫默说着起身,伸着懒腰准备走。
  许邵却道“我说了他们带走的是东西,不是毁掉了东西,那些东西放在别的地方实在不安全啊。”
  莫默听着,动作顿了一下,看着许邵“你就是让我陪你喝酒?”
  “我这人实在无聊,最近也没人陪我。”
  “你不是很讨厌易家的吗?”
  “你又不姓易。”
  “你怎么知道?”
  “易家做事比你狠多了,不会这么闲心的陪我废话。”说着站起身“走吧,小子,去我那。”
  ”你不怕我把你废了?“
  ”刚才你问我话的时候怎么把烟灭了。”许邵看着莫默,含笑说道。
  楼道里哀嚎不断,一阵劲风扫过,有几声金属的碰撞,之后便是血腥的味道。
  血迹不断飞溅在墙上,绘出血色的恐怖,一具具身体不断倒下。
  易行拿着罗盘,一步步向前走着,血红色的眼睛没有温度地打量着地上的人,或者是鬼怪。冷笑着,既然你们想把这里弄成鬼城,那我就把这变成死域。
  罗盘的光芒正盛,指针稳稳地停在那里。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易行停住了脚,看着楼道。罗盘指针猛地旋转起来,没有章法,不停地转动。楼梯里空无一人,甚是安静。仿佛楼下的地狱血海,与他们毫无关系。
  “怎么回事?”易行开口。
  一阵风从上面吹过,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易行的身旁,出现一个清朗的男声。“上面似乎已经是另一处地域了。”
  “又是空间转换?”易行冷冷地问道。
  “不,我指的是上面和这里完全不一样,并没有过多的阴气。倒是……”那个人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极阴之地。”
  “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没有阴气就好。你先回来吧。”
  男人应了一声,“您多加小心。”说着消失不见。
  易行看了一眼楼梯,迟疑了一下,迈步上去,让我看看这次的极阴之地你们是用来做什么的。
  易行拿着罗盘站在楼道口,罗盘上的指针跳动着,却没有一点偏转,啪啪啪作响,似乎马上要跳出来一样,易行看着指针的变化有些头疼,这是什么意思,每个房间都有问题而且每个似乎都有来头啊。
  想着用手指按住指针,听着真是烦人,走到对面的房门前,狠了狠心,手上一使劲,把门打开。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惊呼出声。
  房门打开后,出现的是一大片原野,准确的说是山林的一处大片空地,远处的树木黑压压地一片,每一棵都是参天之势。
  天色是深蓝色,很是纯净,上面的一弯明月散着冷光照着地面。漫天的繁星闪烁着与地面上的火光交相辉映。
  空地的正中是一个木制的祭坛,一个身着华丽古装的女子,站在正中间,周围全是柴火。
  祭坛下的人跪了一片,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个火把,不知是谁大喝了一声,所有人齐刷刷地站起,一齐将火把向前掷去。
  几十几百甚至几千,无数的火光冲向祭坛,祭坛瞬间燃烧。
  女人依旧端庄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那火蛇窜上她的衣服,灼烧她的躯体,火光迅速地吞没了女人,头发燃烧起来好似盛开的彼岸花一般,火红,绚丽,易行看着,腿有些发颤,脑子想不出任何语言,在火光吞噬女人的那一刻她看见了女人的笑,眼神里还带着疯狂,仿佛这火毁灭的不是她,而是这个世界,而她才是那个纵火者。
  易行扶住门框,支撑自己站住,明知道是幻境,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什么样的意志可以让人忘记火焰灼烧的痛苦,那种事情无论怎么解释也是说不通的,那不是意志这种东西可以说明白的。
  画面一遍遍地在眼前重复着,易行一边看着,从最初的震惊到平静再到麻木,不知过了多久,易行终平复了心情,向前走去,从那些人之中穿过,这里的一切都是幻境,不堪一击的幻境,走了几步,易行拿出了一张符咒,“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黄色的符纸在手中燃烧,化为灰烬。
  原本的森林,星空消失殆尽。易行站在一个普通的标准间里,两个床之间的柜子上,放着一束鲜花,插在一个很漂亮的花瓶里,香气馥郁。
  易行看着那花,不觉向后退了几步,有些恐惧渐渐出现在心头。
  那花是红色的,是彼岸花,开得正好,很是漂亮,唯独那叶子刺眼的很。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这种故事很多小姑娘都知道,易行也很清楚,她害怕的正是这叶,不该一起东西,一起出现,绝不会是善类。
  正想着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吹了一阵风,门关上了,易行心一沉,不用每次都关门吧。眼前的花随风晃了晃,枝叶摇摆。花瓣开始落下,却不是向下落,而是渐渐飘起,在空气中浮动,渐渐飘到了屋子的每个角落。花瓣招摇着,就像是传说中彼岸花在三途河边接引亡灵的样子。

☆、第五十五章 不该出现的人

  彼岸花的花瓣招摇着,易行无心去看,静静盯着那几片叶子,慢慢把罗盘横在胸前。那几片叶子竟也像是知道易行在盯着她一样,一动不动,静静呆着花枝上,就在易行也以为是自己弄错的时候,叶子猛地向她袭来,数十片叶子,仿佛利刃一般刺来。
  就在叶子冲向面门的一刻,易行向一旁一倾,避开两片叶子的攻击,之后是一串连贯的动作,几个轻易的转身扭动,行云流水一般,有几片叶子被易行抓在手里,其余地已打入墙壁。
  易行笑着,看着那些叶子,本想松口气,却忽然感觉一股强大的气压,原本漂浮在空中的花瓣一齐袭来,竟是万箭齐发之势。
  易行看着这架势却还镇定,将罗盘的指针轻轻一拨,血液流出,一道剑光出现,几道寒光之下,剑气四起,一个男人出现在眼前,穿着一身白色的儒衫,一把剑握在手中,彼岸花的花瓣纷纷落下,落在那人的衣裳,显得更加绚丽。
  男人转过身,很是白净的面庞,有些女子的秀气,和那持剑杀人的感觉完全不相配。男人看着易行,道“您竟然愿意放我出来。”
  易行淡然地看着他,“我又打不过这些人。而且你也憋久了吧。”
  “您不是打不过。”看着易行若有深意地说道。
  “不该动手的时候,我还不打算动手,而且这里阴气重,虽然还不是很多,但是已经不适合我了。”
  男人微微颌首,又扭头看了眼身后的那个花瓶,上面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花枝,“他们似乎并不打算伤害您。”
  “他们似乎只是想让我看电影,这些花,估计是我自己找麻烦整出来的。”
  “那您的意思是?”
  “去看呗。”
  “那些似乎不是我可以看的。”
  “反正你刚才看到了。你跟我去。”说着向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看见微微一笑。便持剑走到门前,轻轻挥剑,一个虚空的咒印被划破,门开了。男人让开身子,请易行先过。自己持剑于身后跟着走了出去。
  易行出了房门,看了看四周,还是老样子,死一样的安静,自己原本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有些远,也不知道那里面被搞成什么样子了。想了想,反正就是没杀伤力的幻境,只要自己不瞎破坏就不会有什么事,便走到一旁的房间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血腥场面。
  把门打开,看到的是一个很大的岩穴,很大,一眼看去甚至看不到那边的尽头,石壁是天然的,没经过打磨,很是粗糙,偶尔有几个锋利的石头突出来,看着有些吓人。
  岩洞里没什么光,但是易行还是看的很清楚,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五个人悬吊在岩洞顶部,他们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袍,看着倒有些像是西方里的受刑的巫女的样子。
  他们颈部被绳索勒住,每个人都死不瞑目,一双双眼睛突出着,似乎就看着下面。嘴巴张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喊冤。
  五个尸体正下方有一个人,也是一身的黑色装束,正凝神打坐,对周围的一切仿若无物,嘴角好像还带着笑,就像所坐的石板是莲台一般。
  易行看着记起曾经听闻的一个传说,那似乎是很古老的东西,是不是真实的没人知晓,甚至那时候爷爷只是当做鬼故事讲给自己听的,那个故事里的场景和这里的何其相似。
  仿佛地狱的幽暗之处,前来索命的魂灵,坐于莲台之上的救世者。易行还记得那个故事的结局,所以她想离开,但是身体的反应表现着她内心的最迫切的想法,看下去,看看那些都是什么。
  那个人还坐在那里,那五具尸体却一点点垂下,原本张着的嘴似乎更大了些,已经超出了人类的限度。
  那五具尸体就如同鬼魅一般垂下,也不知是什么作用力使然。
  尸体渐渐落下,落在了打坐人的上方,一双双沁着血的眼睛,盯着那个人,那人还是心无旁骛地坐着,带着微笑,直到第一个尸体张开嘴咬向他,他依旧不动。
  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易行就站在那里看着,看着那人的血肉开始模糊,骨骼开始显露,最后骨骼也一块块被咬碎,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在石洞里响着,一遍一遍。
  “你也听过这个传说吧?”易行说着,声音冷冷地,却也没什么变化,易行也很吃惊,虽然是幻境,可是这么恶心的东西竟然看完了,还能冷静地说话,估计是那个故事已经听烂了吧。
  “我听过,很久以前了,应该是上一代主人说的,不过没想到居然存在。”那个白衣男子站在后面说道。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冷冷清清。
  “以前我也会偶尔记起那个故事,那时候就觉得一点也不像无来由的传说?”易行道。
  “为什么?”
  “传说里,救世者是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方法殉道的,就算是,传说也不会是那样的结局。在大多数的故事里,人们会沿着救世者的指引走向最后的光明,但是这个的结局呢,救世者死了,整个世界被地狱多吞没。”
  “我们确实是活在地狱。”白衣人答道。
  “只有你会回答的这么痛快。”
  “实话。”说着男人眼睛瞥向那罗盘,“似乎发现了。”
  “在上面,我们过去。”
  “那这些?”
  “剩下的估计看了也看不懂,还不如直接去问问。”
  说着易行便退出房门,狠狠地把门关上,胃部猛地抽搐着,一股酸水涌了上来,又被自己压了下去,敢情刚才不吐,是因为胃都吓傻了吧。
  白衣男子倒是还镇定着,在前面走着,慢慢上楼,观察着周围的变化。易行跟在那人的后面,走两步便回头看一眼楼下的屋子,也不知道剩下的会是什么东西,这一层大概二十间房,不会每一间都有一个吧。那不成是一个易家童话故事集,只不过就是是成人血腥版。
  正胡乱想着,忽然听见一声女人的尖叫,之后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声,“是安笑。”易行喊道,却见前面的人已经消失,暗骂一句重色轻友,也快步冲了上去。
  三楼的楼道里漆黑一片,只有楼梯的光映出一片光来照着楼梯口正对着的一道门。
  西方古典风格的,还有些宫廷色彩。易行站在门口向周围瞅了一眼,走廊两边似乎没有光源了,好像连扇窗子都没有,“安笑?梁韵?”
  易行清喊了一身,也不见回应,看了看罗盘,像是歇菜了一样,没一点反应,这时屋子里又传出了一声撞击声,很沉闷的声音,之后变没了声响,易行叹了口气,这么没用啊。
  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推开了那扇门。
  屋子放着曲子,好像有些年头的感觉,易行也不懂,也懒得听,这间屋子好像是宴会厅,十几张大圆桌摆着,粉红的桌布,像是婚宴的感觉,每一个桌上都一个白色的小花瓶,每一个都插着一朵鲜艳的彼岸花,在绿叶的陪衬下更加妖艳。
  屋子的那头是一个舞台,上面摆着一架白色的钢琴,一个麦克风摆在正中央。
  易行走进屋子,向两边的墙壁看了看。
  那个白衣男子被四道符咒束缚在左面的墙上,不得动弹,另一边的墙上是一个女子,穿着也是白的儒衫,乌黑头发有些散落,正担忧着看着易行,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声音。
  “我爷爷说你们很厉害的。”易行叹了口气,说道。
  正前面一道劲风袭来,易行侧身一躲,拿着罗盘向着来人的腹部猛地一击,却见那人竟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避开,又是一个出掌击向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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